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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公全传(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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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当天晚上就要用轿子抬人。我一想这简直是要抢夺良家妇女,我赶紧来到
老爷这里鸣冤。不想被老爷台下官人将我押下,求老爷给小人明冤。”知县
吩咐把陈广泰带下去,提宋八仙。原办立刻把宋八仙提上来。老爷把惊堂木
一拍,说:“宋八仙,你在七里铺路劫,是有雷鸣、陈亮没有?”宋八仙说:
“有。”知县吩咐拉下去打,立刻打了四十大板,打得鲜血直流。打完带上
来又问:“宋八仙你要说实话,倒是有雷鸣、陈亮没有?”宋八仙说:“有。”
老爷又吩咐打,一连打了三次,宋八仙实在支架不住了,说:“老爷不必动


怒,我实说。”知县说:“讲”。宋八仙这才从头至尾,如此如此一招。老
爷一听,勃然大怒,这才立刻出签票急拘锁拿皮绪昌。不知后事如何,且看
下回分解。


第二百十六回捉法雷细讯从前事斩贼人雷陈谢济公

话说知县用刑一拷宋八仙,贼人实在支架不住了,这才说:“老爷不要
动刑,并没有雷鸣、陈亮。”知县说:“既没有雷鸣、陈亮,你为何要攀拉
好人?”宋八仙说:“倒不是我要拉雷鸣、陈亮,原本是皮绪昌他给我二百
银子,他叫我拉雷鸣、陈亮。”老爷一听,心中就明白了,这必是因为谋算
陈广泰的侄女儿,先买盗攀贼害雷鸣、陈亮。老爷这才立刻出签票,急拘锁
带皮绪昌。值日班领堂谕,带领手下伙计,去少时,把皮绪昌传到,带上堂
来。皮绪昌给知县一叩头,郑元龙一见,勃然大怒,说:“皮绪昌你这厮好
大胆量,在我地面上,硬下花红彩礼,谋算良家妇女,买盗攀贼,诬良为盗,
你所作所为,还不从实招来!”皮绪昌吓得战战兢兢,此时悔之晚矣。人心
似铁非似铁,官法如炉真是炉,皮绪昌还打算不招说:“老爷在上,小人务
本度日,并不敢买盗攀赃,谋算良家妇女,求老爷恩典。”知县气往上冲,
说:“皮绪昌好大胆量,见了本县还敢狡展,用夹棍把他夹起来!”皮绪昌
一想:“不招,大概是不行。”这才说:“老爷不必动怒,小人有招。”当
时把已往真情实话全皆招认,当堂画了供。知县吩咐将皮绪昌钉镣入狱,当
堂将雷鸣、陈亮、陈广泰开放回家,安分度日。书吏稿案贪赃受贿,同谋作
弊,革去差事,永不准更名复充。老爷暂且退堂,同济公来到书房,天色已
晚,吩咐摆酒,同和尚开怀欢饮,直喝到天有初鼓以后。和尚偶然打了一个
冷战,罗汉爷一按灵光,心中明白,和尚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好
东西。”知县说:“圣僧什么事?”和尚说:“你不知道,咱们这么喝闷酒
没趣味。”知县说:“圣僧想开心,叫几个唱曲的,可以解闷,或者猜拳行
令也好。”和尚说:“我想变个戏法看看。”郑元龙说:“谁会变戏法,叫
他们出去找去。”和尚说:“我会变戏法。”郑元龙说:“圣僧会变戏法?”
和尚说:“你瞧我变。”用手往外一指,口念“唵嘛呢叭迷吽,唵,敕令赫。”
就听外面哗哗哗噗冬,由房中掉下一个贼人,落下好几块瓦来。家人立刻喊
嚷:“有贼!”赶过去将贼人按住捆上。郑元龙倒大吃一惊,手下人说:“回
禀老爷,拿住贼人。”和尚说:“你瞧这戏法变的好不好?”郑元龙吩咐将
贼人带进来。手下人把贼人带进来,郑元龙一看,原本是一个大脱头和尚,
黑脸膛,粗眉大眼,怪肉横生,披散着发舍,打着一道金箍,穿着一身夜行
衣,身背后背着戒刀。书中交:拿住的这个和尚非是别人,正是通天和尚法
雷。只因丹阳县官人去把皮绪昌拿来,法雷正同赛云龙黄庆、小丧门谢广,
在皮绪昌家里。见皮绪昌打了官司,法雷一想,既为朋友,就得力到了,焉
能袖手旁观呢?法雷说:“谢贤弟、黄贤弟,现在皮员外被官人拿去,这件
事你我不能不管,二位贤弟可有什么高明主意,搭救皮大哥?”赛云龙黄庆、
小丧门谢广说:“我二人没有什么主意搭救皮大哥,依兄长怎么办呢?”法
雷说:“我打算今天晚上奔知县衙门去,一不做二不休,把知县一杀,劫牢
反狱,将皮绪昌救出来,你我一同远走高飞。我先去,二位贤弟在此等候,
大概知县衙门也没有什么能人,倘若我去有了差错,二位贤弟再设法救我。”
赛云龙黄庆、小丧门谢广,二人说:“就是罢。”三个人商量好了,在皮绪
昌家吃完了晚饭,天有初鼓,通天和尚法雷,这才背上戒刀,由皮绪昌家中
出来,一直够奔知县衙门来,施展飞檐走壁,蹿房越脊,进了衙门。各处哨
探,见书房内灯光闪闪。法雷来到前房边一个珍珠倒挂帘,夜叉探海式,往
房中一看,见知县正同着济公,用手往外一指,就是一愣,就听济公说,要


