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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道-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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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港”。

肖路返回训练场时,梁伟军已经组织部队完成了一次对要害目标的破袭攻击训练,颇为不快地问:“你干什么去了?”

“去了趟团部。”肖路挠挠头,吞吞吐吐地说:“老连长,你是不是说说大瓢,我……”

“不用管他,不成器的东西!”梁伟军生气地把头别到一边说:“你马上组织部队训练,夜间指挥不协调的问题还是存在,进攻脱节了。”

“是!”肖路向集合起来的部队跑去。梁伟军扭头向远处灯火辉煌的皇都大酒店扫了一眼。

大瓢顺着旋转门进了皇都大酒店,熟门熟路地走到大厅角落巨大盆景侧后的餐台落座。服务员连菜单也不拿,走上来冷言冷语地问:“还是老样子?”

大瓢边细心地把餐巾铺到大腿上说:“拿菜单来!”

服务员拿来菜单斜眼冷觑,一脸的不屑。大瓢仔细的翻看过菜单说:“来一个干煸牛柳、再来一个皇都小炒、烧茄子、红烧鲫鱼,来瓶简装稻花香。”

服务员惊讶地问:“发财了?今天这顿饭可要过百了!”

大瓢憨憨地笑:“刚发了五百块钱的跳伞补助,解解馋。”

服务员想走又被大瓢叫住了。

“哎,今天我能不能参加抽奖?”

服务员点点头。

大瓢又问:“打五折后还能抽奖?”

“是啊!”服务员说:“但是只有军人才能打五折。”

大瓢拿出军官证,服务员不相信地接过来翻看一通,惊叫:“呀!你还是军官哪?我以为你是个民工呢!”

“胡说!”大瓢不高兴地抢过军官证说:“上菜快点,新来的团长毛病多,吃完了我得赶紧回去。”

服务员挨了训,不高兴地从鼻孔里轻哼一声,扭身走了。

一瓶酒下肚,大瓢又高了,晃晃悠悠地走到服务台前拍打着桌面喊:“结帐!抽奖!”

“105元!”服务小姐彬彬有礼。大瓢摸出53元甩过去说:“不用找了,抽奖!”

服务小姐笑吟吟地看着他没有接钱,大瓢亮出军官证说:“看清楚了,我是军官,在这儿吃饭五折优惠!”

“先生,稍等!”服务小姐开了发票,把号码输入电脑。然后,把只有一个按钮的小键盘放在大瓢面前,指着电脑屏幕说:“先生,从手机到毛巾一共有十种奖品,您按键即开始滚动再次按键停止滚动,这个方框中出现什么奖品的图片,您就得到什么。”

“这和堵跑马机有什么区别,中将机率太小了。”

“先生,那您只能等到午夜,参加集体摇奖。”

大瓢满脸怒气醉眼惺忪直愣愣地盯着服务小姐,服务小姐连忙低头。他咬咬牙如做出生死决定一样,困难地说:“现在抓!”边说边看了一眼摆在陈列架上的手机,按下按钮。

屏幕上的奖品图片转成一条彩龙,服务小姐数次提醒,大瓢才闭着眼按下按键。奖品图片转速减慢,毛巾图片慢慢地溜进方框,大瓢激动地喊起来:“转转转,他妈的转!”

奖品图片果真慢慢移动着,手机图片一点一点地进入方框,服务小姐惊得瞠目结舌。

“叮咚!”电脑语音报告:“恭喜您喜中一等奖!”

“中了?”大瓢不相信地问。

“中了!”那名负责点菜的服务员走过来,把手举到大瓢面前说:“你可真有福气,第一次抽奖就碰上了大奖,掏钱,请客!”

“没问题!”大瓢拿过手机,仔细地检查一番,摸出十块钱放在服务员手里。

“十块钱怎么够?”

“我就这点钱了!”大瓢车转身,摇摇晃晃地出了酒店,慢慢腾腾地翻过围墙,双脚刚落地。两侧突然各伸出一双大手牢牢抓住他的肩膀。大瓢本能地一晃肩膀,甩脱拉扯亮开架势准备格斗,抓他的人立刻惊呼:“段参谋,我们奉命而来,你配合一下。”

大瓢停止挣扎,一道雪亮的光柱落在他脸上,军务股长夸张地喊叫着:“你竟然喝成这样!”

“啥样?我本来就是这样!”大瓢困难地抬起头,乜眼说:“把电把子关了,照的老子眼晕!”

