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府中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我便疾步离开,小胖子站在我身后,苦涩叹气。
“还是这个样子,一刻钟也不想与我多呆。”
“会好的,会好的,今日不是没出什么乱子吗,来日方长。”
我只能如此安慰他,交代几句后,便匆匆追赶唐尘去了。将军府内,我拍了好久的门,唐尘才一脸不满的给我打开。
“干什么?”
“哎呀别这样嘛,你看今日我们这一趟是不是比你想象中好多了?”
我借势钻进她的屋内,在桌边坐下。
“对他的感觉怎么样?”
唐尘哼了一声,“一如既往。”
“其实他也没你想得那么讨厌,你看他今天,不是挺中规中矩的吗?”
“你到底是为了帮我还是为他说情?”
“当然是为了帮你!此心苍天可鉴!”
“……”
正说着话,房门突然被推来,看见来人时,我着实惊讶不小。
“阿竹?你怎么来了?”
她神色慌张,飞扑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臂,我听见她颤抖不止的声音。
“夫人,主子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了。。
悲催的作者要去养病了。。。。
求安慰。。。。
☆、跪求将军,虽死不悔
我与曹流仅见过一次面,并且以不太愉快的方式结束,是以尽管知道上一次类似瘟疫的包子中毒一事会使他获牢狱之灾也并不太关注,却怎么也想不到沈婪竟然也与这事脱不了干系。
在类似瘟疫一事查出源头之后,曹流便已经被收押大牢,加上丞相之女在这一次事件中深受其害,皇上便让姜丞相做了这主审官,可如今这么些时日过去了,姜丞相拿来开刀的第一人,却是沈婪。
我看着阿竹好半天回不过神来,听她在一旁焦急开口。
“来的人说曹流已经招供,说这次之事是主子在背后指使,为的便是让京都瘟疫蔓延,从而使京都大乱,以此动摇朝堂,此乃图谋不轨,心生叛意,朝审堂已经受理,主子现在被关押在朝审大牢。”
“什么?朝审堂?沈婪进去还不得被拔层皮?”
唐尘惊呼一声站起身来,来回踱步一番,看着阿竹道:“皇上对这件事怎么看?”
“皇上将此事全权交给了朝审堂。”
我一个趔趄坐在地上,手指依旧绞着阿竹的衣角,将心神不稳的她也扯倒在地,我们两个人就像同时落难,两两相望,却只能相顾泪千行。
“哎呀你们,赶紧起来,也不是陷入绝地的事,说不定还要办法解救,虽然一般来说进了朝审堂就出不来了,但,但沈婪好歹是王爷,说不定……”
她的声音在我们望着她的眼神中越来越小,底气也越来越不足,我紧咬着嘴唇眼神灼灼的看着她,期望她继续说下去,给我一个希望,让我知道沈婪不会有事,可她却别过了头。
“阿竹,我,我现在能做什么,我去求姜水灵行不行,我让她放过沈婪,我去找姜影弄,他会帮我的,我……”
“主子,这已经不是姜家能插手的事了……”
“那唐南荣呢,他是大将军,他一定可以帮忙的是不是?”
唐尘顿了一下,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一幅让人看不懂的神色,阿竹猛地抬起头期待的看着她,唐尘为难的挠了挠头。
“老哥他,倒是朝审堂的人,但是,但是他很久都没管过事了,而且啊,就算他管事。”她看了我们一眼,咬了咬嘴唇,“就算他管事他也不会帮沈婪的,老哥立场一向很坚定。”
“你的意思是,如果他愿意,他就可以帮到沈婪是吗?”
