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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江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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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要设法除去梅素馨了!

    明白了这一点,兰鹃便深深地叹息了,她想到了张太后以后的遭遇。正德皇帝死后,她下旨迎立了兴献王之子朱厚?,也就是正德皇帝的堂弟,历史上的嘉靖帝。想不到这个及位时年方十五的小皇帝,却成了她悲惨晚年的制造者,她最关心的两个弟弟都死在了嘉靖帝的手里,而张氏一族也从此沉沦,她自己在宫中则备受皇帝的母亲兴国太后的嘲弄,最后抑郁而亡!

    想到这里,兰鹃沉默了,皇帝、太后、王爷、郡主,在这一出篡位的剧目中,都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这可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

    那么我呢?我又在这里演的是什么角色呢?扮演梅素馨,还是做回我自己?看来这已经不能由我自己来选择了,眼前坐着的这位夏先生都已经替我选好了!

    兰鹃苦笑了,也罢!人生一世,原来就是春梦一场,就是苦戏一出,我又何妨客串其中,来演一出这无可奈何的“明宫泪”呢!

    想到这里,兰鹃迎着夏智轩的询问的眼光,坦然说道:“夏先生既然已经去过了南韵戏班,那就一定知道我是一个戏子了?既然是戏子,最擅长的便是演戏!那么先生打算什么时候将这戏本子给我啊?我能演戏,却编不出戏来!”

    夏智轩也微微笑了:“好!小姐既然如此爽气,那我也就不必多说了。在这里,小姐只要演好一个女儿就成。我刚才已经将梅小姐的身世如实相告,以小姐的悟性和演技,应该不用在下一一指点了吧!”

    兰鹃突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仿佛找准了自己的定位,不再迷茫失措了。她站起身来自嘲道:“想不到我千里迢迢,居然跑到这里演戏来了!”说着,又轻轻唱道;“人生似梦幻泡影如露电,要我这世外孤魂来演荒唐!”

    自己唱完,也不看夏智轩,转身朝出口走去,全然不管身后夏智轩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第二天,夏智轩果然又来了,将一本字贴递给兰鹃,不容质疑地说道:“从现在起,你先练字吧!先练楷书。”一边说,一边吩咐回雪研墨铺纸。

    兰鹃觉得和夏智轩在一起比和方浩在一起轻松多了,至少,他没有将自己当成是梅素馨。因此便不在意地笑道:“教我可比教梅素馨难多了,我可是连笔都不会握的!”

    夏智轩淡淡一笑:“你不就是梅小姐吗?”

    兰鹃语塞,看来这位夏先生虽然容易相处,却好象是不容易对付呢!也难怪,人家可是肃王府里的第一谋士,我是谁啊?对付他,我对付得了吗?兰鹃自嘲地一撇嘴,乖乖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拿着毛笔,兰鹃努力地回忆着戏里练过的握笔的样子,然后,得出一个结论,毛笔和钢笔不同,握起来似乎应该是直的,而不是斜的。但是怎么让它直呢?她看着毛笔犯起了愁。

    夏智轩也想不到她居然是说到做到,果然不会握笔,因此观察了她半天,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拉了她,将笔放到她手里,然后把几个手指和谐地替她分配在笔的两边。

    “你先握一会儿,熟悉一下!”
第五十六章 荒诞君王
    兰鹃歪着头看着自己握笔的样子,觉得非常优雅,不象握着钢笔,有一种生硬的感觉。自己得意起来,于是试着将笔去沾墨,一时间,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从心间漾起,她兴致勃勃地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字“戏”。

    这个字将兰鹃所有美好的感觉如秋风扫落叶般清除了个一干二净,幸亏回雪是见过她的字的,到也没有什么意外,让她意外的是,夏智轩居然不动声色。

    兰鹃忍不住问道:“我写这样的字出来,你不奇怪啊?”心里却暗暗惊叹,密使就是密使,定力非凡!

    夏智轩却是温和一笑:“你已经告诉我了,连笔都不会握,那么能写出字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我倒是有些惊讶。你以前写过字吗?”

    “写过!”兰鹃有些郁闷了,敢情,他以为我是文盲呢!一个现代大学生,跑到五百年前来,居然被人当成文盲,兰鹃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不过不是用这个!”兰鹃闷闷地说,突然,她好象想起了什么,飞快地走到妆台前,找出一支描眉的螺黛来,开心起来,“我用这个写字给你看!”

