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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一天都会祈祷……祈祷你永远都能这样地在我身边,永远不要再回想起那段曾经……我是那么用力那么用心地祈祷,可是没有人,没有人能听得到……最后,你却还是回到他的身边……”
含泪的呐喊和控诉中,每一个字都是刻在她心底最深的痛——
“……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看不到我的心?……为什么只有他?在你身边最久的人是我,是我……”
“我看得见你的心,看得见它为我付出的所有。”
静静地,我看着空气中飞舞着的泪的精灵。
“只是,我的心太狭小,小到只能装进一个人的给予,再多,就只能像已经盛满水的碗那样不断地溢出来,没有任何再被容纳的可能。”
“……我比他先认识你,也先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你能容纳的是他而不是我……”
“因为……我不是你的Mr。Right,所以你的给予我放不进心里,也无法收藏。”
泪水,依然在无言中弥漫,很久很久——
“……裔,你会幸福么?……”
“也许会,也许不会,因为未来的事,谁也无法预料。”
“……可是如果你不幸福,这又与和我在一起有什么分别?……”
凝羽静静地抬起脸。
“说的对。”我用指腹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为了不让你觉得愤慨,我会努力让自己幸福。”
“这是约定吗?”
她定定地看着我。
“是的。”
“那么,请你一定要遵守。”
她伸出纤细的小指。
“我会尽力。”
最后一次,我的小指与她的相绕。
我们注定无法幸福的结局,亦在彼此指间松开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回来后的一个星期,每一天都如同身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火力线上;在最后一天质问和谴责交织而成的狂风骤雨过后,我带着‘五彩分呈’的脸庞和简单的随身物品占据了沐风的‘巢’。
我熟门熟路地摸进浴室洗了个澡,换上贴身的棉质T恤和牛仔裤后刚打算走进厨房倒杯水,却发现‘巢’的主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卧室里。
“暂时让客人们在一边独自凉快?”
赤着脚走近他身边,坐在床沿自得地从背后瞻仰他完美的九头身线条。
顺利找到了家庭医药箱的沐风转过身,“亲眼目睹一棵五彩圣诞树走进店里的视觉震撼力确实非比寻常。”
“也是难得的经验。”我补充。
“闭上眼睛。”
我依言行事,双氧水和药膏的味道确实不怎么好闻。
“痛么?”他在为伤口消毒的同时问道。
“没什么感觉。”我用视觉以外的四觉细胞感受他的每一个动作,“初来乍到的那一瞬间比较有感觉。”
消毒完毕,他开始上药,“是联合国的成就么?”
“基本是国内战争——我爸的一顿皮肉大刑我除了承受外别无他法,不过祁稔那小子的一顿乱扁我还以颜色了。”我据实报告战况。
“唐凝羽的父亲没有加入么?”
虽是调侃,但他眼里的不忍却依然清晰地无法忽视。
“因为在医院抢救,所以由我爸代劳。”我以淡淡的口吻带过这个话题。
他丢弃棉棒的动作宣告了治疗过程的结束。刚打算研究一下白色的家庭医药箱里还有什么,却不料唇上忽然吃痛,不轻不重的一次啃咬。
“现在有没有痛感?”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
“如果我回答还好,你是不是会继续咬到我痛为止?”
我看着他黑色眼瞳中的自己,下唇有点红。
“不服气的话就反击。”
他微微地在唇边展开一个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弧度。
“那我就不客气了。”
言行一致,心存伺机‘报复’的我在下一秒欺上那笑意昂然的唇,顺便把那个看来令人不爽的胜利者姿态拆吃入腹,不留半点残渣。
“平手。”
换气的短暂,我看向他的目光变为俯视。
……唇齿相依着个古老的成语此时正由我们来进行充分的演绎,只不过离我们唇最近的齿都不属于我们自己,而属于对方……即使是一样不可转换地点的舌将,亦有相当的一部分成功侵入对方的‘领地’,轮流攻陷‘防御要害’……
基本上,我与柳下惠这个象征着禁欲的人名无半点干系,也没有模仿的打算——显然我的‘对手’也是如此,所以由长时间的深吻而引发起欲望的我们很坦然地面对对方兴味的眼神。
“似乎稍微快了点。”
他下了评语,针对的对象是两个。
“禁欲太久?”
