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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3:思无涯(出书版) 作者:桐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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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无助的小颛顼目送着小夭被送走,轩辕山那么大,却没有一个地方能留住小夭,他不怪别人,只怪自己太弱小。
    姑姑战死的消息传来时,他在奶奶和爹娘的墓前跪了一夜,他知道小夭会很悲伤害怕,他多么想把小夭接回来,日日夜夜陪着她,就如她曾经陪伴他一样。可是,他在王叔的眼睛里看到了杀意,他终于理解了姑姑的话,他照顾不了小夭。
    就在那一夜,他对自己发誓,对他所有死去的亲人发誓,他绝不会再失去他最后的一个亲人了!他要强大,强大到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他唯一的亲人,他会去玉山接小夭,他会保护照顾她!
    人生真是讽刺,他是为了不再失去小夭而上路,可当他跋山涉水、历尽艰险地走到路的尽头,他却失去了她!
    颛顼对他和小夭的亲人轻声说:“对不起,我没有办法遵守当年的誓言了!我必须让另一个男人来保护照顾我们的小夭了!他叫涂山璟,秉性善良,智计过人,对小夭一心一意,把小夭托付给他,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你们都放心吧!”
    微风徐徐,四野无声,野花虽然缤纷烂漫,却难掩寂寞荒凉。
    数千年,阴谋、夺位、战争、刺杀……所有亲人都化作了白骨。但,不管如何,他和小夭活了下来,不仅活了下来,还都活得很好!
    颛顼转身,姿态从容,脚步坚定,向着洒满阳光的山径走去。
    苗莆最后帮小夭整理好嫁衣,赞道:“好看!真好看!”
    小夭看着水镜中的自己,吐了口气,自嘲道:“第三次穿嫁衣了!”
    苗莆笑道:“这次一定一切顺利!”
    小夭问:“你可知道到底请了谁?”
    苗莆摇摇头:“陛下和公子都很神秘,我只看出宾客肯定不多,因为厨房准备的酒菜不超过十人量。”
    小夭松了口气:“那就好。”
    
    喜乐声响起,侍女来催促新娘子。
    苗莆为小夭戴上凤冠,璎珞垂旒,珠光宝辉,小夭的面容若隐若现。
    苗莆扶着小夭姗姗而行。
    快进大殿时,小夭感觉到有人站在了她身边,却不好扭头去看,正紧张,感觉有人隔着衣袖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是璟!小夭放下了心,忍不住抿着唇笑起来。
    两人并肩走入朝云殿的正殿。隔着垂旒,小夭看到黄帝坐在正中,白帝坐在黄帝左侧略下方,颛顼坐在黄帝右侧更下方。颛顼的下首,坐着阿念。白帝的下首,坐着阿獙和烈阳。
    小夭愣住,竟然不顾礼节,掀开凤冠的垂旒,脱口问道:“外爷,你怎么也来了?”
    黄帝故作不悦地说:“什么叫我也来了?你不欢迎我?”
    “不……不是,当然不是!只是我以为颛顼来了,您就不能来了,本来我心里还很遗憾……”
    黄帝笑道:“我和颛顼分开走,看你行完礼,我就立即回去,不妨事。”
    小夭看着眼前三帝齐聚的奇景,一面觉得很是怪异,一面又觉得很幸福。
    礼官开始唱词。随着唱词,小夭和璟一起行礼。
    第一拜,拜天地。
    第二拜,拜尊长,小夭和璟跪下磕完头,黄帝和白帝虚抬了下手,示意他们起来。
    第三拜,新人对拜。小夭这才真正能看到璟,她却又不好意思看了,一直垂着眼睛,
    礼官高声宣布,礼成。
    小夭晕乎乎,她和璟已经成了夫妻?那下面该做什么?
    侍者和侍女开始上酒菜。
    白帝说:“待会儿黄帝陛下和颛顼都要离开,就不要拘泥于俗礼了。小夭、璟,你们都坐过来。”
    璟帮小夭摘下凤冠,拉着小夭的手,坐在了白帝下首。
    璟斟了酒,和小夭一起敬黄帝。敬完黄帝,又敬白帝,两位陛下都笑着饮了。
    去给颛顼敬酒时,小夭有点紧张,颛顼和璟都若无其事。
    璟恭敬地敬酒,颛顼端起酒,对璟说:“我用了你的计策,你夺了我的至宝,也算互不相欠。”
    颛顼一饮而尽,璟躬身行礼:“谢陛下。”
    小夭给颛顼敬酒,好似有很多话要说,却又无从说起,小夭索性一仰脖子,先干为敬。颛顼将酒饮尽,祝福小夭和璟:“夫妻结同心,恩爱到白头。”
    小夭愣愣地看着颛顼,她能听出,颛顼是真心实意祝福她和璟。
    颛顼温和地说:“只有你安好,我的天下才会有意义。”
    小夭眼眶发酸,哽咽着说:“你……你……也要安好!”
