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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6 月光宝盒(1-29) by litduck-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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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左看右看,我在和你说话!”他低沉的声音中有着不悦。 
我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被人家抓到偷看这种事情,我还是一头撞死算了。幸好右手心的疼痛给我找了个借口,“我……我……我是来还这个的,”我向他摊开右手,铃铛随即被他拿走。 
“我打扫的时候看到的,想起明少爷手上有这个……”唠唠叨叨,不知自已在说些什么,在发现那男子注视我的时候住了口。被他这样看着,有点喘不上气的感觉,身子竟热了起来,我忙并起双腿,后退一步,动作显得僵硬古怪。他显然也发现了,月光下,他的牙齿泛起了银光。 
“那……还你了,我走了。”我飞速逃离了现场。隐约听到那男子的笑声,羞愤几乎使我无地自容。 
到柴房舀起一瓢水兜头浇下来,解决了口干舌燥和混身的热气,我才发现自已象个傻子,大晚上穿着衣服冲凉。 
叭叽叭叽地踩着水回到屋里,阿图咕哝一声翻了个身,其它的人完全没有理会,睡着正香,我就着月色换了衣服,拧干了头发,躺到床上,更加难以入眠。 
他们是什么关系?更乱了,这种事情,我只隐约知道,男人和女人做的,看来男人和男人也能做,那么女人和女人呢?啊?!我都在想什么啊,脸又发起烧来。不过,那男人的身体,真的很诱人,光滑而富有张力,让人想咬上一口。 
翻了个身,右手心还是痛,我刚才为什么使这么大劲儿呀,伸开手掌,手心里有纹,我坐起来,把手心对着月光,那个云形的纹清清楚楚地印在我的手上,在铃上连成一圈的云形却在我的手上展开了,能够轻易解读形成的字,——是一个“青”字! 
我又躺下,身旁的人翻了个身,抓了抓身上,明,青,他叫明青,还是叫青明?还是有别的什么意思。想不出,还是想不出。 
(2) 
相遇注定要相随吗? 
是谁设定这一见钟情, 
还是因为身体早已打上你的烙印?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踹醒了,——以前总是我最先起来,昨晚失眠,很晚才睡着,所以被踹醒时还迷迷糊糊,“起来!昨晚你跑到哪儿去了,很晚才回来对不对?”糟糕,难道有人发现了?我睡意全无,立马翻身坐起,“谁说的,我只晚了一会就回来了。” 
阿乔,——昨晚睡我身边的人,马上大叫起来,“你看,我的身上被蚊子咬了这么多包,你早回来,怎么可能!”啊,原来是为这个,我松了口气,他们总说我身上有种特别的香气,居然能驱蚊驱虫,所以他们视我为特大号蚊香,本来另有房间的人都爱和我挤来睡。弄得这一屋子臭汗味总是很浓烈,至于他们说的香味,我从来就没有闻到过。 
那白衫男子一大早吃过饭就出去了,午时将过的时候明才懒洋洋地出来吃饭,我看到他手上的银镯已经摘了下去。端菜上去的时候,他盯着我看,我低头,两颊发烧,倒似昨日被人偷窥的是我。 
“你叫什么名字?”咦,这道奇了,怎么忽然问起我的名字,想到他对那大汉做的事情,我的心打了个突。 
“啊……嗯……我叫小木。”也不好不答。 
“哦?姓木还是叫木呢?”他追问,我很想反问,那你是姓明还是叫明呢? 
“我没有姓,别人一直叫我小木。”师傅一直这样叫我,我也没有想过要取什么名字,毕竟是个被抛弃的人,生我的人都不愿把姓氏给我,我何必再去编一个呢。 
“这个,是别人送你的吗?”他突然握住了我颈上挂的玉佩,不知它什么时候从衣服里滑了出来。 
“是死去的亲人留给我的。”我急忙扯住丝线拉回来。长条形的玉佩两边沿着边缘盘上去两条龙,上面正中是一颗珠子,是所谓二龙戏珠,玉佩的两面各有一个吉字,看来他很喜欢。 
“卖给我,你给个价吧。”他还是盯着那块玉佩不放。 
“不卖!我只剩这个了。”师傅留下的唯一东西,象是一种寄托,失去它,我更会觉得一个人在世间漂泊。 
“随便你,”他眼睛在我的脸上转了几圈,“一块儿吃饭吧,谢你昨天帮我找回那个铃。” 
“啊,我不能,会被老板看到。”那个铃,真的很重要吗? 
