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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乐美·道林·格雷画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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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的东西。

  莎乐美 我向你要的是约翰的头。

  希律王 不,不,我不给。

  莎乐美 你发过誓的,希律。

  希罗底王后 你确实发过誓,大家都听见的。你当着众人的面发过誓的。

  希律王 住嘴,女人!我没有跟你说话。

  希罗底王后 我的女儿要约翰的头,要得很对。那人曾严重地侮辱过我,曾用使人无法出口的话攻击过我。莎乐美显然很爱她的母亲。别让步,我的女儿。他发过誓的,他发过誓的。

  希律王 住嘴,别跟我说话!……莎乐美,我求你别那么固执。我对你一向很好。我一向很爱你……也许是爱得过了分。所以,别向我要这东西吧。你向我要的这东西很可怕,很叫人恐怖。我认为你肯定是在开玩笑。从身子上砍下来的人头是很吓人的,是吗?让一个处女的眼睛看见这样的东西很不合适。这东西能叫你快活吗?你是一点也不会快活的。不,不,你要的不是这个。听我的话。我有一颗祖母绿,一颗滴溜圆的大祖母绿,那是恺撒的一个宠臣送给我的。通过这颗宝石你可以看到远处的景象。恺撒看马戏就带一颗这种宝石。可我的祖母绿比他的大。我很清楚我这颗更大。它是全世界最大的祖母绿。我把它送给你,好吗?只要你向我开口,我就给你。

  莎乐美 我要约翰的头。

  希律王 我的话你就没听,没听。听我说,莎乐美。

  莎乐美 约翰的头!

  希律王 不,不,你并不想要它。你不过是给我出难题罢了,因为我今天晚上老盯着你看个不停。是的,我今天晚上老盯着你看个不停。你的美令我难受。你的美叫我非常烦躁,因此我看你才看得太多。好了,我以后不再看你了。人是什么都不能看的。东西不能看,人也不能看。要看只能看镜子,那倒没问题,因为镜子只让我们看见些假面具。啊,啊!拿酒来,我渴了……莎乐美,莎乐美,咱们还是做朋友吧……你以为……啊!我要说什么?啊!我想起来了!莎乐美———不,来吧!到我身边来。我怕你听不见我的话———莎乐美,你知道我的白孔雀吧?我美丽的白孔雀,在花园里的番石榴和高高的柏树之间踱步的白孔雀。它们的嘴甲镀过黄金,它们吃的粟粒儿也染过黄金,它们的脚沾染了紫红。它们一啼鸣天便下雨,它们一开屏月亮便在空中露出脸儿。它们成双成对地散步在高高的柏树和黑色的番石榴之间。我的每一只孔雀都有一个奴隶照顾。它们时而在树梢飞翔,时而在草地上蹲坐,时而在水池边照影。全世界也没有比它们更神奇的鸟儿。我知道就连恺撒的鸟儿也比不上我的鸟儿美丽。我愿把我的孔雀给你五十只。你走到哪儿它们都跟着,你出现在它们中间便像是为白云缭绕的月亮……我把孔雀给你吧!全给你,我一共只有一百只,全世界的国王也比不上我的孔雀多。我把它们全给你。只要你答应解除我的誓言,别再要求你那小嘴要求过的东西。

  〔饮尽杯中的酒。〕

  莎乐美 给我约翰的头!

  希罗底王后 说得好,我的女儿!而你呢,你和你那些白孔雀真是好笑极了!

  希律王 住嘴!你老是吼叫,像个食肉动物一样。再别这样吼叫了!你那声音叫我心烦。你给我住嘴……莎乐美,想想你干的是什么事吧!这人可能是从上帝那儿来的。是个圣人,上帝的指头曾经摸过他。上帝曾通过他的嘴说出了可怕的话。无论是在宫殿,或是在沙漠里,上帝永远跟他在一起……至少是可能在一起,谁也说不准。可上帝维护着他,跟他同在是很可能的。若是他也死去,说不定就有灾祸落到我的头上。他确实说过,在他死去那天灾祸会落到某人的头上。那人若不是我又会是谁呢?记住,我到这儿来时就踩到血滑了一下。我不是还听见空中有翅膀扇动的声音吗?是巨大的翅膀的声音。这都是不吉利的兆头。还有别的现象,我确信还有别的现象,虽然我没有看见。你不愿意灾祸降临到我头上吧,莎乐美?再有,你听我说……莎乐美 给我约翰的头!

