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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醉且放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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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纱上面书写依然这么流畅。
  写了几个字,她的手痒了起来,于是配着手帕上的绣品又写了两首词,越写越开心,她干脆把全部手帕都题了字。写着写着,也不再顺应画面,而是写了好几首自己喜欢的歌词,甚至还写了几句名言警句,画了几张笑脸,还有一张画了她最爱的杀生丸殿下的头像……
  一叠手帕被她折腾完了之后,她终于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检查了一下这支笔的油墨量——还好还好,好像是支新笔,还可以用很久。
  不过令夏祈愿十分奇怪的是这支笔怎么会在这个时空,难道和她一起穿来的?不对,时间上不对,再说她是灵魂穿,这支笔可是身体穿。但是既然她的穿越不是仅有的,那么说这两个世界一定是相通的,那样她想回去也是有希望的。想到这,夏祈愿不禁激动起来,这次出游果然收获不小。只是……要想得到那个有圆珠笔,又知道异世界的事情,还能算出她出现的那个高僧的消息,却只能去问那个危险的老夫人……
  曹冠颉的母亲真是个诡异的人物,对她说古怪的话,莫名其妙的想要杀她,现在居然又和这支圆珠笔扯上关系。如果去问她,她会告诉她吗?
  夏祈愿又一次开始挣扎。
  第二日清早,为岳明奇准备了早饭,又给心情不爽预备在花园赏花的他,准备了点心好打发时间之后,她鼓足勇气去找曹母。
  找了很久才找到那个偏僻的小院,还不知道对不对。轻叩铜门,应门的是红衣惜儿,应该没错了。她仍是倨傲得很,冷冷的斜睨着她道:“你来干什么?”
  “请问老夫人是住这吗?”夏祈愿态度良好,因为要有求于人。
  “老夫人居住的地方岂容你随便打扰!”惜儿厉声喝道。
  应该没错了,夏祈愿仍旧浅笑道:“烦请姑娘通报一声,夏祈愿有事求见。”
  “你以为巴结到老夫人你就能嫁进曹府吗?你别做梦了,老夫人才不会被你蒙骗,庄主对你也不过是一时新鲜!”惜儿表情明显带着对她的憎恨。
  这是哪跟哪呀,夏祈愿心中直呼冤枉,原本以为是因为上次那一来一回的一个巴掌结下的仇呢,却不料人家想的和她根本不是一回事,难怪看到她和曹冠颉一起时,那惜儿的目光就像在把她千刀万剐一样。她忙解释:“惜儿姑娘误会了,祈愿求见老夫人,是因有事请教,并非姑娘所想。祈愿与庄主也没有什么,祈愿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便不会对这里的任何人产生感情,请姑娘放心。”
  惜儿满脸不相信的看着她,夏祈愿无比认真的冲她点点头:“请你相信我。”
  惜儿眼里瞬间闪过一道狠利的光芒,夏祈愿以为自己眼花了,没在意。
  接着惜儿犹豫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看不清什么神色地说:“老夫人不在这里,她老人家喜欢在湖中心的岛上清修,你到岛上去找她吧。明轩前面的览桥下有船,上面有艄公。不过老夫人不喜欢有人打扰她清修,她生气了你不要连累我。”
  夏祈愿大喜,连声说道:“谢谢惜儿姑娘,祈愿定然不会连累姑娘的!”
