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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世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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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栓宝乐得哈哈大笑。这乔占魁不干了,晚上专门在店门口等者刘海山,狠狠
地告了援朝一状。
    一到家里,刘海山就把援朝叫到跟前问他怎么回事。援朝说是别人欺负弟弟建
设,他才跟人打架的。
    刘海山说:“你是不是仗着你爸你妈是警察,就可以动手打人?我怎么老听说
你欺负人家乔伟?”
    援朝为自己辩解道:“谁老欺负他了?今天是他先动手的……”
    “嗬!你还有理了你?我叫你顶嘴!”刘海山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援朝揉揉屁股,倔强地说:“不疼!”
    刘海山又气又无奈,“去!做作业去!”
    不大一会儿,赵秀芝也下班了。她提着一捆菜疲惫地走进院子,正要进屋,突
然一阵恶心,急忙捂着嘴跑到水池边,干呕了一阵。
    建设最机灵,在屋里一下子看见了,马上指着窗外告诉了爸爸。刘海山撩开帘
子看了看,立即赶了出去,问她怎么了。
    赵秀芝扶着水龙头直喘气,瞪了丈夫一眼,“你说怎么了?”
    刘海山莫名其妙地看看妻子,又看看水池,突然反应过来,惊喜地说:“啊,
你是不是又……太好了,我们又要当爸爸妈妈了!”
    赵秀芝急忙制止他别嚷嚷,小声跟他商量,这个孩子能不能不要。
    刘海山愣了一下,很快明白妻子是不想挺着个大肚子下乡去搞四清。那就别去
了嘛,以后生完孩子再说呗。
    赵秀芝却认为这次下乡四清是她主动要求的,哪能半途而废?再说,孩子已经
有俩了,要那么多干什么?
    刘海山喜欢小孩儿,希望妻子再生一个女儿。
    赵秀芝反问他,“你是喜欢孩子,可你有时间弄孩子吗?援朝和建设你管过多
少?洗尿布、测奶瓶、半夜抱着孩子上医院,哪样是你干的?你别忘了,我也是一
个公安干部,我不是家庭妇女,我也有我的事业!”
    刘海山表示以后他可以多做点家务,多在孩子身上花点时间。赵秀芝摇头笑了。
她不相信海山会这样,她还是准备明天就去做人流手术。刘海山急得抓耳挠腮,不
知怎么办好。整个晚上,他都围着妻子转来转去,帮她收拾明天下乡的行李。赵秀
芝暗中好笑,却仍沉着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四下找着什么。
    刘海山急忙递过一双棉手套,“是不是找这个?”
    赵秀芝终于忍不住笑了,“这才九月,用得上吗?”
    刘海山憨厚地笑着,“用不上总比没得用好吧!也许,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赵秀芝,“啊,你希望我呆到冬天呀!没良心的!”
    刘海山把手套远远扔开,“那就不带了!”
    赵秀芝停下手里的事,“海山哪,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也知道你没脸张嘴……
唉,叫我怎么说呢?我们女人啊,就是倒霉,白天和男人一样工作,一样争强好胜,
晚上还得伺候丈夫、孩子……下辈子呀,我说什么也不当女人了。”
    刘海山急忙说:“下辈子我当女人,我来伺候你。”
    赵秀芝扑哧笑了,“下辈子谁还跟你做夫妻?这辈子我就够后悔的了!要不是
跟了你,我根本不会干公安工作,没准我当个作家呢!像冰心那样的。”
    刘海山撤撇嘴,“那没准你还向老丁那样,给人打个右派呢!公安工作有什么
不好?这么多年了,你不是也干得挺欢实?!”
    “谁让我是共产党员呢?”赵秀芝又爱又恨地推了丈夫一把,“谁让我是你老
婆呢?”
    刘海山感动地看着妻子。她跟我这么多年,除了担惊受怕跟吃苦,什么好处也
没得着。
    他终于下定决心,“妈的,这个孩子,咱们不要了!不然你怀着孕下乡搞四清,
我也不放心。”
    他这么一说,赵秀芝反倒犹豫了。明天自己就要下乡了,哪有时间上医院啊。
唉,还是到了农村再说吧。
    两人说了一宿话,刚迷糊了一会儿,天就亮了。赵秀芝很快起了床,一边在院
里水池边洗漱,一边叮嘱丈夫她不在的时候,爷仨吃饭别凑合,要实在顾不了,就
让周大嫂多照顾点儿。
    刘海山满口白沫含混不清地说:“这我知道,你就别瞎操心了!这么些年了,
不就靠人家老周两口子帮忙拉扯吗?”
