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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奇缘之海陵记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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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外伤,没什么事,把那些碎片清理一下就行了,你帮我弄?”
  我点点头,他就把上衣拽了下来,整个上身□出来,我愣了一下,他扬了扬手中的衣服,“破成这样也穿不成了,不如当绑带。”他指了指我身后还躺在地上休息的白翊飞说:“医药包在他那边,仅剩的绷带都被他用光了。”
  “他伤得是不是更重了?”
  “落地时摔断一只胳膊,我已经简单处理了一下,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
  “嗯。”
  我转过身去拿白翊飞身边的医药包,他想说话被我阻止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哥,我没事,你好好歇着,爸没做完的事我们还要一起去替他完成。”
  他点了点头,我看到他眼眶有些湿润,就别过头去,我不能看,哪怕只是一眼,我刚伪装的坚强就会被拆穿。
  我拿着医药包转了过去,遥哥儿背对着我,他那一后背的伤让我动容,这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会给他带来多大的疼痛我甚至不敢想象。医药包里的消毒液已经所剩无几,而且我们根本没有水,根本做不到很好的清洗伤口,只能简单的消一下毒。
  消过毒之后,我拿着镊子准备去拔那些碎片,但是迟迟不敢下手,应该会很疼吧,正因为我无法切身体会这种疼痛,所以我很害怕。
  大概是感觉到我的迟疑,他回过头来冲我笑了笑,“夏念,没关系,尽管放手去做,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我点了点头,他就回过头等着我继续,我咬着牙拔掉了一块碎片,他的身体轻颤了一下,我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我握住他的一只手,他的手心已经出了汗,我用力的握了一下之后,又拔掉一块,本来是握着他的手变成被他握着,准确的说是用力的捏着,很疼,但是一定没有他后背上的伤口那么疼。
  等我把他后背上的碎片都取下来的时候,被握在他手中的手已经没了疼痛的感觉,只是一阵阵的发麻,我不知道他的后背到后来是不是也会失去痛觉,看着那些还流着血的伤口,我的心似乎也在滴血一样。
  我们沉默了很久,他松开了我的手,开始撕他的上衣,撕成一条一条后递了过来,“包上吧。”他没回头,所以我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只是接过布条挂在自己胳膊上,“要上药。”
  “嗯。”他轻轻地应了一声,没再说话,上药绝不会比拔碎片更轻松,他还要再忍受一次疼痛的折磨,我把手放进他的手中,我想和他一起疼,我想分担他的疼痛,虽然我的疼可能连他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我把仅剩的消毒液都用来给他洗伤口,然后把林爷之前给的那瓶药粉全撒在了他的背上。上完了药之后我把手抽了出来,开始给他包扎伤口,我动作很慢,我以为这样可以缓解他的疼痛,但也仅仅是以为而已。
  打上结之后我对他说:“好了。”
  过了很久他才转过头来冲着竖起大拇指,“技术不错。”
  “对不起。”
  他皱了皱眉,“怎么又道歉了?”
  “因为我你才会伤成这样。”
  他笑了笑,“那也是我自己愿意的,与你没关。夏念,以后不要因为这些事再和我说对不起,我不需要。”
  我还想说话,他却把手指放在我嘴唇上,“嘘,我累了,让我歇会儿。”他拍了拍我的腿,“借我躺一下。”
  我赶紧把腿伸直,他侧身躺了下来,一只手揽着我的腰,“夏念,给我唱个歌吧,小时候你常哼的那首童谣。”
  “嗯。”我点了点头,他就闭上了眼睛。我回忆了一下曲调,轻声的哼了起来,“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这支童谣我有好些年没唱过了,没想到他还记得,童谣,公园的草地,棉花糖,我突然发现原来属于我们的回忆竟然只用几个词语就足够了。
  他的呼吸声变得很均匀,他睡熟了,我俯下身轻轻地吻了他的眼睛,“虽然你说不需要,但还是想说对不起,还有谢谢。”
  在这里,我失去了最敬重的父亲,但是很庆幸,你还在我身边。你说是我给了你生的希望,那么现在,林默遥,你是我的脊骨,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全部力量。
  他睡得时间很短,睁开眼睛的时候,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闭上了,过了一会儿才再睁开,“还在。”
  “嗯?”
  他轻笑了一下,坐了起来,“没什么,看看白翊飞怎么样了,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继续走吧。”
  “嗯。”我扭过头去看白翊飞,他刚才也一直在闭目养神,还没等我问他,他就睁开眼睛对我说:“我没事了,可以走了。”
  “夏念,把我们三个的包整理一下,没用的东西都扔了,越轻便越好。”
  “哦,好。”
  其他人的东西都被炸没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个的了,其实这间墓室炸得这么厉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带了炸药,雷管,现代品比古代品的威力强的不是一点半点。我把我们三个包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捡了有用的东西塞进一个包里,其他的都不要了。
  “矿灯没了,照明弹不适合小范围照明,还有几根蜡烛?”遥哥儿问。
  “大概有十来根。”
  他凝眉想了想,“应该能支持一会儿,我没什么问题,白翊飞还是你来扶。我们这就出发。”
  “等一下,我们该往哪里走?”白翊飞问。
  遥哥儿想了一下,对他说:“先回铜镜那里,肯定还有什么是我们没注意到的,我在仔细找找。”
  白翊飞点点头,“也只好这样了,那走吧。”
  我把包背了起来,然后把白翊飞扶了起来,他骨折那只胳膊被遥哥儿用绷带缠了起来,挂在胸口,我再搀着他,他就会很吃力,我就把他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架着他走。
  遥哥儿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我们三个在废墟中慢慢的朝着原来的的那间墓室走去。原本由十几个人组成的小团队瞬间只剩下了三个人,那种滋味很不好受,但即便如此,也必须要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歌谣是虫儿飞。




