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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碧玉录 作者:子少言(晋江2014-06-06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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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胤嘟着嘴,不再言语,埋头认真地抄写起来。
  姜宸心中一叹,幼时无拘无束的他,现下竟真成了教书育人的先生了。不过……他唇边一笑,这也是一件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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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夜过后,偃珺迟许久未见过谢弘。她知他忙于正事,她便也未去承和殿打扰他。谢弘时有派人询问她有何所需,她都道无所求,让他保重身子,莫要累坏了。
  丞相杨一忠从御书房面见了谢玄出来。走在一处游廊,正好遇上谢弘。杨一忠对谢弘一礼。谢弘点头,欲走,却听杨一忠慨叹道:“卫、楚、宣三国心怀叵测,此番入天都未能达成心愿,只怕心中怨恨。皇上本是借珺玉公主生辰之由欲让三国侯王来见,他们却一个都不来。一年一朝拜的礼数早被他们忘光。以后要再召见诸王更是难上加难。二殿下却由着珺玉公主的性子,忘了皇上办生辰宴的初衷,日后局势又要如何收场?天都表面风光,今番过年却只一些小国进贡。年,不好过啊……”
  谢弘看着杨一忠一脸忧色,笑道:“他们不来朝见,我便去见他们!丞相只知年不好过?若是什么事情都由着那三国的意愿,天都还有何颜面?更何况,珺玉公主嫁给他们任何一家,也难保不成为他们要挟天都的人质。即使往好处想,珺玉公主得宠,能拖得了他们一时的行动,还能消得掉他们一世的野心么?”
  他面上虽笑着,话却说得咬牙切齿,在说到“得宠”时更加重了语气。
  杨一忠细细打量他,尔后缓缓道:“珺玉公主并非皇上亲生。”
  并非亲生,便是即使用珺玉公主的性命来要挟天都,对天都而言也是没有多大作用的。
  谢弘一笑:“原来你们是打的这个主意。”他一笑之后,却是沉声道:“无论是不是皇室血统,她,都是公主,与天朝别的公主并无两样!”公主的颜面与骄傲,珺儿从来不缺。
  杨一忠看着谢弘,他俊逸的眉宇像极了年轻时的谢玄,说话的语气、神态亦是与谢玄一般无二。杨一忠想起了曾经的谢玄,当今的天子,为了一名女子差点甘愿放弃天朝数百年的基业。而当今之世,太子孱弱,若无意外,谢弘无疑会成为天子的后继之人。那位珺玉公主到底是不是皇室血统,他们确也不知。然而,无论是与不是,他们都要断了那名女子及她的后人对天朝天子、皇子的蛊惑。
  杨一忠摇头一叹:“红颜祸水,二殿下须谨记。”
  谢弘眸光骤冷,拂袖转身,沉吟道:“丞相过虑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出自《文子·下德》。文子是老子的弟子,著有《文子》,主要解说老子之言,阐发老子思想,继承和发展了道家“道”的学说。
  


☆、静心(二)

  子时,正阳宫,谢玄皱着眉头,右手揉了揉额头,一脸倦意。谢弘见礼之后,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谢玄抬头看了谢弘一眼,将一本折子递给他,沉声道:“弘儿应该早得了消息吧。”
  谢弘此刻还到正阳宫来求见,谢玄当然知道他所为何事。
  谢弘展开奏折,只看了一眼便也不忌讳地点了点头。一年前,卫国太子卫彧娶了穆国丞相李澈同父异母的妹妹李灵为侧室。坊间盛传李灵虽为庶出,卫太子对她却是极好,两人感情深厚。一月前因李灵思乡情切,卫彧竟亲自陪同李灵去穆国省亲。李澈胞妹李姃与李灵向来不合,竟因一时口角之争失手将李灵退下水溺死了。卫彧满腔怒火,当即带领随从离开穆国,竟因此向穆国行征伐之事。
  而诸侯国之间未经天子批准不得随意挑起战事,如今他们竟是随着自己的意愿,乱起事端,真不把天都放在眼里,天下大乱才是他们所乐意得见的!谢弘心中激愤,对谢玄道:“穆国势小,卫国只随意寻一个理由便能讨伐,且击得穆国连连败退。据报,卫彧亲自领军,一路攻到了穆国都城。现下两军对峙,穆国灭国之日指日可待。卫国野心昭然若揭。天都若放任事情发展,天朝统治下的小国只怕会对天都失去信心。”
  谢玄哼道:“卫,贼也。只是,卫国是诸侯国之中实力最强的,他们兵强马壮,天都一不可放任,二也不可贸然得罪,与其硬拼。否则待天都实力消耗殆尽之时,本就蠢蠢欲动的楚、宣两国便只会想着坐享渔翁之利。”
  谢弘点头,寻思着两全齐美之法。谢玄亦是头疼,深吸一口气,道:“这是密报,穆国求救的奏报尚未到达天都。只怕最迟也不过三日。那时,天都不得不正面回应。弘儿有什么看法?”
