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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译注-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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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之,至中郎将。从行至霸陵,居北临厕①。是时慎夫人从,上指示慎夫人新丰道,曰:“此走邯郸道也。”使慎夫人鼓瑟②,上自倚瑟而歌③,意惨悽悲怀,顾谓群臣曰:“嗟乎!以北山石为椁④,用紵絮斮陈⑤,蕠漆其闲⑥,岂可动哉!”左右皆曰:“善。”释之前进曰:“使其中有可欲者,虽锢南山犹有郄⑦;使其中无可欲者,虽无石椁,又何戚焉⑧!”文帝称善。其后拜释之为廷尉。

①厕:通“侧”。②鼓瑟:弹奏瑟。瑟,古代的一种弦乐器。③倚瑟:合着瑟的曲调。④椁:棺材外面套的大棺材。⑤紵:苧麻。絮:丝絮。斮(zhuó,浊):斩,切。⑥蕠(rú,如):黏著。漆:涂漆。闲:通“间”。⑦郄:通:“隙”,裂缝。⑧戚:悲伤,忧虑。

顷之,上行出中渭桥,有一人从桥下走出①,乘舆马惊②。于是使骑捕,属之廷尉③。释之治问④。曰:“县人来,闻跸⑤,匿桥下。久之,以为行已过,即出,见乘舆车骑,即走耳。”廷尉奏当,一人犯跸,当罚金。文帝怒曰:“此人亲惊吾马,吾马赖柔和⑥,令他马,固不败伤我乎?而廷尉乃当之罚金⑦!”释之曰:“法者天子所与天下公共也。今法如此而更重之⑧,是法不信于民也。且方其时,上使立诛之则已。今既下廷尉,廷尉,天下之平也,一倾而天下用法皆为轻重,民安所措其手足⑨?唯陛下察之。”良久,上曰:“廷尉当是也。”

①走:跑。②乘舆:皇帝、诸侯坐的车。③属(zhǔ,嘱):交付。④治问:审问。⑤跸:古代帝王出行时要先清道禁止他人通行。⑥赖:幸亏。柔和:柔顺温和。⑦当:判决,判处。⑧更:变更,改变。⑨措:置放。

其后有人盗高庙坐前玉环①,捕得,文帝怒,下廷尉治。释之案律盗宗庙服御物者为奏②,奏当弃市③。上大怒曰:“人之无道,乃盗先帝庙器,吾属廷尉者,欲致之族④,而君以法奏之,非吾所以共承宗庙意也⑤。”释之免冠顿首谢曰:“法如是足也。且罪等⑥,然以逆顺为差⑦。今盗宗庙器而族之,有如万分之一,假令愚民取长陵一抔土⑧,陛下何以加其法乎?”久之,文帝与太后言之,乃许廷尉当。是时,中尉条侯周亚夫与梁相山都侯王恬开见释之持议平⑨,乃结为亲友。张廷尉由此天下称之⑩。

①高庙:汉君臣供奉汉高祖刘邦的庙。坐:通“座”,神座。②案:通“按”,按照,依照。③弃市:死刑。④致:给予。族:灭族。古代刑法规定一人有罪可诛杀他的家族。⑤共承:恭敬承奉。共,通“恭”。⑥罪等:罪名相同。⑦以逆顺为差:指因犯罪程度的轻重而加以区别。⑧一抔(póu,阳平“剖”)土:一捧土。抔,用手捧东西。⑨平:公平。⑩称:称许,称赞。

