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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资料汇编(真实)-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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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钦在叙述时,禁不住落下泪来。

    紧接着,小孩在第二天就坚持请前世父母到家里吃饭。后来,他们就把吉美图旦和奶奶﹑舅舅三个人请回寺院住。

    回来的第一天晚上是在寺院里度过的。第二天一早,小孩就说一定要回父母家看看。他骑在一头牛背上,他前世的妹妹牵着牛带他回家。路上他对妹妹说:“原来你很小,我很大;现在你很大,我很小,好奇怪喔!?”回到家后,父亲嘎钦﹑母亲那沃﹑妹妹沃既和他,一家四口人又再度聚首。

    这一天,对嘎钦一家人而言,真是毕生难忘的一天!

    回来后,小孩在嘎钦家中又认出很多事物。为此,我亲自求证于嘎钦。

    嘎钦回忆道:“在他回家的当晚,吃完晚饭准备就寝时,他对我说:‘我的被子还有吗?’那床被子的绿色被套,在他去世时因供养给阿雅喇嘛念经已经不在了,但我当时却故意回答说:‘有啊!’沃既把被子拿过来给他看,问他:‘是这床吗?’他仔细看了看,然后说:‘这个被套不是。’我就问他:‘你的被套是红色的﹑白色的﹑绿色的﹑黄色的,到底是什么颜色的?’他回答:‘是绿色的。’这时,他听到外面有狗叫声,就对我说:‘爸爸,原来我们有一只很好的狗,有一次,跟你一起去放牛,结果在山上弄丢了,这只狗找着了没有?’这件事除了我们自家人外,没有任何外人知道。我们又为他铺了一块藏毯,第二天起床时,他翻开藏毯看了一下,发现有一段破了的地方,他前世时曾缝了一小节,其他部分则是我缝的。他看了看边沿,看到他前世缝的几针,然后就说:‘这是我的藏毯,这一节是我缝的。’我就问他:‘除了这节以外,还有你缝的吗?’他说:‘只有这节是我缝的,其他是谁缝的,我不知道。’”嘎钦停了一下又接着说:“我从拉萨买回过一对藏毯,其中一条供养给法王,另一条让儿子带到寺院去,这条藏毯的确是我儿子的,那一小节也的确是他缝的。那个时候,多贡玛寺的乌金胶喇嘛也在场。”

    于是,我又去询问乌金胶喇嘛是否去过嘎钦家,有没有目睹小孩回忆前世的事,他回答有,且叙述内容与嘎钦完全一致,毫厘不差。乌金胶喇嘛还说:“那时,小孩对父亲说:‘有一天,我们家的一头牛被狼杀了,’他指着前面的山上,又继续说:‘当时,我和你们一块去剔肉﹑剥皮。’他还问他父亲:‘你记得有这回事吗?’嘎钦说:‘我不记得了。’”

    关于这件事,我也去询问了五十公里外的沃既。我问她小孩回家时她在不在,她回答在;又问她有没有看到他回忆前世的事,她说有,而且所述与嘎钦一模一样。

    我又向小孩本人求证,他现在住在距离班玛三百多公里的大武。我问他回家后有没有认出很多事物,他说有,并且一一道来,与嘎钦等所述一致。

    嘎钦又说:“小孩回来后认出了一头犁牛,那头牛是他幼年时和许多小孩经常骑的牛。他还说:‘原来它的毛像我头发一样黑,现在变黄了,不好看。’又有一次,他对母亲说:‘我有一次在闭关时,邻居房顶上爬上了一头牛,你们叫我去赶下来,你现在还记得吗﹖’他母亲和邻居都说确有其事。”

    嘎钦还告诉我,有一次,小孩和沃既去放牛,认出了前世的关房,“在他回来的第四﹑五天,沃既和他一起去放牛,他们去了他前世闭关的小屋,那时,房子已没有了,但是有一个小土堆,上面长满了草。他就把脚踏上去,并说:‘这儿是我的房子。’那个时期,我们还没有收养沃既,所以沃既回来就问我和他母亲,我们说:‘他的关房原来的确是在那里。’”

