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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的外衣,成为了瓦伦迪诺伊斯公爵的教皇长子气定神闲的给他倒着茶,而伊斯梅尔在赞美完红茶的味道之后,这么说着。
“……”看了眼自己的老友,塞扎尔微笑“……是吗?陛下可是说愿意把自己的宝座让出来七次也希望胡安——他最疼爱的儿子活着——”
“……我又没有说陛下……”伊斯梅尔淡定的说着,然后用紫色的眼睛看着塞扎尔俊美的容颜“知道凶手是谁吗?”
“传闻很多。”塞扎尔耸肩,“其中还有一种说法凶手是我。”
“……这个可信度很高。”伊斯梅尔让自己在软垫上更加的舒服些“毕竟,在这两个事件之中,您是最大的获利者不是吗?胡安的死避免了教皇军队的分裂,也避免了波鲁吉亚家族二号人物的崛起。而乔万尼——”伊斯梅尔不经意的叫着卢克丽佳丈夫的名字,然后微笑起来“一个空有俊美外表的男人——既然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还是早死的好不是吗?”
“哦……”塞扎尔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多谢了。”
“不客气。”这么说着,他平静的微笑,然后看着塞扎尔多少还带了些少年感觉的修长手指,伊斯梅尔忽然问道“卢克丽佳小姐好吗?”
“……”绿色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塞扎尔忽然笑了起来“……伊斯梅尔,要不要去看看她?”
“……好啊。”这么说着,伊斯梅尔和塞扎尔在半个小时后出现在了卢克丽佳身上。
上帝脚下的卢克丽佳、无以伦比的娼妇——集中了如下名号的女人,此刻在自己丈夫的灵柩前默默的坐着,如同用大理石雕刻的白玉贞女。
她一身黑色的丧服,一头灿烂的金发也被绾进了黑色的发网之中,她没有表情的坐着,但是那种如死灰一样的宁静沉痛却可以让周围所有的人都感同身受。
那是一种仿佛世界都会死去一般的感觉——
大概所有的人都会认为她是那么爱着自己的爱人吧?伊斯梅尔超然的想着,然后淡然一笑——如果不是他的话——
可惜,阿雷迪的眼睛太利,在卢克丽佳看到塞扎尔走进来的瞬间,她绿色眼睛里面跃动的身神采是欣喜而非如她表面流露的哀伤——果然,任何伟大的演员都会有演技所无法掩盖的瞬间吧——
这么想着,伊斯梅尔想成功的扮演了一个伤心寡妇的卢克丽佳鞠躬,然后合乎贵族礼节的致以自己的慰问。
看了兄长一眼,也合乎一个寡妇礼节的,卢克丽佳以身体不舒服为理由,在两名男子的护送之下来到了小房间休息。
拍拍妹妹包裹在黑色丧服之下的浑圆肩膀,塞扎尔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在长久的沉默之后,伊斯梅尔开口“……令兄似乎认为您再嫁的对象是我的话很理想的样子……”
“……阿雷迪家族的第七代侯爵确实是不错的对象。”从黑色的面纱下看着他,卢克丽佳冷淡的说,神色之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哀伤,而是有着一种冷漠的固执高傲,让人觉得她是一朵苍白的玫瑰。
——她变了——
十七岁的卢克丽佳已经不象是五年前那样将自身的变化外显,而是将各种男人所喜欢的模样固定在自己本身的气质上,然后再面对每一个人的时候本能的调整,这样不会造成大的感觉上的改变,却照样可以迷惑众生——
真是天生的才能——
这么感叹着,伊斯梅尔微笑“……可惜波鲁吉亚家族的女人我消受不起——”
“……很多人都这么说。”她调整了一下坐着的姿势,然后用包裹在黑色蕾丝手套里的手支撑着下巴。
“……我现在只对谁是杀害了胡安的凶手比较感兴趣。”
“知道谁是凶手对您完全的没有意义。”她淡然的说。
“……是吗?”他微笑“但是我有兴趣。”
“……那我就听下您的高见好了。”
伊斯梅尔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站着,然后迷人的微笑,紫色的眼睛象是最清澈的水晶。
“首先,按照一般的排除法,谁能从甘地亚公爵的死亡之中获得最大的利益,那么谁就毫无疑问的是凶手,那么——”
“凶手摆明了就是塞扎尔哥哥。”她冷淡的说“您想这么说对吧?”
“啊~~~~~是的。”伊斯梅尔这么说“所以不可能是他,因为他不会怎么做,那么唯一的凶手人选大概就只有一个了——您说他是谁呢?卢克丽佳小姐?”
