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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元大陆之盛世安稳 作者:独孤梦笙(晋江2014-06-30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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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ω^)↗




☆、深入调查

  从上次白钧竹教翼安习字后,白钧竹就没有再故意为难翼安,只是让翼安和其他侍人一样,做些端茶倒水,铺床扫地的事,这样一来翼安的时间就有了空闲,于是她便为此次的目的开始行动了。
  
  然而不管是她旁敲侧击还是明示暗示,庄子中的这些人都表示自己对白衣盟知道得不多,而唯一知道得较多的也就只要一个庄子里的老婆子,这个老婆子姓钟,庄子里的人都叫她钟婆子,她是管理花园的园丁,她在这个庄子里待了也有七八年了,故而知道得要多一些,然而她在这里这么久也没有见过白衣盟的盟主白夫人,只是偶尔会见到这位白少主,似乎白夫人只是存在传言中,而她在醉酒的情况下告诉翼安,白衣盟的生意做得很广,包括青楼楚馆,酒楼茶楼,玉器金银,成衣布料这些,而且还参与了官盐的贩卖,还和很多商户有着密切的往来,然而当翼安问道白衣盟在朝中是否有人时,老婆子却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好像每隔一年就会有个独孤大人来找白少主,然后两人就会在书房待很久,而至于这个独孤大人与白少主谈论了些什么却无人得知。
  
  听完她的话,翼安若有所思的问道:“这个独孤大人是男是女,是哪里的官员”,翼安之所以这样问,主要是因为就她了解因为凤君的避嫌,京官中没有一个姓独孤的,而翼安对地方上的官员就不甚了解了,听到翼安的问话,已经处于迷糊状态的钟婆子含含糊糊的说道:“是个男人,具体长什么样我也没见过,每次他来都是带着围冒的,不过从身影上看到是个美人”,说完还猥琐的笑了笑,见她还是每有说道重点,翼安不死心的问道:“那你知道他是什么官吗?”钟婆子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只知道每次他来时,少主都非常重视,不仅要将庄子里到处都修葺一番,还会亲自去迎接,而且每次少主都是毕恭毕敬的叫他大人”,“那你是怎么知道他姓独孤的”翼安再次问道,“怎么知道的,我想想,哦想起来了,应该是在三年前,少主第一次在庄子上迎接他时说道的”,钟婆子说完又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当时少主是这样说的,他说‘这里较为简陋不比家里,所以要委屈大人了,’还说‘大人为何不叫独孤家的人来,毕竟您是家主,不需要亲自来的’”,钟婆子说完就有些不支的睡了过去,任翼安怎样叫都叫不醒。
  
  翼安整理了下从钟婆子这里得来的信息,近一步证实了白衣盟和独孤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说不定还和父君有关,虽然父君从来都没有提起过独孤家,翼安也并不知道独孤家的现任家主是谁,但是以父君的地位,在独孤家绝对是说的上话的,那么白衣盟和独孤家的关系父君就不可能不知道,可是父君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母皇知道吗,此时此刻翼安心里充满了疑惑。
  
  带着种种疑惑,翼安离开和钟婆子待的花房,慢慢的向外走去,此时她很想冲回帝都,很想在凤君面前问个清楚,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深吸一口气披着夜色在诺大的庄子中慢慢的行走着,企图用宁静的夜晚来平复有些躁动的心绪。翼安走到一个亭子中坐下,静静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下一步又该从哪里下手,翼安在白钧竹的书房待过两日,可是却并没有时间去仔细查看,一般来说书房都该是一个线索,可是白钧竹却那样不设防的就带她这样一个充满疑点的生人进去,到底是他笃定了自己不可能知道什么呢还是书房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呢,一时间翼安不敢妄下定论,看了看夜色,想必现在白钧竹已经休息了,不如就去书房看看吧,想到这翼安便起身看了看四周,然后向书房走去。在翼安起身后,在回廊里出现了一个白衣人静静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待翼安悄悄的来到书房时,这里静悄悄的漆黑一片,翼安皱了皱眉,心里有那么一丝不安感,但随即又被她湮灭,沉了沉心,翼安在草丛中将白色外衣脱去,露出里面黑色的练功服,便猫着腰悄悄的进入了书房。
  