  希律王 啊,你就没听我说的话。静下心来!我,我不是平心静气的吗?我完全是平心静气。听我说,我在这儿还藏着珠宝,连你母亲也从没见过的珠宝,看了能叫人大吃一惊呢。我有一个项圈,上面的珍珠嵌成四行,像是把许多月亮用银色的光线拴在了一起,像是把五十个月亮织进了金丝的网络里。它们曾在某个王后象牙般的胸脯前闪耀。你带上它也会美丽得像王后的。我有两种紫水晶,一种黑得像酒,一种红得像加了颜色的醇醪。我还有黄玉,黄得像老虎的眼睛。我有烟晶,灰得像斑鸠的眼睛。我有青晶,绿得像狸猫的眼睛。我有总是在燃烧的火欧珀,石里的火焰冷得像冰,看了叫人心灰意冷,见了影子也害怕。我有缟玛瑙,像死去的女人的眼睛。还有随着月亮变化而变化的月长石,它见了太阳就暗淡。我有鸡蛋大的青玉,蓝得像蓝色的花朵。大海在它心中流荡,它那波涛的湛蓝从不受月亮的干扰。我有贵橄榄石和绿柱玉;有绿石髓和红宝石;有缠丝玛瑙和红锆英石,还有石髓,我把它们全给你,全给你,还加上别的东西。东印度群岛的国王刚送给我四把扇子,全都用鹦鹉的羽毛制成。努密地亚国王刚送给我一件长袍,是用驼鸟羽毛做的。我有一块水晶,里面有不能让女人看的东西,年青人要看先得挨棍子。我在一个珠母匣子里有三颗神奇的绿松石,戴在前额上便能幻想出虚无缥缈的东西,捏在手上又能阻止容易怀孕的妇女怀孕。这些全是了不起的珍品,无价之宝。这还不算,我在一个黑檀木的盒子里还有一对琥珀杯子,像是金苹果。若是有敌人往杯里倒进了毒药,金苹果便会变成银苹果。我在一个琥珀镶嵌的匣子里还有一双镶着玻璃的便鞋。我有西尔士人送来的披风,有镶满红玉和幼发拉底玉的手镯……这些难道你都不想要?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都给你。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只有一个东西除外。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除了那个人的生命之外。我连祭司长的法袍都可以给你,我连庇护所的帏幕也可以给你。

  众犹太人 啊!啊!

  莎乐美 给我约翰的头。

  希律王 〔倒在坐位上。〕把她要的东西给她!老实说她真是她妈妈的女儿。

  〔士兵甲上前。希罗底王后从国王手中取下死亡戒指交给他,士兵径直送给刽子手。刽子手面露恐惧之色。〕

  谁取走了我的戒指?我右手上原有个戒指。谁喝了我的酒?我的杯子是有酒的,斟满了酒。有人喝光了我的酒!啊!肯定会有人遇到灾祸的!〔刽子手下到古蓄水池里。〕啊!我为什么要发誓?从今以后做国王的可别再发誓了。发了誓不算数是可怕的,算数也是可怕的。希罗底王后 我的女儿做得对。

  希律王 我相信会有灾祸降临。

  莎乐美 〔向古蓄水池探过身子细听。〕没有声音。我什么都没听见。这个人怎么就不叫喊?啊!若是有人要杀我,我是要叫喊的。我是要挣扎的,我不会任人宰割……砍呀,砍呀,纳阿曼,给我砍呀……不,我什么都没听见。静静的。静得可怕。啊!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我听见有东西掉下了。那是刽子手的刀。这个奴隶害怕了,把刀掉到地下,他不敢杀他。这个奴隶是个胆小鬼!还是打发士兵去吧。〔看见希罗底王后的侍童,转向他。〕过来。你是那死去的卫队长的朋友,是吗?唔,可我告诉你,还得有人死。到士兵那儿去,叫他们下去,把国王答应给我的东西取来,那是我的。〔侍童退缩。莎乐美转身向士兵。〕来呀,士兵们。到蓄水池里去把这个人的头给我取来。国王,国王,给你的士兵下命令把约翰的头给我取来。

