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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赋2-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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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曾杨坐卧不安,焦虑异常,明显感到浙江正有一场风暴在酝酿之中,即将喷涌而起,但风暴的源头却不知藏在哪儿,无奈下只好电令各府县广派密探、巡警,四处侦缉,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风吹草动。又命武义县再审刘耀勋与聂李唐,务必查出倡乱的源头所在。

    县令就又提审聂李唐,一顿毒打酷刑后,聂李唐回忆说:“绍兴大通学堂的会计赵卓是革命党。”赵卓曾到武义的龙华会宣传过革命,并与聂李唐谈过话,因此聂李唐认识他。

    张曾杨得了这条口供,立刻电令绍兴府派人严密监视大通学堂的赵卓,同时观察学堂内其他人可有异动。

    这时金华地区龙华会又出事了。却是龙华会首领徐顺达与本地一劣绅结冤甚深,此刻双方为争地产发生了械斗,徐顺达领人将劣绅打成重伤,因而被县衙抓捕入狱。龙顺达的助手倪金谋求以钱取保,县令不许,倪金便戟指骂道:“狗官,此时任你们猖狂,到了八月七日,让你们一个个脑袋搬家!”

    县令大惊,立刻抓了倪金拷问情由。倪金自知说露了嘴,心中害怕,哪敢再说,受了几场拷打也硬忍着,一句也不招供。县令无法,暂且将他羁押起来,将情况迅速报省。

    巡抚张曾杨忙下令将徐顺达的所有助手全部缉拿捕捉,然后拷问事情。县令派了兵马四处捕捉,龙华会的骨干人物却逃得干干净净,哪能捕住一个。

    此时秋瑾正在杭州筹款,得知金华、武义、嵊县等处的光复军因故暴露,或逃或散,原先商定的计划全被打乱。她也顾不上筹款了,急赴上海,欲从这儿乘船赶往安庆,请徐锡麟将起义日期推后,却在上海碰到了购买枪械的陈伯平与马宗汉。此时陈、马两人遵徐锡麟命已买好了六把手枪和一千发子弹,正要返回安庆,秋瑾便托他俩带话给徐锡麟,说浙江情况有变,请徐锡麟务必将起义日期推后。陈伯平、马宗汉答应一定将话稍到,同时请秋瑾速回浙江设法补救,将未被破坏的光复军另行组织,重新修订起义计划。

    秋瑾心急火燎的从上海又赶到杭州,却得到了更坏的消息:丽水、云和、兰溪、汤溪、浦江、温州一带的光复军,因叛徒蒋继云等的告密,已经全部暴露。清兵现在四处捕人,这一带的会党领袖全部出逃,会众也大部逃散,隐匿他乡。至此,八路光复军几乎全军溃散,只剩下了浙东的平阳党仍然组织健全,人员没被暴露,不过平阳党一直和乌带党联系紧密,裘文高带着乌带党一反,清军就对平阳党也严密监视起来了,首领竺绍康严命会众不可轻举妄动。

    秋瑾闻讯,如感五雷轰顶,猛然间四肢乏力,就要晕倒。硬撑着歇息一会,不觉悲从中来,就想放声大哭,但知局势危殆,不敢在杭州多呆,急匆匆坐了条乌篷船赶往绍兴,要和王金发商议如何收拾残局,船到萧山停下来打尖时,忽遇见了几位从杭州撤回来的敢死队员,他们告诉秋瑾:王金发已离开大通从杭州南下,沿路通知各地残存的会党力量、零星人马,命他们暂停起义准备,保存实力。这几名敢死队员也是受王金发之命,四处奔走联络逃逸躲避的会党人物。

    秋瑾听说王金发已着手收拾残局,心中略感有些慰籍,吁了口气出来。 敢死队员却又告诉她,大通学堂如今已处于绍兴府衙的严密监视之下,请她不要回大通了,另觅地方躲避。

    秋瑾心又一沉,脑中此刻昏沉沉,不知是急是忧,是悲是怒,似乎脑际空白一片,连说一句话也感觉无从措辞。她对那几个队员茫然点了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随即吩咐船家开船,径直朝绍兴驶去。

    船到半路,秋瑾忽又命船家掉头南向,驶往浔溪镇,这儿的浔溪女校内,住着秋瑾最要好的朋友徐自华,她是不久才被秋瑾发展为同盟会员的。

    乌篷船驶过浔溪的半月桥,就看见女校的大门了。小船靠岸,秋瑾踉踉跄跄下了船,表情木然,走进女校的大门。

    正是黄昏时候,六月末的黄昏,残阳如血,热浪袭人,徐自华与妹子徐小淑在女校后院靠墙的一株老柳树下,一边弹着风琴一边唱歌。忽见秋瑾彳亍而来,姐妹俩忙起身相迎,秋瑾快走几步,向前一扑,伸开双臂将徐自华抱住,放声大哭。

    徐自华、徐蕴华大惊,齐问秋瑾何故痛哭。

    秋瑾哭过数声就止住了,擦干眼泪。徐自华又追问她何以伤心。秋瑾坐了下来,双手抱膝,面容惨淡,说:“我如今感觉日暮途穷,万念俱灰,只想放声一哭,但我又哭不出来。天苍地黄,吾道何穷!”

