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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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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哥,前天黎总来过我这里。”
 “你请她来的?”
 “我才不拍马屁呢,她说她听到我买了新房,想来看看,我就带她来了。”
 “吃饭没有?”
 “当然吃了,我俩还聊得来。她有一句话,最让我深思不透。”这丫头也学会卖关子了。
 “一句什么话,连你都想不透?”
 “她说,女人不能没有男人,就像万物没有太阳一样。这话才是一个女人痛苦的体验。好比,我这房内,虽然布置得也还过得去,但我一进屋,就感到阴霾暗淡、幽静如谷。今天你一进门,就阳光璀璨、温馨如春。”
 话总是像说不完的一样,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上班时间快到了,我今天在她面前又打了个败仗,一切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谢天谢地,阿闵的胳膊总算好了。她现在天天去健身房锻练,我今天又去给她送吃的。
 她还是住在“津东别墅”,现在还没回来。桌上留了张纸条:“阿唐,你来了,不要走,等我回来。”有时我送东西来,她若不在,我就走了。
 我没事干,就开启她的电脑,开机密码我有,但开机后,就连最没用的“回收站”里的垃圾都打不开。我干脆听“千千静听”。
 “阿唐,等了好久了?”阿闵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我几乎未发现。
 她一手抓着个哑铃,笑盈盈地站在我面前。“还不快放下,那东西不冰?”我爱怜地看着她。
 “咳,被我捂热了,不信,你试试。”她将右手抓住的哑铃扔给我。
 妈呀,好重,我差点接不住掉到地上。“多重?”我瞪着她。
 “五公斤。”她咯咯笑道。
 “哪有这么重的?”
 “我定制的。”她笑得更迷人。“阿唐,凭你的智慧,可以打开我电脑上的那些网页吧。”
 “就是微软公司的高工都不能。”我曾试过,这小妮子设计的解密程序很复杂。
 “今天中午吃什么?”她把手中的哑铃从左手抛到右手,又从右手抛到左手,好像那是塑料做的。看来,她的胳膊真个好了,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四菜一汤。”我边说,边去打开食品袋。
 “阿唐,明天我就去上班,你被我炒鱿鱼了。”她放下哑铃,抱住我亲了一口。
 “谢天谢地,总算解放了。真的没问题了?”
 “你都看到了,你差点接不住的东西,我却拿它当玩具。”
 “吃饭吧。”我已摆好饭菜,全是保温盒盛的,还热气腾腾。
 “今天要饮一点酒,庆祝明天我‘出院’”。她边说边拿出一瓶金门高粱酒。“这是我上次去金门玩时带回来的。天冷正好对劲。”
 “祝你身体康复,祝你为人民立了大功,干杯。”我喜欢欣赏她那玩世不恭的调皮相,看着她说道。
 “谢谢,阿唐。我今天要专门为你唱支歌,而且是清唱。”
 “谢谢。”我使劲拍巴掌。
 “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关。
 宁静的夜晚,你在思念,我也在思念……。
 军功章呵,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啊,祖国昌盛,有你的贡献,也有我的贡献。”
 “阿闵,你怎么哭了。”唱完,她两眼泪汪汪地抱住我,眼泪一串串地落在我脖子里。
 “阿唐,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
 “我又没撵你走,快别哭了”我给她抹眼泪。哄了半天,她才破泪为笑。
 “阿闵,有件事我总想不明白。”
 “世界上没有你阿唐解不开的疙瘩?”
 “那你太夸张了。我问你,邓大为脱逃出来后,按常理,他应该立即从空中或海上外逃呀,怎么跑到西安去呢?”
 “两个原因,其一:就是你刚才说的常理,他身边那个同谋就很精通此道,所以反其道而行之。其二,那个孬种曾在西北干过几年,对西北的民情和地理很熟悉,所以打算从西北的边贸口岸出境,风险要少得多。”
 “这就对了。世界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偏偏碰上你阿闵。”
 “要不然,怎么叫做冤家路窄呢?大千世界的好多事情是解释不通的。有的是可遇不可求,有的是可求不可遇。这也是他在劫难逃,气数已尽。”
 “被你抓住的消息封锁得很好,据说,前不久有些惶惶不可终日的官们还准备外逃,知道邓大为脱逃后,这些人,现在又高高兴兴准备过年物资了。”
 “这就是为什么作为机密来封锁消息,既能让邓大为绝了望,只能选择坦白交代这一条出路,又能防止与他有牵连的官员外逃。”
 “阿闵,那个疯保安有消息吗?”
