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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色暮长天+番外 作者:清雾潋月(晋江2012-5-1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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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铭风自愿的。”
  顾飞烟淡漠的神色微澜,顾氏子弟皆以顾姓为荣,而顾铭风本是顾家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却被迫隐去顾姓。
  “铭风,等一切结束之时,你可以堂堂正正告诉别人,你叫顾铭风。这一天不会太久的,我保证。”顾飞烟承诺道。顾飞烟甚少做出什么承诺,但是一旦做出,必会兑现。
  “多谢家主。”陆铭风沉静的面容也不禁乍现出些许激动之色。
  “不必谢我,这是顾家欠你的。”顾飞烟抽出含光剑,剑光凛冽,寒意逼人。顾飞烟摩挲着剑身上的吞云天禄,吞云天禄乃是顾氏族徽。含光剑是顾氏家主的标志。五年前,她从祖父手中接过了含光剑,亦是接下了顾氏重担。
  “铭风,神策军不日将会有一场单独之战,这一战不必赢,平手即可。”银光闪烁的剑身清晰地映出顾飞烟冷然的双眸。
  “是。”陆铭风冷肃道。
  待陆铭风抬头之时,帐中已无顾飞烟的身影。
  
  顾飞烟缓步走于沙漠之中,月色尚好,映得沙漠若一片银海。沙漠夜晚清冷,顾飞烟呵出的热气凝成水珠附于银狐毛上,短短一瞬就凝成了冰霜。
  似是感觉到了什么,顾飞烟回头:夜色之下,君释旋白衣轻裘,隽秀皎然。
  顾飞烟眸若笼烟,笑语嫣然:“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重逢了,真不容易……我都为他们着急啊o(╯□╰)o
JJ抽了,这章吐不出来……我只好重发ORZ



疏影

  君释旋凝视着顾飞烟半晌,挂在脸上的浅笑终于维持不住:“疏……影……”声音若轻呵出的雾气,一吹即散。
  顾飞烟眼中雾色退散:“疏影疏影,终究只是虚幻的影子罢了。”
  寒风吹过,瀚海沙漠掀起一阵银色的沙浪。
  “虚幻的影子……”明月映入君释旋温润的双眸,光芒细碎,不再完整。
  月光之下,银海之中,两个如玉的身影静静伫立。
  “抱歉。”良久,君释旋缓缓吐出两个字,艰涩无比。
  风吹过,发丝飞扬眼前,顾飞烟抬手拨开眼前的发丝:“不必对我说抱歉,如果我是你,我的选择亦如你一般无二。”
  头微侧,顾飞烟嘴角轻扬:“况且……五年前,我就已接受了含光剑,接任了顾家家主,不是你先违背了誓言。”轻轻一顿,语音微弱几不可察,“其实最先违背誓言的……是我。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
  她一直在削弱顾飞烟这个身份的存在感,以顾家的势力,这轻而易举就能做到。是以即使顾飞烟的身份为第一世家的小姐,是皇室的琼徽郡主,身份极其显赫,但在京中一直不为人注意。
  若只是如此,她或许还能与君释旋在一起。但是一旦她继任顾家家主,那她与君释旋便再无可能。她代表的是世家门阀,而君释旋背后的君氏则是效忠于皇室,世家与皇权有朝一日终会爆发斗争,也就意味着她与君释旋终究会走向对立面。
  所以,早在五年前她继任顾家家主之时,她就先背弃了誓言。她与君释旋终究都无法抛下他们各自的责任。
  现实终究是残酷的,容不得半点幻想。所谓为爱放弃一切,不过是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现实的枷锁太多,又有谁能够随心地活着?顾疏影,于她自身而言,也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她终究还是顾飞烟,顾氏的家主,担着顾氏万千族人的命运。
  君释旋的脸色渐渐发白,多么讽刺,无论怎样挣扎,怎样谋算,都挣脱不开命运的既定安排。他终究是输给了命运。缓缓抬手,掌心的命运之线交错,既定无可更改,嘲笑的世人无用的挣扎。手倏然无力垂下,在空中划出一个破碎的弧度。 
  “再见。”顾飞烟转身离开,发丝飞扬,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君释旋望着顾飞烟远去的身影,良久未动一下。
  
  顾飞烟一头钻入帐中,拿起案上的白瓷青花寿石纹杯就往嘴里灌水。灌得急了,呛得咳嗽出声,手一扬,将手中的茶杯甩了出去。茶杯砸于地上,碎瓷溅了一地。顾飞烟双手支在案上,勉强撑起自己的身子。展开拢于袖中紧握着的右手,掌心四个弯月般的指甲掐痕清晰可辨。自己终究无法淡然面对。坐于梨花木鸾纹椅上,双手支在腿上,缓缓闭上双眼,将头深深埋于双臂之间。
  