“我也不知道呢。”她柔顺的垂下绿色的眼睛,微笑着勾起了嘴唇。
“是你。你杀了胡安,因为那是塞扎尔的愿望。”
“……不,人是我杀的,可是凶手不是我。”她这么温柔的说着。“凶手是利用我的爱的男人——因为他知道我会为了他做任何事情——就这么简单。”
“……你是个好女人啊……卢克丽佳。”伊斯梅尔感叹。
而她则拉低面纱,然后微笑“那当然。”
“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她最后一次婚姻的婚礼上。”伊斯梅尔这么说着,然后微笑,紫色的眼睛安静的看着对面的贝尔班妮。
“哦……是她和佛罗多斯大人结怨的那次吗?”贝尔班妮问道“听说那是一场登峰造极的表演,绝对的艺术。”
“说这话的人很正确。”伊斯梅尔这样说着。
伊斯梅尔看到的是一个在被侮辱之后瑟缩发抖的女子形象。
掩着被撕破的衣服,她哀伤的倒在侍女的怀里微弱的哭泣着,象是一只受到惊吓的苍白黄莺。
站在他旁边,塞扎尔对他低声说“……刚才西雷索林神甫对她有不轨的举动。”
紫色的眼睛就只瞄了他一眼,伊斯梅尔微微的冷笑,同样以第三人绝对听不到的声音说话“……是吗……在婚礼之前侮辱卢克丽佳的神甫……改天你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而且听说那个神甫还是佛罗多斯的情人——还真是双重的背叛啊……”
似乎根本没有听出来他语气之中的嘲讽,塞扎尔雍容的微笑,俊美的眉目间浮动着无辜的神采“啊……他是佛罗多斯的情人吗……我还真的不知道呢?不过情人的错误……似乎佛罗多斯也要负担一点责任的样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一网打的这么干净可不是什么很好的法子。”伊斯梅尔给他良心的建议,而塞扎尔只是一笑。
轻轻的从侍女的手中搂过自己的妹妹,塞扎尔笑的优雅万分,屏退了侍女,而就在大门关上的瞬间,卢克丽佳微微抽泣的声音完全没有了,依靠在兄长怀里的不再是受惊吓的Chu女,而是一个依偎在情人怀里的妖艳女子。
绿色的眼睛从金黄|色的发丝之间斜睨着伊斯梅尔,带起三分妖丽一分摄人心魄,卢克丽佳微笑,声音甜美的就象是塞壬一般。“……估计下面有好戏看了。”
“是啊……”塞扎尔一声苦笑“我的公主陛下把麻烦捅漏了,然后让我来收拾烂摊子。”塞扎尔无奈的苦笑下,然后摸摸卢克丽佳的金黄|色长发。
“我很好奇佛罗多斯大人会怎么样。”伊斯梅尔淡淡的说,然后微笑“波鲁吉亚家族出了名难缠的两位对上了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呢?”
“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塞扎尔微笑着说,绿色的眼睛温柔的眯细。“如果佛罗多斯够珍惜他的情人,就自然会用我想要的东西来交换他,如果不够重视的话,杀掉一个潜在的麻烦也是很有好处的。”
点点头,伊斯梅尔沉吟了下“……你想要什么?”
“佛罗多斯缴回兵权。”塞扎尔摊开双手“你不认为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吗?”
“……你认为波鲁吉亚家族的男人会为了情人交出兵权的可能性有多少?”
“佛罗多斯爱他。”在伊斯梅尔问出疑惑之时,一直沉默的卢克丽佳回答。
“这样啊……那么塞扎尔……你会为卢克丽佳交出兵权吗?”伊斯梅尔紫色的眼睛看着塞扎尔,而绿眼的青年玩着卢克丽佳的卷发微笑。
“怎么可能?”想了想,他补充了一句“但是说不定佛罗多斯会也不一定。”
“……这可是你心爱的人说的话哦……”带着那么一丝恶意,伊斯梅尔对卢克丽佳说,而依偎在兄长怀里的卢克丽佳只是不在乎的微笑了。
“……这种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是吗?我所爱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啊——如果他在和人决斗的时候失礼,我冲过去保护他,他一定会——”
“抱着你,保护你?”伊斯梅尔温柔的微笑着。
“怎么可能?”卢克丽佳惊讶的瞪大了一双绿色的美丽眼睛“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趁着我遮蔽了对手视线的瞬间把我的胸口刺穿,然后刺进敌人的身体,最后取得胜利啊。”
“……”对她这种说的理所当然的话也有瞬间的呆滞,然后伊斯梅尔苦笑了起来,他微笑着用手轻轻拢着头发,然后从手掌的边缘看着她“……你实在是了不起的女人啊……”
“多谢夸奖。”卢克丽佳笑盈盈的。
这时,侍女来传达教皇的旨意,叫走了塞扎尔,整个房间里面就只剩下卢克丽佳和伊斯梅尔了。
气氛一下子沉了起来,卢克丽佳率性的甩了下头发,毫不在意衣衫破烂的自己露出的大片肌肤。
打量着他,伊斯梅尔最后不可思议的开口“……卢克丽佳啊……难道你从来不认为自己不幸吗?”
