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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眼如丝----相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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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好,我看你等下还笑不笑得出来!” 
他露出最像以往那个娇宠的孩子的表情,跺了跺脚,转身恨恨离去。 
我转头,仍是静静的看着水面,只是心里空荡荡的,恍恍惚惚的,什么都没法多想了。 
“主子,主子?” 
“嗯?” 
有人在推我的肩,我回头,见是竹儿。她的眼睛有点红,像是哭过了。 
“怎么了,竹儿?” 
“爷在书房等你!”zybg 
竹儿摇了摇头,说出了那句彻底把我打醒的话。 
我应了一声,站了以来,这才发现,那杆钓竿不知什么时候掉进了湖里。拍了拍手,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我依然是那个妩媚的“戏子”‘‘‘‘‘‘ 
跨进那扇睽违一个冬季的房门,狂乱的心跳一下子归于平静。 
“爷!” 
我走上前,没有倚到他怀里,只是在他面前站定。他,没有说什么。 
房里一反常态的燃着浓郁的薰香,爷的脸,比往日的苍白。 
“等会儿你收拾一下东西,四哥会来接你。” 
很平淡的语气,就好像在和我谈论今天天气如何一样。 
“是,爷,我想坐王府的马车过去。” 
我低眉敛目,扮演我一向的乖巧形象。 
似乎是隔了很久,才传来一声: 
“好。” 
“爷,丝媚告退!” 
我欠了欠身,退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等这事一了,我会去接你,乖乖等我‘‘‘‘‘‘亦!” 
我顿了一下,没有回头,走了出去,直到进了流音阁的院门,苦苦挣扎的泪才流了出来。 
却原来,我早已爱上了吗?才会这样的痛‘‘‘‘‘‘zybg 
熙清啊熙清,你是何等狡猾,放任我沉溺在你的温柔之中,再狠狠的把我敲醒。接我回来?我如何能回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在最后要叫我“亦”‘‘‘‘‘‘ 
忘了吗? 
我在最初对你许下的诺言——生,是王爷的人;死,也是王爷的鬼。 
现在的我,剩下的只有那根傲骨,而一旦我进了四王府,就连这也失去了。那么,事到如今,就让我实现当初的诺言吧! 
换上那一袭从来没有动过的白袍,柔软的面料,袖口用银线绣上几株湘妃竹,很是雅致。抓了一把香料添在暖炉,抱起它踏出房门,竹儿已等候在那里。 
“竹儿,这次你留下来!” 
我向她笑,风轻云淡‘‘‘‘‘‘ 
陷阱 
阻止竹儿的跟随没有费多大功夫,一来是爷昨儿遇到刺杀,她心心挂念的岚受了伤,二来,我现下要去的是静王府,身怀武艺的竹儿也不好伴随。她只匆匆说了一句等会儿再找我就走了。 
我捧着散发着浓郁香味的暖炉踏入那熟悉万分的马车,像是和往常外出一样,只不过身边少了一个竹儿,马车后面多了一队静王府的人,而目的地,不是我所选。zybg 
马车上厚厚的兽皮仍在,我坐在宽敞的座椅上倚着车厢壁,把暖炉放在一边,任由香气弥漫整个车厢。 
车子不紧不慢的走着,很是悠闲,我从袖口中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把玩。雕刻精细的刀鞘,上面镂空着图样,没有镶金嵌银,就只是普通的玄铁。握住刀柄,把它从刀鞘中抽出,银白的刀身映着我的眼,清冷冷的,但不是很锋利。本来嘛,这只是我有次在街上看中后买回来削水果的。 
我用左手轻轻抚摸着刀身,手指在刀锋上划过,竟也带出了一个口子。看来,也不是很钝啊!我淡笑,反手就是一刀。 
血顺着刀锋飞溅出来,大多数溅到了身上,脸上也着了几滴,但不多时就只是沿着手腕在那里静静的流淌了。我皱眉,看着它将我的白袍缓缓染红,又是连着两刀。 
这三年多来,我总共穿过三次白衣。第一次,是我爹将那个桀骜的少年埋葬在兰馨坊;第二次,是敛殊把那个已然满是媚态的男倌带出阁;第三次,是现在我把只剩那根摇摇欲折的傲骨的自己亲手了结的时候。 
呵,看来,我终究是不适合穿白衣呢!三次都是如此的‘‘‘‘‘‘决绝! 
据说,人在临死之前会回想起生前的一切,看来不是说谎呢! 