    赵秀芝沉吟了一下,最后还是悄悄地对丈夫说:“老周两口子人是不错,大嫂
还是治保主任,可你最好还是掌握点儿分寸,啊?”
    刘海山只顾刷牙,没说话。
    赵秀芝又想起个事,提醒丈夫说:“李振国家属那儿也别再去了!眼下在搞三
清五查,没准谁又把当年那事拎出来抖落抖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刘海山这回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市局政治部来接赵秀芝的吉普车到了。临上车之前,赵秀芝特意到儿子屋里看
了看,刘海山轻轻地抱抱妻子,让她尽管放心,自己一定把孩子照看好。
    刘海山一直送赵秀芝上了车,两人默默挥挥手,算是道别了。
    刘海山默默地看着车驶远了,突然想起还没最后决定到底要不要妻子肚子里怀
着的孩子,立即追了上去,“秀芝!孩子!我们的孩子……”
    吉普车一转弯儿消失了,刘海山只好站住,久久地凝望着。



  

                            第七章  山雨欲来

    肖东昌老婆死后,肖东昌搬了一次家。女儿肖婷婷也转了学,和援朝、丁丽成
了同学。那天放学,几个孩子正好顺路,就这么互相认识了。援朝指指丁丽,告诉
肖婷婷他们都住耳垂胡同,问她住哪儿。
    虽说肖婷婷是个女孩,可她一点也不怕生,大大方方地说:“我以前住竹竿胡
同,现在住我爸爸派出所。我爸他是派出所所长。”
    正说着,建设追着乔云标的儿子乔伟跑过来,一边追还一边叫他哥截住他。
    援朝一愣神儿,乔伟已经跑了过去,援朝说弟弟,“建设,你又惹事,回头他
爷爷得骂三天!”
    和建设年纪相仿的乔伟远远地站住,做着怪相,“不就仗着你爸是警察吗?我
爷爷说了,你们再动我一指头,他上分局告你爸去!”说完,撒腿就跑。
    援朝他爸也是警察,肖婷婷不觉有些惊喜。她转向丁丽,“你们家人也当警察
吗!”
    丁丽神色黯然了,摇摇头,肖婷婷好奇地问:“那你们家人在哪儿上班呢?”
    丁丽急了,“你话怎么这么多呀?!”气呼呼自顾自先走了。
    肖婷婷有点委屈,丁丽怎么啦?我不就是问问嘛。
    援朝和建设小哥儿俩相互做个鬼脸。
    援朝和建设走来,从过街楼下穿过,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抬头望去,只见乔
伟在过街楼上冲他们招手。
    建设看看援朝,见哥哥点点头,两人便爬了上去。
    过街楼上,乔伟和另外一个孩子正在偷着抽烟,建设接过烟正要抽,被援朝夺
过去,抽了一口,结果被呛得咳嗽起来。
    乔伟笑了,“你真笨!看我!”他得意地示范着,甚至还吐了一个烟圈。
    闹了一会儿,哥儿俩回到家里,见爸爸正蹲在院里抽烟斗。自从赵秀芝下乡以
后,家里显得很冷清。刘海山见俩儿子回来得这么晚,没好气地说:“几点啦!怎
么才回来?”
    援朝有意打岔,“爸,我们班转来一个女同学,您猜怎么着,她爸爸也是警察,
还是个所长呢!没准您认识!”
    刘海山厉声问道:“我间你怎么才回来?”
    援朝只好承认自己和弟弟在外面玩了一会儿。
    赵秀芝走以前,一再叮嘱他们一放学就得回家。有作业做作业,没作业在家玩
儿。这才多久,全忘光了。刘海山想想有些生气。
    援朝理屈地不说话了,建设狡猾地说:“爸,你又抽烟啦!你不是也跟妈妈保
证不抽烟的吗?”
    “去,去,你们管得着吗?锅里有饭,快吃去!”两个孩子怏怏地去了。
    刘海山看看手里的烟斗,重又狠狠地抽起来,接着又剧烈地咳嗽起来,正咳着,
院门哗啦一声开了,山花跌跌撞撞地扑进来,“他周大伯,周大伯!”
    她见周家没人,又到刘家这边来,见到刘海山像是看到救星似地说:“刘科长,
你在家呀,这下可好了!”
    刘海山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什么事。
    山花拉着他,“你快去看看吧!有个女的说来找周大哥和你,正说着呢,哎,
一头就栽倒地上,可把我吓坏了!”