“你说什么?你是谁老子?”军务股长厉声诘问。

“我是我儿子的老子,我爹是我老子,老子要尿尿!”大瓢挣脱拉扯解开裤子,转身对着围墙撒尿。

“娘的!”军务股长关了手电筒,使劲转过身去。大瓢乘机把手机盒子丢出围墙。

方云逸用望远镜监视着大瓢翻过围墙后半天看不见人影,正暗暗纳闷。猛地,看到一个白色的物体飞过围墙,落进路边的草丛。一位骑车路过的中年人恰好看到,他犹豫了一下,下车跑过去,拣起那个东西看了一眼,揣进怀里跳上车逃命似的飞驰而去。

“搞什么鬼?”方云逸更加奇怪,突然看到大瓢被三个人“护送”着走上小路,忙问:“那个手机充电了吗?”

“充足了。”

“目标被抓到了,你马上下楼开机监听,看手机是否还在他身上。”

阿虎飞速下楼,跑进方云逸房间的卫生间,站在马桶上推开天花板,伸手打开里面的机器,拿出耳机监听。

咕咚咕咚的心跳声,沙沙的衣料摩擦声,自行车金属零件的碰击声,充满了阿虎的耳孔。接着,一个男人兴奋地压低声音喊:“老婆,快看,我拣了部手机……”

“妈的,倒霉!”阿虎关了机器,返回楼顶阳台说:“老板,手机被拣走了。怎么办?”

“你过来盯一会,我抽根烟。他们集合呢,估计要给那家伙宣布处分。”方云逸愁眉深锁让开望远镜,躲到花架后用衣服罩住火光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阿虎凑到望远镜后边观察边说:“这家伙挨了处分,估计没个十天半月的不敢出来吃饭。”

方云逸吐出一股粗粗的烟柱说:“你在这儿盯着,只要他回来找手机就说明他爱占小便宜,明天宣布全场八折,军人就餐三折,把他钩出来。”

“总要有个理由吧?”阿虎趴在望远镜上问。

方云逸想了想说:“就说庆祝我老婆生日,酬宾一星期。”

最后一个连队赶到后,操场上变得鸦雀无声。大瓢穿着粘满污渍的便衣站在灯火通明的检阅台上前仰后合。梁伟军面无表情的站在侦察连的队列中。肖路愠怒地喘着粗气。

蒋禹尧向前三步,站定,说:“同志们,稍息,三令五申严禁不假外出,可就是有人公然违反。大家看看段参谋还有个军人样子吗?”

“没有!”战士们大吼。大瓢前仰后合的更加厉害。

蒋禹尧皱着眉头吼:“给我站好了!”

“是!”大瓢挺着胸膛继续前仰后合。

“下面请政委宣布对段拥军同志的处理决定。”蒋禹尧左跨一步,让开位置,秦川走上来向侦察连队列方向看了一眼说:“处分决定:司令部参谋段拥军无视条令条例,不假外出酗酒,为严肃纪律经研究决定,对该同志记警告处分一次。希望同志们引以为戒。完毕!”

蒋禹尧对秦川没能多讲上几句有些不满,愠怒地对孙庆宇说:“部队带回,准备熄灯!”说完,拂袖而去。

午夜,阿虎还留在阳台上喂蚊子,他无聊地走到阳台边低头看街上的行人解闷。一直等到月朗星稀,东方天空变成鱼肚白色,“小香港”店铺快要打烊的时候,他借着晨光看到大瓢急匆匆而来,翻过围墙在路边的草丛中寻找什么。

“傻X,找不到了!”阿虎打着呵欠下楼睡觉。

中午,皇都大酒店的门前挂起了新的横幅,店门上方正对营区的扩音器里播放一首流行歌曲后,就会响起一个甜美的女声:“皇都大酒店为庆祝方夫人生辰,优惠大酬宾一周,全场就餐一律八折,军人就餐一律三折……”

3

不出孙庆宇所料,按蒋禹尧想法制定的演习计划被军部打了回来。蒋禹尧几次修改都是换汤不换药,始终没有脱离敌前空降发起突击的老路子。第三次上报计划被打回来时,封面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惊叹号还有一个问号。

蒋禹尧心惊肉跳,这已经说明,上级对他的指挥能力、战术素养产生了疑问。

当晚,三楼大会议室的灯亮了一夜,蒋禹尧在演习地图前站了一夜。

上午开过交班会,蒋禹尧把一叠文件交给孙庆宇说:“这是作战决心以及实施步骤,你带作训股去制图,我去请梁团长。我们开个会讨论一下。”

“是!”孙庆宇欣喜地连连点头。

蒋禹尧在训练场上找到梁伟军时,他正对着侦察连的官兵大吼大叫:“警戒侧后,交战迅猛果断,达到目的马上撤离,我说过多少次了!你们的脑子都忘到宿舍里吗?罗辛文,出列!”

