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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家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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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至此,也确实是张作霖最大的让步了,张学良只得接受了父亲的意旨。    
    对谷瑞玉来说,虽然她进张家帅府名正言顺地做张作霖的儿媳妇已经无望,但她毕竟赢得了张作霖的默许和承认。谷瑞玉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梨园戏子,在那种社会里是受人轻视的底层人物,现在,她已经成为张学良事实上的如夫人了,这对她来说,已经是个意想不到的鱼龙之变,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谷瑞玉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之中,所以,当张学良告诉她大帅给了她约法三章时,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瑞玉,我们张家毕竟是东北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不管你是不是明媒正娶,只要和我生活在一起,就必须遵守父亲规定的这三条约法才行。”望着谷瑞玉无邪的眼神、不解的目光,张学良狠狠心解释道。    
    “瑞玉,父亲说,既然你情愿和我走在一起,那么就必须有所牺牲才行。他给你的第一个约法就是要你洗去铅华,从此不再登台唱戏。”    
    初闻此言,谷瑞玉一怔,半晌没有开口。对张作霖不许唱戏的要求,她多少有点心理准备,而且她也早已厌倦了靠唱戏取悦于人的梨园生活,她嫁给张学良,不就是想摆脱这种让人轻视的生活吗。让她感到震惊和意外的是,张作霖所以把这列为约法三章的第一条,说明在他的心里,谷瑞玉的出身,始终是一种为人不耻的低贱职业。想到此,谷瑞玉的心受到了刺伤,她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问张学良:“那么第二条呢?”    
    “父亲希望你,今后。。。。。。就不要抛头露面了!”    
    谷瑞玉愣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即便她告别了戏剧舞台,这还远远不够,她从此应该在任何公开的场合销声匿迹,安心地过隐居的生活。想到在周大文家里短短月余的匿居,她已经心绪烦躁,她真不敢保证自己能不问世事的固守家中,她的脸色黯淡下来。可是她很快控制住了自己,她决不能因一时任性而失去好不容易争得的名份,她朝张学良点点头,过了好久,她才倦倦地再问:“汉卿,还有什么条件呢?一并说出来吧。”    
    “瑞玉,你知道,在我们家里,尽管女眷众多,可是任何人都不能询问军政要事。正是因为如此,父亲说的第三条,就是今后你不能参政!瑞玉,你做得到吗?”    
    听到这一条,谷瑞玉轻松地嫣然一笑,参政对于她来说,根本没有兴趣,所以她很痛快地答道:“我当然做得到。”    
    “瑞玉,有了你的保证,我心里就有底了。”事情比想象中顺利,张学良一度曾有过的担心和忧虑,随着谷瑞玉斩钉截铁的回答全都烟消云散了。    
    谷瑞玉并不愿意想到,这约法三章会将她禁锢在一种特定的生活圈子里,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在寂静的小院里,她常常回忆起自己从前在舞台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富贵荣华已有,她却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幸福。


第七章 鲜为人知的随军夫人谷瑞玉4、随军生涯

    烽火弥漫的杨柳青战场,张学良的东路军在孤注一掷,拼死奋战。由于西路军统帅张景惠的阵前投降,致使已被东路军战败的吴氏直军又大有反败为胜之势,情况危急,东路军统帅张学良忧心如焚,夜不成寐。    
    就在张学良心里憋着一股怨火的时候,谷瑞玉随着运送给养的军车来到了前线。作为随军夫人,谷瑞玉认为只有在血雨腥风的战场,才能体现出自己的价值,她期许能以自己的勇敢与牺牲,让张学良在九死一生的险境里感受到爱的力量,就像几年前她冒着冬天的寒风从哈尔滨赶往密山老林探望张学良那样,会给处于艰苦战事中的张学良带来温暖。抱着这样的目的,她不顾远途,从千里之外冒着生命危险,历尽千辛万苦来到了前线,万没想到,等待她的竟是张学良怒气冲冲的冷脸,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骂!    
