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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续金瓶梅 作者:清.讷音居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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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挂孝。放了三七二十一天,发引埋葬,不必细说。
  这里西门庆闻知,亦叹息不已,着玳安备了祭礼,拿了一份帖奠祭。蓝氏再三致谢,赏了玳安二两银子。玳安回家,学说千户夫人怎的会行事,今年才十九岁,正在年轻,无倚无靠,只有一个贴己的丫头,名叫秋桂,今年十七岁了。又无所出,怎的哭得要死要活。
  西门庆听了,忽然想起蓝氏美貌。我的命是他要的,这也是个姻缘凑巧。现今房下无人,何不叫文嫂作媒,说来做房娘子,岂不是好?主意一定,唤玳安叫文嫂来,我有话说。玳安去不多时,带了文嫂来与官人磕头。西门庆说: “我有一事与你商议。目今何千户死了,他的娘子我见过,要叫你说媒,不知她嫁人不嫁,你若能说成了,自有重谢。 ”文嫂道: “若说别人敢不从命?这千户娘子是个读书讲礼的人,怕未必肯嫁人。爹既要娶她,小媳妇先探探口气,才下的手呢 ”西门庆大喜,与月娘要了一两银子,又待了点心,说: “事不宜迟,千万上紧才好。 ”文嫂道: “小媳妇这就去。 ”说罢,提了花箱,一直往何千户衙门中来。
  到了衙中,门上通报了。文嫂随至上房。与蓝如玉磕了头,说: “小媳妇不知官人没了,未来吊祭。望娘子恕罪。 ”言罢,复又磕头。蓝氏道: “人无隔山之照,无人说,你怎么得知道?唤秋桂看茶,你坐下。 ”文嫂道了万福,说: “官人是什么病没的?”蓝氏流下泪来,说:“并无病症,闻得西门大官人还了阳,一为贺喜,二为看看新闻。饮了一日酒,回到途中,遇了一阵旋风,就不好了。来到家见神见鬼,只说撞见武大的老婆,拉着他不撒手。整叫了三日。医药无效,他就死了。 ”说着,放声大哭。
  文嫂道: “可惜官人年轻轻的,福还没享够呢,丢的娘子孤孤伶伶,又无所出,依靠何人?小媳妇替娘子过不得。”说的蓝氏泪如雨下,叫苦道: “人家死去怎么就会活了,我们家的怎不活呢?”文嫂闻听,正对鹅脖,忙劝道: “有句话不敢说。 ”蓝如玉道, “自家里头,但说何妨。 ”文嫂道, “似娘子正在青春,官人去了世,又无依靠,不如前进一步,强如自受孤单。白日里还好受,到晚晌连被窝都是凉的。 ”蓝氏红了脸,半晌无言。文嫂又说道: “我不是外人,寡是难守的。妇人无了丈夫,如同鱼儿离了水,暂且还将就的,渴急了,邪火烧身,得了病,就难好了。 ”一席话说得蓝氏活动。低着头弄裙带子,说: “你虽说的是,羞人答答的。又无见我叔叔,怎好自作主张?”文嫂道: “若小媳妇说的是,也不难。蓝老爷现在宫中,即刻修书一封,差人将娘子无倚无靠,又无所出,难以守寡,情愿前进的缘由禀明。一面寻一门当户对人家,重整花烛,岂不是好?”蓝氏道: “话虽如此说,奴家那里寻去?”文嫂道: “有,有。现今西大官人回阳,他是清河县第一财主。人品,娘子亲眼见过,有名的情人。几位娘子都没了。娘子若不弃嫌,小媳妇愿效犬马之劳。 ”
  列公:文嫂若提别人,又作一论;提到西门庆是有名人焉。况神交意会过,怎不欢喜?连说道: “嫂嫂,此人虽然很好,只不知我叔叔意下如何。 ”文嫂说: “天哟,自古先嫁由父母,后嫁由本身。娘子既然愿意,全在小媳妇身上。明日到大官人家讨了口气,回来与娘子道喜。 ”说的妇人心如火热,不由得堆下笑来。叫丫环拿了一对银簪,两方手帕,说: “嫂嫂若肯上心,明日做双好鞋你穿。 ”文嫂道了万福,说: “还要讨娘子的赏呢! ”收了东西,提了花箱,告辞出门,回家去了。
  话分两头,且说王六儿自从嫁了二捣鬼,倒甚和气。住着何老的房子,还有几亩田地,堪可度日。但狗改不了吃原。韩二不在家,仍旧是坐家女儿偷皮匠,逢着就上。
  一日,天降大雨,不能出门。夫妻打了一壶酒,买了两个皮蛋,饮酒闲谈。二捣鬼道: “我告诉你一件新闻。昨日在街上遇见清河县贩布的客人,说咱们的西门老爹死了几年,重新活了。你信不信?”王六儿道: “哪有此事! ”韩二说: “千真万真。 ”妇人道: “死后还魂自古有的。若果他真活了,他是咱们的大恩人,连你我都该喜欢。你明日再细细的问问,我还有话说。 ”说着天交二鼓,二人安歇了。
  次日清晨,韩二找了布客人,问了备细。回家告诉老婆。王六儿道: “既他眼见,是天从人愿。咱们在此有什么好处?
