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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动的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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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店里有个服务员叫小枝,家是四川大竹的。四年前,跟同村几个小姊妹,怀着青春的梦想来到这个开放城市淘金。一段日子以后,其她人陆陆续续嫁人的嫁人,回家的回家。小枝坚守在深圳,先后当过保姆、送水工、干过妇联家政……一年前又到北方炖菜馆,当了服务员。她勤快、热情、心眼好,性格开朗大方很适合餐饮服务业。高老板的大媒,她跟孙晓林成为结发夫妻。日子过得恩爱有佳。
  两个人同中国千百万打工仔一样。辛勤地迈着自己的每一抬脚每一落步……
第十四章 风雨飘摇 
  人世间,贫穷与命运交织在一起,演绎出一幕幕坎坷、悲壮的人生历程。
  那天晚上孙二贵出来撤尿,在前屋宋二娘院外摁着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工程监理潘仁奎。
  潘仁奎是昌峰县公路段,工程科长。1989年公路系统改革,在这个段试点,实行“管养分离,事企分设”。把原有的管理体制一分为二,一部分为公路管理机构,一部分彻底转为企业。因此潘仁奎这个工程科长,在机关里业务量不如从前。正赶上靠山屯施工段技术人员忙不过来,就被工地借去负责工程监理。
  潘仁奎祖籍天津人,谁知祖上哪年莣时暴月流落昌峰县。这是个多难的家庭。家里有个瘫痪十七年的妻子。女儿三岁时,老婆就染上一种怪病:不耽误吃不耽误喝,就是胳臂腿不听使唤。那些年潘仁奎钱没少花,大医院没少去,名医没少找都说治不了。给老婆看病的外债高筑,眼瞅着人家都住上了楼房,可这一家子仍旧小平房。老婆这些年真就是个活着的废人。倒屎倒尿、翻身捶背番仁奎耐心地侍候。赶上潘仁奎休息,就把媳妇抱到院子里晒晒日头,换换空气,也有地时候背她上大街,看看南来北往的人、车、新鲜事……媳妇经常流泪要寻短见,说拖累了老潘。叫老潘再找个好的享受享受欢乐。潘仁奎说别想别的了,这辈子就侍候你了,咱们就是这个命了。又是一天,躺在病床的媳妇,看到潘仁奎下班回来又是做饭又是洗衣,忙活很晚,自己啥也帮不了。心里心痛丈夫就流着泪对潘仁奎说:“……仁奎呀,你又当爹又当娘叫我心里不好受。你对俺的疼爱多咱俺也忘不了,趁身体还壮实,有对脾气的找个吧!”潘仁奎不是不想找,他放不下病老婆。人家跟咱结婚那咱,是个活蹦乱跳的大闺女儿,人家不行了,咱能扔了吗?人哪好那样。换过来说,咱要是撂炕儿了,人家对你这样你啥滋味?不都是人吗。做损的事不能干。要是离了婚不等于把这个人往火炕里推吗?本来她这辈子人就白活了,没享受人间的欢乐,那哪是人干的事。他就笑着对媳妇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咱就这个命,也许老天生我就是侍候你的,别瞎寻思了啊?”后来番仁奎的老爹过逝了,就把老母亲接了过来。日子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墙上的挂历换了好几茬了。姑娘高中毕业就托人在药厂找了份工作,正好药厂在厦门的经销点缺人,单位就派她跟男朋友去了厦门。老母亲来了之后,潘仁奎宽松了许多。加上单位业务量不大,那年就被借到靠山屯第三工程队当监理去了。工程队跟靠山屯里的人时间一长,都挻熟的。来来往往宋二娘和老番有过几回碰面,两人虽说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可见面时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为何,目光总是躲躲闪闪,后来两人几次闲聊感觉挻有缘分。两人就发展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程度。
