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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你,请不要说这么奇怪的话。”
我红着脸恳求道,只有我全裸已经很害羞了。
“真不好意思,我让你感到焦躁吗?”
长泽愉快地问,欺身压住我。
“啊!”
全身无力的我,四脚朝天地躺在办公桌上。
“你在做什么……”
“不要那么慌张,我马上就好。”
“所以我才问……你到底在干什么?”
长泽的左手突然抓住我的右脚。
“我帮你把平克罗塔拿出来。”
平克罗塔在越来越窄的小穴中抽动着,我知道长泽正细心地慢慢把它拔出来。
“啊……嗯。”
“好棒喔!放进去时,你的小穴是粉红色的,现在因为充血而变得鲜红。”
平克罗塔被拿出的同时,润滑液也流出来了。
长泽用手指在我体内搅动,发出滋滋的声响。
“啊唔!”
“很棒吧?”
“啊……唔唔……”
我发出呻吟,突然感觉有东西紧贴着臀部。
长泽壮硕的分身想要挺入我的小穴。
“让你久等了,这一次是真的唷!”
“等、等一下……啊唔!”
滋的一声,他的分身强硬地挺入我体内。
“好棒喔,虽然你的入口很窄,但里面湿湿的很容易就进去了耶!”
狼狈的我因为已经习惯润滑剂和平克罗塔,所以长泽巨硕的分身轻易就进入了我体内。
“好痛!”
难以忍受的压迫感让我大声叫出来。
“所长,你一叫,小穴就越紧缩,反而让我更快乐耶!”
“你太……太低级了!”
虽然不想叫出声,但我情不自禁。
“呵呵,你缩得这么紧,真是超棒的……哈!”
长泽说着把他的分身推入更深。
“呀,拔出来……啊!马上、马上拔出来!”
我几乎陷入恐慌的状态,哀求着。
“我还没有全部放进去呢!”
长泽无情的言语和灼热的壮硕一起不客气的深入我体内。
“唔唔……好痛苦……”
“但是刚才玩弄你的后庭,你看起来很愉快呢!”
“呀啊啊!”我已经陷入一团混乱。
“所长,比起你的所长身分,我认为你在这方面更有才能耶!”
“胡说!”
“我没有说谎喔!因为你的分身又变大了。”
“唔……呜……”我的腰摇摆着。
“这么下流的身体,却没有和任何人做过,晚上难道不会因欲求不满而苦闷吗?”
“不……”
“可是你的乳头已经硬了……”
“不、不要碰……呀!”
长泽的牙齿咬着我的乳头,让它们更加挺立。
“呼唔,你下面的小嘴好紧啊!所长。”
“不要叫我所长,呜……”在这种时候用嘲弄的语调称我为所长,真是太差劲了!而且只有我裸露着身体,长泽仅裤子前面的分身不受拘束,上衣还整整齐齐。
“你哭泣的脸非常美丽呢!”长泽开始摇晃腰部。
“啊啊……”
“发出如此美妙的声音,你很舒服吧!”长泽抽离我之后停了一下,然后又一口气往我体内用力冲刺。
“啊,啊……啊嗯!” .
“用淫乱来形容你,真适合!”
“过分……呜嗯……”
我会变成这样,—定是因为药的关系!
“我是谁?”长泽的右手把我坚硬的分身往上拉,问道。
“啊……长泽,啊啊!”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为了让我发出声音,长泽特意摇动我的身体。
“没、没有……啊啊!”虽然我打从心底觉得讨厌,但身体却如此诚实的反应,一定是因为药的关系!
“嗯……我们一起到达天堂吧!”
“咦呜……不……”
“啧,要我把你的嘴堵起来吗?”
“啊……”我的嘴被长泽的唇塞住了。
长泽的嘴唇仍旧带着烟味。
“嗯嗯……”
长泽的舌头在我嘴里随意游走。
“唔……嗯嗯……”我又想咬长泽的舌头,因此他紧紧抓住我的要害。
“啊……痛!”我发出不清楚的悲鸣。
“你仍然很倔强。”
我只是猛点头。
“坦白一点吧!”