  〔刽子手粗大的黑胳膊从古蓄水池伸出,手执银盾,盾上置约翰的头。莎乐美抓住头。希律王用大氅遮住自己的脸。希罗底王后摇着扇子微笑。拿撒勒人跪下祈祷。〕

  啊,约翰,你不让我亲你的嘴。好呀!我现在要亲它了。我要像咬一枚熟透的苹果一样咬它。是的,约翰,我要亲你的嘴。我说过我要亲它,可不吗?我说过了。啊!我现在就要亲它……可是你为什么不看我,约翰?你那双刚才还那么可怕的充满愤怒和轻蔑的眼睛现在闭上了。为什么闭上了?睁开眼呀!抬起你的眼皮呀,约翰!你为什么不看我?你是因为怕我才不肯看我吗,约翰?……你那舌头,你那刚才还像一条红蛇喷着毒液的舌头再也不会动弹了,一句话也不会说了。那条鲜红的毒蛇刚才还向我喷着毒汁呢!很奇怪,可不是吗?那条鲜红的毒蛇怎么不动弹了?你不愿要我,约翰。你拒绝了我。你用些恶毒的话骂我,你对我摆架子,像对待妓女。你对我,莎乐美,希罗底王后的女儿,犹太国的公主,就像对待个荡妇一样。哼,我还活着,可你却死掉了,你舞蹈者的报酬的脑袋归了我。我可以拿它任意处置。扔它去喂狗,扔它去喂天上的鸟儿。或者把狗吃剩下的再给天上的鸟儿……啊,约翰,约翰,在男人之中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别的男人都令我厌恶,而你却很美丽!你的身子是一根象牙的柱头,镶在一双银质的腿上;是一座花园,园里满是鸽子和银色的百合花;是一座有象牙盾徽装饰的银塔。世界上就没有东西比你的身子更白。世界上就没有东西比你的头发更黑。世界上就没有东西比你的嘴唇更红。你的声音是一个散发着异香的香炉,我望着你便听见了奇妙的音乐。啊!约翰,你为什么就没有看看我?你用你的双手作掩护,用你那亵渎的话语作掩护,遮住了你的面孔。你用即将看见上帝的人的掩蔽物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唔,你已见到了你的上帝,约翰,可是我呢,我呢,你却从来没看一眼。你若看了我,是会爱上我的。我可是一见到你就爱上了你的!啊,我多么爱你呀!我现在还爱你呀,约翰。我只爱你一个……我渴望你的美;我迫切地要求你的身子;无论是酒或是苹果都无法平息我的欲望。我现在该怎么办,约翰?无论是滔滔的洪水或是茫茫的大海都无法熄灭我的热情。我原是个公主,你却藐视我。我原是个处女,你却夺去了我的贞操。我原本冰清玉洁,你却在我的血管里燃起了欲火……啊!啊!你为什么就不曾看我一眼?你若是看了我,你是会爱上我的。我很明白你是会爱上我的。而爱的神秘却超过了死亡的神秘。

  希律王 你那女儿太可恶了;我告诉你,她太可恶了。实际上她犯下了严重的罪行。我相信那是对某个我们还不知道的上帝犯了罪。希罗底王后 我因为我的女儿而高兴。她做得对。我现在要留在这儿不走了。

  希律王 啊,现在说话的是我哥哥的妻子了。唉,我可不愿在这儿呆下去。嗨,我说,肯定会有灾祸降临的。玛纳塞,以萨恰,奥济亚斯,熄掉火炬!我什么都不想看见,也不想让任何东西看见。遮住月亮!遮住星星!我们躲到宫殿里去吧,希罗底,我开始害怕了。〔众奴隶熄灭火炬。星星消失。一大片乌云移来,遮尽了月光。舞台暗转。国王开始向梯上走去。〕

  莎乐美的声音 啊!我吻到了你的嘴唇,约翰,我吻到了你的嘴唇。你的嘴唇上有一种苦味。那是血的滋味吗?……不,说不定是爱情的滋味……据说爱情有一种苦味……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我已经吻到了你的嘴唇,约翰,我已经吻到了你的嘴唇。〔一道月光泻在莎乐美身上,照亮了她。〕希律王 〔转身,见莎乐美。〕杀掉那个女人!〔众士兵拥上,用盾扑倒犹太国的公主、希罗底王后的女儿莎乐美。〕

  〔幕落。〕

  道林?格雷的画像

  第 一 章

  画室里充满了玫瑰花的浓香。夏季的轻风簌簌吹过园里的树林,把紫丁香的香气,也许还有开粉红色花朵的山楂那更清淡的芬芳,送进了敞开的窗户。

  亨利?华顿爵士躺在堆满波斯靠枕的长沙发角落里,不断地抽着烟。那是他的习惯,从那儿他刚好可以看见一株蜂蜜色的金链花,那花带着蜂蜜香味,枝条颤动着,仿佛禁不起烈火般美色的压力。巨大的窗上挂着野蚕丝的窗帘,鸟群不时从帘外掠过,投下些离奇的影子,洒落些瞬息即逝的日本情调,令他想起了面白如玉的东京画家们。那些人孜孜以求的是以静止的图画来表达速度和动作。蜂群在长期不曾割过的长草上,在盘绕缠结的忍冬的带微尘的金色花朵上嗡嗡地飞舞,沉闷而顽强,仿佛给沉闷增添着沉闷。遥远处伦敦隐约的喧嚣仿佛是管风琴的低音。

