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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墨淡潋卿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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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娘子……”
  
  一连串的探寻般的呼唤,听得琢禾哭笑不得。伸出手去抚上那一肩如绸缎般的乌发,低低叹息一声,道:“莫怕,我不会离开小墨。娘子……不会离开小墨。”
  
  容止墨闻言将琢禾抱得更紧,自喉间发出一声委屈至极的低泣。见琢禾承诺不会再离开自己,心放下了大半,便又放肆起来,将一颗大脑袋在琢禾颈间不住地来回磨蹭,似是在抱怨琢禾不该有那种想法。
  
  琢禾被他的发丝弄得一阵瘙痒,费力将那颗大脑袋搬离自己的颈间,一眼便看见容止墨氤氲着雾气的双眸,一脸委屈且茫然的表情。强忍着笑意,板着脸道:“好了,不许胡闹!我有事要跟你讲!”
  
  容止墨点点头,一脸认真地听着。
  
  “小墨,你可知是谁害的你家破人亡?”
  
  见他摇头,琢禾又道:“如今,容止家的生意已是无法在继续经营的了。不过你爹爹死前,曾对我说过,他早已预料到会有此劫。因而在暗地中已为你留了后路,你可拿着信物去找他所托之人,那人会将你爹爹所留之物交给你。小墨,你好好想想,可要出去拿回你爹爹留给你的东西?”
  
  容止墨紧皱着眉,犹豫再三问道:“娘子,可会陪着小墨一起去?”
  
  琢禾弯了弯唇角,笑道:“那是自然的,我当初答应了你爹爹要照顾你一辈子,你适才也说了你要与我不离不弃的,不是吗?”
  
  容止墨松了眉,鼓起勇气直视着琢禾的双眸,“好!娘子,待我们拿回爹爹的东西,便回来,再也不走,可好?”
  
  琢禾凝视着容止墨如水隽秀的容颜,那双含着期盼与祈求的双眸,让她的心渐渐变得柔软,反手握住他的手掌,似是承诺般低语道:“好……”
  
  心中似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蔓延伸展开来,不知为何想要出谷的念头在她的心中愈发的强烈。那一种嗜血般的渴望让她感到害怕,她究竟在期待着什么?究竟在执着着什么?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不由自主地朝容止墨怀中靠去,寻求着依靠与解救。
  
  紧靠在容止墨胸前的侧脸,弧度仍然美好地让人移不开视线。而那双漆黑的眼眸中,却划过一丝刻骨的恨意,转瞬即逝。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俺回来了··大家久等··
先码一章上来,以后更新会加快··
大家表砸俺··嗷~ 
                  山雨欲来风满楼(一)
  自紫夏皇城十里之外,有一座第一城,此城繁华之景丝毫不下于皇城,更因城中有一座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第一楼而声名在外。这第一楼其富贵只略逊于最初的三国首富,孰料世事无常,风兮亡国,那司寇家早已落败。而前些年天诩的容止家,更是家逢巨变,如今单剩紫夏的纳兰家与第一楼不相上下。
  
  第一楼不仅财大,在江湖之中更是享有盛名。人人皆知第一楼中有一位第一公子,人才出众,品性温和。自小便在外游历,直到前些日子才从外归来。有幸见得其风采的女子,无一不拜倒在其翩翩风度之下。只可惜这第一公子身旁已有了如花美眷,呵护备至真真是羡煞了旁人。
  
  这日春意暖暖,丽日流金,又是一个艳阳天。
  
  “不对不对,这儿错了,哎呀,也不是那里!”一个声音略微有些气急败坏。
  
  “娘子……不弄了,可好?”一个声音带着委屈地祈求道。
  
  只见第一楼后院内,琢禾与容止墨坐于凉亭之中,二人皆一手拿着绢布,一手握着针线。琢禾正细细查看着容止墨手中的那一块绢布,神色懊恼。而容止墨则怯怯地观察着琢禾的脸色,颇为小心翼翼。
  
  琢禾闻言,面色严肃道:“不成!碧沉整日笑话我不会女红,我若不在明日之前绣出两幅刺绣给她瞧瞧,以后便再也不能在她面前抬起头来了。”言罢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拽了拽容止墨的手指,道:“小墨,你也不忍心见到你娘子被人家小瞧,是吧?”
  
