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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哼!”他从我身上踩过去,对站着的几个人说:“你们
几个,好好的给我看着他。”说完,便开门出了去。
当我以为结束而闭目养神时,突然觉得一片阴影,睁开眼睛,看见刚才那几个男生
竟然围了上来,看着躺在地上被绑得动弹不得的我。
“啧,真是可怜,老大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一点,把一个小美人打成这样。”第一个
男生故做怜惜的说。
第二个男生蹲下身子,看着我说:“小美人,还认得我吗?”我一听,仔细一看,
顿时震惊不已。怎么会忘,强Jian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忘的。那个男生继续望着我
说:“啧,真无情,怎么说我们都有一夜之情不是吗?从那天起我可是天天想着你
紧热的小屁股,可惜你却这么快找到了元冕做靠山,董公子又把你保护得滴水不漏,
可苦了我这个害相思病的人,只能天天想着你自己来。”听着他的话,我不竟心里
一沉。
第三个男生踢了踢第二个男生,讽刺的说:“想不到你那么专一,竟然还想着人家
自蔚。”
第二个男生看着他说:“嘿,你要是尝过他的身子你就知道了,简直跟处子一样,
里面又热又紧哪,皮肤滑不溜手,身子更是好的没话说,一点赘肉也没有,没有娘
儿们的纤细,也不像我们这样粗壮,真是漂亮极了。”说完还恶心的吸了口口水。
第三个男生说:“哦,真有那么好?看来我还真要试试。”他看着我,眼里泛起淫
邪的光芒。我的心,在往下沉,体温降到了最低点。
第四个男生插口到:“只不过被打成这样,实在没什么胃口。”
第一个男生粗声说:“怕什么,反正我们要操的也是他的屁眼儿。”
看着他们四个人一至用带着兽性的眼光看着我,我突然想,也许刚才不应该跪下来
求刘展羽,毕竟他还不屑碰我。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胡乱扒去我
身上的衣服,八只手就在我带着淤青伤痕的身上乱摸一气,让我好想吐,被他们摸
过的地方,马上冒出了许多疙瘩。看着自己身上许多的手,我几乎恶心得尖叫出来,
低级的他们,肮脏的我。
他们迫不急待的刺入我的身子,那样的剧痛,几乎让我停止了呼吸。我告诉自己,
深呼吸,深呼吸,放松,否则受苦的还是自己。后面的男生嗷嗷的叫着恶心粗俗的
淫话,其他男生更加急了,然而我身上的洞,也只有一个,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我的
嘴,然而我却死咬着牙,不管他们怎么打怎么刺我就是不张口,要把那东西放到我
嘴里来,除非我死!嘴唇,鼻子,脸颊,额头喷满了腥臭滚烫的Jing液,我难受的几
乎不愿呼吸。看我怎样都不张口,他们没办法的只好拿着自己发烫的荫茎在我身上
狂乱的磨擦嚎叫,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我不由得想,为什么人能丑陋到这个地步
。。。。。。
我强忍着这样的暴行,多少次,我宁愿就那么失去意识,多少次,我几乎就可以失
去意识,然而我告诉自己,绝对,绝对不可以昏过去,因为,因为我身上的绳子已经
解开。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暴行终于停止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撑过来的,
但我没有昏,我的神智甚至很清晰。我破碎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哎,不会是死了吧?”
感到有人靠近我,我赶忙闭上自己的眼睛,那人探了探我的鼻息说:“放心,还有
气,大概昏过去了。”
“不管他了,玩了一晚上,还真是累,我们也休息吧。”
“不用管他吗?要不要把他绑起来?”
