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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黑和塞尔维亚的祖母们将边喝下午茶边解决分歧,墨西哥和美国的祖母们将监督孩子的收养,欧洲的祖母们将就边界和货币问题达成一致,而亚洲的祖母们将分享折纸艺术的奥秘和健康饮食秘诀。
假如让祖母们来管理,这世界到了夜晚将更容易入睡,离乌托邦也更进一步。奇特伍德祖母永远不会支持大屠杀、第一次及第二次世界大战、朝鲜战争、越南战争和波斯湾战争。任何无愧于她那个称号的祖母都不会想到绑架人质、击落飞机和制造战争。她忙着照顾家务,服务社区,到晚上用故事和祈祷让每个人安然入睡。一个祖母的勇气正是体现在日复一日的美好生活中。
假如让祖母们来管理,这喧闹而疲惫的世界可以有许多改善。休厄尔妈妈总是这样问候我们:“我的拥抱在哪里?我的亲吻在哪里?”她挥手与我们道别时总是轻声说,“做个好梦”,“多保重”,“给我打电话”以及“我爱你”。请你想一想,这是结束任何谈判的一个不错的方式。
作者:希拉·S·赫德森
(Sheila S。 Hudson)
“好主意”公司创始人,自由撰稿人,演说家,妻子、母亲、祖母,文章收录在《上帝为男人精神提供的维生素C》、《使教育更上一层楼》、《Casas por Cristo:边境故事》和《人生游戏小手册》。她是《基督教标准》的专栏作家,并经常为《守望者》和《阿森斯杂志》投稿。
智慧点滴积累故事四:你有多聪明
你有多聪明
HOW ARE YOU SMART?
我一直知道自己与众不同。当其他十几岁的少年们陷入高中生活的时候,我却发现它沉闷无趣。这并不是因为我是一个反叛少年;我只是发现上高中毫无意义。没有人能够解释为什么我需要学习高等数学,我甚至连低等数学都没学好。我同许多成年人谈过,他们承认他们在高中学的东西有一半根本用不上,另一半被忘得一干二净。我痛恨大多数课,讨厌按长幼尊卑排序,鄙视在压力下顺从。 我的父母不得不同辅导员们谈了不止一次,他们的话都是相同的。“她在上数学课时看书,自然科学课逃课。她对什么都不专注。按她的考试成绩,她应该受到惩戒。但是她哪门课都不及格,除了心理学和创意写作之外。”
“我喜欢这些课,”我记得我嘟囔道。
“你不必喜欢这些课,你必须得去学。”
不,我不学,我想。好吧,……或许我是个反叛的孩子。
但是我有自己的目标,我的目标与学校无关。我的目标之一是,在我25岁之前读完我能够找到的每一本古典文学作品。我还想更多地了解马,得到助理护士执照以便能够照顾老年人,写一本关于俄勒冈东部自耕农场的书。我想学习写诗,并成为研究兴旺的20年代的专家。因此,在离十二年级结束还有6个月时,我退学了。
我记得当时我是多么激动。我自由了!我可以自由地学习和钻研这世界所提供的一切。我想展开我的双翼,飞翔。
但是我的结局是,翅膀被碾碎。
“你永远也不会有出息的。”
“我太失望了。”
“我妈妈不希望我再同你出去玩。”
“我没想到你会中途退学。”
中途退学。退学等于失败。
几年来因为在学校常考不及格所导致的少得可怜的自尊心,在我离开学校的第一年就丧失殆尽。我使得人们以一纸文凭为标准来给我下定义。我知道他们都错了。我知道我比许多得到文凭的人教养更好,但是我厌倦争辩。
那年,我丢失了一些宝贵的东西。我开始对我做的每一个决定产生怀疑,并且由于这个原因,结果我又做了一些非常糟糕的决定。我与错误的人结了婚,搬到了错误的地方,干上了错误的工作。
到23岁时,我已穷途末路,无限悲伤。每次填写求职申请时在高中文凭一栏中标明“没有”时,我就胆怯畏缩——我知道人们会对我加以分类和归类。我用参加聚会和酒精来掩盖自卑,并放弃了寻找那个离开学校从头学起的无所畏惧的女孩的希望。
但是,我还是找到了。
我离开了我那酒鬼丈夫。我遇到了一个能发现在受惊吓的孩子背后潜藏着智慧女人的男人,并与他结了婚。
嫁给他是我几年里做出的第一个明智决定。我沿着这条道继续走下去,选择要了两个孩子。我现在走在上坡路上!我的信心与日俱增,当孩子们到了上学年龄的时候,我非常想在家里对他们进行教育。
记得那天深夜,我小声向丈夫说出我的渴望和怀疑。
“我很想,可是我应该这样做吗?”