    小夭拉着璟走到烈阳和獙君面前。
    璟行礼,獙君立即站起,想避开,小夭按住了獙君,璟说道:“我是以小夭夫婿的身份给两位兄长行礼。”
    獙君只得站着,勉强接受了璟的礼。烈阳却是大马金刀地坐着,高傲坦然地接受了璟和小夭的行礼敬酒。
    獙君饮完酒,微笑着对小夭说:“你爹和你娘一定很开心。”
    小夭和璟走到阿念面前,阿念忙站了起来。
    小夭打趣道:“虽然你是王后,可今儿是家宴,你最小,应该你给我和璟敬酒!”
    阿念笑瞅了一眼璟,对小夭说:“姐姐、姐夫,你们这杯敬酒,我是吃定了!”
    小夭斟了酒,璟给阿念敬酒,阿念笑饮了,说道:“祝姐姐姐夫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阿念倒了一杯酒,经给小夭,话里有话地说:“当年你打了我一顿,给了我两条路选择,我们谁都没想到,最后竟走了第三条路!你是个好姐姐,对我一直维护照顾,我也可以坦然地说,我是个好妹妹。”
    小夭笑着听完后,并未多想,接过酒盅,一口饮尽了酒。
    等小夭、璟敬完酒,黄帝和颛顼略微吃了点菜,就准备动身,赶回神农山。
    一行人送着他们出了殿门,小夭突然叫道:“哥哥,能单独和你说几句话吗?”
    其他人都走在了前面,颛顼和小夭落在后面。
    小夭说:“听说,在蓐收猛烈的攻势下,共工的军队节节败退。”
    颛顼道:“倾举国之力攻打弹丸之地,胜利是肯定的,只是以何种代价而已。本来我想以最小的代价,可丰隆的死逼得我只能不惜代价。”
    小夭说:“哥哥,你……你……能不能放过相柳?”
    颛顼很意外,说道:“他杀了丰隆,难道你不想为丰隆报仇?”
    “杀了他也不能让丰隆复生。”
    颛顼若有所思地盯着小夭。
    小夭说:“我知道你很为难。但我从未求过让你为难的事,这是我第一次求你,也是最后一次。”
    “相柳就是防风邶,对吗?”颛顼看似是在问小夭,神情却很笃定。
    小夭也不想隐瞒,沉默地点点头。
    “原来如此!难怪我一直觉得有些事很奇怪,现在终于全想通了。难道你们现在还有交往?”
    “我们已经恩断义绝,我此生此世永不会再见他,他也绝不会想再见我!但不管他如何对我,我……我还是希望他能活着。”
    颛顼叹了口气:“相柳杀了丰隆,我必须给赤水氏和神农氏一个交代!否则不能安抚中原氏族!不过,只要相柳肯放弃,我可以给他一次消失的机会。”
    消失并不等于死亡,颛顼已是答应了她所求,小夭笑道:“谢谢哥哥。”
    “你先别谢我,爷爷和我曾多次招降相柳,我甚至允诺随便他提条件,可他依旧不肯背叛共工。其实,一直以来,都不是我不肯放过他,而是他不肯放过我。如果他执意要决一死战,我也不可能让蓐收他们冒着生命危险退让!他的命是命,所有将士的命也是命!”
    小夭咬了咬唇,低声道:“我明白。”
    颛顼拍了拍小夭的肩膀,说道:“他有他的选择,你已做了你所能做的,也算对得起你们相交一场了!不管结果如何,你都可以将一切忘记了!”
    小夭点点头。
    颛顼登上了云辇,小夭叮嘱:“你保重!”
    颛顼凝视着她髻上的若木花,平静地说:“我一定会的!”我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小夭,他对璟笑了笑,“小夭就交给你了!”
    璟弯身行礼:“请陛下放心!”
    颛顼关上了车门,吩咐潇潇:“起驾!”
    云辇腾空而起。
    小夭目送着黄帝和颛顼各乘各的云辇,各带各的侍卫,各自赶回神农山,这就是帝王,纵使血脉相连、互相信任,却不得不各自走各自的路,就好像只有燕雀才成群结伴,雄鹰从来都独自飞翔。
    小夭轻叹了口气,从今往后,神农山就远离了她的生活,她不再是承欢于黄帝膝下的孙女,也不再是陪颛顼携手而行的妹妹。小夭看了看身旁的璟,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头,从今往后,她是他的妻!


