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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府里待不久。”
史绣儿却另有小道消息,凑近道:“我可是打听得,谢老将军每天晚饭后,都会到园子里散散步,咱们明儿傍晚就到园子里埋伏罢!”
三人商议良久,这才上床安歇。
5、未完 。。。
姚蜜毕竟过惯了娇小姐的生活,乍然成了厨娘,睡在下人的房间,还是三人挤一个大通铺,便有些不惯,辗转良久才入睡。
睡到半夜却热醒了,伸手摸扇子,摸来摸去却没摸着,只得爬起床,套了鞋子,借着窗外透进的月色,想找一件东西来扇扇风,好半晌什么也没找着,不由叹口气,拾了巾子,拿了铜盆,推门而出。
将军府的井开在厨房不远处,姚蜜绕了小半圈就到了井边。待摇上小半桶水倒在盆里,拿巾子湿了水,洗了脸和脖子后,她全身的燥热才消了一些。一时瞧了瞧左近,见夜半静悄悄的,胆子便大了起来,脱了鞋赤脚站在井边,挽起裤腿,端起盆里的水淋在小腿上,瞬间一阵凉意从脚底透上来,只觉舒服极了。
姚蜜洗完脚后,把铜盆放到地下,单脚站着,右足抬起甩了甩水,甩完正想套进鞋子里,突然的,感觉有人在背后冷眼瞅着她,她后背汗毛一根一根竖起,猛的转过身,却什么也没有瞧见。
姚蜜吓死了,嘴里直念佛,手忙脚乱套上鞋子,左手捏了巾子,右手操起铜盆护在胸口,转过身想跑。
姚蜜才跑了两步,就听得“咚”一声,操在右手的铜盆底好像撞上什么东西,她想也不想,铜盆一翻,猛的向前掷去,一边尖叫道:“打死你,打死你!”
姚蜜没头没脑的挥舞着铜盆,却没掷在实处,心下更慌,脚一滑,摔在地下,又怕又急之下,结结实实昏了过去。
姚蜜一昏,三个人影现身出来,三人的眸子皆闪着光,一个上前用脚尖挑起姚蜜的下巴,“啧啧”道:“小刀说新来了三个厨娘,有一个像小姑姑,我还不信,瞧这丫头的小模样,确有几分像小姑姑呢!”
另一个声音道:“确是有些像。”说着转身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另一个人道:“大哥,你看……”
被称做大哥的,正是谢腾,他托着下巴瞧着姚蜜,淡淡道:“既然像小姑姑,便不能放任她沦落,胜弟,你房里还没有人,纳了这丫头罢!”
“大哥,你房里一样没有人,不如你纳了她罢!”谢胜瞧瞧姚蜜的模样,本来略略动心,一见谢腾不以为意,马上不服气了,他都不动心,我动心个什么劲?
谢腩一听谢腾和谢胜的话,马上缩回脚,笑嘻嘻道:“这丫头好福气啊,大哥和二哥居然争着要她。”
“切,好稀罕吗?”谢腾和谢胜异口同声,转身就走。谢腾走出几步,又回头吩咐谢腩道:“地下凉,小心她生病,你把她弄到房里罢!”
大半夜的,我弄她到房里?谢腩瞪大眼正待说话,却听谢腾又道:“弄到书房吧,那儿没什么人。”
“要弄你自己弄。这不是战场,我不用听你的。”谢腩说着,一溜烟就跑了。
谢胜见谢腩跑了,他也赶紧溜走。
谢腾叹了一口气,慢吞吞回转身,蹲下去想拎姚蜜的衣领,他一低头,冷不妨的,迎面突然拂来一股香气,饶是他反应快速,急急屏了呼吸,却也吸进不少,一时手足麻痹,眼睛发花。
姚蜜醒来时,感觉有人蹲到自己跟前,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一时呼吸又热又烫,想也不想,张开嘴猛的吹了一口气。又信手一摸,把铜盆摸到手中,举起就砸。
谢腾毕竟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大将,手足虽麻痹,只一侧身,便避过姚蜜的铜盆,一面低喝道:“你是何人?混进将军府意欲何为?”像这样一张口就能吹出迷香,定然不是普通厨娘。
谢腾低喝一声,吐出一口气,手上已有了劲,他一手扣住姚蜜手腕,另一手已是掐住她脖子。
6、香艳 。。。
姚蜜说话的声音有点发颤,手里抱实了茶壶不放手,对方是杀敌无数的将军呀,她怎能因为被泼了一脸茶水,一气之下就反泼对方一脸茶水呢?她还没当上人家祖母呢,现在就以祖母的心思教训对方,会不会过了?
