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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者无名-我和丈母娘的相处之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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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婆看着碗里的鱼肉顿时傻眼了,我这才想起来她昨天刚发过愿,正月里要杜绝肉食,正式开始吃斋念佛。可是今天桌上的菜不是大鱼就是大肉,特别是我妈一上来就先给她来了一块鱼肉,这吃还是不吃,都是难题,我爸妈可都眼睁睁地看着她呢,如果她不吃,那就是不给我妈这个面子呀。为了给她解围,我手疾眼快地一筷子又把她碗里的那块鱼夹到了我闺女碗里:“来——年年有鱼,年年有鱼,宝宝最爱吃鱼了,咱们把妈妈的鱼抢过来吃。”我老婆见状感激地朝我微笑了一下,可是,我爸见鱼被我抢走了,又立刻补充了一筷子,夹起了鱼背上的更大一块鱼肉送到了我老婆碗里,这回我老婆更加傻了,我肯定是不能再抢过来了,看来这鱼她今天可是不吃都不行了,她只好边说“谢谢”边勉为其难地张开嘴吃了一小口,连忙对这块送到嘴里的鱼肉赞不绝口。我爸妈才放心地微笑着点了点头。
  接着我老婆又给我妈和我爸分别都夹了一块鱼肉,我爸又给我闺女夹了块,我妈又给我夹了块红烧肉,我闺女见我们这么你夹我,我夹你的开始乱夹起来,她也跃跃欲试站到了椅子上,要给我们夹菜。我连忙起身拦住她:“大家各吃各的啊,吃顿饭又不是击鼓传花,谁爱吃什么吃什么,别弄得跟填鸭子一样。
  好容易饭总算吃完了,我老婆还假装贤惠地收拾晚筷到厨房洗碗,我见状连忙尾随她溜进厨房,她当惯了姑奶奶,什么时候洗过碗呀,再说,就她那四两劲儿连只锅都端不稳,要是再湿点水手一滑,打破一两只碗倒是小事,大过年的摔碎东西可不太吉利。我走进厨房顺手带上屋门,三分下流七分奖励地拍了她屁股两下:“不错呀,今天超额完成任务,值得嘉奖!你就不要再表现了,他们也看不见了。你哪会洗碗呀,这脏活儿还是哥哥我来干吧!”她听了转身对我龇牙:“明明知道我不吃肉,还这样诚心逼我破戒,说什么特意为我买的鱼,那条鱼那么大,要是真的为我杀生,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我一边帮她洗碗,一边嘿嘿直乐:“我看你吃得挺香的呀!没关系,等天暖和了,我陪你到市场里买两条大活鱼去放生,专门为你赎罪。你要是心里还不落忍呀,咱们就去屠宰场再买头猪回来当宠物养!”
  吃完水果,我借口老婆还有别的事情,就先放她的假让她回去了,省得她和我爸妈坐在一起貌和神离,大家都别扭,万一谁再说错句话,美好的一天就毁于一旦了。她巴不得早点离开我家,能缓解一下一直紧绷的神经。我爸妈起身送她出门,互相道了再见。等关上屋门,我才发现他俩居然一直都头顶着帽子,屋外艳阳高照,屋内暖气充足,这还不得捂出一头痱子呀,我就招呼他们快把帽子摘下来凉快,凉快。果真如此,他们摘了帽子后头顶都缓缓升起热气。看来,我老婆终于如愿了——我爸妈顶着她买的帽子顶了这么长时间,看来一定是把她给“顶“起来了。
  (五十三)
  尘埃落定,春节假期转眼就过完了,几天下来,肚子上就又多了两条“米其林”轮胎。还好,我们一上班全家又鸡飞狗跳般地忙碌起来了。丈母娘已经在准备回老家的行囊了,宝宝的学费也已经提前汇去,外地的学费就是便宜,在北京上一个月的学费能在外地上一个学期了。因为春寒料峭,我怕那边没有暖气,他们会水土不服,就坚持他们晚走一个月。这段时间,我一下班就象离舷之箭一样第一时间回到家,为了能和闺女多多培养感情,不至于人走茶凉,她就不记得我了。女儿已经摸透了我的脾气,我一进门,她就象《喜剧之王》里的张柏芝一样用两条胳膊死死地套在我的脖子上撒娇,嗲得连话都不会说了,我就是喜欢被她这样“纠缠”,就为了和她“腻咕”,我把能推的应酬都推了。就因为这,单位里的单身同事总是起哄嘲笑我是“四等男人”——“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花中寻家;四等男人下班回家。”