第十八章 委心任去留


    清晨,璟坐在榻边,叫道:“小夭,小夭……”
    小夭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嘟囔道:“让我再睡一会儿。”
    璟说:“昨儿晚上,你可是答应了烈阳和阿獙,今日要一起去为岳母和岳父扫墓。”
    小夭揉揉眼睛,清醒了。
    昨儿送走了黄帝和颛顼,他们重回大殿,继续喝酒。
    几百年后,阿獙和烈阳重回故地朝云殿,在阿珩女儿的婚礼上,与故人白帝重逢,更多的故人却已不在,百般滋味上心头,都喝酒如喝水。
    小夭陪着他们也喝了很多,即使酒量再大,也喝得晕晕乎乎,似乎提起娘,还和烈阳抱头大哭了一场。后来,好像是璟把她抱回屋子……
    小夭猛地坐起:“我们成婚了?”
    璟摸了摸小夭的额头,故作纳闷地说:“没听说醉酒会失忆。”
    小夭结结巴巴地说:“昨夜……昨夜我……你……我们……”
    璟含笑道:“昨夜你醉的厉害,让你睡了。以后日子还很长,我不着急。怎么?你很着急?”
    小夭瞪了璟一眼,红着脸开始洗漱穿衣。
    穿戴整齐后,小夭和璟去找烈阳和阿獙。
    用完早饭,四人一起去祭拜小夭的亲人。
    虽然璟早知道小夭的亲人都葬在这里,可亲眼看到六座坟墓时,还是很震惊。
    烈阳和阿獙一座座坟墓祭奠,小夭把璟介绍给外婆和舅舅们。
    小夭看璟、烈阳和阿獙都神情严肃,笑道:“喂,你们别这样!今日可是我的好日子,多笑笑!外婆和我娘他们也会喜欢看到我们笑!”
    烈阳点点头,对阿獙感叹道:“阿珩的女儿是真长大懂事了。”
    小夭撇嘴:“说得好像你很懂事一样,这话阿獙说还差不多。”
    阿獙忙道:“你们两吵嘴,千万别把我拉进去!我中立,谁都不帮!”
    小夭挽住璟的胳膊,得意洋洋地说:“好稀罕吗?我如今有人帮!”
    烈阳看看小夭和璟,忍不住欣慰地笑了起来,小夭倚在璟的身上,也是笑。笑语声回荡在山林间,坟茔四周的野花随风摇曳,好似随着笑声起舞。
    烈阳和阿獙又住了几日后,告辞离去。
    小夭和璟送完他们后,去轩辕城找父王和阿念。
    反正五神山无事,阿念打算多住一段日子,陪陪父王。这几日,她都随着白帝去了打铁铺,帮点小忙,甚至跟着侍女学做菜。
    小夭和璟道打铁铺时,阿念和白帝不在,苗莆说白帝带阿念去那个号称千年老字号的破酒铺子喝酒去了。小夭不禁笑起来,对璟说:“看来父王打算给阿念讲讲他过去的经历了,我们不去打扰他们了。”
    两人在街上随意逛了一圈,小夭带璟去了一家饭馆,点了一些轩辕的风味菜肴。
    两人正在安静用饭,七八个士兵走了进来,领头的官爷满脸喜气地大叫:“店家,上好酒好菜!今日我请客,见者有份!小二,给每个人都上一杯酒,庆贺轩辕军队打了大胜仗!”
    店内的人都兴奋起来,七嘴八舌地询问,原来是蓐收大将军又打了胜仗,几个食客笑道:“蓐收将军最近不是一直在打胜仗吗?”
    请大家吃酒的官爷说:“这次是非同一般的大胜仗!九命相柳死了!你们这些商人肯定不知道相柳那厮有多凶残厉害……”
    犹如猝不及防间,被利刃穿心,小夭只觉双耳轰鸣,胸口疼痛欲裂,手中的酒杯掉落。
    璟担心的叫:“小夭!”
    小夭喃喃说:“不可能!不可能!他不可能就这么死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她突然想起,情人蛊已经被王母解了,她的确不可能有感觉,小夭眼前发黑,身子向后软去。
    璟忙扶住小夭:“我们先会轩辕山,让苗莆拿父王的令牌去打听一下。”
    
    小夭头重脚轻,昏昏沉沉,心头嘴边翻来覆去都只是三个字“不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回的朝云峰。
    璟吩咐着苗莆,又对她说了什么,她却什么都听不清。
    苗莆匆匆离去,感觉中,好像只过了一会儿,又好像过了很久,苗莆回来了。
    小夭立即问:“是假消息吧?”
