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消除记忆?”繁花愣住,瀚墨居然有这种能力?
“我以前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呵呵,没想到这次皇帝遇刺却让我收获了不少东西。”
“你……”繁花很想问,你还是墨吗?
“放心,你我还是好朋友,我是玄尧的同时还是瀚墨,还是你的好朋友墨。”瀚墨给繁花拉了拉被子温柔地说道。
“你和皇帝是不是做了什么交易?”
“就知道你会问。放心,我自有主张,你给我好好养伤。呃,皇宫看来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我看还是将你送到冥宫那去好了,反正尣书也在那。”瀚墨叽叽咕咕地说道。
“墨,不要逼得自己太紧。”繁花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拍了拍瀚墨的手,“我知道你这一切是为了给墨清报仇,为了冥宫,忘尘楼……”
瀚墨略微尴尬一下,“我知道,我会给自己留有退路的。好了,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就走!”
还是早点离开的好,不然明天皇帝杀过来想跑也得花费一些功夫。
次日清晨,繁花基本上是被瀚墨连拖带拽地爬上小鹰的背的。看到熟悉的大雕,繁花友好地拍了拍小鹰的脑袋,小鹰也欢悦地叫了几声。
瀚墨回头看了看远去的皇宫,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此时皇帝的寝室,好像被施了魔法,爬满了草藤。而皇帝呢,穿着白色亵衣被草藤五花大绑地捆在床上。见到此景的宫女进一个晕一个,进一对晕一双。
繁花见到瀚墨露出那样邪恶的笑容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只是没想过那个倒霉的人是皇帝而已。
“你又做了什么恶啊?”繁花忍不住问道。
瀚墨拉起嘴角,“我哪有作恶。”只是戏弄戏弄一下皇帝而已,让他尝一尝睡美人的是何滋味罢了。
“笑得那么邪恶还说没有?”繁花无奈地指出瀚墨否认的证据。
“知我者还是繁也!”
“不然怎么做你的朋友?”
“不是有一句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你是赤的还是黑的?”瀚墨开始戏弄繁花了。
繁花笑了笑,“你说呢?”
厉害!真是厉害,这样就将皮球打回来,但是瀚墨岂会那么容易服输?!
“那你说我是赤的还是黑的?”
“你这么爱戏弄别人,想赤都难哦。”繁花摇头道。
“呵呵,你繁是黑的罗?但是没见你作过恶啊。”瀚墨一副你上当了的表情。
“嘿嘿,我作的恶你没见过,你那是束手束脚、小打小闹,我的是惊天地,泣鬼神……”繁花还没说完就被瀚墨打断。
“行了吧,还盗用伟大的毛主席的词。诶,不对,你怎么知道惊天地,泣鬼神这两句的词的?”瀚墨想起这不是现代中国哦。
“墨清告诉我的,怎么了?”繁花说道。
“怎么你也认识墨清?”瀚墨惊愕。
“我和他也算是难得的知己,这事主子都不知道的哦。”繁花笑道。
啥米嘛!瀚墨撇撇嘴,然后说了一声“坐好,要加速了”,小鹰飞翔的速度提高了不止三个档次。
可怜受伤未愈的繁花啊,怎能受得了这么刺激的“游戏”呢?所以呢,小鹰很快就降落在一个小山村不远的地方。繁花一落地,立刻抱住一棵树大吐特吐,瀚墨边给繁花拍着背边窃笑。
突然……
“繁花?”
繁花和瀚墨一回头,看到的是已经换上女装的落月。一支简单的发簪挽起一个简单的发髻,一声嫩绿色的连衣裙勾勒出纤细的身躯,落月那一副打扮还真是让瀚墨和繁花有点不习惯。
“落月,你怎么在这?”繁花擦着嘴角,问道。
瀚墨扶着繁花默不作声。
“繁花,你知道主子上哪去了吗?”繁花上前紧张地问道。
“在冥宫。”瀚墨插了一句。
“冥宫?”落月还没有认出眼前这个带着怪异面具的人是瀚墨,“你是……”
“他是墨。对了,你怎么在这?”繁花想起这里荒山野岭的,身为忘尘楼的主心骨怎么会出现在这呢?
