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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狠狠一推,将其推个酿跄,再笑眯眯道:“我会武功,还懂巫术,少惹我!”
“哈哈~”
“闭嘴,当哑巴!”我冲他冷冷一喝,却不料反招来大笑,顿时火气大长,一脚踢开,未踢中!
再连环踢出,却仍未踢中,他似战立未动,却奈何每每闪躲,俊美容颜上,闪过一抹玩味之笑。
十六王爷凑上前,搭上他肩头,望向那眼眸,却不料柔情化冰剑,冻得忙别过眼,道:“十七弟,不公平!”
“我喜欢你!”
十六王爷呆楞!
“我喜欢他!”
十七愈愣!
“爹,我喜欢那个长得像宝宝的王爷。”
爹大骇!
“我像宝宝?”十六王爷抚上面颊,哭笑不得,像他这般英俊潇洒,玉树凌风,俊美不凡,人见人爱的男子,世上除了十七,谁比得过?
竟、竟喊他宝宝?
最、最可耻的是,竟被8岁小娃喊喜欢?
更、更恐怖的是,竟与十七成莫名情敌?
“凌儿,跟爹回家吧!”
“恩~”我冷应!
“你喜欢他?”十七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眸,狠狠盯着十六王爷,那寒气铺天盖地,似一月刨冰,骇人万分!
爹匆匆扯住我小手,鸟悄悄由身后掠过,蹑手蹑脚顺着原路返回。十七未阻拦,八年光阴,够他挥霍,总之,这小娃,他要定了……
第四章 狂笑
喧嚣依旧!
十七王爷的十七岁寿辰,果非比寻常,不愧是骁勇善战的大将之才,不愧是胸才伟略的帝王之姿,更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自古第一寒君……
高贵的身份,代表不一样的境遇,抱着忌惮之心,巴结之意而来,却不料带回的,竟是天大之笑话!
十七王爷——恋童癖!
于是美艳人儿气了,清丽人儿伤了,可爱人儿哭了!
心计之人笑了,既孩童那般讨喜,莫不光招小娃,逐个送入府,以谋取一官半职……
微风拂面,俊美容颜上,掠过一丝邪恶,冷气透过唇角,渐渐融入风中。十七静静站在原处,发尖长卷飘飞,偶尔十指抚过,印来一阵阵轻呼。
美得如此罪恶!
如女娲般的男祸,令众女倾心不已,却爱不得。
因那寒气太甚,眼神太冽!
十六王爷打着哈欠,一边望着他,一边纳闷,为何今日之十七,怪到极点,似与往常相差甚多。
作为父皇间隙的他,今日如何入宫禀报?若是实话实说,怕是那身体不佳的老父,亦会晕得气血攻心。
哎~
一声叹息!
无奈!
忽,一道寒光,似冬日降温,零点以下,令他不自觉打个冷战,方顺着寻去,只见十七正以虎视眈眈的视线,在他周身上下打量。
“十、十七弟……”
“此事若传到父皇耳中……”
“我便死无全尸!”十六王爷摇摇头,识趣地接道。
“只准出入,不准监视。”
“皇兄谨言慎行。”
十七冷冷凑近,迅速袭上长指,扯下他一根黑发,缓缓道:“她喜欢你?”
“额……不可能!”
“她说她喜欢你。”十七耳边一遍遍回想小娃口中的霸然之气,瞬间眸中寒意加深,一股阴森的厉气,如鬼影般展转缠绕。
“开玩笑嘛!”
“为何不对我开玩笑?”
十六王爷一愣,这、这他怎么知道?干、干吗用那般杀人的目光瞧着他?天降横祸,殃及池鱼!如此一大美男,被喊成宝宝不说,更被无辜牵连,到底天理何在?
“十七弟,我冤枉,你看得紧,小人儿都被你抱着,我哪有勾引的机会啊!”
“哦?”十七冷哼!
“额……就算善于抛魅眼,也得逮到空。”
“何时抛?”
十六王爷忽掩上唇,忙讨好道:“放心,十七弟看中的女子,皇兄绝不染指。何、何况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小丫头?”
“才8岁,我品位再差吧!”宫中美女如云,妖媚,柔媚,清丽,天真的可人儿数之不尽,刻苦触“赛阎王”眉头?