以同样惊讶的眼睛看着他,卢克丽佳眨了下美丽的绿色眼睛“……难道我有什么不幸吗?”
“你所爱的人完全把你当作一件工具哦……”
“……有什么不对吗?我爱他,自然希望可以帮助他啊?难道不是吗?我可以成为他的工具,他延伸的一部分,我可以帮助他完成他自己所作不到的事情——这个样子的我会不幸吗?我觉得非常幸福啊……”她这么说着,然后微笑“因为,能够这样的女性只有我一个哦……”
“……你们兄妹的爱情观真是奇怪的诡异……好吧……那么……当你知道你的兄长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掉你的时候——你怎么想?”
“……”绿色的眼睛锐利的看着他,然后卢克丽佳沉默了很长时间。
最后,她忽然长叹一声,然后微笑起来“……我有自虐的快感——觉得自己即将被撕碎……但是却兴奋的浑身发抖——觉得一种把灵魂都粉碎的快感和疼痛在心灵的深处荡漾起来——这是一种无上的快感哦……”
“我爱他……所以,他给我的伤害也是甜美。”她优雅的、温柔的说着,绿色的眼睛闪动着妖艳而纯洁的神采。
“如此而已。”
“真是……了不起的女人呢……”贝尔班妮握着棋子说,然后伊斯梅尔微笑起来,点头赞同她的意见。
看着棋盘思索了下自己到底该怎么走下一步,贝尔班妮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落子,然后微笑“……您知道在她的兄长塞扎尔的眼睛里面,她是什么样子的吗?”
“……”伊斯梅尔露出了一个遗憾的神采“这个啊……我的遗憾……我真的忘记问了……”
“不知道,这个如同一面镜子一般的女人在她最想反映的人的眼睛里面——会是什么样子呢……”
这么平淡的说着,伊斯梅尔落子。
完
异教徒狂想
夕阳西下,沉淀的空气中积累着清澈的金木犀的香味。
花香在房间堆积,渐渐酝酿成一种沉醉的狂浪优雅。
红色的余韵拖长了缓慢的脚步,留恋的在苍蓝天际留下自己的痕迹。
充溢着花香的房间中也流动着余裕的轻笑和略带慌张的声音。
“……您要作什么?侯爵大人?”教士一向可以和冰晶媲美的冷漠声音如今出现了些微的裂缝,由这道裂缝中流出的是惊惶。
修长的手指悠闲的解开情人身上法衣的衣扣,侯爵优雅的微笑。
“我在脱您的衣服啊。”
“我知道大人正在脱我的衣服……可是我希望大人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吗?”西雷索林在此时还保持着绝对的冷静——
“啊……因为我要进食啊……”
“那么厨房在那边,请您自己过去,好走不送。”用力从那双形状优美宛如艺术品的手指之中夺回自己衣服的控制权,教士单手掩着领口,一双褐色的眼睛凝视着面前带着余裕微笑的男人。
“修……”惋惜的声音从形状优美的嘴唇之间流了出来,佛罗多斯轻轻摇荡着近于黑色的头发“……你什么时候看到过野兽吃饭用刀叉的?”
“抱歉,我这里不欢迎禽兽!”
佛罗多斯的嘴角边浮现起一个优雅然而带了情Se感觉的微笑“……您不喜欢这头野兽吗?”
“那可真让我伤心啊……”他咏叹似的开口,握住了教士放在领口的手,不同颜色的眼睛象是最纯粹的星子,凝视着褐色的深海。
“……”闭了一下眼睛,等那褐色的眼睛再度睁开的时候,里面含了一丝单纯的宠溺,放松了身体,他松开手,轻轻的摸着眼前人的一头在夕阳下宛如黑豹的皮毛一样优雅的头发
“要是再听话一点……就会更喜欢了……”
受到了情人的纵容,佛罗多斯灵巧的剥掉面前人的长袍,轻轻的把他推倒在了椅子之上“……我还不够听话吗?”