    苗莆说:“应龙大将军说相柳战死了。”
    小夭厉声尖叫:“不可能,我不相信!”
    苗莆被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
    璟端了一大碗烈酒,半强迫着小夭喝下,他柔声问:“你还要听吗?如果不想听,我陪你喝酒。”
    小夭扶着额头,对苗莆说:“你继续说吧!”
    “赤水族长死后,陛下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全歼共工军队!蓐收大将军集结二十万大军围剿共工军队。在轩辕的猛烈进攻下,共工的军队节节败退,缩在深山不出,不正面应战。蓐收大将军坚壁清野,放火烧山,逼得共工不得不撤出山林。陆上都是轩辕的军队,不仅有蓐收大将军的军队,离怨将军的二十万大军也随时可以策应,共工只能率领军队逃往海上。蓐收大将军早料到共工只能逃往海上,早派了精通水战的禺疆将军率领水兵把守,准备截杀共工。本来接话万无一失,可相柳实在厉害,竟然带着一队死士,以弱胜强,击退了禺疆将军,为共工开出一条血路。但蓐收大将军、禺疆将军一路紧追不放,一连追击了几日几夜,最后,终于在海外的一个荒岛上追上了共工。蓐收大将军领兵将海岛重重包围,据说都动用了上古神器设置阵法,就算共工是条小鱼,也逃不掉。禺疆坚决则带兵攻上了荒岛,和共工展开激战……”
    苗莆的声音小了下去:“一千多人对十万大军,没有一个人投降,全部战死。禺疆是神族第一高手,却一直打不过早已受伤的共工。后来,蓐收大将军下令所有士兵万箭齐发,共工被万箭射杀。他死后,露出了原身,是九头妖……蓐收大将军这才知道上当了。”
    小夭弯下身子,双手捂着脸,肩膀在不自禁的轻颤,苗莆不敢再说,璟一边轻抚着小夭的背,一边说:“你接着讲!”
    苗莆迟疑地看左耳,左耳面无表情的颔首,苗莆才有勇气继续说:“蓐收大将军发现上当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高兴的说‘相柳死,最艰难的战役已经打完’。因为相柳实在伤了我们太多的士兵,听说很多士兵想拿相柳的尸体泄愤,可蓐收大将军鞭笞了企图冒犯相柳尸身的士兵,下令撤退。他们刚撤出海岛,相柳的尸体竟然化作了黑血,喷涌而出,毒性剧烈,所过之处,草木皆亡,连土地都变得焦黑,到后来竟然整个海岛再无一个活物,所有士兵都很恐惧,连蓐收大将军都觉得后怕。如果不是他敬重这位对手,不允许任何人亵渎,只怕连他也逃不掉。”
    小夭的身子软软地伏在了榻上,如果说之前还不相信,那么这一刻,她不得不相信了……这种事只有相柳才能做得出来。
    璟对苗莆和左耳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出去。
    璟把小夭拥进怀里,柔声说:“你要是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
    小夭脸色泛白,身子不停地打哆嗦,却自己骗自己,喃喃说:“我没事!我早有心理准备……刚认识他时,我就知道有这一日,我一直知道!”
    璟提起酒坛:“我们喝点酒吧!”
    璟给小夭倒酒,小夭端起就喝,一碗碗烈酒灌下去,小夭的脸色白中透出红来。
    天渐渐黑了。
    璟说:“你要是不想休息,我陪你去外面转转。”
    小夭摇摇晃晃的爬到榻上:“我能睡得着。”
    璟看她非要和自己较劲,也不再劝,放下了帘帐,躺下休息。
    小夭呼吸平稳,一动不动,好像很快就睡沉了。
    
    半夜里,小夭突然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帐顶。
    她悄悄起身,看璟依旧安稳地睡着,放下心来。她披上衣服,走出了寝殿,坐在玉阶前。
    宫墙外,一轮皓月,冷冷清清。
    小夭想起了清水镇的月亮,相柳死时,天上的月亮可也是这样静静地照拂着他?他可有想起他们曾一起看过的月亮?
    虽然东海与轩辕山远隔万里,但只要相柳愿意,总能让她知道。可是,纵然死亡,他都不屑于和她告别。在他眼中,她和他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一直都是交易,每一笔都清清楚楚地公平交易。
    轩辕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地在身上翻找,拿出了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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