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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穿的是麻鞋,又整天在外头走动。现在你每天养尊处优的,又穿这种软底的绣花鞋,当然走不了几步就破了。”
靳了了恍然大悟,向贾尤振投去崇拜的目光,他却火大的说:“这事儿只要是个人都知道好不好!”
“哦。”靳了了轻轻说,然后不再说话,只是一直望着贾尤振的脸。
“你还有力气没有?我骑马带你回去吧。”贾尤振整理了一下马鞍说。
靳了了却迟疑起来:“一定要这么早回去么?”
贾尤振说:“还早?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可是,回去以后,我就,我就见不到夫君了。”靳了了的声音越来越清,最后一句话几乎淹没在微风里,听不见了。
可是贾尤振却听见了,不但听见了,还听的清清楚楚。
他心里一疼,那股千万根针细细扎上来的感觉又出现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贾尤振忽然开口:“我一路上都做了记号了,就算我们不回去,玉竹也能找到这里的。
你既然还想在外头看看月亮,那就由着你好了。”
“真的?”靳了了笑了。
“恩。”
贾尤振把马栓到近处的一颗树上,然后在河边寻了一处最柔软的草地,招呼靳了了过去坐下。
然后他自己去周围捡了些树枝,堆成一堆,把那根火把赛了进去,没一会儿一个火堆就燃燃跳动了。
什么人声都听不到,只能听见河流缓缓流淌的声音,间或会响起树枝的噼啪声,还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夫君,你还记得我们过来京城的路上,有个晚上,我们也这样看天空的吗?”
“恩,记得。”
“不过那天晚上月亮不怎么亮,星星越多。今天正好反过来呢。”
“是啊。”
“原来夫君你也记得呢。”
“了了,以后,别再喊我夫君了。若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恐怕,会对你不好。”
“那,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能叫你夫君么?”
一阵沉默。
“了了,你在王府,过的好吗?”
“说不上来。不过,三娘对我很好的。”
“我也知道那个许三娘,早上二十年,她可是号称京城最美的女子。你这副样子,就是她教出来的么?”
“是的。夫君你说好看吗?”
“好看。不过在我看来,你再怎么打扮得漂亮,还不是那个糊涂鬼?”
靳了了“咯咯”笑着,伸手去捏贾尤振的脸:“谁说我是糊涂鬼了?我不就是迷路了么?”
“是啊,迷路迷了好几里,还横穿了整个林子。我看这普天之下,再也没有第二个比你更会迷路的人了。”
靳了了脸红了一下,倒也并不生气:“我又不像夫君你,什么都会。”
贾尤振笑了一下,伸手揉揉她的头发:“方才你一个人在林子里,害怕吗?”
“还成。就是太黑了,月光也斑斑驳驳的,害的我摔了好几回。”
“幸好什么猛兽都没遇到,要是来了一只狼,爷看你怎么办。”
“什么?狼?这林子有狼?”靳了了哆嗦一下,开始后怕起来。
“现在知道怕了?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事儿,看你还敢不敢到处乱跑。”
“以后一定不跑了。我哪知道这林子有狼啊!”
“你啊,要小心点那个什么梅夫人。对人不可尽信,特别是王府里其他的夫人们。
她们每一个都有可能再害你的。特别是现在六殿下又不在,你可更是要小心点。”
靳了了猛一听他提起韩尚,面色一沉,头低了下去:“我巴不得他不在呢。”
贾尤振一怔:“怎么了?他待你不好?欺负你了?”
