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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惹得桃花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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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不再去看那二人的反应,继续跌跌撞撞的走着。或许因为这一幕实在太过凄惨,使得一旁傻站着的小二兄都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来向我伸出了满是茧子的粗手。

    我赶忙把胳膊搭在小二兄的手上,有人扶着,顿时感觉全身轻松了许多,不由得热泪盈眶:“这世上,还是有好人地!”

    小二兄面露难色的望着我,说:“客……客官误会了,我是想请您把帐结了。”

    靠!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从客栈出来,我就像从龙潭虎穴中侥幸逃生,大大的松了口气,虽然身上阵阵的疼痛仍然刺激着我的神经,但是总算……安全了。若想长命百岁,以后这两小王八蛋同时出现的地方,一定得有多远闪多远!

    天色虽晚,但街上仍有不少的商人小贩,过客行人,川流不息。我佝偻着身子,一瘸一拐的穿梭在其中,路过一家卖梨的小摊时,我问那满头花白的摊主:“老爷爷,请问医馆怎么走?”

    那老人眯着眼睛一边打量我,一边感叹:“可怜的丫头,被人抢了吧?真是作孽啊……打劫就打劫,做什么连人一块儿打。”

    我呆滞了一下,也不解释,苦笑着又问了一遍:“请问医馆怎么走?”

   “你径直往前走,遇到岔路口往右转,再过一条街就到了。”那老人家说完将一根旧扁担递给我,“拿去当做拐杖用吧。”末了,还好心的塞了个梨给我。

    我感激的道过谢,一手杵着扁担,一手拿着梨,暗暗唾弃自己,出谷还不满一个月,就沦落到连路边摆摊卖梨的老爷爷都施舍可怜的地步,要是让三位爹爹和小刀知道了,还不被笑话死?

    一边吃着梨,一般顺着那老人家指的路走去,穿过一条街后,果然在不远处看见挂着“回春医馆”四个大字的招牌。

    于是赶忙杵着扁担,加快脚步向那医馆走去,却不想还未走近,一支骑着高头大马的队伍奔驰而来,人群涌起一阵恐慌,纷纷横冲直撞的四处躲闪,我因为脚上有伤,行动不便,一个不小心就被撞倒在地上。

    我急忙抬头,眼见着那领队的马匹就在几米之外,即将向我身上踏来,而那带着银色面具的领队之人,却毫无调转马头的意思,仿佛对他来说,踩死一个人和踩死一只蚂蚁的差别并不大。

    见此,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大字加一个感叹号:死定了!

    转眼间马蹄便高高扬起,似乎是为能在我身上踏得痛快淋漓而作充足的准备。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候,不知是谁忽然喊道:“就是她!”

    那领头之人冷喝一声从马背上腾空跃起,与此同时以横扫千军之势抽出腰侧的佩剑,在电光火石的瞬间将马蹄狠狠斩断,合着那马悲怆的嘶鸣,大量的鲜血迸溅在我的身上。先是觉得一阵温热,随后便有一股另人作呕的血腥气充斥在鼻息。

    我顶着一脸的斑斑血迹,看向那持剑而立的男子,在涌起一阵熟悉感的同时打了个哆嗦。那正注视着我的眼眸满是戾气,如同盯着自己欲吞噬的猎物,散发着能把人冻僵的冰冷。

    我撩开被血打湿贴在脸上的一缕碎发,干笑着打破僵持:“刚才那一下子,舞得真漂亮,如果能把剑换成板斧就更完美了。”

    这不是拍马屁,他方才斩蹄的那一招,的确是淋漓尽致气势磅礴,可谓男人味十足,如果换成板斧,保准更有英雄气概。

    看不到那人被面具遮档下的脸是何种表情,但他那散发着阴寒之气的眼中却划过了一抹耐人寻味的诡异光束。    

    那人直直的注视着我,一边收剑入鞘,一边头也不回的问:“确定是她?”

    这声音……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如他整体给人的感觉一样,连声音都冷得仿佛是从地狱传来。但若不计那毫无活人气的寒意,单说这声音,却又低沉婉转,煞是动听。

    “确定确定!”有人忙不迭的肯定答道,“就是她,错不了!”