  宋二娘自从丈夫进了大牢,前几年,一年去探视个三次两次。丈夫总觉得媳妇拉扯两个孩子不易,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心里有愧,就故意把她大骂了一顿,让她滚不要再来了。说你不要等我了,再找个好主儿吧!随着岁月的流逝,宋二娘也不是没想过自己的事,好心人也搭过不少桥,不是没有相当的就是不投缘,始终没有合适的,这事也就一搁再搁。这回宋二娘跟潘仁奎一见面,却激起了情感的波澜,都觉得有种相见恨晚的感受,两个人有说不完的共同语言。自从小屯发生怪事之后,两个人的事就公开了。不多日子两下都办理了解除婚约的手续。老潘这个好人,从此更加忙碌。他真就没忘了躺在床上那个不幸有女人,总是抽空跑回去减轻老娘的负担,给那个女人熬药、翻身、擦背……那头担水、劈柴、油盐酱醋,宋二娘减轻了许多负担,加上老番会体贴人,善解人意,宋二娘换了个人似的,涣发了漂漂亮亮从前的样子。
  靠山屯打机井那年。宋二娘的大儿子在煤矿出事之后,老潘帮着处理完丧事,老潘一方面叫宋二娘散散心,另一方面,也就算旅行结婚。就带着她去珠海战友家玩了几天,就回到了昌峰。老娘对这个媳妇乐得合不拢嘴,夸儿子有眼力说了个好媳妇。三个女人,一个瘫痪一个年迈,就宋二娘支撑这个家,虽然是辛苦,可她觉得十分幸福。家里什么活她都不让老太太动手。就连床上那个瘫痪女人的屡尿,也是宋二娘来收拾。宋二娘每天除了给老人和病女人,洗洗涮涮、做做饭、拾掇拾掇屋子而外,也有些闲暇时间。有一天,她和老潘说了个想法:“家里这些活,我一早一晚就干了,白天我出去卖点菜,赚俩是俩。再说我也有个营生干!”老潘一听就乐了说:“又呆不住,是吧?你要乐意,明我给你借个小车,你试巴试巴,行,你就干,不行就拉倒。”宋二娘,每天起大早去批发菜市出菜,再沿街叫卖。有时候就剩个七块八块,有时候也就攥个吃菜钱。有天,宋二娘不到回来的时候跑回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城管大队把秤给撅了,车也没收了。说没有手续,占道了影响交通。”说着又呜呜地哭了。老潘下班回来,娘把这事跟他一学,番仁奎气愤地骂了一句:“他妈啦个X地!什么玩艺儿,上哪说理去呢?”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宋二娘去市场买菜,被卖豆芽、卖拉皮儿的吸引住了。她立在一旁足足看了一个时辰有余。心里想,做粉皮这玩艺儿难不倒咱,在乡下那咱,一到年节邻居都叫我给做粉皮。于是,她就买了一些粉面,找了一个薄吕盆。做开粉皮。一小塑料袋一斤,每斤6角钱。每天十多斤,装在水桶里挂在自行车把上,半天工夫就挣个十块八块。每次回来都给老人买些点心,给病人买点水果。富人有富人的活法,穷人有穷人的乐趣。一家人活的欢欢乐乐挻充实。
  有天下半天,潘仁奎在单位接到宋二娘在小铺儿打来的电话,说娘腿捽坏了,叫赶紧回去。番仁奎心急火燎问同事要了把伞,顶着瓢泼大雨往回赶。又是风又是雨,一会伞就被风吹折个儿,老潘在风雨里正倒了好几回,无济于事。其实这么大的风伞是没用,他全身都浇透了。正在这时候,他恍恍惚惚看见路旁水沟边,绻着一个老人。他急忙过去,见老人落汤鸡一样哆哆嗦嗦。番仁奎把老人扶起,不知是风大,还是老人说不清,反正老潘是没听出他说的啥。看样子老人不知多长时间没吃东西了。老潘一只手吃力地打着伞,一只手搀扶着老人艰难地往家赶。宋二娘打过电话想,按时间人也应该回来了?她随手披了块塑料布,跑出大门口张望,远远看到老番在风雨号号里艰难地搀扶着一个人。她就跑过去,把自己身上的塑料布给两个人披上了。虽说没有太大用,可她体现了一个女人的慈悲心肠。进屋后,给老头也洗了也涮了,换了身干衣服。娘在院子里摔了一跤,脚肿得跟馒头似的,经宋二娘用毛巾热敷之后,现在不碍事。老头喝了碗热荡,神志渐渐地恢复。他看着宋二娘直掉泪,宋二娘也纳闷:“呀!这不是银钵吗?”宋银钵只是流泪,摆摆手表示不承认。宋二娘扑通一声就给宋银钵跪下了。这突来的事情,把潘仁奎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是咋回事?