靳了了摇摇头,不想说话。
贾尤振迟疑了一下,伸出一只手,轻轻把靳了了搂进怀里:“你走了那么远的路,也该累了,不如睡一会儿,等玉竹来了,我再叫醒你。”
靳了了轻轻“恩”了一声,满足的把脸埋进贾尤振的怀里,心里觉得安心极了。
靳了了想,如果所有的一切,都停止在这一刻,该有多好啊。
贾尤振来找她的举动,还有他看向她的每一个眼神,都让她有理由相信,他对自己,是有很深很深的感情的。
靳了了想到这里,不觉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不知不觉,竟然真的睡着了。
月朗星稀,不知道是几更天,贾尤振从小睡中醒来,怀里的靳了了居然没了踪影。
出墙(下)
他忽的一下长身而立,刚要呼喊,却见河里传来阵阵泼水的声音,定睛一看,却见靳了了□,站在淹没到大腿河水里。
正在……沐浴?
贾尤振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揉揉眼睛再看,靳了了真的是在沐浴,她用一块帕子,正仔细的擦洗着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贾尤振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发干:“了了,你在做什么?难道不冷么?”
靳了了扭头看到贾尤振,绽开一个极美的笑容:“一点也不冷呢。夫君,你也下来洗洗吧。我沾了一身灰,难受的很。”
贾尤振背过身去,不敢再看她:“那你,那你赶紧洗好了上来,现在毕竟不是夏天,你这样,恐怕会着凉的。”
“恩。”靳了了应了一声,水声停了,只听见她朝岸上走来的声音。
贾尤振的耳朵莫名的竖了起来,紧张的听着身后每一个声音。
方才靳了了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柔美身体,还一直在眼前晃动。
水声停止了,想必靳了了是走到了岸上,却听她的声音传来:“夫君,你能把我的衣裳拿来吗?
这里都是沙地,待会儿我的脚会踩的满是沙子的。要么,你抱我去草地那里好了。”
贾尤振当然是立刻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没穿衣裳,我不能看。”
“夫君以前也看过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行就是不行!”贾尤振几乎要吼出来了。
“可是,可是风一吹,好冷啊。”靳了了说着说着,还应景似的,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贾尤振缴械投降,他把心一横,用轻功跃到靳了了的身边,把她从水里直接抱起来,然后几步就跃到草地上靳了了放衣裳的地方。
贾尤振的手立刻松开,逃也似地就要跳开,却被靳了了反身抱了个满怀。
“你!你做什么!”贾尤振开始出汗了。
“夫君,你很怕我吗?”
贾尤振不说话,用力想要推开她,却反被抱的更紧。
再用力只怕会伤到靳了了,他只能作罢。
贾尤振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僵硬的像块石头,哪里都不敢动弹一下。
可是下腹部有一个地方却开始有了动作,一点一点的,准备抬头。
贾尤振只觉得满腔的怒火都快喷涌而出,他终于忍不住骂道:“你到底要怎样!我知道当日送你去王府,就算我有千万的理由,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可我宁愿你拿把刀砍了我,也别这样,别这样……作践你自己……”
靳了了抬起头来:“夫君,我没有怪过你的,从来都没有。当然了,说一点也不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我能怎么办呢?”
贾尤振的双拳握得紧紧的,声音也在发颤:“是我对你不起,多少回我都在心里痛骂我自己。
可当时,我不能舍弃我爹不管。
了了,你想要我怎么样都随你便,你要我这条胳膊,我也立刻卸下来给你。”
靳了了睁圆了眼睛:“我要你的胳膊做什么,又不能拿来吃。”
“了了。”贾尤振眼里的痛苦满溢而出,可他除了痛恨自己无能为力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夫君,我说什么你都听我的,是不是?”靳了了发问了。
“是。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咯咯。”靳了了笑了:“我要你把衣裳脱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贾尤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要你把衣裳脱了。”
“了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说了呀,要你把衣裳脱了。”
贾尤振不动。
“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靳了了的声音里像是透着强烈的不满。
“别的我都能依你,可这个事,我办不到。你到底,在想什么?”
“是嘛,那就算了。”靳了了冷了脸,不再看向贾尤振。
一只手伸进了怀里,摸出一把沉甸甸的匕首,刀鞘被猛地拔开,贾尤振用力挥着匕首要扎进自己胸膛。
靳了了吓的魂不附体:“啊——!”
