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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芸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心情复杂的应声着。
林汩疼爱的抚了抚林芸的发丝,微微笑着,随即便走到门口,坐上了马车出发去湖……
林芸并没有将昨夜的一切告诉林汩,因为她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说了后会怎么样,而且时间不容自己说。将一切吞回肚中,有些不耐的看着流云,没有出声。
“我出去走走!”流云自顾自的出声,便离开了屋子。
林芸在流云的身后站着,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呼喊着,在发怒着,她想吵想闹,可是她怕自己的任性会赶走自己的爱人。她怕,最终她将一切吞回肚中。
流云其实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自己想离开这个束缚之地,离开——
周肃在欣雨消失后的第二天终于醒来,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位老妇人在周围忙做着。
“请问——”
“你在南市晕倒了,我们夫妻俩看到了就把你带回来了!”一位老者出现在周肃的面前。
周肃猛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把抓住老者的手,焦急的喊道“有没有看到一个姑娘和我一起的姑娘?”
“什么姑娘啊?”老者不解的看向周肃。
“就是一个长得很可爱的,白白的皮肤,娇小的体型,大概大概——”
“对不起,我们只看到了你一个人!当时你已经昏厥,身边没有任何人,何来你说的姑娘?”
周肃颓然的瘫坐在床上,这一下他确定欣雨没了,消失了,欣雨身体本来就不好,而且又看到了那一幕,她那么爱流云会不会——不会不会,拼命的摇了摇头,但愿什么也不要发生!
第十八章 不安的报复
一颗焦急的心,飘向了远方,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找到欣雨,可是死找也不是办法,怎么办?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还是将这个消息告诉剑仙他们吧!心里暗暗的确定着,随即辞谢了夫妇二人便离开了。
鹰目
风谷是一个潮湿而又寒冷的地方,刚刚生产后不久的欣雨显然不能适应这里的环境,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眼前越来越暗,原本风谷里就不见天日,但是……
一张熟悉的脸在面前放大,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缭绕,一个个因自己而绽放的微笑,那个熟悉的唇,那个熟悉的眼,那个体贴的身影,如今却化为了云烟,是上天的捉弄吗?不知道,心里好痛苦,那一幕,二人在天地成婚,当着众人的面成亲,可是新娘不是自己,而是他人。
呼吸又一次急促,意识开始迷离,曾几何时,一个温暖的胸膛让自己拥抱,一颗快乐的心在欢腾,然而这一切却似乎越来越遥远,他的脸似乎越来越模糊,伸出双手已经抓不住了,一层薄雾将自己和他分开,越来越浓,越来越模糊。
很好啊!他们在一起,这样他就可以忘记了我。不,他已经忘记了我,已经忘记了过去所有的点点滴滴,除了我记得这些空攮子,什么都没有,我只是空中的气体,最终会消失的,而他迟早会记起一切,而那时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就可以完全放开过去,这样自己即使死了也不会太让他伤心,自己只是过眼浮云罢了!
泪水不禁的流落,滴落在那身洁白的衣袖上,滴落在心里,却再也无法进入他的心。
有她照顾他,很好!真的很好!
泪水似乎没有节制似的拼命掉落,为什么这么说的时候,自己的心好痛,好痛!就连呼吸也变得那么的困难,自己已经放开了啊!为什么……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脑子越来越沉,呼吸越来越急促,心里的悸痛越发厉害,一只手不由的抚上心头,那块玉石微微的传透着那股冰凉寒意……
那一角一个人影在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心里不是滋味,前一刻,她的眼神是如此的坚定;但是后一刻,她却在默默的哭泣,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吗?那么紫莹也是如此吗?人前是如此的冷漠,而人后却是如此的多情,可是自己却始终无法触及那颗心,而宿命却可以,为什么……
阑
又是一夜,流云却依旧没有触碰林芸,只是倒头就睡,甚至连一句话也没说。他只知道自己不喜欢的东西绝对不会去碰,娶她只是因为负起责任,而自己不会对她动心,至少现在没有。但是她——却让自己的心掀起一阵阵的波澜,为什么呢?自己的过去到底是什么?