“你应该这样做,”他也小声地回答。
“可是我行吗?”
“你行。”
结果,这成了我们能做出的最好决定,为了孩子和我自己。
我使我们小小的学校成为迷人的学习之地。他们学数数的时候,我仔细看着;他们学习阅读的时候,我充满喜悦。我们研究印第安人和边疆居民时,就动手做陶罐、缝(假的)浣熊帽子,并参观各个博物馆,见识边疆居民使用的武器。我们学生物学的时候,就去寻找海星、螃蟹和在蓄潮池里生长的奇异植物。我们在自己家的小池塘里养了蝌蚪,带着欣喜的心情观察它们如何长成完整的小青蛙。我们常常在图书馆里泡上几个小时,孩子们都能叫出图书管理员的名字了。这使我想到图书馆总是对我有一种神秘的诱惑力。我们现在是那家图书馆的义工,帮助登记图书,将它们放到书架上,还参与组织特别活动。
渐渐地,在教育孩子的过程中,我不仅重新激发了对学习的热爱,而且还重新获得了自信,相信我能够学习和做我想做的任何事情。在对孩子们的言传身教中,我希望把这同一份珍贵礼物赠予他们。我希望他们知道,不管一个人接受哪种学校教育,教育是你必须自己来做的事,而不是由别人来为你做的事。
有一次我们在公园里,我碰巧听到我的儿子与另一个男孩的对话。这个男孩问我的儿子在哪里上学。我的儿子回答说,他上家庭学校。
“我妈妈说,如果你没有高中文凭,你就做不成任何事,”这个男孩嘲笑他说。
“不,我能做成,”我的儿子纠正他。“看看我妈妈,她就没有高中文凭,可她可以做许多许多事。没有文凭并没有难倒她。”
我回想我所学到和做过的一切,我的孩子们是多么优秀和聪明,我选择的事业是多么成功。“是的,”我轻轻地说,“这没有难倒我。”
作者:特里·布朗
(Teri Brown)
是一名自由撰稿人和家庭学校发起人,她在俄勒冈州的波特兰居住、从事园艺,并通过家庭学校教育两个孩子。
智慧点滴积累故事五:寻找圣诞节
寻找圣诞节
FINDING CHRISTMAS
“妈妈,我打电话是要告诉你,今年圣诞节我不回家。”
我的心一震!这将是我们家35年里第一个没有团圆的圣诞节。我们怀孕的女儿预产期在12月29日,她想同丈夫在自己家过一个安安静静的节日。现在,我们的儿子又打来电话,说他所供职的航空公司最近给他晋了级,这使得他在客运繁忙的节日期间不能抽身。
对我们家来说,圣诞节非常重要。我们为圣诞节而生活。一年到头,我都在采购圣诞节礼物。感恩节一过,我就开始陆续烤制馅饼、小甜饼和面包,最后将它们涂上一层巧克力。圣诞节前夜,我们吃自助餐,并打开一份礼物,庆祝活动由此开始。圣诞节早上,我们打开余下的礼物,接着享用一顿家庭早餐。当天晚上,我们又开始庆祝节日,吃火鸡、玩棋盘游戏,期间不时传出朗朗笑声。
那个星期晚些时候,我和丈夫鲍勃情绪低落地商量着圣诞树、装饰品、小甜饼、馅饼、火鸡、自助餐和礼物的事。我们决定,今年我们将放弃节庆筹备,改在外面吃晚饭——这是我们自孩子出生以来的第一次。
鲍勃突然之间显老了。有时,他长叹一口气,眼睛盯着某个地方发愣。随着时间一周一周地过去,我发现自己没有了往昔的过节热情。我心灰意懒,好像失去了亲爱的人。毕竟,人们都说,没有家庭的圣诞节就不能称其为圣诞节。杂志上描述家庭团聚的字字句句令我们窒息,电视上播放着相爱的人共度佳节的欢乐场面。但是今年,没有人来同我们一起过节。没有人。我们失去了圣诞节!