“瀚墨?!”落月大惊,“但是瀚墨是……”记得还和瀚墨挤过一夜呢。
说起来,繁花也将目光投向瀚墨。
“呵呵,这事啊,很难解释。”瀚墨嗤笑着,“想别说这个了,繁身上还有伤,我们先进村吧。”
“什么?繁花你……”落月已经不只是惊讶了。
“好了,你想知道什么,等我给繁换了药在慢慢告诉你们。”瀚墨不耐烦地打断落月的惊愕。
落月将瀚墨和繁花带到自己的临时住处——一套简单的起居。
“把衣服脱了。”瀚墨边说边从衣兜里拿出几瓶药。
繁花依言慢慢地将上衣脱下,进入落月眼前的是密密麻麻渗着血迹的伤口。伤口虽少,却多如牛毛。
瀚墨非常冷静地先给繁花清洁伤口,然后十分细心地给繁花每一道伤痕上药。落月静静地看着如此认真的瀚墨和努力忍耐着剧痛的繁花,心里不禁疑惑:
繁花和瀚墨是不是好上了?
小心翼翼地给繁花穿上衣服,然后将繁花扶到床上,给他压了压被角才示意落月出去谈。而躺在床上的繁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入了梦乡。
“瀚墨,你和繁花……”落月紧跟着瀚墨来到村外。
“我们是好朋友。好了,有什么问题问吧。”瀚墨没有回身也没有回头。
“你不是……”
“以前的我受到诅咒,一碰冷水就变成男子,一碰热水就变成女子。很怪异吧?这样的身体我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不过不久前我已经解除了那个咒语了。”瀚墨背着手,看着远方说道。
“瀚墨,主子为何会在冥宫?”
这、这跳跃得太快了吧?!
瀚墨终于回过身,“在冥宫门前和岳昭交手,尣书为了救我而受了伤,现在在冥宫修养。”
“什么?!主子受伤了?!”落月大惊。
“放心好了,尣书不会那么容易死。有句话叫祸害遗千年。”瀚墨打趣道。
“你为何和繁花在一起?繁花为何会受伤?”
“不知道吗?”瀚墨讪讪一笑,“他为了让你们好跑路在后面垫后,谁知道被捉。我有事要到皇宫一趟,顺手将繁带了出来。”
“皇宫是什么地方,怎么会让你自由出入?”落月不相信。
“呵呵,”瀚墨仰天一笑,“那算什么。好了,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没有的话我先走啦。”
“走?”落月愣住。
“我还有事,之所以来这因为我知道你们在这。繁在这养伤我还是比较放心的。”瀚墨恢复淡淡的神情。
“你要到哪去?”落月紧张地追问。
瀚墨回头看了看落月,“我要去做一件很好玩也很残忍的事。如果你不想你主子有事的话,好好地呆着这里。你们这里已经被封住,没有我的命令是出不去的。”
“你……”
“好了,时间不早了。”说着,看向天空。
小鹰早就在空空盘旋,只要瀚墨一声令下,小鹰立马飞下来。
落月看着瀚墨远去的身影,心里不由得想:
瀚墨的能耐到底有多少?主子和她在一起可能会更好吧。
第八章
岳昭看着眼前迅速生长并往自己这边伸张过来的的植物,头皮不由阵阵发麻。手下挥剑劈刀地将快要缠上自己的草藤斩断。
瀚墨坐在小鹰的身上,微笑地看着下面。
“你到底想怎么样?”岳昭早就发现瀚墨的身影,但是没见到壮观的动物群,岳昭也没有怎么理会,如今,植物疯狂地向他们伸来,看来又是瀚墨的把戏了。
瀚墨淡笑不语,慢慢地将戴着的面具取下。
“呼……”众人的抽气之声。
“妖孽!”岳昭也愣了愣,但那很快就回过神。
“承蒙夸奖。”瀚墨站起来,然后如同走在平地上那样,慢慢地离开小鹰,然后悬浮在空中,“夹谷恒昭,这个名字没有叫错吧?”
“你!”岳昭,不,应该是夹谷恒昭大惊。
“岳昭?岳为山谷,此为夹谷复姓;昭?恒昭才对吧?”瀚墨微微一笑。
“原来你早就知道?”夹谷恒昭怒目而瞪。
“要是早知道你将夏湘宁介绍给墨清是为了墨清身上的那块墨玉,我早就收回墨玉了,还会让墨清死去吗?”瀚墨目光突然变得牟利起来,给人一种嗜血的恐惧。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夹谷恒昭问道。
“墨清死后我去查了。”瀚墨仰望着天空,“我发现你将夹谷恒洛软禁到一个山谷之中,我是从这件事猜到的。”
“我有一件事不是很明白。你既然知道我是夹谷恒昭也是李宇翔,你为何不再点杀了我?”