  容止墨眉间一软,反握住琢禾的手好声安慰道:“娘子不怕,碧沉笑话娘子,小墨帮娘子。”
  
  说着便又拿起了刺绣,仔仔细细地绣了起来。微微抬起的侧脸白皙无暇,嘴角轻抿着,清亮的眼眸间尽是认真。
  
  琢禾只觉心中一片暖意,不由得盯着容止墨好看的侧脸发起了呆。
  
  当初她二人离开谷中来到这里,本以为容大叔所留下的不过是一件器物,未曾料到竟是这么大一座“第一楼”。更未料到这第一楼中的代理楼主,不仅将这第一楼打理地井井有条,更是不顾二人的推辞,硬要将楼主之位还给容止墨。
  
  琢禾无法,只得随着容止墨留在了第一楼。日子逐渐过去,而容止墨也渐然能独当一面。琢禾不愿在紫夏国久留,便萌生了离去的念头。然而她每次还未出城,便会被容止墨寻到,泣涕连连地央求着自己不要离开。纵然她有再硬的心肠,也因他软软的语调和诚挚的目光柔软地一塌糊涂。
  
  罢了,如今容止墨是她最为牵挂之人,若真的离去,怕也是无法心安。倒不如安安分分地留在他身边,守着他便是了。
  
  “娘子你看!”忽然间,容止墨将手中的刺绣举到琢禾眼前,唇角漾着一丝笑意。
  
  琢禾猛然自回忆中醒来,眼神恍惚,目光触及容止墨脸上洋溢的笑容,唇畔也止不住地向上翘起。
  
  容止墨眸底笑意更深,微微坐过去了些,伸手圈住琢禾的细腰,一手指着刺绣上歪歪扭扭的两只鸭子,开心道:“娘子,看,鸳鸯!”
  
  琢禾顿时忍俊不禁,转过脸看着他的侧脸,嬉笑道:“小墨,这是鸳鸯?我怎么瞧着像是两只鸭子?”
  
  容止墨涨红了脸,垂下长睫,懦懦道:“明明……是鸳鸯……”
  
  琢禾眼中波光潋滟,脸上满满的笑意,伸手圈住容止墨的腰,将脸靠在他的颈窝处,笑眯眯道:“小墨说它们是鸳鸯,它们便是鸳鸯。”
  
  容止墨羞涩地瞥了眼琢禾,试探着将琢禾的腰搂得更紧,见琢禾并未推开自己,不由喜笑颜开。微微侧过脸,撅起了唇,正要在琢禾莹白的面颊上印下一个暖暖的吻,却听闻身后一声轻咳。
  
  “咳!”
  
  二人均是一个轻颤,迅速地红着脸分开。
  
  身后是当初代替容止墨打理第一楼的向寒,黑发高束,蓝衣锦带,此时正默然垂首立于亭外三步处。
  
  琢禾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离得容止墨远了些,这才问道:“向寒可是有事?”
  
  向寒这才上前两步,仍是垂首低声道:“回夫人,前厅有贵客来访,指名要见楼主,说是要与楼主谈一笔大生意。”
  
  琢禾皱眉道:“是何人?”
  
  向寒答道:“夫人恕罪,属下目前还未查出他们的来历。”
  
  琢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侧脸对容止墨道:“小墨,你便随向寒去前面会一会这位贵客。”
  
  容止墨怯怯地扯着琢禾的衣袖,犹豫道:“娘子,我……”
  
  琢禾笑道:“小墨无需害怕,向寒会在旁帮着小墨。而且,前几回生意,不都是小墨自己出面的么,我对小墨很有信心。”
  
  容止墨这才放松了神色,又拽了拽琢禾的手指,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琢禾远望着二人离去的身影,心中似有不知名的情绪在撕裂弥漫。不安,担忧,惊恐,害怕。她在这里的这些日子,并未易容或是做男子打扮,更是时常与容止墨在街市游逛。她似乎期盼着那些人知晓她还活着的事情,却又害怕他们又会对自己,对小墨,做出什么举动。
  
  整日整日地提心吊胆着,内心中汹涌的仇恨渐渐要将她淹没。可强烈的怨恨之后,却是浓重而无望的悲伤。她如今是连报仇,也无法做到的废人。她不能将容止墨牵扯进来,更不能让容止墨看出自己的情绪。
  
  她活得很累,很累……
  
  “阿琢?”
  