    “对对,她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岚国的十三皇妃!”另外一人谄媚的补充道。

    这两人的声音,听着咋那么耳熟?我转头看去,顿时咬牙切齿,又是这草包两兄弟!我说咋在客栈左等右等都不来呢,原来是先去告密,找帮手去了!那么……这戴着银色面具的冷血动物,该不会就是那什么阴险教的教主吧?

    与那人的目光相遇,只见他的眸子中透出狠戾,不带丝毫情感的缓声吐出两个字:“杀了。”

    我的心猛的一紧。

   “啊?好不容易抓到,为什么要杀了?”草包一不解的插嘴。

   “对啊对啊,既然要杀,刚才还费那么大的劲救下来做什么?”草包二也跟着附和。

   “不要!”我尖声呼喊。

   “啊……”
  
    我的阻止没能使那夺人命的利器停滞。草包兄弟喉咙处飞溅出血雾,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就瞪着凸出的眼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位下属割了兄弟俩的咽喉,便退回一旁站好,面无表情,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时,整条街道上的行人商贩早已逃之夭夭,路边满是被推倒的摊位,地上种种商品凌乱的散落着,仿佛被残酷的战争洗礼过一般,死气沉沉。

    马的双蹄被斩断,可以等同于和猪被宰来吃了,我尚且能够接受。但第一次看见活人在自己面前被杀,两个方才还好好的生命死在眼前,我却是真的愤怒了,从血地上爬起,我厉声问那带着银色面具的人:“混蛋!他们不过是想换取一些名利,而你也达到目的抓住我了,为什么还要杀人?”    

    “这二人的命贱如蝼蚁,杀了有何不可?”那人斜睨着我,冰冷的声音轻佻的回道。

    我怒火直冒,爆发一般的吼:“什么是贵,什么是贱?你是从你老娘胯下生出来的,难道他们就不是?你有手有脚有思想,难道他们就没有?若说他们的命贱,那你这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比起他们更是一文不值!”

   “很好。”那人眼微微眯起,杀意必现。我没来得及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招,就被一脚踹飞了老远。

    趴在地上,吐出嘴里掺着血丝的沙土。这一脚力道不小,本来就浑身带着伤的我,只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疼。

    那人阴冷的声音响起:“拖回来。”
 
    两个下属领命向我走来,当真一人提起一只脚,把我拖回了冷血男子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阴森的嗓音含着一丝挑衅:“爬起来。”

    我不甘示弱,咬着下唇硬是站了起来,不过却是摇摇欲坠,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勉强站稳后,我冲着他扬了扬下巴,其意不言而喻。不是不要命,而是明白,他既然专门跑来抓我,而且又为救我而斩了坐骑,那么在我的利用价值没有实现之前,绝对不会轻易杀了我。

     他眼中闪过锐利的光泽,吐着阴冷的气息:“继续说啊。”

    “你叫我说,我就说?”我怒视着他,“说了再被你踹,你当我傻子啊?”

    他冷笑一声:“呵,你以为,不说,我就不会踹你了?”话音一落,我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再次被一脚踹飞,呈抛物线狠狠的落下,砸在地面上。

     一阵散架般的剧痛传遍全身,我眼前一黑,歇菜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就是我此时此刻的真实写照。

    从昏迷中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四个角落燃烧着火把的石室,手脚都栓上了粗重的镣铐,呈大字形被绑得那叫一个严实,前方不远处还站着两个手持宝剑的守卫。我苦笑,那冷血动物还真是看得起我。何须铁链缠身?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没有任何束缚阻拦,我都怀疑自己是否有力气爬出去。
 
    全身上下锥心般的难受,仿佛被人用刀一片片的削下血肉,再用绣花针一丝一线的缝合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它们的痛苦,每一条神经都疼得抽搐,只恨手被绑着,不能再给自己来一下子,打晕了就不用清醒的承受如此皮肉之苦。

    更可恨的是,那冷血之人就这么原模原样的把我绑在这儿,原本还算好料子的锦缎衣裙,如今已经成了一件血衣。脸上,发上,身上的血迹早已干枯凝固,呈龟裂状贴在皮肤上,再加上浑身腥气刺鼻,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整个就像从修罗地狱钻出来的恶鬼!

    看着前方那分别站在左右两旁的守卫,我沙哑着嗓音为自己争取福利:“两位大哥,给口水喝,行不?”