变戏法。济公用手往外一指,就仿佛有人把法雷一把推下来,济公用定神法
将他定住。法雷想跑不能动转,被手下人将法雷捆上,带进书房。知县郑元
龙一看,说:“好大胆贼人,竟敢来到本县的衙署,来此何干?”济公说:
“老爷你问他。这个贼人跟宋八仙一案,在七里铺打劫卸任官长,杀死三条
命案有他。”知县这才问道:“好贼人你姓什么?叫什么”来此何干?在七
里铺打劫卸任官长,杀死三个家丁,共有几个人?趁此实说,免得本县动刑。”
法雷一听,吓的颜色更变,料想不说也是不行,这才说:“老爷不必动怒,
我叫通天和尚法雷,在这二郎庙住,来此所为搭救皮绪昌,劫牢反狱行刺。
七里铺打劫卸任官长,我们共有六个人,有赛云龙黄庆、小丧门谢广,这两
个人现在皮绪昌家,有宋八仙,还有两个人,已经远遁不知去向。这是已往
真情实话。”知县吩咐将法雷钉镣人狱,派手下马快班头,即速到皮绪昌家,
捉拿赛云龙黄庆,小丧门谢广。快马班头领堂谕出来,挑了二十名快手,带
上家伙,即到皮绪昌家一打门,有家人把门开开,众人往里走,闯进院中,
正把谢广、黄庆堵在书房。众人喊嚷拿,焉想到赛云龙黄庆、小丧门谢广,
二人各摆兵刃,窜出来摆刀照官人就砍。众马快一闪身,两个贼人拧身上房,
竟自逃走。众马快无法,回到衙门,一见知县,说:“我等奉老爷堂谕,到
皮家捉拿黄庆、谢广,两个贼人竟敢拒捕,上房逃走。”知县点头,天色已
晚,叫人伺候济公在书房安歇,郑元龙归内宅去。次日起来,行文上宪,将
通天和尚法雷就地正法。皮绪昌窝藏江洋大盗,买盗攀赃,一同出斩。把事
情办理完毕,济公要告辞,知县说:“圣僧何妨住几天。”和尚说:“我还
要奔常州府各处访拿赤发灵官邵华风。我和尚受人之托,必当忠人之事,你
我改日再会。”和尚这才告辞,出了丹阳县衙门,顺大路往前走,这天和尚
正往前走,见大道旁边摆着一个茶摊,上面有一个大茶壶,有几个茶碗,还
搁着一个炉子,里面有烧饼麻花。旁边坐着一位老道,头戴青布道冠,身穿
旧蓝布道袍,白袜云鞋,有五十多岁,长得慈悲善目,花白胡须。这位老道
原本姓王,叫王道元,就在北边有一座小庙。庙里有两个徒弟,师徒很寒苦,
庙里又没香火地,就指着化小缘,在这里摆这个茶摊,所为赚个一百八十钱,
添着吃饭。今天由早晨摆上,并没开张,老道正坐着发愁,和尚正走这里,
济公说:“辛苦辛苦。”老道一看,说:“大师父来了。”和尚说:“你摆
这茶摊,是做什么的?”老道说:“卖的。”和尚说:“怎样你一个出家人,
还做买卖呢?”老道说:“唉,没法子,庙里寒苦,做个小买卖,一天也许
找几十钱。”和尚说:“道爷贵姓?”老道说:“我姓王叫王道元。未领教
大师父在哪庙里?贵上下怎样称呼?”和尚说:“我在干水桶胡同,毛房大
院,黏痰寺,我师父叫不净,我叫好脏。我有点渴了,正想喝水,我又没有
钱,我白喝你一碗行不行?”老道是一个好人,又一想和尚也是出家人,虽
说没开张,一碗茶不算什么,说:“大师父,你喝罢。”和尚拿起碗来喝了
一碗,说:“这茶倒不错,我再喝一碗。”又喝了一碗,说:“道爷,我有
点饿了,你把你这烧饼麻花赊给我一套吃。”老道一想:“大概和尚是饿急
了,要不然他也不能跟我张嘴。”说道:“大师父,你何必只说赊给你,我
可是一天没卖钱,你我总算有缘,你吃一套罢,不用给我钱。”和尚说:“敢
情好。”拿起来就吃,吃完了一套,和尚说:“道爷,我再吃一套罢。”老
道也不好说不叫吃,只得说:“吃罢。”和尚又吃了一套。吃完了,和尚说:
“这倒不错,饿了吃,渴了喝,我就不走了,我今天跟你到庙里住下行不行?”
王道元说:“那有什么不行呢,我也要收了。”和尚说:“我帮你扛板凳拿