“也不是帮到,但至少能起一定的作用,为我们想到解决办法之前争取时间。”
“我去求他。”
飞奔而出,我看了看天色,唐南荣这个时间应该在练剑,想来也奇怪,每次我找他的时候,都是在他练剑的时候,推门而入,依旧是翻飞的玄色衣衫,有着肃杀的凌厉。
我飞扑过去,想着第一个姿势一定要迅猛要诚恳,才能让他看出我的真诚,就在我接近他的衣角,想要重重跪在他面前时,他却突然转身,剑身从我面前划过,隔断了我飞扬的发丝,然后在我鼻尖前停住,我能看见雪亮的剑身上反射出的我惨白的面孔。
我跪在他面前,伸出的双手离他的衣角尚有半分的距离,而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握着剑柄的手指紧而有力,剑尖在我眼前微微颤抖,好像只差半分便能划伤我的脸。
“不要命了?”
他面色不变依旧冷然,唰的一下收了剑,惊得我一个颤抖,看着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今天来的正事。
他已经后退了几步,我连忙跪着摞了过去,抓住他微扬的衣角,重重磕了几个头,正准备继续磕时,却被他一下拎住了衣领。
“你做什么?”
他弯下腰来,皱起的眉头下是一双漆黑如星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我。
“求求你,帮帮沈婪,只有你能救他了。”
我没想到他会拒绝的如此爽快,直接松开了我的衣领,还顺势将我朝后推了一把,将重心不稳的我狠狠推到在地。
“我要练剑了。”
他拾起地上的剑,转身再不看我一眼,我甚至来不及揉摔痛的屁股,三两下靠过去抱住了他的腿。他朝后踢了踢,无奈我抱得太紧也没奈何了我,他似乎并没有用太大的力,冷冷开口。
“放手。”
“求求你,我在京都只认识你了,只有你能帮他了,将军大人,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是全天下最好的人,求你伸出援手帮帮忙好不好。”
“不好。”
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坚决冰冷,没有丝毫人情味,我却只能抓住这根稻草不能放。我在京都唯一能依靠的人是沈婪,他是我生命中最爱的男子,是我失去了就不能活的人,虽然我很清楚若是他出了事我选择的也只会是死,但我依旧想要为我们的未来努力,就算我可以去死,但我希望他活着,他有他的抱负。
脸上湿润无比,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却依旧止不住颤抖的哭音。
“他和瘟疫事件没有关系,他是大周的王爷,他不可能会有异心,他当时还带我去吃流汤包子,如果这件事真是他指示,他绝不可能连我也不顾,将军大人,你是大周的将军,你有着天底下最正直善良的心,你见不得无辜的人受罪对不对,我知道我和你非亲非故,这样的要求很无理,请你看在沈婪曾为大周为皇上做的一切的份上,帮他一次好不好,我以大周之神凤凰之名起誓,只要你能帮他,我什么都愿意做,如果这一次非要死一个人,我愿意替他去死,只求求你,救救他,他不能死。”
这一番话我说的顺畅无比,而唐南荣却是久久的沉默,我依旧紧抱着他的双腿不撒手,低声啜泣着,满心忐忑,良久,我似乎听见他一声冷笑。
“你凭什么认为沈婪是无辜的?”
我抬起头来,张嘴反驳,“我……”
他再次出声打断我,“你凭什么认为沈婪一定会顾着你?”
“我……”
他弯下腰,两根手指捏住我的下巴,逼着我与他对视,那双冷然的眼眸,似乎一眼能将人冻僵。
“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代他去死?”
“因为我爱他。”
我下巴被他捏的生疼,说起话来也有些吃力,但我依旧一字一句坚定的说出口。
“因为我爱他,所以我可以代他去死。”
“但是若是他不爱你呢?”
心里抽了一下,尽管此时我很想反对,我想告诉他,沈婪爱着我,就像我爱着他一样爱着我,但我知道此时并不是执着此事的时候。
“只要我爱着他就好,为他牺牲一切做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这与他爱不爱我没有关系。”
“你很天真。”
“对,我就是很天真,如果我的天真能换来他的安全,那我愿意一辈子天真下去,所以,如果用我可以换来他的安全,那我愿意牺牲我的一切,哪怕是命。”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也渐渐逼近,几乎要凑到我脸上了。
“为什么那么爱他?”