    徐自华知道秋瑾组织起义的事,并曾以妆箧相助,今见秋瑾情绪如此沮丧,情知起义之事遭遇挫折,当下忙出言安慰。

    秋瑾叹一声,说了会党纷纷暴露目标,被逼四散,起义已绝无可能的事。十六岁徐小淑这时捧了茶来,递给秋瑾。秋瑾忽然站了起来,说:“小淑弹琴,我欲舞一曲将军令,以抒怀抱。”

    徐小淑既是同盟会员,又是秋瑾的学生,闻言弹了起来,曲调悲壮苍凉。秋瑾拔出随身带着的倭刀,随曲而舞,俯仰挥劈之间,似乎自信与勇气又充溢周身。刀光里,秋瑾一个飞旋后仰,垂手抹开一缕晚照,低声唱道:

    “河山触目尽生哀,太息神州几霸才!

    牧马久惊侵禹域,蛰龙无术起风雷。

    头颅肯使闲中老?祖国宁干劫后灰?

    无限伤心家国恨,长歌慷慨莫徘徊!“

    一曲唱罢,秋瑾停舞直立,纵声长啸,声如猿啼。徐自华、徐蕴华悚然动容,一齐回首。 便在此时,墙外忽有人高声笑道:“鉴湖女侠一向豪迈爽朗,为何这一啸却悲凉如斯?” 秋瑾厉声问道:“什么人?”

    徐小淑忙出门去看,片刻功夫,领进来了一位步态款款,风韵绝佳的妇人,那妇人穿一袭淡绿裙子,有三十一、二岁年龄,微笑着一步步走来。秋瑾呆看半晌,忽然叫道:“芝英大姐,你却如何到了这里?”边叫边跑过去,抓住她的双肩乱摇。

    那叫芝英的美妇人笑道:“我在上海听你来了,却差一步没见到你,干脆就赶来浙江,到处寻你不见,知你在浔溪女校有好朋友,才赶来这里见你。”

    原来这芝英姓吴,乃是秋瑾昔年随丈夫王子芳客居北京时结识的挚友,性情高洁、雅好翰墨词章,后居上海,常协助秋瑾作联络与宣传工作,得知浙江会党起义受挫,遂赶来欲劝秋瑾到北京王子芳处暂避凶险。

    秋瑾当下将吴芝英徐自华姐妹相互介绍了,大家扰嚷客气了一番,秋瑾的情绪也好了许多,吴芝瑛便说明来意,请秋瑾北上入京,到王子芳处躲避一时。

    秋瑾摇头不匀,神情决绝,说:“宁愿战死沙场,绝不彩凤随鸦!” 吴芝瑛说:“王子芳是俗气了点,但——”

    秋瑾咬牙说:“不要提这个人,听见他的名字我就心生怨毒。以国士待我,我即以国士报之,以常人待我,我即以常人报之,恩怨分明,绝不与小人苟且。”

    吴芝瑛轻轻摇头,默然无语,一下子竟想不出该怎样措辞。徐自华叹口气,忽吟诗道:

    “如何谢道蕴,不嫁鲍参军。”

    徐小淑去房内沏茶去了,吴芝瑛、徐自华与秋瑾对坐。秋瑾微笑道:“好怀念过去与你俩交往的那些日子,河边步月、秋日对句,如今这些都如风似烟永远去了,真让人怀念留恋。”

    吴芝瑛、徐自华摇头说:“这样的日子还有的,你不要胡思乱想。” 秋瑾说:“芝英姐,自华妹,我欲咱三人结成盟姊妹,以纪念此生与你们渡过的快乐时光,你俩可愿意?”

    徐自华喜道:“好啊,咱三人便结拜起来,也是后世的一场佳话。” 吴芝瑛却说:“秋瑾妹子,我看你情绪极坏,已萌死志。你要和我们结拜,只是给自己找点慰籍,是否这样?”