  惜儿似乎还没有完全相信她,随便应了一声,便关了门回去了。
  夏祈愿又急忙向湖边奔去。
  “好漂亮的小船!”转过一片假山,绕到览桥下,就看到一条白色船身白色篷的小船泊在岸边,绿树绿水环绕之下,就像一位纯洁的少女含羞而立,盈盈顾盼。她迫不及待的奔上船,果然看到船的另一头蹲着一名带着斗笠的艄公。
  虽然她自己也会划船,但那是用桨,不会用那种竹竿;而且她又不会游泳,万一一个人到了湖中心就划不动了就不好了;更何况她很有可能有力气划过去没力气划回来。所以有个艄公是最好的,还可以游游湖,看看风景。
  “船家大叔,麻烦你到湖中心的小岛。”夏祈愿一向很有礼貌。
  艄公咳嗽一声,嗯了一声,便站起身,撑起了船,小船平稳的驶向湖中心。
  夏祈愿是第一次到这个湖上来,小湖虽然不大,却也别有一番景色,她很快沉醉在美景中。
  湖水清澈,倒映着蓝天白云,在上午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清风拂面,带来水草的清香。天气不错,湖面能见度也很高,加上这具身体良好的视力,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岸边的垂柳和湖心小岛的花草,甚至在某一个角度,还透过岸边随风起舞的柳条间隙,看到了在岸边石桌上独自饮茶的岳明奇,他的侧影竟然透着些孤独,却又很坚强。
  这是真正的他吗?夏祈愿有些疑惑。看着看着,他忽然转了身,然后身形一滞,复而举起茶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仿佛在告诉她,他看到她了。她笑笑,转回了视线。
  她开始专心地享受这美好的一切,以水为镜,以指梳发,轻轻哼着“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对着水面上那个梳着古代发型穿着古装的女孩露出幸福的笑容。马上就能得到回到现代的消息了,她真是开心。
  船忽然慢悠悠的停了下来,她疑惑地望向白篷另一边的艄公,竟然象是个女子的背影:“怎么停下了?”不知道怎么称呼,只好直接问她。
  女子慢慢把斗笠取下,转过身来。
  是惜儿!她有不好的预感。看着她嘴边的一丝冷笑,更加加深了她的猜测。
  惜儿穿过船篷走到了她这边,她也站了起来,平静的看了回去,当危险来临时一定要保持镇定,绝对不能让她看出她的胆怯。
  “就凭你这几分姿色,我也不能放过你!”惜儿眼里妒意分明,一步步逼了上来。
  “原来老夫人根本不在什么湖心岛上。”转移话题,拖延时间。
  “可惜,你明白得太晚了。”惜儿冷笑,“现在你就要死了,而且不会有人知道,恐怕到时候连尸首都没人找得到!真是可怜一副好模样了。”
  “你要做什么?曹冠颉不会让你杀了我的。”看着她狠绝的眼神,夏祈愿也有些害怕了,只是仍尽量鼓足底气对她说。
  却不想乱中出错,惜儿一听曹冠颉的名字,眼里蹭的冒出火来,接着猛地一闪身到了夏祈愿面前,掐住了她的脖子。好厉害的功夫,她居然还有工夫赞叹别人的武功!
  惜儿却没有立刻用力气,只是用尖利的手指甲划着夏祈愿的脸颊,诡异的笑着,眼里都是恨意:“庄主居然连自己的名字都告诉你了?那我更留你不得了!””
  庄主的真名,他真的叫曹冠颉?这么些天了,她几乎已经接受他叫曹龙吟的事实,而且他也没有问起她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她还以为第一天只是她的误解,因为曹冠颉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不想他真的叫曹冠颉。只是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呢,马上就要死了,他是不是忘记问了,还是怎么回事,还有什么意义呢?
  夏祈愿无比悲哀的眼睁睁的看着惜儿忽得拍出右掌,接着她便感觉到一股大力由肩部传来,身子骤然向湖面倒去。
  可笑的是,她倒下去的时候想的竟然不是她不会游泳,而是仍旧很无聊的想一定是曹冠颉事情太多了,所以忘记了这件事情,而她也一定不能提醒他,因为她没办法解释。
  等冷水浸入了她的衣服,她才惊觉都要死了还想这些东西干嘛,这才想起呼救。却只看到惜儿灵活的踩着水面飘走。
  这女人简直太强太阴险了。这是她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
  夏祈愿醒过来时,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人脸,朦胧中,她想起一件事,于是开口问了一句:“今年是哪一年?”
  面前的人愕然,答道:“月水朝景平三十三年。”
  果然死了不能穿回现代。
  哦,不对,她好像还没死。
  “醒过来!”低沉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伴随着胸腔的震动,语气中带着一丝惊惧的颤抖还有强硬的命令,不允许她再睡过去。
  用尽气力睁开眼睛,她才发现自己正靠在岳明奇怀里,他身上也湿漉漉的。对的,他刚刚看到她在湖中的,看来是他救了她。“谢谢你。”她无力的道谢。
  “醒了就好。”岳明奇松了口气,看到丫头落水,他竟然惊惧莫名,他担心再也见不到她淡然却灵动的笑容。更令他惊惧的是,丫头居然可以牵动他的喜怒,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压住汹涌的思绪,仿佛怕伤到她般柔声问她:“有没有受伤?”