瀚墨听了夹谷恒昭的话,邪邪一笑道:“这么容易让你去死,岂不是太没趣了吧?”
“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夹谷恒昭发现这一回的瀚墨有了很大的改变。
“呵呵,”瀚墨瞄了眼夹谷恒昭,“要是我恢复了记忆,我还真不会那么做,毕竟我是一个医生不是杀手。但是现在记忆既然已经恢复了,那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夹谷恒昭问。
瀚墨玩弄着衣袖,“你说呢?”
“你想用我的血来祭天?”夹谷恒昭脑海中想到的就是在青丘之山上的祭祀。
“哼!”瀚墨冷冷一哼,“我为何要你的血?青丘之山岂是你等能进?”
“你不是瀚墨,你到底是谁?!”夹谷恒昭完全不相信眼前这个人是自己认识的瀚墨。
“我是瀚墨啊。”瀚墨慵懒地回答。
下面,植物疯狂生长,有一些人已经被植物缠住,然后慢慢地被植物包裹,血腥味迅速地弥漫在空气中。
夹谷恒昭看到那疯狂生长的植物居然那样急夺走了为他拼搏江山的手下,心里不害怕是假的。真不明白,这次见到的瀚墨与前一次想将的瀚墨有着巨大的差异。
瀚墨眯起眼,静静地看着慢慢被植物吞噬的人群。
听说战场的花儿之所以是世界上开得最好看,那是因为战士们的血肉都做了花肥。不知道这里开出来的花能不能与战场上的花好看呢?
只是一刻钟,夹谷恒昭的人马剩下不到三分之一。那些死去的下属连哀叫声都没有,直接做了花肥。
就在夹谷恒昭绝望的时候,天空突然冒出一个悦耳的声音,同时,植物好像收到什么命令,都停止了生长。
“我说玄尧,你也不要太血腥了。”
瀚墨朝天翻了一个白眼,无奈道:“我就知道你会来。”
“有像你那样跟哥哥讲话的吗?!”瀚墨的脑瓜马上熬了一个暴栗。
瀚墨捂着头,怒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玄筱。
和瀚墨一样的衣衫,不过看那布料,比瀚墨好多了。墨色长发高高竖起于脑后,精致的五官如瀚墨一致——又是一个妖孽!
“哼!要不是你,我会过得那么惨?!”
“呵呵,”玄筱呵呵地笑了一会儿,“要不是你不知轻重调戏了人家,人家怎么会看上你而且还扬言非卿不娶?”玄筱好像想起什么笑话忍不住笑起来。
“哼!那家伙,要不是他我的那盆墨兰怎么会那样?”说起这个就气!
“可是他你可不能杀哦。”玄筱修长的手指指着下面的夹谷恒昭说道。
“我早就知道他是他的东西。虽然我现在比他强,但是我还是有分寸的。放心好了,我还想过安稳的日子。”瀚墨摆着手说道。
“你……”玄筱突然凑到瀚墨面前,几乎是鼻梁贴鼻子的距离,“不会是有什么心上人了吧?”
“呃?”瀚墨愣住,心上人?脑海中闪过沈尣书的影子。
“好了,你这一辈子与他在一起我没意见,但是你房间那一盆墨兰……”玄筱移开,捏着下巴幸灾乐祸地看着瀚墨。
“我那盆墨兰怎么样了?”想起那盆墨兰,瀚墨还真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放心好了,他活得很好,不过就是有点怪。”
“怪?”
“嗯。你跑出去溜达之后,那盆墨兰好像少了什么东西……”玄筱煞有其事地回想。
“嗯?什么东西?”瀚墨呆呆地问道。
“什么东西也说不上,不过感觉上就是少了一些东西。”玄筱架起双手说道。
“好了,管他什么东西,只要他好好地活着就好。对了,这个人,你给我好好招待!”瀚墨当然不会忘了下面那个夹谷恒昭。
“这个包在哥哥身上,不过你回去记得给我好处哦。”玄筱讨好地说道。
“放心,我一、定、会、的!”瀚墨邪恶一笑。
看到瀚墨那一笑,玄筱有不详的预感。
“你承诺的时候用不着那么咬牙切齿吧?”背脊都发凉了。
“好了,你先将他带回去给他。我呢,还要好好玩玩。”瀚墨慢慢地爬上小鹰的背上。
“哎!你还玩啊?!”玄筱惨叫,“你桌上的政务已经摆成了一座小山了。”
“放心,会解决的。”瀚墨嘿嘿一笑,“我待会就写信给长老们,你就是新的主子。看,我将我的地位都给了你,这个好处够大吧?”