“差?”十七微挑眉,唇角愈邪愈美。
“别、别对我笑!”
“我差吗?”十七冷笑,愈凑近,越浓的阴森之气,天使的美颜,却魔鬼的阴性。
“不、不差,我、我看还回宫吧!”
“等等!”十七停住脚步,缓缓抚过卷发道:“查查她!”
“明白!”
“要详细!”十七冷冷一笑,心中一团火焰燃起,大胆如她,可爱如她,眼眸寒若冰,浑身散着霸气。
“姓甚名谁,家居何处,有无娃娃亲,性情爱好,放心,放心,她家祖谱为兄皆给你盗出来。”
“不许惊动她!”
“秘密行动,绝不惊扰。”十六王拍拍胸脯保证道。
“去吧!”
闻言,十六王如获大赦,脚底抹油,一溜烟冲出王府,来往路人,撞了一地,如未长眼一般狂冲,似躲避洪水猛兽。
十七冷撇唇,黑眸深邃,薄唇微吐道:“水凌儿……”
风潇潇,路遥遥,辗转徘徊,游游走走,似已到了傍晚,摸着空空肚子,望着爹霹雳啪啦打个没完的算盘。
我冷冷一哼,道:“爹,凌儿很饿!”
“爹把这桩帐目对准,咱便回家吃饭。”
“挺不过!”
爹抬抬望了望我,再继续打着金算盘,无奈瘙瘙眉头,再冲着余伯道:“给小姐下碗面。”
“爹……”我眉横扫,大眼瞪得圆滚。“你不疼我!”
“疼……当然疼,若不疼,我干吗拼命赚银子?”
“哼!”
“爹赚银子给你找个好归宿。”
“借口!”我微哼!
“不过提到归宿,那十七王爷……不会真恋童吧?”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道:“与我何干?”
“宝贝,你才8岁,不能此刻便嫁啊!”
“不嫁。”嫁谁?嫁做什么?只因他俊美,只因他抱过我?只因那不一样的感觉?只因我对他手下留情?
“当他硬娶,怎么办?若他真变态,强娶……凌儿啊,爹实话实说,爹可护不住你。”
“爹如此疼我?”
“疼归疼,但爹硬护着你,也一定不得好下场,到时没爹了,谁来疼你?”
我冷冷一笑道:“娘!”
“哎~”臭丫头,开几句玩笑,总被打击!
“我饿了!”
“等爹再拨几下。”
“不许,不许,我饿了。”我忙抢过他金算盘,一用力抛向一旁,甜美道:“爹,走吧!”
“养女不肖!”
我冷咳一声,再转而道:“爹……”
“何事?”
“找个男人!”
“什么?男人?你才8岁!”
“8岁如何?”奈何从出生起,我便一年长两岁,算算如今,我恐16岁不止,找个男人,为何大惊小怪?
“8岁小娃……”
“8岁身躯,18岁心志!”
爹手又颤抖了,袖又松动了,手冷得渗人,良久方道:“找男人做甚?”
“定亲!”
他后退几步,缓缓咬紧牙道:“定亲?定什么亲?”
“娃娃亲!”我冷哼道。
“凌儿……”
“他很冷酷?很绝情?”
“是,是!”爹忙应道。
“哼,越是有兴趣,我便越要吊吊那兴趣。敢抱我水凌儿,敢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偏要挫挫那锐气!”
“凌儿呀,爹老了,累了,怕了,别刺激我脆弱的心脏了!”
“不行!”我立刻否决道。
“那、那可是十七王爷,号称赛阎王,爹跟阎王不熟,不想叙旧。”
“你怕?”
“怕!”爹坦白回道。
“我不怕!”
爹缓缓垂下眼眸,心中暗暗琢磨,听说那十七王爷甚是可怕,若是女儿入嫁,恋童癖不仅,再有暴力倾向。
毕竟权大势大,还可能容当未来国君,再小魔女,许是会受苦,还是乖乖找个好人家,先定下门亲事。
借此打消十七王爷念头,再过上几年,事淡了,他忘了,再嫁或再毁婚,倒也好商量!
“好吧,改日比武招亲!”
“明日!”冷冷颜,樱唇嘟起,甜美的小脸,瞬间染上霸气。
“那么快?”