  进入书房后,翼安拿出怀中小小的夜明珠照明,看着杂乱的书房翼安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下手,静默了以下,翼安眼中闪烁中坚定的眼光,走到第一排书架前慢慢的翻找着,现在的翼安心里很是清明,现在她已经不想要知道白衣盟的目的了,她只想知道这件事是否与她的父君有关,她的父君在这件事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翼安一排一排书架的翻找着,五排书架她都翻完了除了书她没有找到任何其他的东西,翼安有些泄气的看了看这满满都是书的书架,气闷的踢了面前书架一脚,不知道翼安这一脚踢到了什么,然后翼安就看到她面前的书架缓缓的向右移开,在书架移开的地方一个四方盒子静静的躺在那里,翼安将夜明珠别在腰间,双手轻轻的将盒子拿起,放到书桌上,抽出腰间的匕首粗鲁的将盒子打开,借着夜明珠那淡淡的光辉,翼安看到放在盒子上方的是一个雕刻着并蹄莲的玉佩,对这个玉佩翼安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是女皇送给凤君的定情信物,当年他们大婚时,女皇便叫人雕刻了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女皇一块,凤君一块,而玉佩上的并蹄莲就象徵着两人的坚贞不移的感情,也表达了女皇对凤君的心意:“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后来女皇的那块玉佩在翼安和文嘉满周岁时给了翼安,而凤君的却并没有给文嘉,而是自己保管着,可是现在这块玉佩却出现在了这里,似乎已经证明了凤君时知道白衣盟的,翼安甚至大胆的猜测那位独孤大人就是凤君,而翼安的这一猜想也在接下来的东西里得到了证实。
  
  翼安放下手中的玉佩,拿起方盒中的信纸,将其凑在眼前默默的看着,而越看翼安的脸色越冷,她不知道原来独孤家的势力这么大,也不知道白衣盟原来只是独孤家的冰山一角,更不知道独孤家几乎掌握了翼国的整个经济命脉,甚至还蔓延到了其他两国,而最重要的一点是独孤家根本不是翼国人,她是前朝后裔,只是在前朝被乾、铭、翼瓜分后就沉寂了下去,而后便一直潜伏在翼国发展,一直壮大的现在的规模。这一刻翼安的内心涌起了滔天巨浪,她的父君究竟要干什么,或者说独孤家要干什么,是想要依靠翼国复辟前朝吗,还是说要颠覆整个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ω^)↗




☆、身份暴露

  带着复杂的心情,翼安收拾好盒子,拿起桌上的玉佩想了想最终还是将其放进了怀里,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只是想要凤君给她一个答案,一个她现在非常想知道的答案。收拾好盒子后翼安便准备出书房,她今天在行动前便已经给韩玉颜发了信号,也是时候该离开了,现在她迫切的想要回到帝都。然而当她打开书房们的一瞬间,却发现书房外早已灯火通明。
  
  而在灯火通明处,白钧竹一身白衣静静的站在院中,在灯光的映衬下,清俊的容颜显出一丝丝冷酷,薄唇轻轻的抿着,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站在门边的翼安,眼里犹如一潭死水平静无波,在翼安看向他的那一刻,眸中的死水泛起了微微光芒,随即便了无痕迹,他看着翼安,默默的等着她开口,翼安沉默半响,终是开口道:“你早就发现我了”,白钧竹静默不语,仍是看着她,看着不说话也不动作的白钧竹,翼安再次开口道:“为何不将我抓起来”,听到这句话,白钧竹终于有了反应,他略带嘲讽的说道:“我是该将你抓起来的”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会束手就擒吗”说完看了看翼安,翼安对他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不会”,白钧竹像是料到了她的回答,终于她不在他面前伪装了,终于开始对他说实话了吗,白钧竹唇边撩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淡淡的对翼安说道:“我该叫你什么,石竹还是安逸,不对,这两个都不是你的名字”说完便眼带嘲讽的看着翼安,翼安看了看外面逐渐接近的火把,摸出袖中的丝帕,对白钧竹说道:“有水吗,不介意给我点水吧”,白钧竹深深的看了翼安一眼,对身边黑脸白衣的侍人挥了挥手,侍人点点头退了下去 ,很快就端了一盆水到翼安面前,翼安接过水说道:“谢谢”,然后将水放在廊上,慢条斯理的用水将丝帕打湿,轻轻的在脸上擦拭着,随着她的动作原本暗黄的皮肤渐渐退去,露出原本晶莹如玉的肤色,而那犹如毛毛虫般的眉毛也露出了它原本如柳叶般的形状,退去伪装的翼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黑若点漆的桃花眼泛着冷冷的光芒,眉眼间的疏离使她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淡漠,淡色的嘴唇挽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轻轻的对白钧竹说道:“这张脸眼熟吗?”看着露出真实面目的翼安,白钧竹惊讶的喊道:“是你”,翼安对他淡淡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韩玉颜和于良生也带着人马赶到了。
  