  熙昭二十六年九月十二日,即凉西节度使抵凉州第六日,北狄三万骑兵袭凉州颍则县,欲先前夺萨尔与煌炎两县一般速夺颍则县。
  神策军迎战,出两万五千骑兵,由神策军左将军李检领兵。苦战半宿,以平手结束。
  
  “啪!”将探子的密报狠狠摔于太子洗马林怀左的脸上,凤阙歌气急败坏:“什么叫一定能让顾清河翻不了身,首战就战败,啊?”
  林怀左一个哆嗦,拿起密报一看,汗珠自额角滚下:“微臣明明在神策军中安排了人手。”
  凤阙歌冲着林怀左的胸口就是一脚:“本宫不需要解释,只要结果。”
  林怀左被踹翻于地,忙重新跪好,牙间渗着血丝:“是微臣的疏忽,微臣这就去安排。顾清河幸运的了一次,幸运不了两次。”
  “那本宫再相信你一次,要是再给本宫失败,别怪本宫不讲情面。”凤阙歌脸色铁青。
  “是。”林怀左连连磕头,空荡的东宫荡满了磕头之声。
  “下去吧。让御医去看看伤得如何。”凤阙歌面色恢复了平和,也只有凤阙舒之事才能使他如此失态。只要凤阙舒一日不除,他的太子之位就一日不稳。如今凤阙舒与顾氏联姻,实力大增,令人头痛。得先出去顾氏,若不把握好这次北狄袭凉的机会,除去第一世家顾氏,难如登天。
  “多谢太子恩典。”林怀左摇摇晃晃起身,想来那一脚不轻。
  
  林怀左离去之时,一个黑影自东宫梁上落下,悄无声息。
  “延陵太子,你曾承诺颍则县会让我们的骑兵顺利攻下,将颍则县让与我们。但是攻打并不顺利。”来人扯下黑巾,是一个北狄人。
  “但是你们不也没败。”凤阙歌目光阴沉,“这次是本宫的失误,下次你们定能攻下颍则县。”
  “我王拿什么来相信你?”黑衣人目光深深看向凤阙歌。
  凤阙歌冷笑:“别和本宫讨价还价,萨尔与煌炎两县已在你们手中。若没有本宫,你们至今仍被须陵君家像狗一样追赶逃逸。更别提能夺延陵分毫之地。”
  “你!”黑衣人怒视着凤阙歌,颈间青筋跳动。暴呵一声,挥拳朝凤阙歌砸去。
  凤阙歌手一抬轻而易举接住那迅猛的一拳,却并未松手,手指一用力,耳边传来骨骼碎裂之声:“别以为本宫非你们北狄不可。”手一松,轻蔑一笑。
  黑衣人用另一只手握住受伤的手,喘着粗气。
  “本宫说到做到,既然承诺将颍则县割与你们,这颍则县就定会给你们,用不着你们北狄来提醒。做好你们该做的事。”凤阙歌袖子一甩,坐于紫檀雕螭龙纹椅上。阴郁的双眸与俊朗的外貌组合起来甚是怪异。
  “回去告诉北狄王,做好他该做的事,本宫承诺的事不会食言。”凤阙歌冷冷看向北狄来使。
  
  顾飞烟在帐中,听着陆铭风禀告战斗的情形,弯了弯嘴角,笑容不达眼底:“铭风,你做得很好。”
  把玩着手中玄铁虎符,顾飞烟道:“过不了多久,北狄会对颍则县发起第二轮进攻。”
  “我们并未得到这一消息,家主如何得知?”陆铭风有些不解。
  “猜的。”顾飞烟嘴角噙了一丝淡笑,解释道:“北狄一直被君家拒于塞外,而忽然对延陵发起了进攻,一举夺了萨尔煌炎两县。这两县夺得如此顺利是因为熙昭帝要对付顾氏,所以让君家放水。但是……”
  顾飞烟懒懒地打了个呵欠,雍然地斜靠在梨花木鸾纹椅上:“北狄如何能得到这一消息的?除了熙昭帝身边之人,无人知晓熙昭帝的谋算。”
  “家主是说有人私通北狄?”陆铭风豁然抬起头来,眼中的轻视不加掩饰。
  “的确,而且地位不低,能在第一时间知晓熙昭帝的意图,并恨顾家入骨。”顾飞烟毫不在意道。这样目标范围就很小了。顾飞烟都懒得猜那人是谁了。
  “所以,北狄所攻打之地,必是那人指定之地,所以北狄的目标不会改变。”顾飞烟拿起案上的茶杯,呷了一口茶。一口气说那么多话,还真是口渴了。
  陆铭风静静听着,等着顾飞烟下命令。
  “神策军苦战半宿,着实太累。下面那一仗,就让战神代劳吧。”顾飞烟闲闲道。顾飞烟一吹手中的哨子,银翼羽鸽自外飞入,停于顾飞烟左肩。顾飞烟将一封密信系与羽鸽脚上,银翼羽鸽飞出帐中。
  “铭风,这两日,神策军休整。”
  “是。”陆铭风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顾飞烟揉了揉眉心,对着陆铭风一挥手。
                          