    原来兰鹃发现以前女子画眉用的螺黛,其实是一种石墨,就是制造铅笔芯的原料。压制成条状,用于描眉。虽然短短的,用来写字不容易握,但在兰鹃看来,比毛笔要好使多了。所以她突然想了起来,便拿了来写字。

    夏智轩倒有些惊异了,没想到兰鹃用螺黛写字看起来倒是挺熟练的。就见她在纸上飞快地写完,得意地拿起来给他看。

    字很奇怪,她的书写格式也很奇怪,居然是从左要右横排的格式。夏智轩看了半天,才看出她写的是一首诗:“殊色芙蓉生宫墙,谁知娇艳逢秋凉。但见冷风摧玉蕊,未有春雨沐红装。依依相伴皆衰草,时时侵袭有严霜。芳魂偏随落叶归,黄泉尽处是故乡!”

    他惊异地抬头望着她,疑惑地问道:“你写的?”

    兰鹃摇摇头。

    夏智轩的脸色变了:“是馨儿写的?”

    兰鹃点了点头。

    夏智轩慢慢坐在了椅子上,手里捏着那张纸,望着窗外,神色凄凉。

    兰鹃突然有些慌了,不知道自己将梅素馨的绝命诗给他看是对还是不对,因此小心地叫道:“夏先生!夏先生!你没事吧?”

    夏智轩并没有理会兰鹃,依然望着窗外,只是脸色开始慢慢和缓起来了。兰鹃倒也不敢再打扰他,自己在一边坐了,拿了毛笔握着练写字的姿势。

    时光就在这样的沉闷中缓缓流去,窗外一声嘹亮的蝉鸣似乎在提醒房里的人,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夏智轩终于回过神来,将那张纸掖入了袖中,然后神情平和地微笑道:“小姐的字和书写的笔法都很特别,在下能不能问问,你是从哪里学的?”

    兰鹃依然玩弄着毛笔说:“夏先生似乎忘了一件事,你忘了问我是从哪里来的了。难道你不奇怪吗,我如何会成了梅素馨?”

    夏智轩笑笑:“不是梅素馨成了兰鹃么?”

    兰鹃一怔:“那你也不奇怪梅素馨为什么会成为兰鹃么?”

    夏智轩笑着摇摇头:“现在不是奇怪的时候!”

    兰鹃彻底服气了,王府有这么厉害的密使,这皇帝的皇位确实如同空中楼阁的一般。高是高了,可是就稳定性的角度来看,不要说是抗八级大风,就是拂柳的微风,恐怕也抗不了!

    兰鹃不觉好笑起来,她又想起肃王府推出的皇帝候选人,于是笑着问道:“那夏先生连三郡王入嗣是否能成功也不关心吗?”

    夏智轩没有回答,却是微微一笑,从袖中另取出一张纸来说:“你来看,这是正德十三年,皇上下发礼部的一道圣旨。你看看就可以知道,我们胜算的机会有多少了!”

    啊?还有圣旨啊!兰鹃的好奇心被极大地激发了起来。戏台上虽然常常有宣旨接旨的戏,但那都是假的,如今这圣旨可是真的!我先看看皇帝究竟是怎么下圣旨的罢!

    兰鹃于是大喜,伸了脖子就去看那道圣旨。说实在的,夏智轩认她的字有些困难,她认这些繁体字也着实是不容易,幸亏都是汉字,好歹还有些相象的地方,兰鹃连猜带琢磨,总算是原原本本看懂了这道圣旨:

    “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太师、镇国公朱寿,将巡两畿、山东,瞻东岳,祀神祈福,奉安圣像,其具仪以闻!”

    然后,兰鹃就低下头,没声音了。夏智轩不知道她是拼命忍着笑,好意问道:“你知道这个朱寿是谁吗?”

    兰鹃点点头:“知道,就是皇帝自己!”说完这句话,她就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好笑的皇帝,自己下旨给自己分派任务,皇帝不做喜欢做臣子,还让礼部将具体执行方案报上去。估计礼部的那些冬烘先生,接到这样的圣旨,全体大眼瞪小眼了!