  不如把房子变卖了,作了本钱,你我投到那里,还是个扎根的地步。 ”韩二道: “你说的是。变卖了银子,在这里贩些假珠绒线,运至山东,赚些利市,也是好的。就到爹那里住了,也得垫补。 ”商议一定,次日找了牙行,将住房七间、田地五十亩,卖银一百八十两,还有零星衣物,打成包裹,雇了支搪板船,装好行李。二人上船,往山东而来。
  过了些码头镇店,看了些绿水青山。一日,到了扬州地方上岸投宿。忽见一人招呼。韩二回头看了半日,想不起来。那人道: “离了几载就不认得了?我乃苗员外的主管,名叫苗青.”韩二也笑了,忙奉一揖道: “看着眼熟,想不到老兄在这里.”二人叙了寒温,方知来历。苗青道: “舍下离此不远,若不弃嫌,舍下吃茶。 ”韩二甚喜,二人同行到一门户,让入房中叙坐献茶。苗青道: “那阵风儿刮你到此?”韩二说: “一言难尽。自去年兄嫂往湖州去了,小弟因送侄女投到那里,不想哥子没了,擞的嫂子孤单无靠。闻得西门爹死后还阳,因回山东,投到那里,到是本乡本土。 ”苗青道; “那有此事,也无死了还会活的。 ”韩二道: “千真万真,不然我们也不往那里去。 ”苗青道: “果然如此,这才是天缘奇遇,正有一事相求.”韩二道: “什么事?”苗青说: “大官人有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前年买了一名女子,名楚锦云。上次令兄来,原托带了去,不想女子一病不起,是以养到如今。也是三生有聿,官人若不还阳,那里去报恩 今己十八岁了,几次要送去,奈无伴人。今与令嫂同行,十分凑巧,我修书一封,以了心愿。 ”韩二道: “不难,也是好事。回去告诉嫂子,明日同行便了。 ”苗青大喜,叫浑家治办酒饭,款待韩二至晚方散。
  韩二回到店中,将一切事体告诉了王六儿一遍。妇人道:“好是好,就只一件,人家如此报恩,咱们空着手,到难见老爹了。不如将计就计:此处乃有名的水色,出的是小脚儿。买上一个小丫头陪伴他,你我也好看。 ”韩二乐了,说: “到底是我的心肝。你说的,我句句爱听。 ”王六儿笑说: “兔羔子贼杀的,越发好了。 ”于是叫店家找了媒人,十两银子买了个丫头,名叫紫燕,才十三岁,生的粉团儿一般,两只小脚儿,似旱地金莲。
  次日,韩二雇了轿子来接楚锦云。苗青早己预备了,将小娘子打扮的花枝招展,书一封,路费十两,付与韩二,上了轿,苗青一同送到店中,见了王六儿,再三托付。又见买了侍女,十分欢喜。坐了一回,辞别而去。
  次日开了船,望楚锦云叙话。见他满面春风,说话语甜,生的长挑身材,瓜子画皮,两道蛾眉,一双杏眼,刚以樱桃,牙排碎五。上穿白绫衫儿,藕色比甲,沙绿裙子,桃红膝裤,露出三寸金莲。十指尖尖,如春葸嫩笋。末语先笑,眼内含情,韩二不由的神魂不定,心痒难挠,陡起不良之心,假装老诚。
  过了几日,二捣鬼百般殷勤。递茶送水,要勾搭她。女子毫不在意。韩二无处下手,急得干转。
  一日来到山东交界,起了早,换了驮轿,宿了一个大店。韩二夫妻在外间屋里睡,楚锦云与小丫头在里间屋里睡。二捣鬼得便,半夜起来,滴窗月色,钻到屋内,见二人酣睡正浓。天气热,未穿衣服,喜之不尽,溜上床去,暗行云雨。把王六儿惊醒,忙进屋内一看,见韩二按着楚锦云不撒手,连骂道:“无脸的王八,人家—个处女,你那里做什么 ? ”又望女子说“你别害羞,已是便宜了他。你就将就了罢。你若不依,我就恼了。 ”楚锦云也无了法,推开韩二,忍痛不语。韩二跪在就床上陪不是,不住的杀鸡儿。楚锦云只是哭。王六儿说: “生米做成熟饭,哭也无益。从今我认你做干女儿,到爹那里咱们是门亲戚。 ”楚锦云说: “好是好,就只叫他老实些。明日我跟着干娘睡,不许他进房。 ”
  说着天亮。骡夫催着起程。大家上了驮轿,饥餐渴饮,晓行夜宿。这日到了清河县,寻房住下。二捣鬼到西门庆门首,正遇玳安出来,将苗青致意说了一遍。玳安答应。