我微微低下头,眯起了眼,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想起在桃源村的点点滴滴,想起他第一次将我从困境中救出来,用温暖的怀抱阻绝了所有的伤害,想起他不顾一切为我挡刀,想起他为我做的一切一切,那些,都值得我去爱他。
“我从小就是一个人。”
我感觉唐南荣的手指松了一些,说起话来也不那么吃力。
“一个人住,一个人睡,一个人做饭吃饭,一个人过节,我甚至连自己的生辰都不知道,别人骂我打我欺负我的时候,从来只有我一个人去忍受或者去反抗,我本来以为我会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
我弯了弯嘴角,努力让自己笑出来。
“可是沈婪出现了,帮我挡住一切痛苦,带来以前不曾有过的温暖,你看,爱上他是多么的理所当然。”
他终于松开了手指,眉头也渐渐舒展,可那双眼睛依旧是冰冷无比。
“我告诉你,这一切都不值得,你也不会放弃是不是?”
“是。”
“哪怕遍体鳞伤,痛彻心扉,生不如死,也要继续下去是不是?”
“是。”
“你会后悔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新了,扇子真的很抱歉。。
前段时间因为熬夜写文加考试,生了场大病,住了半个月的院
然后出院之后直奔成都参加一场很重要的考试,回来之后第二天又去考驾校的理论考试
这几天天天练车都快累死了热死了,加上又要更新另外一部文,所以这文就一直耽搁下来了。
扇子真的很抱歉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扇子不会弃坑的!
☆、进宫面圣,意外连连
威严红墙,琉璃金瓦,壮丽殿堂,百花争芳。
这便是我此时看见的景象,前面带路的宫女扭着妖娆的腰姿,迈着细碎的步子,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连大声呼吸都有些心怯。
都说皇宫是最庄严神圣的地方,一般人不让进,不想我这样的凡夫俗子有朝一日也能踩着皇上贵嫔走过的石路,面见真龙天子,也不知是几生修来的福分。
唐南荣最终还是没有帮我,他说他不是不愿,而是不能。他虽身处朝审堂,但由于多年不插手其中事务早已大权旁落,能救沈婪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我。
我以为他会说沈浮丘,我当时想,不管是谁,只要能救沈婪,我就是屈身于他,将命送给他也甘愿,没想他说的那个人是我,是我这个粗俗平凡的像个烧火丫头的人。
他派人将我送进皇宫来,说让我去面见皇上,亲自相求,说不定沈婪还有一线生机。我还记得临走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你说无论怎样你都不会后悔,那我便成全你,到时候不要反过来怪我才好。
宫女说要将我带到一个叫御书堂的地方面见皇上,弯弯曲曲绕了无数楼台亭阁我脑袋都晕了那地方还没到。
经过一方花亭时里面传来莺莺燕燕的笑声,隔着绽放的牡丹花可以看见里面窈窕身姿,我拿眼偷瞄了两眼,估摸着应该是那皇帝的妃子,没想到皇帝不过十七八岁,却坐拥如此多的佳丽,也不知他的本性风流到了何种地步。
我这番还在心里腹诽,前面的宫女却突地一下跪在了地上。
“奴婢参见荣妃娘娘,兰妃娘娘,如贵人,刘答应。”
脑子顿了一下,我连前面的那几位娘娘看都没看见,膝盖一弯已经学着宫女的样子跪在了地上,沉默低着头。
“免了。”
“谢荣妃娘娘。”
宫女磕了头站起身来,我也学着她的样子磕头起身,依旧不敢抬头去看。唐南荣警告过我,在宫里最好不得罪谁的方法就是垂着头谁也不看,否则随便一个大不敬罪就能置我于死地。
“这位姑娘是谁?看起来面生的很,你且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我心里一个激灵,吞了一口口水,终于缓缓将头抬高了一些,目光依旧瞧着地面,宫女在一旁及时开口。
“回禀荣妃娘娘,这位姑娘是十七王爷的府上的,进宫面见皇上,镇国将军已将此事上禀皇上,皇上让奴婢带她在御书堂候着。”
“十七王爷?”
