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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三国-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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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这个规矩,我们却要把他做成这个规矩。”周瑜神秘的笑了笑,却是一脸正经的询问自家的主公:“主公,难道以为李晟让出自己打下的城池是傻子的行为吗?” 
    “难道不是吗?让出江夏那个破地方也就罢了。居然还让出襄阳,那么大一个城池可是万金难买啊。若我是李晟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让出那里的。”孙权肯定的说道。 
    “不让出那里。那就意味这要和我们以及刘备一起对战了。而且襄阳还紧连着新野,当时这块地方完全还在曹操的掌握之中,拿了襄阳就意味在东面要应付我们和刘备的兵锋,而北面则面对着曹操。虽然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我们未必会和那李晟真的开打,但像眼下这般因为不甘心和自己的利益与李晟纠缠不已却是肯定的。我想李晟大约也就是为了这一点而干脆把手中的地盘让出吧。他是主动让出地盘的,做的很漂亮,所以我们尽管对那最后分配的结果十分不甘,却也不会去得罪他。让出了一点利益,却得到了我们友谊,更是令我们不好意思继续向他所要荆州,绝了我们西进的念头,就在这些方面来说,他李晟可是一点吃亏也没有啊。”周瑜略有些遗憾的解释道,“在外交手段上,我们可以说是输了李晟不少。” 
    “你这么一说倒也有些道理。不过你认为刘备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吗?”孙权又问道。 
    “他如果答应是最好。如果不行,那我们也不需要太过的紧逼于他,只要让他承认一点,就是他的淮南之地是我们暂借于他的就可以了。反正我们现在也无法凭借着武力要回淮南,倒不如拿到这么一个借口为我们以后动手做准备。”周瑜淡淡的笑着说道,这才是他第二步的真正目的。出师有名,而他这样做,则是让名落实下来。 
    “那么其三呢?”孙权追问着,他总觉得周瑜的话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 
    “其三就是步步紧逼,随机应变了,总之就是不断着实淮南是我们的这么一个问题。为有朝一日我们能够用武力夺取淮南做准备,如果刘备不肯归还淮南的话。”周瑜笑着说道:“这一个大条例,具体该怎么做,却是需要根据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情况去制定的。无论怎样也好,我们的目标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夺取淮南。” 
    “夺取淮南?”孙权的眼睛亮了起来,目光也变得坚定了:“没错,我们就是要夺取淮南。”一下子,孙权坚定了自己的目标。 
    庙堂之上既然定下了这样的方针,孙权军自然也就相应的行动起来:孙权引兵返回柴桑大本营,而将北边的庐江郡交给的周瑜。此刻的庐江郡已和昔日的庐江郡有所不同,在吞并了曹操所领的北庐江郡之后,东吴已经据有了除阳泉之外的大汉庐江郡所有县城,拥有了舒县、临湖、襄安、居巢、皖县、寻阳、龙舒、六安、安丰、潜县、雩娄、寥县等十三县。周瑜以中护军、左都的身份兼领庐江太守一职引兵屯居巢,于巢湖之畔操练水军人马。然而与以前不同的是此刻操练还增加了许多陆战方面的东西,例如攻城之类的。此时的东吴已经用了一年多的功夫完成对李晟昔日于赤壁之战结盟之时所供与自己的一些军械资料的研究,虽然因为某些原因还无法向李晟那样将偌大的武器都搬到自己的楼船上,但在陆地上依样画葫芦的完成诸如投石车、床弩之内的武器还是足以胜任的。周瑜自到居巢之后,日夜命工匠打造这些重型的攻城武器,摆明着要对北面被刘备占领的合肥动手了。 
    这时,柴桑的孙权遣赞军校尉鲁肃往襄阳为刚刚去世的荆州牧刘琦吊丧。 
    接领吊丧的任务,这对鲁肃来说已是第二次。而且很令鲁肃这个谦厚长者感到有些尴尬的是,两次吊丧都与荆州有关,而且两次吊丧都不是纯粹的为了吊丧而吊丧。“这算不算是一种虚伪呢?”坐在朝襄阳行进的马车上,鲁肃浑然不见车外已经开始春耕的忙碌景象只是一个劲的想着自己的事情。 
