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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后心难测 作者:青萝烟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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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女污了琏贵妃的画像,吓了太后娘娘的凤体,罪该万死。此番劫持贵嫔娘娘,就是想让圣上明查,一切皆是罪女所为,郡主还小,只是受罪女蒙骗,倪采女也是被罪女利用,她们皆是受害者,请圣上不要再追究她们的过错。”
  墨如渊身体晃了晃,眼神亦是深不可测,“此案疑点重重,现将宁采女关入大牢,择日再审。”
  郑毅跪下,“圣上,臣听闻宁采女的娘亲与琏太妃样貌极其相似,而宁夫人在一年前突然发疯,臣以为,此案已无疑点。”
  墨如渊声音威严,“郑爱卿的意思是,琏太妃对先皇不忠吗?”
  郑毅全身一颤,“臣不敢,臣只是猜测,或许宁采女认为宁夫人之疯与琏太妃有关,是以,才污了琏太妃的画像。”
  墨如渊眼中的墨色更浓,“郑爱卿认为,宁采女该当何罪?”
  “臣认为,该斩。”
  墨如渊一拂衣袖,“放肆。宁采女的父亲乃是正一品太傅,一生忠良。”
  “臣也定当为了圣上万死不辞。”
  她抬起头,看着他微颤的身子,就算她死了,以爹爹对大墨的忠心,他也不会反,而郑毅则完全变成墨如渊的人,他现在正需要人的支持,一个郑毅表明心态以后,不知道有多少举棋不定的人会做出选择。
  宁蔓磕头道,“罪女自知罪该万死,请圣上责罚。”
  墨如渊盯着宁蔓瘦弱的身子,拳头在袖子里紧了又紧,终于,他还是开了口,“竟然此案已无疑点,就依郑爱卿所言,罪女宁蔓,三日后处斩。”
  说罢,转身进了凌墨殿。
  宁蔓与郑毅皆道,“谢圣上。”
  昏暗的凌墨殿并未点灯,传出墨如渊冰冷的声音,“郑爱卿,宁采女乃是宁太傅之女,罪已定,若是郑爱卿敢在牢房对她动用私刑,朕……定不轻饶。”
  郑毅的身体颤了颤,“是。”
  死牢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大股霉味,宁蔓躺在干草堆上,瑟瑟发抖,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她的衣服全湿,紧紧的贴在身上,被狱卒打伤的手臂,正在发炎。
  她嘴唇发白,眼神却很坚定,三天,只要熬过三天,那么她的生死便会明了。
  狱卒瞧着铁门,不耐烦道,“吃饭了。”
  一个硬馒头,一碗清水被递了进来,宁蔓艰难地爬过去,拿着馒头背对狱卒便狼吞虎咽起来,似是噎住了,她捂着胸口猛烈咳嗽着,又猛灌了一口水,终是顺了顺胸口活了过来。
  狱卒笑得诡异,看着她吃下馒头喝下清水以后,便离开了。
  宁蔓看着身前的一滩清水和馒头碎屑,她冷笑,只要她的头还在脖子上面长着,便有人不安心。
  她拿着馒头碎屑,放在牢房脚的一个小洞边上,不一会儿,一只老鼠便蹿了出来,它嗅了嗅馒头,便咀嚼起来,慢慢地,老鼠越来越多,宁蔓嘴角勾笑,要她死,没那么容易。
  她咬住自己的手腕,眉头一皱,腥甜的液体便滑入她的喉咙。
  三天,地狱般的日子三天终于过去了。
  宁蔓躺在干草堆上,已经奄奄一息。
  狱卒便开牢门边说,“最近怎么回事,死牢里的死老鼠可多了。”
  另一个拿着枷锁,“谁知道,住在这么个鬼地方,连老鼠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人。”
  狱卒探了探宁蔓的鼻息,“她呼吸孱弱,快要死了。”
  另一个狱卒依旧为她上了枷锁,“快死了又如何,这是圣上亲自下旨处死的犯人,就算断了气,也要往断头台上送。”
  她由两名狱卒押着,艰难地朝着囚车而去,押上囚车以后,便是游街示众,游完街,差不多也该到午时三刻了。
  不停有烂菜叶和鸡蛋朝着她扔来,她的眼无力地睁着,看着人们愤恨的眼神,听着别人最毒的咒骂。她嘴角勾笑,如今她成了大墨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远远的楼台上面,一袭红衣男子迎风站着,他眺望的方向正是她的囚车,宁蔓又是一笑,他好像对她深恶痛绝,看了她被斩首以后,会不会觉得大快人心?