    此时的张学良被困在欲进不能、欲退又不甘的两难境地中,一筹莫展,他当然不希望谷瑞玉在生死攸关的时刻给他添乱。面对让他痛心和颓丧的败局,张学良心乱如麻,他恨不能大哭一场,这种时候的他,心里已没有空间容得下一个女人的温柔和关爱,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    
    谷瑞玉的心里也很不平静,委屈、失望、痛苦和悲哀交织在一起,无情地吞噬着她。她感到自己来得太不是时候了,从前在哈尔滨对她恩爱有加、彬彬有礼的少帅,在战场上居然面目狰狞,粗野暴躁。她既为自己的来不逢时而感到懊悔,也为张学良的出师不利而倍感痛惜。但即便她确不该这时候上前线,可是她的心是为着他而来的,难道他就一点都不体谅吗?一腔热情被浇了个透心凉,谷瑞玉暗自垂泪。    
    谷瑞玉亲眼看到了战争的残酷!此刻,她才真正理解了张学良,原谅了他的无礼。战事的复杂和困难使得张学良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儿女情长,卿卿我我。谷瑞玉没有再去纠缠他,而是很快将前线指挥部的二十几位团以上军官家眷组织起来,组成了一支战地抢险小分队,充任了战地护士的角色。她们不但在战地临时医院里为从前线下来的伤员包扎伤口,换洗纱布,而且在谷瑞玉的带领下,她们还随卫生连直接到阵地上去,用担架将那些被直军炮弹炸得骨断肢裂的士兵们,一个个抬回后方。在那些艰苦的日子里,张学良也亲眼目睹了谷瑞玉的勇敢和顽强,洗尽铅华的谷瑞玉,竟还有一份常人难及的豪气和侠胆。    
    兵败如山倒,张学良想夺回霸桥的计划化作了泡影,东北军败退数十里,张学良懊悔得恨不能一头撞死在战场上,他的绝望与颓废,被谷瑞玉看在眼里,她暗暗地为张学良捏了一把汗。就在张学良实在忍受不了内心的痛苦,拔出手枪准备自尽的千钧一发间,早就在暗中留心着张学良一举一动的谷瑞玉猛地扑将上去,拼命抢夺张学良手里的枪。无奈身单力薄的她哪里是张学良的对手,见张学良死心已决,谷瑞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哭求:“我原先心目中的张汉卿,是个敢作敢为,坚忍不拔的硬汉子!你这个大家族出身的公子哥,竟然能在身负枪伤的情况下,在严冬的林海里坚持那么多天,那是一种多么让人感动的意志啊!可是现在你却让我失望了,因为你当年的意志已经随着你地位的提升,变得越来越软弱了,你,是个懦夫!”    
    “什么?你,你竟敢说我是懦夫?!”盛怒的张学良眼睛里好似要喷出火来。    
    “你不是懦夫,为什么要把手枪对准自己的脑袋?只有意志薄弱的人,才会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    
    谷瑞玉的话重重地击在张学良的心上,象一把尖利的刀子,深深地刺中了他心中的要害,他被震醒了,紧攥着手枪的那只手,慢慢地垂了下来,刚才那股不自杀就无以面对失败的凶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逃逸了。    
    “汉卿,只有敢于面对失败的人,才有可能获得成功。如果你在战场上遇到强敌就产生畏怯之念,你又怎么能够成为一个百折不挠的将军呢?”在张学良冷静下来以后,谷瑞玉又诤言相告。张学良没有想到一个梨园中唱戏的女子,居然会有如此坚韧的意志,在那普遍士气低落、战将气馁的关键时刻,谷瑞玉竟然没有任何胆怯和消沉。张学良不禁对这个平日少言寡语的女子刮目相看。    
    张学良心里清楚,这一次,若不是谷瑞玉的话,他也许会逞一时之勇,感情冲动之下做了傻事。张学良想起来还有些后怕,一场可怕的悲剧在谷瑞玉的拼死相救中化为乌有,是谷瑞玉救了他一条性命。想到这里,张学良更加后悔当初谷瑞玉从奉天来杨柳青时自己对她的冷淡和无情,他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好好地待谷瑞玉。    
    然而,第二次直奉战争的时候,历史又重演了。山海关指挥部里,张学良为第二天的大战作最后的部署,此时的他,早已将谷瑞玉丢到了九霄云外。而谷瑞玉来到山海关之后,就希望到前线指挥部去,她希望在战争进行得最残酷的时候,出人意料地来到张学良面前,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谷瑞玉知道前次由于她的任性,贸然前去吉林唱戏,伤透了张学良的心,她希望通过自己不惧炮火上前线的义举,来弥补已犯下的失误和过错。待在天泰栈客房里的谷瑞玉,时刻为张学良的安危担着心,她无从得知张学良在这场战役里是如何指挥战争的,可她十分清楚地知道,张学良一定还象前次对直军作战一样,又是几天几夜不曾合眼了。    
    此后的几天里,谷瑞玉在天泰栈客房中急得如万箭钻心。她是为了劳军才千里迢迢赶到山海关前线的,可是,到了前线以后,却连张学良的面也不曾见到。战争已经取得了意想不到的胜利,谷瑞玉心里却感到万分悲哀。她没能如愿地赴前线劳军,更没有借劳军来冲淡她与张学良心中的芥蒂,既然如此她岂不是空跑了一趟山海关吗?    
