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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弄我的同时,长泽的指尖紧紧捏着我突起的乳头。
“咦啊……”
“不好意思,为了证明不是我的错觉,所以我捏得很用力。”
除了火辣辣的疼痛,被捏的部位也升起了一股特别的感觉,让我的理性开始朦胧。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只要解开这条细绳,啊啊……”我不停地扭动。
“说谎的修平。”
因为手腕被束缚着,我虽想要逃跑,但因为缺乏平衡感而站不起来。
“呵呵,我真欣赏你害羞的样子。”
“滚开……”我只想远离这个男人。
“从现在开始,我要仔细检查你的身体。”
我心中不好的预感成真,顿时显得垂头丧气。
“下、下流,你真是……”因为无法抵抗,只能尽可能用轻蔑的眼神看着长泽。
“呼呼……不要煽动我唷!修平,你这么想要被我蹂躏吗?”
“才没有!”
我忍不住心想他是个睁眼瞎子,更绝对是个变态。
“我有证据喔!”长泽已经伸向我的长裤。
“咦?”他打算脱掉我的长裤!
“啊……不要!”
但裤子仍被长泽脱掉了。
“哈哈,你已经等不及了吗?”下半身显露的欲望,色泽比平常还要深。
“才不是!”我不愿承认这是我的身体。
“又用这么可爱的声音诱惑我。”
长泽用指尖不断抚摩着我胸前敏感的部分,让我又发出讨厌的呻吟。
原本已高涨兴奋的分身,似乎又比刚刚涨大一些。
“不要再开玩笑了,快把绳子解开……啊!”
“修平用这么妖艳的声音说话,就是在说谎吧!”长泽不停地用指尖恶作剧。
“拜托你……”我哀求着。
“什么事呀?”他居然还敷衍我,真是个残酷的家伙。
“绳子……”
虽然脸色因懊悔和害羞而赤红,我仍再次恳求。
“绳子?难道被绑着还不能满足你吗?”
长泽故意曲解我的话,真是个本质恶劣的男子。
“请解开绳子……拜托,求求你。”
不死心的我再说一次,因为屈辱,我感觉心脏异常跳动,太阳穴附近的血管也微微抽动着。
“修平,即使你是个淫乱的变态,我也完全不介意唷!”
“什……什么呀?”
“你没有自觉吗?你比平时更有感觉耶!”
长泽说着,用指尖纠缠着我的分身前端,上面已开始流出透明的黏液。
“啊啊……”
“你看,这么下流的汁液。”长泽故意展现沾在指尖上的黏液给我看。
“啊,低级……”我不由自主地渗出懊悔的眼泪。
“你给我出去!”
“你的态度还是这么强硬……”长泽发牢骚的同时,把我抱到床上。
“放我下来!”
无论我怎么吵闹,也逃不出这个狭窄的单身公寓。
“我还没检查你的身体呢!”
“你是认真的吗?”这家伙是真的打算在这里‘检查’我吗?
“当然啦!”他把我放在床上,让我的脸朝下趴着。
“为什么……”
我感觉到满脸泪水,但长泽放了个枕头在我腹下,我的臀部朝他向上挺起。
“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长泽的手掌慢慢往上,抚摩着我的臀部,我微微发着抖。
“呵呵,我有我的理由,但是不会告诉你。”
“好过分……”
“还是这么白皙,我要慢慢地调查。”
“啊!”
长泽的两手为了打开我越来越窄的后庭,紧贴着我的臀。
“不要看!”羞耻的感觉泉涌而上,忘了手腕被绑住,手忙脚乱的挣扎着,但被长泽轻易压制住。
“不要胡闹,不然我很难检查。”长泽用傲慢的口气说。
“啊……不要……”
不应该在别人面前暴露的部位硬是被打开,我羞愧得无地自容,想要利用较自由的双脚踢长泽,但仍被长泽轻易压制。
“如果你再这么胡闹,我就让被绳子捆绑的痕迹清楚地留在你的手腕上喔!”
“啊……快解开!”