“那是发问者的自身状况,对我来说,顺其自然即可。”
“包括失忆之前么?”
他眼里的笑,有一丝暧昧和情Se的味道。
“这是亲身实践后才能得到答案的问题。”我应答如流。
‘高明的默许。’
他的眼神中透露着这样的戏谑。
‘彼此彼此。’
再一次地,我们在对方温柔的沼泽中沦陷,而且不可自拔。
……气息,逐渐趋以紊乱,在与生俱来的生命密码的驱使下,我们的行为渐渐脱离了理智的控制,开始凭借本能的操纵……
……也许亦是记忆碎片残留的意象使然,对于面前这具应该是陌生的躯体,我却有着理所当然的熟悉感——他肩膀的宽度,上半身的肌理,背部的线条,以及向下延伸的带着弧度的曲线,和长得不可思议的腿……我甚至不需要视觉和触觉的辅助,头脑中便自然而然的呈现出他身体最真实的情况,唯一的陌生,只是他左膝以下那个比他体温稍低的部位……
“觉得不舒服?”
或许是从我眼中微小的情绪波动察觉到了我无意识的思维所触及到的想法,他暂缓了点燃我躯体深处那一簇火的动作。
“不是。”
几乎是完全出于直觉地,我瞄准他肩胛与锁骨的凹陷处轻啮下去,力道的捏拿不至于咬痛他,却也能留下暧昧的殷色痕迹。
——也一如我直觉中的印象,他的身体忽然僵了一下,然下一刻随之而来的,便是更激烈的肢体行为……
“……看来潜意识中记得的,远不只我一个人。”
他的嘴角出现了一抹微带邪气的笑意,下一秒,我反射性地收回游走在他腰部线条上的手,但,仍是晚了,他的手已经异常准确地占领了我腿部内侧——最靠近热情之源的那一处肌理……
……呼吸的频率骤然加速,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游弋的指腹下我的心脏跳动的节奏……深呼吸,我尽可能稍稍平息汹涌而来的欲火,将手的置放地由床单之上转移到他的腰际,且比前一次更靠近他的胸口……
得意中带着些微的快感,我心情颇佳地目睹他身躯那一瞬间的震动——虽然我知道,在这之后铺天盖地而来的惊涛骇浪会是怎样的汹涌……
……我们的体位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换,我凝视着他的角度由俯视变为仰视,在他的眼中有着兴味和欲念并存的我,相信我的眼中,亦有着同样的他……
……算不上是非常猛烈的冲击蓦地进入我的体内,在喉中溢出一声闷哼的同时,我的指腹也深陷入他背部的肌理……
“……很痛么?”
……从他的呼吸频率来看,他的状况并不比我好多少……
“现在的情形……就等同于想把一块闲置了很久……开始硬化的橡皮塑造成形……”
之所以会学习初学说话的幼稚园小朋友把完整的一句分成三段描述,完全是因为我在努力调整呼吸,并尽可能减轻身体的僵硬度。
“……自然体温软化……你觉得如何?”
他笑了,典型的苦中作乐。
“……应该……值得一试……”
言语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再加之身体渐渐开始适应有外力存在的感觉,于是激痛慢慢散去,淡淡的酥麻感悄悄地取而代之……
……更深入的贴合因为有了初次的教训而变得循序渐进,痛感,依然存在,但快感亦无可否认……在一个深吻落入我唇齿间的同时,有规律的冲击再次侵袭了我全身每一个细胞的记忆……
“……!”