“好吧,随便你。” 
那白衫男子没有再回来,明对我的态度却变了许多,开始叫我小木,有事没事也爱和我话家常,问我以前的事情,可惜我的事情可说的实在不多,而他感兴趣的玉佩的来历,我更是说不清,没用到两天,明居然和我已是一付老相识的样子。 
“咳,又走了个有钱的大爷啊。”我刚收拾完楼上的床铺下来,就看到阿图在叹气。 
“谁啊?” 
“那个明少爷啊,刚刚结帐走了。” 
什么!什么!?刚结帐走了!?他刚刚问我借了那玉佩要找人去做一只相同的。 
“他往哪里去了?!”我抓住阿图的衣襟。 
——幸好他的长相引人注目,一路问下来,有人看到明是向城郊的李家去了。李家是这里首富的大户人家,又是习武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李家的高门大院果然不是一般人能进得去的,在大门口被挡下之后,却幸运地碰到我识得的人,他家柴院的杂役小午,以借找他玩为名从偏门进去了。 
不理小午一脸的探询,推开他,就在院里奔起来。 
——大厅里,果然,明果然在这里。 
我气喘嘘嘘地指着明,一时间说不上话来,气愤,恼怒,加上刚刚的剧然运动,让我只能叉着腿,两手扶在膝盖上,呼呼地喘。 
“哦,找我有事?小木”他倒是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我抬起头来,顺过一口气之后,这才发现厅上差不多挤了十几个人,象在开什么重要会议。这个——,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他会恼羞成怒,不会还给我了吧。还好,我还有那么一点点理智。 
“是有件事。能借一步说话吗?”我看到明的眼神闪动,一时之间还不能领会是什么意思。 
“有事在这里说吧,都不是外人。”他突然转头向座上一个女人“娘,这个是君悦客栈的小二哥,叫小木,我们很玩得来。” 
娘?!我看向那女人,一双翦水大眼中雾气还未散尽,流转间,说不尽的温柔婉然,观音!看到她让我想起这个人物。她美得不象是凡人,更有一种混然天成的贵气,但却给人一种亲近之感。 
不对啊,明不是外面来的人吗? 
顾不得这些,先解决自已的问题吧,“我的玉佩,你好象忘了还我。” 
“什么玉佩,我没有拿你什么玉佩呀!”他竟是一脸无辜。 
我血往上涌,指住他大声叫出来,“什么没有拿,你胸前挂的就是我的玉佩!” 
屋中哗然之声顿起,“怎么又来一个认亲的?”“我看有问题。”“那小子可不象。” 
“安静!”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上位座上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起身向我走来,方脸,浓眉大眼,英气十足,这是在我一片混乱的脑子里好不容易找出来的形容词。这一定就是李家的老爷了,一定是个好人,看着就很和霭。 
“你说这玉佩是你的,有什么根据?” 
“这玉佩是师傅留给我的。”还要什么根据?我的就是我的。 
“你师傅是谁?” 
“师傅就是师傅啊,我一直这样叫他。”这话听起来有点蠢,可这是事实啊。师傅他从没有告诉过我他的名字。 
“你可知这玉佩有什么来历?”什么,还有来历?我无意识地摇摇头。 
“那么你来看这一只。”他冲那边点了一下头,走过来一个、一个、一个—— 
——一个美少年,一个绝对的美少年!如果说刚才那个女人是观音,这个绝对称得上是金童!和那女人一样的大眼,却充满少年人的灵动与朝气,薄唇不黛而朱,挺直的鼻给柔和的脸型增了些许男子英气,不象明那样女孩子气。可是比明却要美上十分。是美?是帅?啊,不,又美又帅!我一阵头晕目眩,心又咚咚直跳,看到他,突然觉得自已缺掉的一部分补回来了,终于找到了,难道说我也对他也一见钟情。拜托,这是什么时候了,居然有心思想这个。 
我只顾张大了嘴看他的时候,他已一步步走近了,比我高半个头,我微微仰起头看着他,他先是一怔,接着,一脸的不屑,我清楚地感觉到他心中的鄙夷,心脏象是被捅了一刀,他又是一皱眉。 
我们就这样对望着,交换着表情,而那个中年男子却已经走过来,以手扯起他脖子上挂的玉佩,我才想起低头去看。 
我除了把嘴张得更大以外再不能做任何表示,那个玉佩和我的一模一样,只是两面的字不是吉而是赤。中年男子又把明脖子上那个拿来——就是我的那块,不是我罗嗦,因为那个就是我的! 