谢腾抬手抹一把脸,从鼻梁上拈下一片茶叶,挟在手指上一弹,茶叶裹着风声向前飞舞。
姚蜜话音才落,唇一合,就感觉到一片东西钻进她嘴里,她吓一大跳,忙使劲吐出来,一看,却是一片茶味,接着眼前一暗,天地旋转,还没惊叫出来,就发觉自己被谢腾捂住了嘴,扯着领子按倒在案台上,手里的茶壶也被谢腾抢走了。
谢腾很恼火啊,同一个晚上,他被一个小娘们连着迷倒两次,传出去颜面何存?
姚蜜惊恐的挣扎了一下,却见谢腾缓缓俯下头,凑近她唇边,不由愣怔,他想干什么?轻侮长辈可是大罪!
谢腾双腿压在姚蜜双腿上,不让她动弹,左手一翻,捏住她下巴,令得她张开嘴来,右手转动茶壶,把壶嘴捅进姚蜜嘴里,朝姚蜜嘴里一灌,听得“咕嘟咕嘟”的声音,暗暗哼哼:纵使你把迷香丸藏在喉间,这么小半壶茶灌下去,那迷香丸也该融化了,看你还能继续作怪?
却说谢胜和谢腩走到半路,不见谢腾赶来,一时停下脚步,相视一笑。谢腩道:“莫不成大哥真瞧中那小厨娘,把她弄房里去啦?”
谢胜瞧瞧月色,笑道:“咱们折回去瞧瞧!”
谢腩马上同意了,两兄弟折回原路,却见井边只有一个铜盆和一方遗落在地下的巾子,不见了谢腾和姚蜜。两人心领神会,笑嘻嘻赶到谢腾的书房外,一时见窗内透出灯光,似有说话声,也不忙着进去,互相打个手势,悄无声息伏到窗外,捅了窗纸往里瞧。这一瞧不由都微张了嘴,有些不敢置信。
盈盈烛火下,只见谢腾拗着小厨娘的腰,把她按在案台,半伏在她身子上,左手捏着她下巴,右手执着茶壶,壶嘴捅在小厨娘嘴里,似乎在喂她喝茶。或者,是喝酒?
小厨娘半边身子倒仰在案台上,乌黑的青丝如扇子般散开,俏脸儿红扑扑的,水汪汪大眼睛湿漉漉看定谢腾,红润的小嘴唇含着白色的壶嘴,一口一口吮着,似是挑逗,似是邀请,无尽诱惑。
再看谢腾这厮,半眯着狭长的丹凤眼,嘴唇紧抿着,表情似笑非笑,样子邪恶万分,再不是平日那副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傲骄样。
不愧是大哥,战场上爱出奇制胜,情场上一样出手不凡,不落俗套。谢腩双眼闪亮,正要再看,却被旁边的谢腩扯了扯,一时意识到谢腾耳目灵便,他们再看下去,只怕会被发觉,忙屏住呼吸,悄悄退后几步。
谢胜嘴角含笑,朝谢腩比个手势,示意快禀报祖父去。
一场大战结束,谢腾父母俱亡,这一房只剩下他一人,谢老将军谢夺石自然催着谢腾快些成亲,早日生儿育女,也能稍慰他父母在天之灵。偏生谢腾似乎铁石心肠,对一干上将军府献殷勤的女子视而不见,一点儿没有要成亲的模样和打算。
谢夺石心急之下,也悄叮嘱过谢胜和谢腩,嘱他们多些留意谢腾的动静,若见他对谁家女子多瞧几眼,马上报与他知道,好帮谢腾纳进房里。
若是平素,谢胜和谢腩在窗外偷窥,定然瞒不过谢腾,只是谢腾今晚被姚蜜迷倒两次,恼羞成怒之下,却忽略了窗外的动静。这会儿摇摇茶壶,见壶里空了,这才抽出壶嘴,冷笑道:“好了,你再朝我吹吹看!”这么半壶茶下去,纵是你咽喉里藏有再多的迷香丸,也保不住了。看你还说谎?
另一头,史绣儿睡到半夜,也被热醒了,一摸脖子,全是汗,一时往旁边摸扇子,摸了一个空,睁眼一看,不见了姚蜜,忙坐了起来,一转头见范晴也醒了,便笑道:“姚妹妹不见了呢!”
范晴眼尖,见得屋角的铜盆不见了,笑道:“想必是去打井水洗脸呢!这下人住的地方,窗小门小,不透风,睡得全身是汗。”
史绣儿点点头,下床套上鞋子道:“咱们也去井边洗洗脸罢,今晚真个闷热。”
两人一时穿好衣裳,拿了巾子推门而出。一路说着话,很快来到井边,却见井边放着一个铜盆,一方湿巾子遗在地下,就是不见姚蜜。
史绣儿先是吓一跳,下意识趴到井边朝里看,井边一个吊桶摇晃着,井面明明灭灭,什么也没瞧见。范晴见史绣儿往井里瞧,早吓白了脸,尖声喊道:“姚姐姐,姚姐姐,姚蜜!”