12月上旬的一天,我们的女儿打来电话问:“妈妈,你在干什么?你的冰箱里是不是塞满了好吃的东西?”
我伤心地告诉她我们的计划。
“我们出生之前,你和爸爸是怎么过节的?”她问道。
直到那时,我才回忆起从前的日子——当时我们新婚燕尔,没有什么钱,所住的地方离娘家2000多英里。突然,我一阵激动!为什么我们不能在没有孩子们的情况下过一个欢乐的节日呢?毕竟,我们可以给他们打电话。我还可以做糖果和小甜饼,然后邮寄给他们——给他们家的感觉。我知道,今年过节他们比我们更不容易。我在壁橱里翻找装小甜饼的罐头,原先自私的想法已经烟消云散。
鲍勃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用圣诞节彩灯勾勒出房子的轮廓。不久,肉桂和豆蔻的香味在我们的屋子里飘散。我们从院子里的松树上折下树枝,围在房子外面。
圣诞节前夜终于到了。我和鲍勃吃着自己准备的自助餐,然后打开了一份礼物,坐在炉火前,欣赏着宾·克罗斯比的圣诞歌曲唱片。
在午夜的弥撒活动上,年轻的牧师站在一品红和松枝簇拥下熠熠生辉的圣坛前,他的话令我心动。“不要畏惧,看那,我给每个人带来了无比喜悦的好消息……”
圣诞节早上,我们打开了礼物,并开始烹制火鸡。黄昏时分,我们手拉手穿过草地,在一片恬静的氛围中,看星星一颗颗点亮。五彩缤纷的灯光照亮了我们的小区,一阵阵柔和的微风拂过冷杉树,邻居家的壁炉中升起的轻烟带着给人慰藉的味道弥漫在天空。
我们没有失去圣诞节。它一直就在那里,在寂静的圣洁之夜等待着我们。 作者:洛伊丝·埃里西·普尔
(Lois Erisey Poole)
《围绕月亮的光环》一书的作者。她通过稿件辛迪加在全国各地发表作品。许多全国性出版物都刊登过她自由投稿的作品。她每周为《安蒂洛普新闻报》的一个专栏撰稿,并且是加利福尼亚州南部一位小有名气的演说家。她还开了一门写作课,指导学生如何纪录人生中的重要时刻。
永世相传的遗产故事一:周年贺卡
周 年 贺 卡
THE ANNIVERSARY CARD
我听说感情笃深的夫妇可以发现对方在想什么。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就梦想过这种亲密无间的关系。当我成了一个女人的时候,我在我所嫁的男人身上发现了它。我们彼此心照不宣。他说出的是我要说的话。他给我打来电话时,我也正要给他拨电话。我们甚至在许多个晚上做相同的梦。我们知道我们有一份特殊的礼物,我们对它珍爱有加。然而,随着我们结婚7周年的临近,我们的关系开始有了变化,我们觉得相互之间越来越有距离感。
有一个方面实实在在反映了这种距离感,那就是我们很少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地方。我丈夫每天早上黎明之前离开家,在路上花一小时到他供职的公司,上完8个半小时的班,然后驱车一小时回家。我们在家门口匆匆吻别,因为我要赶去上全职的夜班。我们知道,我们的孩子受益于这种工作时间安排,但是我们的婚姻却因此蒙受损害。
我们每天通电话,但是对话变得像照本宣科和迫不得已。
“一路上开车情况还好吗?”我问。
“还行,像平常一样。”
“路上堵车吗?”
“不太堵。你的夜班怎么样?”
“很好,没有特别情况。晚上你想吃什么?”