四十二、疑棺

  我们退回到那间墓室里,打算再走一圈仔细的研究研究这些铜镜。走了大概有四分之三的时候,遥哥儿眼睛尖,发现一面铜镜后露出一道很小的缝,他用力一推,后面就露出一条大概容得下一人通过的甬道。
  “大概是刚才爆炸给震出来的。”他从地上捡起一块个头不小的石头掷了进去,过了很久,里面没什么动静,遥哥儿就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我们进去。”
  他打头走了进去,我把包挂在前面背起白翊飞跟在他后面,墓道不长,很快就走到了头,我把白翊飞放了下来,站在遥哥儿身边等他下一步的指示。
  蜡烛的光线很暗,看不清这间墓室的全貌,遥哥儿就让我把照明弹拿出来,我递给他之后,他嘱咐了一句,让我注意眼睛,还没等我回应他,他就抬起手遮住了我的眼睛,耳边一声响,是他发射了照明弹。
  虽然眼睛被蒙着,但是依然能感觉到刹那的强光,等了一会儿,光线渐渐地变弱,我觉得眼睛应该能适应这种强度的光时,遥哥儿的手却依然没有拿下去,我有些疑惑,抬手把他的手拿下去,转过头去看他,他正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没有动的意思,也没有说话的意思。
  我皱了皱眉,有点担心的问他:“怎么了?”
  遥哥儿还没回答我,白翊飞就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去,他昂了一下下巴,示意我看前面,我扭过头去超前一看,终于明白为什么遥哥儿会是那样了。
  太震撼了!我相信我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这种场面。在我们眼前大大小小的摆着不下十具青铜椁,稍一抬眼,就能看到墓室的穹窿顶上悬挂着许多木棺,在青铜椁的左侧不远处,放着一艘规模不算小的船,有些像福建江西地区的船棺葬。而它的右侧是大大小小的瓮棺。
  椁棺,悬棺,船棺,瓮棺,单就我现在看到的,几乎已经差不多涵盖了从石器时代开始,全中国范围内各种典型的葬式,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我甚至以为自己在一个展览馆里,而展览的内容就是中国古代葬制。
  震惊之后,我感到浓浓的悲哀,如果老头还在,看到这些该有多高兴,他大概会激动地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小念,这个发现一旦公诸于世,整个考古界都会轰动的!”,如果他还在,我一定会装作不屑一顾,然后在心里默默地和他一起兴奋,如果他还在……只差一步,他就能到达终点,然而这一步他却永远也迈不出去了,我低下头,把手放在心口,低声的说:“爸,你看见了吗?我们到了。”
  “会看到的。”遥哥儿揽过我的肩膀,轻声的说。
  我冲他点了点头,“这里这么多棺不奇怪吗?难道是把整个家族都葬了进来?”
  “你说的也有可能,但我想这里大概只有一具是真的,其他都是扰人耳目的。我以前只见过七星疑棺,倒是没见过这么多的,也不知道这里的排列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规律?”
  “青铜椁十三具,瓮棺七具,悬棺十一具,船棺一具,不知道里面情况,除了都是奇数之外,这些数字似乎没什么特别的。”白翊飞对遥哥儿说,遥哥儿把那些数字默念了一遍之后对他说:“我过去看看。”
  他刚向前迈了一步,我就拉住了他的胳膊,他侧过身来看着我,我对他说:“一起去。”
  他点头,我手向下滑,直到他手心停了下来,轻轻地握住,他轻笑了一下,对我说:“走吧,先去看看那船棺。”
  我扶了白翊飞,我们三个人就朝那边走,其实明明我们眼前就有青铜椁,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舍近取远去看那船棺,“为什么不先看这些?”
  “窨沉棺,青铜椁,八字不硬莫近前。我们这行很忌讳这些,说不定会有尸变。”
  “迷信,尸变也不过是静电反应。”白翊飞在一旁说。
  遥哥儿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管是什么,你觉得以我们现在的状况,有能力处理吗?”
  白翊飞被他问的无话可说,只好默默地由我扶着向前走。靠近船棺的时候,才发现这艘船下竟然真的有水,遥哥儿蹲在水边看了一会儿说:“如果不是受了伤,这里说不定可以出去,是活水。”
  他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真空包,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递给我,“幸亏我这包炸药有东西隔着,不然咱们也走不到这了,你收好,我拿这袋子装点水。”