难道长泽想一直玩弄那个部位?我的背脊打着冷颤,不论如何,他好像都打算看着我流泪哀求的姿态。
“你如果老实点,检查很快就会结束,而且我有预感还能看到你更可爱的样子。”长泽嘀咕着,把指尖深入我后庭内。
“嗯嗯……”
我感觉到一个冷冷的触感,好像被放入果冻之类的东西。
他从哪拿来的那东西啊?
“真美丽!”
手指和果冻一起在体内移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
“不要看!”长泽的视线注视着我羞于启齿的部位,我尖叫道。
“不看的话,永远都无法结束喔!”长泽淫猥的声音响起,指尖也不停地进出。
“我没有和任何人做过……啊!嗯嗯……除了长泽以外。”
长泽的指尖触及我的弱点,开始刺激着。
“咦……嗯嗯……不要。”我发着抖,因为长泽的中指不断地改变角度,让我更加有感觉。
“啊啊……”长泽的指头固执地在某处持续玩弄,让我尖叫出来。
“从去年底到现在的这段时间,一次也没有和别人做过?”
“咦……嗯。”
半个月的禁欲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
“过了半个月了,完全没有做过吗?”
“是真的,是真的……”我认为这没有隐藏的必要。
“我很难相信呢!”
长泽说着又加进一根手指。
“呜……嗯……”
“入口的地方越来越窄,但是稍微玩弄一下就湿了。”
我只是无力地摇着头。
“没有被谁这样玩弄过吗?”
“没有……嗯嗯嗯……呜……”
他又增加一根手指。
“啊……呜……”即使很冷,我的额头仍冒出汗。
因为不想在手腕上留下痕迹,我尽量保持双手不动,但是当全身剧烈发抖时,却让我情不自尽的扭动起来,感觉一股火辣辣的痛,也许是手腕的皮肤磨破了。
“可以自己玩给我看吗?”长泽的手指更深入了。
“呜……”
尽管只有后庭被玩弄,我的身体却产生变化,分身已经鼓起到极限,床单染上了令人讨厌的……
“只用手指就变成这样,真是让人惊讶。果然是下流的身体。”
“嗯嗯……”
我的身体像在肯定长泽的说法,被讨厌的男人捆绑、用手指玩弄后庭,却越来越有感觉。
而长泽,除了大衣以外,一件衣服都没脱。
“怎么这样?咦啊啊!”
埋在体内的三根手指,在不同的方向胡乱移动。
“里面真值得一看耶!”
后庭被剥开,粘膜接触到空气,让我的身体变得更快乐。
“不要看……呜!”我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容易就沉溺在性欲中。
“这么色的身体,不看是我的损失。”
“请……不要看。”我舍弃了自尊,向长泽恳求。
“不要说谎,我才只是看,你的分身就已经变得这么大了。”长泽突然拔出所有手指。
“啊嗯嗯……”那摩擦的感触让我身体抽动。
长泽的右手绕到前面,握紧我勃起的分身。
“你希望我这样抚摸你吗?”
“不是,嗯……”我绝对……没有期望。
“那么,你要我放开吗?”长泽说着,手已经放开了。
瞬间,我的脑袋变得空洞。
“我……呜……”
我的忍耐已经超过极限,身体不耐的发出悲鸣,不管多讨厌,我只想要他伸出手……
“呵呵,你的分身变得这么大了,你不打算遮掩一下吗?”长泽笑着用手慢慢抚摩着我。
“啊……嗯嗯……”因为感触到他手的热度,我感觉奇妙的安心。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的身体已经变得贪得无厌了。”长泽似乎很吃惊,但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长泽的手沾着滑溜的液体涂抹着。
“嗯嗯……请让我……解放……”我的腰激烈摆荡,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伪装了。
“呵呵,求我吧!”长泽的声音让我的身体更兴奋。
“啊啊……”
“这么色的身体,除了我以外,不能让别人看唷!”长泽嘲弄道,让我连屈辱的余力都没有。
“请不要让我感到焦急……呀!”欲望积在腰部,想要快乐地抒发。
“叫我的名字,要用妖艳的语气喔!”长泽的指尖在分身前端最敏感的部位轻抓。
“啊嗯,长泽……求求你快做……”
“不对,要叫我善行。”
“嗯嗯……善行。”
比起痛苦,我感觉到更强烈的快感。
我没有考虑到直呼长泽的名字有什么意义,只是依他所说的回应。
“真听话,我有奖品给你喔!”