十一岁那年,爹娘带着我们离开沈府,哥一脸的忧伤,我满身的倔强,还有三弟哭着拉住我和哥的手,一步三回头。 
十二岁,我和大哥在枫林山腰的大石上许下豪言壮语,誓要振兴沈家。 
十四岁,娘病重,大哥逃走,我被卖到兰馨坊,从此身不由己。 
十五岁,在抛卖“初夜权”的时候遇到了他,看到他向我遥遥敬酒,就此开始心不由己。 
然后,然后就是两年的独宠,和家人相遇,敛殊的离开和现在的不堪‘‘‘‘‘‘ 
我的一生也算是几多变故了,一再沦落,到最后,连心都无法保全。 
不过,我这样也算狡猾了呢! 
瞥了一眼自己还在不停流血的左腕的伤口,在喉咙里低低的笑。不知道爷会有什么反应?是讶异我的决绝,还是气愤我如此的不识好歹,害他的一番布置全然白费? 
血液沾染上铺在车厢里的兽皮,如此多的血腥味被浓郁的薰香掩盖了过去,还真是多亏了自己把暖炉带上了。不然,还不引起外面护卫的警觉? 
嗯? 
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快速得让人几乎忽略。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走之前,爷书房里的薰香,昨夜的一战,连身为王府第一高手的岚也受了重伤,以及爷最后别有深意的那句:“等这事一了,我会去接你,乖乖等我‘‘‘‘‘‘亦”? 
难道说,是我什么地方搞错了,误会了? 
等等,我先是从韩豫那里知道爷要把我送去静王府,然后我失了冷静,绝望的从爷那里得到了证实。而后,头脑发热的拿了匕首和暖炉支开了竹儿,一意求死‘‘‘‘‘‘ 
韩豫诡异的笑容在眼前浮现,头脑瞬间清醒了过来,就是这里! 
就在爷遇刺客之前,四王爷向爷要我之事我一点消息也没有,怎么一夜之间就有静王府的人找来?还有,书房里浓郁的薰香,爷是不爱那味道的,平时我也只点了淡淡的香料,为什么一反常态?再来还有竹儿的话,说什么等会儿找我,按理说,我到静王府后,就连爷送我的衣服都要扔掉的,怎么还会让爷的人跟来伺候? 
一番推测下来,我已经知道了这是个陷阱。 
是啊,陷阱呢! 
是我太小看韩豫了,对他这个大家少爷起了最不可起的轻视之心,忘记了他原本就是官家子弟,那些阴谋圈套知道得也不少。八成是爷昨夜也受了伤,有所隐瞒,而韩豫又知道了他要把我送到四王府暂避,故抢先来误导了我,让我失了平常心‘‘‘‘‘‘ 
如此一来,原本的那些疑团全都解开了。可是‘‘‘‘‘‘ 
我想要苦笑,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过多的失血,让我一动都不能动,只能昏沉沉的看着血液缓缓的从伤口继续流出,不由怨恨起自己的冲动——为何还要多割那两刀? 
正在无计可施之时,外面一阵喧哗,像是马匹受到了惊吓,车厢也颠簸了一下。身躯都被震了起来,我趁机把手贴上了暖炉那没有包上棉布的滚烫的外壁,嗅到一阵的焦糊味,我眼一闭,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这个措施还来不来得及‘‘‘‘‘‘ 

恶搞篇 结局一 
这,这里是‘‘‘‘‘‘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揉了揉眼睛,确定高高悬挂在头顶的那个匾额上写着明明白白的四个大字——阎王殿。可是,再回头看看一边上‘‘‘‘‘‘ 
环境阴森是阴森了,雷声阵阵的,可那些一个个忙得团团转,还在自己身上写着编号的貌似牛头马面的家伙是怎么回事?传说中引领魂魄的鬼差呢,黑白无常呢,刀山火海呢?看来看去,我就看到五步一亭,十步一榭,除了那本该是树木花卉的地方皆用五色石群代替外,我看不出哪里有一点符合印象中的地府‘‘‘‘‘‘ 
再看我,一个幽魂孤单单的在阎王殿前站了半晌,居然没有人前来管束。实在是忍耐不住,我一把拉住经过我边上的一个判官,问道: 
“大哥,你看,是不是把我安排一下啊?” 
他斜眼打量了我两下,哼哼了两声,说道: 
“新来的?” 
“嗯。” 
“呶,那边呆着去,你前辈都在哪里呢!” 
啊?我朝那个方向望去,只见一片低压压的阴暗空气悬浮在那儿,底下是一个个蹲伏的人,不,魂。 
还想再问明白一点,身边早没了人。 
“喂‘‘‘‘‘‘” 
一个阴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我不由打了个冷战。 
“兄弟,这边来。” 
我跟着他来到那一片低气压下,浑然不知要干什么。 
“这儿是怎么回事啊?” 