  我接过炸药,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小心的包了起来,放进了包里,这可是我们仅剩的杀伤力比较大的武器了。
  遥哥儿拿袋子装了水之后也交给了我,然后拿出绳子打了个结,一甩就套上了船头的木桩,用力的拽了拽,船似乎很结实,并没有松散的痕迹。“我上去看看,夏念你在下面接应我。”
  我本来也想跟着上去,但是一想白翊飞这样要上去肯定不是简单的工程,也就算了,在下面等他。遥哥儿虽然受了伤,但是身手却并没受什么影响,顺着绳子很快就爬了上去,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一直盯着上面看,白翊飞就拍了拍我的背,“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
  “嗯。”我应了一声,事实上我根本没太在意他刚才说的什么,只是条件反射的回应着。
  没过一会儿,遥哥儿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我松了一口气,直到他沿着绳子跳了下来,在我身边站稳,我心中的大石才算彻底落了下来。
  “情况怎么样?”我问他。
  “这边看不到,其实后面还有六具船棺,这里面有一具尸体。”他说完把手抬到我面前,摊开来,里面躺着一个类似人形的东西,“这个东西应该能解先前中的毒。”
  我拿起来看,那东西长成人形,有一寸来高,滑腻腻的让人觉得很不舒服,“这是什么?能解毒?”
  “应该能解。”他把那东西分成三份,把其中的两份分给了我和白翊飞,“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不过试试总比不试强,把它吃下去吧。”
  “什么?吃?”别开玩笑了,这东西长的可有点让人难以下咽,“我之前听……林叔叔说,你们林家的人都是药缸里泡大的,百毒不侵,我喝过你的血,应该也没事吧,这东西还是留给白翊飞吧。”说完我就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白翊飞手里。
  “也不是百毒不侵,以防万一还是把这个吃了比较好。”说完他就把那东西吞了下去,白翊飞看他吞了也跟着吃了,现在就剩下我,我把那东西拿过来,问他:“非吃不可?”
  他点了点头,“那好吧。”我认命的闭上眼睛,把那东西塞进嘴里,那东西软软的,我觉得就像一条毛毛虫爬进了嘴里一样,试了几次都咽不下去,我刚想吐出去,嘴突然被堵住了,我睁开眼睛,遥哥儿那双熟悉的眼睛近在咫尺,他……在吻我?
  我脑袋瞬间短路,他的舌头不知怎么就伸进了我嘴里,向前一送,那东西就滑了下去,然后他就退了出去,我捂着嘴看着他不知所措,他笑了一下,问我:“吞下去了吧?”
  我愣愣的点点头,他还是笑,白翊飞在一旁咳了一声,“喂,你当我死的!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棺菇,没想到这地方还能长这东西。”
  “蘑菇?”我缓过神来之后问他,“还好。”
  “棺菇是不是传说中长在尸体鼻骨上的东西?”白翊飞又问了一句,我看着遥哥儿,希望他别肯定,谁知他竟真点了头,我当即开始反胃,遥哥儿就一个劲的拍我的后背,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没有了那恶心的感觉。“以后可千万别给我吃这种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船棺葬:中国南方古代一些少数民族的葬俗。因以船形棺为葬具,故名。船棺葬分露天葬和土葬两种。船棺露天葬流行于东南部古越人所在地,主要是福建及江西的武夷山区。福建崇安武夷山的船棺是独木舟形,史称“架壑船棺”、“仙船”、“舟船”等,曾流行于商周至西汉年间。近年考古发现,这种船棺分底盖两部分,均由整段木头刳成,上下套合。底部为船棺的主体,中为长方形盛尸处;盖作半圆形,内部刳空如船逢状。据文献记载;中国中南地区也有类似船棺葬:湖北称“敝艇”;湖南称“船”,广西称“沉香船”、“仙人舟”。船棺土葬系四川古代巴族的葬俗;流行于公元前4世纪末至公元前1世纪末。考古发现;四川巴县冬笋坝和昭化县宝轮院有船棺墓葬群,船棺体形硕大笨重,用整段楠木刳凿或用6块整板拼合而成,中部为盛尸处;上有木板为盖。在东南亚和太平洋一些岛屿也行此种葬俗,如越南海防等地发现有船棺墓,婆罗洲有船形棺,所罗门群岛的重要人物也用船棺葬。汤加和萨摩阿群岛酋长的船棺埋于近海处或任其在海上漂泊。