  我反而洋洋得意:“你们还不如我呢,五等男人妻不在家;六等男人无妻无家。”
  我们单位的班车司机老方,他老婆正在闹“更年期”,横竖看他不顺眼,他回家早了,他老婆便挖苦“一个大男人,下班就回家,没有朋友也没有应酬,要不你就没本事没出息!”于是,被逼无奈的老方,只好在街上闲逛,熬到快半夜,肚子饿了就在路边摊上吃碗面,多放点辣椒辣出个满面红光。打起精神回家,可敲开门,老婆杏眼一瞪“你还知道回来啊,死在外面算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象我这种下班只能回家吃饭的男人,成了“没事业”的代名词;象大宝那样下班不能回家吃饭的男人,被人说成没自己的生活;象滨子那样下班不知道去哪吃饭的男人,肯定是没自己的老婆。我就属于那种“上班忙得团团转;周末围着菜场转;晚上只能围着孩子转”的居家男人,经济实用。
  这刚过完年,我老婆的业余活动也开始频繁起来了,今天中学同学聚会,明天大学同学HAPPY,而且都要求携带家属。她们那些中学同学,凡是能留在北京的,不是当地的官宦子弟,大富之家,就是硕博连读满腹经伦的名校才子,不然,也不可能在北京扎根立足,活得风生水起。说实话,我见这些人心里没底气,我一没有名校文凭就低人一等;二没有高人一截的地位又低人二等;三没有腰缠万贯又低人三等……
  而她的那些大学同学都是搞艺术的,这种人大都有着真真假假的癖好,不是“假朋克”就是“瓷器男”,他们这些艺术类学生赶上了中国广告行业飞速发展的好时代,纷纷由“落破艺术家”成功转型成为靠贩卖创意和点子为生的潮流设计师。几年前,我和老婆有次在逛街时撞见她的两个同班同学,其中一人当时在一个4A级的广告公司里做“美指”(就是美术指导),他穿着磨出窟窿、画满骷髅和美女的牛仔装,梳起酷毙了的鸡冠头,鼻子上耳朵上穿洞挂环;另一个打扮类似,只是长发飘飘,表情颓废,从前面看是个男生,从后面看是个女生,从侧面看不男不女,我到底也没猜出来他是男是女?我们寒暄了两句各自走散后,老婆才告诉我这两人都是男的。很难相信一向循规蹈矩的老婆和他们居然是同学,老婆在他们班年龄最小,始终融不到他们的圈子里,倒更像是中文系出来的文静女生。也难怪丈母娘看不上老婆这些广告圈里的同学,一看就中看不中用,不像能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主儿。
  以前有段时间,我经常去五星级的写字楼里配合别人做后期,在那里让我见识了瓷器般精致的广告男:他每天不重样地更换衬衣,从粉红到橘黄,色彩之鲜嫩让办公室里所有的女同事汗颜,他的风格一丝不苟——连袖子上的一条褶皱仿佛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而且在耳垂上点缀耳环一个,在手腕上附加手饰三条,喷香水,戴墨镜,鸭舌帽。。。。。。每次出场,都仿佛是从韩剧中刚刚走下来的酷帅哥,一副目不斜视,凡人不理的样子。这还不说,我亲眼看到这个极度自恋的男人,趴在苹果电脑主机的反光板上盯着自己的脸反复端详了半个小时,还不时地翘着兰花指,用小梳子翻来覆去地摆弄他额前的那点刘海儿,本来我就头发少,他还特意在我面前显摆他那一撮头发,看得我汗毛倒竖,浑身直起鸡皮,有种想冲上前揍他一顿的冲动。我对这种绣花枕头类型的男人充满了酸葡萄心理,谁说帅不当饭吃?连我们公司前台的择偶标准都是:“你首先要帅,如果不帅,那你得有钱,如果没钱,那咱就免谈。”看来帅何止是能当饭吃呀,还能折合成人民币呢!只要有本事长得象金城武或梁朝伟再加周润发,那么就能象换衬衣一样地换女朋友。那时侯我就忿忿不平:这小子太不地道了,当今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而他居然还霸占那么多美貌如花的女孩,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暴殄天物呀!
