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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火by飘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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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抱着我的胳膊松了一些,赵毅宁沉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羽,人的一生没有其他,只有此刻,该有多好~~!” 
  我也希望可以一直停在此刻,而不用回到现实。回过神来,笑道,“您是大正的皇帝,九五之尊,要什么会办不到呢?” 
  他坐下来,看着我道,“羽,朕总觉得你随时会飞走,会离开朕,让朕一个人待在这空寂的皇宫里。” 
  “怎么会呢,我能上哪儿去呢,这整个天下都在您的控制下。即使没有我,您什么样的美人又求不来呢~” 
  “你越发会说话,讨朕的欢心了。可朕总觉得你的心在很远的地方,从来没有来到朕的身边。” 
   
  “陛下,您这就错怪白羽了,白羽可是很久未想过其他的任何人了~”我佯装生气的样子,回过头继续弹琴。 
  “好了,是朕多心了,你不要生气。告诉你一件事,武宁回来了,明天晚上宫中举行重阳诗会,他也参加。你想不想见他?” 
  “见与不见又有什么区别呢?从他将我送进宫那天起,我和他再没有什么瓜葛了!” 
  
  “羽,朕很高兴听你这么说。明天你们还是见见吧,说不定武宁很想见你呢。” 
   
  和应给我披上了白鸟青纹缎的披风。听和应说这披风是以前易西国进贡的宝物,由易西国稀有的白鸟尾羽丝织成,看起来轻薄,实际很是保暖,随人走动原本纯白的质地上会浮现出隐隐的青色水波纹来;在宫中已经珍藏了三十年了,今天被赵毅宁赏赐给了我。 
  “公子,好了~这件披风让您显得更幽雅美丽了!” 
  我看了看镜中的人…身形窈窕,面容空幻,眼睛却黑亮地好似有水珠要滴下。 
   
  走出辰阳殿,坐上软御,被抬到了宫里弘成山的诗菊坪下。 
  慢慢登上台阶,看到赵武宁坐在赵毅宁近旁的坐垫上,目光刹那交接,心中翻江倒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愿再看,转过头,走到赵毅宁身边,坐进他怀里。却被赵毅宁抓着下巴将脸扭向还盯着我看的赵武宁—— 
  “武宁,白羽是不是越来越美了?” 
  “陛下调教之术,臣弟望尘莫及!” 赵武宁猛然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拱手应答。 
   
  ‘调教之术’!‘望尘莫及’?听了这些话,我恨不得立时化成一只巨雕,将他们兄弟两撕成碎片;可还是强压心中的愤怒,挣开了赵毅宁的手,将脸转向另一边,不去看赵武宁,头慢慢贴到赵毅宁的胸上。赵毅宁对此很满意,含了一口葡萄醉喂给我;虽然对赵毅宁用口喂我东西还是感到有点恶心,却不敢有丝毫的表现,乖乖地张了口,接了咽下,最后不忘再对赵毅宁笑一笑。闭上眼睛,赵毅宁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拍抚着,听到一个声音—— 
  “陛下,天色尚早,羽公子又如此绝色,我们何不在诗会开始前每人用一句话形容比喻羽公子一番呢?” 
  “也好。就由你先开始吧,陈爱卿。” 
  “羽公子如‘风中海棠,摇曳生姿’!” 
  风中海棠,摇曳生姿?——比喻的真是好啊,我步幅轻飘不稳,在你看来是‘摇曳生姿’! 
   