    此时,山海关内外已经成了东北军的天下,大批从河北境内退下来的官兵都集中在这里,再加上吴佩孚军队的战俘也云集于此,山海关人满为患。谷瑞玉此时倒也充实,她不必再困守在天泰栈里饱受寂寞的折磨了,她每天和韩淑秀在一起,为慰劳军队而到处奔忙,笑容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只是她一旦闲暇下来,就为时时不见张学良而感到焦虑。    
    待到山海关内外的森森蒿草泛黄了,凛冽的北风也越刮越猛烈,严寒的冬天来了,大部分东北军已经撤回奉天,谷瑞玉还是没有等来张学良,她只得怏怏不乐地随郭松龄夫妇返回了奉天。    
    谷瑞玉多么希望能和张学良和好如初啊,她认为曾经发生的摩擦,就是因为他们的经常分离,才产生了彼此心理上的隔阂。张学良也觉得他与谷瑞玉感情的疏远,是戎马倥偬所至,他希望悄悄的修补这曾经出现了裂痕的感情纽带。    
    然而,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第二次直奉战争取胜后不久,张学良就被晋升为陆军中将,指挥着几乎东北军的全部精锐,在这种情况下,他更不可能沉醉在与谷瑞玉的柔情蜜意之中,就在两人的关系刚刚恢复不久,张学良的踪影在奉天又难以寻觅了。    
    难言的苦涩浸润了谷瑞玉的心,她苦闷万分。。。。。。1927年,张学良突然奉父命挥师河南,和北伐军进行决战,谷瑞玉知道这次出征比从前更加艰苦,作战也更加激烈,她决定随张学良转战南北,誓死相伴。自从远征到河南地界以来,一路上可谓是腥风血雨,大大小小的战事谷瑞玉也经历了不少,她都咬牙熬过来了。虽然征战异常艰苦,但是,谷瑞玉却感受到这是她和张学良结识以来,夫妻感情最融洽的一段时光,战事的紧张与艰难,使她和他的心贴得很紧很紧。    
    在河南尽管条件艰苦,可是谷瑞玉觉得活得很开心,在军马倥偬中他们同生死共患难,生活在张学良的身边,她忽然觉得与他有那么多的相似之处。张学良也把谷瑞玉当成了不可缺少的知己和伴侣,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战争中,谷瑞玉已成了他须臾不可分离的至友亲人了。“瑞玉,在河南你受苦了,到了保定,我一定好好地补偿你。”张学良是由衷地从心里说出这句话的。    
    虽然谷瑞玉和张学良已经共同生活了几个年头了,但是,像在河南出征时这样经常住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见。从前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少得可怜,有时一年中也难得有几次相聚,而且即便聚在一起,张学良也大多忙碌于军政要务,很少和谷瑞玉朝夕相处。到了河南以后,一年来的军旅生活中张学良亲眼见到谷瑞玉为他吃了许多常人难以忍受之苦,当他看到她在那女人难以忍受的环境里与自己苦苦厮守的时候,张学良从心里深深地感激她。但是,一年来的朝夕相对,也张学良发现了谷瑞玉性格的两面性,随着张学良对她的越来越放任,谷瑞玉身上的毛病也开始明显的显现出来。一旦她生活在一种较为安逸的环境里时,心底那不健康的思想就会渐渐显露出来,行迹也放肆起来,让张学良看不惯。    
    从北戴河返回保定后,张学良又将他的全部心思投入到对晋军阎锡山的战事中去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张学良挥师娘子关迎击阎锡山,谷瑞玉却再也不曾随军前往。这其中的原因谷瑞玉也难以说清。与其说是张学良不许她随军,不如说谷瑞玉已经厌倦了那无休止的鞍马征战,她对在大风大雨里随军出征的生活非但开始产生厌恶,同时也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在出征邯郸期间,她竟然再也找不到当年在河南大雨中转移时的感情了。从前她天真的以为,越是环境好的时候,夫妻间的感情越会在安逸中产生恩爱,直到这次去邯郸随军,谷瑞玉才惊愕地意识到,患难中才可能产生男女的真挚之爱,而现在,由于她和张学良已经从从前那行军的困境中解脱出来了,所以,反倒再也不见了当年那想起来就怦然心动的情感。一种疏远的陌生感,在张学良和谷瑞玉之间不容怀疑地蔓延开来。正是因为有了这种让谷瑞玉痛心的感觉,她才在行军途中以生病为由,提前回到了保定。    