后文帝崩①,景帝立,释之恐,称病②。欲免去③,惧大诛至;欲见谢④,则未知何如。用王生计,卒见谢⑤,景帝不过也⑥。

①崩:古代称帝、后死去为崩。②称病:假托有病。③免去:辞职离去。④见谢:当面谢罪。⑤卒:终于。⑥过:责斥,责备。

王生者,善为黄老言①,处士也②。尝召居廷中,三公九卿尽会立③,王生老人,曰:“吾袜解④。”顾谓张廷尉:“为我结袜!”释之跪而结之。既已,人或谓王生曰:“独奈何廷辱张廷尉,使跪结袜?”王生曰:“吾老且贱,自度终无益于张廷尉⑤。张廷尉方今天下名臣,吾故聊辱廷尉,使跪结袜,欲以重之⑥。”诸公闻之,贤王生而重张廷尉⑦。

①黄老言:黄老学说。黄,黄帝。老,老子。黄帝、老子被推尊为道家的始祖,“黄老”即指代道家。②处士:有才德而隐居不仕的人。③三公:指丞相、太尉、御史大夫三位官吏。九卿:指太常、鸿胪、宗正、郎中令、卫尉、太仆、廷尉、少府、大司农九位官吏。④袜解:指系袜子的带子松脱了。解:通“懈”,松懈。⑤度:揣度,料想。⑥重之:加强他的名声。重,加重,加强。⑦贤王生:认为王生贤德。重:看重,敬重。

张廷尉事景帝岁余,为淮南王相①,犹尚以前过也②。久之,释之卒。其子曰张挚,字长公,官至大夫,免。以不能取容当世③,故终身不仕。

①淮南王相:淮南王的丞相。淮南王,这时指刘安,刘邦幼子刘长的儿子,承袭刘长的封爵为淮南王。②尚:尚论,追论,追究。尚,上。以前过:指从前弹劾景帝、梁王“不敬”事。③取容:曲从讨好,取悦于人。

冯唐者,其大父赵人①。父徙代。汉兴徙安陵。唐以孝著②,为中郎署长,事文帝。文帝辇过③,问唐曰:“父老何自为郎?家安在?”唐具以实对。文帝曰:“吾居代时,吾尚食监高祛数为我言赵将李齐之贤,战于钜鹿下。今吾每饭,意未尝不在钜鹿也。父知之乎?”唐对曰:“尚不如廉颇、李牧之为将也。”上曰:“何以?”唐曰:“臣大父在赵时,为官(卒)〔率〕将,善李牧④。臣父故为代相⑤,善赵将李齐,知其为人也。”上既闻廉颇、李牧为人,良说⑥,而搏髀曰⑦:“嗟乎!吾独不得廉颇、李牧时为吾将,吾岂忧匈奴哉⑧!”唐曰:“主臣⑨!陛下虽得廉颇、李牧,弗能用也。”上怒,起入禁中。良久,召唐让曰:“公奈何众辱我⑩,独无闲处乎€?”唐谢曰:“鄙人不知忌讳。”

①大父:祖父。②著:著称。③辇:人拉的车子,后专指帝王乘坐的车。④善李牧:和李牧交好。⑤故:从前。⑥良说:非常高兴。说,通“悦”。⑦搏髀:拍击大腿。⑧匈奴:古代我国北方民族之一,也称胡。散居大漠南北,过游牧生活,善骑射。⑨主臣:历来解说不一,多认为有惊恐意。⑩众辱:当众侮辱。€闲:安静,僻静。

