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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阉全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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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天恩差遣,敢不如命。”
  忠贤叫看饭来。小内侍摆下饭,恰好侯七官也进来,相见坐下,同吃了饭。忠贤道:“你且在朝天宫住着,等涿州的祠宇完了工,便来请你。老七可同他去走走。”二人辞了出来。那玄照平白的得了这一套富贵,喜出望外,上了马同到朝天宫来。道士见说是厂里送来的,各房头都来争了去住。玄照坐定,向侯七道:“厂里这位老爷有些面善。”侯七道:“就是当日贩布的魏西山,你不认得了么?”玄照愕然道:“原来是他!我说他怎么认的我的。老爷府上住在哪里?”侯七道:“手帕胡同,问奉圣府便是。”玄照道:“明早奉谒。今日先要到崔爷处下书子,因他公子立等回信。”侯七道:“这等我且别过。”侯七上马去了。
  玄照取出书子,雇了驴到顺城门来,问到崔御史的下处。门上人回道:“老爷注了门籍,概不会客。”玄照道:“我从蓟州来的,有你老爷家书在此。”把门的不肯代他传。却好一个家人出来,认得玄照,问道:“师傅几时来的?”玄照道:“才到的,大相公有家书在此,说要立候回信的。”家人领他到厅上,道:“师傅请坐,我请老爷出来。”少刻,崔呈秀出来。玄照跪下,呈秀忙扯住道:“行常礼罢。”坐下,问道:“东厂叫你为何?”
  玄照将前事说了一遍,呈秀惊讶道:“好呀,你竟得了这般际遇!他怎么认得你的?”玄照道:“他就是当年在我们那里贩过布的魏西山。”呈秀点首嗟叹道:“哦,原来是他!”玄照道:“闻得老爷巡按淮扬的,那里是个花锦地方。”呈秀道:“地方虽然繁华,这却是个中差,只落得有食用,赃罚有限,要不得钱的。我只因多劈了几块板用,也是慈悲念头,谁知堂尊高功说我受赃,把我参了,故此注了门籍,不便会人。”玄照道:“老爷何不寻个门路挽回?”呈秀道:“也想要如此,奈无门路。”玄照道:“贫道到有条好门路。”呈秀道:“是谁?”玄照道:“布行侯少野之子老七,今早在魏爷府中会见,贫道问他的住处,他说在奉圣府中便是。他原是魏爷的厚人,老爷何不托他引进,魏爷内中解释,自可挽回。”呈秀欣然道:“妙呀!就劳你代我介绍,事成定当厚谢。”玄照道:“事不宜迟,我就代老爷说去。”呈秀道:“好极!”即着长班拿马来,分付道:“你随这位师傅到奉圣府拜客去。”
  玄照别了出来,同长班上马,来到侯家门上,用了钱,传贴进去。侯七出来相见,问道:“可曾会见崔少华?”玄照道:“会过了,正为他的事而来。”把前事细细说了一遍。侯七道:“事也可行,只是上司参属官,恐难于调护。我也不得深知,我去寻他个贴己的人来问问,他说可行便行。”玄照道:“事紧了,速些为妙。”侯七道:“晚间你来讨信。”玄照道:“如此说,我先别过,晚间再会。”侯七道:“你在客边吃了午饭去。”二人吃了饭,玄照回来回覆呈秀,呈秀留住吃酒。俟月上时,玄照又来侯家问信。
  侯七道:“我问他掌家的李永贞,说上司参属下难以调护,老爷不肯管。如今只有一着:他若肯拜在老爷名下为义子,不但可免降调,并将来有得美差。若行时,须在今晚议定,先会老李说过,明后日就好行事。”