 “他以前住的地方全部拆迁了,我正在找还未找到就碰上了邓大为这事,只好等以后了。”阿闵说道。
 “也好,先喝我们的酒。”
 “阿唐,今天我要正儿八经地敬你三杯。”
 “理由?”
 “两次负伤一次中毒,都是你照顾我。我是一个女孩子,你是一个大男人,不应让你做、不该让你做、你又不会做的,我都让你去做了,你是那么认真、那么细心、那么耐心。真难为你了。我不能再说了,这眼泪又要出来了。三次,每次敬你一杯。”
 “阿闵,我只期望你以后平平安安。”
 “阿唐,我会的,你不要老担心我。干,”
 “干。”我哪有不担心的啊!
 正文 第五十六章
 招待工会参观团的晚宴散了后,黎总请我去她家里商量事情。她的新家也在总经理室那层楼。我这是第一次去。
 “助理,你随便坐,茶几上有你吸的烟,我先换一下衣服。”说完,她进卧室了。
 人的眼睛总爱看,管都管不住。我的眼睛更如此。她不在我要看,她在,我也要看。她这个新家才装饰不久,完全是A国风情,连沙发、地毯都是A国产。略带皇家色彩。很是富丽堂皇。
 “助理,要开暖气吗?”她换了衣服后出来问道。
 “倒是你需要暖气。”我笑道。因为她穿得很薄,很性感,我又酒性发作,真想抱住她疯一把。
 “你真会说话,晚宴上的即兴致辞随手拿来竟是那么言简意赅、滴水不漏,连省台记者都自叹不如。”
 “剑英,你就不要夸我了好吧。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怕?”
 “你来跟我做伴?”她笑道。
 “到底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连夜商量?我的头醉沉沉的。”
 “要不要先去床上睡一会?”
 “我上了你的床,今晚还走得了?”
 “不走不更好?”她笑得更欢
 “说正事吧,不开玩笑了。”酒性、理性在相搏,理性又占了上风。
 “要不要买些礼物送给他们?”这就是她连夜要跟我商量的正事?
 “你的钱没处花?那就留到给工人们多发点年终奖金作用不是更大些吗?”我一听就火。
 “我是想让你的脸上光彩一些,你是我们总工会主席嘛。这类事我没经历过,我的企业开业时,五把剪刀剪彩,每把剪刀的红包八万元。”
 “如果换了我,每个红包八十元都可能打折扣。”
 “明天他们进来参观,怎么安排?”她又问道。
 “我已安排由薛梦和柳竟频陪同他们参观。他们可能还要拍纪录片。随他们拍就是了。中午就在我们的商务宾馆吃饭。吃饭时,我是要去陪他们的,不然会说我的坏话。你去不去你自己拿主意。他们不会说你的。”
 “中午我就不去了。一大班男人那么色迷迷地看着我吃饭,真不自在。”
 “我不也色迷迷地在看你吗,现在这么近地看着你,你就自在?”我笑道。
 “你想怎么看都可以,我这身打扮本来就是给你看的,你越想看,我越高兴,这就叫‘女为悦己者容’吧?”她秋波荡漾,青春洋溢。
 “如果单独说你自己,也可以作‘貌为悦己者容’”。我一边欣赏她的美貌一边说道。
 “助理,像你这样的栋梁之材,按理说应该是‘凤非梧桐不栖’,何以屈居我的助手呢?”
 “按你的说法,这就叫做‘仕为知己者用’。”我笑道。她是想讨出我这句话来,我就干脆来个温玉于怀,让她如愿以偿。
 “谢谢你。我们干一杯。”她去拿酒了。我真作声不得,再喝的话,真要醉倒在她的香闺。
 她知道我不喝洋酒,于是拿出一瓶‘云南红’来。这倒放心了,红酒醉我不倒。她倒了两杯,端着走到我面前,嫣然一笑道:“助理,你是唯一进入我家的男士,剑英敬你一杯,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这么近的距离看她,我这才发现她眼睛的一个最大的秘密,当她春潮激涌时,眸子竟似透明体,里面显现着她的欲求还有我的欲求,我吓了一跳,我此时此刻的心理,不是淋漓尽致地展现在她的眼里吗?