    兰鹃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倒在凉榻上仪态尽失。回雪张皇失措,惊慌地看着夏智轩。夏智轩却似乎有些不满,等兰鹃的笑声告一段落,他便问道:“你觉得这很好笑是吗?可你如果想想,如今大明朝的江山,就是掌握在这样一个君王的手中,你还会觉得可笑吗?”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兰鹃猛然想到,如今对她而言,这不是历史,而是现实。这个皇帝,不是历史书中的寥寥数笔记载,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从榻上坐了起来,已经到这里好几个月了,她似乎还是没能把自己当作大明朝的人。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瞟了夏智轩一眼,想找些话安慰一下这个看起来“忧国忧民”的夏先生,于是讨好地说:“你别生气嘛!其实这个皇帝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至少他的理想是成为大将军,而不是做个道士或者木匠什么的!这就已经很好了!”

    “道士?木匠?”夏智轩大大地惊讶了,“谁要做道士木匠?”

    “自然是皇帝了!”兰鹃也故意惊讶道,“如果你去做道士木匠,那有什么奇怪的?”

    “哪个皇帝?”大概是觉得兰鹃的言论实在是过于新奇,夏智轩一改往日的平静,追问了一句。

    兰鹃笑眯眯地说:“就是正德皇帝以后的皇帝啦!”

    “你……”夏智轩的表情奇怪起来,“你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兰鹃歪着头,伸出手指扳了扳,不错,从二十一世纪到正德十五年,确实将近五百年,于是胸有成竹地点点头:“对啊!所以我刚才说了,你应该先问问我是谁!这样,你的计划实行起来,就可以更安全些了。”

    说着,见夏智轩没有出声,愈加得意起来。哈!总算可以在这个王府密使面前露一小手了!于是她继续说道:“比如,你不问问我肃王府的三郡王是不是能够当上皇帝;比如,你不想知道正德朝什么时候结束吗?这可和王府的计划大有关联哎!”

    兰鹃边说边关注着夏智轩的神情,却见他并没有惊喜或者说惊异,反而神情渐趋平和。见兰鹃认真地看着他,倒笑了:“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不曾写字!快些练字吧!”

    兰鹃有些恼火,或者说,更多的是失望,她嘟嘟囔囔地说:“你怎么跟梅素馨一个德行,老喜欢让人家练字!”就是因为梅素馨曾经教过方浩练字,所以自己才会在方浩面前出了那么大一个丑,“只是我和方浩怎么这么倒霉,偏偏遇上你们两个?”

    话说到这里,自己就觉得不对了。方浩倒霉吗?好象没有,倒霉的只是她自己而已。而且,她为什么又把自己和方浩联系了起来呢!她就这么忘不了他了?
第五十七章 别有隐情
    兰鹃对自己恼火起来,于是赌气走到桌边拿起了笔来,却见王妃身边那个名叫瑞芝的宫女进来了,对着兰鹃微微一曲膝说道:“娘娘请小姐过去用膳!”又对夏智轩说道:“夏先生,王爷从宫里回来了,正在书房等你,请你过去!”

    兰鹃大喜,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说:“好啊!先吃饭去!”一边得意地去看夏智轩。

    这一看才发现自己举止有误,她现在应该是梅素馨不是吗?梅素馨有这样大呼小叫的时候吗?兰鹃忙一低头,笑了一下,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抬起头来,面容和蔼地对瑞芝说道:“快些走吧!一会儿娘娘该等急了!”

    说着,就在夏智轩赞许的目光中,莲步轻移地走出了房门。果然王妃正等得心急,一见兰鹃,笑逐颜开,拉了她的手就在桌边坐了下来,吩咐传膳。

    兰鹃左右看了一下,问道:“娘,就我们两个吗?”

    王妃一边笑着指挥宫女将梅素馨爱吃的菜都摆到她面前,一边就说道:“王爷今日有事,不进来吃饭了,你的兄弟都在外面。所以这里就我们母女二人。”

    “哦!”兰鹃应了一声,举起了筷子,夹了一箸放在眼前的菜,就往嘴里送。嗯,不错,挺鲜的,不知道放了多少鸡精。兰鹃的魂儿还留在自己房里没收回来,木头木脑地想着。

    “馨儿,好吃吗?”王妃慈爱地看着她,问道。

    “好吃!”兰鹃随口答道,然后魂儿就回来了,定睛一看,才发现刚才吃的是一盆银白细长的菜,却认不出是什么原料。仔细研究了半天,还是不认识,只好虚心请教,“娘,这是什么啊?挺鲜的!”

    王妃一听,满心欢喜,忙又夹了一筷放在她碗里,笑道:“你喜欢吃就多吃点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豆芽去了两头,清炒做成的,叫清炒银芽。”

    “豆芽?”兰鹃眨了眨眼睛,绿豆芽还是黄豆芽?兰鹃迷糊了,唯一能肯定的是,不管是什么豆芽,都是不可能有这样的鲜味的,“豆芽还能做出这味儿来?!”兰鹃难以置信,“这是怎么做的?”

