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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有恶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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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梦,醉一场又何妨?
  “ 樊……樊林?” 他试图把这个陌生的名字叫得清晰,有感情点。
  青年力气很大,几下就把他衣物给脱了下来,这种接近暴力的肌肤相亲让他更是觉得虚幻,也不知道身在何处,他在以往的情事里向来占着上风,绝不肯屈人之下,但今日积累数年的憋屈早已把自尊挤下神台,击得粉碎,颓废的只想作贱自己,玉石俱焚带来的爽快感堪称麻醉。
  对方接吻的手段显然比他高超, 几下子就把他弄得神魂颠倒了,手指不间断的进出,在不间断的气喘吁吁中,他不适的卷曲着身子, 忍不住的叫了青年的名字。
  “ 嗯,叫我樊林就对了,不要叫我樊小将军,记着,一定记着啊。” 青年在床上朝他露出整齐的白牙,亲了亲他的唇边, 沉浸在情 欲中的笑容更加迷人起来。
  他没有雌伏于人的经验,所以接下来的事让他再次胆战心惊起来,万事开头难……开头难……青年一边安抚着他的下身,在进入的时候还体贴地询问着他的感受,他对莫名的好意击得手忙脚乱,就算是疼也忍着不叫。
  难得有人不怕他酷吏恶名,就算这种温柔是假象是虚景,他也认了。
  青年体力热情都是一等一的惊人,任他耐力超群也受不了,不自觉湿了眼眶,只能断断续续道:“ 不准……弄伤我,我明日还要……上朝……”
  他活了三十年,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疾风暴雨似的房事,一时间还很不习惯现在这种□相见,关键是……这种四目相对的戏码真的会让他有种该死的,含情脉脉的错觉啊……
  “舒服吗?” 青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停也不动,柔声问:“ 舒服吗?要不要再进去点? ”
  已经……很里面了吧?他欲哭无泪的憋了句:“ 不……不劳烦樊将军了。”
  不过是男人间互相慰藉,无关喜爱,他宁可青年无情点,也不想听到这么甜蜜体贴的情话。
  樊林吮吸着他胸口肌肤,一寸寸啃咬,像是要把他拆吞下肚才罢休一样,他趴在青年肩膀上大口喘气,以为终于可以消停一下,却听见青年在他耳畔说道:“ 谢大人,可以自己动吗?”
  “……”
  他只能狼狈的眨着泪眼摇头,“我——腿抖。 ” 开什么玩笑,自己来……没这种玩法的!
  青年故意露出遗憾的表情, 搭耸着脸,还没一刻就忍不住自己又动起来了,情难自禁的把他给揉进自己胸膛里,爽朗笑道: “ 谢大人,你怎么那么招人呢?”
  那赤 裸着的上身健康美好,汗水密布,意外的让人觉得亲切。
  “ 谢大人,我可以再来一次么?”
  “……”
  “ 不说话,就当你是答应了。”
  看见没,这才叫做真正的豪强抢夺欺压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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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忧郁,我只是一个人人嫌弃又孤单的老断袖而已
  忧郁到浑然忘我境界,是危险的
  喂——喂——走那么近做啥?滚开滚开啦——
  滚……滚……开……啊……
  不——啊……

  吠吼第四声

  五
  谢启醒来许久,都没法从陌生的床上爬起来,臀 间火辣,腰部酸痛,直都直不起来,他扫过这间空荡荡的房子,视线落在桌面上那张纸筏,艰难移着步子,打开那张写着 ‘ 谢大人亲启 ’薄纸,眼珠一动,一目十行。
  上面字体俊逸,用词规矩有礼,大意就是忽然府中有事,先走一步,晚些时候再来赔罪。
  露水情缘,也不存在谁欠谁的,嗯,这果然是场梦啊,他估计,这樊小将军现在可能是后悔的要去跳黄河了。
  捏着这张纸,他缩回狼藉的床上,整理了下思路,脑子里回忆着昨晚的事。
  樊林,樊小将军,樊家家世显赫,樊家老祖宗是庆国的开国元勋,现在的当家樊将军是兵马大元帅,樊小将军身为樊家独苗,年纪轻轻就已经位高权重,乃朝中人人艳羡的俊才。
  他和樊小将军,以前在朝里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要说缘分……顶多就是上朝时他站的地方在自己的斜对面,除此之外,大家没一点交集。
  嗯,樊小将军提早走人是对的,免得大家醒了后无言以对,徒增尴尬,这事若是抖出去,对他们两人都不利。
  对嘛,他就说这都是美梦一场,了无痕,了无痕啊……只是,再怎么春水无痕,也好歹给他准备一桶热水净身啊。
  来不及回府换干净衣裳,他还是坚持去早朝了,这种十年如一日的坚持就跟他的自尊一样,无药可救, 就算是伤风重病,咳,或者被人捅坏了,这朝还是要照去的。
  只是朝间大家到底说了什么,就恕他无心力再听了……
  他下意识的转移着视线,瞟向对面武将那排,那排威武背影里, 却发现里面没有樊小将军的身影,啧……该不会真的想不通, 去跳黄河洗刷□了吧?