  原来1996年夏。宋银钵刑满释放。五十五岁的宋银钵,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苍老许多。头发大部分都白了,两腮重重的胡茬子。说六十好几没人怀疑。他走出看守所的大门,虽然舒了一口气,可大儿死了、老婆走了,他象刚放出笼子的鸟,在笼子周围跳跃彷徨,打圈子,不知飞向何处。小儿子虽说成了家在镇上教书,可走时他才六七岁,对一个老头子能有啥感情?今天他应该来呀,政府已经通知他了。宋银钵焦急地等了好一会,不见人影。他一阵心寒,两行热泪就顺着腮滚落下来。宋银钵擦着泪找了一家理发店,简单收拾了一下脑袋,刮了刮胡子,刚一出门,天空飘来一片云,瞬间,将日头影撕得粉碎。稀稀拉拉的雨点,叭达叭达,打在地面上,顿时空气中夹带着泥土的芬芳。他顶着雨坐火车回到了县城。正好在县城汽车站碰上了老二宋大刚,他一眼就认出了儿子,因为大刚左耳旁有对拴马桩。宋大刚去看守所爷俩出岔头了,没接着老父亲,也是从看守所和老父亲坐的是一趟火车。父子俩掉了一阵子泪,颠簸了两个来小时,回到了大刚家。头几个月一家人对老头都挻好,宋银钵呆着也没事干,看孩子吧?人家不用。莳弄点菜吧,没地。介天一个干吃闲饭的人。时间一久,媳妇脸子就不好看。儿子一不在家,不是捽盆就是捽碗,时常连饭也不做。隔膜越来越大,矛盾越来越多。署期,儿子上县里参加教育局举办的进修班。媳妇在家里连骂带噘:“看看人家老人,都能给子女攒点家底,这家人家儿力借不上不说,穷毛病不少……给谁脸子看?这是俺家!能呆就呆,不能呆就走。”指桑骂槐就把宋银钵撵出去了。
  儿子回来,调节了几次公媳之间的矛盾,各执一词,无济于事。儿子愿意拿钱叫老父亲去敬老院,老父亲不但不去,媳妇说啥也不掏钱。静下来的时候,宋银钵也挻内疚,年轻时没正事,没给孩子留下什么,这把年纪让人家养活,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他出走了,再也没回去。宋银钵在外边流浪了两年多。每天拎着个破编织袋,检点破塑料、纸壳子,一些破铜烂铁……有时在饭店捡点别人的饭底儿,冬天就住火车站,夏天就钻水泥管子,蹲墙根,藏居野处。他时常也想,人生要走正道,不能干弥良心的事。一想这些他就难受。他有时三顿两顿吃不上东西,遇有好心人就施舍给他点。这一天,县城疏菜批发市场西门外,停了一辆扣个大帆布篷刚批发完茄子的汽车。宋银钵拎个破编织袋刚拱进车里,准备捡点破烂茄子,车就开了。他拼命喊了几声,不知是没听着还是什么原因,没人理他。他想算了,瞎子掉井哪不背风?愿咋地咋吧。在车里也不知呆了多久,就把他拉到了昌峰县城里。车停下来,从车里钻出个蓬首垢面的大活人,把开车的师傅吓了一大跳。就这样风雨飘摇来到了昌峰县,依旧饥饥饱饱重复着从前的日子。这一天,宋银钵早饭没吃、午饭也没吃。没捡着什么东西,又赶上大雨,就昏倒在路旁。被番仁奎救起。
  几个人听了宋银钵的哭述,大家也都泪流满面。潘仁奎带着十分复杂的情感说:“大哥,咱们真是缘分啊!你要不嫌弃,就别走了。”宋银钵轻轻地摇头说:“谢谢!兄弟呀!这辈子我没家啦。”宋二娘一个泪人似的。宋银钵只对宋二娘说了一句话:“凤儿,我对你有愧呀!你活的还好,我就没啥心思啦!”第三天晚上,宋银钵悄悄给宋二娘搁下个纸包,谁也不知去向,他走了。当宋二娘打开纸包,里面有一元、有两元、还有成角成分的,共是五十六元三角钱。她握着这五十六元三角钱,趴在炕上,哭了个大海汪洋。
  一年以后,在一个飞雪的冬季里,城里人传着,在江堤边,有具无人认领的僵尸。潘仁奎跟宋二娘,又找了几个朋友把这具尸体安葬了。
  第二年春,宋二娘再次路过这座坟的时候,坟头上有了绿芽,矮矮的灌木丛中,几片纸钱儿,随风滚动着……
第十五章 祸起萧墙 
  再说那日美娟把张杨追回,她把自己父亲跟孙晓兰的事,和盘托出。张杨回去气得一夜无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让这个老畜牲搅的我妻离子散,有句话叫无毒不丈夫。不收拾你这个老王八蛋,难解心头之恨。
  几天以后,中纪委接到一封检举省煤炭管理局,副局长靳范芳某年某月,送给情人孙晓兰42万元的长城卡。并说他收受小煤窑矿主大量的钱……
