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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人生 作者: 王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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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欢:两方面吧。一个方面在艺术上我一直有个梦想,我在考验自己一步一步实施这个梦想。我一直特别喜欢电影,我想在45岁或者稍微早一点的时候自己编导一部电影。我觉得把我知道的所有艺术方式都捏在一块,实现起来太有意思了,太刺激了。这是在艺术方面。至于生活方面,我就觉得我不能一直扑腾,能不能50岁左右就退休,然后带着一家人找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住下来。因为年轻的时候学外语,以后不做音乐了也不教课了,我可能会搞点翻译的事。我觉得我们目前介绍西方音乐的书相对来讲还是比较少。总之就是一种很悠闲的状态。但是即便有这个条件,我的心境允许我这样悠闲吗?这也是一种考验,所以这是我的一个梦,以后我会试着去做的。 
          
        朱军:我们节目组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我想你一定认识。其实这个礼物是你珍藏了很久的,我想你一定认识。这是当时你利用手中职务之便买的那把琴。     

        刘欢:这把琴太有意义了。当年在国关的时候,在那宿舍里边吵得人家迅速结婚的就是这个玩意儿。     
        朱军:这样好不好?把这把琴再调调,在歌声当中结束今天的谈话。     
        刘欢:今天这么晚了,唱一首能睡觉的歌吧。这也是在上大学的时候我非常喜欢的一首歌,一首很老的法国歌。原唱是法国的一个老歌手,好像也是一个电影明星,叫《落叶》。(唱歌) 
          
        朱军:我们脚下的路有千条万条,选择哪一条路是自己的权利,但是必须要让自己活得惬意,而且对我们这个社会有意义。让我们共同祝福他,也祝福我们,一路走好。 
          
        在“非典”盛行的2003年4月中旬,刘欢又来了,还带来了他的新专辑《六十年代生人》。我们以唱片的名义关注那一代人的成长心态,以刘欢的名义聚会和回忆。 
          
        相聚六十年代     
        朱军:有没有发现今天现场有点变化?     
        刘欢: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东西?     
        朱军:还不错吧?     
        刘欢:不错。     
        朱军:今天刘欢在北京火车站举办了自己专辑的首发式,选择北京火车站有什么特殊意义?     
        刘欢:我发的这张唱片名字叫《六十年代生人》,翻唱了1978年以前的一些老歌,也就是我小时候听的那些东西。我想通过这个方式把那些美好的歌曲永远记录下来。大家一般都会找一个时髦的地方开发布会,我希望能特别一点,就想到了北京站。北京站是个有点象征意义的地方,“六十年代”的时候,大家心向祖国的心脏,那个时候来北京最主要的交通工具就是火车。 
             
        朱军:不好意思忘了给你倒茶了。好多年没用过这样的缸子了吧。这上面写着“建厂三十周年纪念”。当年喝的“高茉”也找不着了,我找了一个最接近的代替。  
         
        刘欢:上次给我弄了瓶啤酒,这回弄了这么一个暖瓶来。     
        朱军:那个时候招待客人还有一样好东西,大白兔奶糖。当时有一种说法,它特别有营养,三颗可以冲一杯牛奶。大家一起尝尝吧。     
        朱军:我们坐在两张凳子上,围着这些儿时看过的小人书,眼前还原了一个“六十年代”的情景。喝着这杯茶的时候我依然觉得很甜蜜。小时候给你留下最深印象的是什么? 
          
        刘欢:我记得小时候东西便宜,一分钱一块水果糖,两分钱的牛奶糖,三分钱的冰棍,五分钱就是牛奶冰棍。那会儿吃海螺,拳头那么大的海螺好像不是一毛钱就是两毛钱一铁锹,一铁锹装一网兜。煮好用毛衣签子挑出来,现在没人敢这么吃海螺了。我觉得有意思的在哪儿呢?我们每个人回忆自己童年的时候都是想起那些美好的事,除非受过太大的挫折或者生活受到冲击。 
          
        朱军:这种情结到底源于什么?形容一下那个年代。     
        刘欢:我只能用一个词,不可思议。为什么我们都会记得小时候可爱的事?尤其我们这些搞音乐的人,我们记得的那些可爱的东西,包括那时候的歌曲,一天到晚周而复始地播,除了样板戏就是那几首歌,所以都记得特别清楚。 
          
        朱军:回忆真的是一种高级的精神娱乐,我们在回忆当中可以总结出今后需要的一些道理、今后需要的一些有用的东西。但是只限于回忆。如果现在让你再回到那个年代生活你说你愿意吗? 
          