  这些“广告男”不仅情场得意,职场也得意。这几年,人家大多自己开了公司或者工作室早早地就做起了老板,一本万利地大把赚钱。我老婆的这帮同学,刚来北京时候都租房,这才几年工夫,一个个就都左一套房,右一套房地买个不停,而且一个比一个地段好,规格高。把我这皇城根儿下长大的都比下去了。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在中国,连神鬼都要讲面子,何况是人?总之,男人,就是“难人”呀!是左右为难的人,是进退两难的人。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想尽各种办法找尽千奇百怪借口不去参加老婆的同学聚会,我老婆的同学几乎都没有见过我,他们都很奇怪我为什么那么“羞于见人”,到底是头顶长疮还是脚底流脓。老婆这次在苦口婆心地劝了我半天仍旧未果后,差点跟我急,非说我从来不在她的社交圈子里露面,就是不屑于去见她的这些外地同学,就是看不起人家……我看她已经急嗤白脸地要上升成阶级矛盾,只好直言相告:“我哪里是看不起你同学呀,我是怕你同学看不起我呀,就我这样儿的,穿件西装打上领带,会被当成卖保险的;套件圆领衫穿拖鞋,会被人家当成刚下岗的。谁不知道,开同学会其实就是暗地里较劲呀,男同学比的是谁老婆的盘子靓,谁买的房子大;女同学比的是谁的老公能赚钱,谁的孩子聪明又漂亮。我怕人家嘲笑你‘一朵鲜花插牛粪’,给你丢人呀!”
  我老婆很惊讶一向随意洒脱的我居然还这么严重自卑。就好心宽慰我:“我从来也没觉得你比他们差呀,你身上有很多他们没有的优点。何必以己之短去比他人之长,而灭自家威风呢?”
  听老婆这么评价我,我不禁内心欢喜,很想听听我到底“好”在那里。就追问她:“比如呢,我有哪些优点?说来听听,我好继续发扬光大。”
  老婆真的开始娓娓道来:“比如你乐观随性,面临窘迫,一个自我解嘲就应付过去了;表面上看你虽然有点大男子主义,可背地里其实是标准小男人,可以给老婆孩子捶背捏脚;还有,虽然你在人前要充起一家之主的架势,但实际上你的工资奖金统统奉上……”
  第一次听老婆这么夸我,我的嘴差点咧到后脑勺了:“让你一说,我都觉得自己是男人中的精品了。”
  她看我小尾巴眼看就要翘起来了,就又补充道:“可你也有不少缺点:比如爱吃,爱玩,爱偷懒,有点闲钱不是从上化成烟,就是从下化成水……为了这些鸡零狗碎的小毛病,耽误了不少干大事的好机会……”
  我一听她这样说我,分明是嫌我没本事,这是我心中的大忌,我马上就佯装生气地说:“你要是觉得嫁给我亏了,你赶紧趁早改嫁,找个能干大事的去!”
  老婆见我真的生气了,就笑眯眯地叹了口气说:“人这辈子,怎么活不是一辈子呀,能图个自己高兴,也算是活得有点姿态。再说我原本也就是中人之资,‘没有金刚钻就不揽那瓷器活’,我又没有邓文迪的才学和手腕,从来不做那种攀龙附凤的白日梦。我就是爱和有点逍遥,有点调侃的人相处,不觉得累,清心明目,护肝养肺,眨眼功夫已经白头到老。我谨记一个北京女孩给我的建议:找个北京男人,不图大富大贵,就图个舒坦。你让我觉得舒坦了,我也不能让你不舒坦,既然你不想去,那我也不勉强了,你就在家多陪陪孩子吧。”
  这是老婆第一次这样坦诚地和我交流人生体会,这几年折腾了这么多事,我都觉得累得够呛了,她居然没觉着累,真是搞不懂。不过,如果把她换做别的女人,我一定更累。她虽然看似正统严肃,但是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一定要坐到何等高位或者达到多高薪水。单这一点,我妈和我之前的女朋友都做不到,她们总是在不停地拿高精尖的要求来鞭策我,甚至拿我和别的男人相比,直到把我比趴下,这也是我总是觉得自己不如别人的原因,更是我不愿见老婆同学的原因,大多数男人都受不了女人拿自己的男人和别的男人相比,尤其是明明比不过的时候。之前,我一直以为老婆是个娇生惯养,不识愁滋味的“糊涂虫”,原来她是“难得糊涂”,难得她内心有着和我类似的散淡随性,才会时常揣着明白当糊涂,关键时刻放我一马。这让我想起了张爱玲的一句感慨——“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五十四)