  “齐王该你了。” 
  “羽公子如一只雪白的灵猫,在皇兄的怀中乖巧可爱!” 
  猫?的确我现在可不是像一只猫一样躺在主人的怀里,让他爱抚吗? 
  “羽公子如一只白鸟,安静地栖息在陛下的怀中。” 
  “羽公子如圣洁的琼花,天下间只有陛下能够拥有。” 
  这时一个低沉刚毅的声音—— 
  “羽公子恰似一只白狐,媚人非常!” 
  听了这话,我真想跳起来冲他大喊:你以为我喜欢媚惑你的皇帝陛下么?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拉起嘴角冲他笑有多累?! 
  又听到细碎的规劝声,“倪大人,您虽是御史,可也不能这么说话啊,招惹了那人不要紧,可是惹怒了皇上就不值了。” 
  我睁开眼,看了看赵毅宁,他还是从容优雅的笑着。他可能认为一切在他的掌控之中,我怎么可能媚惑他呢。 
  还是闭上眼睛,继续听那些花啊、草啊、鸟啊、猫啊之类的比喻。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说道,“翼王殿下,翼王殿下,该您了!” 
  “羽公子有若临界的仙人,小栖于陛下的怀中!” 
  他没有象其他的人那样将我比喻成什么花草鸟兽之类的玩物!心中莫名感动安慰,睁了眼向他看去,才发现他瘦多了,五官更加深刻,不复以前的俊郎,带着几分憔悴。看着他这个样子,之前对他的一腔恨意竟再也提不起来,只是呆呆地对望着…… 
  突然感到拍抚自己的手加重了力量,回过头,看到赵毅宁虽还是文雅地笑着,可眼睛的深处如大海般暗涛汹涌。心中一惊,急忙回头将脸贴到赵毅宁的胸上,又往他的怀里靠了靠;拍我的手也渐渐如刚才般轻柔…… 
  听到赵毅宁的比喻“夕阳下,静湖上,幽雅浮游之白天鹅!” 
  “妙!妙啊!天下子民称颂皇上为‘高山静湖’,羽公子这天鹅不正是游弋于皇上的高山静湖中么?!” 
  接着一阵七嘴八舌的赞同迎奉声。终于安静了一些,听到,“燕王到你了。” 
   
  “羽公子真是美极了,我形容不出来啊!”——这燕王可能和我一样不爱读书。 
   
  “对了!羽公子就是那倾国倾城的美人!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的那种。” 
   
  倾国倾城?大正国力盛况空前,军力之强大也是前所未有,四境又无外敌;谁能倾覆得了现在的大正? 
  赵毅宁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笑得更加从容优雅,又含了一口葡萄醉,低下头喂入我的口中,我吞下,后背被赵毅宁不紧不慢地拍抚着,很快在他的怀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鹰火下13 

  重阳诗会结束,从宫中回来已经很晚了。殿下摒退左右,只留下我一个人。 
   
  “子晨,你真的爱我么?你愿意为我做一切的事么?” 
  “是~子晨至此心中只有殿下一人~!” 
  “那好,我要你帮我,帮我夺回英!” 
  尽管已有预感,可听到耳中还是大惊,我‘扑通’一声跪下—— 
  “殿下!此事太过危险! 当今陛下外柔内刚,城府深不可测,计谋手段超人,杀伐决断毫不犹豫,恩威并重驾御群臣;且登基已有十年,政通人和、国泰民安,天下归心……“ 
   
  “你是说我毫无取胜的可能?” 
  “不~子晨只是觉得‘‘‘‘现在要‘‘要…… 实在是太过凶险!况且陛下待您已不如从前,对您已有戒备之心,各地兵防的将领也多被调换……” 
  “我何尝不知我那皇兄的厉害。可‘‘‘我再不能看着英这样下去了!才一年时间英就变得如此消沉羸弱…… 如果皇兄待他好,倒也罢了!可他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后悔当初‘‘当初我怎么会送他进宫!” 
  “殿下‘‘殿下~”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重复这两个字。 
  “子晨,假如没有见到英,我可能还能这样过下去。但是今天见了他‘‘见了他如此消瘦单薄的样子,我的心好象被生生地撕开了;如果还让英待在宫中、待在我皇兄的身边,我今后绝不会再感到幸福!我已经再没有可能自己欺骗自己地活下去了!” 
  殿下说完,定定地看着我,望进我眼睛的深处,又说道: 
  “子晨,我明白你的心。可我‘‘可我如果不这样做,我将终生后悔、一生痛苦!” 
   