“拜托,他这个样子,别说逃,醒不醒得来还是个问题呢。”
“那也是,不管他了,去睡觉。”
屋子里的人一哄而散,我静静的躺在那里,直到确定都没人了,才睁开自己的眼睛。
屋子里面黑乎乎的一片,唯一亮的,就是墙上的电子钟,半夜三点多了。试着动了动,
也许那个男生是对的,此时的我,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好想就这么躺着睡着,可是我
心中不停的喊着,林夜泉,你现在身上绳子没了,你打算放弃这个逃跑的机会吗?再
不快跑,等到明天刘展羽拿你来要挟董明就完蛋了!对,没错,我要起来,要逃跑,
我不能躺在这里。撑起还算有力的手,带动着身上的伤口,让我倒抽了口气。拖着
毫无知觉的下半身,一点点艰难的爬向大门。好不容易抚上门把,一扭,怎么,锁
了!?再扭,我放弃了,真的锁了。我丧气的几乎哭了出来,好不容易,才爬到门
边,竟然是白费力气。
不行,振作起来,难道就这样放弃?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环顾了四周,发现
那一扇开着的窗户,夜风清冷冷的吹进来。慢慢的爬过去,心中祷告,千万不要太高,
老天爷,算我求您了。爬到窗口一看,太好了,这里只是二楼,借助着还算白亮的
月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底下墨绿色的草地。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半天才把自己
弄到窗台上,再看看,五、六米,说高不高,说矮不矮呀,运气好点,断点手断点
脚,运气不会,脖子都要断。正在我犹豫之间,突然听到门外有些声响,我一急,
不管了,死就死。鼓足了气就往下跳,“砰”的一声摔到草地上,几乎撞出我胸口
所有的空气,猛烈的撞击,让我缩着身子痉挛了好久,好痛!感受到背上凉浸浸的
草地,我安慰的想,太好了,我出来了。躺了一会,身子似乎没那么疼了,我试着
动动手,动动脚,呜,真是老天爷保佑,竟然都健全。
冰冷的湿气让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实在受不了,本来就无法动弹的身子,现在更加是
麻木不仁。走不动,只好爬了,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离开这里。我伸出手指,抠进土
地中,慢慢的爬着,我想,现在大概蜗牛都会比我快吧。不知爬了多久,我只感到
手都已经酸麻了,身上却被夜气冻得冰凉。看看四周,仍然是我陌生的景像,怎么
办?这到底是哪里?除了不时几盏微弱的小灯,这里只有草地和树。是树林吗?不
对,树林绝对不会有这样柔软的草地,印象中,也没有一个树林的地上全部覆上平
整的绿草。不管那么多了,能爬多少算多少。
好冷,好痛,好累,好困,我意识迷糊的爬着,突然触到与草地不同的东西。咦?
惊吓的看去,是一个人的鞋子,不,应该说我的手巴上了一个人的鞋子。我吓了一大
跳,不会吧,那么快就被人发现了?我颤抖的抬起头看去,笔直的裤筒,修长健美的
腿,高大的身材,然后,望进一双在夜晚仍然锐亮的眼睛,仿佛和夜色混为一体,
冰冷漆黑得不带一丝温度,这一看,我感到周围的温度又降低许多。等看清他的面
目,我怔住了,然后我竟然笑了,像遇上老朋友般的轻松对他打了声招呼:“嗨,
怎么那么巧?”其实,心中更多的是无奈和自暴自弃,为什么总在我最难看最不堪
最丑陋的时候让我碰上这个冷得不带一丝人气的男生?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黑亮清冷的眼睛,一点波动也没有,他移开脚,跨过我想走
开。我一急,赶忙扯住他的裤脚,爬不动了,真的爬不动了,意识正一点一滴的消失,
但是我知道不能能停在这里。
“求求你,能不能把我送会宿舍,求求你了。。。。。。”我虚弱的说着,已经连抬头的
力气都没有了,扯着他裤脚的手也不由得放松了些,求求你,救救我吧,就看在。。。。。。就
看在我也曾经把你拖回宿舍喂你吃药的份上。
被我扯住的人顿了一下,然后看也没看我一眼,就径自走了去。我趴在柔软的草地
上,绝望的哭了出来,不敢发出声音,怕被人发现,只是难受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不行了,已经不行了,手麻得根本就要断了一般。恁由冷风吹着我的身子,我已经
冷得麻木了,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一丝温度。就在我彻底绝望的时候,突然感到身
上一暖,一片柔软接触到我的肌肤,回头看去,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层雪白的布单,
抬头看去,只见那刚才离开的男生在我身边蹲了下来,伸出手,十分轻松的把我打
横的抱了起来。我惊讶的看着他仍然毫无表情的俊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他,
只是抱着我走,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再看我一眼。