  他讪讪收回视线,胸口难免有点空荡荡的发虚发软,臀间来不及清理的痕迹还在,难受的他脸色发青,下朝后也一言不发的疾步出宫。
  “ 谢——谢大人,请稍请留步——”
  有人追着他的大步子,跟了上来,他回眼一看,赫然就是昨晚在小倌官里遇到的翰林院张大人。
  不愧是文人,跑几步就虚汗连连,一蹶不振的样子比他现在还衰弱三分,“ 谢大人,昨夜听说……您没留宿在南倌。”
  “嗯,是。” 昨晚他的确是和樊小将军稀里糊涂的就去了其他地方。
  看样子,大家还真把他当成御史台的编外人员,以突击南倌来检查官员们的私生活……如果不是,他怎么会没留宿南倌呢。
  这事,已经越描就越黑了。
  张大人朝他深深鞠了躬,埋着不起,万分拜托的口吻:“ 谢大人,谢大人,昨晚是我一时好奇才进了去,您千万别把这事呈上去……大家同僚一场,您就卖我这个面子吧。”
  他其实是想好好跟这张大人解释一番,无奈腿间发抖,臀部阵痛,只好端着自己粉刷的很冰很凉的脸,道:“ 张大人放心,这事谢某真的无地可呈。”
  匆匆说完,他就拂袖而去,赶着回府泡澡换衣上药。
  他忘记了,文人的存在是那么的敏感而多疑,曲折而反复,恰似那皇宫里九转十八弯的长廊,稍加不慎,就走错地弄歪道。
  那瓶在小倌馆里拿到的药膏,他全数毫不浪费的用在了自己身上,这下面那方,真不是人做的,疼得他睡觉都只能侧着睡,刑部里的同僚们无不偷偷观察着他在椅子上僵硬的轮流换姿势,坐立不安的样子让大家都窃窃私语起来。
  “ 谢大人……果然是痔疮犯了吧?”
  “ 其实,我家有个治痔疮的秘方,但要怎么开口给谢大人呢……”
  “ 就……直接放在谢大人的案台上吧。”
  他脚步虚乏如厕归来,不小心听到同僚们的私语,顿时俊脸发红,眼不斜视走回自己案台上,把那支忽然出现的药膏收进衣里,咳了声,道:“ 今日我不太舒服,就先回府了。”
  “ 对,谢大人赶快回去修养,切忌戒口勿食酸辣啊。”
  “……”

  吠吼第五声

  他脚步虚乏如厕归来,不小心听到同僚们的私语,顿时俊脸发红,眼不斜视走回自己案台上,把那支忽然出现的药膏收进衣里,咳了声,道:“ 今日我不太舒服,就先回府了。”
  “ 对,谢大人赶快回去修养,切忌戒口勿食酸辣啊。”
  “……”
  他一向不喜怨天尤人 ,况且那日纵情也有自己那份,也并不是别人强逼的,但在同僚如此悲怜的目光目送离开,也让他禁不住的开始咒骂那樊小将军,人他玩了爽了,好歹也要善善后吧?
  啧,武将,果然只是善攻不善守的,只会剿灭,不懂招安。
  他一出刑部大门,没看到自家轿夫,反见一个青年牵着马站在刑部门口前的石阶上, 背光而立,紫衣锦袍在阳光下呈现一片很轻柔的色泽。
  刹住脚步,止住想揉眼睛的冲动,等等……樊小将军原来没有去跳黄河刷□啊?