    回到保定以后,他们之间暴露出来的差异越来越多,谷瑞玉有时为一点小事不如愿就大发其火,甚至无端和张学良发生口角,有时两人一连几天都不想说话,那是因为张学良不希望继续和她吵嘴。随着张学良对她的迁就和忍让,谷瑞玉越来越顽固的表现自己,她甚至希望以张学良夫人的身份公开露面,希望和于凤至平起平坐。    
    一度火热起来的感情,随着不断的摩擦、口角和误解,变得疏远和冷漠起来。张学良惊愕地发现,从前谷瑞玉身上那种刻苦、温存和任劳任怨的美德,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孤傲和沉默。战争的困扰和长期深居简出的生活环境带给她的烦躁,已经让谷瑞玉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第七章 鲜为人知的随军夫人谷瑞玉5、“金丝鸟”飞出笼去

    富丽堂皇的奉天经三路公馆,谷瑞玉度日如年。    
    在这里,谷瑞玉尽管可以尽情地享受生活的安逸与快乐,她衣食无虞,她可以对女佣男仆们颐指气使而无需看人脸色,看到他们俯首帖耳地唯唯是从,谷瑞玉开心地大笑。曾几时何,看惯别人脸色的她竟然可以给别人使脸色,谷瑞玉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做女主人的威严和快乐,但是,她无法忍受无边的寂寞。尽管张学良将经三路当成了他的第二个家,同时他也再三保证一有空就来看她,可是,谷瑞玉不久就发现,张学良到她身边来的时间,少的可怜,整日包围她的,只是无边的寂寞,百无聊赖的她,只有听唱机消愁解闷,梨园登台的往事虽然大多暗含无限的辛酸,但谷瑞玉竟然又怀念起从前在舞台上自由自在唱戏的日子来。    
    侯门深似海,藏在金屋中的谷瑞玉象笼中的小鸟一般渴望着外面的世界,她终于难以忍受这不知何时是尽头的幽居,她向张学良提出了回吉林的请求。出乎谷瑞玉的意料之外,不希望她在奉天抛头露面的张学良,却并不反对她去吉林探望二姐。    
    谷瑞玉再次来到长春,她心头涌起难言的感慨,当年她从天津初到东北时,就是在这里落脚的,虽然长春与繁华的奉天城简直无法相比,可是,谷瑞玉还是由衷地喜欢这里,一年多时间的离别,对她来说仿佛就像经历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和悠远。    
    谷瑞玉的郁郁寡欢没有瞒过二姐的眼睛,在二姐的追问下,谷瑞玉终于说出了此次来吉林的打算:她不想再回奉天了,她还想唱戏!    
    二姐大惊失色,她想不明白嫁入显赫张家的妹妹,怎么竟还会有这么愚蠢的念头?她惊愕地听着谷瑞玉将憋了一年多的心里话一股脑地倾泄出来:“我喜欢唱戏!从前我还没有体会到自己对唱戏的感情,可是经过这场婚姻以后,我才真正认识到了唱戏就是我生命的全部。不论到任何时候,唱戏都是我的追求。离开了它我就是在奉天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心情也不能愉快!”在来长春之前,谷瑞玉对重新下海的想法还没有真正下定决心,可是自从到了长春,随二姐去戏楼听了一场戏以后,那早就潜伏于心的欲望,便蠢蠢欲动,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她一想起经三路小楼的苦闷生活,就越发向往舞台上那自由自在的表演,她泪眼凄迷地对着二姐大倒苦水:“我不是笼子里的金丝鸟,我是活生生的人啊!”    
    二姐万没有想到谷瑞玉心里会有这么苦,她同情妹妹的遭遇,但情知事关重大,她决不能由着谷瑞玉的性子乱来,她急急劝阻道:“瑞玉,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张学良如夫人,莫非回到吉林来唱戏,反倒比在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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