悬棺葬:中国古代葬式的一种。即人死后,亲属殓遗体入棺,将木棺悬置于插入悬崖绝壁的木桩上,或置于崖洞中、崖缝内,或半悬于崖外。往往陡峭高危,下临深溪,无从攀登。其俗流行于南方少数民族地区,悬置越高,表示对死者越是尊敬。依据文献及实地考察,在四川、重庆、云南、贵州、广西、福建、台湾、湖北、湖南、江西等省区,均有此种葬俗。江西贵溪仙岩、福建武夷山、重庆忠县卧马函、重庆奉节县夔峡、风箱峡、四川珙县麻塘坝螃蟹溪山崖等地,曾发现大批战国至秦、汉之际的古代悬棺葬遗物。

文中所写其实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悬棺葬。

瓮棺葬:瓮棺葬,古代葬俗之一。古代以瓮、罐一类陶器作葬具的墓葬形式。多见于史前时代(中国流行于新石器时代直到汉代)。常用来埋葬幼儿和少年;但日本在绳纹时代和弥生时代有成人瓮棺葬。欧洲青铜时代和早期铁器时代的一些文化,还盛行以瓮棺盛放骨灰。中国的新石器时代遗址里常有儿童瓮棺葬,个别成人也有用瓮棺,一般用2或3件较大的陶器扣合在一起,多数埋在居住区内房屋附近或室内居住面下,也有专门的儿童瓮棺葬墓地。有人将洗骨葬和火葬的葬具称作藏骨器或骨灰瓮,以区别于一般瓮棺。




四十三、悬棺惊魂

  遥哥儿耸了耸肩,“就是你想吃也没有了,那东西可不容易碰到。走,去会会那些瓮棺。”
  一看那些瓮棺,我就想起之前遇到过的人头和寄生虫,这里的瓮棺说不定也是那个套路,于是提醒道:“小心里面有寄生虫。”
  按照我们的路线,瓮棺应该在船棺的对面,要走一段距离才能到,而那些木棺就悬挂在两者之间,等我们走了差不多远的时候,却发现那些木棺根本就不是悬挂在两者正中央的,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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