    刘海山边走边问到底什么人呀,山花说是没见来过。
    等他们跑来,副食店门前已围了一堆人,刘海山挤进人群,正看见昏倒的女人
悠悠转醒,看见刘海山后她眼睛一亮,“刘同志……”一口气憋往又不行了。
    刘海山认出她是李振国的老婆,吃了一惊。他想起宋健刚和赵秀芝关照他别再
接触她的话,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山花见他还在那儿直发愣,提醒他说:“老躺在
这儿总不是事吧!”
    

    刘海山这才下了决心,再怎么着,也不能见死不救啊!他让山花快打电话叫救
护车,同时指挥乔云标等人把女人抬到自家院里,把她安顿在躺椅上。
    女人的手无力地垂着,一张纸滑落在地上,乔云标眼尖捡起来叫道:“病危通
知哎!还是劳改医院发的!嘿,她是劳改犯家属呢!”
    刘海山闻声返身夺过病危通知书,“哪儿那么多废话!快看看山花电话打通了
没有?快去呀!”他把病危通知塞进衣兜,冲屋里喊着,“援朝!快出来!”两个
儿子一起跑出来了。
    刘海山让援朝快去丁丽家,把丁伯伯叫来。建设却不声不响地取来一块湿毛巾,
要把它往女人的头上放。
    刘海山奇怪地问他干嘛,建设一本正经地说:“我发烧时,我妈就这么给我敷
毛巾。”
    刘海山有点哭笑不得。
    救护车很快到了胡同口,刘海山和丁维全他们七手八脚地把病人抬上车。
    经过一番折腾,李振国老婆总算脱离了危险。医生对刘海山说,幸亏送得及时,
要不然就危险了。
    忙乱之后,刘海山由衷地对丁维全说:“太谢谢您了,老丁!”
    丁维全笑了,“你谢我,病人该谢谁呢?”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
的纸,正是那张病危通知书,“喏,这是你丢的吧!”
    刘海山看着丁维全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说:“老丁,甭管别人怎么看您,
我刘海山这么多年一直把您当作一个值得尊敬的老革命看的,今儿您就说一句,我……
我还像个合格的警察吗?”
    丁维全重重地拍拍他的肩膀,“别人不相信咱,没啥,可咱们自个儿心里得有
杆秤,自己不能不相信自己呀!叫我说呀,你不仅是个合格的警察,还是个优秀的
警察!”
    刘海山让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在丁维全被打成右派的问题上,自己也
有责任,起码肖东昌要向文化局反映丁维全说的那句话时,自己没有坚决反对。
    说起这事,丁维全倒是很豁达,“就当是交学费吧。自打解放到现在,女儿死
了,老婆死了,自己也栽了跟头,还有什么看不开呢?现在不是又让我写东西了吗?
这就行了,我知足了。只要让我拿笔,我还得写真话,写实话,还得为民鼓与呼!”
    刘海山真诚地说:“老丁,我得学学你!”
    “你是得学学我,老刘呀,人哪,不但要有硬劲儿,还得有韧劲儿!你明白吗?”
丁维全倒也不谦虚。
    刘海山由衷地点点头,“就好比疾风知劲草,这劲草要是没股韧劲儿,早就折
了!啊呀,老丁呀,咱们这么一唠嗑,我这心里舒服多了。”
    从此以后,似乎受丁维全的感染,面对单位里各种不如意的事,刘海山比以前
变得更加豁达,对各种挫折都显得满不在乎。
    那天,为了当年情报站的事,市局又派人来调查。把他们应付走以后,刘海山
找到了宋健刚,心里虽然很不高兴,面上还保持着平静,“当时都是单线联系,现
在让我找人证物证,我上哪儿找去?”他狡猾地一笑,“我要一口咬定是肖东昌或
者是你,出卖了我们,你们能证明自己清白吗?”
    宋健刚还真没想到刘海山会这么说,愣了半天,笑骂道:“你这个家伙儿!既
然心里没鬼,咱怕什么审查?你想想,这断断续续地也查了好几年了,不也没把你
怎么样吗?你不照样工作,照样立功受奖,照样提拔重用吗?”
    可是背上老有口黑锅背着,是什么滋味。刘海山嘴上不说,心里很不以老宋的
话为然。
    宋健刚点上一支烟,又扔给刘海山一支。刘海山不抽这个,掏出烟斗来,塞着
烟丝。自打学会抽烟以后,刘海山就一直不离这个烟斗。
    宋健刚笑了,“这烟斗你还留着哪!留着也好,提醒我们时常想想过去!海山
呀,时代变了,许多东西都变了,可有一样它不会变,这就是我们对党的忠诚!你
委屈,我也委屈呀,可咱是党员吧?那咱就得为党分忧!咱是警察吧?那咱就得尽
心尽力地负起保卫这个国家的责任来!”
