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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乞丐到元首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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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介绍,但希特勒拒绝这样做。他说,若自我介绍,必然要介绍自己的职业,而他还不是个
职业画家。另外,他还在埋头研究挪威和德国神话;他发现,神话里的女人都是非凡的,而
他自己对性的概念或许是浪漫化的、骑士般的。没有必要向这位年轻的品格飞(德国传说中
的英雄——译注)作平淡无奇的介绍!幻想成了狂想。一切均失败,他将趁库比席克与她母
亲谈话之机,将她绑架!
    斯特芬妮继续对他不予理睬。他猜她是在生他的气(此时,她即将与一个中尉订婚。多
年后,如她得悉希特勒曾全心全意地爱过她,肯定会觉得万分惊奇的)。在失望之余,他立
誓不再受这番罪。“我要将此事结束!”他决定跳河,从桥上跳进多瑙河——不过,斯特芬
妮要与他一起殉情。他订出了一个详尽的计划,包括大家应说些什么话在内。库比席克应作
为这个悲剧的见证人。
    这个爱情事件是与一个具有幻想、感情又容易冲动的年轻人相称的。成功将导致他们结
合,而以绘画为职业的幻想也将告终;失败,则会增加又喜又痛苦的幻想。由于有更要紧的
事情,斯特芬妮很快便退出了背景。阿道夫的创作欲已从绘画转入建筑。他虽然仍孜孜不倦
地画水彩画,但他的作品——虽显示出某些天才——却不能满足沸腾在他胸中的理想和感情
。“阿道夫从未认真作画”,库比席克说。“他具有更严肃的愿望,作画不外乎是他理想之
外的爱好而已。”但在另一方面,他的建筑设计却表现了他的不可抗拒的创作欲和明确的条
理性。受理想之驱使,他居然要改变林嗣的面貌。他常常站在新教堂前,一边称赞其某些特
点,一边又在评头论足。为了改良该教堂,他竟将它重新设计,一鼓作品地画了又画。“他
把一切都献给了他想象中的建筑物,完全被它迷住了。”当他与他的唯一听众一起逛街时,
希特勒常常指出街头建筑必须改变之处,并详细阐述应如何修改。市政大楼不够威武雄壮,
他便想用一座现代化的雄伟建筑予以代替。城堡太难看了,他要重新设计,以恢复它原来的
壮观。新建的博物馆确令他兴奋,回来后还一再夸奖用大理石砌成的横饰带——它们描画了
某些历史场面。即使是这些,他都认为应该改掉——他要将它的长度增加一倍,使它成为全
欧最长者。
    他建造新火车站的计划,反映了他对市政规划的热情。由于林嗣在不断扩大,他要拆除
既难看又妨碍交通的铁轨,把车站建于城沿,将铁轨深埋地下。公园必须扩建至旧火车站。
    他的想象力是无边无际的。他计划将铁路通至里兹顿维克的顶端,在那里,他要建造一
个宽敞的旅馆和一座高达300英尺的铁塔,铁塔又需俯瞰架设在多瑙河上的高水平的桥梁。
    他的生活几乎与众隔离。晚上,他睡得很晚;白天,他又全天呆在屋子里,或看书,或
画画,或搞设计。楼下的邻居是邮政局长的老婆,她常见希特勒于傍晚6时后外出,在与库
比席克闲逛回来后,他又在起居室内不停地踱步至凌晨。
    一天,她丈夫建议他步入邮政界,但阿道夫回答说,终有一天他会成为一位伟大的画家
。“当向他指出他缺乏必要的途径和人事关系时,他只简短地回答:“马卡特和卢本斯发迹
前也很贫寒。’”
    阿道夫生性好动。林嗣再也没什么可以给他了。他渴望外部世界,特别是维也纳。他设
法想使母亲相信,他能进入美术学院。另一方面,克拉拉又受到女婿和孩子们的监护人约瑟
夫·梅洛福的劝说和逼迫。两人均坚持说,现在该是孩子选择一个像样的职业的时候了。梅
洛福甚至还找到一个愿意收阿道夫为徒的面包师。
    然而,克拉拉又无法拒绝儿子的热切请求。同年夏天,他被允许从“奥地利抵押银行”
中取出约700克朗的继承财产。
    这笔款项够他在维也纳花费一年,包括支付美术学院的费用。
    阿道夫的胜利却又受到母亲身体状况恶化的影响,所以,他恐怕是带着悔恨、内疚而又
兴奋的心情离家出走的。美术学院的入学考试将在10月上旬举行,如他现在不去维也纳,
他的职业又得后推一年。1907年深秋的一个早晨,库比席克出现在布鲁登加斯9号。克
拉拉和保拉都在哭泣,连阿道夫的眼睛也是湿的。他的皮箱很重,是由他二人抬下楼梯并抬
上电车的。
    在他第一次去维也纳时,他曾不断给库比席克寄明信片。这次呢,人走了10天却连一
个字也没有。库比席克暗自猜想,阿道夫恐怕是生了病,或遭了车祸,甚至可能已死亡。于