身子似乎暖和些了,隔着薄薄的单子,隐约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暖意,很难想像这
么冰冷的人也可以有正常人的体温。我尽量不让自己挨着他,因为我知道现在的自己
很脏。好累,真的好想睡,但是我使劲摇了摇头,不行,现在不可以睡,为了让自
己清醒些,于是我开口道:“我叫林夜泉,双木林,夜晚的夜,泉水的泉。”
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向前走着,似乎根本没在听我讲什么。看着他在月光下没
有一点缓和的坚毅脸庞,我没有再出声了。他似乎并不记得那天晚上我把他拖回宿舍
的事情,也对,那天他烧的神智不清,而且又在我回去前离开,自然不认识我了。
尽管这样,我仍是十分感谢他的,因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偶然还是碰巧,他救
了我三次。而我,却曾经想把郑涛的死嫁祸于他。想着想着,我更是内疚的无地自
容。看他这人,平时冷冰冰的,发狂时又杀人不眨眼,可是他却在我最艰难的时候
向我伸出了手。他是个好人吧。。。。。。又抬头看了看他冰冷俊美的脸,觉得心里有些
东西微微的化开。
“谢谢你。。。。。。”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但是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出口,
像他这样的强者,大概不会有需要我帮忙的一天吧。男生一样没有理睬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终于来到我的宿舍前。
“行了,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我自己可以走进去的。”已经送到这里了,没必要再
去麻烦人家了。
他微微看了我一眼,然后什么也没说的把我放在地上,双脚一触地,我随即一个不
稳,撞到了他身上,他没有接住我,而我也如烧着般的弹了开来,不能弄脏他的,在
地上摇晃了许久,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对不起。。。。。。”我低着头道歉。
他没有说什么,转过身就要走,见他要离开,我心里又是一急,抓上他的衣袖,让
他身子一顿。他回过头来,看着我,冷冷的黑眸,清锐,冷傲,仿佛黑暗中的神,让
人不敢逼视,怕亵渎了神灵。
“名字,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尽管害怕他的气势,我却硬是逼自己开口。不管
怎么样,我都希望能知道他的名字,这个救了我三次的男生的名字。
他看着我,良久,就在我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他开口了:“月冥,流风。”低沉
而冰冷的声音带着魅惑的磁性,仿佛有魔性一般,让他说出口的话,就那么烙在我的
心上。
月冥流风?好奇怪的名字,对了,那块蓝色的小晶石上也刻着月冥两个字,原来那
是他的姓呀。是不是应该乘现在还给他呢?还在我考虑的时候,月冥流风已经转身走
入黑暗之中,看着那没入黑夜的高大影子,我觉得再也没有比这个人更加适合黑这
个颜色了,仿佛他天生就和黑暗一体的。
冷风吹醒了我,我环住自己的身子,这才发现身上仍然裹着那雪白的单子。迈开脚,
却又跌在地上,刚才是凭着自己的毅力站着,现在,已没有更多的力量。我只好又开
始慢慢的爬进宿舍,所幸现在是深夜,安静的走廊上除了暗淡的廊灯,没有一个人。
爬在红色的地毯上,我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好不容易爬到自己的宿舍门口,我却
迟疑了,要不要敲门进去?我也许应该先到董情那里,可是他在四楼,我根本没有
力气爬到那里去。但是,如果这样的话,董明一定会伤心极了吧。就在我犹豫的时
候,门突然开了,开门的人,不用说,是我现在最不愿意碰到的人 董明。
他看到我,一楞,然后脸色从雪白变到苍白,从苍白变到紫青,黑色的眼睛是震惊,
是不敢相信,是扭曲的痛苦,是。。。。。。又是那样崩溃的眼神。他“咚”的一声跌跪在
我的身旁,颤抖的发出近乎于哭泣又是窒息的低吟,那种想大声哭喊却又叫不出来
的泣血声。
“别这样,放心,我没事的。”我尽量笑得轻松的说着,希望能稍微缓和一下他现
在濒临崩溃的情绪,只是似乎用处不大,他猛的扑过来,双手死死的搂住我,好痛,
好像要把我全身的骨头勒断一般的力道。他抖的很厉害,我的身子甚至连带的也抖
了起来,他在我耳边,仍然发出那种绝望而破碎的呻吟,越来越急促,仿佛就要吟
出血来一般,听得我心都揪起来了,我就知道,不应该马上回来的,唉。。。。。。
“没事了,我真的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轻哄的说着。
他听了,凑过来就想吻我的唇,我却急忙避开。
“别碰我!我好脏的!”我没有忘记那腥臭浑浊的Jing液仍然残留在我的身上,我的
脸上,现在的我,根本不敢想像自己的样子,被绳子勒的红痕,被打的淤青,零零碎
碎的青紫痕迹,已经风干白色的液体,还有黏在大腿上的血红,这样的我,怎么能
碰人呢?这样的我,怎么能让董明碰呢?