她伸手朝匕首挡去,贾尤振差一点就划伤了她:“你做什么!我差点伤到你!”
她全身都在抖:“你……你又在做什么?你拿把刀往自己身上扎,你想做什么?”
“我对不起你,可又什么都还不了,便把我这条命赔给你,也没有什么!”
靳了了放声大哭,边哭边狠狠地朝贾尤振身上打去:“是啊,你死了倒好,你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世上活受罪!你!你永远都这么自私!永远都这么自私!只想着自己解脱了就好!根本不管我!呜呜!”
贾尤振的手无力的垂下,匕首掉在了地上,他任由靳了了厮打到全身无力,哭着瘫软在他怀里。
“了了,别哭了,别哭了。”贾尤振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在天边飘。
靳了了止住了泪,对他横眉怒视。
贾尤振无力的说:“了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时光,也不能倒流回去了。”
“我知道!”靳了了气愤愤的说。
“那,你说我能怎么办呢?”
“你听我的就行了!”
贾尤振只能连不迭的点头:“是是,听你的,都听你的。”
“那你,把衣裳脱了。”
贾尤振又愣住了,他的脸涨得通红:“了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自然知道!你只要听我的话,脱了衣裳就行了!”
贾尤振低头看向靳了了灼灼的目光,见她眼里写着坚持两个字,把心一横,牙一咬:“脱就脱!”
贾尤振就站在原地,把身上的外袍、中衣、里衣、亵裤,一件一件的脱下了,连鞋袜也没剩下。
月光下,一个高大俊美的身体和一个娇小纤软的身体就那么□的站着,看起来颇有几分怪异,却又美的惊人。
贾尤振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因为他刚刚垂下去的物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这也难怪,一个自己喜爱的女子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任是谁也会有冲动的。
“了了,你到底,要怎地。”贾尤振为了克制自己的冲动,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里外蹦着字。
靳了了睁大了眼睛:“夫君,你下头那个好丑的东西,翘起来了呢。”
贾尤振窘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他都在奇怪怎么会鬼使神差的,他就听了这个小妮子的话,把衣裳给脱了呢。
“你!你到现在还在给我装蒜!”
靳了了笑了:“你生那么大的气,对身体不好的。”
她忽然往他怀里一跳,整个人把他抱住了。
贾尤振全身吓得心跳都停了:“你!你!”
“夫君,我们做夫妻才能做的事吧。”
寂静的野外,靳了了清脆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响起,贾尤振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他不说话,靳了了却直接开始动手动脚了,朝那下头翘翘的玩意儿伸出手去,她一早就对这个东西好奇极了。
“唔。”却听贾尤振闷哼一声,额头上布满汗珠,声音也开始咬牙切齿了:“你是不是傻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
靳了了右手握着贾尤振那个物件儿,抬起头正气凛然的说:“我当然知道了!”
靳了了知道,下一次再想见到贾尤振,又不知道是要猴年马月了。
她当然清楚自己是在做什么,这勾当她以前就实践过一回,不过那时候是刚找着人选,就暴露了。
贾尤振以为她傻了,其实她才没傻。
她只是,害怕。
她害怕韩尚会对她做这种事。
夜里光是噩梦,都梦过好几回了。
她知道自己左右逃不过这一劫,那为什么不趁此机会,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呢?
“你!我们不能这样!”贾尤振的物件儿还在靳了了手中,因此说出的话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你怕别人知道?”
“我怕你被殿下掐死了!”
靳了了却一脸坚决:“掐死又如何!我不怕!夫君你要是想偿还我什么,就听我的吧!索性那府里待上一辈子我也不会开心,倒不如现在痛痛快快做一回自己高兴的事!”
“了了!”
靳了了的神情坚决无比,好像天塌地陷了,也不能动摇她的决心。
贾尤振却忽然猛地一颤,原来是靳了了因为下定决心,不自觉的将手握紧了些,当然也牵连到他那个还掌握在她手里的物件儿。
“了了,你,你先放开手,我们再好好说。”贾尤振的声音有些发颤。
靳了了把头一昂:“你要是不依我,我就不放!方正就这样熬到天亮,被别人找到了,也一样看得到我们在做什么!”