作者有话要说:31章吐不出来,让我好纠结ORZ



借刀

  熙昭二十六年九月十四日
  君远威爱驹龙骧突然发狂挣脱束缚奔离军营。君远威闻此大为心焦。龙骧伴随君远威历经大小战役百余场,亦曾在战场上救过君远威的性命。龙骧之于君远威不单单是战马,更是战友。
  君远威带上驯马官以及亲兵二十人向着龙骧奔离的方向一路追赶,不觉已到颍则县郊,距颍则县不到两里。
  发狂的马见背后有几十人穷追不舍,便乱了方向,直冲向颍则县城内。君远威正欲追去,却听得万马疾驰之声,脸色一变。难道北狄竟然在短时间内又对颍则县发动了进攻?如今他身边仅有亲兵二十人,听这声响,北狄来兵不下两万人。君远威虽有战神之誉,手下士兵皆能以一当十,但是毕竟不是真正的神。二十人如何能对抗上万人?可是听这声响,这北狄骑兵已逼近颍则县,让他未战先逃?这不可能!他君远威一辈子即使战死也不会做逃兵!让神策军抵抗北狄骑兵照目前的状况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如今的当务之急就是击退北狄。这是他们君家的责任,只有先攘外才能考虑其他的事情。君远威虎目圆睁,浑身散发着凛然之气:“曹魏达,放信号弹,速遣三万威远军骑兵至颍则县!”
  边上一个随从应声从袖中射出一支小箭,小箭直冲天空,在高处蓦然炸开。
  “大将军,先避一避吧。”边上的随从劝道。这里离军营不近,大军赶来尚需一段时间,信号弹虽然通知了威远军,但同时也惊动了北狄的骑兵。
  “君氏子弟,何时不战而逃过!”君远威勒紧缰绳,身躯笔挺如松。
  自知劝说无效,那侍从默默退开。
  
  信号弹果然惊动了北狄骑兵,轰隆的马蹄之声方向已掉转,向君远威一行奔来。
  两军对峙,不同的是北狄骑兵五万,而君远威一行统共加起来不过二十二人。
  北狄领兵的是北狄王直系左将军拖韩邪,亦是君远威的老对手,死对头。拖韩邪因屡屡败于君远威之手,迟迟无法升至大将军。反而是年纪比他小,战功比他小的呼和罕占据了大将军之位,使得拖韩邪气愤不已,更是恨君远威入骨。
  “哈哈。”拖韩邪看着君远威一行二十二人,得意大笑,“战神?君远威,没想到你也有这一日吧,哈哈。”看向君远威的眼神已如看一具尸体一般。
  看着屡屡败于大将军之手的北狄人如此蔑视大将军,年轻一点的亲兵毕竟气盛,咬牙切齿,欲冲上去,被君远威一把拉住。
  “小谢,作为一个军人,不可心浮气躁,几句话就被挑动情绪。这是兵家大忌。”君远威道。
  “可是,大将军,他竟然如此侮辱您!”那个叫小谢的亲兵面色赤红,想来是气愤极了。大将军在他心中的地位如神明一般,怎能容一个屡败于将军之手的北狄人如此侮辱!
  “不管敌人说什么,都不能动摇心神。”君远威威严地看向那个叫小谢的亲兵。
  “谢年谨记大将军的教训。”那个亲兵有些羞赧地退回了原地。
  