压不住满满的好奇,我开口问。 
“别提了,说是什么底下的镇魔石破了,那些道行高深的妖魔全逃了,鬼差都派出去抓他们了‘‘‘‘‘‘” 
所以才没“人”理会我们这些新来乍到的“小鬼”啊! 
我点头,表示赞同。这不点还好,一点,那位鬼大哥一把握住我的手,颇有一副他乡遇知音的感觉。 
“终于有人能知道我的痛苦了,我可是被那些先来的人吐了整整一天的苦水,现在我也能向后来的人说苦处了‘‘‘‘‘‘” 
敢情我就是他之后遇到的第一个“后辈”啊? 
正述说间,那些原本一直低头在那边碎碎念的前辈们纷纷围了过来,揪住我就一直念叨。你一句我一句的把我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我总算是明白那位老兄为何会那样夸张了。正苦于无法脱身之时,阎王殿方向传来一阵的吵闹,硬是把这里的骚动压了下去。 
“快看,那家伙好猛!” 
刚刚还抱着头,堵住耳朵的仁兄现在是一脸的兴奋,直点着那里面的一个人,哦,是鬼。 
我向着那个方向看去,果然啊!你有看到过哪个鬼魂敢对着牛头马面出手的吗?还揪着判官的衣襟,踩着一叠的大门残骸在那边吼: 
“你们把亦带哪去了?” 
嗯?那个,我是不是听错了?好像是在喊我的名字啊!再瞪眼看去,嗬,不是爷是谁? 
不认识,我不认识那个拆了阎王大门的家伙‘‘‘‘‘‘ 
我一边转动着这个念头,一边悄悄的往里面挪了两个位置。可看来不管用了,只见被他摇来摇去,只剩半条命的判官颤抖抖的用手指着我这边,一眨眼,我就被搂进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呵呵,爷,你怎么也来了?” 
我微微的抖着手打招呼,他那看着我含情脉脉的眼神让我很是发寒。 
“亦,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把你送给四哥,这都是‘‘‘‘‘‘” 
“这都是韩豫的圈套!” 
我打断了他的话,阻止他说出更多的“真情告白”。 
“你,你终于理解我的心了!” 
他一把把我抱得更紧,害我想要退后一点距离,撇明关系都办不到。眼看着那一群在判官不怀好意的笑容带领下逼近的鬼差,我在心里大呼不妙,逃不掉了(地府的鬼差不是都抓那些逃犯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结果是不言而喻的——我和爷被带到了阎王的面前。 
当我看到那个可以说是颠覆了有史以来阎王形象,以美型帅哥的形象出现的阎王大人时,就知道大事不好——任谁都能看得出他脸上那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和像在冒火的眼神代表了什么意思‘‘‘‘‘‘ 
我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爷一把拖了回去,还紧紧地扣住了我的手。 
一旁的判官早就上前添油加醋的叙述了一番,这从那越来越明亮的眼神上可以看出。 
“你个笨蛋!” 
一声大吼,差点揭了屋顶,好在不是对着这个“身娇体弱”的我。 
“你个白痴,没看到这两个人都阳寿未尽吗?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给我添乱,我养你们有什么用啊?” 
嗯?这么说来,我压根是白死了?想到这里,我把原本一直缩着的胸膛挺了出来,哼哼,小样,这下有理的是我们了! 
“我要带着亦还阳!” 
爷的声音振振有词,铿锵有声,在我听来简直有如天籁。哦,你是我的偶像‘‘‘‘‘‘我终于可以摆脱头脑发热错误自杀的死因了。 
阎王的眼神一转,落在我和爷身上,静静的打量了一番,然后说道: 
“可以,不过,你‘‘‘‘‘‘” 他指着我,继续说道,“你的寿命也剩不了多久了,再过半年,又要来这里报到,还不如就此投胎,把自己的阳寿给另外一个算了!” 
“什么?”爷跳将起来,死死的护着我,“那我也不走了!” 
“办不到,你们两个,至少一个得走,不然就坏了地府的运数!” 
斩钉截铁的说话,让人想要反抗都不行。 
“那么我投胎,把我的阳寿给亦!” 
爷沉稳的说道,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为什么‘‘‘‘‘‘” 
“因为‘‘‘‘‘‘你知道吗,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死的,只是当我意识到你的反应不对劲追来,看到你躺在血泊中时,我就来了这里。我想,我是心痛而死的,我不要再承受一次这样的痛苦了!” 