林芸看着身边的男子自顾自的睡着,心里一阵不悦,终于她一把掀开流云的被褥,愤恨的看着流云。
流云不想出声,只是不悦的看着林芸,那眼神是如此的冷漠,让人不由的起粟。
林芸定了定自己的心,大声嚷道“我是你的妻子,你每天都到哪里去了?早出晚归,回来后又不——”林芸的脸有些微红,她多期待自己的丈夫可以像一般的夫妇那般相亲相爱,可是面前的人,除了冷漠还是冷漠,自己似乎永远无法触及他的心,他到底在想什么?
流云不耐烦的看着林芸,终于微启双唇“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行房?你要记住,我娶你只是因为负起责任,没有别的原因。好了我困了!”说完流云一把抓过被褥躺下去。
林芸半晌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说,却又一把抓过被褥,再次发怒“你不喜欢我,那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别忘记了,你是入赘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待我!“说完便开始抽泣。
的确林芸很美,就连梨花带雨时也很美,美得让人心疼,可是流云不是别人,只是默然的说“我只是负责任!“
林芸一把抓起被褥在那里乱弄,流云一把起身,看着林芸,只是没有表情的看着。
“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你是不是!“林芸大声怒吼着。
喜欢,“哼!“流云没有解释,当说道这个字,脑中闪现出了一幅画面,一个微笑而又流泪的画面,自己这是怎么了?
毕竟自己是先对她冷的,对于她这个千金大小姐,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可是一向冷漠的流云看到了这样胡闹的林芸,满脸不屑,“你睡吧!”随即独自起身穿好衣物,披上外衣便走向一片夜幕之中……
林芸只是惊愕的看着这一幕,一言不发,久久一双幽怨的眼睛看向远方。
你可以负我,我也负你!既然如此,看看谁狠,我就不相信你不会回头,一抹阴恻的笑容出现那张美艳的脸上。
流云像往常一样,在大街小巷里穿梭,寻找自己失去的记忆,在一个幽暗的拐角处,他发现了地面隐约显示着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种行踪自己似乎很是习惯,似乎自己曾经经常这么做。
慢慢俯下身,习惯性的向四周看了看,没人!用掌风一吹,一个模糊的动物的形状出现在眼前,“又是什么行动了吗?这次的目标又是谁呢?”口中不由喃喃念道,眼神瞬间变得有些阴寒,才一瞬间,他有立刻回复了先前的样子,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想,这样说?自己到底是谁?
一大早,林芸将自己打扮的极其妖艳,梳了一个绾簪,将几许额发轻轻遮住那双媚眼,若隐若现,足以让人倾倒,唇上抹上只有自家才有的特质胭脂,涂上了些许腮红,在眉心处抹了一点桃花印。便盛装出门……
众人都不解的看着小姐,却没人阻止,或许今日有什么人吧!但是心中不免疑虑。
林芸知道自己的美色,她相信用自己的容貌足可以引来众多男子的青睐,是他先负她的。
顺延酒楼是阑出名的酒肆,专门出产特别的酒,而林芸是个千金大小姐,只是因为某些原因稍微品过一些酒,自认酒量不错,要了顺延酒楼里最出名的烟酒。
俗说烟酒开瓶之后,从酒罐中冒出缕缕烟气,让人如同至于仙境,忘却一切,而酒味甘醇可口,可是看似没有任何的酒精效力,而它的后劲却十足。
林芸哪里想得到这么多,当即点了烟酒,让人替自己斟上,眼睛似乎是不在意的扫了一扫周围,等着人来搭茬!
先是微微的一笑,轻轻的嗅了一口,看似无意,而眼睛却在向四周放眼波。
然后又不由的皱眉,轻轻的抿了一口,像是意犹未尽。
而顺延酒楼的人无一不注意着林芸的一举一动,却没有人敢上前搭茬。
终于一个长相还算俊朗的男子主动靠了上来,这个男子虽长得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太舒服。
林芸看自己的攻势很快就成功了,便抛了一个媚眼给那男子,故作娇羞状。
那男子果然厚颜无耻,主动坐在林芸的面前,“姑娘!一个人很寂寞吧!”
林芸有点不悦,只是微笑着应声“公子,你真爱说笑,人家哪里嘛!”
