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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友 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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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嘴硬,让荣六杀了你,我再杀荣六,最后荣四出场整死我,天下干净!”突然右脸挨了一掌,眼冒金星,火辣辣一片。 
柳江南已站到我跟前,两眼冒火,咬牙道:“秦欢,你真是个混蛋!”  
我舔舔嘴里伤口,既咸且腥,轻咳一声,道:“我是混蛋,你别学我,把傅篱找回来。你的情人们,我从未置喙,这一个……” 
柳江南冷笑道:“我生气跟他没关系,秦欢,当初和现在,你都一样,当时你去融资,去苏家,去黑社会,到最后我才知情,现下你同荣四较量,也避开我,那我是谁,你的狐朋狗友?酒肉之交?”他深吸一口气,道:“这没意思了,你爱怎么就怎么吧!”便转身向外走。 
我跳起身薅住他手腕,连声道:“江南,万事有因,你不能妄断因果!” 
柳江南一把甩开我,笑容更冷:“秦欢,你聪明,一件事能说出一百个理由,你要说,当初是因为我未掌家业,你融资也不过是赌债肉偿,没有脸面同我详谈;而现在,你是将计就计,反正人也被抓了,荣四又爱死你了,你索性做到底,是不是?” 
他每个字都像抽在我脸上,我倒宁愿挨他巴掌,那个不用考虑如何回话。 
我重新拉回他,把他按坐在沙发上,不知如何摆放表情,只叹一口气,道:“我瞒你,不坦诚相待,是混蛋,可若我告诉你,送你去历险,那我是畜生,你若是我,你做哪一个?事实上,我没有一件事瞒过你,你允我挑选时机说出来,好不好?” 
我略一咬牙,半跪在他身前,缓声道:“你我挚友,非一日之功,你厌弃的毛病,我尽可改来,我不再自辩,你若反悔……”突然想起这是柳宅,一撑身站起来,他仍双手掩面,便向外走去。 
突然脚下一绊,踉跄了两步,被他一拉一按,半身倒在沙发上,又滑下,坐到地上,他则半跨半压在我身上,无奈笑道:“听说朋友是一生果实,我虽收获个瘪梨,亦费十几年,扔了着实可惜!” 
我如释重负,任他戏弄,他突然低头凑来,眼神暧昧,轻笑道:“我们多久没有……” 
我任他徐徐亲吻,开口道:“你来,如何?” 
柳江南一惊,微擎起身,眨眨眼睛。 
我轻笑道:“不必纠缠旧梦。” 
他狐疑望了我一眼,低声道:“罗马可有忘忧泉?” 
我点头笑道:“今日可酬你旧愿。” 
柳江南抿唇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然客厅狼藉,索性上楼,柳江南不管不顾,把我按在楼梯上,强行宽衣。 
电话铃起,继而是录音机,没想到他一番重创,还有幸存者。 
声音响起,音色清凉。 
“柳先生,我是傅篱的朋友,他在家试图瓦斯自杀,被我发现,送至仁心医院,正在抢救。” 
我一怔,柳江南亦停手静听。 
我直起身道:“快去看看!” 
同他出来,一路飞车,行至医院。 
果然是那日的诊所医生,轻轻抿唇,面色微愠,并不说话。 
柳江南上前问询,他方道:“不知性命珍重,救不救有什么要紧!” 
急救室灯灭,医生道:“性命得救,马上醒来。” 
柳江南抢步进去,我在门口望了一眼,傅篱躺在床上,面色极其难看,手上尚有点滴。 
半晌,傅篱被转入监护室,柳江南寸步不离,我在门外守候,突然他叫道:“醒了!”才几步进去。 
那医生也跟我进来,默立一侧。 
柳江南握着傅篱一只手,目光眷连。 
傅篱积攒半天气力,才轻声道:“我没有自杀!” 
柳江南道:“那个并不重要。” 
傅篱低声道:“我去炖汤,在厨房睡着,兴是风大,吹灭了火,我又不是傻子,自杀还开着窗子。” 
柳江南柔声道:“现下省些气力,以后很多时间解释!” 
傅篱方满足一笑,道:“我先睡会儿,醒来再同你说话。” 
柳江南安抚道:“我半步不离。” 
我转身退出,打扰有情人,罪无可赦。  
打电话至公司,秩序井然,干脆回家。 
晚上,聂雨归来,扑到我怀里,笑道:“何时归来,应该通知我。”头发染作金灿灿,十分炫目。 
我拉他坐下,笑道:“想给你惊喜!” 