  看到闯进来的大队人马,白钧竹没有一点惊讶,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翼安的身份但是在客栈遇到翼安的时候,他是看到整个大堂都是她的人的,故而现在看到人进来已经不觉得奇怪了。“殿下,属下来迟请殿下恕罪”,看到已经恢复面容和白钧竹站在一起的翼安韩玉颜和于良生赶紧跪下来请罪,翼安毫不在意旁边白钧竹的惊讶,对着跪下的两人挥了挥手说道:“不晚,刚刚好,本王也刚好完事”,说完,又转身对站在一旁愣着的白钧竹说道:“白少主,本王陈翼安,你可以叫本王宸王”此时白钧竹已经收好了自己的惊讶,眼里有受伤的情绪在蔓延,他苦涩的笑道:“宸王殿下,呵呵,宸王殿下,呵呵呵呵呵呵”白钧竹有些疯狂的轻笑着,翼安诧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何他会如此难过,好像她也没对他做过什么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白钧竹笑了一会儿后便停下了,看着满脸无辜和疑惑不解的翼安,他心里的苦涩更浓,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动心,更不知道他现在像吃了黄连般苦涩的心情。
  
  翼安看到已经停下疯笑的白钧竹说道:“既然你没什么事了,那本王便走了”说完便带着韩玉颜和于良生向外走去,“慢着”看到毫不留恋转身就走的翼安,白钧竹忍不住叫道,翼安没有回头,她等着他接下来的话,白钧竹看到停下的翼安,快步走到她面前,有点急切的说道:“你要走,你要去哪?”翼安没有回答他,只是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看到不说话的翼安,白钧竹忍不住抓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要走,你不再查下去了吗,你不是还不知道凤君的目的吗,你只要留下我就告诉你”,“你怎么知道我查到哪里了”翼安神色莫测的看着他问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一举一动我全部都清楚,包括你今日去花房,你以为那个婆子真的知道那么多吗,如果不是我叫她这样告诉你,完全没有进展的你会放弃吧”,白钧竹轻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进展的这样顺利,甚至有一种有人铺路的感觉,不过有一点你错了,我不是想知道我父君的目的,而是想知道独孤家的目的,不过这一点我想我父君可以给我一个答案,还有你想留下我干什么,毕竟我对你来说利益比威胁更大吧”翼安淡淡的看着失态的白钧竹说道,“呵呵,你不懂吗,也是,你怎么会懂啊,连我自己都不懂啊”白钧竹放开握着翼安肩膀的手,失落的说道,然而白钧竹的失态除了情商值为负的翼安,其他人都懂吧,尤其是拥有同样心情的韩玉颜,现在她对白钧竹充满了同情,好在她不一样,她还可以一直陪在翼安身边,而白钧竹却没有这个机会。
  
  最后翼安还是带着韩玉颜和于良生走了,徒留下独自悲伤的白钧竹一个人继续悲伤,而很没良心的翼安则是满怀着急切想要回帝都的心情将林睿和唐镜招了回来。虽然唐镜和林睿没有查到任何关于白衣盟的事,但是却查清楚了独孤府的事情。说起来这个独孤府的主人还和翼安有着亲戚关系,还是很近的那种,这个独孤府的主人名叫独孤嫣然,是独孤家上任家住独孤情的独女,而独孤情则是当今凤君的亲姐姐,只不过却在独孤嫣然三岁的时候就过世了,而当时只有十三岁的独孤名就继承了独孤家家主一位,并且将当时年幼的独孤嫣然抚养长大。后来独孤名遇到了女皇,便隐匿了下来,独孤家很多明面上的事都交给了独孤嫣然,并且还在青州为独孤嫣然建立了独孤府,自己则跟着女皇去了帝都,而为了保护独孤嫣然的身份,也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每年只会在三月十四独孤嫣然生日这天会来青州看她,并处理一些事情。
  