  那厢,拖韩邪看君远威竟然无视他,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万分气恼。在如此情形之下,君远威竟然还如此气定神闲,恍若那个陷于困境的人不是他,而是自己。难道自己这一辈子就只能生活在君远威的阴影之下?不会的,如今君远威是插翅难飞。是自己了结了君远威,那个被称为战神威慑了北狄几十年的男人。上天是如此眷顾自己,今后他拖韩邪将会名扬万里。
  “君远威,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拖韩邪看着君远威,脸上的得意之色不加掩饰。
  “手下败将,有何惧尔?”君远威笑了笑,身躯凛凛,眼中俱是轻蔑之色。
  远处马蹄声急,数万银甲骑兵疾驰而来,快如潮水。不愧是震慑北狄数十年的边塞铁甲,威远军的行军速度之快几乎无人可比。
  银色的骑兵在君远威身后围成一个巨大的半圆弧,严阵以待,只等君远威一声令下,便急速出兵,击退敌兵!
  拖韩邪不可置信地望着这恍若自天而降的骑兵,自信号弹发到威远军骑兵抵达,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哪有军队的行军速度如此迅速?
  拖韩邪掌心冒着汗,手中巨斧几乎自手中滑落。刚刚还做着击败君远威的美梦一瞬间即破灭。
  侍从恭敬递上君远威的长戟。君远威接过长戟,面色冷肃。一双虎目寒光四射,身上的凛然气息若远古战神降临,光那份气势就使得北狄骑兵心生畏惧。
  “杀!”君远威长戟向前一指,自己首先冲了出去。后面的士兵随着将军迅猛地冲了出去,如怒海惊涛一般势不可挡!远处的群山也似乎被这惊天的气势震得一颤。
  在威远军迅猛地攻势之下,北狄骑兵被击得溃不成军,节节败退。短兵相接,杀声震天,半空中麒麟踏焰旗帜猎猎,毫无阻碍一路前进,气吞河山。
  
  “威远军果然神勇,君远威战神之名名不虚传。”顾飞烟看着密报,点头赞许道,闲闲地顺了顺头发。
  
  顾家的探子探得北狄动向,她就预计北狄今日将会袭颍则县。
  无人知晓,君远威马匹受惊不是偶然,而是驯马官在龙骧鼻中熏了迷茈草,使得马匹暂时失去了神智,若疯马一般。但是一旦马匹熏了迷茈草就会本能地避开迷茈草。在与君远威一同追赶马匹的驯马官身上就带有迷茈草。而驯马官则有意将龙骧赶至颍则县。
  这时间,被她掐地刚刚好。
  战神击退北狄五万来袭的骑兵,又立下大功一件,熙昭帝想来定是欣喜。顾飞烟想象这熙昭帝收到这一消息的表情,不禁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熙昭帝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气得砸桌子?击退北狄本是喜事一件,但是目的未达,心中郁闷却无法发泄,在朝上还得强装欢喜。自父亲领凉西节度使,神策军无功无过,让熙昭帝挑不出一点错,而北塞则是捷事连连,让熙昭帝要对付顾氏,但在父亲这一头却无法下手。顾飞烟左手支颔,凉凉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战争描写是无趣,但不可少啊~不过战争描写基本到此就结束了~



来使

  巍峨的宫殿,盘龙绕梁,金扉朱门。
  “徳彦,朕是不是老了。”凤明璃放下奏折,忽然问道。
  在一边侍奉的曹德彦一甩拂尘,忙道:“圣上正当壮年,何老之有!”说完便凑近凤明璃给他揉太阳穴。
  凤明璃舒服地一叹气:“徳彦,你跟了朕这么多年。还是你最贴心。”
  “伺候圣上是奴才的荣幸,奴才怎敢不尽心。”
  “这是凉州的捷报。”凤明璃一指堆在御案的文本,笑得意味深长。
  曹德彦自凤明璃还是太子之时便侍奉在身侧,又怎会不知凤明璃真正的心意呢。只怕这会子圣上心底烦乱得很。
  “圣上,边关传来捷报也算是一桩喜事。”曹德彦斟酌字句道。
  “嗯。”凤明璃闭着眼睛,眉头依然紧蹙,“徳彦,你随朕这么多年,不必太拘谨。有什么话就说出来。”
  “奴才乃内侍之臣,不敢妄议朝政。”曹德彦大惊,忙走至御案前跪下磕头。
  “唉,你起来吧。” 望着战战兢兢的曹德彦,凤明璃出声道。连从前能直言的徳彦都已不敢说话,为帝二十载,如今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思及此处,凤明璃不由苦笑。朕,果真是孤家寡人的自称。
  世家势大,危及皇权。朝堂之上,朋党之争。皇子之间争权夺势,他不是不知,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北塞捷报频传,打乱了他原本的预谋。世家势力的蔓延已经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可却无从下手。顾氏——无论是从朝堂还是本家都挑不出一点错处。顾清河虽是能臣,但绝对无法做到这些,难道顾氏背后有高人?
  无论怎样,对世家的制裁决不能就此停下。凤明璃望着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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