茶碗。”当时一同道拿着东西,来到北边有一座小庙,进到里面,和尚也不
问,把东西放下,素日茶壶搁到哪里,和尚就搁到哪里。老道心里说:“真
怪。”两个道童儿说:“师父粥有了。”老道要吃,焉有不让的道理,说:
“和尚,你吃粥罢。”和尚说:“敢情好。”自己拿碗就吃。小道童就有些
不愿意,也不好说。吃完了,和尚就住在这里,次日一早起来,王道元说:
“和尚,你跟我去领馒头领钱去。”和尚这才要施佛法,治病化缘,周济老
道。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百十七回遇王道济公施侧隐治哑巴圣僧结善缘

话说王道元,早晨起来,说:“和尚、你跟我去领馒头领钱去。”和尚
说:“上哪领去?”老道说:“在这北边有赵家庄,有一位赵好善,每逢初
一十五,斋僧布道,一个人给一个大馒头,给一百钱,你也去领一份,好不
好?”和尚说:“好,这位赵善人因为什么斋僧布道呢?”王道元说:“唉,
别提了,赵好善有一个儿子,今年十二岁,先前念书说话,很聪明伶俐,忽
然由上半年,也没疾也没病,就哑巴了,你说这事怪不怪?按说赵好善家最
是善人,在这方是首户,真是济困扶危,有求必应,冬施棉衣,夏施药水,
这样的善人不应该遭这样恶报。上天无眼,会叫他的孩子哑巴了。现在赵善
人就为是积福作德,斋僧布道,只要他儿子好了。无奈本处名医都请遍了,
就是治不好。”和尚说:“既然如是,我跟你去。”老道是好人,见和尚这
寒苦,为是叫和尚领一个馒头好吃,又得一百钱,他焉知道罗汉爷的来历。
同和尚由庙中出来,扑奔赵家庄,来到赵宅门首,一看人家早放完了。王道
元知道就是来晚了,赶不上,门房也给他师徒留出三份来,他在这本处庙里
多年了,这都认识王道元。今天老道同和尚来到赵宅一打门,门房管家出来
一看,说:“道爷,你来晚了,我们给你留下来了。”王道元说:“费心费
心,这里还有一位和尚,求管家大爷,多给拿一份罢。”管家说:“可以。”
立刻由里面拿出四个馒头,四百钱来,递给和尚一个馒头,一百钱,递给老
道三份,和尚说:“我也一个人,他也一个人,怎么给他三份,给我一份?”
管家说:“他庙里还有两个徒弟,故此给三份。”和尚说:“我们庙里连我
十个和尚,庙里还有两个徒弟,要给我十份罢。”管家说:“那不行,你说
庙里有十个和尚,谁人知道呢?王道爷他的庙离我们这里近,我们这里素日
都知道他庙里有两个徒弟。你的庙在哪里?”和尚说:“我的庙远点。”管
家说:“你一个人净为来化缘么?”和尚说:“我倒不是净为化缘,你门村
里有人请我来治病,我来了我也没找着这个人。”管家说:“你还会瞧病么?”
和尚会:“会。内外两科,大小方脉,都能瞧,专治哑巴。”管家一听说:
“这话当真么?”和尚说:“当真。”管家说:“你要真能治哑巴,我到里
面回禀我们庄主去,我们公子爷是哑巴,你要能给治好了,我们庄主准得重
谢你。”和尚说:“你回禀去罢。”管家立刻转身进去。王道元说:“和尚,
你当真会治哑巴么?”和尚说:“没准,先蒙一顿饭吃再说。”王道元一想:
“这倒不错,昨天在我庙里蒙我一顿粥吃,今天又来蒙人家。”正在思想之
际,管家出来说:“我家庄主有请。”和尚说:“道爷跟我进去。”老道又
不好不跟着,一同和尚往里走进了大门。迎面是影壁,往西拐是四扇屏门,
开着两扇,关着两扇,贴着四个斗方,上写“斋庄中正”四字。一进屏门是
南倒坐房五间,有二道垂户门,东西各有配房两间。管家一打南倒坐厅房的
帘子,僧道二人来到屋中,是两明两暗,迎面一张俏头案,头前一张八仙桌,
两边有大师椅子。屋中摆设,一概都是花梨紫檀楠木雕刻桌椅。墙上挂着名
人字画,条幅对联,工笔写意花卉翎毛,桌上摆着都是商彝周鼎秦砖汉玉,
上谱的占玩,家中颇有些大势派。和尚同老道落了座,管家倒过茶来,工夫
不大,只听外面有脚步声音,管家说:“我家庄主出来了。”说着话,只见
帘板一起,由外面进来一位老者,有五十多岁,身穿蓝绸子长衫,白袜云鞋,
长得慈眉善目,海下花白胡须,精神百倍,由外面进来一抱拳说:“大师父,
道爷请坐。”和尚说:“请坐请坐,尊驾就是赵善人么?”赵老头说:“岂