“你的手……放松……”分身被紧紧抓着,我的额头渗出汗来。
“我正在玩弄你的分身哪,所长。”
“唔唔……”气愤的眼泪夺眶而出。
“只有我看过你这样的表情,真美,唔……”长泽用力压着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
“嗯啊……”
“你看,你的胳膊抱着我喔!”
“……啊啊!”长泽的壮硕摩擦着我体内脆弱的地方。
“哈啊……是这里吗?”他正触及刚刚平克罗塔刺激到的摄护腺部位,那个部位非常容易有感觉。
“不是……”
“不要说谎。”长泽用力按着那个地方。
“那里……哈啊,不要!”
“你真是固执,不知世事的大小姐。”长泽不停扭动着,在因为润滑液而滑腻的内部滑动。
“唔唔……咦呜……”气愤的眼泪流下太阳穴,但长泽的手完全没有减缓速度,继续抚摸着我的分身,还强而有力的撞击我的腰。
“果然预先放入润滑剂是对的,即使粗暴一点儿也很顺畅。”长泽喜悦地嘀咕着。
他想杀了我吗?因为恐惧,我的身体缩成一团。
“唔嗯……你的小穴紧得让我感觉超棒的。”
和长泽连接的部位正持续不断地发热,难以置信的是,我好像又射精了。
“你射出来了吧?”
“不是……咦……”分身被长泽用力抓着,我发出惊叫声。
我的忍耐已到极限,只能用意志力抗拒着想要发泄的冲动,但长泽灵巧的抚摸让我越来越难忍耐。
他的嘴唇咬着我挺立的乳头,啧啧有声地吸吮。
“嗯啊……哈啊啊嗯……”我无法停止发出下流的呻吟声。
长泽腰部的摆动越来越激烈。
“差不多了,说吧!说你感觉很棒。”长泽说着猛撞我的腰。
“啊……不……”我的心拒绝承认这种感觉是快乐,但身体却输给恶魔的诱惑。
“听话,射出来!”长泽握着我最脆弱的部位不断搓揉,刺激得我更灼热、更兴奋。
“咦咦……啊啊……射出来了……”我又一次被强迫着迈向高峰。
啪!
我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颊。
啪!
俐落的巴掌落在我的颊上,我感觉皮肤像要裂开了,也因此迅速重返现实。
“这里是……”看着眼前的长泽,我茫然地嘀咕道。
这里既不是营业所,也不是我的房间,看起来也不像旅馆。
“我的房间。”
“咦?”
“你又失神了唷?大小姐。”
射了第二次之后,我的意识飞得老远,好像又昏过去了。
我东张西望,发现身在一个大约四张半塌塌米大的和室里。
“我清过营业所的办公桌了,也锁好办公室的门,但是不能用通风扇把可疑的气味消除,只好置之不理,要是下星期上班时被警卫发现什么,就是所长的工作了。”长泽绷着脸发牢骚。
“对不起。”
真是丢脸,即使想要起身,我却感觉无法动弹,只能用眼神道歉。
“你真失态。”
“对不起!”
好像是我给他添了大麻烦,虽然一头雾水,我还是一再道歉。
“下星期五再来算帐吧!”长泽我行我素地说。
“是……什么?”
我还在半梦半醒间,因此没有马上注意到事情的严重性。
今晚的事他打算再做一次吗?这么恐怖的经历!一次就已经……
“你打算拒绝我吗?”长泽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
“既然如此,现在算总帐也可以。”
长泽全身散发着强烈的男人味,仿佛已经蓄势待发。
“下、下星期五……再算。”
如果现在再继续做的话,我真的会不支倒地。
长泽悠闲地靠在墙上抽烟,好像非常满意我的回答。
我想回自己的家,但是却站不起来,再加上体内黏答答的感觉,让我心情始终无法安定。
“那个……不好意思,我能借浴室冲洗一下吗?”
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实在无法忍受全身的粘腻。
“我这里没有浴室。”
“不会吧!”现在还有没有附设浴室的房子吗?
“这里离公共澡堂很近。”长泽仍一派沉着地吐着烟。
“但是……你的薪水……用现金买间公寓也没问题吧?”可以拿到两百万奖金的男子,却过着要去澡堂洗澡的生活。
“这里租金超便宜的,隔壁住的是贫穷学生,我还会贷款给他们。”
“借钱给别人?”他住在便宜得像学生宿舍的公寓,以借钱给别人当副业?