        刘欢:那估计是回不去了。两毛钱一网兜海螺也不行,过不了。     
        记忆中的童年往事     
        朱军:童年生活过的地方,你还有印象吗?     
        刘欢:有印象。小时候搬家之前,我家是住在天津的和平区,一个洋人留下的楼房里,据说是一块比较好的地方。一个胡同进去,有两个楼在前面。我估计一个楼本来只有一家人住,但是一到那个时候就全给分了,每间屋里都住着一家人。我们和隔壁那家中间只隔着一个拉门,后来垒了墙,才堵死了。 
          
        朱军:不太隔音。     
        刘欢:对。我去年回去了一趟,晚上吃完了饭,已经半夜了。我开车到那个老房子去瞧了一眼,怎么这么小一个地方呀?因为小时候觉得那个胡同特宽敞,房子也特别大。过去那会儿人太小了,所以看着什么东西都个儿大。 
          
        朱军:这是刘欢中学时期的班主任邹老师。     
        邹老师:小欢,你好。小淘气成了大歌星了。     
        刘欢:您好,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一直以为您在国外呢,太不敢相信了。     
        朱军:邹老师,他淘气吗?     
        邹老师:不淘气,他是文娱委员。     
        朱军:那他还不如我呢,我中学的时候是数学课代表。     
        邹老师:我觉得他就像罗曼·罗兰、约翰·克里斯多夫一样,与生俱来地有艺术细胞。同学们说他是“有眼儿的就能吹,有弦的就会拉”。我那会儿真的不知道他会唱歌。 
          
        朱军:这么多年过去了,您作为他的恩师,如果让您在这个地方跟他说一句话,您想告诉他什么?     
        邹老师:刘欢的真诚是我非常喜欢的,这些年做歌星很红了,可是我从来没听到他有什么艳遇和绯闻,这点我特别满意。     
        朱军:谢谢邹先生,谢谢。     
        刘欢:感谢,感谢。这是我高中时候的音乐老师。     
        朱军:应该是你的启蒙老师。在学校里他表现出了那种过人的音乐天分了吗?     
        音乐老师:刘欢非常多才多艺,小学的时候就经常在体育馆演出,那时候是说相声。但是到了中学以后,他的搭档没考上,他就耍单了,所以就开始弄乐器。有一段时间搞了独奏,是在天津比较少见的一种乐器,叫“一根弦”。左手是个钢丝,右手是个竹子,需要高低变化。当时特意为刘欢做了一个独弦琴,现在学校还保留着呢。 
          
        朱军:当时你有没有想到刘欢会成就这么一番音乐事业?         
        
        音乐老师:没想到。业余时间的时候他也唱些歌,但是不像玩乐器那么突出。     
        刘欢:他特别年轻,就比我大七八岁,我觉得他就是我们的大哥。     
        朱军:见到自己的学生有点滴进步的时候,老师都特别开心。在此我们特别感谢这位老师。      
        刘欢:这是我的小学老师。     
        小学老师:哎呀,刘欢,想死你了。他的艺术道路比谁都长,五六岁到现在40岁,有35年的艺龄。那时候穿一个小军大衣唱样板戏《智取威虎山》,眼神特别好。 
          
        朱军:你演谁?     
        刘欢:杨子荣呀,你以为我演坐山雕呢。     
        朱军:你演坐山雕挺合适。     
        刘欢:现在演八大金刚合适。     
        小学老师:刘欢小时候特别可爱,学什么一点就透,安静本分不张扬。学习成绩挺好,下了学背着书包不回家先去宣传队,弹弹扬琴,吹吹笛子。对了,你仔细看看有谁来了? 
          