当是之时,匈奴新大入朝罢①,杀北地都尉卬。上以胡寇为意②,乃卒复问唐曰:“公何以知吾不能用廉颇、李牧也?”唐对曰:“臣闻上古王者之遣将也,跪而推毂③,曰阃以内者④,寡人制之;阃以外者,将军制之。军功爵赏皆决于外,归而奏之。此非虚言也。臣大父言,李牧为赵将居边,军市之租皆自用飨士,赏赐决于外,不从中扰也。委任而责成功⑤,故李牧乃得尽其智能,遣选车千三百乘⑥,彀骑万三千⑦,百金之士十万⑧,是以北逐单于⑨,破东胡⑩,灭澹林€,西抑强秦,南支韩、魏。当是之时,赵几霸⒀。其后会赵王迁立,其母倡也⒁。王迁立,乃用郭开谗⒂,卒诛李牧,令颜聚代之。是以兵破士北⒃,为秦所禽灭⒄。今臣窃闻魏尚为云中守,其军市租尽以飨士卒,〔出〕私养钱⒅,五日一椎牛⒆,飨宾客军吏舍人⒇,是以匈奴远避,不近云中之塞。虏曾一入,尚率车骑击之,所杀甚众。夫士卒尽家人子(21),起田中从军,安知尺籍伍符(22)。终日力战,斩首捕虏,上功莫府(23),一言不相应,文吏以法绳之(24)。其赏不行而吏奉法必用。臣愚,以为陛下法太明,赏太轻,罚太重。且云中守魏尚坐上功首虏差六级(25),陛下下之吏,削其爵,罚作之(26)。由此言之,陛下虽得廉颇、李牧,弗能用也。臣诚愚,触忌讳,死罪死罪!”文帝说。是日令冯唐持节赦魏尚(27),复以为云中守,而拜唐为车骑都尉,主中尉及郡国车士(28)。

①朝:《汉书》做“朝那”,古县名。②以胡寇为意:因胡寇入侵而忧虑。意,念,忧虑。③毂:车轮中间有孔可以插入车轴的圆木,此指车。④阃:门槛。此指国门。⑤委任:交给任务。委,托,付。责:要求,督促。⑥选:选择。⑦彀骑:持弓弩的骑兵。彀,张满的弓弩。⑧百金之士:指战功可赏百金的士兵。⑨单于:匈奴君王的称号。⑩东胡:古代我国北方的民族名称。因其生活在匈奴东部,称为东胡。过游牧生活,是乌桓、鲜卑的祖先。€澹林:古代我国北方民族的名称。又称“澹林之胡”、“林胡”,生活在代郡以北的地方。支:抗拒。⒀几:庶几,差不多。霸:指建立霸业。⒁倡:歌舞艺人。⒂用:任用,信任。⒃北:败,败逃。⒄禽:通“擒”。⒅私养钱:个人养家的钱。⒆椎牛:杀牛。椎,捶击的工具。⒇舍人:王公贵官的侍从宾客、亲近左右的通称。(21)家人子:平民百姓的子弟。(22)尺籍伍符:指军法制度。尺籍,汉代把杀敌立功的成绩写在一尺长的竹板上称作尺籍。伍符,古代军中为约束部下使各伍相保而订立的符信。(23)上功莫府:到将帅的营帐报功。上:献上,报告。莫:通“幕”,幕府,将帅出征时设在野外的营帐。(24)以法绳之:用法律制裁他们。绳:纠正,制裁。(25)坐上功首虏差六级:犯了多报杀敌六个人的罪。坐:获罪,犯罪。首虏:所获敌人的首级。级:秦制杀敌斩首,获一首赐爵一级,这里是首级意。(26)罚作:秦汉时犯轻罪者罚做苦工叫罚作。一说判刑一年叫罚作。(27)节:使者所持信物。(28)主:主持,掌管。车士:车战之士。

七年①,景帝立,以唐为楚相②,免。武帝立,求贤良③,举冯唐④。唐时年九十余,不能复为官,乃以唐子冯遂为郎。遂字王孙,亦奇士,与余善。

①七年:汉文帝后元七年(前157)。②楚相:楚国的丞相。楚,汉初封国,建都彭城(今江苏徐州)。③求贤良:汉代选拔人才的科目之一。贤良:贤良文学的简称,指品行学问好。④举:举荐。

太史公曰:张季之言长者①,守法不阿意②;冯公之论将率③,有味哉!有味哉!语曰“不知其人,视其友”。二君之所称诵,可著廊庙④。《书》⑤曰:不偏不党⑥,王道荡荡⑦;不党不偏,王道便便⑧”。张季、冯公近之矣。