“没有担保品的话,我是不会借的。”
“你未来打算从事高利贷吗?”
“也可以啦!不过如果是所长的话,利息我可以算你便宜点哩!我是说真的。”
我脑海中闪过“混蛋”这字眼。
我无法理解这个男人,但是下星期五又得和他……
从那天开始,我和长泽的关系就没完没了地持续着,只要一到星期五,我就会变成长泽的“对象”。
第二次是为了弥补第一次的失态,但第三次以后呢?
我诧异于自己竟然开始和长泽交往,我不会直接拒绝别人,但也绝对不喜欢这样的关系,一定是因为长泽在工作上的亮眼成绩才让自己无法拒绝吧?我安慰着自己。
托长泽的福,营业所的业绩达到了总公司设定的标准之上,而后我发现营业所的资深业务员们,好像都会在保险强化月的月底前,故意没有签到契约,然后让历代所长用送礼贿赂的方式,度过这个关卡。
这实在让我吃惊。
我也有想过可能是这种情况,但前任所长交接时不曾就这点特别关照过。
我再次意识到自己天真的程度,前任的田代所长出身于和我对立的大学派系,他不可能告诉我的。
这是否代表我没有一点统驭的能力?
表面上日子过得很平稳,但事实上,我每天都气得咬牙切齿,心情苦闷。
就这样到了十一月的第三个星期一,蓝天人寿保险公司毫无预警地宣告破产。
而且,电视新闻比总公司的通知来得早。
虽然我认为先前早就有预兆,像工资提高缓慢、节省经费之类的,但消息依旧来得很突然。
听总公司的同期同事们说,好像是高层密会决定的,没有让任何人知道,表面上好像是因为虚报销售基准,和成本售价的支付贷款能力被银行发现,但最主要的原因是主客户的银行拒绝追加融资。
破产的蓝天人寿保险公司,决定将资产卖给外资系的人寿保险公司——哥鲁特。
其实银行早就看惯大公司破产的状况了,基于人情,要蓝天人寿保险公司谨慎的转让给别家公司经营。
事出突然,业务员们担心会领不到这个月的薪资和奖金,紧张得到处打听,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后来总公司发出声明,表示今年的薪资会按照预定支付,但删除部分奖金。
不过业务员们却抱持着怀疑的态度,让我很苦恼。
总公司召我过去,因为还有几天就要移交新公司了,现在是非常不稳定的紧急时期,新公司会有新的人员配置,因为是纯外资企业,完全不依照工作年资和年龄来决定职位及薪资,也无视于学历,只重视业绩。
人事异动让人眼花缭乱,如果业绩未达标准,即使是部长也会被降到没有级别的职位。
我一抵达原蓝天人寿保险总公司,即被通知直接前往大会议室。
因为参加十月的所长会议而熟悉的每个人,必须在这里接受各种笔试。现在里面好像在面试。
虽然已经有相当的觉悟,但我仍因为事出突然而陷入恐慌,不知会被问到什么事,而我又该怎么回答?
从学生时代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在外资企业就职,而且过去几个礼拜里,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什么也没有准备。
我的脸色开始发白,邻近的营业所所长面试回来后,带着可怜的表情拍着我的肩膀。
“换你了,加油唷!”
“谢、谢谢你。”
什么都没准备,面试结果当然狼狈又凄惨,也许我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离并总公司大楼后,我突然觉得无精打采,低着头往车站前进,内心感到一阵冰寒。
被质问着认为可以扩展现在的业绩到百分之几,我竟语无伦次地回答“百分之十”。
而后被问及此一数字的根据,我却没有任何明确的资料可以展示。
我回答自己没有时间准备,而且任职才两个月。身为所长,我自己都对这样的藉口感到可耻,但是只要处理好被分配的任务和事务,是典型的日本公司作风,我也心安理得地悠闲度日。
之后总公司的面试官说了一句话,深深刺痛我的心:“学历已经不是评定的唯一标准了。”
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第一次碰到才感觉到现实的压力。
“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所长的职位好像责任过重了些,我会和下一任所长商量,再来决定你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