  西门庆正与月娘商议娶蓝氏之事,玳安道:“湖州韩二替苗青下书。”官人接来,展开一看,但见上面写着:
  眷晚生苗青跪叩书奉西门大官人台前:自沾大大德活命之恩,无可为报。刻铭肺腑,没世难忘。今因彼扬州水色最好,百里挑一。将上好女子一名,名楚锦江,年十八岁,九月初五日辰时生。弹唱歌舞,粗知一二。奉上贵府,以报大恩。今因韩伙计回乡之便,小心带来,朝夕使用。万望笑纳,为此谨寄。
  西门庆看了大喜,即到书房见韩二。行毕礼,诉说王六儿同女子来一节,喜出望外。西门庆道; “既如此,你们亦无住处,明日是好日子,接楚锦云,连你们都搬进来就是了。 ”韩二磕了头,告辞回店。
  西门庆将书给月娘看了,亦是喜欢。春梅道: “既是他们明日来,也得商量把他们搁在哪里。 ”官人道: “前面西厢房闲着。前日修理门面,叫匠人都粘补好了。就在那里作厨房,给他们住罢。”正说着,文嫂来了。这一来,毕竟何如,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夙世缘蓝氏得宠  冤冤报翠屏重婚
  却说文嫂见了西门庆,道了万福,说:“老爹大喜了。小媳妇奉爹之命到了那里,好不费力。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好容易才说的娘子允了。都无可说,但得宫中蓝太监的回信,说明了方可迎娶。还赏了奴家银簪子、手帕,赶着来的。”西门庆又是一喜。将苗青送楚锦云的话告诉文嫂一遍,文嫂道:“这才是锦上添花,可喜可贺。”春梅说:“保山,你坐下,别白给他跑道儿。与他讲价,谢银是多少,若少了媒钱就办不成。”西门庆说:“我不好说,才梳笼了几天就往我耍嘴。”月娘也笑了,说:“行货子,还未醒呢!你打量他还像先?如今作了二娘,我多大,他多大。别说是耍嘴,就是叫你跪着,不敢站着。”说的大家都笑了。于是留文嫂吃了饭。天晚了,文嫂回家去了。
  到了次日,西门庆着玳安接楚锦云到了店里。王六儿早起来梳妆打扮,把女子紫燕也妆束起来。二捣鬼雇了轿子,又烦店家抬上衣包、货物,娘儿们上了轿子。韩二、玳安跟随到了大门。玳安通报,一齐进内。见了官人、大娘、春梅都磕了头。
  西门庆一看楚锦云,真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心里早黑上来了。又见跟着一个女娃子,也有几分姿色,道:“此女是谁?”王六儿道:“这是媳妇的孝心。从扬州带来扶侍娘们的。”月娘道:“千乡百里生受他。”王六儿道:“同不的先了。如今我们投到爹家就是奴才,娘还如此太谦,折杀我们了。”春梅道:“把他们派什么行当?”西门庆道:“你屋里无人,把楚锦云留着你使,这丫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答应道:“奴才叫紫燕,十三岁了。”官人道:“这孩子倒伶俐,叫他扶持大娘。他叔嫂外层西厢房闲着,叫他们那里住。他嫂子会做菜,厨房就交给他。”王六儿与韩二磕了头,忙退出去,仍是叔嫂相称。把衣包、货物搬进去了。按下不表。
  且说蓝氏一日得了蓝太监的回书。上写:
  西门庆还阳早有京报到来。今侄婿去世,侄女既愿改嫁于他,甚合吾意。我已奏明圣上,死后还阳乃国家祥瑞。现有何千户员缺,仍着他补授。不日部文即到。事不宜迟,急速办理。
  女子看罢,喜上腮边,即差人唤文嫂来,从头细说一遍。文嫂亦喜之不尽,道:“道娘子福分不小。得这样老爹,又官复原职,真是双喜临门。”连忙拜辞,两步并作一步来见大官人。正遇西门庆与月娘在一处坐的。文嫂道了万福,将蓝太监不但许亲,还奏明圣上把老爹官复原。职娘子吩咐叫快定日子。西门庆闻信,连月娘、春梅喜的眉欢眼笑,即看了历书,定于八月十四日迎娶。也不行茶过礼,写了八个帖,请了吴二舅、乔大户、谢希大、常时节、大户娘子、应二娘子、大妗子、二妗子吃酒。叫玳安、小玉打扫东厢房,铺设床帐,预备洞房花烛。