  玄照作别回来,到呈秀寓所。呈秀在书房等信。玄照对他说了,呈秀事到其间,也说不得了,随即换了衣服,同玄照到了侯家,会见侯七,便允侯七一千两谢礼。然后领来见李永贞,等了一个更次才出来。呈秀见了礼,呈上礼单,约有千金之物。永贞道:“学生无功受禄,决不敢领厚赐。”侯七道:“有事相烦仗鼎力,不必过推却了。”永贞道:“礼过重了,何以克当。”呈秀道:“些须薄敬,幸勿见笑。”永贞才叫家人收了,问道:“七兄可曾对崔先生说?”侯七道:“说过了。但凭主张,只求速为妙,恐迟了,本下来就难挽回了。”永贞道:“咱明日进去,先把本查了,按住这里,崔先生速速备礼,后日老爷回宅时,咱自差人奉请。老爷是好奉承的,先生须要谦退些。一则老爷有事,轻易难得见面,你既在他门下出入,就可不拘时刻;二则是他义子,他就好代你委屈,人也说他不得。”呈秀道:“多谢公公抬举!”永贞道:“只是以后你们是父子之亲,把咱们都看不上眼了。”说罢哈哈大笑。呈秀告别,同玄照回寓。
  留住过了三日,李永贞差人来说:“明日魏厂爷回宅,可清晨来见。”呈秀重赏来使,连夜收拾停妥,五鼓时,即穿了素服角带,到魏府门首伺候。钱都用到了。等到辰牌时,李永贞才出来道:“老爷穿衣服,将出厅了。”
  呈秀到厅前伺候,只见厅上猩毡铺地,金碧辉煌,中间摆一张太师椅,锦绣坐褥。少刻,有几个穿飞鱼系玉带的内官出来,站立两旁。忠贤是立蟒披风,便服出来,朝南坐下。李永贞带崔呈秀上厅相见,拜了八拜,忠贤把手略拱了一拱。拜毕,复又跪下,呈上礼单。忠贤看见上开着是:
  五色倭缎蟒衣二袭夔龙脂玉带一围
  祖母绿帽顶一品汉玉如意一握
  金杯十对玉杯十对
  金珠头面全副银壶二执
  花绉四十端锦缎四十端
  绫罗四十端白银一万两
  忠贤笑道:“只来见见罢了,何必又费这事!咱不好收得,还收回。”呈秀又跪下道:“不过是孩儿一点孝心,求爹爹莞纳!”忠贤道:“也罢,随意收一两色儿,见你个来意。”呈秀长跪不起道:“爹爹一件不收,孩儿也不敢起来。”忠贤笑着,只得叫人全收了。下坐携着呈秀的手到内书房来,只见筵席已摆现成。忠贤要安席,呈秀再三恳辞道:“为子者怎敢当,请爹爹尊重。”说毕走上去,将自己一席移到东首。忠贤不肯面南坐,也将席移斜些坐下。传杯弄盏,说说笑笑,直饮至更深方散,宛如父子家人一般。可叹:
  爹生娘养浑如戏,不当亲者强来亲。
  毕竟不知呈秀拜在忠贤门下,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一回 杨副都劾奸解组 万工部忤恶亡身
  诗曰:
  碎首承明一上书,严严白简映青蒲。
  旁观下石犹堪笑,同室操戈更可虞。
  漫把高名推李、杜,已看蜀党锢黄、苏。
  片言未落奸雄胆,徒惜孤忠一夕殂。
  却说崔呈秀拜了魏忠贤为干父,饮酒回来,何等快活。次早,又备了礼,写上个愚弟的帖子,拜魏良卿与田尔耕。先拜过尔耕,才到魏府谢酒,见忠贤,拜谢毕坐下。忠贤道:“咱昨日想起来,当日在蓟州时与二哥原是旧交,咱如今怎好占大,咱们还是弟兄称呼罢。”呈秀离坐打一躬道:“爹爹德高望重,今非昔比,如今便是君臣了。”忠贤呵呵大笑道:“好高比!二哥到说得燥脾,只恐咱没福,全仗哥们扶持。”茶罢,呈秀起身。忠贤对侄儿良卿道:“你同崔二哥去看看姑娘,说咱连日有事,迟日再来看他。”
  二人领命,同上轿往奉圣府来,呈秀的长班传进两个眷弟的帖去,同良卿下轿,到厅上。侯七同侄儿国兴出来相见——那侯国兴才有十五六岁,生得美如冠玉——见了礼,坐下。良卿道:“姑母起来否?”国兴道:“才起来,尚未梳洗。”对小厮道:“进去对太太说,魏大爷要进来见太太哩。”
  呈秀躬身道:“拜烦也代弟说声,要谒见姑母。”国兴道:“不敢当。”吃过茶,小厮来回道:“太太尚未梳洗,多谢崔爷,教请魏大爷进去。”呈秀对国兴道:“小弟特为竭诚来谒见姑母,务必要求见的,请老表兄委婉道意。”