“无所谓,随你的便。”
我们继续这样的闲聊,直到他的同事来找他,或者孩子们来找我。
我怀念我们过去常常进行的那种讨论。我们已经不再谈论新闻或政治——我惟一知道的时事是芝麻街每天的信。我们不讨论他的工作,因为老板听得见。我们也不评论书或电影,因为我上一次看书或看电影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我们周末在一起,可是我们尽管非常接近,也很少说我们需要说的事。一周来的压力使我们非常疲惫和容易发怒,我们的时间大部分用在了相互争吵上。
除了有形的距离,我们在感情上的距离似乎也越来越远。说一声“我爱你”变成了习惯动作,而不再包含真情实意。我们没有时间袒露心扉或诉说各自的梦想。我们太忙碌、太疲倦,以致顾不上去改善我们的关系。我们一点都不像两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人。
随着我对家庭现状日渐不满,我们感情上的距离也与日俱增。我每天早上与孩子们一起醒来,一整天都在照顾他们和照顾这个家,然后去上令人头脑麻木的班,直到第二天早上3点钟下班。我嫉妒我丈夫每天晚上将孩子们弄上床后还有时间干自己的事。我嫉妒他能看电视、看书和睡觉。我为有这番想法而羞愧,所以从没有告诉他。这种默默忍受的痛苦使得问题更加糟糕。
我变得非常消沉,因为我注意到我们结婚7周年的纪念日即将到来。我曾经在书上看到,第七年是最艰难的:就是在这一年,人们经历“七年之痒”,变得不忠诚。对夫妻关系来说,第七年常常是一个转折点,先前的小烦恼会变得难以容忍。太多的夫妻在他们的婚姻走到第七年时分手了。出于害怕,我相信了这些说法,并将我们的紧张关系归咎于这些谬论。
在结婚七周年纪念日的前一天,我慢吞吞地来到贺卡商店,挑选最能表达我情感的贺卡。毕竟,我已说服自己,这或许是我给他的最后一张周年贺卡。我一张张读着贺卡的内容,泪水不禁夺眶而出。我如此深爱他,如此害怕失去他——这个男人是我的世界。我意识到,我需要让他知道我的感受,这样我就能走过痛苦和担心。我需要设法让我们的关系恢复到过去的状态。我需要记住我们是如此紧紧相连。
经过一个小时的阅读,我发现了最合适的贺卡。这张贺卡表达了我的所有感受,好像我写给自己的一样。它说到了爱和婚姻的承诺,提醒爱人分享希望和梦想,分担挫折和失望。它鼓励夫妻对他们的关系再作投入,使每一天都像周年纪念日那样迷人。
我们结婚七周年的那天一大早,我将贺卡塞进他的公文包,然后便去睡了。 当我睡醒后下楼,发现厨房的桌子上有一个写着我收的信封。我打开一看,熟悉的图案跃入眼帘——同我给他的贺卡一模一样,里面的文字我还记忆犹新呢。我们给彼此买了相同的贺卡。我正想抓起电话给他打,电话铃声响了。
“喂!”我说。
“我非常爱你。”他说。
“我爱你,亲爱的,”我流着泪哽咽着说。
“我现在要下班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共同度过今天的时光。你今晚能取消班次吗?”
“我们一挂断电话,我就去取消。”
“那么,我一小时以后见你。”
“我简直迫不及待了。”
突然之间,距离缩小了。他回到家中,我们一起又说又笑,享受彼此的相伴——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了。
或许星座已被准确调整,或许有上天的干预。要么,或许真的是有些情人能发现对方在想什么。
作者:莉萨·桑德斯
(Lisa Sanders)
家庭妇女,带着两个学龄前孩子托里和蒂格。她说丈夫里奇是自己的挚友、男友和爱人。她先前曾经当过教师,虽然已经不再在教室里上课,但她深信“自己灵魂的袖口上沾满了粉笔屑”。作为一名作品发表在全国性出版物的自由撰稿人,她擅长写作家庭和教育题材的文章。可去其网站欣赏其代表作品(Joy-Writer)。
永世相传的遗产故事二:温和地放弃
温情是比信誓旦旦更好的爱的证明。——玛琳·黛德丽
温 和 地 放 弃
LETTING GO SOFTLY
一对年轻夫妇在女方的法国娘家开满鲜花的庭院里摆好了姿势,准备照礼服照。她,身披棉质蕾丝的婚纱,坐在薰衣草花坛的石头台阶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