史绣儿被范晴的喊叫声惊吓着了,一时也后怕起来,跟着喊了几声,没有听见姚蜜的应声,这下两人慌了,一把丢下手里的巾子,互相拉着问道:“怎么办?”
史绣儿定定神道:“这可是将军府,姚妹妹又晓得一些功夫,不会出事儿的。应该是贪玩,跑别的地方纳凉去了。咱们找守夜的婆子问一问。”
守夜的婆子倒是警醒着,听史绣儿和范晴说道不见了姚蜜,眨眨三角眼,奸笑一声道:“姑娘,我悄跟你们说罢。上个月,顾小姐一个闺蜜罗小姐来府里住着,半夜里她的丫头找不着她,也是这样满府的喊叫,结果出丑了。你们可知道为何?”
史绣儿和范晴大奇,问道:“为何?”
婆子看看左右,神神秘秘俯过去道:“那晚将军在书房里看书信,罗小姐跑去埋伏在书房门外,只为着见将军一面。众人找到她时,闹个大红脸。我要是你们啊,就不乱嚷嚷,只悄悄跑到将军书房门外,悄悄把人拉回来算数。”
史绣儿和范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某种东西。是的,她们进了将军府之后,虽未见着谢腾,却已芳心暗萌,百般挣扎思考:要不要先勾引一下谢腾,真不行再攻下谢老将军呢?没准她们就入得谢腾的眼呢?没准谢腾就好她们这一口呢?只是她们千思万想,想不到姚蜜居然会半夜里单独行动,先她们一步去勾引谢腾。
谢过守夜的婆子,又塞了一个小荷包,嘱她守口之后,史绣儿和范晴理理衣裳,抖抖裙角,挽了手朝谢腾书房方向走。若姚蜜能得手,自然撇不下她们。若姚蜜不能得手,她们就彻底死了这条心,一门心思攻下谢老将军得了。
姚蜜这会儿又羞又急又气。她不过是因为热醒了,端个盆子出门打井水洗洗脸,怎么会这么倒霉呢?先是被吓昏,接着被打昏,然后被挟持到书房泼残茶,灌冷茶。再看这谢腾,拗着她的腰,压着她的腿,一副来吧,你有胆再吹吹看吧的样子,她胸口憋着的气呼的上升,冲到喉咙头,半仰起头,猛的撮起嘴,“呼”的朝谢腾面门一吹,两吹,三吹……。
你不是让我吹吗?我就使劲吹,吹不晕你不算完。
谢腾正冷笑看着姚蜜,见她嘴巴一撮,不避反迎,俯下头去道:“吹吧,看你还能吹出什么花样?”他话音未落,一股异香扑面而来,全身一麻,手足一软,不由大惊: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小厨娘真的能吹出迷香?
谢腾未及细想,已是疾速扣住姚蜜手腕,同时一个反转,靠在案台上撑住身子。他这么一扣一转,和姚蜜的位置刚好调了过来,变成他半躺在案台上,姚蜜则半压在他身上。
天啊,救命啊!姚蜜拼命挣扎,想挣开谢腾的手,只是谢腾手足虽麻痹,却还有些力道,只扯着姚蜜不放,眼里还闪着凶光。
两人在案台上拉扯,气息相闻,姚蜜脸如桃花,呼吸急促,又热又烫,呼出的气息喷在谢腾脸上,谢腾双眼渐渐迷离起来,双腿一张,把姚蜜半个身子夹住了,右手扯着姚蜜,怎么也不放手。
眼看着谢腩飞奔去禀报谢夺石,谢胜小心翼翼再往窗孔里偷窥,只见谢腾半压着小厨娘,从小厨娘嘴里抽出茶壶,暧昧的说了一句什么,一副压制自己,偏生又情难自制的模样。小厨娘也大胆,居然半仰起头,凑近谢腾就亲了上去。
香艳死了!谢胜一颗少年心“咚咚”直跳,轻轻揉揉眼,待他揉完再朝里看,情况已是发生了变化,变得更香艳了。
这回换小厨娘拗着谢腾的腰,把谢腾压在案台上,谢腾扣着小厨娘的手,向上动了动腰身,小厨娘欲迎还拒,躲了躲,却没真躲,两人在案台上扭来扭去……。
谢胜看得脸红心跳,只觉鼻孔一热,抬手一抹,粘乎乎的,借着月色一瞧,手指上全是血。打仗流血,没想到扒个窗子偷窥也会流血。
谢胜甩甩手指,把鼻血随便往衣角一抹,正要再往里瞧,却听见另一侧有声音,似乎有人来了,他想也不想,只一闪,就躲到阴暗处。
7、呻吟 。。。
在人们的想像中,武将便是五大三粗的人物。但谢家上至谢老将军谢夺石,下至谢腾等人,却俱是长身玉立,双眉如柳,眼角含春的俊俏儿郎。
谢夺石年轻时一副好相貌,娶的也是京城世家美貌小姐,夫妻恩爱,两个儿子并女儿谢云,也承继了他们夫妻的好相貌,俊美异常。不想一战下来,他两个儿子和女儿俱没了。现下看着相貌酷似儿子的三个孙儿,老人家心头自是沉重。
因这晚天气闷热,谢夺石睡得不稳,听得谢腩的喊声,翻身而起,扬声道:“是腩儿吗?进来罢!”