“爹,同不同意?”我只需一句痛快话,多说无益!
“同、同意!”
“比武招亲,最终一局,要由我来定。”
“宝贝乖乖,你要亲自上场?”
“是!”我微点点头道。
“额……越闹越大!”
“爹,我、要、定、亲。”
他抽抽鼻子,抚上我额头,缓缓无奈道:“定、定,果真是魔女!”
柔和的风拂过,暑夏的闷热,瞬间降了大半,我仰高头,望着蓝天白云,嘴角勾下一抹看似甜美,实则冷然的笑。
他竟抱我?
抱过还不放?
竟不依不饶?
生称前世有缘?
那双冷冷的眸,似璀璨夜空,将人深深吸入,那勾勒邪恶的唇角,美若天仙。
什么缘?
为何如此熟悉?
摇摇头,我悄悄冷笑着,转而眼中闪过玩味。
既游戏开始!
我便要看看,谁是赢家,谁是输家!
十七——十七,为何他叫十七?
为何先抚上我额头?
为何那般无赖?
他是谁?
对我感兴趣?想娶我?
我倒要定一次亲看看,到底可玩出什么把戏?
我水凌儿,天生魔女,怕谁?畏谁?
既出招,我便接招,看天宠他,还是爱我?
似一场好戏即将上幕,我忽樱唇大开,“哈哈~哈哈哈~”
“凌、凌儿……”
“我想笑!”
“笑……笑便笑吧,但……不要太夸张!”这孩子,定是饿坏了,不哭反笑,打一出生,便一直如此有违常理……
第五章 打擂
翌日:
水家热热闹闹,擂台大摆,百家兵器,气势非同凡响,所过之人,皆急急赞叹,夸这水家排场大,银子多,魄力更大。
但热闹半天,直至中午,爹才匆匆赶进屋,拍拍胸喘气道:“凌儿……”
“如何?”
我一身紧衣小褂,黑色煞气凌人,长发盘在脑后,梳成疙瘩,勉强插根银钗,一手抚平俏眉,一手持玲珑宝剑。
额上菱印愈红,双眸迸发锐气,令四周冷气习习,风乍然而止……
“爹不瞒你,擂台之上……哎!”
“爹,说!”
他摇摇头,缓缓抚上胸口,一副心痛难奈模样。“一个人都没!”
“没人?”
“确实,爹甚至挖地三尺,找寻有意上擂台之人,却不料四周站满凑热闹邻里,竟无一人有勇气。”
“消息何时发的?”
“昨晚!”他擦着冷汗,继续道:“一听小魔女搭擂选夫……”
“嗤之以鼻?”
“错,是落荒而逃!”
我冷冷一哼,一抹嘲讽的笑,在嘴角画下甜甜弧度,竟无胆大之人。“娘呢?”
“哎,你娘怕你伤心,在那四处商量着。”
“商量?”
“商量邻里帮忙,免得你面上无光。”
“哼!”
爹冷冷颜,擦干一身臭汗,再转眸思索片刻,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刚刚他有尽力,甚至以金钱诱惑,却无人肯搭把手。
水家乃大门大户,皇朝供面,皆是由此而产,如此下去,怕是不止丢光他的脸,连祖上的威名,也一扫而光。
可……可如何?
“女儿啊,这擂台……”
“照打!”我冷哼道。
“可无人敢上去啊!”
“我自有办法!”
打擂——只为瞧瞧十七王爷是何反应?探探他是何居心?至于擂台上是活人,死人,我皆不在乎。
我冷,他亦冷,我狠,他亦狠,一山不可容二虎,我倒要看看,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虽8岁身躯,却是18岁内心,斗他——不亏!
擂台设在最大面店门前,底铺大红毯,上刀枪剑斧叉应有尽有。台下热闹一片,逢时含着糖果,吃着瓜子,咬着水果,以观赏心态居之。
而台上却是清冷一片,凄凄惨惨。小身躯缓慢移,凑至人群中,忽以剑抵之,俯视之人觉腰间凉凉一片。
“啊……”
“住口!”我眯起双眸冷冷哼道!