  “要想俏,一身孝”,一般参加聚会,老婆总习惯穿着深色调,黑色的反绒皮夹克,里面是咖啡色长款薄毛衣,正好遮挡住一向被她视为眼中钉的小肚腩,下身是深色直筒牛仔裤配平底鞋,这样的装扮看似普通至极,其实也都是经过她精心搭配过的。她一向懂得扬长避短,在适当的场合里以适当的姿态出现,比如今天的她就显得低调稳健,乍一看,不会引人注意,但是却精炼得体,经得住推敲。老婆就是这种典型的“第二眼美女”。
  见惯了“性感肉弹”的滨子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觉得她就是一挺普通的女孩。但见过几次后,就开始一次比一次盛赞她,给她下了段长篇大论的评价:“耐看,经琢磨,秀外慧中,外表柔顺,内心却不乏锋芒,比漂亮女人更有理智,更懂礼貌,凡事比较克制,和任何人都保持着适当的疏离感;几乎很少主动插话,却专注倾听别人谈话,偶尔的一两句随口应答,能见她难得的悟性、理解力和感受力,这种能力不是一朝一夕练就的,一定是多年读书思考沉淀下来的,这种女人具有成为红颜知己的潜质,你应该好好培养,争取从你老婆身上再挖掘到情人和红颜知己两种相互交织的感觉,那你小子可就赚了,等于买一送二,一步到位了。这也是我一直苦苦追求的理想婚姻境界,不过,这几乎是不可能达到的——红玫瑰就是蚊子血;白玫瑰就是米饭粒,永远不可能把她们嫁接到一棵树上……”阅人无数的滨子能够给她如此之高的评价,让我感觉脸上很有光,只有我知道,我老婆并不象他说得那么邪乎,她的美好形象只是留给外人的,在家里没少大呼小叫。她在人前不怎么说话,那是因为她在家里对着我和孩子说话说得太多了,难得出门清净一会儿,当然乐得休息休息。她哪有工夫整天和我风花雪月地探讨人性艺术呀?我们每天十句话有八句都不离孩子,还有两句不是奶粉就是尿不湿。什么红颜知己不红颜知己的对我来说都是瞎扯蛋,老婆就是我家孩子她妈,只要她不给我戴绿帽子,不整天冲我河东狮吼,能安安心心地和我过日子,她就是个好老婆。
  这时候,我老婆又把她那“喝茶包”拿出来了,这个名词是跟丈母娘学的,她管平时舍不得穿,只有在出门走亲访友的时候才拿出来穿的衣服都叫“喝茶衣服”。这个包虽然不是一线大牌,但还算质地精良,黑色和咖啡色相间的皮质拼接成梯形,白色的外上线搭配硕大的金属扣,显得粗犷大气。这也是我老婆喜欢的风格,虽然她看似柔弱,但却喜欢用“霸气”的东西来为自己支撑门面。我们曾经在“芬迪”的专柜里看到过类似的款式,她几乎是一见钟情,然而我们是不可能烧包到以近万元的价格买一个一年也背不了几次的包的。当我偶然在一个普通的品牌店里看到几乎可以乱真的同类品时,毫不犹豫地就买了下来,这还是结婚前我送她的,平时都属于珍藏品,只有到了她认为的正式场合才有机会被拿出来亮相。
  正在看《灰姑娘》动画片的女儿,一看她拿这个包出来,就知道她一定是要出门应酬了,就凑上前来拍马屁:“妈妈今天真漂亮呀!是要驾着南瓜马车去参加王子的舞会吗?记得12点前回家呀,不然你就该现原形了……”孩子的话提醒了我,一个包的确能够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她看起来依旧年轻秀丽,标准的美貌少妇,如果不主动承认已经是孩子她妈,她还是有若干杀伤力的。我心中陡然升起一种不安,在社交场合不能夫唱妇随,比翼齐飞,就是容易被别人见缝插针,于是半真半假地警告她:“你要懂得洁身自好,没听说现在流行‘老婆乏味,情人太累,小姐太贵,有空搞搞同学会,拆散一对是一对……’”
  为了让我放心,她无奈地摇摇头:“这么多年了我都审美疲劳,忘了你是‘谢顶’了,你还能看出我好看来可真不容易,不过你以为我是谁?都孩儿她妈了,要出墙我早出了,何必和你生个孩子当拖油瓶?你放心,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你一不嫖二不赌,三无家庭暴力,咱们是没缝的蛋,苍蝇它叮不着。”说笑间,她已经收拾利落,转身下楼赴约了。
  这次聚会,是他们一个同学的乔迁之喜,说好吃完午饭就回来的,可一顿饭都吃到下午三点半了,还是不见她的踪影,我开始魂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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