“哈!玄尧啊,你怎么那样对我?!”玄筱悲呼。
“我怎么对你了?”瀚墨威风凌凌地坐在小鹰背上,挑着秀眉,邪邪地笑看着玄筱。
玄筱暗中打了个冷颤,但是还是反驳,毕竟那关系到自己以后的逍遥生活啊!
“你怎么能将重担丢给哥哥就跑去玩了?”玄筱哭丧似的脸看着瀚墨。
瀚墨低头一笑,抬头时却是一片冰冷,如同刀子的冷气刮得人脸颊生痛,“怎么?你这个做哥哥的当年也不是将担子丢给我自己逍遥去了吗?现在我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玄筱嘴巴吧咋吧咋几下,没有说下去。
说的也是,要不是自己当年耍计玄尧也不会……
“好了,我也该走了,你呢,好好处理一下吧。”说着潇洒而去。正如诗人徐志摩所言: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玄筱看着瀚墨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收拾烂摊子。
自己玄筱伸出自己的左手轻轻一挥,时间好像倒流了一样,渐渐地变回恢复到没有袭击过的样子。夹谷恒昭呆呆地看着,简直不相信这事可能发生,而就在夹谷恒昭出神的时候,自己被一道金光罩住,然后慢慢地被抬升到半空。
“你想干什么?!”夹谷恒昭边挣扎边怒问。
“我说你怎么和你主子一个个性?难怪玄尧不鸟你们!放心好啦,我只是将你送回你主人那,别担心。”玄筱淡淡地笑道。
“放开我!放开我!”夹谷恒昭继续挣扎,但是他越挣扎就越不能动。
“好了,你给我闭嘴!”再好的脾气也被磨光了,更何况被玄尧丢来的一个大担子,一堆大麻烦。还是早点回去吧,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那间房子。
玄筱摇头叹气一副无奈的样子,慢慢地淡去,随着淡去的还有被金光包裹着的夹谷恒昭。
下面的得到重生的人迷迷糊糊的,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后才渐渐地恢复清醒。
“你是谁?”
“我又是谁?”
“这里是哪里?”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
看来是被玄筱吞噬了记忆,不过没有了记忆好过没有了生命吧。毕竟,记忆失去会迷茫一下,但是生命失去了就在也没有了。
※※
瀚墨悄悄地在冥宫后山着陆。
嘿嘿,我要给一个大惊喜给他们!
瀚墨踮着脚尖,好像小偷一样流进了冥宫。但是当瀚墨逛了好几个院子都没有见到一个人的时候,心里就十分的纳闷:他们都到哪去了呢?
此时,一只苍蝇飞到瀚墨面前,然后再空中画了个不知道什么的图案,看得瀚墨眼都花了,耳边传来烦人的嗡嗡声。要不是那只苍蝇说的话是瀚墨想知道的事,恐怕直接被拍扁。
好啊,居然都给我玩失踪是吧?!瀚墨捏着下巴,咪咪一笑。看我不整死你们!
※※
瀚墨非常紧张地在冥宫内外狂搜,嘴里还喊着:“爹,娘,你们在哪?!”声音之大穿云裂石。
冥王躲在暗处抱着已经熟睡的亦竹问旁边的微生雪,“这样做不太好吧?”
“你知道什么?!这关系到墨儿的终身大事啊!”微生雪猫着身子,眼睛贴在墙上,通过一个小孔看着外面几乎要崩溃的瀚墨。
“但是这样不会给墨儿造成阴影吗?”沈尣书捂着胸口问道。
“我看未必,”茗烟捏着下巴思索着,“瀚墨不会那么容易上当的。”
“嗯,我也是那么觉得。”微生淞溪附和地点点头。
“我看墨儿已经进入我们的圈套了。”看着外面的微生雪突然兴奋地叫道。
“真的?!”另外三人可没有那么容易相信。
“你看,她不是往我布置的那个陷阱走去了吗?”微生雪兴奋地说道。
“让我看看。”冥王将会中的亦竹塞到微生雪怀中。
“也让我看看。”茗烟和微生淞溪也不甘落后。
“诶?!怎么回事?”冥王挡住茗烟和微生淞溪,占据了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