  身侧犹豫着响起一声试探的询问。
  
  熟悉的声音让琢禾脑中紧绷的弦嗡地一声断开,整个人却是忽然轻松了下来。她缓缓地转过脸,只见那最初一身紫袍,富贵高傲地不可直视的紫夏璟池,如今穿着一身小厮的衣物站在她的眼前。
  
  紫夏璟池一双凤目潋着喜悦,牢牢地凝视着琢禾,妖娆的面庞上显现着失而复得的欣喜,眼角眉端却透着几丝难以置信的忧愁与伤痛。
  
  琢禾轻移脚步,面容平静地看不出任何情绪,心绪似乎并未因他的突然出现而波动,下颔微微扬起弧度姣美,却隐隐透着一股尘埃落定的悲伤与释然。
  
  “你来了。”琢禾在紫夏璟池面前站定,轻声道。
  
  紫夏璟池如着了魔般缓缓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抚上了琢禾的面颊,在她的眼角,眉间,唇畔温柔地轻抚着,流连着不肯离去。
  
  “阿琢,对不起,阿琢……”低低的声音诉说着歉意,却深沉地让人无法触摸到真心。
  
  琢禾脸上挂着恍惚的笑意,慢慢地后退了一步,“紫夏璟池,你的道歉,我绝不会接受。绝,对,不,会!”
  
  紫夏璟池惶然地上前,双手箍着琢禾的双肩,几声轻轻的哽咽在他不备之时从喉间溢出,还来不及诧异,便又有一连串询问窜出:“为何?阿琢,你并未改变自己的面容,难道不是想让我认出你?你并未离我远去,而是回到了紫夏,难道不是想留在我的身边?阿琢,原谅我!求你……”
  
  琢禾眼中猝然浮起深深的厌恶,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紫夏璟池,你何时变得如此天真?我既然大方出现在你眼前,自然是放下了你我之间的过往。而且,你将我害得家破人亡,你怎么还能这般自信地以为我想要回到你的身边?!当真是皇帝当得久了,越发地霸道!”
  
  紫夏璟池被琢禾的话语激地怒火中烧,眼底一片猩红掩盖住了仅剩的理智。一手掐住琢禾柔软的腰肢,一手托着她的脑后,快速地俯身下来,在她的唇间攻城掠地,似是想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琢禾也不反抗,忍受着紫夏璟池粗鲁的对待,只是一双明眸从未阖上过,眼底也并未涌起迷蒙的氤氲,反而是一片清明。
  
  一个深吻过后,紫夏璟池睁开眼眸似惊似喜地看着她,仿佛是丢了魂魄般,轻轻握住了琢禾冰凉的手,贴上在他有些憔悴的脸上,爱惜的摩挲着,“阿琢,你看,你并未推开我。你敢说你真的忘了我么?我不信,不信的。”
  
  琢禾眼中猛然掠过一丝阴狠的目光,毫不犹豫地抽回自己的手,冷冷道:“你莫要再自作多情,我不推开你,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推不开你,又何苦作无望挣扎?我知道我没有能力替我的家人报仇,我只希望你们从今以后莫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紫夏璟池咬牙切齿道:“你想要与我再无瓜葛么?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是我的皇后,再过几日,我便会带你回宫!”
  
  琢禾不屑道:“皇后?呵,当初不知是谁说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莫不是要我牵着自己夫君的手,而自己的夫君却牵着一群女子的手吧?当真是可笑!”
  
  紫夏璟池气急,紧紧攥住琢禾的下颚,目光凝视着她,一字一句道:“除了你,我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即便是紫夏菀昔,也不过是一个挂名的贵妃而已。我这般对你,难道你还不满足么?”
  
  琢禾毫不示弱,反讥道:“皇上果真是痴情,可惜琢禾福薄,受不起!”
  
  紫夏璟池眸中一片哀恸,似是泄了气般喃喃道:“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为了皇位,我不得不这么做,我错了么?错了么……”
  
  琢禾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到容止墨领着众人自前厅飞奔而来,想是这边响动太大惊了下人,又不敢上前劝阻,便去禀报了容止墨。
  
  思绪间,容止墨已疾步走至琢禾身旁,担忧而急切地问道:“怎的了?”
  