梁伟军比划了一个手势问:“这是什么意思?”

“发现敌约两个班的兵力,向我逼近!”

“扯淡!”梁伟军气的满脸通红差点一脚踹过去:“你五指不分开不伸直,一排长以为敌人上来两辆步战车,急忙派人过去支援你,造成这次进攻失败。这要是在战时,老子一枪崩了你!入列!”

“我再说一遍,训练不是儿戏,演习不是演戏,平时不认真训练,枪一响第一个死的就是你!”梁伟军看样子真被气坏了,指着官兵们吼:“谁再让我发现动作不到位,吊儿郎当,晚上十公里越野加倍,我让你松!”

一排长苦着脸举起手说:“报告!”

“说!”

“团长,我们早晚十公里不说、大运动量的拉体能也不说,晚上的学习能不能缩短点时间?”

“不行!”梁伟军斩钉截铁地说:“演习一天天的逼近,我们随时会被拉动,不尽快掌握新装备形成战斗力怎么行?你不说我还忘了,你小子敲键盘用两个手指头杵,这是哪个老师教给你的?我告诉你,一个月内你不把电脑给我玩熟了,我让你和我一样挂职当兵!”

一排长愁眉苦脸地说:“是!团长,代理团长来了!”

梁伟军转身看着蒋禹尧没有敬礼报告的意思,蒋禹尧就背着手走过来问:“老梁,你怎么干起连长的角色来了,肖路呢?”

梁伟军向操场一角扬扬下巴:“被军调查组叫去问话。”

“我过去看看!”蒋禹尧向调查组走去。梁伟军对着部队大吼:“按预定进攻方向散开,隐蔽前进准备接敌!”

蒋禹尧远远就听见肖路粗门大嗓地和两名调查组的军官嚷嚷,连忙训斥说:“肖路,什么态度?怎么和上级说话呢!给我站好!”

一位中校一位少校敬礼打招呼:“蒋团长来了!”

“听说你们在训练时间来调查,过来看看。”蒋禹尧横了肖路一眼问:“什么事情这么急?”

中校听出蒋禹尧对他们占用训练时间有些不满,犹豫了一下说:“你是代理团长,对你说了也不算违反原则。是这样,我们接到一封匿名信,说梁伟军同志接受贿赂,把一名三级士官转成四级士官。”

“哦!”蒋禹尧虽了解梁伟军的为人,但听说他受贿,心头还是掠过一丝欣喜,有些惊讶地问:“他接受了谁的贿赂?”

“张爱国!”中校解释说:“就是那个捐助娱乐器材的老板,那名四级士官是他的远房亲戚。这位士官刚从侦察连调到技术分队去,我们过来调查一下。”

蒋禹尧忍不住想笑:“这也信?你们知道那些器材价值多少吗,就买一个士官?”

“现在已经不是八分钱让你忙半年的时代了。但这是必走的程序,匿名信到了调查组总要有个下文出个结论,这样对组织上有个交待,对梁伟军同志也有个交待。”中校苦笑着说:“可没等我们说明来意,肖连长就急了,给我们扣了一顶主观的大帽子。”

肖路这才明白调查组的来意,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怪你们了。你们尽管问,我一定配合。”

两位调查组的军官苦笑着摇摇头,重新拿起纸笔。

蒋禹尧站在一边等着,调查刚结束,他就对肖路摆摆手说:“赶紧去组织训练,我找梁团长有事!”

蒋禹尧下了训练场走到车边,等梁伟军赶来,他拉开车门说:“老梁,上车,跟我回团部制定作战计划。”

梁伟军怔了一下,瞟一眼打开的车门站着没动。

蒋禹尧实话实说:“我们团制定的演习计划又被打了回来,为了我们团你该出山了!”

梁伟军被“我们团”这三个字打动了,他的目光找到蒋禹尧的眼睛,蒋禹尧笑吟吟地与他对视,强调说:“我是平职调动过来的代理团长。”

梁伟军抬腿上车。

4

郑燕看着手中寥寥无几的个人资料,犹豫着是否该去采访梁伟军。虽然她一直在努力逃避,但随着采访任务的逐渐完成,与梁伟军见面已经迫在眉睫了。

来空降部队之前,郑燕认为经过岁月的消磨,她已经把梁伟军忘机,至少也把他藏在心中最隐秘的角落。但在看到他的个人资料后,她知道自己错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从来没真正忘记过梁伟军。

郑燕坐在陈向农办公室的沙发上,反复摆弄着手里的几张资料。陈向农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伸手把梁伟军的个人资料抽出去说:“小梁目前正在接受调查,暂时就不要去采访他了。”

郑燕神色紧张地抬起头,惊慌地问:“他怎么了?”