两块放在一起,玉的纹里就连了起来,很明显,当初是由一块玉石打造。 
我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听他继续说下去,“这两个玉佩是一对的,我当初是特地为一对双胞孩儿李赫、李喆打造。当年李喆戴着玉佩失踪,现在,他(他指向明)带着这只玉佩回来,照理说应是我们的喆儿,不过你说这玉佩是你的,我倒想知道其中原由。” 
他温和地看着我,原来两个吉是要组成一个喆字,这个原由我今天才知,如何告诉他其它的原由,玉佩是师傅的,肯定不是明的。我现在能想得起的原由,只有一个——明想冒充他们家的那个李喆。 
“玉佩是师傅留给我的,明是今天早上才从我这里拿走的。我不知道你们家的孩子是谁,但这玉佩决不是他的!”真佩服我自已,好象说得还有条有理,在我的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粥的情况下。 
“你听我说了这些事,就存心来搅局,是不是?!”明怒瞪我。 
“你是个骗子!”我冲他喊。 
“不要吵。”说话的是那个观音,明明声音不大,却盖得住我们的吵闹声。“喆儿身上还有一个印记,只要一看便知。” 
听到这句话,我看到明的脸上惊慌一闪而过,哼哼,没想到这招吧。 
——从地上爬起来,我摸了摸屁股,还好,没有摔成八瓣。眼前仍是一片黑暗,少许的金星也无法给我指明方向。 
想不通,他明明是冒认的,怎么可能右肩上会有梅花胎记?据说这个记号还只有他爹娘知道。可恨的是,那些人居然上来剥了我的衣服看有没有胎记,当然没有嘛,我又不是他们家的那个李喆。再说他家丢的那个都十七了,我才十四,想也不可能是我,我只是强调也不是那个明,然后,呜——,居然就这样丢脸地被扔出来了。 
都是强盗!我呸!算了,反正就是丢了一块玉佩,不管怎么说,本来就是人家的,也算还给人家了,我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不知师傅和他们家又是什么关系。双胞胎?明和那个李赫长得只是有一点象而已,双胞胎不应该一模一样吗? 
游游荡荡,失魂落魄,满腹心酸,委屈,我就这样回了客栈,却见那白衫男子坐在楼上喝酒,——黑暗中一颗星亮了起来。 
我抢过送给他的菜端了上去,“爷您是要找明少爷吧,我知道他在哪。” 
他认出是我,微微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我还没开口,楼下就冲上来一个粗壮汉子,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躲到这儿来了,看来不给你脸上开个花,你就不认得爷爷我。”说着举起了海碗大的拳头。 
而那白衫男子竟毫无还手之力,只是任由他拎着,闭起了眼睛。不会吧,虽然他现在穿着衣服看起来不甚魁梧,可是那天晚上看明明也是一身的肌肉啊。呃,这种话我也说得出来。 
形式危急,容不得我多想,眼睛正好落到了那汉子的钱袋上,我一把扯下钱袋——谁叫他系那么松,扭头就跑。当时的情况来说,这算是我机灵,事后想想,真是蠢到家了。 
大汉如我所愿地追来了,我尽在小巷里拐着,跑着、窜着、跳着,没一会,就不见了后面的人,我停在一个无人的巷子里擦了把冷汗,有人在我肩上一拍,我跳起来,忍住了一声尖叫。 
是那白衫男子! 
“想救我?”他还是那样微微笑着,却没有一丝丝感激的样子,看来和那个明也是一丘之貉。我犹豫起来,倒底要不要求他帮忙? 
“你刚才有事想和我说?” 
“是啊,”算了,还是说了吧,“和你一起的那个明少爷,他拿了我的玉佩,去做李家的大少爷啦!我想,也许你能劝他把玉佩还给我。” 
“拿了玉佩去做大少爷?”看来他一时不能反应过来。 
“那个玉佩是个认记,他们家有对双胞胎,一人一个玉佩,原来丢了一个小孩,现在明说他是那个丢的小孩,你认识他,你知道他不是的对不对?”不管怎么说,最坏的就是他也咬定明就是李喆,要不回来就是了。 
“哦,可是,我来这里之前才认识他,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他眼睛闪闪发亮,可是看不出在想什么,居然来这么一招,“你说,玉佩是你的?” 