  到了十三日,先送过四匣首饰,四套衣裳。十四日用两顶轿子,四对灯笼,鼓乐喧阗。文嫂送亲,玳安、韩二跟轿,把蓝如玉连使女秋桂抬到家中,送入洞房。不一时,众亲友到齐。前厅是官客,后客是女宫。西门庆新衣新帽,出来安席。上过几道山珍海味,把酒来斟。又叫了四个唱的,是李桂姐、吴银儿、李铭、吴惠、琵琶筝笛,阖堂欢乐。
  话休饶舌。众亲友吃了一日酒。薛姑子、王姑子同来晚了,另待素斋。
  天晚了,酒醉席散。点上灯烛,月娘、春梅请官人入洞房。西门庆仔细一看,果然好个女子。正是:
  面目比花花结语,身躯比玉玉生香。
  比那年见时越发娇媚了。也不合卺、坐帐。西门庆装醉说:“我乏了,大家歇了罢。”文嫂与月娘、春梅努嘴,知他奈不的,拽上门,大家回房。
  文嫂在窗外听喜。半晌,听见官人说:“我比何千户如何?”又听见喘息之声,就不言语了。又听了半晌,只闻得床响。
  蓝氏低声说:“饶了我罢。”以后再无声息。文嫂听的如痴如醉,两条腿都软了。慢慢的溜出去,在厨房里睡了。
  次日,蓝如玉早起。丫环扶侍,梳洗一毕。打扮的花枝招展,千娇百媚。先拜了月娘,又拜春梅——称“春娘”插烛也似都磕了头。月娘、春娘各递了拜钱,分了姐妹。丫环们都叫三娘。倒好脾气,又大方。西门庆爱如至宝,一连与他歇了三夜。枕上柔情,被中风月,把西门庆就拴住了。
  且不说蓝氏之事,再说陈经济的浑家葛翠屏。自陈经济死后,葛员外领回家中守寡。不意金兵犯境,把家财抢虏,一扫皆空,把员外吓死了。安人带着阖家逃难,半路葛翠屏被兵冲散。安人不知去向,葛翠屏大哭。藏在破瓦窑内等了半日,金兵人马奔了别州去了,方敢出窑。举眼无亲,又无投奔。饥饿难当,放声大哭。也是天无绝人之路,五行有救。幸遇乔大户接货回家,路遇女子,哭的死去活来。乔大户问其为历,家乡住处,女子哭诉已往情由。大户心中不忍道:“孤身妇女可怜可怜。你若愿随我去,也不下眼看待。将养起来,叫你嫁夫招主。”翠屏连连叩首,说:“谢老爹救命之恩。”大户甚喜,于是雇了小轿,着妇人坐了,带回家去,与大户娘子行了礼,亦甚怜悯。好茶好饭,将养家中。
  原来王经也投到那里,与家人进福、进禄二人是叔伯兄弟,三人最好。进福的媳妇叫碧莲,进禄的媳妇叫芙蓉,王经认为兄嫂。翠屏每日常与碧莲、芙蓉在一处。
  一日,王经从街上来,见了进福、进禄说:“我告诉哥一件事。适才遇见玳安,闻西门爹又要续说娘子,托我打听。我想你弟兄也不愿在此处,何不撺掇大娘子将屏姐续于他家。咱弟兄一同跟过去,岂不是好?借大娘子一膊之力,他们又是亲家,有什么不成?到那里赚些利市,也是好。”进福道:“此法甚妙。我们在这里有什么好处!眼睛都赔蓝了,低钱不能到手,使杀人不偿命,熬什么?”于是进福告诉碧莲,至晚见了大娘子将西大官人要续填房的话提起。大娘子道:“虽是好事,也得个好模样的才好。”碧莲道:“易如翻掌,咱家现放着葛翠屏,模样又好,今年才二十一岁,养到何日是个了手?娘若肯进亲家之情,岂不两全其美?”大娘子点头,说:“你说的也是,等老爹回来,大家商议。”
  说着乔通进来,说:“爹来了?”大户进房上首坐下,问:“你们说什么呢?”大娘子将碧莲说的话学说一遍,大户道:“此事甚美,咱们欠他的情。若说成了,一者是屏姐的造化,二者全始全终。”即吩咐进禄:“明日把薛嫂叫来,我有话说。”与大娘子又叙了些闲话,入房安歇不提。
  次日,薛嫂与大户磕头道:“老爹叫奴有何使用?”大户将西大官人要续填房,烦你与屏姐说媒。薛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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