……十指,下意识地紧扣住那片潮湿的温暖,仿佛只有如此才不致被汹涌而来的海浪冲刷得无影无踪……
……越来越快的身体节奏让我原本就不甚清晰的神智开始失去它原本该有的作用,脑中的只字片语也为一片空白所取代……
……耳边隐约传来仿佛被刻意压抑着的低语和呻吟……然而却分不清……究竟是我,还是他的……
……在我体内深处的临界点被猛然冲过的那一瞬间,我的意识骤然远去,在浩瀚的空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Chapter06
没有了曾经,我们的一切都再一次从零开始——从相遇到相知,从相知到相守。
或许冥冥中组成生命的密码在我们初次邂逅时就已刻上了属于彼此的痕迹;所以,即使我们忘记了过去,忘记了爱情,也依然会在再度相逢的那一天重新拥有彼此。
初恋,是我们的曾经;仲情,是我们的现在;而我们的未来,我希望会是一生一世的誓言。
Chapter6
一个悠长的梦境。
白色的天,白色的地,白色的人,白色的物,只是,唯有我自己不再是虚无的白色——即使我依然站立在一个这片白色的天地之中,回首看不见来时的路。
轻柔的风自我耳边拂过,一阵又一阵,带着淡淡的,不可思议的,让我安心的力量。
我不再试图寻找那未知的方向,而是静静地闭上眼,跟随着那阵最优雅的风向前漫步而去……
略带粗糙的指腹温柔的抚过我的前额,顺着我脸部的线条而下,最后停留在我的唇上,取而代之的是与我有着同样的呼吸频率的湿润和温暖……
我睁开眼,并不意外地发现黄昏的夕阳透过窗帘间的缝隙,将橘色的光晕均匀地洒在映入我瞳中的完美轮廓上……
“醒了?”
停下了轻啄的动作,他在唇与唇之间拉开少许的距离。
“还没有。”
语毕,我再度闭上眼,感觉全身的倦殆细胞依然在喧嚣和斗殴。
“不好意思打断你了,你继续。”
低沉悦耳的笑声,“觉得很累?”
“有一点。”
“你发烧了,而且是低烧。”
碎而细密的吻转而落在我脸部药效以几近虚无的‘色彩斑斓’处,带着我能感觉到的那个本该听来有点肉麻和恶心,但现在却全然没感觉到的,属于情人之间的亲密用词——‘怜爱’。
“那你此时的行为算是‘明知山有虎,偏朝虎山行’么?”我眯起眼斜睨着他,“或者还可以称之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壮举?”
下一刻,来自他胸口的震动便透过我们同样都裸露着肌肤清晰地传递到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里。
“我全身的骨头有散架的趋势。”
很痛,而且重得像是鬼压身——虽然我没亲身体验过被鬼压着是什么样的感觉。
“其他地方会痛么?”
他意有所指,温和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意识的灼热和暧昧。
“六年不用造成的退化,痛是理所当然的。”
与发烧造成的全身疼痛相比,这种痛反倒不是那么明显了。
他掀开棉被,然后在我带着情Se味道的欣赏眼光的视奸下,他从容地套上牛仔裤,成就一幅绝佳的风景。
“去泡个澡?”
他单膝跪在床上,很养眼的姿态,同时也是很鲜明的企图。
“拒绝。”
我施展‘见光死’的绝招。
“怕丢脸?”
他知道我的死,所以再击要害——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话虽如此,但有意识和无意识毕竟相差不少。”
他已经摆好姿势的手臂差点让我得了斜眼。
“只有我看见。”
听来很有说服力,但倘若让全世界都看见了,我就坐上火箭去月球。
“我扶你?”
敌人后退了一步,我忽略疼痛异常爽快地起身,并颇为自得地将全身的重量搁置在敌人免费提供的肩膀上。
“大卫?”
“被看光一次和被看光两次有何区别?”
话虽如此,但我仍随手用他递来的柔软床单将外泄的春光隐藏在人类文明的产物之下。
“是没有。”他在失笑的同时将我送进浴室,“能独立站着坚持三秒钟么?”
