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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特反谍奇战写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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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家人、同事也曾多次劝她另择佳偶,共同分担生活的重负。她也确曾动过心思,
可权衡再三,她打消了再嫁的念头。她怕委屈了儿女,他们是她的生命、她的寄托,
她把全部心血注入他们身上。也许是对妈妈作出重大牺牲的回报,一双儿女非常争
气,学习成绩一直在班里名列前茅。当儿女捧着大学录取通知书迭到妈妈面前时,
她大哭了一场。
    儿女去外地上学,留下她孤身一人。她静下心来,又开始考虑儿女的未来。近
年来的“出国热”也在苏秋媛心中掀起巨大波澜。她想,要使儿女今后得到事业上
的发展和生活上的实惠,唯有走出国之路。国内固然也能施展才华,但挣不了大钱。
她认定只有把儿女送出去,才能使他们幸福,也才能使自己有个安逸的晚年。
    苏秋媛明白,自己的子女虽然聪颖、勤奋,可在那人才济济的高等学府,就不
见得是成绩斐然、出类拔萃的了。因此,走公费留学的路怕是行不通,只能在自费
上动动脑筋。可她一打听价码,就泄气了。先不说上哪儿找经济担保人,光自筹的
那笔经费她砸锅卖铁也付不起呀。就在她几近绝望时,妹妹苏秋萍的一封信又给她
重新燃起了希望。
    苏秋萍的信中,介绍了耿岚,说他是个“温厚善良、乐于助人的长者”,“在
国外有众多的关系,求他办理出国手续不成问题。”信的最后,苏秋萍耐人寻味地
写道:“耿先生在大陆很孤独、寂寞,渴望得到慰藉。他近期要去你那儿,我让他
去找你,望姐姐好好招待耿先生。”妹妹的信,苏秋媛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有些
话里话外的意思使她不免有点脸红心跳,她暗暗责怪自己想歪了,但在内心深处她
已认定无论如何也要抓住这次机会办好儿女的事。
    妹妹来电报,告之耿先生当晚到达,让她在家等候。苏秋媛请了半天假,特地
到美发厅烫了发。
    苏秋媛换上紧绷的港裤和宽松而艳丽的羊毛衫,这是苏秋萍去年从香港给她带
回来的,她一直舍不得穿。她又用化妆品修饰了一番,还往身上洒了点香水。
    音乐门铃响了,苏秋媛慌忙用手拢拢头发,走去拉开了门。
    容光勃发的耿岚站在门外,眯缝着眼盯着风韵犹存的苏秋媛。
    “啊,耿先生,欢迎,欢迎。一路辛苦了,快请进。”苏秋媛像见到久别的故
友,热情中夹杂着几分作做。
    “给你添麻烦了。”耿岚走进屋,脱去西服,苏秋媛连忙接过,挂在衣架上。
    耿岚环顾简陋而洁净的居室,发出赞叹:“好干净的家哟。看得出女主人一定
是个理家的能手。”苏秋媛拧了一条热毛巾,递给耿岚,又端上沏好的茶,拿出未
开包的“云烟”,说:“凑和着过吧。本身日子就紧,再不精打细算,还怎么活呀。”
耿岚擦着脸,望着墙上一张四人的照片,问苏秋媛:“这是你们一家人吧?”苏秋
媛点点头:“可惜先走了一口,留下我们这孤儿寡母。”说罢,眼圈红了。
    “我听秋萍说过你的情况。来,坐下,详细讲讲好吗?”耿岚把苏秋媛拉到自
己身旁坐下。
    苏秋媛滔滔不绝讲了起来。她讲了家庭曾有过的温馨、快乐,讲了丈夫意外夭
折而遭受的惨重打击,讲了如何咬紧牙关一步步把子女抚养成人的艰难历程,也讲
了自己现实的寂寞、苦恼和企盼……说到伤心处,禁不住又珠泪涟涟。
    耿岚替她揩去眼泪,安慰道:“别难过啦,你总算熬出来了。我很钦佩你的人
品,作为母亲,你付出了全部的爱。我相信,你会有一个幸福的晚年的。”苏秋媛
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他说:“看我,刚见面就和您聊这些伤心的事,让您见笑了。”
耿岚打断她:“我听秋萍说,你想把子女送到国外深造?”听耿岚说到实质问题,
苏秋媛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她直视着耿岚说:“秋萍来信说耿先生温厚善良,乐于
助人,不知能否求耿先生帮帮忙。”耿岚摆出一付乐善好施的架式,拿话诱人:
