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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三国-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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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知道。无论永年做什么事情,只要保住了自己的姓名就好。那些拉拢豪杰之类的事情,能完成就完成,不能也不必太过强求。西川豪杰,我得永年亦是足够了。其他人,我自有对付他们办法。” 
    “主公……”张松哽咽起来,只叫了这么一句,却是泪流满面的不再说话了。此刻他已经改变了自己对李晟的称呼,自将自己视为李晟的臣子。由于李晟的重视,让他觉得自己以前因为别人轻视自己而兴起的满怀懊恼,其实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随他们怎么轻视好了,我只要得到主公的信任就可以。”士为知己者死,对于李晟,张松心里眼下只有怎么一个拼死报效的念头。 
    再又如此诉说了一番,张松和李晟手下的几个幕僚互相倒了别,又从李晟的手中取过一杯酒来一口饮尽,就要转身上传离去。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叫唤,张松转眼看去,却是那诸葛亮快步上到前头来。 
    “永年兄欲先回益州为主公办得这么一件大事。原本以永年兄的大才,我自不应该担心什么。不过永年兄此刻回去可不比当初,这事情上也很有许多不同之处。永年兄的好友故交自然是容易能够拉拢过来的,但在益州另外有一批人还请永年兄务必要留意一番。诸如益州从事张任,江州太守严颜,中护军李严,以及成都黄权、刘巴等人。期间或许有反对永年兄请我家主公入川者,还请永年兄不要在意。凡是都可以慢慢来不要急躁,若是因此事机不密,而令大事顷之可就糟糕了。和主公做得一样,一切还请永年兄务必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才好。”诸葛亮淳淳的叮嘱道。其实他所说的这些东西多出自李晟的想法,只是以李晟的地位和身份自不好这样告诫张松,便由这一向以智计出名的诸葛亮经手了。 
    “啊……”听诸葛亮这么一说,张松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来:这孔明先生怎么对我益州的人物知晓的如此明白,莫非他早就有心夺取益州了?不过就算他早就有心也算不得什么。毕竟我已经拜李晟为主,与李晟已是一家了。只是他提起的这些人不太好办啊。这些人的能力有是有,但一个个的个性都比较刚强,却不是那么好说服他们的。 
    因为孔明的那么一通话,张松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更重了。不过,他是一个好强的人,自认水平也未必会比孔明低上多少。当下他也不愿意说出因此而对自己产生的多少困难,只是略略的点了点头,说道:“多谢孔明兄关心,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处理的。”接着又对李晟他们说道:“主公,我有一好友法正,其才学犹在我之上,于刘璋大人手下并不得重用。我回去后因要处理人才拉拢方面的事情,并不能立刻到主公身边为主公参赞。因此,我想让法正来做我与主公之间的联系人,还请主公务必要接纳才是。他这个人,脾气是有点怪的。” 
    “法正?莫不是法孝直?与永年先生齐名的蜀中二智之名,我早已有所耳闻。还请永年先生多位我说说好话,我这儿自会扫榻干净而待孝直先生前来的。”李晟听张松提起了发生顿时高兴的说道。 
    “那好,我便就此包别了。”张松见李晟一口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并说出了一番对法正极为仰慕之类的话,心中更是对李晟之于自己的信任而感动。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登上了那艘由李晟为他准备好的商船。 
    “起锚!升帆!”随着那商船之上原本是水师军人而转业过去的船长发出这一声雄壮而嘹亮呐喊。偌大的商船缓缓的开动起来,巨大的锚锭,自水下而被拉起,一面面特制的竹帆被高高的升将起来。和煦的日风带着些许暖气吹拂在那一面面展开了竹帆之上,推动着商船一点一点的往北移动。 
    “就这样要回去了么?”张松站在床头望着淋漓的江水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他听见身后的响起了李晟那远远呼来的声音:“永年,一路走好啊!”              