    于是在采访沃既时,我也就此事询问她,她的说法同如嘎钦。后来,我也询问了小孩,他的回答亦与嘎钦﹑沃既相同。

    嘎钦又回忆道:“有一次,我和阿江寺的彭措喇嘛及小孩一起去班玛县城,路上边走边聊。彭措喇嘛在他前世时曾来过我们家一次,在聊天时就随口问起:‘以前我来的时候,你们家在哪里﹖’我还来不及答话,小孩脱口就说了地名,的确就在那里。”

    自然,我又去阿江寺拜访彭措喇嘛。在访谈中,我问他有没有见过小孩﹖小孩有没有提到前世的事﹖彭措喇嘛首先提到的就是这件事,而且说法和嘎钦完全一致。

    为了深入查访,我又特别前往多贡玛寺。寺里的喇嘛嘉既说:“小孩到寺院几天后,有天他奶奶和几位喇嘛在一起。他一看到我就跑到奶奶耳朵边上悄悄说了几句话,奶奶就和周围的喇嘛说:‘小孩说那个人他认识,他是嘉既。他是不是嘉既﹖’虽然小孩前一世和我很熟悉,但是这一世,我们却是第一次见面。”

    朱地的弟弟说:“小孩到寺院的第三天,我们在河边洗衣服时,小孩正好来玩,他就问我们:‘现在咱们寺院还有没有跳格萨尔王的戏﹖’我们就说:‘还有哇!你知不知道是谁扮演格萨尔王?’小孩想了一会儿说:‘我想起来了,是喇嘛雷竹。’我们又问:‘喇嘛雷竹长得什么样?’他说:‘个子高高,头发是白色的。’他又说:‘丹增达吉﹑雷竹和我同坛受比丘戒。’”

    阿旺说:“以前,我有一辆飞鸽牌自行车,图旦洛沛用它来学车,后来把车子骑坏了。但是我并未说他什么。后来,小孩回来时和我见面,他就说:‘原来我把你的车子骑坏了,但你却没有责怪我。’”

    结束了在班玛的查访,我又前往大武,首先访问了抚养他长大的奶奶。

    奶奶说:“小孩本来能够记忆前六世,他说了很多纸币流通之前的事情,但其中最清楚的就是前一世。还有一个叫秋阳的小孩,他说有一世他们是在一起的,这些情形是他小时到隆嘉寺的藏剧团演戏时说的,藏剧团的喇嘛们比较清楚。他小时候刚刚会说几句话时,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叫成‘那沃’,第一个‘那’字叫得很清楚,第二个字发音有点走音,叫成‘嗡’。当时,我们以为是小孩的童语,但是后来当他较会说话后,他就说:‘我的母亲叫那沃。’我们这才知道,原来他叫的是前世母亲的名字。他很小的时候,经常拣很多石子玩。他常拿三个石子,上面再放一个石子当成灶,一些小石子当作碗,又拿一些土当茶放到碗里,然后说:这碗茶是那沃的,这碗是我的,那碗是……;又去拣很多石头,然后说,这是那沃家的牛,那是那沃家的羊,就这样玩。他刚会说话时,所说的话中还夹杂一些班玛当地的土话。”

    然后,我又去访问他的母亲拉助,她说:“小孩刚出生时,耳朵上就有一道裂痕,耳垂上有穿孔的痕迹。”

    对此,多贡玛寺里很多人都说:“图旦洛沛耳朵上的确有裂口及孔。小时候,有个小女孩汪既扔石头打到他的耳朵,伤口一直没有癒合,故才有一道裂痕。”

    最后,我去采访小孩本人,他现年十四岁,是个健康﹑聪颖又好学的小孩。他说长大以后,前世的记忆愈来愈模糊,现在关于前世的事都记不得了。但是,当年回班玛回忆前世的那些事,现在他仍记得很清楚。