  “没有。”夏祈愿倚着岳明奇温暖的胸膛悠悠的答道。虽然只是落水,可是说话却有些困难,也许因为刚刚经历了一番生死太紧张了。
  岳明奇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见她确实没有受伤,便放下了心:“你现在身体很虚弱,不能受凉,我送你回去。”说着他一把将她抱起,站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她眼前霎那间变得一片漆黑,“啊”,尖锐的头痛伴随而来,她忍不住尖叫。
  岳明奇又赶紧将她放下,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夏祈愿平稳得靠着岳明奇可还是止不住腹内的汹涌,好不容易稳住气息,刚答了一句:“头痛……”一股甜腥的液体却冲上喉咙奔涌而出……
  认亲
  胸口很痛,吸气时还能感觉心脏处抽紧,隐隐作痛。
  脑中渐渐有了意识,一天之内经历两次死亡的恐惧,这对于以前只生过感冒,连药都不用吃病就会好的夏祈愿来说,实在是打击深重。
  夏祈愿慢慢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水蓝色的锦帐,银色的帐钩,粉色的缎被,穿越醒来必备场景,她终究要经历一次。
  “你醒了!”声音中带着惊喜。
  夏祈愿偏偏头,是岳明奇,只是,这个真的是岳明奇吗?胡子拉碴的,眼睛里布满血丝,跟几夜没睡似的。张了张嘴,想要调侃他两句,竟然没有听到声音,怎么回事?
  她想她的惊恐一定都写在脸上了,岳明奇仿佛劫后余生一般扯出一丝安抚的微笑:“不用担心,你只是因为昏迷了两天两夜,喉咙不适,喝点水就好了。”
  说着旁边的一个人递过水来,居然是曹冠颉。她惊讶不已,能让这两位公子来伺候她真是难得一见。
  “喝点水吧。”岳明奇小心翼翼把她扶起,曹冠颉帮忙放了个靠垫,结果却挨了岳明奇一记白眼。发生了什么事吗?说不出话来,她只好乖乖的坐着任由岳明奇喂茶水给她喝。不是她懒,实在是连坐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润的茶水滋润了喉咙,感觉清清凉凉的,她试着开口:“谢,谢谢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岳明奇没有回答她,而是紧张地问她:“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待会让黎庄主再给你把把脉,检查一下。”
  夏祈愿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曹府中,因为她在曹府中从没有见过这么女性化的房间。“我们这是在哪里?”她轻声问道。
  “这里是清黎庄,也是以后你的家。”岳明奇今天似乎一直都挂着温柔的笑容。
  夏祈愿不解:“什么意思?”
  “丫头,先让老夫给你把把脉吧。”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黎老先生温和的话语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她连忙想要起身,还没行礼呢。接着一只温暖的手过来按住了她:“你身体这么弱,就别乱动了。”
  夏祈愿抬头望去,是一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女子,她看着她的眼神很温和,也很亲切,夏祈愿一下对她产生了好感,甜甜的笑笑道:“谢谢您,请问您是……”
  “这位是黎庄主的夫人。”岳明奇已经起身站在了旁边。
  “谢谢庄主夫人。”夏祈愿感觉得到这位庄主夫人对她的关心是真心的,心里也很是温暖。实话说这庄主夫人保养的还真是好,看她儿子都这么大了,她怎么也得四十多了,可时间却未在她的眉眼处留下一丝皱纹,清丽的容貌年轻的让人觉得她只有三十岁的样子。
  “愿愿,你真是受苦了。”庄主夫人听她说了一句忽然泫然欲泣,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还开始抹眼泪。
  夏祈愿糊涂了,这位庄主夫人未免太多愁善感了吧。求救的看向岳明奇和曹冠颉,岳明奇只是宠溺的看着她笑,曹冠颉仍旧冷淡不过夹杂着些尴尬。夏祈愿终于迟钝的想起自己变成这样的原因,但是也不能怪曹冠颉啦,她大度的朝他笑笑,是那个惜儿做的,她不会怨恨他的。
  “好了,丫头才刚醒,你别吓着她,有什么事情一会再说,还是先让我把把脉吧。”黎老先生打开诊箱,取了东西走过来。
  庄主夫人起身让了让,感伤的说:“人老了啊,这泪就止不住了。”说完她擦擦眼角的泪,破涕为笑:“老头子你快点过来,看看愿愿的身体好了没有。”
  夏祈愿乖乖伸出了右手,同时对正在诊脉的黎老先生说道:“谢谢庄主救命之恩。”
  黎老先生没有说什么,慈祥的笑笑,摇摇头,便又低下头把脉,一边把脉还一边抚着胡须点头。
  庄主夫人很关心夏祈愿的身体,她自己还没说话她就先替她问了:“怎么样了?”