背后传来东西摩擦的声音。
“啊,不是……嗯啊…啊啊啊!”长泽巨大壮硕的分身猛力插入。
“呜……你的小穴把我勒得这么紧,这样我无法继续。”
“啊……呜……”
“我在里面摩擦,会让你觉得很舒服吧?”长泽说着在摄护腺的部位磨擦转动。
我的分身因同时被刺激着,比后庭得到更大的快乐。
“嗯嗯……好棒……里面……”过多的快感让我也开始晃动着腰部。
“修平,感觉怎么样?”长泽更使劲地插入。
“更用力的……摩擦着……嗯啊啊!”
“哪里呀?”长泽坏心地质问着,继续摩擦。
“里面……更用力!”
“呵呵,是这里吧!”长泽好像更挺入深处,刺激着我软弱的部位。
“嗯嗯嗯……呜……啊,啊嗯……好棒!”
“要更用力吗?”
“更用力……嗯啊,我已经要射了……嗯……”
“这么喜欢吗?”
“啊嗯,喜欢……要去了,嗯……”
“呵呵,好棒,要去了唷!”长泽一边说,一边往最深处强力冲入。
“啊啊啊……啊啊!”我的分身强力释出比平常更多的白色液体,飞溅在床单上。
“嗯嗯……”越过快乐的波涛,羞耻心就快速返回,我的身体发红,茫然地发着抖,像第一次那样,完全失了神。
“喂,还没有到最后耶?”长泽无情的斥责。
“嗯嗯……原谅我,我已经……”我全身无力地哭着赔罪。
在我体内的长泽还相当硬,仿佛还很持久。
“那晚在营业所,两次也都是你自己先达到高潮……
“那个……”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长泽还在我体内,而让我感到诧异的是,他把捆住我双手的细绳解开,然后强硬地将我翻转过来,和他面对面。
“咦……”长泽的分身依然和我结合,他粗暴的举动让我目露埋怨,开口想要责备,却屈服在他不悦的表情下。
“那时我还独自处理你发泄出来的东西。”他边埋怨边撞击着我。
“嗯……”长泽的说词让我双颊发热。
“啊,对、对不起……嗯。”
“我一个人处理,你却满足的昏睡,太不公平了吧!”
“对不起啊……”身为同性,我可以理解那种状况。
“所以今天晚上,你要让我快乐到最后。”
长泽好像准备要离开我体内,但随后又猛烈地狠狠插入。
“啊啊嗯!”我下流的分身又鼓起来了,这可耻的反应让我的脸和身体开始发热。
长泽像是要舔我似的,打量着我的全身。
“我好喜欢你挣扎的表情。”
“不……”羞耻和自责一步步地逼近我。
“白皙的肌肤,等着被渲染成粉红色。”
“啊嗯……”
“舌头伸出半开的唇间……”
“快停止……”我含着泪哭叫。
“呵呵呵,好可爱呀!当你感到害羞而扭动时,你的小穴会紧缩,感觉超棒的。”长泽微笑着轻声说道。
“真……真是低级的兴趣。”
在我体内的长泽依然很有精神,我沉溺在和长泽的性爱中,最后甚至快乐得热泪盈眶。
手腕上好像还残留着塑胶细绳缠绕的感觉。
“哈,啊……”身体颤抖,我完全使不出力,又因为哭得太厉害而头痛。
“不要睡着喔!” .
“什……么?”我几乎睡着,心想即使舍弃一切也无所谓,只要让我睡,但长泽硬是把我摇醒。
“我还有工作的事要跟你谈。”长泽焦躁地说。
“咦?工作的事?”
“我可不是没事到处跑的人。”
“……”简言之,他是个利己主义者。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可以在上班时间谈。”
“确实是,但因为不想让别人听到,所以我才来这里。”长泽似乎带着点歉意。
如果他后悔了,一开始就不应该做。我内心想道。
“先让我淋浴……”我故意叹气,站起身。
“等一下。”
“不行,我无法忍耐。”在这种状态下,我既不想也无法谈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