“爷‘‘‘‘‘‘” 
我反手抱住他,两人在阎王殿大演生死离别的戏码。 
“好了,我特别恩准你可以保留记忆,并在他的亲友之中出世,这样可以了吗?” 
当阎王忍不住打断我们的时候,边上的鬼差和判官都眼泪汪汪的在那边擦眼角了,我猜他十有八九是为了不再降低办事效益才出声的。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我挥泪告别爷,他则在那边目视着我的背影缓缓消失,一边大喊着一定会去找我‘‘‘‘‘‘ 
据说,这一幕后来被搬上了地府十大感人事件的银幕,成功赚得大大小小鬼差的眼泪,着实让阎王小赚了一笔(我说,他怎么在我和爷生死离别时那么平和呢,八成我们之间只有一人能还阳一事也是子虚乌有的‘‘‘‘‘‘)。 

转眼半年过去了,王爷过世之后,我拒绝了九王爷照顾我的要求,接受了大哥的安排,住在沈家酒楼的后院。酒楼的赵掌柜几个月前添了个大胖娃娃,乐呵得什么样子,我没有去看,只是推测九王爷妾侍腹中的孩子还要多久出世。 
说来也巧,就是在我醒来后,才发现她的孩子差不多就是在我和爷出事那段时间怀上的。和九王爷说了阎王的那一番话,我们一致认为,那腹中的就是爷。只是,以后九爷和爷的关系就复杂了‘‘‘‘‘‘ 
胡思乱想之间,没有注意到三弟走了上来。 
“二哥,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没,有什么事吗?” 
我笑着回答他,看他一脸的兴奋,准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zybg 
“二哥,我跟你说哦!慕容姐姐带着宝宝从娘家回来了,不过,好奇怪呢!那个宝宝不哭也不笑,只会瞪人!” 
“咦?我去看看!” 
还真是希奇事了,正好看看那个孩子长什么样,四个月的孩子怎么都不哭的。 
来到赵掌柜住的厢房,里面一圈人围着在那逗宝宝开心,可他硬是不张嘴。见我来了,他们让开一条路,要我来试试。zybg 
我接过那包得严严实实的娃娃,刚想开口逗他,只见那宝宝在我脸上看了几眼,张开嘴巴就放声大哭。我吓得抖了一抖,差点把他丢下去,旁人是一脸的吃惊。 
难道说我的脸有那么恐怖吗?我嘴角抽动了两下,对上娃娃别有深意的眼,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熙,熙清?” 
他止住了哭声,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的,一脸委屈的看着我。 
不,不是吧!这样难道是要我做计划养成自个的情人? 
我欲哭无泪,无视旁人下巴垂地的样子,向着显示屏外大吼: 
“妈,你看我们这篇题目是不是要改了?叫《如何养成心目中的完美情人》怎么样?” 
以后 
很奇怪,我昏迷了。奇怪的不是我昏迷这件事,而是我知道自己昏迷了‘‘‘‘‘‘ 
正确来说,我是正在昏迷中。 
忘记了我处于这样的情形有多久了,只是有一天,突然发现能够听见外面的声音,但依然无法动弹。 
竹儿每天在我耳边说着对不起,都让我听得有点腻烦了。相比较起来,爷每次温柔的一句:天亮了该起床了,更让我觉得心酸。多数的时候,他只是搂着我,静静的听着我的呼吸和心跳。 
我竟不觉得忧伤,试了几次无法睁开眼睛后也就放弃了,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 
只是最近外面的情况有点异样,我的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竹儿更是不停的哭泣,很想起来叫她不要再吵了。 
静静的等待着爷来的时刻,现在我每天最大的期盼就是两人相互偎依的时候了,是太寂寞了吗? 
这次和以往不同,他没有说出一贯的那句要我起床的话,只坐在床头,静静的看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在我的脸上拂过。 
良久,他才冒出幽幽的一句: 
“我终究还是太心急了吗?” 
那句话里含着什么样的情绪我说不出来,只是隐隐让我鼻子发酸。 
“我是太心急了,急着逼你吐露心声,急着让你给我看到你另外的一面,急着把你隐藏的傲骨给挖出来。” 
他顿了一顿,有点落寞,我则讶异他竟早已看穿我的伪装。 
“亦,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r p w t 
他将我的左手从被子里拉出来,手指在腕上轻轻抚摸。 
“三刀,整整三刀,刀刀深入经脉,媚儿,你怎么忍心‘‘‘‘‘‘” 
我心里一抖,那你可知道,我划下这三刀时是怎样的心灰意冷?我本就是无意多活之人,不然不会毅然服下“冰肌玉骨”,死这个字早已陪伴我多年了,再加上一时的万念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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