男子挑着眉看着林芸,一颗眼珠子在贼贼的乱动,“那么一个人在这里喝什么闷酒啊!要不让我来陪陪你!“
说着一只手抚上林芸的手,林芸将手立刻抽回,“公子,人家的酒未喝完呢!要不先干了这杯!“林芸娇羞的说道。
男子一把抓住林芸的手,将头探上前,喝了杯中的酒。
“公子好酒量!”林芸‘欣悦’的拍起双手。
“敢问姑娘名……”
“奴家叫沁妍!”林芸瞎说道。
“我叫郭韧!姑娘如此的开朗!要不我们干了这一坛吧!”男子起哄的说道。
林芸笑着点点头,接着二人一杯一杯的下肚,一杯杯的畅饮,林芸觉得自己的心很舒服,有种报复了的感觉。
转眼两坛烟酒已经饮完,林芸觉得头有点晕晕的,自觉还能撑住,便要起身离开,目的已经达到了!就可以了!可是谁知那郭韧一把抓住林芸,将她紧紧的搂着,林芸发现事情有点不对,立刻开始挣扎。
“小美人,干什么呢?大爷我亥意犹未尽呢!要不我们来点余兴节目!”而林芸的意识开始模糊,看来酒劲发作了。不一会林芸便睡得沉沉的……
第十九章 祸——觉醒
男子色眯眯的看着眼前这昏睡的女子,将她一把抱起,带进顺延酒楼的房内。
床上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正憨憨的闭着双眼,无论是谁看到这副场景都忍不住发挥出人的本性,男子一把冲上林芸的身,像野兽一般的扯下林芸身上的一件件的衣裳,男子还不知羞耻的说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杜牧的诗歌在他的口中显得极其的龌龊,在他口中似乎这句诗就是这种作用,男子垂颜的看着林芸,林芸的外衫已经全部褪去,迷迷糊糊之中林芸只觉得什么抚上了自己的身,很陌生的感觉,接着一阵刺痛穿透全身,不由的呻吟出声。男子却有些震惊的停住手,接下来却有狰狞的一笑,继续下面的动作……
次日
太阳早早起阁,一抹阳光刺进双眼,有些不悦的嘟囔了一声“嗯——”不由的扭动了身躯,却发现一阵刺痛从身下发出,“嘶——”牙齿不由的打起架,好奇的睁开双眸却发现周围一片陌生,而身边的人似乎也不对劲,意识开始渐渐回复。不对,这压根就不是自己的家,是哪里?身边的人又是谁?
眼睛不由的向周围看去,是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的男人,呼吸猛然一愣,自己竟然在别人的床上。林芸一下子坐起身可是身下的疼痛让自己不由的抽气,眼睛向身子瞄去,洁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天啊!自己竟然一丝不挂,也就是说他和自己……床上还有隐隐的红印,身下的疼痛告诉了自己,自己压根和忘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可是那日是怎么回事?
“美人,醒了啊!”身边的郭韧不知廉耻的睁开双眼看着林芸。
林芸震惊的看着他,自己竟然被这种人给玷污了,脑子似乎还在隐隐作痛,但是更痛的是心上的滋味。
自己只是想发泄下,气下自己的相公,可是谁知道却发生了这种事情。而且自己原来还是——处子之身,然而现在……
一滴清泪在眼角渐渐聚集,终于承受不了它的重量,滴落下来,自己竟然如同一个荡妇一般,现在该如何是好……
流云一早回到林家堡,可是众人却说林芸没有回家,而且打扮的极其的妖艳,流云心里有一丝不悦,但是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知道是自己先不对的,让她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可是自己真的不想碰她,一点也不!但是为什么那日自己竟然会……难道是一个计谋,可是林汩不是已经先醉了,而且凭什么说是一个计谋?这一切都十分的奇怪!
林芸颓然的走进林家堡,老远看到自己的夫君,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十分的愧疚!
流云莫名的看着林芸的表情,她不敢正视他,是为什么呢?
“你去哪里了?”
“我——”林芸很想说,很想将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他,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那纯洁之身了,恐怕只有维持这段婚姻,但是既然如此,自己就绝对不可以承弱,而且他也先负了自己“我去哪里和你什么关系,我告诉你我林芸无论怎么样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说完心虚的撇过头不去正视流云,跑进了屋内。
她不想再在他的面前露出自己的情绪,好难受,好难过,可是她怕,她怕让他看出端倪,她怕失去,好不容易才抓住自己的所爱,可是……
流云莫名的看着发脾气的林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在刚才却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只是发着小姐脾气还那么着急的离去呢?