“就冲你这种奉献精神,这个忙我一定要帮。你别担心,等孩子过两年大学毕业后,
我负责送他们出国深造。”苏秋媛做梦也没有想到。困扰自己多时的问题这么容易
就能解决。她禁不住抓住耿岚的手:“您可帮我了却了心头一桩大事,我替孩子们
谢谢您啦。”耿岚趁机反握住苏秋媛的手,进一步许着愿:“你外语好,到时候你
也一起出去,和子女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两人唠唠叨叨了将近3 个时,苏秋媛
看看表,起身给耿岚端来洗脸水。
    也许是卸去了心里的重负,也许是出于感激之情,苏秋媛显得格外兴奋。
    她像照顾幼儿一般殷勤地为耿岚洗脸,甚至半跪在地上,替耿岚脱去皮鞋,全
然不顾那捂了一天而散发出阵阵恶臭的汗脚。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了进来,投射到躺在床上的耿岚身上。耿岚这次到S 市,
是来和潜藏在该市的一名特务接头、传递特务活动经费的。耿岚对S 市不大熟悉,
正愁无处落脚,苏秋萍把自己的姐姐介绍他,不但使他有了稳妥的藏身之地,而且
给他提供了寻欢作乐的机会。耿岚得意地心想:我耿某人真是艳福不浅,几句空洞
的许愿,就把苏秋媛弄得神魂颠倒,信以为真。
    想到这儿,他悄悄爬起来,走到隔壁一看门果然虚掩着。他轻轻推开房门,借
着月光,他看见半裸的苏秋媛正呆呆地望着他,似乎并不很惊慌。
    耿岚急促地挪着碎步蹭到床前,饿虎扑食般压了下去……
    耿岚以找朋友为名,在苏秋媛的陪伴下,顺利地与那名潜伏特务接上了头,留
下了特务活动经费,取走了潜特搜集的情报。3 天后,耿岚心满意足地走了。苏秋
媛开始等待,等待大洋彼岸发出的召唤……   
      第四个女人的故事
    “耿老头,咱明人不说暗话,人你也玩了,给个准话儿吧,几儿把我弄出去?”
庄琳赤条条地坐在床上,一头墨染的秀发垂落在高耸的胸前。她肤色黝黑,身材高
大,浓眉阔嘴,丰乳凸臀,颇有一股野性。
    身旁的耿岚腰间搭了条浴巾,正色眯眯地盯着庄琳裸露的胴体。他嬉皮笑脸他
说:“别急嘛,我的小宝贝,过几天就去办,好不好?”说着手又伸了过来。
    庄琳“啪”地打开耿岚的手,提高了嗓门:“别尽拿好听的搪我,我可不是省
油的灯。咱可把话说在头里,你要是变着法儿哄弄我,我可荤素不吝。”两人相识
在3 天前。
    庄琳下班后不想急着回家,丈夫今天加班,家里空荡荡的没有生气。她漫无目
的地在嘈杂、喧闹的商业区闲散地逛着。
    庄琳生性泼辣,喜欢大着嗓门说话,干事也风风火火的,以至她那当助研的丈
夫也常常畏之三分。她是某内部印刷厂的技术员,工作轻松、自在。
    小俩口的工资加一块也不少,可庄琳从小娇生惯养,花钱大手大脚,因而时常
感到入不敷出。结婚4 年了,丈夫早就想尝尝当爹的滋味,可她愣是不要。
    每当丈夫谨小慎微地提出时,她就把眼一瞪:“挣那俩屁钱,养得起么?我可
不愿挂个累赘。”其实,庄琳内心有个埋藏很久的秘密——出国。这个秘密她没告
诉任何人。包括她的丈夫。别看庄琳大大咧咧,却颇有心计,没把握的事儿轻易不
露。
    两个月前的一天,庄琳和一个刚从美国自费留学回来的老同学上街购物时感触
颇深。当庄琳望着标价300 元的皮鞋“啧啧”咂舌时,她的同学却像发现了新大陆,
“哇,这么好的皮鞋才50  多美元,太便宜了!”当下买了两双,还用略带遗憾的
口气说:“要是有再贵点的就好啦。”俨然一副“大款”的派头。
    庄琳觉得自己受到了嘲弄。她望着老同学那付神气活现的样子,眼前浮现出一
个瘦弱、流着鼻涕、穿着补丁衣服、常常跟在自己身旁寻求保护的小黄毛丫头。星
转斗移,今非昔比。过去的“丑小鸭”如今留美一趟,抬抬手就是自己整整4 个月
的收入。
    强烈的反差深深刺痛了庄琳,也搅乱了她的心。“人活着就得有派,否则还有
什么意思?”她暗下决心,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这些不愉快的回忆弄得庄琳兴致全无。此时,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她摸
摸兜里刚发的工资,决定到饭馆好好喂喂肚子。
    庄琳迈进一家位于闹市、装璜考究、环境雅致的饭馆。用餐的人不算多,可每
个餐桌都有人。服务员把庄琳引到靠近墙角的餐桌,桌旁有一个满面红光的老者正
慢条斯理地呷着啤酒。
    庄琳在对面落座后,点了一个拼盘、一个油焖大虾、两听么一个人出来吃饭?”