他张口过来亲吻,问我伤口是否痊愈,我点头称是。 
聂雨便将拍摄趣闻一一讲来,女艺人如何生得两张面孔,男艺人如何溜出寻欢,导演如何吹胡子瞪眼睛,台上台下都是戏,角落里头现乾坤,讲得津津有味,他不觉得辛苦,真好。 
本欲欢爱,可聂雨十分疲倦,想必娱乐江湖催人老。我一边亲吻他胸口,看他一边昏昏欲眠,点头如啄米。 
把他抱到床上,盖好毯子,然后去拨柳江南的电话。 
“傅篱如何?” 
“情况不错,刚吃完海鲜粥,胃口奇好,过两天回家,他痛恨医院。”他声音低柔,仿佛我是傅篱。 
我轻笑道:“你们的家百废待兴。”那里比柳宅毁坏得更彻底。 
柳江南却一笑,听得出十分欢喜,道:“他已经收拾好了,连夜收拾,所以会疲倦到做饭时睡着。” 
我无言相对,傅篱的大度和聪明,无人能及,鲜少人肯如此迅速地平复破裂之家,要么大智,要么大愚,柳江南真是幸运儿。 
挂断电话,升起睡意无限,回到床上,聂雨翻身扎进来,鼻鼾细细,我仿佛被他的平和熏染,沈入梦里。 
清晨醒来,阳光满庭,聂雨自去赶通告,我电话至公司听他们报备。 
周经理叙述完几件业务,又道:“秦先生刚自罗马归来,有无听说封氏与荣氏大战在即。” 
我一怔,问道:“可会动荡业内?” 
周经理道:“据可靠消息讲,规模宏大,超出商界范围,连黑道势力都要动用。” 
我深吸一口气,道:“与我们无关,专心做生意。” 
他连声应下,结束谈话。 
想驱车去封玉堂处,可时下人皆敏感,动辄胡乱猜疑,何必授人以柄,只致电于他。 
三声之后,封玉堂接听。 
我直入话题,道:“听说你最近有大举动。” 
封玉堂笑道:“江山向来多娇。” 
我默然,觉得自己多此一举,难道劝人中庸,阻人雄心。 
封玉堂仍笑道:“我看多黑道喋血录,愿亲历亲为,人人有此侠客心。” 
我轻声道:“是我落伍,你好自为之。” 
封玉堂突然道:“心愿太深,总能得偿,是不是?” 
我叹气道:“上帝只有一名,为战争,水患等,已然焦头烂额。” 
封玉堂大笑,半天才道:“抽时间喝茶。” 
我便道:“待将军大战归来。”挂断电话。 
我闭目回想自己,又不动声色将多少企业蚕食鲸吞,都是一样的血雨腥风,他们自有他们的章程,也自有他们的退路。 
去医院探望傅篱,买得一大捧玫瑰,这世上无人讨厌玫瑰,若哪个美人说玫瑰不配她,那只是因为她不足够美,与玫瑰般配。 
傅篱果然欢喜,撇嘴抱怨道:“江南只知购买奇花异草。”他脸色仍然苍白,但气色绝佳。 
我便笑道:“你若同我一起,天天可得新鲜玫瑰。” 
傅篱团团笑道:“那未免过于无趣,我并不讨厌新奇。”果然,柳江南比我更适合作情人。 
我灌瓶插花,随手折下赘枝。 
傅篱在我身后,道:“我本来要瞒他,可最终选择和盘托出。” 
我没有回头,只道:“说谎是一种美德。” 
傅篱轻笑道:“同你生活必然幸福,只要相信你的每一个字。”他竟这般嘲笑我。 
他继续话题,道:“我不想同你交恶,可他同你一起太危险,你让他多少次亲历险境,那些都让我不寒而栗。” 
这话无一虚言,我更无力反击。 
他乘胜追击:“我宁愿他只是一平凡的名门浪子!”口吻如同家长声称:吾愿吾儿长命百岁。 
我忍不住笑,回身道:“你欲要我如何做?” 
傅篱声音温柔,笑道:“继续撒谎!”原来柳江南已将柳宅事宜告知于他。 
我将玫瑰置于他床头,笑道:“你我心意相同。”施施然出来。  
生活步履照旧,柳江南曾过来,与我在床上叙旧,讨要我允诺他的肉体支票,我自然不许,告诉他艳遇过期作废。他十分愤愤,被我花言巧语安抚,少不得同床共枕。 
聂雨戏路一路畅通,既有机会,也肯用功,在家同我作威作福,在外乖巧精滑如鳅,眉间英气不减,收敛的只有锐气,戾气以及人人视为畏途的少年意气。 
偶遇程程,他已归港,仍在黄氏供职,头上老板改作黄宝祁,他的哥哥回至纽约,打理总部事宜。 
见面时,程程更见成熟,举手投足,隐隐蕴华,可见他于红尘历练,已得正果。 
他问我近况如何,我告诉他“老样子”,他便调侃道:“以往我羡慕你为仙家,手眼通天,后自己也列位仙班,始觉艰辛,姿态须大方,性情须和睦,手段须优柔,作情人时也要床上床下,内外兼修。” 
我忍不住笑,爱他未失这一寸跳脱。 
聊得正开怀,黄宝宝跳进来,不顾一身西装笔挺,扑到我身上要我请客,我便笑道:“你现在也是老板,有钱有权,为何还要吃我?” 