    王妃笑笑:“娘就是怕你害夏,又怕你伤没好全,所以不敢让你吃那些个大鱼大肉的。这个做法其实也不难的,就是取一个生鹅,从底部清了内脏,然后把要炒的菜塞进去,蒸熟了,再取出来,将菜用酒洗净了,放锅里一炒就成了!”

    兰鹃觉得自己头都快晕了,豆芽居然能有这么个做法,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真是不错,我先别管三七二十一,享受几天再说了。

    于是又用筷子挑了几根来吃。见她爱吃,王妃愈加欢喜,又用调羹舀了一勺豆腐放在她前面的碟子里,笑道:“馨儿再尝尝这个,可还吃得惯。”

    豆腐有什么了不起的,兰鹃不解,但她很快就想到,既然是王妃特意让她尝的,就是豆腐,也一定不是普通的豆腐,还是先吃了再说话,不然闹了笑话倒是小事,让王妃看出破绽来就不好了。

    于是用筷子轻轻挑了些放在嘴里品尝。

    “娘,这……好象不是豆腐啊!”兰鹃迟疑地说。

    王妃笑着佯嗔道:“傻孩子,哪个跟你说是豆腐了?这是用野鸡的脑髓,制成豆腐的样子,然后烹制而成的!”

    乖乖!这要多少只野鸡啊?兰鹃盯着那一盆豆腐发呆,现在我总算知道了,为什么皇帝一餐饭可以吃掉二千两银子。而对于兰鹃来说,二千钱就可以把她撑死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兰鹃突然觉得有些食不甘味了。虽然她并不是动物保护主义者,可是这种吃法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因此忙忙地将饭吃完,就借口要午睡,起身告辞。不料王妃却说:“我儿要是困了,就在娘这里歇下也是一样的。娘还有事要和你说呢!”

    兰鹃只得重又坐了下来,笑着问道:“娘要和我说什么?”

    王妃脸色冷了冷,然后才温和地一笑,问道:“娘就是想问问你,那个小贱人出嫁,我儿去不去出席婚宴?”

    小贱人?谁啊?兰鹃一头雾水。出嫁?是不是柔仪郡主啊?方浩不是说王爷王妃就是为了柔仪郡主的婚礼来的吗?嗯,那就没错!

    于是兰鹃摇了摇头:“我不想去,婚宴上那许多人,一定又闷又热,儿受不了!”兰鹃说着低了头,让她更受不了的是,方浩一定也在,她不想看见他。

    王妃见她低了头,便心疼地将她揽进了自己怀中:“我儿不想去,就不去了吧!反正那小贱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娘若是能不去,也不想去呢!”

    兰鹃心中一惊,就算王妃对柔仪郡主没什么感觉,但名义上,柔仪郡主总是她的女儿啊,怎么能这么说呢。因此忙柔声劝道:“娘这是怎么了?如今她再不济,也是郡主啊,娘这样说她,若是让人听见,怕是不妥!”

    王妃冷笑一声:“就她?!也配当郡主?果然是贼贱人生下的小贱人,做了郡主还是改不了的本性!”

    兰鹃愈加吃惊,听王妃这话,分明是对柔仪郡主满怀忿恨,这又是为了什么啊?难道是柔仪郡主的生身母亲在王府惹王妃生气了吗?有可能,也许是她要来参加柔仪郡主的婚礼,王妃不让来,所以惹着了王妃了。

    于是想开口问一下,才张开嘴,猛然想到,既然梅素馨连自己的身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么对柔仪郡主的事情当然更是明明白白。那万一自己问错了,岂不是空惹王妃疑心。于是双眸一转,微笑着说道:“娘亲何苦为她生气!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你就当是被小猫小狗抓了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果然,王妃怒意顿生:“做错?!她哪里是做错!她是想要我馨儿的命啊!这个小贱人,只要王爷的事完了,看哀家可能轻饶了她!”

    兰鹃心中惊诧不已,要了梅素馨的命?柔仪郡主看见梅素馨好象老鼠见了猫似的,她能做什么事要了梅素馨的命?再说了,不管怎么说,名义上她们还是姐妹啊,能有什么不共戴天的大仇呢?想要置梅素馨于死地?

    兰鹃便故意双眉一颦:“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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