敢,岂敢,小老儿姓赵。我方才听见家人说,大师父会治哑巴。我跟前有一
个小犬,今年十二岁,自幼很聪明,忽然由二月间无缘无故就哑巴了,也不
知是怎么一段缘故,大师父能给治好了,老汉必当重报。”和尚说:“那容
易,你把小孩叫来我瞧瞧。”赵员外叫家人去把公子叫来,管家立刻进去,
工夫不大,将小孩带进来。和尚一看这个小孩,长得眉清目秀。赵员外说:
“你过去叫大师父瞧瞧。”和尚把小孩拉过来说:“我瞧你长得倒很好,无
缘无故你会哑巴了,我和尚越看越有气。”说着话,照小孩就是一个嘴巴,
打得小孩拨头就往外跑。赵员外一看急了,本来就是这一个儿子,和尚倘若
吓着,更不得了啦。正要不答应和尚,焉想到这小孩跑在院中,一张嘴就哭
了,说:“好和尚,我没招你,没惹你,你打我!”赵员外一听,这可真怪,
半年多说不出话来了,倒被和尚打好了。老员外赶紧上前给和尚行礼,说:
“圣僧真乃佛法无边,未领教宝刹在哪里?上下怎么称呼?”和尚说:“员
外要问,我乃灵隐寺济颠是也。”赵员外一听说:“就是了,原来是济公长
老,小老儿我实在不知。”王道元在旁边一听,心中这才明白,说:“原来
是圣僧,小道失敬了。”赵员外这才把公子叫进来,叫他快给圣僧磕头。小
孩立刻进来给和尚行礼。赵员外说:“儿呀,我且问你,因为什么你忽然会
哑巴了?”小孩说:“我由那一天到花园玩去,瞧见楼上有一个老头,两个
姑娘,我都不认识。我说,你们哪来的?他们也不知怎么一指我,我就说不
出话来了。”赵员外说:“这是怎么一段情节?”和尚说:“原本你这花园
子楼上住着狐仙,他冲撞狐仙了。现在他虽然好了,还恐怕有反复。我和尚
今天晚上,把狐仙请出来,劝他叫他走,省得他在你家里住着,婆子丫环不
定哪时冲撞了,也是不好。”赵员外说:“圣僧这样慈悲更好了。”赶紧先
吩咐家人,立刻擦抹桌案,少时摆设杯盘,把酒菜摆上。老员外喜不自胜,
立刻拿酒壶给和尚、老道斟酒,一同开怀畅饮。吃完了早饭,赵员外陪着和
尚、王道元谈话。晚半天又预备上等高摆海味席,和尚说:“老员外,叫你
家人预备一份香烛纸马,回头在后面花园子摆上桌案,我去请狐仙。”老员
外吩咐叫家人照样预备,仍然陪着同桌而食。和尚大把抓菜,满脸抹油,吃
完了晚饭,大有初鼓以后,和尚说:“东西预备齐了没有?”家人说:“早
预备齐了。”和尚说:“道爷你也跟来。”王道元点头答应。赵员外叫家人
掌上灯光,一同和尚来到后面花园子。众人在旁边一站,和尚一瞧桌案香烛
五供,都预备齐了,和尚过去把烛点着,香烧上,和尚口中念道:“我乃非
别,灵隐寺济颠僧是也。”和尚连说了三遍,说:“狐仙不到,等待何时?”
大众眼瞧着楼门一开,出来一位年迈的老者,须发皆白。赵员外一看一愣,
准知道这楼上并没有人住着,果然见楼上出来人了,真是奇怪。就见这老丈
冲着和尚一抱拳,说:“圣僧呼唤我有什么事?”和尚说:“你既是修道的
人,就应该找深山僻静之处,参修暗炼,何必在这尘世上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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