黄宝宝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你像我……” 
我连忙掩他嘴,不欲使人知我竟老到可做人父。 
黄宝宝眨眨眼,笑道:“呃……,一位长辈,一同吃饭,难道要小孩子会账?” 
饭毕,同他们握手告别,程程掌心纤润,不现往日艰难。 
又过几日,正在公司办公,有不速之客闯入。 
我开口询问何事可效劳,他报上名字,我连忙笑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大导演驾临。” 
他并不见喜色,仿佛同我谈判,道:“我现下同聂雨合作,有意将他打造为超级新星。” 
我便微笑:“他的荣幸!” 
他略作踌躇,道:“秦先生自然知道,现下青春偶像,对私生活要求极高,万不可破坏其纯情度。” 
我点头称是,他便继续:“那么请恕直言,秦先生与聂雨交往,已然超过业内容忍程度,前几年一位歌手便因此事退隐江湖。秦先生不缺床伴,而聂雨只此一遭青春,请秦先生略发善心,放他自由。” 
我直望向他的眼睛,他并不畏惧,因笑道:“导演中,你算勇猛之辈,并不怕我动怒,断你前程!” 
他额头汗水微微,却仍同我对视。 
我便笑道:“聂雨的事业,聂雨做主,他的去留,由他自己告知我!”又挥挥手,道:“你去吧!” 
那导演抿唇退出,我方叹气,聂雨离去,朝夕可待罢。他终非池中物,能耐心居人篱下,这与他喜爱扑来接吻无关。 
突然助理敲门,道:“秦先生,有急事!” 
我揉揉眉心,请他进来报告。 
原来荣氏与封玉堂之役,封玉堂已见下风。 
助理问道:“我们如何自处?”他以为这是侠客行,我秦某人应腰仗三尺,择人助之,他日方可共享江湖以及荣华锦绣。 
我虎起脸,沈声道:“此事非你工作所辖,做自己应做的!” 
他一惊,脸色涨红,慌不迭退下。 
工作至夜,只觉颈僵背直,怕是做辅助牵引之日,不远矣。 
助理敲门轻轻,声音怯意可察:“秦先生,早过饭时。” 
我招手让他进来,这孩子细嫩皮肤,脸蛋圆圆,比黄宝宝还水灵,便安抚他两句,让他下班,他悄没声离开,我能听见他收拾办公桌时,轻哼曲调,步履轻快,如踏圆舞,年轻人的开怀,如此简单。 
聂雨打来电话,说有杀青庆祝,晚些回来。 
我驱车去用餐,毫无饥感,在街区乱逛,香烟也吸完,便下车去买,发现正站在封氏大厦下,只有一层,灯火全亮,本欲思量,又懒得思量,便一步踏进。 
一进门,便有人走过来,轻声道:“先生,这不是会客时间。” 
我一笑道:“我用的也是私人时间!” 
那人仍客气道:“请您明日电话预约!” 
正好电梯门开,封玉堂走出,脸色十分疲倦,见我一怔,道:“你怎么来了?” 
我笑道:“欲作不速之客!” 
他一笑,问我是否用餐,我反问道:“你想么?” 
他略一摇头,道:“了无胃口!”又慢慢笑起来,恢复些人气,道:“可有时间喝茶?” 
我点点头,同他入电梯。 
电梯升起,他抬手锤锤后颈骨,苦笑道:“始觉岁月不待人!”风衣耸起,憨态十足。 
我亦笑道:“宇宙共此悲苦!”  
进入会客厅,又是红茶相待,封玉堂慢抚杯身,指尖青白,笑道:“自略显败势,并无旧友登门。” 
我一口口饮下,烫得舌头发麻,笑道:“我虽相貌堂堂,漂亮非凡,可未必狼心狗肺!”又小心翼翼问道:“可否允我……” 
他立刻阻止,道:“鹿死谁手,未为可知,我若有求,必然开口!” 
我自知失言,顾左右而言他,讪笑道:“这会客厅不错,若辟作舞池更佳!” 
他眨眨眼道:“这有何难,有人跳舞,便是舞池!” 
我哑然失笑,道:“无乐无灯相佐!” 
他起身立于一侧,脚跟轻嗑,微微躬身,姿态邀请,笑道:“人生不必如此求全责备!” 