庄琳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碍你事啦?踏踏实实吃你的饭,管那么多闲事于嘛?”
耿岚尴尬地笑笑,并未放弃努力。“小姐不必多心,我没有恶意。喏,这是我的名
片,我是从M 国来的。”耿岚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庄琳。
    M 国公民,大学教授。庄琳睁大了漂亮诱人的眼睛。
    “原来您是外籍人士,真对不起,刚才我太失礼了。”庄琳歉然地对耿岚说。
    耿岚止住庄琳:“无所谓,也怨我没先自报家门。”“小姐,你的菜齐啦。”
男服务员把啤酒、拼盘、大虾摆在庄琳面前。
    耿岚招呼服务员:“先生,请再添个松鼠鳜鱼、花仁仔鸡、2 听蓝带啤酒、2 
听粒粒橙。”然后又对庄琳说:“难得相识,用大陆话讲,今天我作东。”两人边
喝、边吃、边聊。天南海北,国内国外,越聊越投机,彼此地距离也越来越近。
    “大陆女人活得太累啦。”耿岚感叹他说,“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格守妇道,
庄小姐也难逃这种厄运吧?”庄琳喝了一大口酒:“我?我才不钻这个圈子呢。这
年头,能吃好、喝好、玩好就得啦。可惜没机会,要不,我还想到外国去遛达几年
呢。唉,谁让我们家祖坟上没长这棵草呢。”耿岚乘隙而入:“噢,庄小姐也想出
去?”庄琳一扬头:“谁不想?你没见现在这人都撒了欢儿似地往外颠儿。”“对,
应当出去开开眼,否则就白活了。庄小姐要真想出国,我倒能帮帮忙。”“真的?”
庄琳兴奋地睁大眼睛,又不解地问:“萍水相逢,您怎么会帮我?”耿岚趁机抓住
庄琳的手,抚摸着说:“庄小姐是个明白人,还用问吗?”庄琳嫣然一笑……
    过了两天,两人吃罢晚饭进了一座公园。暮色中,庄琳挽着耿岚漫步于铺满碎
石的小径上。外人看来,俨然是孝顺的女儿陪伴年迈的父亲悠然散步。
    和耿岚的偶然相识,使庄琳觉得通往国外的桥梁就在自己脚下。虽然打头一次
见面,庄琳就确认耿岚是个风月场上寻花问柳的老手。不过,她并不在乎。现在这
事,说穿了,无非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互有所需,互有所求,公平交易嘛。再
说,现在有些女人为了出国,干什么的没有,甚至去国外当妓女都大有人在。我庄
琳虽没有沉鱼落雁之容,却也不属残枝败叶之列,这次不拢住这个老头,恐怕将来
会抱憾终生的……
    暮色更浓了。耿岚和庄琳在树木环绕的小亭子里坐下。耿岚抓住庄琳的手轻轻
揉捏着,装作关切地问:“出国的事跟你丈夫商量了吗?他怎么想?”庄琳嘴一撇
:“喊,跟他商量得着吗,我自己的事自己作主。再者说啦,八字这一撇还没写完
呢,着哪门子急。”耿岚拍着胸脯:“这事全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好啦。”说着,
右手揽住庄琳,左手伸进了她的衬衣。         庄琳挣脱开了,整整衣服,说:“先别,万一撞上联防的,我们俩还不现了。”
接着又附在他的耳边低语道:“我那口子明儿出差……”次日下午,耿岚坐着出租
车来到庄琳家。两人鬼混后,就出现了故事开头时的场面……
    面对庄琳媚态中裹胁着咄咄逼人的质问,耿岚起身下床,有些不快他说:
    “你也太着急啦,我们才认识几天,你总得给我些时间吧。”见耿岚不高兴,
庄琳忙跳下床,撒着娇说:“人家是怕你不当回事嘛。
    行啦,行啦,不催你还不行?”过了一会儿,庄琳去厨房准备晚餐。耿岚在卧
室呆了一阵,也踱进厨房和庄琳聊天。
    “你们单位都印些什么?”“啥都有。内部刊物、报纸、资料,赶上什么印什
么。”正撕扒鸡的庄琳头也没抬。
    耿岚试探地:“能不能给我搞几份看看?”“你……”见庄琳要询问,耿岚连
忙接着说:“大陆报刊上的文章官话太多,千篇一律,我感到特别闭塞,所以想看
点客观性强一些的东西。”庄琳满不在乎地:“这事儿好办,过些天我给你拿几份。”