    秋瑾大笑,说:“到底是大姐,什么也瞒不过你,就算是这样吧。我最爱西湖的妩媚,我若真死,愿埋骨湖畔,春看红桃绿柳,秋赏红叶残荷,两位姊妹当记住此话,他日助我了此心愿。”

    吴芝瑛沉吟不语,徐自华却郑重点头,说:“我知你心志,若真有哪一日,我一定助你了结此愿。”

    秋瑾喜道:“死能如此,夫复何憾!”于是拉了吴芝瑛、徐自华起身,三人在垂柳下跪地对拜三次,结为异姓姊妹。

    此时徐小淑托了茶具出来,看见三人如此模样,笑了起来,说:“恭喜三位,请每人再来一杯清茶,以茶代酒,好祭奠天地。”

    吴芝瑛站了起来,忽泪流满面,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如今有了两位知己,此后不论生生死死,我都会记挂着你们。”

    秋瑾与徐自华也站了起来,此时太阳早已落山,暮色渐浓。秋瑾说:“大事未谐,不能和你们连床夜话了,我须得立刻起身回大通学堂去。”

    第四十八章 西风吹散马蹄疾

    孙文急匆匆由南洋到河内后,派会员祁敬川到地处广西边境的镇南关联络官兵反正,镇南关的几个领兵官却以力量单薄为由不敢先发,但建议说:“钦州廉州一带,民风强悍,如今正在闹抗捐风潮,若能联络他们起事,最为上策,钦廉一动,我们这里立刻响应。”

    祁敬川回报孙文,孙文凝眉说道:“此天助革命成功,若可联络钦廉之民起事,两广必乱,那时潮汕、惠州、镇南关三处并起,就可割据一方、与清廷争锋了!”当下命祁敬川再到钦廉一带联络。祁敬川潜往钦廉,与当地抗捐领袖及会党首领刘思裕、黄世钦等取得联系,刘、黄商议后愿意聚众起事,并立刻派出人手分头动员乡民。乡民闻有起事之议,暗暗兴奋,抗捐的态度便越趋强硬。

    钦廉道员王瑚见事态严重,形势难以控制,惶恐下急向上司申文告急,称:“刘思裕欲聚乡民揭竿倡乱。”两广总督周馥得报,急派巡防营五营、新军三营前往钦廉弹压,而两路兵马的总指挥却是曾在上海和黄兴他们坐过牢,现任广西巡防营统领的郭人漳,而新军的带兵官则是与吴樾争着炸五大臣的赵声。两路军马统一归郭人漳节制。

    原来郭人漳在江西任上干了一年多时间,即被开缺候补,优游了数月,又被调广西任巡防营统领,颇得两广总督周馥信任。同盟会刚成立不久,黄兴就潜来广西和他联系过,郭人漳对反满革命十分赞成,当时与黄兴相约有合适机会即率兵反正。同盟会中孙文胡汉民等人都知此事。

    祁敬川将情况报给孙文知晓,孙文大喜,一面派会员胡毅生入钦廉与郭人漳、赵声联系,一面发电给香港分会,询问许雪秋在潮汕、邓子瑜在惠州联络会党及起义的准备情况。冯自由得电,立刻派人与许雪秋、邓子瑜联系。邓子瑜方面联络工作早已完成,只等潮汕方面起义的消息。许雪秋却说:“一个月前就下了一次起义命令了,谁知天公阻扰,起义夭折,幸喜没有任何损失。”原来许雪秋见各项准备完成,会党们的士气高涨,刚过了零七年的阴历年,就传下号令,命各会党首领于正月初七晚上带人携械,于潮州东门外湘子桥头会齐,聚众攻打潮州县城,哪知到了初七,天气突变,狂风暴雨,不利军行。许雪秋黄昏时就在湘子桥头等候众人,直等到天明也不见一个人来,却是众会党人物嫌风雨太大,因而不愿出门。许雪秋心惊道:“风雨导致此变,要再聚众继起,那可万分艰难了。”情急下忙派人抚慰会党,说革命须百折不挠,请众人不可失了革命的念头,安心以待后命。众人应诺。因此时间就迁延了下来。

    冯自由将情况发电呈报孙文,孙文皱眉不满,乃发电指示说:“今后起事,绝不可孟浪从事,不然失败一次,元气伤一次。潮汕、惠州两地起义,必须和钦廉起义同步,钦廉一起,此两地就举旗响应。”

    冯自由把孙文的命令传给许雪秋、邓子瑜,两人恭谨领命。孙文又命冯自由不到时候,起义经费不能发放,免得会党有了经费便不听招呼。

    孙文计划着钦廉一带揭竿而起时,潮汕、惠州、镇南关同时响应,而郭人漳、赵声可趁机带兵反正,那时兵发南宁,攻下南宁之后,即可迅速控制广西。于是命胡汉民在河内招募华侨志士,组织敢死队,以备进攻南宁,又聘请法国退伍军官对敢死队强化训练。此时汪精卫将在槟榔屿新加坡所筹的款子汇了过来,孙文大喜,当下用部分款子给敢死队就近购买短枪,以余款寄往日本请日本人萱野购买长枪。萱野也和宫崎一样,很早就加入了同盟会。