“水……水小姐?”男子一身青衣,五官尚算端正,个子高高大大,奈何却胆小如鼠,冷汗由额流至手心。
惨白的面色,颤抖的双腿,自闻过水家魔女响亮大名,若有幸遇之,必惨绝人寰。男子不敢轻举妄动,只俯着头,颤颤道:“有、有何事?”
“上台!”
“上、上台?”他吓得汗流浃背,双眸涣散。
“去!”
“可、可我不会武功!”
“挺着!”我阴下甜美小脸,剑愈加靠近,似只差一寸,便可割开他腰身。
“可、可我已有妻室!”
“上台。”不论何种理由,若能当靶子,谁人皆可。冷冷颜,粉舌微吐,我又柔柔道:“叔叔,上台吧!”
闻言,二话不说,他拔腿便跑,一溜烟奔上擂台,颤巍巍道:“有、有哪一位,可、可与在下,一、一分高下?”
台下无声!
我皱紧俏眉,道:“爹,你先去挡一阵!”
“咳~别太狠!”
爹识趣靠上擂台,又开始精彩陈词,我如间谍般,在热闹人群中搜寻,双眸似精鹰,每一视线,骇人七分!
良久,一十岁左右小娃经过,其母叮嘱道:“记得,不许乱跑,不许调皮,遇到小魔女,我们就惨了。”
我微微一笑,一把抓住他手腕道:“上台打擂!”
“娘……”他迅速扑入女人怀中,颤巍巍道:“小、小魔女……”
“水、水小姐?”
“令他上台打擂!”我冷冷道。
女人大愣,半响方明白个中涵义道:“水小姐,小儿才十岁!”
“我8岁!”
“但他……他还小。”女子语无伦次,被我眼中的阴沉之气震骇。仿佛置身冰山顶端,这小小身躯,便是雪山天神。
“我更小!”
“可、可他真不懂武功!”
我微眯双眸,冷气覆上甜容,手中的宝剑叮当作响,女子大愣道:“饶、饶了他吧!” “上台打擂!”
最后一次警告!
“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女人无奈,用力摇摇头,附在男孩耳边道;“听娘说,等下爬上高台,只要一听‘开始’,马上自动放倒,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娘,孩儿懂了。”
我装作未听见,以剑抵于他颈项道:“快上去!”
小男孩匆匆挤出人群,向台上爬去,费了好久力气,方坐在等待席上,待娘的下一步指示……
“小姐,给点……”
老者刚伸出手拍上我肩头,却再下一瞬呆掉,他分明碰错了主,拜错了神,刚欲转身离开,被我小手一扯,轻松拽住凌乱散发。
“小姐,我、我不要了。”
“要什么?”我笑眯眯道。
“要……要银子!”
我痛快从怀中掏出几两碎银,嘴角勾起甜笑道:“伯伯,银子给你。”
“谢、谢谢!”
老者接过银子,脸拂过笑意,谁言魔女无情,他倒看挺有情,起码好过那些老爷少爷,包中鼓鼓,却一毛不拔。
得意不过俩步,忽一双小手又扯住鞭子道:“伯伯,银子收了,可否回赠?”
“我很穷!”
“那便上台打擂吧!”
老者脑袋“嗡”一声,吓得七魂丢了六魄,以他乞丐的身子骨,怕是爬不上那高台,便会一命呜呼。
更何况与壮硕如牛的人打?
猛摇摇头,他欲金蝉脱壳!
我小手微扯,轻松扯住那及腰的乱发,再顺势用力,惹得“啊”“啊”哀号声起。“老、老儿我怕死!”
“上台打擂!”
“小姐,老儿我身子骨不好,再说这把年纪,打赢了也娶不了您。”
“上去,最后一遍!”
双眸中,忽多了丝残狞,令老者不由得大打寒战,半天侧过头道:“银、银子还你。”
“拿着!”
“哎呀小姐,你饶了小老儿吧,我实在不想太早见阎王爷。”
“去!”
只一字,一句,那般甜,那般柔,嘴角勾的邪,灿烂而夺目,似小娃甜笑,却散发着邪恶的阴气,甚比坚硬的霸道,更令人毛骨悚然。
老者大惊,嘴合了又张,望着冷冻霸然的眸子,脚步渐向擂台走去,褴褛破败,可怜兮兮,似心惊胆战,但相比回头望着寒眸,他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