  翼安听完唐镜和林睿的话,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有点感慨他的父君还真是将保密工作做得好呢,以前她一直以为她父君的家族已经没有人了,没想到现在这些人不仅都在,还活的很好,好的甚至都掌握了这个大陆大部分的经济,好的都对这个大陆造成威胁了,不过现在考虑这些都是徒劳,一切都等回到帝都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ω^)↗




☆、直白的示爱

  翌日,翼安一行人便收拾着返回帝都了,由于是回程,故翼安一行人就没有再和来时一样扮成商户,但是为了不过分招摇,翼安还是让四十人的御林军分成两拨,第一拨二十人由于良生带队先行出发,剩下的二十人则跟着翼安护送翼安几人,一路上翼安他们都不紧不慢的走着,一路上都很平静,直到他们走到孟家镇时一个人的出现则打破了这种平静。
  
  这日,翼安一行人在孟家镇补给好接下来几日需要的物品便上路了,然而他们还没有出城门便被人拦了下来,走在前面的韩玉颜面色复杂的看着拦在他们面前身形憔悴的白色身影,他的白衣依然洁白如雪,然而却无法让身穿它的主人和以往一样光鲜亮丽,反而变得暗淡无光,看到骑马在前面的韩玉颜,那个身影说道:“她在哪,我要见她”,看到前面动静的林睿也骑马上前来,他到的时候正好就听到那个憔悴的人嘶哑着声音说道,这一刻他在面前这个人身上再也找不到当初在客栈时的傲气,心里顿时很是复杂,他暗暗的叹了口气,对一旁面色同样复杂的韩玉颜说道:“你去告诉殿下吧”,韩玉颜点了点头,复又看了那个人一眼,便驱马向翼安的马车走去。
  
  而此时马车中的翼安正在补充早上那缺失的睡眠,故而对外面的响动并不知道,当韩玉颜来到马车边时,作为车夫的唐镜便问道:“前面怎么了”,韩玉颜淡淡的回道:“白钧竹来了,要见殿下”,唐镜有些疑惑的问道:“他见殿下干什么,殿下现在正在睡觉呢”,韩玉颜没有说话,只对他摇了摇头,然后就掀开了马车帘子,而她看到的就是睡得一脸香甜的翼安,顿时对外面一脸憔悴的白钧竹充满了无限同情,哎这真是典型的将一腔痴情付流水啊,不过她随即收起自己的同情脸上流露出淡淡的苦涩,她有什么好同情别人的,她不是比他更惨,他至少还可以明目张胆的表达自己的心意,而她却只能将这种见不得人的心思永远的掩埋在心底,否则她连守在她身边的资格都会失去。
  
  沉睡中的翼安感觉有人一直盯着她看,便有些清醒了过来,睁开眼时正好看到韩玉颜那还来不及收起的苦涩与绝望,翼安有些不解,韩玉颜为何为绝望,为何这些天她老是遇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人在她面前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先是白钧竹然后又是韩玉颜,她有些疑惑了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掰着手指仔细的想了想,好像除了查白衣盟的事好像什么都没做呀,真是奇怪。
  
  从沉思中出来的韩玉颜就看到翼安满脸奇怪的看着她,连忙收起自己的表情,对翼安道:“殿下,白钧竹来了,他就在前面想要见殿下,殿下看要不要见见”,翼安有些奇怪的说道:“他来干嘛”,看到一脸懵懂的翼安,韩玉颜无奈的说道:“殿下,他看起来很是不对,您还是去见见吧”,翼安皱了皱眉,便对韩玉颜点了点头,然后对充当车夫的唐镜说道:“走吧,去前面看看”,看到她点头,韩玉颜便退出了马车,骑上马走到马车旁,唐镜则驾着马车向前面走去。
  
  几人来到城门前,此时城门口已经有一些人在旁边围观看热闹了,翼安走下马车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不管人群发出的惊艳声,径直走到白钧竹面前,看着眼前满身疲惫,满脸憔悴的白钧竹,翼安有些惊讶的问道:“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白钧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依然那样耀眼的翼安,有些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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