是,他便决心向希特勒太太打探消息。一见库比席克,她劈头就问:“阿道夫有消息吗?”
她的脸更显得饱经风霜,眼睛缺乏生气,说话更是有气无力。阿道夫一走,她似乎也随他而
去。变成了一个“苍老而病魔缠身”的老婆。她又开始唠叨他曾多次听过的惋惜之词:阿道
夫为何不选择一个适当的职业?靠画画或写故事,他是挣不来什么钱的。他为何要把继承得
来的财产浪费在“无谓的维也纳之行”上?为什么对抚养小保拉他一星半点责任都不负?
    阿道夫住在斯通帕大街29号二层楼,靠近维斯巴诺夫,房东是一位名叫查克雷斯的波
兰妇人。入学考试前阿道夫满怀信心,结果却令他大为震惊:“应试画作不能令人满意。”
这使他精神萎靡不振,目瞪口呆。当他要求院方作出解释时,校长对他说,他的画“表明,
或不适宜于绘画、或能力很明显是在建筑方面。”
    阿道夫垂头丧气。几天后他才明白库比席克早就猜中过的——他的画不外乎是业余爱好
之作,他的真正命运是当一名建筑师。前途之困难又似乎无法克服;进建筑学院需要建筑学
校的毕业文凭,而进入建筑学校又要普通中学的毕业证书。他有决心取得成功,但种种困难
又令他沮丧。于是,在尔后的几星期内,他的生活毫无目的,只关在小屋内看书;晚间则去
看戏,或在街头转来转去,欣赏街头建筑。
    在乌法尔,克拉拉·希特勒已生命垂危。邮电局长太太连忙飞书阿道夫。他急忙赶回。
10月22日,他再访布洛克医生。为了挽救病人的生命,医生说,必须采取激烈的治疗手
段。克拉拉的手术似乎已为时过晚。“病毒已转移至肋膜。”布洛克医生继续说,治疗的方
法不仅危险——伤口需上大剂量的碘酒——而且花钱也极多。阿道夫对花钱多少毫不在意,
同意先向布洛克医生支付碘酒钱,治疗费则随后付清。
    阿道夫突然出现在家里,使库比席克吃了一惊。阿道夫脸色惨白,双目无光。在向库比
席克说明何以从维也纳回来的原因后,希特勒破口大骂做医生的。他们怎敢说他母亲已不可
救药?只不过是他们无能罢了!他说,他要呆在家里侍候母亲,因为他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安
吉拉马上就要生第二个孩子了。库比席克对阿道夫之未提及斯特芬妮觉得奇怪。在此后一段
时间内他也未提及她。他“已全神贯注”在母亲的病体上了。
    到11月6日,克拉拉几乎每天都得用碘酒了。上碘酒的过程是很痛苦的。首先要将纱
布泡在碘酒里(它具有令人恶心的、久久不散的“医院里”的臭味了,然后将它叠好,敷在
伤口上。不光是碘酒浸入肌体时疼痛难忍;一旦它进入内脏后,病人便不能吞咽。克拉拉的
喉咙干得冒火,但又不能喝水,因为任何液体尝来都像毒药。
    希特勒不但全心照料母亲,还要与邮电局长的老婆、保拉和约翰娜婶婶分担家务。克拉
拉被安置在厨房里。因为那里才全天有火。碗橱已被抬走,换上了一张卧榻。阿道夫就睡在
这里,以便随时照料老母。白天,阿道夫还要帮忙做饭;希特勒太太骄傲地对库比席克说,
她的胃口从未这么好过。一说到这些,她的苍白的脸便泛起血色。“儿子回来后的快乐,以
及儿子对她的无微不至的照料,使她那饱经风霜的、毫无笑容的脸大大改观。”
    在此后寒冷而潮湿的日子里,库比席克简直不敢相信希特勒身上所起的变化。“没有一
句粗话,没有一点怨言,不再粗暴地坚持要自行其是。”阿道夫“只为母亲活着”,甚至接
管了家庭,当了家长。保拉在校成绩不好,他就会斥责她;一天,他让她发誓,日后要做个
勤奋好学的学生。希特勒的这些非其本人的表现使库比席克产生了深刻的印象。“希特勒或
许想在母亲面前有所表现,以表明他对自己的缺点已有所醒悟。”
    只要醒来,克拉拉就痛苦万分。“她很能忍耐,”布洛克医生回忆说,“不屈不挠,毫
无怨言。但,这却折磨坏了她的儿子。看到母亲脸上痛苦的表情,他脸上也很痛苦。”12
月20日晚间,库比席克发现希特勒太太靠着阿道夫坐在床上以减轻痛苦,她嘴唇紧闭,双
眼深陷。希特勒朝他的朋友打了个手势,让他离开。他刚要走,克拉拉便小声对库比席克说
:“库斯特尔。”通常她是叫他库斯特尔先生的。“我不在时,继续做我儿子的好朋友吧。
他没别人了。”
    到了午夜,很明显,她的末日已经来临,但全家决定不再去打扰布洛克医生。因他已无
法帮助克拉拉了。12月21日凌晨——据希特勒说,是在点燃的圣诞树的光茫照耀下——
她安静地离开了人世。天亮后,安吉拉把布洛克医生叫到家里,以签署死亡证书。他发现阿
道夫坐在她的身房,脸色惨白。在一本速写本上画有一张克拉拉的像,这算是最后的记忆。
为了减轻希特勒的痛苦,布洛克医生说,在这种情况下“才是救星”。但此话并不能安慰希
特勒。“在我的整个生涯中”,曾经目击过许许多多死亡情景的布洛克医生回忆说,“我从
未见过有谁像阿道夫·希特勒那样悲痛的。”