  琢禾眸光扫过众人,眼神拂过另一个白衣男子精致的面容时不由顿了顿,很快便移开了视线。她伸手拉住容止墨,忽然在紫夏璟池面前缓缓跪下,轻声且坚定道:“奴家容止氏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紫夏璟池面容顿时惨白一片,魂魄似是离了躯体,竟是连疼痛也感受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欧耶,俺日更了。
泪··乃们表打0分··白打鸟·· 
                  山雨欲来风满楼(二)
  是夜,第一城中最大的客栈,红色的灯笼高挂在两侧,烛火随着春夜的轻风突突地摇曳。穿着淡青色衣襟的小二立在客栈门外,在烛火映照下面的庞愈发地清秀,唇边漾着笑意小心翼翼地将几位贵客迎进了门。
  
  紫夏璟池面色阴沉,迈着大步上了楼又砰地一脚踹开了自己房间的大门。
  
  “阿琢她竟敢自称容止氏?!她怎么敢!”
  
  云清言一身白衣,面色沉寂,随着紫夏璟池进了房门,却是不言不语,不知神思何处。
  
  紫夏璟池怒火攻心,失了理智般在房中反复踱着大步良久,才沉着脸在桌旁坐下。伸手倒了杯茶水,却连握着茶盏的手也在微微颤抖。黑亮的双眸被怒气洗刷了一遍又一遍,此刻透亮地仿佛能瞧见有两簇火苗在里面窜动。
  
  “你不生气么?”紫夏璟池似是这会才意识到云清言也在屋内,眸光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呷了口清茶缓缓问道。
  
  云清言面容一僵,低下头去紧盯着自己放于膝上的双手,怔怔地不能言语。
  
  紫夏璟池唇角忽然染了笑意,心情颇好地说道:“罢了,我看今日阿琢瞧也未曾瞧你一眼,怕是早忘了你了。枉费你为了她寝食难安,一听闻有她的消息便巴巴地跑了来,可惜她早已记不得你了!”
  
  云清言瞳孔骤然紧缩,紫夏璟池轻浮的语调拂在他心中,似有万只蚂蚁在啃噬吞咬,疼痛难忍得恨不得自己当下便死去才好。深吸了口气,敛去眸中异样的情绪,抬起头淡淡道:“本就是我欠了她的……若真是忘了,倒也不是坏事。最起码,她不会再记恨我,也不会再因我而伤心。”
  
  紫夏璟池眸中顿时迸出一道冷光,口吻淡淡道:“她恨我又如何?我便是要她记着我一辈子!即便是恨我,我亦要将她留在我的身边一辈子!日后我自会好好待她,好好地……补偿她……”
  
  “你以为这样做,便能抹煞过往的一切了么?”清清冷冷的声音,带着几缕讥嘲。
  
  “你!”紫夏璟池猛然起身怒喝,“休要胡说!阿琢既肯出现,自是对我还有几分情意!我若加倍对她好,她自会心软,自会像以前那样……”回到我的身边……
  
  云清言冷笑一声,道:“你莫要再痴心妄想,阿琢既然出现,自然是心中有了计量,怕是真要下狠心与你……我做个了结。”
  
  紫夏璟池上前数步狠狠攥住云清言的衣领,眦目欲裂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云清言,你当真以为你手中有了半块虎符,朕便不敢动你了么?!你若再敢胡说,朕便当即让你人头落地!”
  
  云清言的手死死捏着桌角,垂下的长睫脆弱地微微抖动,面色已然白如宣纸,唇畔渐渐溢出一个极美的笑容,却如昙花一现哀伤到了极致。
  
  紫夏璟池忽然退了怒意,嗤然轻笑一声松开了手,“我还以为你当真是心如止水……呵呵,按理来说我还应当称你一声爹……唔,让我想想……若是日后阿琢嫁与我为妻,应当是叫你爹呢,还是再叫你一声‘清言哥哥’呢……嗯?”
  
  鼻音微扬,百转千回间将云清言的心刺地千疮百孔,鲜血淋漓。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几乎摇摇欲坠。
  
  紫夏璟池见了却是心情大好,薄唇向上勾起,姿势慵懒地坐下,上下打量着云清言道:“真是看不出来,你竟还在奢望着阿琢会原谅你么?当初是谁为了家仇欲加害阿琢,又是谁为家仇甘愿为我母后的男宠,又是谁将风兮国密道尽数告知,害得风兮女帝在密道中窒息而死?你……”
  
  “够了!”云清言猛然出声打断紫夏璟池的话语,抬起苍白的面孔,一双眼睛却是分外澈亮,“我确实是在奢望,可你于我,又有何不同?你以为,她不会原谅我,便会原谅你么?我知道我已是没有资格……但,你也同样没有!”
  
  紫夏璟池怒声道:“胡说!我与你在她心中自然是不一样的!”
  
  云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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