    第七卷西川 第八章 准备 
    张松在献图后离去,代表李晟对西川攻略工作的正是展开。如果说,在张松献图之前,李晟军对于西川的欲望仅仅能够平实的摆在幻想之中的话。那么在有了张松向李晟献地图的举动之后,原来对于西川的幻想便不仅仅是幻想,而是一种可以看得见,并在自己的努力之后可以摸得着的现实了。 
    西川,必定归我家主公所有。凡是跟随着李晟那日到码头上,见了张松献图这一幕的人都不禁这样想到。 
    献地图,尤其是献这种像西川地形图这样,见所有的关隘城池、府库钱粮及兵马将领的多寡都记录于上的地图,其实是很有其政治意义所在的。献地图就代表了献领地,这个风俗早在昔日春秋战国之便已有先例。比如那史记之上记载的那件刺杀秦皇未遂的事件,刺客荆轲便是以向秦始皇献上燕督亢地方的使者前往的,他将刺杀秦皇的兵器藏在代表将要割让出去土地之地图的卷轴中。 
    张松向李晟献上西川地形图,便代表了益州中有一部分人情愿将益州让给李晟。尽管这些人在益州的众臣里只是一部分,但毕竟是一个好兆头。因此而得到了地图的李晟,自然被他手下的官员幕僚们视为已经得到了西川之地的法理。用李晟话说就是:从西川地形图拿到手上的哪一刻起,我们无疑已经具备了向益州宣示所有权的权力。 
    当然,这份所有权的宣言仅仅是名义上的说法。出于保密的需要,李晟也只能把这样的事情放在高层之间流传,而不敢闹得天下皆知。而在现实的利益上,获得西川地形图的李晟无疑可以利用这地形图做另外一件大事情,那便是策划攻略益州的方案。 
    就在张松乘船返回西川的半个月后,在一间李晟刻意命人大通了屋子互相之间的间隔,而腾出了一个比太守府的前厅还要宽敞许多的一个大厅里,李晟、诸葛亮、庞统、廖立、罗照以及黄忠、魏延、赵云、周睿宋德等数位极得李晟信任的将领、幕僚正在十几位湘江书院格物院地理简修班的学员们的指引解说下,兴趣十足的对着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巨大而细致的沙盘议论不已。 
    这沙盘是李晟根据了自己白衣花了数年的功夫所绘制的荆、交地形图和张松所献上的西川地形图所筑就的。其以蜡为山以,以剪切成形状的蓝布为河流,用涂着灰漆的木头雕刻而成回形块为城郭关卡,以一面面颜色标注各不相同的小旗来作为兵马傅拇恚鋈昴系厍⒕v荨⒔恢菀约耙嬷莸牡乩砩酱ā⒊浅毓匕乃谝约氨砬傅姆植肌⒌缆非帕旱拇贾卑椎谋曜⒃谏贤罚每醋耪庖磺械娜硕杂谒墙酉吕此械奶致鄱加辛艘桓鲆荒苛巳坏拿靼住?br》 
    这间大殿的钥匙我已经配了十把,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将获得一把钥匙,以便可以进入这大殿对看这沙盘的情况。事情到了今天为止,我们对于益州,除了尚不了解刘璋手下的那些官员能力究竟如何以外,已然是了解了大部分。而从现在开始到我对你们出兵为止我对你们的要求就是,对着这份沙盘尽快给我盘算出一个西川的攻略计划来。当然在战术上只要针对西川就好了,而在战略上,你们必须把全天下所有诸侯的情况都给我考虑进去。夺取西川是我们争霸天下计划中极为关健的一步。可以说没有西川,我们谈不上争霸天下。所以我希望这件事情能稳当起来,多思多虑,不要到最后出现什么令我们难以忍受的大意外才好。李晟用他那清朗的声音宣布了这个要求。看着他们一个个脸上都是一副沉静如水的肃穆模样,他就明白,自己所说的这些他们都是能够理解的。 
    建安十五年七月八日,在大多数人并不清楚的情况下,李晟军对西川攻略所进行的战争准备悄然开始了:原本该是派往乌林修整江陵与乌林之间道路的十万民工,被调往了夷陵,开始了对夷陵城池的进一步修缮和扩张;同时分散的驻守荆南的三个山地营秘密的集结起来,进入武陵山区开始了特别的训练;另有一营人马这带着大量的竹子帐篷也进入了山里却是失去的踪影;所有被李晟所控制的粮商开始不显山露水的收购起粮草来;而李晟所拥有的荆南、交州地面上的所有地痞混混们也接到各自老大传来的命令:着紧监视所有外来之人的动向。庞大的战争机器再次转动起了它的齿轮。而这一次则是它完成了新整合之后的第一次启动。 