  屋子正中直立的画架上有一幅肖像,是一个英俊绝伦的青年的全身像。像前不远坐着它的作者巴西尔?霍华德。此人几年前曾突然失踪,因此轰动一时,引起了许多离奇的猜测。

  望着自己用艺术的手法精雕细刻的韶秀俊美的形象,画家脸上泛出了一丝快乐的微笑。他似乎有些恋恋不舍,却仍突然站起身子,闭上眼睛,用指头捂住眼皮,仿佛想把一个怪诞的梦关在脑子里,不让它惊醒。

  “这是你最好的作品,巴西尔,你平生最大的成就,”亨利爵士懒洋洋地说,“你明年一定要把它送到格罗斯文纳①去。美术学院太大,也太俗;我每次去,不是人太多无法看画,叫人受不了,就是画太多,看不见人,更叫人受不了。你只能往格罗斯文纳送。”

  “我看我是哪儿也不会送的。”他把头往后一甩,回答道。在牛津,
  ① 格罗斯文纳:画廊名,在伦敦邦德街,一八七六年建立,主要展览现代绘画作品,与唯美派的作品尤其有关。

  他这奇怪的动作常引得朋友们发笑。“不,我是哪儿都不会送的。”亨利爵士眉毛一扬,透过淡淡的蓝色的烟圈惊讶地望着他。那香烟带着浓重的鸦片味,化做些奇怪的图形袅袅上升。

  “哪儿都不会送吗?亲爱的朋友,为什么?有没有理由?你们画家都是些什么怪东西!为了出名什么事都肯干,可一出了名又似乎想把它扔掉。你这是在发傻,因为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比遭人谈论还糟,那就是没有人谈论。像这样的画在英国能让你超出青年画家一大截,也使老画家妒忌———若是老年人也有七情六欲的话。”

  “我知道你会嘲笑我,”他回答,“可是我的确无法送它去展览。我在它里面画进了太多的自己。”

  亨利爵士在长沙发上伸了伸身子,笑了。

  “不错,我知道你会笑,不过我说的仍然是真话。”

  “画进了太多的自己!我敢说,巴西尔,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虚荣。你的头发黑黢黢的,一张脸棱角分明,结结实实,而这个俊美的少年却好像是用象牙和玫瑰花瓣做的。我的确看不出你跟他之间有什么相似之处。嘿,亲爱的巴西尔,他是一树水仙①,而你———当然,你长了副聪明相,还有别的长处。可是美,真正的美,到了聪明相面前就消失了。聪明本身便是一种夸张的表现,它破坏面部的和谐。一个人一坐下来思考问题,便只剩下一个鼻子或是额头,或是其他可怕的东西了。你只需看看任何一个有成就的学者就知道了,每一个都那么狰狞可怕!当然,在教堂里除外。人在教堂里是不思考的。一个主教到了八十岁说的还都是他十八岁时别人教给他的那一套。结果他总是满脸的快活神气。你从没有告诉过我你那神秘的年轻朋友的名字,可我却迷上了他的画像。他是从来不思考问题的,这我可以肯定。他是个没有头脑的美丽的生物,冬天应该永远在这儿,那时没有花朵可看;夏天也应该永远在这儿,那时我们需要清醒脑子。别自我陶醉了吧,巴西尔,你跟他可是一点也不像。”

  “你不了解我,哈利②,”艺术家回答,“我跟他当然不像,这我非常清楚。实际上我如果像了他我倒会难过的。你耸肩膀吗?我告诉你的可是真话。外形或头脑出类拔萃是一种灾祸———那种在历史上紧跟着
  ①

  ②

  这里指希腊神话中的美少年纳西撒斯因迷恋自己,捞捉水中自己的影子失足落水而死,死后化为水仙。

  “哈利”是亨利勋爵的名字。

  帝王们蹒跚的脚步的灾祸。人还是不要出色的好。在这个世界上丑人和笨人日子最好过,他们可以张大了嘴逍逍遥遥地作壁上观。他们也许不懂得胜利的滋味,但至少不用受失败的折磨。他们跟我们一样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太太平平,满不在乎,轻松愉快。他们从来不害人,也从来不受人害。你的地位,你的财富,哈利;我的脑子,我现在这副脑子———我的艺术,不管它价值如何;还有道林?格雷的漂亮———我们都得因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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