  谢弘一番深思,躬身道:“据探,卫国灭穆国之心势在必行。天都既然不可与其硬拼,只得暂行在暗中相助穆国。对卫国,或可采取欲擒故纵之法,让他们得意几日。所谓骄兵必败,卫彧虽不是容易骄躁之人,手下将领却不尽然。而,唯今之计先行拖延之术,让穆国的求救之书晚些时日到达天都,让卫彧高兴得久一些。并且,在穆国走投无路之时,天都出手相救,更能使穆国死心塌地的忠诚天都。天都能在最后力挽狂澜亦更能在其他诸侯国心中树立天都的威信。只是,现下除了一方面拖延,一方面暗助之外,还须寻得如四弟麾下那般强壮的兵马,可在敌方眼皮之下日行千里,出其不意。”
  提及谢琰,谢玄倒有几分想念。“只是,琰儿远在北戎,北狄之犯数百年不止。四年前,琰儿请命出征北狄,驻扎在北疆之地,铁血征伐,北狄才有所忌惮。若是琰儿一走,只怕北狄更会趁机报复。本就不太平的北戎只怕会更乱。”
  谢弘单脚下拜,断然道:“儿臣愿为父皇分忧。请父皇下令予儿臣三千精骑,儿臣愿亲自前往穆国!”
  谢玄忽而一笑:“弘儿倒是不曾带过兵。”
  谢弘抬眼看着他的父皇,等待他继续往下说。
  “朕早该知道弘儿的本事不小。要日行千里的兵马,在弘儿的调、教下又有何难?”他又是笑了数声,方道:“罢了,便依弘儿之言吧。”
  谢弘告退,走在游廊之上,宫灯在迷蒙的深夜之中透着依稀的光芒。他须明日一早尽快出发。
  一人在深夜行走,将全盘计划又疏顺一番,静下心来时,他才发觉心中竟有某种扯不断的牵挂。
  那夜,她的泪,他明白,而她冰冷的身躯,他又要怎样才能将她温暖?自那夜之后,他刻意不去见她,却对她的一举一动甚是了然。他一笑,自己怕的是什么?
  不知不觉间,驻足在承光殿前。在殿外守夜的几名宫女打着盹。有惊醒的宫女察觉有人,立时朝谢弘看去,待看清来人后,一边连忙俯身行礼,一边推着身旁的宫女。谢弘挥手,示意几人禁声,嘱咐了几人几句便回身离去了。
  那名惊醒的宫女起身朝内殿行去,看看主子是否安好,却看到殿内物什在黯淡的烛光下影影灼灼,少女披了件外衣在烛光下静静地看书。乍眼看去,恬静却又凄清。她霎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身子一不小心便碰到了几案上。
  偃珺迟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没叫你们便无须进来。”
  宫女行礼称“是”,退至殿门,才犹豫着说了句:“二殿下刚刚来过了。”
  偃珺迟又抬起头来,沉默半晌才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再多的言语。宫女只得又行一礼,悄然退下。
  偃珺迟揉了揉眼睛,被那宫女一扰,这才发觉时夜已深。冬夜,她向来睡得极早,起得极晚,最近几日却不知怎的竟都是夜半三更才恍觉着些许睡意。
  躺在床榻上,闭上双眼,心叹:“夜半三更的,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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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日来,偃珺迟无事,时常又去藏书阁寻些以前的医书,还亲自到御医院请教资历深厚的御医。她身为公主,御医们面上不敢怠慢,心下却多有腹诽,嗤笑着她是公主身份高贵,闲来无事,起兴而已。
  偃珺迟无意之中时常听到御医们的议论,只一笑置之。当她提出太子谢馻的病或可能治愈时,御医们皆不信,私下里说她信口开河。
  因她寻得了法子,便时常去正和殿为谢馻诊脉,记录他每日服下她的药后的变化。谢馻只愣愣地望着她专注地神情,她的每一句话,他都极力遵照去做。
  一日,谢馻感觉神清气爽,要与偃珺迟去正和殿的花园逛逛。偃珺迟想着或许多多走动有益身子康健,便应了。
  谢馻自然是精神大好,兴致极高。下令宫人勿须搀扶,在院中走了一阵后,坐在院里一处水榭之中。谢馻屏退了左右,望着静静的湖面。夏日里的游鱼早不见踪影,他却觉得如此平静之水更是美丽。
  偃珺迟在他对面坐下,对谢馻笑道:“看来多出来走走对身子极好,大哥也别一直闷在殿中。”
  谢馻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尔后笑道:“珺迟来了,我的精神极好。珺迟怎样说,我便怎样做。”
  偃珺迟笑道:“大哥若是早遵医嘱,说不准现下还能握弓射箭呢。”
  谢馻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命人取了弓箭来,向偃珺迟指了指平湖对面的树梢,一边咳嗽,一边说道:“我要将那树梢最右边的那树枝射下来,珺迟信么?”