“训练中出了亡人事故。”郑燕的反应让陈向农觉得有些奇怪,瞥了她一眼,接着说道:“军师联合调查组在他们团已经待了一段时间,快要下结论了。”

陈向农的语气平淡,郑燕更加紧张了,急切地问:“他会被撤职吗?”

陈向农老顽童似的呵呵起来:“燕子,你好像很关心他啊?”

“我们都是在军部大院长大的!”郑燕红着脸解释说:“他的梦想是当一辈子兵,当将军当元帅。”

陈向农更加奇怪了,这样的关系应该更亲近才是,郑燕却把采访梁伟军安排到了最后。他摇摇头,暗叹:这对年轻人一定有难言之隐。

办公室里有些冷场,公务员进来续水打破沉默,郑燕忍不住又问。“梁伟军会被怎么处理?”陈向农模棱两可地回答:“问题不大。”

郑燕明白对梁伟军的处理不会太重。心中暗松一口气,盯着摊在茶几上的资料看了一会儿,抬头说:“陈叔叔,您能不能给严周技师挂个电话,他拒不接受采访,躲我就像在躲贼。”

“是吗?这个严周一贯这样,从来不明白个人荣誉与集体荣誉的关系,我直接给他打电话!”陈先农走到办公桌前把电话打到科研所说:“我是军政治部的陈向农,找严周接电话。”

电话那头说:“首长好,严技师去试验场了。”

“试验场上有高频电话吗?”

“首长对不起,没有。”

“那好,这样吧!”陈向农按下压簧,重新拨了号码说:“王处长,你到我这儿来一趟。”

时间不长,宣传处王处长推门进来。

陈向农说:“你陪郑燕去试验场采访严周,必须要他配合采访。”

“明白,我去叫车。”

王处长陪着郑燕到达试验场的时候,严周正驾驶着轮式动力翼伞准备降落。突然发现郑燕,一加油门重新飞回蓝天,围着试验场盘旋。

一名地面工作人员笑着说:“郑大记者,看你把我们严技师吓得,躲到天上不敢下来了!”

郑燕咯咯地笑,抢过对空联络电台的送话器喊:“严技师,你千万别下来,我和王处长今天和你耗上了。”

电台里伴着呼呼的风声,传出严周的声音:“郑燕同志,改天好不好?我正在工作,不能接受采访啊!”

郑燕笑嘻嘻地把送话器递给王处长。王处长憋住笑说:“严周,我向你传达军政治部陈主任的命令:严周必须配合采访!”

“是,完成课目后我马上降落!”严周无奈地说。

动力翼伞从天而降,郑燕扛起摄像机走过去,一直等严周磨磨蹭蹭地从伞上下来,才笑着问:“严周同志打扰一下,请问你有时间接受采访吗?”

严周连连苦笑,郑燕小声提醒:“录像呢,笑得甜一点!”

“时间很紧张,希望你长话短说。”严周对王处长招招手喊:“秀才,有没有采访稿啊?”

“又想照本宣科,没有!”

严周摘下手套塞进衣兜,接着整理风镜,随口又提醒工作人员注意采收数据,抽空对郑燕说:“你可以提问啦,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急不急,你忙你忙!”郑燕扛着摄像机说:“我摄制好罪证,请陈主任看看。”

“别!我不动就是!”说着,严周规规矩矩的站好。郑燕酝酿一下情绪正式进入状态:“严技师,你入伍后一直就从事这样危险的职业吗?”

“是的,我喜欢蓝天,喜欢飞翔的感觉。”

“那为什么不去当飞行员呢?”

“闷在机舱里是在驾驶机器,不会有飞翔的感觉。跳伞就不同了,你可以感受到风扑面而来,可以感受大地的辽阔,天空的无限,这才是飞翔的感觉!”

郑燕经验丰富,几句话就把严周引入被采访的状态。王处长见两人有问有答,节奏掌握的很好,明白他的任务已经基本完成,踱到科研人员中间寻找他们的闪光点。

整整半个小时,严周说的口干舌燥,郑燕才结束了采访。两个人分别找王处长诉苦。严周称,郑大记者事无巨细什么都问,罗哩罗嗦。郑燕说,采访严周技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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