“根据观察,我应该不至虚弱至此。”
脱开他肩膀的供力,却在还没站稳之际便看到了令心脏停跳一拍的画面——看来这一次,是货真价实地跌倒了了了了……
事实证明,我欲一亲大理石地板芳泽的企图仍是以未遂终了;在我投入地板的怀抱之前,害我无端跌倒的‘真理’(注:真理是赤裸裸的)便及时地甩开尚未完全脱下的牛仔裤,适时接住了一颗名为‘祁裔’的自由落体——
……他的气息犹如罂粟般令人沉迷,而我就是那个不幸深度中毒的人。
“等我一下。”
他的唇掠过我的鼻尖,下一秒钟,我便落座在边沿宽阔而平坦的浴缸边上——老实说,我并不欣赏这种以腾空的姿态在空间内移动的感觉,偶尔一次可作忽略处理。
看着他用特殊薄膜包住左膝以下的部位,然后在外层套上防水护套。
“好了。”
他打开位于前方的淋浴设备,然后又走到我身边,在拧开浴缸上方的热水龙头后,伸出手借力让我顺利地站起身。
“洗完就可以泡澡了。”
在将我带进自上而下的水流中的同时,他随手拉上了浴缸前方的浴帘。
温热的水流冲刷去两具躯体上残留的激|情痕迹,虽然是站着,但我身体的大部分重量的支撑点和平衡点仍在我背后的那个人影身上。
接过他递来的洗发液,我倒了一些在手中后开始清洗先前被汗水润湿的头发,然就在我在头顶揉出大量白色泡沫之际,香皂的润滑感开始自我颈部向背部延伸——当然,那只掌控着其游走方向的手并不属于我。
我的搓揉动作停顿了一秒,但随即便自若地继续。
片刻之后,我确信香皂的使命已经完成,料想接下来会轮到海绵上场——只要不是手掌大师亲自上阵,相信我的理性应该能保持最低的自控限度。
然而,我的如意算盘再度打错。
来自颈胛处的触感清晰地昭示了‘服务器’的‘质地’,绝非海绵的柔若无骨,也不是毛巾的软滑顺畅。
“再继续的话,鸳鸯浴变成运动场所的概率就会呈直线上升的趋势——还是说,那其实也是你的目的之一?”
没有回头,我继续故作镇定地担任泡泡制造机的角色。
“你的定力不够。”
在我的耳垂与颈部的空隙处,传来他因为低笑而显得格外鲜明的吐息。
“哦,那请问我背后的硬物是什么?”
因为某人长得不可思议的腿,所以原本该是抵着我臀部的触感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轻磨着我的腰部下线——
“闭上眼。”
我的唇上先是落下了一个吻,之后才是温度适中的水流。
因为暂时失去了视觉,所以皮肤便能清晰地感觉到水流带着泡沫顺着我的身体线条蜿蜒而下,一寸一寸快速滑落。
“完成。”
他将淋浴器重新挂回原位,水流的冲击力便由较强的集中转为温和的散落。
“服务很到位。”
我用毛巾擦去阻碍我视线的水珠,转过身,同样全身湿透的沐风以一个Top高分的性感姿态虏获了我下意识开始情Se起来的视线。
“……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引诱谁?”
他的笑,再度浮现——诱人犯罪。
此刻我眼中的欲望已鲜明得无须镜子的映照便能自知,而他,亦只是折翼在左膝以下而非那双深邃而性感的眼,所以我的司马昭之心即刻在他的眸中成为了‘真理’的一分子。
“要继续么?”他的声音变为异常性感的略哑,“不过问题是你还在发烧。”
“或者你认为我们现在的状况都可以中途喊‘卡’?”
我挑眉望向‘罪恶’的源头。
他的回答是封住我的唇,与我一起沦陷与水流与激|情之中……
“……不介意多休息几天?”
交换亲吻的间隙,他在我耳边轻喃。
“很介意。”我再次扬眉,“不过我个人是自然主义者的一分子。”
“老子的哲学?”
他笑着轻啮我的耳垂——我身上的另一处敏感地带。
“而你似乎是孙子兵法的爱好者。”
我意有所指,当然也不怀好意——我的手在话落的那一瞬间覆住了他热情的象征,接下来的动作自然是未成年人不宜……
……名副其实的鸳鸯浴,外加A片现场,只是观赏者亦是演出者,限额两名,名为祁裔、樊沐风……
……我的背部与他紧实有力的胸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有力的心跳与我的脉动溶为一体,肌肤的温度亦是同样的炽热……
……数分钟之前我已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