    胡毅生受命潜往广西,郭人漳的巡防营自广州方向开了过来,胡毅生东向迎住,入营求见主帅。郭人漳请其入帅府,遣开随从,询问胡毅生来意。胡毅生说:“我奉孙先生之命而来,钦廉一带乡民抗捐,我会将因之而策划反满暴动,请统领不要镇压。”

    郭人漳皱眉说:“但上司有令,我将何以应之?” 胡毅生说:“郭统领可虚张声势,阳奉而阴违,表面上带兵前往,却不真与乡民为敌。” 郭人漳细想一会,点头说:“好,到时我见机行事。” 胡毅生心喜不已,就又往钦州抗捐最为激烈的三那地区——那黎、那彭、那思,在那儿找到祁敬川与抗捐领袖刘思裕,告诉他们说:“我已和带兵官郭人漳说好,清兵不打乡民。”

    刘思裕听言大喜,顿时胆壮起来。此时钦廉道王瑚扣押了十多位请愿的乡民代表,刘思裕便集众数百人冲入道衙,抢出了请愿代表,然后在三那竖起大旗,宣布起义。抗捐的乡民群情振奋激昂,云集旗下,推刘思裕为元帅,黄世钦为副元帅。

    刘思裕起义的消息传到广州,总督周馥急令郭人漳镇压。郭人漳此时屯兵于钦州城内,便令赵声带三营新军往廉州,自己亲带巡防营开赴三那地区,乡民得讯紧张起来,收拾火枪、刀矛,欲凭险而战,刘思裕笑道:“不用怕,郭人漳已得同盟会招呼,不会真打我们的。”

    众乡民闻听此言,大声欢呼起来,身心懈怠,说:“如此清兵就是我们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于是枕戈乘凉,不做一点防备。

    郭人漳挥军直进,逼近三那;乡民们不理不睬,饮酒喧哗。 郭人漳下令巡防营进攻,清兵呼啸着攻入三那,众乡民大乱下损失惨重,刘思裕死于乱军之中,而参与起义的村寨里,尸如山积。起义的副元帅黄世钦率残部退入山中,祁敬川于山野荒僻之处觅路而行,越界奔入河内,报告孙文起义惨败情况,并说义军残部急待枪械支援。

    孙文焦急万分,恨道:“郭人漳出尔反尔,当以何法治之?” 胡汉民说:“欲收服郭人漳,必得黄兴亲自出马,他俩有同牢之谊,交情比别人为深。” 孙文想了想,即命会党出身的会员王和顺再入钦州三那,收集那儿四散的抗捐乡民;又发电催促在日本购买枪械的萱野速速将枪械提出运往安南,同时致电黄兴,请其速来河内商议大计。

    黄兴此刻与谭人凤正在新加坡的华侨中宣传革命,接孙文电,二人就一同赶往河内往见孙文。孙文将钦廉起义的情况、郭人漳、赵声领兵的情况以及胡汉民训练敢死队的情况一股脑儿告诉黄、谭两人,黄兴急道:“如此快让我俩去见郭人漳与赵声,若说得他们起义,便等于拿下了广西的一半。”

    孙文点头允诺。黄兴即与谭人凤一起火速出发北上,赶往广西边界。 黄兴、谭人凤经边界潜入广西,一路急行奔郭人漳的兵营而来,欲待说服郭人漳领兵起义,割据广西。

    黄兴、谭人凤前脚刚走,却传来了广东潮汕一带会党在黄冈起义的消息,孙文怒道:“此时钦廉之事还无头绪,许雪秋怎可擅自起义!”于是发电到香港分会,命冯自由查问情况。却不知此刻许雪秋正在香港探听钦廉方面的消息,黄冈为何突然起义他也不知。

    三那刘思裕刚宣布起义便遭失败,许雪秋没敢妄动,只静待钦廉方面新的消息。哪知潮州黄冈镇上五月末商民演戏,防营兵勇却在戏台前调戏妇女引发骚乱,会党人物出面干涉,打跑了兵勇,清兵吃了亏,回营后向管带蔡河中诬告会党作乱,蔡河中即带兵抓人,一下子抓了几个会党头目。黄冈的会党领袖陈涌波大怒,即集众千余起义,黄冈镇只有清兵四十,义军奋勇大进,一举攻下镇子,然后陈涌波急派人到香港请许雪秋回黄冈主持。许雪秋这才得知起义的缘由,无奈下急如星火赶往黄冈。

    粤督周馨得知黄冈事起,忙令潮州总兵黄金富带兵镇压,又令水师提督李准率兵继进。

    陈涌波令义军严阵以待。几天之后,清兵开了过来,挥军猛攻,义军的武器只是些土枪长矛之类,又寡不敌众,激战数天后伤亡惨重。陈涌波便宣布解散义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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