  站在阶前的青年闻声回头,还是那是张英俊明朗的脸,虽眉眼间还有些年轻豪门子弟惯有的稚气,但总的气场已是成型,假以时日,必是气势非凡。
  “ 谢大人。” 樊林朝他笑笑,还有点腼腆的样子,不复昨夜疯狂纵情。
  “ 樊小将军?” 他拱手,等着对方把话说完。
  青年忽的就沉默了,大概真是找不到话题,就生出好些尴尬,两人无言驻足在刑部门口,气氛凝重呆滞。
  “ 樊小将军? ” 他上前几步,甚是礼貌打破僵局,道:“ 找我不知有何事?”
  青年不自然地往后一退,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两声:“ 谢大人, 昨晚我酒喝多了。”
  他嘴角一扯,也道:“ 是,昨晚我也喝多了。”
  话已至此,也就可以分道扬镳了。
  “ 昨晚我——”
  他见青年神色微苦,便打断抢话道:“ 昨晚的事我也记不清了,樊大人不必苦恼。”
  他想,大概是樊林因他在朝中身份为妙,心中不安,其实到今天他也有些后悔起来,昨晚的决绝颓废到今天也没剩下多少了,日子还不是要照过的,他还是刑部的侍郎,手下依旧有一大堆放不下心的案子,每一件事都比这段露水情缘来的重要。
  青年睁大了眼,半晌才呐呐解释:“ 谢大人真的记不清了吗?”
  “……” 他心里一声嗤笑,怎么可能记不清——那一大瓶药膏还凉飕飕涂在后面呢。
  客套话和情话那都是靠不住的东西啊。
  “ 那个……我并不是想…… ” 樊林面露为难之色,放弃似的松口气,语锋一转,问道:“ 谢大人这是要回去了吗,可以一起走吧——我等你好一会了。”
  他狐疑地看向樊林,顿生警惕。
  樊林边笑着边把手里的马鞭换到右手上,指了指自己的马, 冲他一笑,年轻英俊的脸就像在发光: “ 谢大人不必多想, 我就是想来接谢大人,不知道谢大人肯不肯赏这个脸,
  他被这年轻俊帅的光煞到了, 怕自己禁不住美色面露傻相, 于是赶紧垂眼沉声拒绝:“ 不必麻烦了,我府上轿夫也快到了。”
  这个时间,门口并不多人 , 青年左右看了一眼后就猝然不急的凑了上来,拉住他袖子,声音软了几分,“ 谢大人你看,我来都来了,就让我送你一程吧。”
  他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武人脚速那么快,那忽然放大的脸让他心狠狠跳了几下,不过常年的习惯性面目僵硬这回帮了大忙,不至于失了分寸,“ 那……你等等,我去让轿夫先回去。”
  “嗯,好的,那我在这儿等你。”
  来京城十年,他信奉着人心隔肚皮,与人交往自己只需礼节上过得去就好,深交误事,为了不在仕途上翻船,他先前都小心谨慎,现在这种忽然而来的亲热让他有些昏头心悸。
  吩咐让轿夫自行离开后,他又带着几分忐忑奔回原地,快到的时候还整理了几下衣摆,咳了几声,润润喉咙,这种程度就口干舌燥,说出去还真丢脸。
  远远的,就看见樊林手持马鞭,手里拖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小白猫,一边无聊逗弄着骏马,一边不时回头,利眉俊目,气质也干净爽朗的不行,他只觉心头被猛地撞了一下,也许是美色太过耀眼,让他呼吸都艰难不顺起来。
  谢启啊谢启,你这到底是什么德行啊。
  “ 谢大人,要试试这马吗?” 青年见他过来,更加精神了,蹲下把那野猫放走,再一扯马缰,对自己的宝马很得意 : “ 我带你。”
  敢在京师里纵马,也只有樊家人有这个特权了,他一介文官,原本就名声大臭,再让他策马一次……就饶了他吧。
  “ 啊,不必了,我不善马术。” 所以,樊少爷,你还是自己先走吧。
  樊林摸摸鼻子,颇遗憾的道:“ 那算了,以后我再教你吧……对了,不是说别叫我樊小将军吗?怎么又忘了? ”
  这种抱怨,咳,带点撒娇的语气,让他再度受宠若惊了。
  “ 呃……樊将军。 ” 他只好改口。
  樊林一下就笑了,青年个头高,低下头和他双目平视,“ 那谢大人,我们走回去吧。”
  一路上,都是樊林在活跃气氛,青年坦荡荡的脸上一丝一毫避嫌的意思都没有, 反而热情的厉害,不惧他的冷脸恶名。
  “ 今早我实在有事只能先走,留谢大人一个人在那个地方……” 青年腆着脸道:“ 等我赶回去的时候你都走了,我想你是生气了吧?”