而董明,听到我那么说,却更是疯狂的吻上我闪躲的唇,我挣扎,他就用两手固定
我。火热的唇,柔软的舌头,一直在我唇上舔着,吸着,咬着,闻着他的气味,我的
心慢慢的平静下来,好累,现在的我,已经可以睡了,因为,董明在我身边,什么
都不用再怕,再担心了,我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闭上眼睛,沉沉的昏睡过去。
好渴,喉咙像着火了一般,我好想喝水。难受的低吟着,然后感到自己的唇接触到
一片柔软,然后温润清甜的水就沿着我的唇流了下来,我饥渴的张开嘴巴,吮吸着,
入口的,是淡香的菊花茶,顿时让我黏腻的口腔舒服不少,我渐渐的转醒,睁开眼
睛,就看到那一双美丽的黑眸,盈满担心焦急的看着我。我虚弱的朝他笑了笑,说:
“我还想喝。”董明看了看我,然后又含了口菊花茶凑到我嘴边,我却扭了扭头,
干涩的说:“别这样。。。。。。”我的唇,已经不再干净了,所以别再吻我了。然而,
唇仍是感到了他的柔软,看着他执傲的眼神,我内心微微叹了口气,顺从的张开口。
喂完我茶后,他座在我身边,拿起我无力的手,在脸上蹭了蹭,低着头,幽幽的开
口问道:“夜泉,是谁干的?”
该怎么回答你呢?“。。。。。。不知道,眼睛被蒙住了。”又是一样老套的慌话,不过
我也只能想到这一个了。告诉他,也只会让他更加内疚很难过,何必呢。
董明一听,身子振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大声说:“你说慌!”看着他凄厉冰冷的
眼睛,现在的他,尽管面目很狰狞,却仍然是美丽的,像极了从地狱中爬出来复仇的
艳鬼,狰狞,残酷,冰冷,嗜血,疯狂,却也美丽。大概意识到他在我眼里的样子,
他赶忙低下头,说:“你再休息一会吧,你都睡了一天一夜,我去帮你把吃的热一
热。”说完,他低头走进厨房,然后我就听到“哗哗”的水声。热东西而已,要开
那么大的水吗?我有些无奈的想着。
“他病了,你还是走吧,别打扰他休息。”迷糊中,听到门外传来董明的声音。
“什么?病的重不重?什么病?怎么会这样,我两天都没看到他,担心死了。”温
和的男音有着焦急,是元冕吧,原来他也在担心我呀。
“哼!你要是真关心他就尽量保护他呀!”董明有些不屑的说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元冕有些着急的问。
“字面上的意思!”董明说,奇怪,他很少这样和人讲话的,一般都是冷冷淡淡,
不理不睬的样子。
“他到底怎么样了?我想进去看看他。”元冕没有和他在吵下去,听着他有些气弱
的声音,恐怕是被董明的气势吓着了吧。
“不行!他还在休息,你改天再来!”董明毫不嘴软的说。
“可是,我看他一眼也不行吗?”
“不行!”
“你,你不要太过份好不好?”元冕似乎有些生气了。
“哼!”董明不屑的哼了一声。
“你!”
“好啦,别吵了,阿冕你也回去吧,别在这个地方待太久,这里不适合你的身份。”
一个陌生的男音传来,这是谁?
“可是。。。。。。好吧,我会再来的!”元冕丢下一句话,就走了,我有些好笑的想着,
他仍然霸气不够,总是让人家牵着鼻子走,看来以后得好好跟他说说。门外又是一
阵安静,然后我听到董明冷冷的声音:“知道是谁干的?”
“刘展羽,不过强暴他的是他的手下。”陌生的男声说。
“那没有什么分别。”董明清冷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