  墨晟熠一身便装,他盯着她,可是她却看着远方,他顺着她的目光而去,心里猛然一沉,为何此人的身影如此像一个人,他不是死了吗?
  只是霎那的时间,红衣男子便已消失,墨晟熠转头,莫不是眼花了。
  墨晟熠随着囚车而行,为她挡去烂菜叶臭鸡蛋,三天前,墨如渊召见墨晟熠,他说,朕会守在母后身边,若是母后醒了,便会让林福带来圣旨赦宁采女的死罪,若是三天后母后还是没有醒来,你便带着人劫法场。
  他一直盯着她,可是她却一直没有发现他,东门之前,他明明和皇弟站在一起,可是她只看见皇弟没有看见他。
  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忘了他,一点一滴全忘了。她喜欢他的时候,他心里只有国家大义,他喜欢她时,她已经全忘了。
  他看着她苦笑,那时她还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总是跟在他的身后喋喋不休,她为了他女扮男装混入军营,她为了他独自一人夜闯敌营,而他却亲手将她送入别人的怀抱,利用她的爱,将一个原本天真无邪的女孩变为一把利刃。
  最终,她的眼里看得见所有人,唯独除了他。
  许久没有菜叶鸡蛋朝她打来,宁蔓抬起头,却发现一双灼灼的眼睛,她心里一悸,莫名心痛。
  她张了张干渴的唇,“你是谁?”
  说罢,鲜红的血从龟裂的唇溢出,他掏出锦帕为她擦拭,他的手颤抖,声音也颤抖,“墨晟熠。”
  “呃。”她低下头,“原来是贤亲王。”
  虽早就料到如此,却是依旧心伤,他道,“我会救你。”
  她摇摇头,“我若逃了,宁府怎么办?”
  “老师那里,我会安顿好。”
  她依旧没有看他,冷言道,“贤亲王,你会一直支持圣上吗?”
  墨晟熠手里沾血的锦帕飘落,事到如今,她担心的只有墨如渊。
  他会一直支持圣上吗?最近总有很多人问他这个问题,墨晟熠沉声道,“若是午时三刻到了,圣上赦免你的圣旨还未到,我会救你走。”
  “贤亲王,不要靠我太近,有人盯着。或许今日我被送入法场,早在那人的意料中,目的,兴许就是让贤亲王来劫法场。”
  墨晟熠心里一颤,“那人……是谁?”
  宁蔓盯着远方,“我也不知,那人似乎与我有着深仇大恨。”
  墨晟熠的心越发不安,那时,她极力求他放过他,可是留着他终究是祸患,是以,他假装放过他,实则让靖炔跟踪他,杀了他。莫不是靖炔没有下手?墨晟熠眼中的疑惑更深,可是靖炔没有放过他的理由。
  管不了这么多,无论站在黑暗中的人是谁,他今日都要救她。“救你,是圣上的主意。”
  她忘了便忘了吧,她若喜欢皇弟,他便护住他的河山,她若喜欢自由,他便放她归去。只要她安好,他便好。
  宁蔓被押至刑场,监斩的是李青山,这恐怕又是墨如渊特地安排。当然,郑毅也在场,他看了看天,对着李青山道,“午时三刻已经到了,可以开始了。”
  李青山抬眼望了望天,“郑大人不要着急,还差一会儿。”
  郑毅甩了袖子,不满道,“李大人莫不是认为这一会儿的时间会发生奇迹?”
  “李某从来没有妄想过有奇迹发生,只是秉公办理而已。李某听闻这罪女与贵嫔娘娘有过节,郑大人如此急促想要此女死,不明郑大人高风亮节的人会以为郑大人小肚鸡肠呢。”
  郑毅气得脸绿,索性不再言语。
  又过了一会儿,再是拖不下去了,宁蔓看着墨晟熠腰间的软剑如今出鞘半许,她对他摇头。
  李青山甩下斩立决,“午时三刻已到,斩。”
  她身上的木板被拔下,头被按在木桩之上,刽子手手里的大刀扬起,反射出刺人的光。
  墨晟熠腰间的软剑已然出鞘半身。
  林福一骑快马,“刀下留人,圣旨到。”
  她唇角勾笑,他没让她失望。这一仗,两人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是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婉容1

  “奉天承运,圣上诏曰,太后晕厥与琏太妃画像被污一案是以查明,宁采女含冤入狱,险些丧命,朕心中有愧,特封宁采女为侧四品婉容,居馨月宫的安宁苑,钦此。”
  宁蔓双手接旨,道,“臣女接旨。”
  宁蔓明了,只有侧三品以上的妃嫔才能入住一宫主殿,她为侧四品婉容,自然住不得主殿,宁蔓盯着手里明黄的圣旨,墨如渊要她住在馨月宫的安宁苑,是要借她之手牵制郑毅,让郑毅永无反心。
  林福扶起宁蔓,小声道,“娘娘,您受苦了!”