    若说刘表的去世是由于人的衰老,而不显得令人吃惊的话,那么被刘备竖立起来的这位荆州牧刘琦的去世,则是因为过于风流体弱的缘故,而不显得令人意外了。虽然是远在江东,但因为自家与刘备有着同盟关系且荆州也是东吴关注的重点的缘故,鲁肃对于刘琦这位名义上的荆州牧并非一无所知,对他那荒诞而好淫嗜酒的作风也偶有所闻。早在昔年赤壁之战与这刘琦公子会面的时候,他便一样看出了刘琦命不久矣的未来。原以为刘琦会在去年就去世的,却不想一直拖到了今年——“这其中完全是李使君属下杏林院的医者们努力的结果啊。”鲁肃听陪同自己入城的简雍如是说道。 
    杏林院?这个鲁肃也是明白的。从交州收兵回来的李晟在进一步完成所谓“七月整兵”之策的同时,花大力气在长沙郡城南郊的开了一所书院名曰临湘书院的,聘请了荆州的大儒如司马徽、黄承彦、庞德公、张机等驻院讲学。因为修学的人数众多,而李晟自己也有所要求的缘故,整个临湘书院又分成了数个小院:儒学院学儒、格物院学道(实际上学得是物理、化学、器械制造之类的东西,因为其中教课的人大都是道士,故而外人皆以为格物院学道)、兵学院修军士,而杏林院则是修习医术。由于有了张机这么一个儒医兼修的大国手存在,杏林院确实也汇聚那么一批名医。显然在刘琦病重的时候,作为刘琦“监护人”的刘备利用了他和李晟的关系,从杏林院里请来了这些名医为刘琦看病。虽然未必真的将刘琦给救活了,但也确实让刘琦延命到了今年。 
    “这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啊。”听简雍这样说,鲁肃不禁想起了周瑜:“公瑾的身体也不是太好呢?如果杏林院的这些人真的有本事的话,是不是也要请他们去江东那边为公瑾看一下呢?这也是很有必要的事情。”鲁肃盘算着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之后,就去长沙走上一遭。毕竟周瑜是他好友,更是整个东吴的顶梁柱。 
    正思念间,马车却是已经襄阳的太守府中。那刘备早早的迎了出来,将鲁肃接近府内。此刻偌大的一个太守府已经被白纸白布装点的如雪域一般。鲁肃随着刘备步行而入,分外感觉到这内外的不同:府外虽然气温不高,却是绿意盎然依旧有几分春色,而这府内银装素裹,再加上那悲泣的声音,令人不禁在战栗的同时也感到了那属于东的寒冷。 
    “……年轻已没,悲从中来……”在众人环绕的灵前,鲁肃命人摆上自己带来祭品,哽咽着在不断滑落的泪水下高声朗诵着祭奠刘琦的祭文。尽管他来此的目的绝不是表面所写的那么简单,但这表面上的任务还是需要完成的。滔滔祭文一篇,不过两千余字,却是江东专人写就,这骈四骊六的东西在鲁肃那真切的行动和生动的表情之下,倒也显得非常令人感动。若不是厅里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紧,否则他们还真要以为鲁肃与这刘琦有着深厚的交情呢。 
    一通祭奠完毕,鲁肃随着刘备来到偏厅。双方不分地位之高低,只分宾主就这么坐下。鲁肃又劝刘备节哀一番,却是很直白的说起了今日的目的:“今日本为吊丧,本不该说起这些,但肃身为我主之臣子,却是要为我主分忧的:吾主吴侯,与都督公瑾,教某再三申意皇叔,前者,操引百万之众,名下江南,实欲来图皇叔;幸得东吴杀退曹兵,救了皇叔,并与皇叔共战于淮南,以图报效国家,讨伐奸佞。故此淮南其地,我东吴出力甚多,合当归于东吴。今皇叔用诡计,夺占淮南,使江东空费钱粮军马,安损大将,而皇叔安受其利,恐于理未顺。” 
    “这……”刘备似乎被问住了,脸上的悲凄还未散去,眼睛通红的很,那滚滚的泪珠儿依旧在隐约有些乌青的眼眶中打转。他没有落泪,仿佛是强忍着,只以几分错愕几分忧伤的眼神看着鲁肃。这似泪非泪的模样像是无形的利刺一般直挺挺的窜入鲁肃的心扉,令他觉得自己似乎犯了天大的错误。 
    鲁肃是一个老实的君子,他怎么能受得住这样的眼神,当下却是低下头去,无言的认错并不敢再与刘备相视了。“主公和公瑾的想法实在是有些错误啊。”他如此想着。尽管他也明白失去的淮南就等于失去了自家北上的道路,可如此的步步紧逼,又是在人家居丧哀痛的时候,真是有些不应该了。在他看来就算要向刘备讨要淮南之地,也该稍过些时日才对,断不应该在现在就如此的。 
    看着刘备那伤痛的模样,鲁肃心中直有些不忍,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始终发不出声音来。正自迟疑尴尬之间,突然一个反驳自己的声音响起:“子敬兄好没道理。若说赤壁之战,我家主公也是将士用命并立向前的。曹操之下江南,独为我家主公乎?恐怕目视你江东的可能,要远远大于我家主公吧。三家会盟之成,本就是为了三家自己的利益,何谓曰东吴救了皇叔?况淮南之地非属东吴,以非属曹操,乃大汉疆土也,曹操昔日不过是窃居耳。既然是窃居,这无论是你东吴还是我这边,要想夺之不过是各凭手段罢了。更何况我家主公取淮南之时,汝家主公已退,其地其城皆我家主公麾下用力而为,何言我家主公只是安受其力哉。子敬兄所言,真有些强词夺理了。” 