  黎老先生不慌不忙,仍旧抚弄着胡须闭着眼睛诊断,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古代医生还真像电视剧上一样,高深莫测的很。
  等了很久,她终于有些心急了,小心地问道:“庄主,我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黎老先生这才睁开眼睛,捋捋长长的胡须看着她说:“你的身体已无大碍,只是仍很虚弱,尚需静养。按我开的方子,每日服用三次,几天后就会有好转。只是有件事很奇怪……”
  “有什么不妥吗?”夏祈愿紧张地问。
  “不是,”黎老先生盯着她问:“听说你前尘往事都已不记得了,不过不记得也好,定是什么痛苦的记忆。”
  这话很奇怪,她也听不懂,只得摇摇头说:“过去的事情我确实不记得了。”
  黎老先生点点头说:“其实之所以会昏迷这么久,乃是落水之前受伤,又受冷水刺激所致。老夫奇怪的是,你五年前曾受过一次重创,这是你会忘记前尘旧事的原因,但是虽能断出当时的伤重程度,受何种内功所伤却始终诊断不出。只是这凶手竟会对一个毫无武功的柔弱女童下毒手,定是凶残之人。丫头,你真是受苦了呀。”
  “我受了重伤?”听到这里,她大惊失色,“是不是很严重,还会不会好?”他们都突然对她那么好,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
  黎老先生边收起诊箱边说:“你的旧伤已经好了,只是老夫真想见见这给你治伤之人,即便使你忘记往事,但能让你完好无损的活下来,也令老夫佩服不已呀!”
  原来如此,吓得她不轻。“恐怕祈愿无法让庄主如愿了,还请庄主见谅了。”
  “傻孩子,说这些话做什么,你现在好好的就是最好不过的了。”庄主夫人拍拍紧抓着的夏祈愿的手。接着又嗔怪的对黎老先生说:“你要想见什么治伤的人,就快些想办法把我宝贝外甥女这忘记旧事的毛病治好!
  “外甥女?”夏祈愿奇怪的看向庄主夫人:“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庄主夫人和蔼的对她说:“现在病看完了,我也可以告诉你了。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表妹的女儿,是我的外甥女,是南喧的表妹!”
  夏祈愿疑惑,下意识的看向岳明奇和曹冠颉,岳明奇朝她点点头,曹冠颉却是有些防备的神色,奇怪。她又看向庄主夫人,那眼里的喜悦和激动不是假的,但她仍是不敢相信:“夫人……”
  “你该叫我姨娘!”庄主夫人打断她,期待的看着她。
  “姨娘……”她其实很喜欢这个庄主夫人的,她和她阿姨的感觉很像。
  “哎,哎。”姨娘再次热泪盈眶。
  “姨娘,”夏祈愿实在不得不狠心打扰她,“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我甚至连我爹娘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唉,苦命的孩子。”姨娘擦擦眼泪,“不会错的。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这么想了。你和你娘就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怎么认错呢。如今你在这里,一颦一笑,都恍若你娘又在我面前,冲我撒娇,要我摘花给她带……”姨娘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夏祈愿也深受感动,眼睛也渐渐湿润了。
  “真正确认你的身份,却是因为这个。”姨娘抬起她的右手,指着她食指上的戒指说,“这是我们家女儿每人都有的一枚戒指,及笄之前戴上,因为是世代相传的灵物,嫁人之前是摘不下来的。而且它是认主的,非我族血脉之人是戴不上的。”
  “这么神奇……”夏祈愿不由得开始打量这枚不是特别起眼的戒指,没想到它这么神奇……看来自己这具身体确实是这家的外甥女不错了,那这具身体的父母现在身在何处他们也应该知道了?
  姨娘突然吩咐道:“南喧,去让人把我给愿愿准备的晚膳拿上来,愿愿昏迷了两天两夜,一定饿了。”
  夏祈愿破涕为笑:“姨娘,我真的饿了呢!”
  姨娘笑笑:“听说你厨艺很好,还是岳公子的厨娘?”
  “是啊,岳公子见我可怜,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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