        刘欢:变化太大了。     
        朱军:刘欢的同学都起来吧。     
        小学老师:起立吧,余明、张颖、常津,这都是发小,他们都想你。想起来了吗?难过了。这位大哥哥就是教你唱京剧的于少诚。大家在一块摸爬滚打,演出七年,工厂、农村、部队、学校都有我们的脚印,天津市各大剧场都有我们的脚印。刘欢那时候就是腕儿,我们叫“角”,但是我们不宠他。 
          
        朱军:我真的很感动。这么多同学都请假专程从天津来,有的可能从小学毕业到现在一直没有太多联系,甚至都没有见过。那个年代留存在我们记忆深处的东西太多了,回首的时候让我们感怀的东西也太多了。你们都是80届高中毕业的吧,同学们想跟刘欢说点什么? 
          
        张颖:可以说我从小没有紧张过,今天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紧张,反正有点抖。我们毕竟是60年代的人,也40多岁了,尤其像我跟小学老师已经30多年没有见面了,有点承受不住了。我最想跟刘欢说的是,常回家看看,不要把我们这些小时候的同学和老师给忘了。 
          
        朱军:给咱们后排的同学吧。     
        同学:刘欢,你还记不记得地震的时候,咱们登着三轮车去参加抗震救灾演出?我希望你要永远记住。     
        朱军:我想追问一句,你为什么强调一定要记住那次演出?     
        同学:因为那时候太艰苦了,没有舞台,没有灯光,没有音响,我们就在一个震塌的楼房前面,给那些住在塑料布底下的灾民们演出,慰问他们。     
        朱军:我们今天务必要保持艰苦奋斗的工作作风,那种精神一定要留下,谢谢。到场的所有老师同学都像护着宝贝一样护着刘欢,我能够了解这种感情。我手里有封信,给大家念一下:“回忆26年前,在我的记忆里,刘欢是一个很内向很腼腆的白面小生,书生气十足,学生中的自发活动从不参加,遇到女同学更是满面羞涩。同学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小白脸’。一晃几十年过去了,人生过得真快,旧时同学相见总会提及刘欢。工作太忙,不能参加《艺术人生》节目与他相见,在此请代为转告:同学都为你的成功高兴,我们为你默默地祝福。如可能,请刘欢为旧时的同学现场演唱一首歌,谢谢。” 
          
        浪漫的《六十年代生人》     
        朱军:你这盘专辑取名《六十年代生人》,还有一个副标题叫“给我的同龄人及后代”。你想给同龄人的是什么,给同龄人的后代留下的又是什么?     
        刘欢:首先,我想要记住我们小时候的那些美好,以我们做音乐的人来说,就应该用音乐的方式记录它。虽然我们在一个特殊的年代长大,但是那时候我们都是小孩,那个政治背景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十分清楚,我们只能记得一些好玩的事,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用音乐的办法澄清一下我们自己。我也想通过这张唱片告诉我们的下一代,我们小时候听那么好听的东西。再荒唐的时代都会有一些美好的东西留下来。“六十年代”的音乐还有一个特点,绝不允许有娱乐功能,是崇高的艺术,是经过仔细推敲的东西。我们今天所做的很多东西大部分是为了娱乐,反而没有那个时候清楚。 

       朱军:专辑的封套上有一只握着铁锹的手,上边是一只玫瑰,既有非常钢的东西,又有非常柔的东西,你试图要做这种结合吗?     
        刘欢:我们那个年代的音乐经常被认为是没有人情味的,但是我们今天演唱的时候,却有一种深情的怀念在里面。     
        朱军:我们这一代人在心灵深处有一种深深的情结,那就是浪漫,或者叫做革命的浪漫主义情怀。我们坐在这里谈论我们的过去,谈论我们的童年,依然充满这样的浪漫。我们这一代已经人到中年,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危机。谈到中年危机这个话题的时候,坦率地讲,你有吗? 
          