    一番义正词严,偏偏又有些挖苦的话,刺得鲁肃好生难受。他抬起头来遁声望去,却见说话之人却正是刘备手下那位极其年轻的军师,年未满二十的马谡马幼常。 
    “幼常此言差矣。若单单将一事一事单独的拿出来考虑,似乎你说的并没有错。可将整个事情联系起来,幼常不觉得你所言的也是太过了吗?”鲁肃反驳道。他是一个老实的人,但他也是一个聪明的人,对于激辩上的事情他很少做,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做的能力。事实上聪明如他者,除了几个例外的,大都善于此事:“赤壁之前,皇叔之兵败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情形,你们都应该知道。东吴的水军与李使君的人马再其中出了多少力,皇叔也不应该否认的,故此三家分荆究竟皇叔是得多了还是得少了,平良心说皇叔应该也不会太欺侮世人。淮南之事,我东吴围城半载,调动了多少兵马于彼,天下人都看得。若非淮南之军尽集合肥,皇叔怎么能够那样迅速的袭取寿春?这其中的关键究竟如何,我想皇叔也不能否认我方的出力远较于皇叔之上吧。”鲁肃条理明晰的说道,他并没有直白的指责刘备,只是将事情适可而止的点出来,让刘备自己去思考去想。他知道像刘备这样的人,爱惜名声如爱惜羽翼者是不太可能做出强违公理之事的。 
    马谡沉默了,他好像已经被鲁肃反驳的说不出话来。事实就是事实,他不可能靠怎样说瞎话来辩驳事实的存在。虽然他对此很不甘心,因为是他像自己的主公建议夺取淮南尔后伺机占领的徐州的计划,但面对鲁肃那大义凛然的指责,他却实在无法就这样将一切都甩开。因为与东吴的联盟还要继续,所以刘备一方即使要得罪东吴也不可能得罪的太过。换句话说,他们是不能够触及东吴之底线的。 
    “唉……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也请子敬先生体谅一下我们如今的窘境吧。我军在未得淮南之前,所拥有的地方不过是南郡、南阳、西阳、汝南等地,在曹操的掠夺之下已是残破不堪,不足以应付我十万大军的修养。若无淮南可供粮草的话,只怕我这边的将士们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刘备哭丧着脸哀诉道。 
    “这诚然是一个问题,但……”鲁肃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马谡给打断了。 
    “子敬先生,不如这样吧。请你给我家主公做保就说,暂借淮南郡数年给我家主公养兵。一矣我家主公夺了新的的地方,便将这淮南之所归还东吴。”马谡想了想如此建议道。 
    “作保,这怎么可以?”虽然周瑜在来时明确提出自己可以用这么一个理由来给自己,来给刘备做一个台阶下,但鲁肃明白在眼下,自己是绝对不能答应的太过迅速的。于是,他犹豫起来。 
    “怎么不可以?”马谡的脸色微微的有些变了,话语也激昂起来:“若是这样也不行的话,便是你们不通事理了!自我高皇帝斩蛇起义,开基立业,传至于今;不幸奸雄并起,各据一方;少不得天道好还,复归正统。我主人乃中山靖王之后,孝景皇帝玄孙,今皇上之叔,岂不可分茅裂土?况淮南之地虽说有你东吴的功劳,但却是我家主公亲自攻占的城池,有何不可占据的?汝主乃钱塘小吏之子,素无功德于朝廷;今倚势力,占据六郡八十一州,尚自贪心不足,而欲并吞汉土。刘氏天下,我主姓刘倒无分,汝主姓孙反要强争?且赤壁之战并淮南之战,我主多负勤劳,众将并皆用命,岂独是汝东吴之为?江南一破,休说二乔置于铜雀宫,虽公等家小,亦不能保。适来我主人不即答应者,以子敬乃高明之士,不待细说。何公不察之甚也!如今,我等已说只是暂借淮南一用,白底黑字又是明文书写,已是忍让多了。若是贵方连这等最后的条件都不答应,只恐怕真的要把我家主公给气坏了。到时十万大军旦戈而下江南,且不说你东吴究竟守也守不住,之说这贵我两方的争斗,却是给外人看了发笑。需知这曹操犹在北方,贵我两方以疆土而与曹操对峙,却是合着两利分则两败啊。” 
    马谡的言辞还是非常犀利的,他半是说教,半是威胁的将事情说了这么一通,却是把鲁肃给卡在了那儿。鲁肃怔怔了半晌,似乎有些发愣了,良久之后才诺诺的问道:“既然如此,我也只好担待一二了。不过皇叔说去了他地便归还淮南,不知这他地究竟在何处?” 