他笑着,稍微退后一步看着面前倒卧在椅子上的人 “……修?”
西雷索林看着露出邪气微笑的佛罗多斯轻轻叹出一口气。
半撑起身子,他轻轻扣上衬衫的扣子“您要是能在床上更听话的话,我会非常高兴……”
佛罗多斯微笑下,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弯腰把他抱了起来。
“……我想我可以在还没有开始做的时候有体力靠自己的双脚走进卧室。” 教士没有拒绝侯爵的服务,只是淡然的开口。
“不,将共寝之人抱上床是在下的一点床第之间的乐趣而已。”他答的非常之顺 “到卧室?其实我比较喜欢椅子啊……”
“可惜我没有这个不良的习惯,我明天早上还要去祷告。”
抱着他向卧室走去,佛罗多斯借着姿势的便利,轻轻吻着怀中人敏感的耳垂“……那可真是遗憾……椅子是很有情调的,”
西雷索林淡然的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俊美脸孔“……大人要是有足够的魅力的话,也许我就同意了。”
“……”看了一眼这种时候还不忘吐槽的情人,有着异色双眼的青年微笑“说这种话真是伤我的心……这么不听话的嘴唇堵住好了……”
说完,他轻轻的低头,覆盖上那诱惑他许久的嘴唇,而被吻的人则觉悟一般的闭上了眼睛。
深吻,轻轻的在嘴唇上变换深入的角度,也巧妙的带起彼此肌肤的热度……
彼此都一心一意的吻着对方的嘴唇,吸取着共同的甜蜜。
西雷索林双手轻轻环上他的颈项,覆盖住褐色冷泉的长睫微微的颤抖,流出一泓象是晴空一般的色,
在这瞬间,象是被名为蛊惑的精灵投下了足以左右精神的花粉,佛罗多斯轻轻的,虔诚的将一个吻落到了遮蔽了双眼的薄薄眼帘上。
当他温热的嘴唇移开的时候,他的目的地也已经到达了。
慎重的把西雷索林放到床上,他轻轻的微笑然后离开。
用一种别人模仿不来的优雅步态走到窗前,他白皙的手拉上厚重的窗帘,在阳光中带起一个瞬间的惊艳。
坐在床沿上,有着教士身份的男人眼睛中出现了少见的戏谑神色,一向毫无表情的容颜上浮动起了别人绝对无缘得见的温和“大人就只有这一招而已。”
回到床前,重新把身体叠上去,佛罗多斯听着身下人的脊背接触床铺的微弱声响,同时也感受着因为衣料阻隔而暧昧细微的体温,轻轻的靠近他的耳垂,用自己的气息吻着他的敏感“可以请教您吗?是那一招啊?”
西雷索林轻轻的微笑,象是月光之下徐徐舒展修长身体的莲花反映着丝绸一般的水光,他把佛罗多斯的颈项拉低,轻轻的吻上去。
在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刷过佛罗多斯的薄唇之后,他微微撤后身体“只有这一招。”
佛罗多斯享受着情人的吻,眯起眼睛微笑“修……我很欢迎你用这一招来对付我。”
他把身体刻意的压低,让两具身体更加的靠近,感觉着彼此开始攀升的体温。
环在佛罗多斯肩膀上的手再度收紧,西雷索林轻微的舔了一下他的嘴角,轻轻的微笑“是……所以……把嘴张开。”
他把舌尖探入佛罗多斯的口腔深吻,而在享受着情人热情的男人也没有闲着,一边和情人的唇舌纠缠,他一边把西雷索林身上的衬衫轻轻的解开。
拉下他的身体,扯开了佛罗多斯的外套扣子,他把手从敞开的衣服里伸进去,滑向衣服的深处,眷恋一般的爱抚着温热的人体肌肤。
“……你真是……个折磨人的……恶魔……修……”略有粗暴的把衬衫从他身上扯下来 ,佛罗多斯握住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左手轻吻其上自己的体温与情热混合而成的暧昧温度。
再度拉起他的头,西雷索林轻轻舔着他的牙齿,然后微笑“……不该给你喝劣质的茶叶……味道都变差了……”
吸住温柔探索的唇舌,佛罗多斯暧昧的用拇指滑过他的下唇,模糊的低喃“啊……那你就用自己赔偿好了……”
用灵巧的手指开始解开长裤的扣子,当他的手指终于碰触到人体温热时,他也满意的听到衣物掉落到地面的声音。
轻轻的叹气,西雷索林摇摇头,把佛罗多斯的外衣连同衬衣一起拉下来。
看了一眼自己掉在地上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