    刘海山一边吧嗒吧嗒抽着烟斗,一边认真地听着。
    “现在是国民党在台上咱们在地下那会儿吗?不是了,同志,现在是咱们在台
上,敌人在地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斗争形势变了,所以呀,有些事儿想不通
也得想通!宁可让一些人当面背后骂我们,也不能让大好江山变颜色!”
    院外正好驶过一辆广播车,高音喇叭正播着《九评苏共中央的公开信》,宋健
刚推开窗户,“你听听吧,最老的社会主义国家都在变,咱们怎么办?”

    国庆节快到了,耳垂胡同一片喜气洋洋。在装修一新的副食店门外,山花正站
在凳子上挂两只分别贴着“国”、“庆”两个金字的红灯笼。丁丽在下面看着高低。
    春莲提着猪肉和菜兴冲冲地走过来,对山花说:“山花,老周让我告诉你,晚
饭过来吃,大伙儿凑凑热闹,他爸他爷一块儿来啊!啊?”扭头嘱咐丁丽,“小丽,
别忘了告诉你爸!”
    山花跳下凳子,低声地说:“他大妈,那个老的,就算了吧?”她是个厚道人,
担心老公公乔占魁上不得正经地方,出了洋相,弄得大家不高兴。
    春莲倒不在乎,过去的事早已淡忘,笑了。那干嘛呀,不就是多一双筷子的事
儿吗。
    回家仔细一想,春莲倒又觉得山花的话提醒了自己。见周栓宝正刮着鱼鳞,就
上前一边帮忙,一边对他说:“我说,你这桌饭人凑得齐吗?再说了,勉勉强强把
人凑到一桌上有什么意思?我是奇怪,这些年你跟个没嘴茶壶似的,越来越不爱吱
声,今儿倒张罗请起客了,连乔家那俩混账父子都请,哎,你没病吧!……”
    周栓宝打断老婆的唠叨,说:“没病我就不请了!我还真有块儿心病,我老觉
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人跟人老是你鼓着我瘪着,多没意思!千年的王八万年的
龟,人连个王八都活不过,大家伙儿乐乐呵呵不挺好吗?”
    春莲想了一会儿,觉得丈夫这话也对也不对,现在都讲阶级斗争,大家伙儿,
哪个阶级的大家伙儿?
    鸽哨由远而近地响着,透着一种幽幽的哀怨。周栓宝出屋抬头望着天,叹了口
气。想起昨儿他去劳改医院看了看李振国,大夫说已是晚期,能撑到如今算不错了。
他老婆呢,还有心脏病,上回要不是海山和老丁,说不定当时就交代了。人呀,就
这么没用,也就是咋吧一下,完了。
    晚上,周栓宝家的院子里挑了盏灯,耳垂胡同大大小小十几口子人,全都围坐
大圆桌边。孩子们乐得像一群小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周栓宝看看人都齐了,转向刘海山,说自己笨嘴拙舌的,让他来说这开场白。
刘海山连连摆手,指着丁维全说:“文化人,肚里词儿多!”
    几个人谦让了一阵,最后还是周栓宝端起酒杯,清了清嗓子,说:“又是国庆
节了,咱们耳垂胡同大大小小十来口子人,凑到一块儿热热闹闹吃顿饭,掰着手指
头算算,也就缺秀芝了。眼下呢,她在乡下搞四清,等回来咱再补上一顿吧。来来,
都端起杯子,不会喝的抿一口,会喝的干杯!咱街坊邻居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在
一块儿聚过呢。来!喝!”正欲举杯,被刘海山拦住了,“哎,你总得来句祝酒词
吧!”
    周栓宝愣了,这还不算祝酒词?刘海山让他再说几句喜庆吉祥的话。
    周栓宝略一思忖,说:“那就……祝我们的国家一天天强大!祝我们老百姓的
日子,一天天好起来!”
    众人热烈地附和起来,举杯共饮。
    丁维全高兴地一仰而尽,乔占魁在一边助兴道:“对,一醉解千愁嘛,多不痛
快的事儿,这酒一喝,都过去了。”乔占魁本来不想来的,可要是不来,显得多没
人缘啊!再说,远亲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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