    就在李晟这边开始倚对着偌大的沙盘展开针益州的计划的同时,回到的西川的张松,也开始了为李晟入主西川而进行的游说。此刻他已在船上思索了许久,对于自己见到什么人要说什么话都已经了解了大半。他知道李晟对于诸葛亮所说的那些人都是很有兴趣的,而他自己有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说服那些人。这令他不禁头痛万分,他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到了最后才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干脆让主公去搞定他们,而我只要负责说服刘璋,在让李晟有一个入蜀之名义的同时,把他们都给我扫过去。 
    有了如此的想法,却已是八月二十了。总算抵达成都的张松,望着那依旧灰蒙蒙一片的天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步入那有着高大城墙围着得成都城。说实话,成都城的大小规模以及城中的人口并不必李晟治下的长沙城差上多少。但对于见识过了长沙城的张松来说,回到蜀中,再来看这昔日以为是异常繁华的成都城,一种比不上的沮丧感不由自主的涌上了他的心头。一开始他还不清楚,究竟是成都的哪里比不上长沙,但随搭乘着自己的马车离州牧府越来越近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成都城与长沙城之间的差别了:长沙是一座很有活力的城池,与他相比我们的成都城实在是太过死气沉沉了一些,就像他行将入土的老者一般。想到这里,他不禁越加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必须让主公入城,取代这座府邸的主人了。此刻,马车已经吱得一声停了下来刘璋的州牧府已经到了。 
    刘璋,字季玉,承袭其父刘焉之位而为益州牧,今年大约三十五岁,是一个和气的中年人。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令他看上去微微的有些发福,而圆圆的脸蛋上总是挂着那么一副乐呵呵的笑容,让人总是直觉的认为他是一个与人无害的人物。当然,他并不是真的与人无害,只是就张松看来,他与这益州之外的君主们相比,却是像透明的一般,直接将自己的喜乐表现在脸上。他是一个仁慈的人,在益州当政后的几年里,对大多数的官员,大多数的百姓都还算是不错的。他喜欢讲文,不喜欢说武,只要不是惹得他发飙,对于所发生的变故,尽可能的都是以和平的方式去寻求妥协而不是一味滥用武力。 
    如果现在不是一个乱世而是一个太平年代的话,他或许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州牧吧。张松如此想到。进得州牧府的他迅速的得到了刘璋的接见。在与刘璋行过礼互相端坐而下之后,面对这刘璋那笑意盈盈的脸,他对于自己那卖主的行为不禁有些惭愧刘璋对他并不算很好,却也不是太差,虽然没有像对待自己的兄长那样看重自己,但也是给了自己相当的高位,就这点而言,自己的背叛实在是一种忘恩负义至极的混蛋行为。但张松知道刘璋这样的人并不适合乱世,他太君子了,也太重感情了,虽然有心对百姓好,但却无力弹压骄横不法的臣下,更是无力处置那早已称霸了一乡的豪强大族。 
    任由刘璋上面益州迟早要换一个主子的。除了极少数的卫道士之外,益州的官员们心里或多或少都存了这么一个心思。 
    他们都知道现在的蜀中之所以安稳,乃是由于四面八方都未与那强势异常的诸侯相接的缘故,若是等到北方的曹操把凉州的马腾和关中张鲁吞并了以后,这益州恐怕就轮不到安稳了。 
    怎么办?为了各自的利益,益州的豪强们都不免动了要找寻主子的念头。因为他们都知道通过自己的力量去找寻一个主子,和被动的等主子打进来是两码事情。主子是自己请来的,那他便很有可能要为自己的利益着想,可如果主子是打进来的,那自己的利益则很有可能收到损害。这是大家互相之间心照不宣的事情。从很早开始,益州的使者就四处交游,寻找合适的主子。从张松的兄长到张松自己,做得也都是这样的事情。张松知道自己的兄长张肃是选择了曹操的,本来张松也是选择曹操的,但到了许昌接受了曹操那无礼的对待之后,张松对曹操就不感冒起来。在那之后他心底就此刻只有那一个念头:益州给谁都可以就不能给曹操。 