        刘欢:危机应该是每个人都有的,但是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好像没有那么严重,确切地说是有责任感、负担感。     
        朱军:想谁都不愿意从领跑的位置上掉下来,这是一个普通人的基本心态,也就是进取心。我们都要进步,要保持荣誉,但是40岁的跟20岁的比体力,比得了吗? 
          
        刘欢:我在这方面一直非常平静,因为我考虑的是另一层。我一直问自己,“我为什么做音乐?”就是因为我喜欢。至于是不是在领跑的位置上,其实并不那么重要了,只要我还能做我喜欢的事就够了,用不着庸人自扰。 
          
        朱军:最后一个建议,请咱们天津来的同学全体起立,到台上来,由刘欢伴奏,大家一起演唱那首《映山红》,好不好?     
        (合唱: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刘欢:在记忆里回到过去好像是件挺容易的事,但是今天很多的“过去”一下子出现在了眼前。这么多小时候的朋友,忽然一下子出现在面前,这是个巨大的惊喜,之前从来没有感受过。希望电视机前的朋友们也有机会体验一下这样的惊喜,因为我们可能已经到了可以体味这个惊喜的年龄了。 
              
          绝对幕后之刘欢           
             
        业余“大腕儿”     
        刘欢的“正差”是北京对外经贸大学的老师,到今年都有17年教龄了。说起当初开设“西方音乐史”这门课的目的,刘欢只是说,好不容易学会的东西怕自己忘了…… 
      听说上他的课得提前占座,下午4点(刘欢的《西方音乐史》是6点开讲)托朋友给占座位的时候,却早已经没有了座位。300人的阶梯教室,刘欢的课总是座无虚席,蹭课的、站着听课的同学比比皆是。课堂上不时传来英语、法语,刘欢读法语的时候就像唱歌,充满了韵律感。讲到动情处,他经常随意地唱上几句。这是个有歌声、有掌声、有笑声的课堂,好多同学把上刘欢的课当成听音乐会。 
          
        我们与刘欢的接触就是从那次课开始的。刘欢的朋友们说,“什么生活中舞台上,刘欢其实就是这个样子。就像刘欢的发型一样,以为是什么人精心的设计,其实就是因为头发多,懒得剪,才这么随意地一梳。”刘欢的生活总是被人刻意地分析,其实除了音乐,刘欢对一切都是随意的。在刘欢的音乐工作室里,没有太多流行音乐的标志,那一套专业的音频设备是刘欢自己组装的;墙上挂的都是不常见到的从国外买来的乐器;柜子里摆的是各式各样的音乐CD,有个卖碟的朋友说,刘欢是他最大的客户;刘欢家厨房窗户的小黑板上挂着刘欢的画,“四个鸡蛋和一头歪牛”,这是给妻子女儿的留言条,用象形文字写着早餐的内容;刘欢的客厅像是一个精致的酒吧,摆满了数不尽的名酒……刘欢每天就生活在这里。 
          
        录像那天出事了……     
        刘欢是《艺术人生》接待的最省事的嘉宾之一,不用接,不用送,不用准备晚餐,连化妆也不用。惟一的麻烦就是,只能容纳90人的场地一下子招来了160多个观众。 
          
        在录像开始后一个小时,演播室的灯光突然熄灭了。所有的工作人员进入了一级战备,查明原因后才知道我们那晚遭了“天灾”,演播室的电脑灯控制系统无缘无故失灵,换一个新的至少得用两个小时。面对好不容易请到的嘉宾,面对现场这么多热心的观众,这恐怕是《艺术人生》最难以收拾的局面了。刘欢先回到休息室,我和观众聊天,制片人王峥则在休息室、演播室、灯光机房之间不停地奔波。时间一点点过去,每隔一分钟就会有人送来“还早着呢”的噩耗。我们开始和观众唱歌,组里能歌善舞的都上台了,朱军急得直唱西北民歌,还给观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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