第二章 “生活就是我的学校” 




1907.12—1913.5

(1)
    1907年12月23日早晨,天气潮湿,大雾弥漫。盛在一口“坚硬、光滑、四周用
金属镶紧的木棺”里的克拉拉,被抬出了布鲁登加斯9号。灵车沿着泥泞的街道,缓缓地朝
教堂驶去。在举行简短的仪式后,小小的送葬队伍——一辆灵车和两辆客车——又缓缓越过
多瑙河,翻过一座山,朝里昂丁驶去。遵照她的遗愿,她被安葬在丈夫的身旁,名字则刻在
丈夫的墓碑上。全家人披黑,默默地站在雾茫茫的坟场里——离他们先前住过的舒适的小屋
不远。阿道夫身穿黑大衣,手托一顶黑色高顶帽。库斯特尔觉得,他的脸色更苍白,“严峻
而镇静。”
    对希特勒一家而言,圣诞之夜是悲哀之夜。为付医药费,全家正式拜访了布洛克医生。
医药费共计359克朗,其中59克朗已预付。这笔款项确实不小,约占克拉拉资产总额的
十分之一,但又很合理,因为它包括了77次问诊(到家或在办公室)和47次的治疗费用
(大部分治疗都用了碘酒)。余额是在感谢声中付清的。说话的都是姐妹俩,阿道夫穿着一
套黑色外衣,领带打得不紧,双眼盯着地板,一撮头发披着前额。后来,他抓住医生的手,
目光直落在医生的脸上。“我将永远感谢您”,他一边说,一边深深鞠一个躬。“不知道今
天他是否仍记得这一情景,”35年后,布洛克医生在他的《煤矿工人》一书中写道,“我
确认他仍记得,因为在某种意义上说,阿道夫·希特勒恪守了他的诺言。他给我的好处,我
觉得,在全德国和奥地利,他都未给过任何一个别的犹太人。”
    当日,拉波尔一家邀请阿道夫和保拉到他家过节,但阿道夫拒不接受邀请。他对姐夫里
奥觉得越来越不安,因为姐夫抓住一切机会劝说他放弃当画家这个愚蠢的梦想。他对库比席
克说过,事实上所有亲戚都在纠缠他,他才逃到维也纳去。他一定会成为画家的,他要向心
胸狭窄的家族证明,正确的是他,而不是他们。
    他也同样坚决地认为,库比席克应离开他父亲的装璜商店去当职业音乐家。前一年秋天
,库比席克一家曾反对让库斯特尔到维也纳去。尽管如此,希特勒仍旧话重提,又恳求又争
论,用维也纳的美事——歌剧、音乐会,还有学音乐的无穷无尽的机会——去激发库斯特尔
和他母亲的想象力。要说服库比席克老先生就更困难了,因为他把阿道夫看作是“一位连学
校都考不上的小伙子,把自己看得过高,学不了手艺。”但是,即使是这个年龄的希特勒,
其说服力也是异乎寻常的。讲究实际的父亲于是便答应让儿子到首都去试一个时期。说服了
他的论点之一是,库斯特尔将与一个真诚学艺术的学生住在一起。
    为了将去维也纳后永不再回来的决定告诉他的监护人,希特勒再次去了里昂丁。这次,
没有一点儿争论。梅洛福先生虽然有点勉强,却也满口答应——他对女儿说,这样做是他的
责任。此后几星期,阿道夫与安吉拉和约翰娜婶婶住在一起,将家事作了最后的安排。至此
时,所有债务均已清算完毕,包括丧葬费370克朗在内。阿道夫也谢过了各位邻居,感谢
他们在他母亲病中所给予的帮助。他尤其感激邮电局长夫妇,还赠给他们一张自己画的画。
一切债务还清后,由于克拉拉生前省吃俭用,其遗产尚能结余3000多克朗。由于安吉拉