    “持强而淩弱者,乱世至理也。今北方的曹操虽败,但实力犹存,实不可以与其争风。西川刘璋暗弱,我家主公本欲取之,然道路不通是其一也,刘璋与主公同宗不可轻侮是其二也。故我家主公打算先收复荆州西北的房陵郡,而后由房陵郡而至东川,最终夺取东川。眼下,我便与子敬约定下来,若是我军收了东川,便把这淮南还于贵方。毕竟东川乃汉中天府之地,也是能够养的起我家主公的这些人马。”马谡从容的说道。 
    “那好吧!”鲁肃无奈,只得听从马谡的意见。当下由刘备写得抵押书纸一封,又由那马谡也画了压,再加上他自己的画押,却以那民间当物抵押的规格完成了这么一通事宜,便由鲁肃将之收起。似乎心里还有些担忧,鲁肃便反复叮嘱刘备:“某知皇叔乃仁义之人,且勿要相负我等啊。” 
    “那是自然。”刘备连连点头。边上却又有马谡言语:“一切还请子敬兄代为周旋一番。见了吴侯善言伸意,休生妄想。若不准我文书,我翻了面皮,连八十一州都夺了。今只要两家和气,休教曹贼笑话。”当下刘备便令人摆宴席与鲁肃,与他好生欢畅一番,便应了鲁肃的辞意,将之送到江边,由江东的船接着,挥手告别,却因是各自都得到了心中的所想,皆是笑意连连。 
    当时,消息刘备与鲁肃会面而签下盟约的消息传到长沙,负责编撰《汉史》的庞德公命人在《汉史》的竹简上刻下这么一段:“建安十五年三月初三,吴侯孙权遣使鲁肃赴荆州与刘备相谈淮南之事,最后以刘备实得淮南之地,吴侯虚得淮南之名而告终。因当是时,曹公犹在北方虎视,故无论是刘备还是孙权都不欲在淮南问题上纠缠太多。然而名实之不符,淮南之地的重要,却是始终成为东吴和刘备两边心中的一根利刺。”     
    第七卷西川 第一章 美人计 
    潺潺江水滔滔东逝,却如那怎么也留不住的光阴一般,让凭空想象这一切人,不住的往其中寄托了无限的哀思。于早已过去的建安十四年相比,建安十五年的春天实在是平静的很,活跃于天下的几个诸侯们仿佛是互相之间都约好一番,各自收兵停战,仅维持着自去年年末定下战线不提。由于没有了战争,和平似乎又回到百姓的手中。面对总算可以平安耕种的一年之春,为了朝夕之食而劳作的人们,对于今年的收成总是抱有这不错的期望。他们是平头百姓,想到的东西和看到的东西都是很实在的。作为他们,却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份难得的和平,只是几个大势力互相之间的制约而形成一种无奈。尽管在表面上一切都平静了下来,但是这看上去几乎没有什么波涛的江水一般,一切的汹涌都是潜藏在底下的。 
    “我还真是劳碌命啊。”鲁肃叹息着。他今夜于船舱之中竟是睡不着觉,便只好命人于船舱之中点起了油灯,拿起了随身携带的书卷,来一个秉烛夜读起来。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迅速的融入书中,好生的静下心来,却不想今夜真的是有些令人不解了。他自端起书卷以来却是心中的烦躁日盛。他自然是明白,这烦躁究竟是出于何处的: 
    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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