我一笑伸手,被他握住。 
两人身高相差无多,相对而立,未免古怪。 
他并不尴尬,平平起步。我亦随他,步法无论男女,只是你退我进,三步四步,你进我退,四步三步,慢慢旋身,重复至厌倦。 
我有些想笑,看他面色平静,只好低头抿唇。 
他轻声道:“你若知这是我平生所愿,还会不会低头偷笑?” 
我抬起头,他眸光如水,毫无龙争虎斗的心机,毫无雄心天下的意气,那水泽亦不是海水,河水,湖水,只是杯中水,不够令人望而兴叹,却能救人干渴。 
步子都渐渐从容,默契得成,熟能生巧,适宜万物。 
他的手心略有些干热,脸色也苍白,我便问道:“身体不舒服?” 
他摇摇头,顽皮笑道:“体温失调,为紧张之故。” 
我只好由他舞步,回旋往复,可惜现实不能如此轻松,容我等时刻慢舞。 
封玉堂移手关灯,复又放回我腰间,落地窗外,夜色如幕。 
我便笑道:“你夜能视物,不怕撞到桌椅?” 
封玉堂笑道:“我为狼人,夜间活动,你可见我目中荧光?” 
他低头凑近,我一惊,脚下一滑,脑后正是墙壁。他伸手揽住,仿佛把我轻贴在墙上,依旧凑过来。 
我心中苦笑,连忙道:“不可趁火打劫!” 
他轻笑道:“我尚未明火执仗!”嘴唇已然贴上,只是轻巧一吻,复抬起头,鼻息细细,喷吐如绵。 
我刚立定,他已拥抱上来,我面夜色,他面墙壁,众生皆为苦僧,一心求果。 
略动转身体,封玉堂轻声道:“可否容我休息片刻?” 
我默然静立,同荣四争斗,果然太耗心神,不然何至于如此示弱。 
半晌,封玉堂轻声叹息:“秦欢,你可知自己弱点?”他并不容我开口,继续道:“顽固至极,又容忍无度,对着你,神仙乏术。” 
我没有开口,离开怀抱,下楼而去。 
街上依然车水马龙,霓虹闪烁。 
购得香烟,返回车内,慢慢驱行。 
穿过几条街道,发现街角立一熟悉身影,在自动贩卖机处购买饮料,有风吹来,始知他头发细软。 
我车徐徐开近,他转身过来,眨眨眼,笑道:“秦先生!” 
我侧出头,微笑道:“荣六!” 
他突然两步跨来,开门进车,趴在后座,向我摇晃一根手指,示意噤声。 
我等他重新坐起,方笑道:“出来私奔?” 
他咯咯笑道:“偶尔逃家!”又递我一厅啤酒,自己也拉开拉环,大口灌了两口,抹抹嘴巴,笑道:“家里最近太烦,哥哥又忙,我只好溜出来!” 
荣六又自车内钻出,向远处摆摆手,大叫:“阿鸿!阿鸿!” 
一辆机车风驰电掣过来,那人亦是休闲打扮,若非手腕纹有一条小青龙,就是标准的良家子弟。 
他向我一笑,又向荣六道:“出来玩一会儿我就送你回去!” 
荣六一脸委屈,道:“你可知我爬了多久铁丝网才顺利出来?” 
阿鸿只笑道:“我知你现下比江洋大盗身手还快!” 
荣六嘻嘻笑,跨上阿鸿机车,向我挥挥手,呼啸而去。 
我闻听阿鸿问道:“荣先生呢?” 
荣六不耐烦大叫:“泡茶喝茶泡茶……” 
我一笑,原来今夜大家都放下屠刀,偶为欢颜。  
又过几日,封氏略现颓势,封家诸元老也颇有微词,易主谣言亦起,自有人等,落井下石,冷眼旁观,唏嘘嗟呀,众生各相。 
我致电封玉堂,他只笑道:“他日煮酒,再候君来!” 
如此,我只作壁上观。 
与柳江南数日不见,又有新业务事宜待商,索性开车过去,一同用餐。 
柳江南秘书告知我他正待客,我信步过去,打开休息室等候,这也是柳江南的休息室,与办公室仅有一门之隔,面积不大,但配备齐全,床也极其舒服,年轻时淘气,曾在上同他共鱼水之欢。 
打开冰箱取水,突听见柳江南道:“公事已毕!”声音清清楚楚,才发现那扇门半掩,暗想这小子刚又在偷懒休息。 
却听柳江南道:“他花了多少心思安抚荣四,你又搅他去趟你的浑水!荣四虎狼一般,心肠歹毒,吃了你,会放过深夜造访你这祸首的秦欢?少不得又是剥皮抽筋,断送他半条命!”声音低沈至极。 
我一愣,另一声音又起,是封玉堂,亦是冷言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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