①言长者:指在上林苑称赞绛侯、东阳侯为长者的话。②阿意:曲从、迎合权贵的心意。③论将率:指谈论任用将帅的话。率,通“帅”。④可著廊庙:可以标著在朝廷上。廊庙,朝廷。⑤《书》:即《尚书》,儒家经典著作,是上古历史文件及材料的汇编。⑥偏:偏袒,偏私。党:阿附。⑦荡荡:平坦宽广。⑧便便:通“辩辩”,明辩意。“不偏不党”四句出自《尚书·洪范》。
万石张叔列传第四十三

邱永山 译注

【说明】此文是一篇合传。共记万石君石奋、石建、石庆一家及卫绾、直不疑、周仁、张欧等人的事迹。
万石君一家不学无术,谨小慎微,虚伪矫饰,无耻可笑之至。其他的一些人,直不疑的买金偿亡虚伪做作已不尽人情,周仁的“处谄”已“近于佞”,就是卫绾也只是“醇谨无他”所长,张叔也不过是“专以诚长者处官”的无能之辈。他们尽管在事业上都一无建树,在耍弄权术上却算得独树一帜各有千秋,他们的个人品质可指摘处更多。这些人物显然全是作者要否定批判的。作者心目中的文臣武将应该都是“出万死不顾一生之计,赴公家之难”(司马迁《报任安书》)的人。可是,这里的人物几乎全是凭借谄媚机巧满足个人私欲之徒。这样一些唯唯诺诺的人物,其实是封建专制政治的产物,最高统治者需要的是奴才,而不是人才。于是,此辈才得以“脱颖而出”青云直上,而像作者那样的人只能抱负落空,才干无从施展。作者正是基于对当时封建专制政治有这种深刻的理解,才写了这篇文章,使文章具有猛烈的抨击和尖锐的嘲讽之意。
此文在写作上,最成功之处是嘲讽艺术的运用。作者在对这些丑类进行揭露时,往往在不动声色的描述中,暗寓对他们的轻蔑。如写石奋“必朝服见”子孙,“上时赐食于家,必稽首俯伏而食之,如在上前”,貌似一本正经,恭敬无比,实际作者却嘲笑了他的迂腐。石建作郎中令时,“事有可言,屏人恣言,极切;至廷见,如不能言者”,两相对比,他的虚伪就暴露无遗。石庆“以策数马毕,举手曰:‘六马。’”,这一细节的描写使其小心拘谨的神态跃然纸上。每读至这些地方,会令人忍俊不禁哑然失笑。自然这些也归功于作品细节描写的生动逼真。
文中写作的重点是万石君一家,可作者又写了卫绾等人,这多少有些物以类聚的烘托渲染的作用,使这些丑类集体曝光,更能显出他们的丑陋的嘴脸。