    那两人背对着我的身影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我叹气:“哎……不给算了。那我给你们讲笑个话吧。”

    见他俩还是对我采取无视正策,我清了清嗓子,缓声道:“从前呢,有一对夫妻被野人抓住。野人说:你们把对方的大便吃掉就放了你们。那对夫妻照做了……事后妻子大哭,丈夫问其原因,妻子伤心的说:你不爱我,不然你不会拉那么多!”
 
   “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我笑得有些吃力,但这样沙哑干枯的笑声,想必听的人会更吃力。

    那两人的身影几乎同时颤了颤,却仍是直挺挺的站在原地。

    没办法,我只好又清了清嗓子,说:“趁我还没渴死,就再给你们讲一个笑话吧。”

    “一天,有个富翁端着满满一罐痰,对家丁说:喝一口,我就给十两银子。家丁二话不说,一口气把那罐痰喝了个底朝天,富翁问他为什么要喝光呢……那家丁说:我也不想啊,这痰太浓,我实在咬不断!”

    说完,我再次清了清嗓子,刚作势准备讲下一个笑话,就有一碗清水送到了嘴边,我一边就着守卫兄的手喝水,一边看他满脸反胃,想吐又吐不出的滑稽表情,觉得这水真是特别的甘甜可口。

    一大碗水灌进肚中,虽然满身的伤痕依然让我痛得揪心,但起码喉咙不再干得冒烟,我勉强提起精神,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正对面有一扇石门紧紧关闭着,经我初步估计,没个能搬动百把公斤的力气,是休想打开那扇门的。左右两侧的石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在摇曳的火光下闪烁着另人毛骨悚然的光泽,这里……整个就一典型的拷打现场。

    最奇特的是,我转过头去时发现,身后竟然还有一汪由地下水形成的小泉,我望着那清澈的泉水直运气,如果能用这纯净无暇的水,把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该是一种怎样的享受啊。

    不知是不是上天窥探到了我这个想法,竟然很快就将其实现了。

    石门被人推开,本以为是那总戴着面具的冷血动物,却不想进来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硕汉子,那人不仅长得魁梧,连声音都粗矿异常:“哈哈……听说抓到了岚国的十三皇妃,既然是宫里的金贵娘们儿,我老庞岂能不来见识见识?”

    看着同那壮硕汉子一同进来的两个手下把石门关闭,我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负责看管我的两个守卫上前一步,垂头拱手,异口同声道:“庞护法请回,教主吩咐不许任何人接近……”

    我急忙扯着嗓子喊:“小心!”守卫兄低着头不知情,而从我的角度却能清楚的看到,那庞护法对他的手下使了眼色。

    果然,随着我的话音落下,同那庞护法一起进来的下属同时出手,一左一右袭像两位守卫。守卫兄虽然在我的提示下有所警醒,却明显不是这两人的对手,不到十招,就被点住了穴道。

    庞护法虎目圆睁,哼鼻道:“少拿那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压我,若不是凭着练了‘阴蚀心经’,这教主的位置哪轮得到他来做?”说完唾了口唾沫,径直向我走来。

    “你就是岚国的十三皇妃?”庞护法看着面目全非的我直皱眉,“还以为多漂亮,怎么连窑子里的货色都不如。”

    我面无表情的低着头,一言不发。冷言讥讽怕是会把他激怒,热情奉承又非我所愿,沉默以对应该是最好的法子。

   一下属上前谄媚的献计说:“庞护法,小的看过皇榜上的画像,这妞的确是有几分姿色的,现在不堪入目定是因为没洗干净,不如……”

   庞护法大掌一拍吩咐道:“哈哈……好,快去打水来!把这娘们儿洗干净了,我老庞享用完就让你俩玩玩,这上过当朝皇妃的嚎头,说与谁听都是件长脸的事儿。”

   两狗腿子连忙拱手:“谢庞护法!”

   我咬了咬牙,猛的抬头,怒视那满脸络腮胡的丑恶汉子:“今日你若敢碰我,恐怕不仅可以长脸,还能让你短命!”
   
  “哈哈……”庞护法笑声震耳,猥琐道:“短命?等会儿你可不仅要把爷的命根儿夹紧了,还要夹断了才短得了啊。不过,就怕你喜欢上了,舍不得呢!”