  近二年,中纪委陆续接到过一些关于靳范芳受贿的举报,但终因查无实据,不了了之。这次老鹰山煤矿的事故,又一次勾起了靳范芳受贿的嫌疑。这个矿主长瓜脸下颚外突,是个典型的地包天儿,人家送给他个外号,叫李大下巴。本名叫李登勋,据说跟台湾李登辉原出一祖,真假无人考究。这个人原来是种地的,后来给小煤窑背了两年煤,看出些门道就自己干了。正赶上1984年春天,从北京传来消息:加快地下矿产资源的开发利用,鼓励农民开矿,国家、集体、个人一起上,有水快流。这消息如同一股春风,使山里人沸腾起来。祖祖辈辈受穷的庄稼汉,终于摆脱了桎梏,离开庄稼院,走上了向大地深处索取财富的道路。于是,在地下沉睡了多少年的煤炭,整车整车运出了大山,运往各地,走进千家万户。自私、贪婪、愚昧、落后都在此显露出来。李大下巴就卷进了这种发财梦。“要想挣大钱,快去挖煤炭。”成了这一带最时髦的口号。李大下巴先后开了两个小煤窑,这些年也挣些钱。离他的小煤窑一百多米远有口多年前封的“废井”。李大下巴想过,一个羊也是放,两个羊也是赶,总想把这口井弄到手。找了不少人扔了不少瞎钱,还是白废呀!那口井上隔三不短儿,总有人打它的主意。一遇到这种情况,李大下巴心里就慌,他怕这块“肥肉”落到别人的口里。因此,他对这口井又掀起了新一轮的攻势。一个春风习习,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李大下巴的一个知己朋友,煤炭公司张经理的孩子结婚。李大下巴用牛皮纸信封装了厚厚一沓钞票。张经理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笑纳了这份厚礼,拍拍李大下巴的肩头笑着说:“嘿嘿!咱哥俩,用得着这样吗?”说着就递给夫人塞进了皮箱里。洒酣之际,李大下巴把张经理拽到一边说:“张哥,那个事,你得帮我忙啊?要不早下手可就没咱们的了?你放心,钱不是一个人赚地,也不是一个人花的,这你不明白吗?”“我说老弟,你地事就是我的事,我给你出个主意,保证这块肥肉不落在他人之口,不就得了吗!”
  事隔三天以后,在市郊一栋漂亮的小酒楼的二楼包间里,有三个人影在推杯换盏。煤炭公司张经理给上司靳范芳介绍说:“这位是个体老板李登勋,人挻讲,是个哥们儿。”他转过身来又对李大下巴介绍说:“这位是煤炭管理局靳局长”。实际李大下巴,早就认识靳局长,因为靳范芳经常下来检查工作,他只不过没机会和他交谈。张经理张罗着喝酒就笑着说:“没外人,都是朋友。没别的意思,找个清闲地方,孩子结婚那天整地啥玩艺儿,多不好意思,今儿个弄点野味,给你俩补补。”靳范芳听了之后,脸上没有复杂的表情,他不冷不热地说:“客气什么,哪来那么多规矩。”靠近李大下巴桌下,有个四楞四角不很引人注意的沉甸甸的深绿色帆布包。
  过三巡,菜过五味,公司张经理出去了几分钟。回来之后刚落座,手机响了。他打开手机:“哎呀!是吗?行行!我就到。”电话里说,他岳父突发脑溢血,120正在路上。便对他俩说:“帐已经结了啊!实在对不起,这把不算数,哪天我再请。”俩人听出有急事但又不便问。张经理也没过多解释,就匆匆忙忙下楼走了。
  那块令人垂涎三尺的“肥肉”。多少人都望“肉”兴叹!就这样落到了李大下巴那地包天的嘴里。给他干过活的人都知道,李大下巴是个心狠手辣,为人奸诈,老鹰山也是一霸。这口井确实给他带来了丰厚的经济效益。这个没念过几天书的农民管理者,只讲求效益,不讲安全。上边一来检查就临时抱佛脚,给检查组“打点吗啡”,顶一阵子就过去了。这是他一贯做法。工人们的安全得不到保障。什么安全生产、操作规程,全然不顾,工人在井下违章作业,吸烟,不戴安全帽,用明火点炮,他置若罔闻。只顾产出不顾投入,用不合格的材料支护,甚至不加支护,让工人在採空区作业。一次检查组来矿上检查安全生产,发现工人在面积达800多立方米空区採煤,便令其停止生产,李大下巴竟将电源切断,蒙骗检查人员。
  这次事故,是由于超通风生产,明火点炮引起瓦斯爆炸,浓浓的粉尘纷纷扬扬,产生了强烈的冲击波,将正在升井的5名工人和点炮工当场炸死。事故发生后,李大下巴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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