“是啊,师傅留给我的啊。” 
“那么你师傅呢?” 
“死了,不久前被人杀死了。”想起来,还有恐怖的感觉。 
“这样啊,那我帮不上什么忙。我也不太认识他。” 
什么!?他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什么叫也不太认识他,都……都……都那样了,还叫不太认识?! 
我失望之极,只好走回客栈去。 
“等一下,”他突然叫住我,“你还想回去吗?你刚才的行为好象是偷东西吧。”这一针立时便扎得我通了七窍——七窍生烟,碰到他们两个,一直就没有好事。(凭良心说,最初还是好的) 
“那怎么办。”我抬起手,才发现钱袋还很重。 
“跟我走吧。我害你丢了饭碗,帮你再找一个地方也是应当的。”他温和的语气,让人听了想哭,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有人对我说过一句关心的话,让我有一种被照顾的感觉,当时脑子可能是捣浆糊捣了太久,他坚实的胸膛也实在诱人,然后—— 
——我趴在他身上哭了起来,他抱着我,在我的后背上拍着。也许是因为受了太多的委屈,终于有个肩膀可以靠一下了,就让我哭一下吧,只有这一次。 
我就这样离开了珀安镇,跟着他开始了流浪生活,他似乎是有目的,对我来说,就是流浪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和他共乘一匹马,和这样一个帅男共乘,还真是心情舒畅啊。 
“地修。” 
“地修!”我扭回头看他,身后的人顿时无比高大,是那个神医兄弟之一?!据说天修、地修这一对兄弟是天下第一的神医,没有他们治不好的病人。 
“是神医地修吗?” 
“神医?那是别人说的。我看你还是叫我修吧,免得麻烦。”哦,那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神医的身份。 
我难掩兴奋,他居然是个大人物。 
“那你姓什么呢?地修只是个绰号吧?为什么叫地修呢?” 
“话可真多,你又为什么叫小木?” 
“因为我……”我的脸有点烧,“我的左臀上有个烙记,是个木字,所以师傅就这样叫我了。” 
“哦?!”他声音难得地上挑了一下,看来是很感兴趣。“你跟了你师傅多少年了?” 
“十四年,从我一出生就由师傅带着。” 
“你叫他师傅,他都教你什么?”这个问题,第一次有人问。 
“教我捕鱼,打猎什么的。” 
“没教你功夫。”他好象是做个总结,并不是在问我。 
“是啊,他会功夫,不过不想让我学,他找了人来教我画画、写字看书,然后再带我去找术士,做催眠,看我能画出什么或是写出什么来,很有意思。”不想告诉他,有一次不小心远远地看到,师傅杀了请来教我的人,术士也是每次换过不同的人,是为了躲避仇家吗? 
“那么你都画出什么来了呢?” 
“动物啊,树啊,花草什么的,师傅特别喜欢我画山水画!……”一路上,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有的时候就靠在他的身上睡着了,马背一颠一颠,晃得我忘了自已是谁。 
第一次,我是以客人的身份住到了客栈里,激动,兴奋,正常人的反应也是胃口大开吧,一不小心,我吃多了,结果很丢脸地不断跑茅房。地修果然是个神医,都不用把脉,只看了我一眼,吃了他的药肚子马上就不痛了,只是他说暂时不能止泻,否则更不好了。 
吃了止泻的药,我已是浑身无力,趴在床上,把脸埋到被子里,地修正在洗澡,为了不再想起那晚的事情,我决定不看他。 
我正想如果就这么闷死在屋里,地修会不会知道我是为了这么龌龊的原因?他浑厚的低音就在我的耳边响起来了。“你真的不洗?” 
“哦,我还是洗一下吧。”抬起头长出一口气,看到他散开擦得半干的头发,差一点伸出手去抓住,我还真是个色鬼。 
泡在桶里,搓搓搓,没有用,乌黑发亮的皮肤只是更亮了,完全没有脱落的迹象。我死心地爬了出来,地修扔了一条白巾在我头上,我胡乱地擦起来。 
(3) 
(H,慎) 
把手放在胸口,皮肤下面就是心脏, 
肌肤可以相亲,心又如果可以相近? 
围好白巾,抬眼正看到地修的眼睛盯着我刚刚围起来的部位,轰地一声,我的头上炸开了一红云。也许是我看错了吧,决定当做没看见,我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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