  那树枝不仅有些隐秘,还有些粗壮,偃珺迟歪着头看了半晌,又看了看谢馻,笑道:“不信。”
  谢馻见她不信,旋即举着那弓,将箭置于弦上,对着那树枝瞄了许久。
  偃珺迟见他握箭的手有些颤抖,额头上已渗出大量汗珠,心中为他捏了一把汗。为谢馻取弓箭的宫女亦是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方,希望自己的主子能够如愿。
  而谢馻体虚,力量不够,未及拉弓,已是体力不支。他收箭,垂头不愿看任何人。思及偃珺迟那句“不信”,心中更是羞愧。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与一般女子何异?
  偃珺迟咬了咬唇,本是反语一句,要激励他,他却因此羞恼。她心中叹息一声,回头吩咐那宫女将弓箭收回去。尔后看着谢馻道:“欲速则不达,大哥要循序渐进才好。”
  谢馻闭了双眼,垂在腰间的手仍在颤抖,尔后又是一阵急咳,身子亦微微摇晃。偃珺迟赶忙扶着他坐下,拍着他的后背,顺着他的胸口。
  待止了咳嗽,谢馻看着偃珺迟,颤抖的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郑重地说道:“三日后……三日后我一定能用箭……珺迟,信么?”
  偃珺迟见他眼中尽是期冀,连忙点头:“我信。”
  谢馻这才无力地笑了,气喘吁吁道:“我绝不让珺迟失望。”
  偃珺迟点点头,扶着他往回走。候在一旁的宫女低着头向二人行礼。
  偃珺迟出了正和殿,有些闷闷地往承光殿走。经由几处回廊,听得宫女们在她身后窃窃私语。一人言道:“往日二殿下在宫中时,没见她往太子殿下那里去。现下二殿下有意冷落她,她便有事无事便往太子殿下宫中跑。”另一人接口:“太子殿下的心思,无人不知。他若能痊愈,说不定便要娶她为太子妃呢。”才将那人又道:“说得也是。太子殿下体弱未娶亲,若能痊愈,她倒是有极大的机会。”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人来,对着二人斥道:“胡言乱语什么!珺玉公主既有公主名分,与众位皇子、公主便是兄妹关系,这种事能胡说的么?当心割了你们的舌头!”
  偃珺迟蹙眉,知几人便在身后,却不愿去看都是些什么人。径直回到宫中,提笔静心写字。那字迹飘逸,与谢弘的字极像,只少了些许霸气。忆起初时缠着谢弘教她写字,他一百个不愿意,说她笨,如何教也写不好。她反驳说他懒,不愿教她而已。后来,谢弘终是静下心来,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细心教她。她无事便临摹着他的字。久而久之,她挥笔时已能写出同他有九分相像的字迹。她笑了笑,那时的她为何会不厌其烦地缠着他呢?是宫中寂寥,她孤苦一人,他虽时常取笑她,却只嘴上说说,对她却是百般照顾。因为,只有他才会在雨中亲自为她打伞,风雪之中抱着她冰冷的身子,一边笑着说她娇气,一边紧张地为她暖手。
  如今,她已不怕寂寥,更不怕别人胡言乱语,然而,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空落,有些窒闷。
  谢弘那里她许久不去了,也没派人去问。而昨夜他是路过此处么?