 果然,她放下杯子抱住了我的腰。“今晚不走好吗?”。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从这个女强人口里说出来的温柔如水的话。原来女强人在男人面前也有软绵绵的时候。在这种时候,男人不能伤女人的心,否则就不配做男人,于是,我回手一抱,她贴得更紧。
 我能给她的我都给了她以后,说道:“剑英,你不会让我太为难吧?”本来一听到我要去黎总家时,薛梦就有说不出的不高兴。
 “那我们干了这杯你就回去,免得薛梦坐卧不安。”她娇羞相映,柔声叮咛。
 “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出门时留下这句话。
 黛丽做事十分谨慎,用加密邮件约我今下午四点钟在“南海号”游艇见面。这是一种供数人游览的摩托艇。我刚到码头,“南海号”就靠近我,我纵身一跃上了艇。
 “唐先生的身手了得。”黛丽一边说,一边掉头往深海开去。
 “你来多久了?”我坐到她身边,不然讲话听不见。
 “半个小时吧,好久未玩这个东西了,先练一练,不能让你看笑话。”
 “这‘东西’冬天玩起来可要点勇气。”我接着她讲的“东西”说道。
 “你拿出来披上,那是专门为你买的。”她指着舱里的一个旅行袋。
 我打开一看,竟是一件迪奥男式皮外套,咖啡色,质地、手感好得很。我穿上一试,仿佛是为我定做的。“谢谢你,黛丽小姐。”
 “不要客气,这种天气,我约你到这种鬼地方见面,必须保证你的健康。”她大声说道。她开得很快,风也很大,大概航行了五海里,她将速度降到了“0”。
 “说吧,这里够安全。”周围只有几艘返航的渔船,我说道。
 “给。”她从她的身边的包包里掏出两小瓶俄国的伏尔加来,递给我一瓶。
 “你想得真周到。”我一边开瓶一边赞道。
 “给”她又掏出两包花生米,扔给我一包。“干一口。”她举瓶。
 “干”。我这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这种天气、与这种朋友、以这种方式“干”。
 “干”我与她碰瓶。
 “给”。她又掏出一包中华烟和一个防风打火机递给我。这女人做事真可谓滴水不漏。连我都自叹不如。“你猜我要给你讲什么?”她微笑地看着我说道。
 “与N。鲁思有关的问题吧。”我答道。
 “更重要。N。鲁思是个粗鲁家伙,做不了大事,成不了气候,往往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想告诉你的是蓝楼商务宾馆总经理柯迩是个最危险的人物。N。鲁思只是他的一名马前卒,有时又是他的挡箭牌。他也是我们E国人。他的势力很大,在新潮流有他的一个分支机构,主要负责走私和洗钱。他既要N鲁思为他办一些无关要紧的事,又拿N鲁思来做挡箭牌。具体我并不很清楚,但我今天说的也并非空穴来风。我知道你们在监视N鲁思,我怕柯迩转移你们的视线。”
 “谢谢你,黛丽小姐。”
 “不用谢,我之所以告诉你,一是我最是信赖你,再个就是我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这里,这是我的全部身家性命。黎总只顾抓生意,却忽视了她眼皮底下的N鲁思,特别是柯迩。但我没根没据又不好提醒她。所以我把保护新潮流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因为你后面有一个强大的中国。”
 “请你放心,无论是N鲁思还是柯迩,他们只要胆敢在中国的土地上干坏事,等待他们的将是铁的手腕。”
 “唐先生,再干一杯。”
 “好,为你的美丽干杯。”
 “谢谢。还有一瓶。”她笑盈盈地又递给我一瓶。
 “黛丽小姐,你经常饮酒吗?”