  宁蔓勉强站了起来,她摇头道,“圣上可还好?”
  林福道,“圣上那边一切安好。”
  宁蔓点头,“这就好。”
  宁蔓与林福正欲离去,却被郑毅挡住去路,“林公公,老臣有一事不明,请林公公指点。”
  林福一拂衣袖,眼中似有不满,“说。”
  郑毅道,“既然婉容娘娘无罪,那有罪的是谁?”
  林福高声道,“琏太妃的画像乃是长年陈放在潮湿的环境下,受潮所至。而太后娘娘是长途奔波受了风寒,是以,突然晕厥。宁采女主动承担下所有罪责,是为了保全倪贵人和琅琊郡主。郑大人可还有疑问?”
  宁蔓一愣,想不到倪姐姐已被封了贵人,贵人的品级虽是不高,但是在这后宫之中,越是高贵的身份,便越是会惹来祸事,她被封了贵人,也是极好。
  郑毅听罢已然明白,墨如渊是要保全宁蔓,而他已经表明站在墨如渊一边,若是再将此事纠缠下去,就是打自己的脸。是以,他对着宁蔓跪下,“臣愚昧,冤枉了婉容娘娘,请娘娘恕罪。”
  宁蔓双手扶起郑毅,“郑大人秉公处理,令宁蔓佩服,希望往后,郑大人能一如既往,如此刚正不阿地协助圣上才是。”
  “臣,定当誓死追随圣上。”
  “如此,甚好。”,随即,她目扫四周,宁府的人一个也没来,心中一阵失落,却见得墨晟熠已然还在她身边,她对着墨晟熠点点头,以示感谢,便跨上了随后赶来的御轿。
  她太过虚弱,头脑一阵晕眩,差点摔倒,却是从轿里伸出一只手,顺势将她拉入怀中,迎面扑来一阵墨香,宁蔓脸颊发烫,他竟是亲自来迎她。
  她的额头触到他的下巴,有些扎人,却是不敢看他,他一定为了此事憔悴不少。
  墨如渊缓缓道,“宁太傅今日没有前来,实则另有隐情。”
  宁蔓低着头细语道,“嫔妾知道。”
  她自是知道,爹爹没有前来,便是告知天下人他的态度,绝对遵从墨如渊的旨意,就算墨如渊要赐死的是他的女儿,他也无半句怨言。
  墨如渊用沾了清水的锦帕为她润着嘴唇,“宁蔓,你这次帮了朕。”
  她轻轻推开墨如渊的手,“嫔妾进宫,便是为了帮助圣上。不过圣上可否答应嫔妾一个小小请求。”
  墨如渊的手顿了一顿,“说。”
  “请圣上坐稳皇位以后,放嫔妾出宫,在此期间,嫔妾必当竭尽全力帮助圣上。”
  墨如渊的手轻微一颤,语气却无半分变化,“可是为了大哥如此?”
  “贤亲王虽十次上宁府提亲,但是嫔妾与贤亲王之前并未见面,也无情义可言,嫔妾如此,是为了自己。”
  他深眸如海,“你喜欢自由?”
  宁蔓点头,“是。”
  “好,朕答应你,从此以后,便让你做朕名义上的宠妃。”他低头看着她小小不安的身体,轻声道,“此刻,就好好躺在朕的怀里,安心睡一觉,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嗯。”
  她也不再别扭,就当这般是两个在冰天雪地里相互取暖的人,她实在太累,太冷。
  御轿入了西门,向馨月宫的方向而去。
  卢青慌张地跑进郑颜的寝殿,“娘娘,圣上的御轿来了”
  郑颜微微一笑,脸色还有些苍白,她挣扎着起身,“如此,便为本宫好好打扮一番,等候恭迎圣驾。”
  卢青面带难色,“娘娘,圣上的御轿不是从凌墨殿而来,而是……”
  郑颜笑容一滞,“说。”
  “圣上的御轿刚从西门入宫,像是……像是……”卢青似在犹豫,究竟说与不说。
  郑颜已全身发颤,手里的玉枕被她扔了出去,“他是去接宁蔓那个贱人了?”
  卢青急忙跪下,“娘娘息怒,奴婢听闻,圣上不仅赦免了宁采女的死罪,还封她为婉容,居馨月宫的安宁苑,是以,圣上这才欲来馨月宫。”
  郑颜的脸越发苍白,“他果然无情无义。”
  挽起手臂看着那赤红的守宫砂,直到宁蔓劫持她的时候,她才明白墨如渊封她为贵嫔的真正原因,他是为了让爹爹忠心于他,也为了救宁蔓那贱人。
  卢青颤着声音问道,“娘娘,我们该怎么办?”