  连宫女都知他刻意冷落她么?偃珺迟苦笑,提笔在纸上缓缓写出一行字: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姜宸不知从何时进来的,看了那字,笑微微道:“阿迟出家了,我可会伤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闲语

  那般调侃的语调像极了谢弘。偃珺迟不由得抬起头来多看他几眼。此人一身青衣,儒雅俊朗,却又不失倜傥之姿,若不出言,叫谁人瞧了也道其是端正稳重之人。只不过,偃珺迟执意认为他在她面前的一言一行并不是他的本意。而他究竟该是怎样的,她却着实看不透彻,也想不明白。
  是时姜宸见面前的少女看着自己似入了迷一般,他脸上的笑意渐渐加深。
  良久,偃珺迟回过神来,她着实不喜这位不速之客,眼神在瞬间由迷惑转为疏离。直言:“有何贵干?”
  姜宸挤了挤眉,毫不在意她的疏离,随即是一副公事公办之态,道:“我是来寻二殿下的。听说二殿下时常往来于承光殿,在下以为在别处见不着他,在公主这里定能见到。”
  不知他是话外有话还是什么,偃珺迟心中对此人厌极。又想起许久不曾见到谢弘,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行踪。而姜宸偏在此刻问起,到底是他有心问之套她的话,还是谢弘真有什么事?想到这里,她的眉头不由得微微一蹙,不过面上却没有异色,声音也平平:“那么,看来是你听错了,也想错了。二哥不在此处,你退下吧。”
  姜宸本想好了既然谢弘不在此处,和她说说话也好,而她语气平平却摆了公主架子,让他喉头一噎,竟一时没想好怎么接。想起宫中盛传的她与太子谢馻之事……他不由得又瞧了她几眼。
  出了承光殿,走在花园、游廊,处处都有三、两名宫女躲着悄悄闲话各宫主子之事。而在那些闲言碎语中,说得最多的自然是珺玉公主与太子的事了。姜宸不由得驻足多听了几句。心中念着:谢弘……谢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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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都的雪一日大过一日,一年之中的严冬已至。各宫的妃子、公主最近也都足不出户。偃珺迟却难得起得极早。素云有些讶异,更有些担心。偃珺迟不由得笑她“真是,我睡得久了你们担心,如今难得早起,你这又是担的哪门子的心?”素云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语,因为,说到底,她还真是不知到底担的什么心。
  哪知主仆二人刚用了膳,就有宫女来传皇后的令,说是要到尚书房去。尚书房是皇子们念书的地方。且谢胤平日就在那里听姜宸授课。如此,皇后让她去那里做什么?偃珺迟心中疑惑,却对素云笑道:“看来今日起得还真是时候。”素云也跟着笑起来:“公主早就算到皇后会派人来么?”偃珺迟一听,很是开心,不由得揶揄道:“本公主成神女了?”素云哈哈大笑:“是巫女……”
  而此时尚书房中坐满了十三、四岁的少女。三三两两相互窃语。偃珺迟再细看,她们不是公主就是大臣千金。她正想皇后将她们全招来是何用意,却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一直唤她。偃珺迟寻声望去,那是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那里坐着一名娇俏的紫衣女子。偃珺迟并没有见过她。她正寻思着那少女是何人,那女子却跳起来将她拉到她才将坐的地方坐下。
  未待偃珺迟开口,那少女就笑道:“公主一定不认得我。我是怡容。”
  杨相千金,杨怡容。那个曾在谢弘身后“摔”到湖中,而谢弘“并未察觉”的女子。偃珺迟以前取笑过谢弘多次,却从未见过这位正主一次。她不由得细细打量起面前这位少女来。十三、四岁的年纪,青春正盛之时,眸子清亮,面色红润,娇艳得就似才将盛开的花儿一般,让人不由得肯为之驻足,多瞧几眼。
  偃珺迟一直想看看此女子真容,现下见了,心中莫名的有些喜欢。她亦朝她笑:“你就是扬小姐啊。”杨怡容使劲点头:“公主也听过我么?是听谁提起的呢?”她的事,坊间早传开了。偃珺迟忍住笑,然后一本正经道:“丞相家的千金,又才貌双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杨怡容很是受用地点着头:“和公主一样。”
  呃,偃珺迟喉咙处一噎,她说“一样”……一样不拘小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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