万石君名奋,他的父亲是赵国人,姓石。赵国灭亡后,迁居到温县。高祖东进攻打项羽,途经河内郡,当时石奋年纪只有十五岁,做小官吏,侍奉高祖。高祖和他谈话,喜爱他恭敬谨慎的态度,问他说:“你家中有些什么人?”回答说:“我家中只有母亲,不幸眼睛已失明。家中很贫穷。还有个姐姐,会弹琴。”高祖又说:“你能跟随我吗?”回答说:“愿竭尽全力侍奉。”于是,高祖召他的姐姐入宫做了美人,让石奋做中涓,受理大臣进献的文书和谒见之事,他的家迁徙到长安的中戚里,这是因他的姐姐做了美人的缘故。他的官职到文帝时累积功劳升至太中大夫。他不通儒术,可是恭敬谨慎无人可比。
文帝时,东阳侯张相如做太子太傅,后被免职。文帝选择可以做太傅的人,大家都推举石奋,石奋做了太子太傅。等到景帝即位,使他官居九卿之位;因他过于恭敬谨慎而接近自己,景帝也畏惧他,调他做了诸侯丞相。他的长子石建,二子石甲,三子石乙,四子石庆,都因为性情顺驯,对长辈孝敬,办事谨慎,官位做到二千石,于是景帝说:“石君和四个儿子都官至二千石,做为人臣的尊贵荣耀竟然集中在他们一家。”就称呼石奋为万石君。
景帝末年,万石君享受上大夫的俸禄告老回家,在朝廷举行盛大典礼朝令时,他都作为大臣来参加。经过皇宫门楼时,万石君一定要下车急走,表示恭敬,见到皇帝的车驾一定要手扶在车轼上表示致意。他的子孙辈做小吏,回家看望他,万石君也一定要穿上朝服接见他们,不直呼他们的名字。子孙中有人犯了过错,他不责斥他们,而是坐到侧旁的座位上,对着餐桌不肯吃饭。这样以后其他的子孙们就纷纷责备那个有错误的人,再通过族中长辈求情,本人裸露上身表示认错,并表示坚决改正,才答允他们的请求。已成年的子孙在身边时,既使是闲居在家,他也一定要穿戴整齐,显示出严肃整齐的样子。他的仆人也都非常恭敬,特别谨慎。皇帝有时赏赐食物送到他家,必定叩头跪拜之后才弯腰低头去吃,如在皇帝面前一样。他办理丧事时,非常悲哀伤悼。子孙后代遵从他的教诲,也像他那样去做。万石君一家因孝顺谨慎闻名于各郡县和各诸侯国,即使齐鲁二地品行朴实的儒生们,也都认为自己不如他们。
建元二年(前141),郎中令王臧因为推崇儒学获罪。皇太后认为儒生言语大多文饰浮夸而不够朴实,现在万石君一家不善夸夸其谈而能身体力行,就让万石君的大儿子石建做了郎中令,小儿子石庆做了内史。
石建年老发白,万石君身体还能健康无病。石建做了郎中令,每五天休假一天,回家拜见父亲时,先是进入侍者的小屋,私下向侍者询问父亲情况,拿走他的内衣去门外水沟亲自洗涤,再交给侍者,不敢让父亲知道,而且经常如此。石建做郎中令时,有事要向皇帝谏说,能避开他人时就畅所欲言,说得峻急;及至朝廷谒见时,装出不善说话的样子。因此皇帝就对他亲自表示尊敬和礼遇。
万石君迁居到陵里。担任内史的儿子石庆酒醉归来,进入里门时没有下车。万石君听到这件事后不肯吃饭。石庆恐惧,袒露上身请求恕罪,万石君仍不允许。全族的人和哥哥石建也袒露上身请求恕罪,万石君才责备说:“内史是尊贵的人,进入里门时,里中的父老都急忙回避他,而内史坐在车中依然故我,不知约束自己,本是应该的嘛!”说完就喝令石庆走开。从此以后,石庆和石家的弟兄们进入里门时,都下车快步走回家。
万石君在武帝元朔五年(前124)去世。大儿子郎中令石建因悲哀思念而痛哭,以致手扶拐杖才能走路,过了一年多,石建也死了。万石君的子孙们都很孝顺,然而石建最突出,超过了万石君。
石建做郎中令时,一次书写奏章,奏章批复下来,石建再读时,非常惊恐地说道“写错了!‘马’字下面的四点和下曲的马尾应该五笔,现在才写四笔,少了一笔,皇帝会责怪我,我该死啊!”可见他为人的谨慎,即使对待其他的事也都像这样。
万石君的小儿子石庆做太仆,为皇帝驾车外出,皇帝问驾车的马有几匹,石庆用马鞭一一点数马匹后,才举手示意说:“六匹。”石庆在几个儿子中算是最简略疏粗的了,然而尚且如此小心谨慎。石庆做齐国的国相,齐国上下都敬慕他们的家风,所以不用发布政令齐国就非常安定,人们就为石庆立了“石相祠”。
武帝元狩元年(前122),皇帝确立太子,从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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