 “我家除了一个新家坡的女佣,再没其他人,我每天的工作就是上网、健身、唱歌、看电视,心中一闷,就拿酒出气,经常喝醉,一睡就是一整天,有时吓得女佣哭,她怕我醉死。“
 “中国有句名言,叫做‘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你以后饮酒不要过量。醉一次酒就像生一次病。”
 “谢谢你,我尽量克制自己,今天例外,我若喝醉了,有你管我。”她妩媚地一笑。
 “如果我也喝醉了呢?”我也跟着笑,只是我不会“妩媚”。
 “那我们就在这里睡一觉,等酒醒了再回去。”她笑得更欢了。“干”,把酒瓶举到我的面前。
 “干。”我也开怀大笑。
 正文 第57…60章
 9
 黛丽告诉我的情况太重要了。我现在虽然不是正式国家干部,也不是警务人员,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我还是一名中共党员,起码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个公民。维护社会稳定、保护国家安全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但我这个小小的工会主席,没有权力、也没有实力调查和处理这件事,只能也只有交给有权力、有实力能够处理这件事的组织或个人。
 我如果报警,但我跟黛丽讲的那样:没根没据。更何况我们有的警务人员在处理问题时,常常是老一套,不是传讯就是抓人,弄得不好,就会走向事情的反面。所以,我不想也不能报警。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立即告诉阿闵。
 对阿闵我很信任,但她的身份始终是个迷。有些问题我反复推断、分析,可直到现在都没解开。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是一个女绑匪。以后,她又在暗中保护我,两次救了我的命。
 她常打架,两次负伤。她的闪电掌简直可以独步天下、笑傲江湖。但她决非武林中人,也不是喜欢打架的女孩。她能够监听到邓大为与平头的信息,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到的,尤其是我那“津东别墅”就在大桥底下,我当时住在那里时,隔三叉五就有民警去光顾,见我是个捡破烂的,也就吆喝几声走了。可她就大不一样了。但她住在那里,从没有警察去找过麻烦。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她还安装了高清数字电视网和中电、中网的两条互联网宽带。
 更大的想不通是,邓大为才脱逃,她人远在西安,竟那么巧地碰上他、抓住他、并把他送到他应该去的地方。这可不是普通公民甚至一般警务人员可以做得到的。
 我每次要打听一些我迷惑的事情,她都以“以后你自己会明白”的这句话来搪塞。我不是个二百五,更不是个傻瓜蛋,在我的心里,她就是人民的卫士、祖国的希望。于是,我决定把柯迩的事情告诉她,也只有告诉她,别无其他选择。
 “阿唐,在电话里我感到你今天神秘兮兮的,一定有什么重大发现。快说吧,我还特地给你买了一条中华烟,这是我第一次给一个男人买烟。”她把烟递给我。
 “多谢,正忘了带烟,丢在车上了。”我一边拆烟一边说道,“阿闵,这件事很重要,在我告诉你之前,我要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告诉我。”
 “阿唐,如果我能告诉你的话,我就一定告诉你,如果我真的不能讲的话,那就更等以后再告诉你。我在你面前,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只是由于原则暂是不能对你说,这并不等于我不信任你阿唐。你问吧?”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情形;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看着她说道。
 “阿唐,我当时就说过,不是绑架王小丫,更不是劫持你。这种解释虽然有点牵强附会,但确实是如此。”
 “你把我和王小丫弄进那个溶洞里,不是绑架是什么?”
 “那是让你带她走。当时不能直接放你们走;只能用这种方式。”
 “阿闵,哪有这种走法?不死在里面才怪呢?”我一听,几乎火了。
 “阿唐,请你不要发火。在你们进去前,我已检查过两次了,还搬掉了一块挡住路的大石头,你和王小丫就是从我所走过的路线走出来的,我当时想:你阿唐如果不能把王小丫从那里面带出来的话,那就不是你阿唐了。但我还是很慎重,次日清早我又去看了一遍,确定你们安全出去了后,我才放下心来。”她说得很诚恳。
 “这到底是为什么?拿我当猴耍。”我还是没消气。
 “阿唐,如果在战争年代,这叫做革命的需要。请原谅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以后你自己会明白的,你如果心中还在生我的气,你就打我几耳光好嘛。”她说完,两眼泪汪汪地走到我面前。蹲了下去,准备挨我打,我看着她一脸的委屈,哪里还想打她,马上把她拉到怀里,紧紧地搂住她。一边给她抹眼泪,一边说道:
 “啊闵,你不要再哭了,我的心都快碎了。”
 “阿唐,我宁愿你打我几下好过些。”她眼泪就像趵凸泉,一个劲地往外涌,没有天大的委屈,她是不会这么伤心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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