鹰目
雨水滴滴答答的掉落,掉落在额间,掉落在心底,掉落在那个梦中,将梦再次惊醒!
迷糊的睁开双眼,又是这片幽暗的地方,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去呢?好思念自己的孩子啊,念云还好吗?会不会出什么事情?自己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流云,不可以再失去念云了,不管怎么样,都要逃出去,念云不可以没有娘,不可以一出生就没了爹娘,往昔的一幕再次映上眼帘,爹娘的忽然逝去,徒留下自己孤独的生存着,怎么可以?自己一定不要让念云再次重蹈覆辙,那次已经很痛很痛了!
呼吸有些不顺,她清楚自己的身体,也清楚自己的思念,但是这个地方四处是徒壁自己该怎么离开?
冷啸天将这几日欣雨的行为作为自己的趣事,天天把欣雨当作玩宠一般看着玩着,他看到这张一摸一样的脸在自己的手上,心里不免快乐,总有一种报复了的感觉,但是同时却又有一种另外的失落。
十五年前,紫莹也是这样的迷茫,但是却不曾露出害怕认输的退色,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上天给她的机会还是什么!她竟然逃了出去,众人都知道,风谷是岩石堆积,除了一点足够的阳光和空气,四壁潮湿光滑,根本不可能出去,但是她就是出去了!
终于,冷啸天走进了风谷。
欣雨疲倦的抬起眸子看着冷啸天,没有表情的看着冷啸天,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干什么,这个人她很陌生,但是这个男子却似乎认识自己,欣雨牵强的靠着附近的一块石头将自己撑起来,冷冷的看着冷啸天,缓缓出声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将我关起来!”
那双眸子,那表情是如此的熟悉,冷啸天差点又把眼前的人当作了紫莹,手差点就伸了出去,但是随即他又定了定心,她不是,她和紫莹是两个人,她是那个孽种的妻子!
“你丈夫是流云!”
当听到流云这两个字时,欣雨的眸子一亮,她的心却再次暗沉,“过去是!”泪水不由的在眼眶打转,那画面,两个人拜天地的画面在自己的眼前浮现,他还好吗?可是他已经再也不记得自己了!自己是失去他了。
冷啸天莫名的看着欣雨,对于她的回答有些莫名其妙。
“几日前,他迎娶另外一位小姐做妻子!而我却永远消失在他的记忆里,永远!“对于眼前那泪眼珊珊的人,冷啸天的心忽然一沉,有些疼痛。
“那你为什么不去夺回!“他知道的是,流云为了他甚至不要自己的性命可是,不对,流云不是死了吗?
“他失去了记忆,就在我们新婚之日,他差点死去!“欣雨的眼神变得迷离而又幸福”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我救了他,可是——他却永远都不会记得我!即使记起也永远……“话未毕,眼前的女子就已经昏倒在地,但是口中还喃喃着“我不后悔!”
冷啸天十分惊愕的看着倒地的女子,莫名的心疼,看来这个女子不是那么简单,她的命似乎比紫莹更苦!但是面对自己的至爱,面对失去自己的至爱她却做出了不同的选择,而自己却——亲自下命令将她杀了!
难道世间真的有一种爱叫放开吗?心里不由一阵痛苦,“啊——”是冷啸天在仰天长号。
剑仙岛
周肃拖着那没有完全好的身体回到剑仙岛,将这一消息告诉众人,可是众人却没有表情,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各自忙碌着手中的事。
直到周肃再次大叫愤怒的说出这件事时,众人才似反应过来一般,但大多都沉思着,没有出声。
玄天子慢慢走到周肃的身边,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
其实玄天子早就感觉到了,但是当欣雨失踪的消息出现的时候还是不免的一惊,众人都忙着手中的事,唯独差……
然而一道工序也不可以落下,因此众人都专心一意的忙碌着,只有玄天子勉强抽出身!
第二十章 偷偷的会面
转眼,时间过去了许久,一切似乎都已经脱离了它原本的轨道逆向行驶着。
阑
林芸天天无言的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秋叶一片片的飘落,看着那片艳红渐渐的失去原本的颜色,一切似乎显得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