  他嘴角一抽,低头看路,生什么气,有什么好生,他们本来就是比陌路人好不了多少的点头之交, “ 没有,只是到时间早朝,就先走了。”
  “ 啊,我昨晚好像太过分了点,对……谢大人现在是不能骑马的啊。” 青年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愧疚道:“ 谢大人,现在还难受吗?”
  “……” 武将说话,真的要如此直白吗?他咬牙,“ 这就不劳樊将军费心了,我身体很好,吃得好睡的香,所以——樊将军送到这儿就好了。 ”
  已经到他那间侍郎府了,两人的经过扰得停在路边的麻雀顿时扑面惊飞而来,樊林看着他掉漆的门柱和只养麻雀不见仆人的门庭,转头失笑:“ 谢大人,你这儿也太冷清了点。”
  “ 是,所以樊将军送到这儿就好了,我自己进去。”
  他推门欲进,却被青年一手挡住,樊林用自己手卡住大门,黑黝黝的眼,从他这个角度光线望上去,特别的沈黑,墨汁一样浓稠,粘得他心里发毛。
  “ 谢大人,你人真的很不错。”
  语气这么认真做什么,他谢启本来就是良民一个,说不错都是谦虚了,他皱眉用手一推,不想再和这樊少爷多做纠缠, 抗拒道: “ 樊将军,时候不早了, 请回吧。 ”
  这樊少爷的脸皮也不晓得是什么做的,这回硬是把身子也半挤了进去,幸好他这侍郎府一向人迹稀少,看不到他们这幅尴尬的场面,否则,他可是要被樊老将军追着砍的。
  “ 其实我这人也不错,谢大人考虑一下吧,我是说真的。”
  他心突突就跳了起来,差点站不稳了,喉咙更加发干:“ 樊将军,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大家都是同僚,彼此还是留三分薄面的好。”
  樊林也急了,“ 我是说真的,谢大人——你昨晚不挺听话的吗?”
  “ ……” 他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
  “ 你喜欢的是男人吧?” 樊林低声循循劝道,贴在他耳畔,“ 樊家子弟都很不错,谢大人一定得试试。”
  他知道樊家子弟个个金贵能干,他光肖想就觉得是罪过,哪敢再做他想——不光樊家,朝中美男众多,礼部的林大人样貌是他最喜欢的款式,御林军的邓将军那头美发也让他暗中失神过,当朝的秦丞相高华的气质也让他垂涎很久——
  但又能如何,他谢启只有这个心,他的胆子顶多支撑他去小倌馆花钱买鱼水之欢。
  谢启手间没有用力,松开门栓,嘲讽地看着青年:“ 那敢问樊将军,你是不是也喜欢男人?”
  青年沉默,卡在们中间的手随之也松了下来。
  谢启心里莫名一凉,狠声道:“ 如果樊小将军有需要,南馆就在那边,出门左拐不送,如果你图新鲜觉得断袖好玩,那我也看在樊老将军面子上劝你一句,玩火终自焚,望好自为之。”

  吠吼第六声

  六
  露水做成的情缘禁不起太阳一蒸,散得比什么都快。
  日子还是照过的,只是他心里难免凝起一个隐秘的疙瘩,看着碍眼,越又不忍除去。
  这几日京城出了件十分离奇的案子,城东梁太尉家的公子在新婚之日被人在房里砍了脑袋,虽然太尉公子那脑袋最后在太尉府里的鸟窝里找到了,可惜犯人至今未明, 此事太过离奇短短几日便滋润了京师百姓们苦闷又压抑的心灵,成为茶余饭后最佳的话题——
  皇帝还亲自吩咐他,定要将此事好好彻查个清楚,来龙去脉杀人手法爱恨情仇一定也要秘呈上去, 当今圣上还十分自满的初步推断,这事,八成是情杀。
  好吧,他是不明白圣上的愉悦是从何而来的, 但他会尽力体谅并满足大家的求知欲。
  谢启停步于正值丧期的庄园前,那匾额四周吊挂白绫,白灯笼也悬在大门两旁,吊丧的人士络绎不绝的进出着,当中有人认出他,难免露出鄙夷之色,避他如蛇蝎, 谢启眼观鼻鼻观心,脸色依旧, 撩袍进庄后,便直接让仆人带路去案发现场。
  他是刑部的中流砥柱,进刑部的大案子几乎都是经过他这双手——但这好像并不能为他的仕途增加更多的砝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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