    他说:“那个时候,很多前世相识的人都来问我很多问题,我都一一回答,但有关回答的细节,我已不太记得了。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想去班玛,会说话时就喜欢班玛话,然后学班玛口音。我听到班玛的人来找我的消息时,我很高兴,心想:这些人是来接我的。他们来的时候,我认出了三个人。当我见到那些人时,感觉是很早以前就见过的人,但是记得不是非常清楚,有些模糊,看到以前用过的东西时,感觉也是这样。当我第一次看到寺院及家乡的人时,内心激动不已,尤其看到母亲时,内心非常悲伤。有些我以前并不认得的人来骗我时,我还是知道的。在多贡玛寺前面,有一个叫热玛的女人就曾过来对我说:‘我是你妈妈。’我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她不是我的母亲,记得当时我对她说:‘你不是我妈妈,我妈妈是那沃。’小时候,对于现世的母亲和前世的母亲那沃,我比较爱那沃。长大之后,知道现世母亲才是真正的母亲,渐渐平等地爱她们两个。至于其他亲属,除了经常接触的一些,对前世及现世的亲属,感情基本没有两样。前世的父亲与我相处的时间较久,因此,即使现在我仍当他是父亲,与现世的父亲没有什么区别。”

    吉美图旦能记忆前世之事件,发生至今已有很长一段时间,虽然未能赶在事件发生的当时进行采访,但在很多关键问题上,当事人及目击者的说法都完全一致。

    在与这些人交谈时,我也再三仔细地观察其中是否有欺骗性,并思考他们有没有欺骗的必要,结果发现这两者都没有。

    这些说法并不是在我到达当地时才开始出现的,早在八﹑九年前当地的寺院及村中即已传开了,这其中也没有任何欺骗的可能与必要性,为什么这么说呢?

    第一,这两家人以前根本就不相识,之间也没有任何关联。虽然有些上师曾私下告诉嘎钦图旦洛沛是一个转世活佛,但在那时他也没有什么地位,并无任何特殊之处。至于现在,吉美图旦的家庭也是极其普通的,所以两家都不可能有其他的什么目的。

    第二,在关键问题上,大家的说法都是一致的。尤其是图旦洛沛的父亲,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拒绝承认吉美图旦是他孩子的转世,到后来基于种种理由,他才不得不承认并接受这一事实。

    第三,多贡玛寺的其他僧众及村中之人,他们在当时也曾再三观察过事情的真伪,后来则全都坚信吉美图旦确实是图旦洛沛的转世。很多人说:“吉美图旦并不是由哪一个上师﹑活佛认证他是图旦洛沛的转世,而是由他自己说出来的。之后,又经过寺院及村里的人再三观察而得以确定。若不是有很多可靠的理由,我们根本没有必要承认这个人就是图旦洛沛的转世。”他们所说的,我本人也觉得非常有道理。

    如是能记忆前世之人,他们的出生地不仅在西藏,世界各地都有这类人的存在;他们出生的时间也不仅限于现在,而是几千年来一直绵延不绝,从未间断过;能记忆前世之人,也未必只能是上师﹑活佛之类,一般人中也屡见不鲜。所以说,这是人类生命轮回中的一种普遍现象,绝非凭空杜撰的天方夜谭。

    整个西方世界对于心灵和生命轮回的认知都极其肤浅,研究的深度也不够,因此才产生了很多误解。龙树菩萨曾说过:“本性非造作,亦非依他物。”(事物的本性非经造作,每一事物本身均有其独特的本性,也不需依靠其他东西来造作。)诚如龙树菩萨所言,以个人的观点是无法改变物质本性的。“前世今生”及“意识脱离**”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有很多案例可考。这些事实对于那些持守“意识是大脑活动之产物”等陈旧观点的人而言,无疑是投下了一颗原子弹,动摇了他们的基本观点,使其再也无法立足。这完全是事物本身的能力所致,而非依权力大小及辩才的巧拙来安立。

    如是承认前后世及业因果的道理,这就叫作“世间正见”。若具有这般正见,则现世可促进社会发展﹑和平,后世可获世出世间之功德,故此说实乃无价宝般之观点。

    二○○二年七月十九日 慈诚罗珠堪布于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

因果轮回 伟大的巨著

    旧金山记事报:本书是个了不起的成就。他那触及本心、点醒人心的大力量,实在是难以衡估的宝藏。

    洛杉矶时报: 索甲仁波切所言确实开启人心,……他恳切踏实的论调,加上诸佛菩萨的箴言开示,除却人们对死亡的“大恐惧”,甚至使人们视死为相伴一生的老友。

    索甲仁波切出生于中国,1971年至英国剑桥大学考研比较宗教学,1974年开始弘扬佛法,在欧美各国生活、教学二十多年,使他通达西方的心灵。由于他思路清晰,从容自在,幽默风趣,深受听讲者的欢迎,成为许多国家的佛学中心与佛教团体的负责人或指导者。

    他为繁复的现代世界发展出一套解说佛法要义的方法。将佛法智慧与当今议题相结合,超越种族、宗教、文化与心理的障碍,直指本心。《西藏生死书》的问世,更使他获得各国至高的尊敬与喝彩。

    《西藏生死书》的启示

    王浩威

    死亡究竟是什么?