  “是~ 子晨愿意‘‘‘愿意为殿下做一切的事,只求殿下幸福~” 
  我如梦幻般地轻轻吐出了这几句话,心里却明晰地感到迫人的沉重和难言的苦涩。 
   
  转天,着了便装,我和牧飞随殿下来到了帝都最大的汇智棋社。 
  在棋社研习绝妙棋局的密室里,殿下漫不经心地拿了黑白两色的棋子摆在青石刻成的棋盘上。 
   
  羽林军统帅陈恭全嗜好博弈,几乎每天都到汇智棋社找人切磋比试。今天这个时候他该来了。 
   
  密室沉重的石门被推开,牧飞带了陈恭全进来。 
  “牧飞,你到门外守着,别让任何人靠近!” 
  殿下吩咐牧飞后,转头对陈恭全道: 
  “久闻陈将军棋术高超,今天本王冒昧讨教,还望陈将军见谅。” 
  “殿下过谦了。不知殿下招下官前来有何要事?” 
  “也没什么要事不要事的,确是有一难解之局还望陈将军指点一二。别站着,陈将军,快坐下来陪本王好好研习一下如何解此难局!” 
  陈恭全忐忑不安地坐了下来。殿下落了一子后,说道—— 
  “陈将军可曾听说一年多前宫中的一件旧事…陛下青梅竹马的皇后产后突然大出血,血流不止身亡!” 
  “此事朝中官吏人尽皆知。不知殿下今日为何又提此事?” 
  “朝中官吏包括皇上也是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呀。皇后产后血崩而亡,看似正常,实则其中有天大的蹊跷!” 
  殿下说到这儿停了一下,拿了一枚棋子按在了青石的棋盘上,空静的密室里响起 ‘乒——’的一声。那陈恭全的脸色变了。 
  “皇后血崩是因有人下药,而此人正是令妹!令妹当时宠冠后宫,皇后一死,她最有可能被立为新后;所以令妹指使人下药害死了皇后!” 
  “翼王殿下!” 陈恭全猛然从椅子上坐起,跪下。 
  “你不要这么惊慌,这种宫闱之事本王无意关心。可此事既然本王知晓,那说不定还有他人也知内情。你说如何解这个难局呢,陈将军?谋杀皇后可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之罪啊。虽说令妹也曾受宠一时;并且这一年来,陛下专宠羽公子,几乎没有临幸过其他的任何宾妃;可王皇后死后,陛下未再立新后,而是升王皇后之妹为贵妃,让她统率后宫,并且立王皇后的长子为太子。……如此看来陛下对王皇后还是夫妻情深,不能遗忘啊~” 
  殿下看了看低着头跪于地上的陈恭全,已到深秋,可陈恭全额上汗粒不断冒出,后背衣物也被汗水浸透了。 
  “陈将军,你也知道陛下一贯法度严明,此事如果——” 
  “殿下,翼王殿下!下官愿为翼王殿下肝脑涂地!请殿下明示!” 
  “好!此事说来也简单。只要将那堵墙推倒了,谁还会在意那墙上以前的一幅画被人给抹了呢~~?” 
  陈恭全闻言全身巨震,半晌他抬起头看着殿下道: 
  “翼王殿下已决意要这么做了么?” 
  “是—!我意已决!这样对你也好,事成之后再无后顾之忧!” 
  “那‘‘‘‘‘‘‘‘‘‘何时、何地、以何名义?” 
  “五日后三更时直攻大正门,名义么…‘越王谋反要挟陛下,我们带兵入宫平叛’!” …越王的胞妹是侍卫军统令易诚的正妻。 
  “是,殿下。可是‘‘‘只有我统率的一万羽林军恐难完全控制住皇宫的三千侍卫军和整个帝都的局势~~可能还需近畿军的配合‘‘‘‘” 
  “这个本王已有决断,你大可放心。你现在要做的是…出汇智棋社后,立刻向陛下密报我和你商议的谋反之事。” 
  “这——??!” 
  “我那皇兄手眼通天,并对我已有防备之心,咱们会面之事定然瞒不过他。既然如此,何不让他知道得更清楚些?密报…我们议定六日后起兵,我以发觉你克扣大额军饷来胁迫你,你不得已假意答应,然后向陛下密告,以求免罪。他定会命你:继续听我之令,而到六日后的那时,要你在我身旁突然倒戈,替他拿下我!” 
  “是~‘‘‘翼王殿下智计无双‘‘‘” 
  第二日,近畿军的副帅年轻将军狄真按常例来翼王府拜见殿下。 
  这狄真自小孤苦无依,十五六岁时,是军中一个最下等的小卒;一次犯了军规,几被军棍打死,人事不知地被扔在外面,殿下偶然经过,命人救起,后又栽培提拔,才有今日。 
   
  我守在菊花院外,听着殿下和狄真的对答。 
  “狄真,我有一件事必须要做,完成此事需冒天大的风险,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吗?” 
   