又是一个俏生生的声音,比先前那名娘娘更先开口,“就是这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十七王爷为其休妻的那名女子?”
“让本宫瞧瞧。”
荣妃再次开口,朝前走了几步,蓝色镶金边绣鞋映入我的眼帘,我逼不得已抬头对上她的眼,果真是个闭月羞花的大美人。
不过,这荣妃怎么看着和姜水灵有几分相像呢,我眨了眨眼,却见荣妃的表情越来越不屑,带着不可一世的盛气凌人。
“皇上正在和大臣议事,叶儿姑娘若是愿意,和本宫说会儿话可好?本宫从小身在京都,对那偏远的山村景色倒也好奇的很,姑娘不妨同本宫讲讲,那里到底是如何仙境,能养出叶儿姑娘这样的人儿。”
和她的表情不同,她说出的话却是亲和的很,不过那话中隐隐含着的冷嘲热讽我倒是听得明白。
此次进宫,为的是救沈婪出牢笼,哪怕我受到了千般刁难万般苦难也要咬牙受着,我朝荣妃跪下,语气恭敬,“叶儿不过是鄙俗村妪,岂敢与娘娘相比。娘娘有天人之姿,叶儿有幸得见,实乃福气。”
“哟,倒挺会说话,叶儿姑娘不必客气,来,去花亭坐会儿,刚好尝尝北邙进贡的花露茶。”
说着,荣妃已经过来拉起了我的手,真真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我迈着僵硬着步子跟她走到花亭坐下,亭中石桌上水果茶点应有尽有,一旁的几名妃子和一众宫女也跟着进来,我看了看之前给我带路的宫女,她也只是低着头不说话,我简直坐立难安。
“叶儿姑娘不用拘谨,皇上此时还在议事,你去了也是干等着,不如和我们说会儿话,对吗,兰妹妹?”
荣妃转头看向另一名女子,我也跟着看过去,却见她笑着点了点头,“荣姐姐说的是,叶儿姑娘,你不必害怕,我们只是对最近那段传闻好奇的很,姑娘若是不介意,可否同我们讲讲,你与十七王爷是如何认识的?”
“对啊,见到传闻中的女子,我们都好奇的很呢。”
“都说叶儿姑娘美若天仙,和十七王爷是天赐良缘,今日得见,也算是大开眼界。”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排挤的排挤,嘲讽的嘲讽,还说让我放宽心,放宽你姑娘的心,都说高墙内的女人是凶猛无比,这话果然不错。
见我一直不说话,兰妃抬手止了众人的话,“叶儿姑娘走了这么久想来也渴了,阿静,给叶儿姑娘倒一杯花露茶。”
名叫阿静的宫女得令,走到石桌旁边倒了杯茶,随即朝我走来,我向兰妃说了句“多谢娘娘”,正准备伸手接过,那阿静却突然一个趔趄,自己摔倒了不说,手中滚烫的茶水也尽数泼在了我身上,而那一刻,我紧咬住自己的嘴唇,没有发出丝毫声音。倒是兰妃,最先叫了起来。
“哎呀,阿静你是怎么做事的?叶儿姑娘,你可有烫着?”
阿静惊呼一声“娘娘赎罪”翻身跪在了地面,颤抖着身子恐惧不已,我也是颤抖着手掸了掸胸口的水迹,“叶儿没事,多谢娘娘关心。”
“叶儿姑娘待会还要面见皇上,这可怎么办呀。”
“兰妃娘娘说的是,绿荷,还不快带叶儿姑娘去换身衣服,菱苑宫离这里最近,就去那里吧。”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很奇怪,荣妃淡淡看了说话的如贵人一眼,嘴角挑起一抹奇怪的笑,“就去那里吧。”
“是。”
绿荷走到我身边,朝我行了一礼,我朝几位娘娘谢了礼,跟着绿荷出了花亭,离开前,我想起之前带路的那名宫女,正打算回头告诉她一声,没想正对上她看过来的眼睛,带着深深的歉意与同情。
尽管知道其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