    我曾在一所佛教医院服务,离佛法的修研却是相当的遥远;即使是现在,从来也没专心地沉浸过。我只是像一般人一样,口头上熟悉着无常的观念,甚至因为个人的兴趣和临床工作的需要,阅读了许多已经出版的生死书。

    拿到《西藏生死书》,没有马上阅读。并不是没兴趣看它,而是摆脱不了自己的烦躁。勉强看到第二章,提到「动的惰性」,索甲仁波切说:「我们的生活似乎在代替我们过日子,生活本身具有的奇异冲力,把我们带得晕头转向;到最后,我们会感觉对生命一点选择也没有,丝毫无法作主。」

    原来,乍看忙碌的烦躁心情,其实只是一种惰性。我忽然可以慢下脑海的波动速度,开始舍弃效率的自我要求。于是,就这样,一个晚上也许十来页,也许五、六十夜,我终于静下心来,随着随意的体会而慢慢看完这本书。

    对于一位非佛门子弟的读者来说,深夜里翻阅这本智慧之书,恐怕是一种享受吧,「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未来的还没生成,即使是当下这一念,诚如我们所经验的,也立刻变成过去了。」我指的享受,也就是这种抛开了过去和未来的考量,体会到「当下」是唯一真正的拥有,甚至是等同于中阴观念中的死亡状态。

    诚如索甲仁波切说的,因为死亡带来的改变,才开始体悟自己的心性。这是多么吊诡的一件事,因为死亡才有活着的感觉。然而,一切事物不也是这样吗?逻辑的聪明睿智虽然迷人而有趣,却是「迷惑的种子」。阅读着《西藏生死书》,其实是一连串的吊诡的考验 ,不断地瓦解着自我的线性逻辑,也不断地打破所有我执的概念。

    某一程度而言,这样的思考模式是我所熟悉的。在从事的心理治疗专业里,自己最受影响的几个西方理论家,包括英国客体关系理论精神分析家温尼寇特innicott )所提的「吊诡」,或是义大利系统理论家族治疗家帕拉柔莉( Palazoli )所提的「反吊诡」,都充满了东方的思考色彩。然而,索甲仁波切却是更随意拈来,一切棒喝都是轻轻的文字就达到的效果。

    在医院里,我们教导年轻的住院医师学习自我放松的方法,包括自我暗示和生物回馈。刚刚沉浸在科学理性里的医师,正饥渴着有效率的逻辑知识,其实是不容易体会这种「做」的功夫,特别是将放松等同于效率的吊诡思考。我会建议他们读这本书的:不过,就算他们嗤之以鼻,我想自己也不会在意。毕竟,自己在更年轻时,也曾如此自信过。

    索甲仁波切在书的最后一章,自述这本书的目的是「希望每个人既不怕死,也不怕活;我希望每个人死得安详,死亡时能够得到最有智慧、最清明和最温柔的关怀:我希望每个人透过心性和真相的了解,找到终极的快乐。」

    死亡是什么?生命中的一切又是什么?读完《西藏生死书》我虽然没有懂更多,却明白自己所不懂的其实还相当的多呢。(摘自1997年2月《光华杂志》)

    阐发内在生命价值

    萧武桐

    前些时爆发的「宋七力」事件凸显了我们的社会确实生病了。《西藏生死书》的出版,提供我们一个更宏观的视野,协助我们澄清一些重要的核心价值。人从出生的那一刹那,就注定要迈向死亡之路,因此死亡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索甲仁波切所著的《西藏生死书》不只教人如何面对死亡,更进而将重点放在现世里的「自然中有」的阶段,强调唯一真正拥有的是「当下」。

    书中整合了现代科学的观点,来诠释以前认为不可思议的现象,例如:爱因斯坦说:「个人是『宇宙』整体的一部分,是时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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