“祖父,大喜事啦!”谢腩贼头贼脑溜进谢夺石房里,随手掌起灯,笑嘻嘻道:“大哥在书房搞一个新来的小厨娘。他们……”
“你说什么?”谢夺石惊喜。
谢腩赶紧把事情经过添枝加叶的描绘一遍。照他的描述,就是谢腾见姚蜜样子有几分像谢云,把持不住,连夜带到书房,两人你恩我爱,亲热起来了。
谢家现下四位爷们,没一个正经女眷,几个孙儿不肯娶亲不说,连房里人也不纳,谢夺石一直忧心着,偏生他又是祖父,不是祖母,于曾孙媳人选一事上,也没什么主意。只知道孙儿若喜欢就成了。现下听得谢腾和新来小厨娘亲近,还半夜里在书房那啥,不由喜上眉稍,拍掌道:“干得好!喜欢就下手,正是男儿本色。”
谢腩也眉飞色舞道:“祖父,咱们快捉奸去。”
谢夺石一边套鞋子一边道:“莫急,你大哥的底子好,一下子功夫不会完事的。”
谢腩虽没有经历过女人,但军营里是什么地方哪?那可是一群最善说混话的汉子们聚集的地方。他一下就明白了谢夺石的意思,不由嘿嘿笑,竖拇指夸道:“祖父经验多!”
谢夺石拍下谢腩的手指,挑眉道:“这还用说,我可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军。”想当年哪,战场,情场,野战,床战,我哪样不是威风凛凛?这三个孙儿要是有我当年一半威风,早让我抱上曾孙了。
谢夺石和谢腩匆匆赶往书房时,却惊动了几个守夜的婆子。其中一个婆子赶紧跑去告知孟婉琴身边的孟婆子。孟婆子不顾半夜三更,忙忙就告诉了孟婉琴身边一个得力的丫头灵芝。很快的,孟婉琴和顾美雪就知晓了经过。
顾美雪倒竖柳眉道:“我早说那三个厨娘是进府来勾引表哥的,果然。”
孟婉琴皱眉道:“谢府请了我来掌管内宅,可不能容这些厨娘丫头半夜乱跑。”说着吩咐人准备,也要赶往书房。见顾美雪也要跟去,知道拦不住,只得悄嘱几句话,让她跟在自己身后。
两拨人马往谢腾书房的方向去时,史绣儿和范晴正凑近窗边捅开的小孔朝里看,这一看脸红耳赤,作声不得。呀,姚蜜这是得手了么?瞧两人在案台上这架势,若不是穿着衣裳,就正是……。
谢腾手足麻痹,和姚蜜拉扯了一下,身子在案台上向后滑,双足一翘,正好卡在姚蜜臀部上。姚蜜被他用力一扯一提,双足悬空,整个身子贴了上去,夏天衣衫薄,一时感觉到不对,不由拼命扭动挣扎,低声求道:“放开我!”
姚蜜热热的气息喷在颈间,异香暗溢,谢腾调动着自己的气息,好半晌喘过一口气,暗哑的应道:“放你去害别人么?”
哪你究竟想怎样啊?姚蜜嗅得谢腾的气息,胸口起伏,一对软绵绵白兔在谢腾胸前轻颤着。
这迷香果然厉害!谢腾不由自主扯紧姚蜜,左手一伸,扣在姚蜜腰上揉了揉,只一瞬间,就察觉自己身子起了变化。
谢胜躲在暗处,见得另外两个美貌小厨娘扒着窗子偷窥,不由抹抹鼻子,悄无声息移到史绣儿背后,耳语般问道:“好看么?”
谢胜耳目灵便,说着话,已是听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