  郑颜的胸口猛烈起伏着,她极力控制住怒气,“还能如何?好好为本宫打扮,本宫不会这么快便认输。”
  “娘娘可是要去见圣上?”
  郑颜莞尔一笑,“不,本宫要去见婉容娘娘。卢青,本宫院子里面的那几株植物长得良好,记得带上,这虚弱之人最喜绿色,她也定然不会例外。”
  “是。”
  宁蔓已经睡熟,墨如渊微微动了动,他撩开轿帘,轻言道,“林福,快去馨月宫通报一声,叫他们务必轻言轻语,见了朕不必行礼。”
  “是。老奴这就去。”
  墨如渊放下轿帘,被她枕着的手臂已经麻痹,他唇角勾笑,为她整理了额前的几缕碎发,三日不见,她清瘦了不少,脊背上满是骨头,磕得他生疼,是该好好补补。
  宁蔓朝着墨如渊怀里凑了凑,她身上披着的墨色外袍滑落,他为她披上,却是发现她手腕处的伤痕,他看着那白皙的皮肤上面一排排牙印,眉头皱了皱,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
  他从小在皇宫长大,他自是明白这宫廷的险恶,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就连他的手足至亲,他也不敢妄信。
  太后娘娘信佛,每到琏太妃忌辰前都会出去礼佛一月,她见了宁蔓突然晕厥,晕厥前说得话竟是,你,回来了。
  墨如渊低头看着宁蔓的眉眼,他没有见过母妃的真颜,但宁蔓的样子的确与母妃的画像有几分相似。
  御轿轻轻落下,虽然很轻,但是宁蔓却已经醒来,她的手被他握着,他似是在凝思什么,却是没有发现她醒来。她也不动,怕打扰了他。
  御轿停了下来,墨如渊将她抱起,直直往安宁苑而去。一路上,除了他的心跳和脚步声,她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宁蔓心中一暖,亦是明白,这是他害怕她被打扰了休息故意为之。
  墨如渊轻轻将她放在床榻之上,为她盖好被子,他轻声道,“林福,你说大哥为何十次上宁府提亲?”
  林福亦是一愣,没有想到墨如渊竟然突然问道这个话题,“老奴以为,贤亲王自幼在宁府,跟着宁太傅一起学习领兵打仗的道理,或许和婉容娘娘青梅竹马。”说罢,林福自觉说的不当,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奴才刚才胡言乱语,圣上切勿放在心上。”
  墨如渊将宁蔓的手移出被子外,为她轻轻擦拭,小心上药。
  “可是婉容说她以前根本不识大哥。”
  林福愣住,“圣上的意思是……”
  墨如渊为宁蔓缠好纱布以后,转身出了屏风,坐在圆凳上面,林福为他倒了一杯茶水,他缓缓饮下,道,“林福,你认为宁太傅的忠心如何?”
  “大墨无人能比。”
  墨如渊瞳孔一缩,“十次求婚,十次被拒,而且宁太傅近一年与大哥划清界限,这让朕不得不怀疑大哥的忠心。”
  “圣上的意思是,贤亲王有反心?”
  墨如渊盯着青花瓷杯里的茶水,“朕不知,但是最近的一件件事情让朕心慌,好似有人故意挖了一个个陷阱,等着朕跳下去,或许让朕觉得大哥有反心也是在别人的计划之中。”
  林福眼中惑色更深,“这背后的人可是靖太师?”
  墨如渊摇了摇头,“不像舅舅的手法。”
  “靖炔大将军?”
  墨如渊墨眸如海,“也不像。”
  林福终是一头雾水,有时和圣上说话,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墨如渊起身,“罢了,吩咐御膳房多做一些滋补的汤药送到安宁苑,好生为婉容调养身体。”
  林福微微一笑,“是。”
  他又道,“天气渐冷,让尚衣局多送点衣物过来。”
  林福抽搐一笑,“是。”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丝人气,他道,“替她找两个聪明一点的宫女,随身伺候。”
  林福忍笑,“是。”
  墨如渊欲走,似是又想起什么,他转身对着林福又道,“对了,晚一会儿便去告知倪贵人,婉容回来了,她醒来一定想与人说说话。”
  林福想笑却又不敢笑,一张脸有趣到了极点。
  墨如渊盯着林福,“林福,你是在笑朕?”
  “老奴是在为圣上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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