  “殿下,狄真的这条命本来就是殿下的!狄真愿为殿下粉身碎骨!” 
  “好!我要起兵夺位。恐届时兵力不足,可能需调用近畿军。按大正律法调动近畿军需陛下的兵符,如能顺利找到兵符,一切安妥。如果到时找不到兵符,我会发出我的玄武令再加上手诏‘陛下已遭奸人谋害,兵符不知去向,急召近畿军入京平叛’‘‘‘近畿军统帅高起如果应召则无事;否则你以违抗王令就地杀了他,然后带近畿军入京助我!” 
  “是!狄真明白!” 
  “这只是以备万一之举,我也不希望调近畿军入京。~~帝都已经五百年没有发生过战火了……” 
   
  替殿下送狄真出翼王府后,抬头看到天边血红的残阳正在落下,莫名其妙想起那小子的话来‘我们这些强盗杀一万年也杀不了这么多人’。‘‘‘‘‘‘心中苦笑‘‘‘‘此番过后,殿下胜,那无罪的越王及其数千家眷会在陛下下葬的那天被斩杀,还有不知多少的大臣会被卷进来;皇上胜,殿下死,翼王府鸡犬不留,殿下的旧属也会被陛下全部清洗,不知能有几人存活?……‘‘‘长叹一声,无论如何我不能让殿下死!我一定要助殿下成功夺位! 



鹰火下14 

  睁开眼睛蒙蒙懂懂,这不是辰阳宫?对了,记起来了,重阳诗会上受了风寒,几天来一直在发烧,今天好了一点,赵毅宁带我来到了御书房,将我抱在怀中批奏折,睡着了后,就被放到这御书房暖阁的床上了吧。 
  想到这儿,意识清楚了些,听到一帘之隔的御书房中传来了声音—— 
  “陛下,这么做风险甚大。何不现在就抓捕谋逆的翼王和其党羽?” 
  “朕也知如此行事会有风险。可翼王在一统天下中,功勋卓著,被天下誉为‘国之双柱’之一,和朕又是同母所出、嫡亲兄弟。如果只凭陈恭全的一面之词,而毫无真凭实据就将他捉拿下狱,会使朝中官吏人人自危、惶恐,庶民百姓也会认为朕是个冷血无情、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加害的暴君。” 
   
  “是~ 可完全信任陈恭全,末将觉得‘‘‘不可取……只怕其 
  “这个朕已有思量。届时陈恭全能顺利拿下翼王,自然是最好的情形;如若不然,也无须过虑…这就是朕召你来的原由了,王老将军~” 
  赵毅宁的声音到这儿停了一下,接着又响起—— 
  “此番的关键不在陈恭全,而在近畿军!不论陈恭全能否顺利拿下翼王,只要牢牢控制住近畿军,事情就在朕的掌握中。即使那时出现突变,朕用夜灵鸽发出密旨,近畿军骑兵只要一个时辰就可入京,五万近畿军骑兵足可完全平定叛乱。” 
  “末将明白了。陛下是要末将……?” 
  “你与郑凯带五百龙骑尉,拿了兵符和圣旨,傍晚出发去近畿军交接兵权。” 
   
  “陛下何不现在、早上出发,尽早完成兵权交接?” 
  帘子外传来赵毅宁的一声笑声—— 
  “朕的弟弟,和朕并称‘国之双柱’的翼王决不可等闲视之啊!如果今早派你们出发,以他在帝都的众多耳目,极可能会得知此事,而有它变。这就是朕为什么前几日已知此事,却要到今日才告知你们的原由;只有如此才能避免军机走漏!” 
  “陛下圣明!” 
  “王老将军、郑凯,你们到了近畿军交接兵权后,立刻将狄真、莫贲、李岸忠三人拿下囚禁,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是!陛下。” 
  “这样才能确保近畿军为你们所控制而不走漏消息!郑凯,此事要多借助于你的武功,所以朕要你出宫,协助王老将军。” 
  “郑凯定不辜负陛下所望!” 
  “还有,密旨上要有这两个字,并且这两个字是如此写法,才是朕发出的密旨!否则,即为伪诏。你们见到伪诏或其他的任何假拟诏书,也要速带兵进京助朕平叛!” 
  “陛下睿智过人!” 
  “好了~起来吧!这只是后备之举。朕也希望陈恭全届时顺利拿下翼王,而不用召近畿军骑兵入京。‘‘‘‘大正自开国以来五百多年,帝都从来没有发生任何战火,朕也不希望在朕的这一朝出现……” 
  一阵沉默后,赵毅宁吩咐道: 
  “你们下去准备吧,一切小心!” 
  “是!陛下多保重!” 
  听到脚步退出的声音,外面再无声息,安静一片。 
  过了一会儿,暖阁的帘子被撩开,赵毅宁走了进来,看到我醒着—— 
  “你都听到了?” 
  “~~你要对你最亲的弟弟下手了?”我慢慢的问道。 
  “‘‘‘‘‘他不动,我自然不动。他要动,我也无法,只有动了……” 
  我看了他一会儿道: 
  “‘‘‘‘你希望他动?……” 
  很久没有声音,以为赵毅宁再不会回答了时,却传来一个清晰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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