几天后,当庄琳揣着耿岚所要的内部资料找他时,她才听说,一天前,耿岚被“请”
进了国家安全机关。
    耿岚来华任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以“出国”为诱饵,欺骗、玩弄了多名中国
妇女,并利用她们为掩护,进行特务活动,先后发展了3 名特务,搜集了大量政治、
军事情报。耿岚终究未能逃脱中国法律的制裁。耿岚被捕后,留下了几组耐人寻味
的镜头:
    镜头一:审讯室。
    耿岚交待了来华期间的特务活动,在谈到和几个女人的接触时,耿岚交待:
“我和她们交往的目的有两个:一是玩弄她们,二是利用她们搜集情报、方便活动
并从中物色合适的发展对象。我发现她们都急于出国,就利用这些弱点,拿好听的
话欺骗她们。头一个目的达到了,后一个目的也部分地达到了,没想到……”
    镜头二:某工厂保卫科。
    郑丽听了国家安全人员披露的情况后,愣怔片刻,泪水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痛不欲生他说:“我好命苦哇。摊上个没能耐的丈夫,又遇到一个大骗子,今后
我还有什么脸见人那。呜呜……”
    镜头三:苏秋萍家。
    听了事实真相,苏秋萍苦笑一下,显得格外平静。“我说也不会有这种好事。
我不后悔,人要闯出一条路,不磕磕碰碰是难遂心愿的。我只后悔一件事,就是不
该把姐姐介绍给这只人面兽心的色狼,让她和我一起蒙受耻辱。”
    镜头四:苏秋媛家。
    面对办案人员的陈述,苏秋媛流泪了:“我好悔,奔50  的人了,竟然听信了
他的花言巧语,这对我将是一次终生难忘的教训。”
    镜头五:某派出所。
    “什么?他是特务?别蒙我了。就他那瘸儿吧卿的样子,还能搞情报?
    谁信呀!”办案人员出示了耿岚的部分犯罪证据,庄琳跳了起来:“整个一玩
我哪,好你个老花棍!他在哪儿,你们让我见见,我非骗了老××的不可。”
    镜头六:某市国家安全局办公室。
    一位年过5 旬、参与此案侦破的老侦察员感慨他说:“一个年高体衰的老特务,
仰仗自己的外籍身份,竟能迷惑这么多名中青年妇女,尤其像苏秋媛,已近知天命
的年纪,为了子女能出国,和耿岚见面仅几小时就发生了两性关系,要不是亲办此
案,我真不敢相信。好糊涂的人啊,为了出国,她们舍弃了女人的一切,结果却是
竹篮打水。”   
      自杀,在黎明
    当波音747 客机沿波多麦克河飞进华府国家机场时,李钊透过舷窗肃然起敬地
俯瞰那白宫、华盛顿纪念碑、林肯纪念堂和杰克逊纪念厅。他还看见机翼下整座现
代化大都市的全貌:整齐宽阔的林荫大道;小巧别致的私人别墅;汽车如蟒蛇般爬
在城市的每一条街道;广告牌密密麻麻,赫然醒目……
    “啊!这就是美国!”他不禁感慨万千,眼圈也泛起一片潮红。
    他捋了捋鼻尖。这是他的习惯动作。自从生活的艰辛过早地降临到他身上的时
候,他就有了这个习惯。1967  年,他才5 岁,父亲受不了造反派的批斗和折磨,
在一个风雪交加之夜跳楼自杀了。母亲饱尝艰难,几年后他又倍受歧视。直到12  
岁以后,父亲终于平反昭雪,他也考取了声名显赫的高等学府。然而,他的心已枯
槁,他说他的心是那个时代的殉葬品。
    李钊走出机场。广场上早已停满了各种大小车辆。他朝四周看了看,然后朝着
一辆车身上招贴有××学院名称巨幅横条的Bus 走去。
    “嗨,伙计!”一位金发青年扬着手招呼李钊,“你是去××学院吗?”李钊
答应了一声,快步赶到车前。飞机上,他还一直担心学校没派车来接,那样的话,
偌大的一个华盛顿,让他怎么去找呢?
    金发青年帮着李钊把两只旅行箱提上汽车。“我说伙计,看样子你是第一次出
远门吧?”李钊点了点头。他怕陌生,仿佛整个世界是一张带血的虎口,会把他活
生生的吞下去,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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