    我恶心得浑身发抖,恨不能撕烂了他那张丑陋的嘴脸,剁碎了他那肮脏之物。今日所受的耻辱,有朝一日定要加倍讨回。但我清楚,现如今唯一能做的,只是拖延时间,等待转机的出现。

      一桶清水从头顶淋下,我瞬间便浑身湿透,混合着血水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又粘又湿,说不出的难受。
  
  很快,又有一桶清水迎面泼来,力道之大足以将脸上的污血冲去,庞护法走上前来提起我的下巴,一边在我脸上细细打量,一边品论道:“算不上什么天姿国色,不过看在皇妃这个名头的份儿上,庞爷今儿个就破例让你尝尝销魂的滋味儿,哈哈哈……”
  
  “噗……”我恶心得胃里一阵翻滚,呕出一口混合着血丝的酸水,在近距离的作用下,不偏不倚的恰好喷进他张大的嘴里。看着那畜牲哇哇大叫着直往地上吐唾沫,我冷笑着说:“礼尚往来,老娘也破例让你尝尝我呕出来的甘露,洗洗你那张喷粪的臭嘴。”
  
  庞护法反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粗声骂道:“臭娘们!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还不知道锅是用铁造的!”说着对那两个狗腿子吩咐:“给我把她扒干净了!”
  
  “遵命!”
  
  看着两双向我靠近的手,我直骂自己蠢,本应拖延时间,现在却反倒火上添油,引火自焚,我这不找死呢吗?
  
  当时,那两狗腿子的手距离我的身体只有0。01公分,但是在四万分之一炷香之后,这两个狗腿子将会彻底打消碰我的念头,因为,我感觉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阴冷……
  
  “呵,庞飞石,你本事不大,胆子却是不小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而这阴飕飕凉滋滋的声音,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了。
  
  随着石门打开,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鬼魅般出现在室内。他暗蓝色的衣袍上绣着曼珠沙华的图腾,腰系翡翠玉带,神秘而诡异,高贵又奢侈,乌黑的发丝张扬披散,面具下露出的凤眼微眯,其中闪现的杀意使人毛骨悚然,却又妖冶得另人不敢逼视。隔着两米的距离,他纤细白皙的玉指一弹,竟然解开了守卫兄二人的穴道。
  
  “恭迎教主!”两守卫兄和两狗腿子同时跪下,然而那庞护法却仍是直挺挺的站着,脸上明显挂着不服气的表情。
  
  一张铺上了雪白毡毯的贵妃椅被人抬进石室,冷血男子宽大的云袖一摆,以极优美的姿势斜坐在椅子上,仿佛毫不在意庞护法对他的不敬,却是忽然抬眼,一根银针飞出,直直射向庞护法的咽喉。
  
  庞护法脸上的不屑尚未褪去,甚至还没来得及发觉危险,银针便已逼近,眼见着就要穿喉夺去这畜牲的性命,不想却忽然凭空飞出一块石头,生生改变了那支银针原本的轨迹,最终插在一侧的壁面上,那由大理石砌成的墙壁瞬间由白变黑,腐蚀溃烂。
  
  这支针,显然是有剧毒的。
  
  “小儿无知,是老夫教导无方,还望教主饶他一命!”一个略显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急急响起,那身穿道袍的老者使用轻功步入石室,当即便跪倒在椅上之人面前。
  
  庞护法仿佛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差点命丧黄泉,目光直勾勾的落在那面被腐蚀的墙壁,粗壮的大腿有些发抖,脸上的恐惧全然不同于方才那般自高自大,扑通一声同跪在老者身边,哆嗦道:“教……教主饶命,小的再不敢对教主不敬!”
 
   那椅上之人一手慵懒的支着头,一手轻轻撩拨着一缕乌黑的发丝,眼也不抬的冷声道:“苍龙长老,我念在你是教中的元老,多年来功劳不小,今日就给你这个面子。若有下次,定不饶。”
   
  “是是是……教主放心,绝不会再有下次!”
    
  “滚。”
   
  那碍眼的父子俩滚了蛋,冷血男子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我身上,我忽然觉得温度急剧下降,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冷血男子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懒懒的垂下眼睑,有意无意般开口问道:“你,可是出自‘极乐谷’?”
  
  我一怔,照理说,我的出处应该仅有曲幽知道,他又是从哪听来?极乐谷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不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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