贾尤振哭笑不得,那物件儿在靳了了手里又胀大了不少,他备受煎熬,使出了浑身的意志力才忍住了没扑上去。
“夫君,你不用忍的。”靳了了却像是看出了他在忍耐一般,反倒劝他。
贾尤振深吸一口气:“了了,你别犯傻。”
“夫君,你真的不能明白我在想什么吗?我很害怕,害怕那个人对我做这样的事。可如果对方是夫君的话,我只会觉得高兴。夫君,你不懂的,是不是?”
靳了了的目光黯淡下去,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了了,我都明白的,全都明白的。可是,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恩!夫君不用怕的!我早就想好了!要是出事了被人发现了,我会一力承当,不会牵连到夫君的。”
“了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出事。”
“我不怕!我就这么一个念想了,反正不行的话,我也只能认命。”
靳了了的手忽然松开了,她笑了起来,却笑得非常凄凉:“我要是早能猜得到如今会变成这样,我宁愿当初不跟着你上京,至少,就不会那么疼了。”
贾尤振一把抱住了她,抱的紧紧的:“了了,你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
看到靳了了难受,他心里的针扎之痛,只会厉害上千万倍,他只能抱住她,只求她能好受一点,一丁点也好。
靳了了把脸埋在他怀里:“夫君,你不亲亲我吗?”
贾尤振脸一红,说不出话来。
“夫君,你要是不敢,我会霸王硬上弓的哦。”
贾尤振“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就凭你?我看还是算了吧!”
靳了了却笑着顺手滑到他下腹部处,再次握住那个直戳她肚子的物件儿。
她这时候倒是聪明了很多,发现只要这样做了,贾尤振连说话的声音都会软上几分。
可她却没得意太久,忽的一下,她被连人抱起,扔在了贾尤振方才脱下的衣裳上:“爷倒是想要瞧瞧,你准备怎么个霸王硬上弓法儿!”
贾尤振把什么都抛在了脑后,做就做呗!管他什么后果不后果的!不管有什么后果都好,他都愿意跟靳了了一起承担!
谁叫他喜欢上这么一个只怕全天下也找不到第二个的胡来的女子呢!
两个人的嘴亲热的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间也找不到一丝缝隙,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般,嵌合的那么服帖。
“呀!”
两人情意缠绵,顺风顺水的,贾尤振的物件儿就送进了靳了了的身体里,他正在兴头上,又以为靳了了早有经验,这一下就没忍住力道,换来的,却是无比巨大的阻力和靳了了痛哭的尖叫声。
贾尤振僵住了,舌头也开始不太利索起来:“了了,你,你,你怎么……怎么还是完璧?”
靳了了只顾嘤嘤的哭,也不理他。
贾尤振愣了一会儿之后,赶紧抽身出来,低头亲亲她,又百般安慰起来。
又哄又劝的,直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让靳了了平静下来。
贾尤振看着身下眼睛都肿起来的靳了了,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靳了了说话了:“夫君,我不怎么疼了。”
贾尤振笑了,捏了她的鼻子一下:“傻子,逞什么强,爷知道你最怕疼,又最爱哭。”
他在靳了了身边躺下,伸手抱住她。
“了了,爷好像生平头一回,这么高兴过。”
靳了了揉了揉眼睛,笑着说:“我也是。”
“了了,爷瞧你好像长大了不少呢。”
“是呢,我个子长高了很多的。”
贾尤振坏笑一声:“爷说得不是个子。”
随着贾尤振的眼光,靳了了捂住了胸脯:“你!不许说!”
“摸都摸了,亲也亲了,为啥不能说。”
贾尤振坏笑着拉开靳了了的手,五指又重新覆盖上了靳了了柔软的胸前。
笑闹着,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又回到了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