    收起了心底对刘璋的那一丝丝莫名的愧疚,张松开始向刘璋汇报起自己在许昌的所经所受来。他是一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说话才能将刘璋的情绪往坏的方面引导,让刘璋对曹操充满怨恨。他没有说谎,事实上以他在许昌的经历也没有说谎的必要,曹操确实对他轻视厌恶不已。只是他并没有把曹操对他轻视的原因主要归结到自己的样貌丑陋上头,而是将它归结到了曹操的自大和对刘璋本人的轻视之上。他只是把原来只有九分的程度多少十分罢了。因为事情本身就有那么多令人气愤的东西,而他也不过是在这名为气愤的干柴上在添了一把火而已。 
    一切如同张松自己所预料的那般顺利。刘璋的情绪就像是被张松操控着一般,随着张松的话语而上下波动。在张松一再暗暗的提出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都是曹操轻视刘璋这个原因之后,刘璋脸上阴沉的表情终于在张松的话语结束之后达到了最顶点。老贼安敢如此。晓是一向面露笑容的他也不禁勃然大怒起来,他恶狠狠的说道,随即转头询问张松:永年,你看眼下的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呢?我们还要派人去许昌吗?尽管气愤,可是想起曹操的强势,刘璋到这里也不禁有些疑虑。 
    曹操不可为外援。张松斩钉截铁的说道:若张鲁与我等相邻,则主公之基业虽在风雨飘渺中,却依旧可以依靠关隘抵挡。但如果是曹操与我们相邻,即使同意主公留守益州,只怕遣子入京是免不了。想昔日孙权刚刚接位之时,江东之势犹在我西川之上,曹操尚且不把孙权放在眼中,令他遣子入京为质,更何况主公乎。况且曹操待人向来刻薄寡恩,一有过错即严厉无比,对官员如是,对百姓亦如是,主公可愿在这么一个人物之下战战兢兢吗? 
    那还用说,我当然是不愿意的了。刘璋听张松说起曹操对待臣子的严厉,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连连摇头不已。他对人宽厚,自然对己也是宽厚,自是不愿意为人为事都处于紧张的朝不保夕之中了。那么曹操的事情就到此为之把,我以后绝不会在说起要以曹操为盟的事情来了。刘璋连连点头说道,他实在是怕极了传说中曹操的严厉。只要一想想自己日后居然可能要在这么一个人物的手下生活,他就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不过刘璋虽然恐惧那很有可能变成事实的未来,但对于眼下那个在北边时时刻刻侵扰着自己的张鲁,他还是很有些头痛的:既然我们已经决定断绝了和曹操的来往,那么对于张鲁我么又将如何处理呢?虽然凭借这关隘暂时可以守上一阵,但一日数封的求援信发来已是让成都一日数惊了。我真不知道接下来究竟该怎么面对张鲁那儿才好。须知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已经和张鲁是不能和解的了。虽然我也知道当初我的举动实在是太轻率了些。 
    轻率?你当初的举动何止之轻率?听着下边一通蜀人的劝说,就那样把张鲁的母亲给杀了,也难怪能加张鲁同你拼命呢。尽管当初的传言很可能是真的,张鲁他老娘,确实跟你的老爹有那么一腿。你也不能丝毫不顾及张鲁的存在啊。听刘璋说起昔年的事情,张松在心底暗自对刘璋腹诽不已。在他看来今日益州之所以会有来自汉中的威胁,完全就是刘璋自找的结果。因为在刘璋之前的刘焉时代,张鲁和刘焉简直是互相依存的关系。 
    刘璋之父刘焉是这个乱世最早的诸侯之一。在黄巾之乱前,他便已经是幽州刺史,后因讨伐黄巾军有功,且又是宗室的关系调到京师担任宗正,掌管东汉皇家宗室。他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可以说是有着当天子的野心。他听说益州之地有天子气便运用自己的关系让皇帝外放自己当益州牧,而于中平五年进入益州。当时的益州正处于混乱之中:益州人马相,赵袛等人自称黄巾军,杀死绵竹县县令李升,继而击破雒县,杀死益州刺史郤俭。马相自称天子。由于益州本地的马相之乱刘焉无法前往当时益州的治所绵竹,而只得在犍为郡的东边驻足。后来地方上的豪族贾龙率领私兵召集官、民千于人攻击马相,将其赶走,方才把刘焉迎接进了绵竹。 
    由于在这一系列的事件当中刘焉始终处于被迎奉的角色当中,故他只能算是被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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