承担了照料11岁的保拉的责任,她所得到的有可能超过三分之二。后来,小阿洛伊斯·希
特勒告诉他的儿子,他曾说服阿道夫“将他们应得的遗产转给女孩子们”,因为拉波尔一家
缺乏资金,阿道夫立即将他那份给了安吉拉,阿洛伊斯则将他的给了保拉。这如果属实,那
末,阿道夫在维也纳开始其生涯的钱就很少了:孤儿津贴加他继承的遗产的剩余部分。
    2月初,维也纳出乎意料传来消息说,有个邻居已说服了皇家剧院的舞台设计阿尔弗里
德·罗勒教授,他已同意看看阿道夫的画,并为他的职业提出咨询。这大大鼓舞了希特勒。
    也有助于他将家人的反对意见压下去。希特勒作出了去维也纳的计划。1908年2月
10日,他填写了自己和保拉领取孤儿津贴的表格。三天后,表格被退了回来,还附来一份
通知,说表格还应由他们的监护人签署。阿道夫把表格转给了梅洛福先生,但他未等津贴办
公室的答复,便迫不及待地打点行装(包括衣裳、书籍和绘画材料)告别了家人,永远离开
了布鲁登加斯9号。
    库斯特尔到火车站为他送行——大概是2月17日。候车时,希特勒谈到了斯特芬妮。
他说,他还未向她自我介绍,但可能会给她写信。火车开动后,阿道夫将头伸出窗外,喊道
:“快点跟我来呀,库斯特尔。”这个年轻人不知是否读过荷拉西奥·阿尔杰的激动人心的
作品,如果读过,这虽然值得怀疑,他肯定会觉得阿尔杰的主人公与他相似。他坐的是三等
车厢,票价是五个半克朗。5小时后,18岁的阿道夫·希特勒第三次来到了维也纳这个魔
术般的城市。从维斯巴诺夫至斯通帕大街29号查克雷斯太太家只需步行5分钟,但由于他
带着大件行李,这段路肯定是很难走的。那年1月,天气虽然沉闷,阿道夫却神采奕奕。2
月18日,他给库比席克寄了一封热情洋溢的明信片:

    “亲爱”的朋友:
    焦急地等待着你前来的消息。你一定要来,并快点写信告诉我,以便我作好准备,好好
地迎接你。全维也纳都在等待……正如我们说过的,你先与我住在一起,以后再看情况如何
。在所谓的政府当铺里,只要花50—60弗罗令便可买到钢琴。特向你和你的双亲致意。
我再次请你快来!

    你的朋友

    阿道夫·希特勒

    5天后,那是个大雾弥漫的星期天,库斯特尔身背一个“盛满了食物”的棕色帆布袋,
来到了维斯巴诺夫。正当他站在候车室被车站的繁忙景象弄得不知所措时,他瞧见业已成为
维也纳市民的阿道夫向他走来。“他身穿高级黑大衣,头戴黑帽,手中拿着那根象牙柄手杖
。看上去,他真是风度翩翩。”
    阿道夫见朋友前来,高兴极了,连忙亲吻朋友的面颊。两人各执口袋一耳,消失在沸腾
的闹市中。那时天色已黑,但弧光灯将车站广场照得“如同白昼。”
    他们跨进威武雄壮的斯通帕加斯29号的宽敞的大门,走过一个小小的院落,来到了一
座较破旧的楼前。他们艰苦地沿着黑暗的楼梯走上二楼。房内,到处是画稿。阿道夫在桌上
铺好一张报纸,将自己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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