  国兴道:“小弟同家表兄先进去,代吾兄道达。”二人进去一会,同出来,国兴道:“家母多拜上崔先生,有劳大驾,因连日身子有些不快,改日再请会罢。”
  呈秀道:“岂有此理!同是一样的子侄,大哥可见得,小弟独不可见,姑母见外小弟了。”良卿道:“委实有恙,才小弟就在榻前谈话的。”
  呈秀道:“不妨,小弟亦可在榻前请安,定要求见,少表孝念。就等到明日,弟也是不去的。”国兴只得又进去说。又回了数次,呈秀只是不肯。直等到午候,才见两个小厮出来,请呈秀等同至内堂。只见猩毡布地,沉香熏炉,摆列的精光夺目。客巴巴身穿玄色花袍,珠冠玉带,如月里嫦娥一般。呈秀上前,拉过一张交椅在当中,请印月上坐。印月谦让道:“岂有此理!不敢当,行常礼罢。”说罢立在左首。呈秀向上拜了四拜,复呈上礼单。客巴巴接了道:“多承厚赐,权领了。”众人分宾主坐下。茶罢,印月对国兴道:“留崔先生便饭。”四人起身来到厅上,早已摆下酒席。崔、魏二人上坐,侯七侧席,国兴下陪。侯七安席已毕,阶下响动乐器,本府的女班演戏,说不尽肴核精洁,声韵悠扬。至晚席散,呈秀重赏,入内称谢而散。
  次日,魏良卿与侯国兴都来回拜呈秀,呈秀也备席相留。第二日长班来回道:“高大人的本批下来了,着爷照旧供职,只罚俸三个月。”迟不数日,就改授了河南道御史。时人有诗叹曰:
  消祸为祥又转官,奴颜婢膝媚权奸。
  还将富贵骄妻子,羞杀峨峨獬豸冠。
  呈秀从此扬扬得意,大摇大摆的拜客。他同衙门的并魏党中人,都来拜贺,他一一置酒相请。
  一日,请了几个科道,内中就有个中书,姓汪名文言,原是徽州府的个门子,因坏了事,逃走到京,依附黄正宾引荐,到王安门下纳了个中书。他先就打勤劳递消息,也与士大夫熟识。及至纳了中书,他也出来攒分子,递传帖,包办酒席,强挨入缙绅里面鬼混。这些缙绅也只把他作走卒。及后王安事坏,他又番转面皮,依傍魏党,得免于祸。他却旧性不改,凭着那副涎脸、利嘴、软骨头、坏肚肠,处处挨去打哄。今日也在崔家席上,见呈秀也是他一路上人,他便轻嘴薄舌,议论朝政,讥讽正人,调弄缙绅,一席上俱厌恶他。内中有个刑科给事傅櫆,是个正直人,耐他不得,恰好一杯酒到了他,他只是延挨不吃,恣口乱谈。
  傅给事大怒,当面叱辱了他几句,他就不辞而去。傅给事道:“这等小人,岂可容他在朝?也玷辱朝班。”次日,便参了他一本道:“汪文言请托过付。”又带上佥都御史左光斗、给事魏大中与他交往。左光斗、魏大中俱上本辨理。
  魏忠贤见了这本,大喜道:“好个机会!我把那些不附咱的畜生,都拿他们下去,看他们可怕不怕!”此时要害众人,也顾不得借汪文言用用。着李永贞票本,着锦衣卫官即行拿问。那北镇抚司指挥姓刘名侨,却是个正直官儿,见了参疏,道:“汪文言原是个邪路小人,只是这些株连的都是些正人君子,平日交往则有之,若说过付,却无实据,岂可枉害无辜。”故审问时,连汪文言也不十分用刑,只说他不合依附内监,滥冒名器。左光斗、魏大中得赃,实无明证,但不合比近匪人,只拟革职。呈了堂,田尔耕看了,先自不快道:“刘指挥,你得了他们的钱,也该把事问明白了,参本上说有许多赃证,你怎么审得一些儿没有?
  叫我如何回话?“刘侨道:”得赃须有证据,本上说汪文言过付,亦无确证,他也不肯妄认。“尔耕道:”着实的夹他,怕他不招!“刘侨道:”徒仗威逼,恐他们妄扳平人,于心何安?“
  尔耕道:“我实对你说罢:这干人都是厂里老爷要重处的,你今从轻问了,只恐你当不起魏爷的性子。”刘侨道:“这也不妨,无不过坏官罢了。”田尔耕冷笑一声道:“好个正直官儿!”刘指挥便自题一本上去,只把汪文言拟徒,其余概不波及。时人有诗赞他道:
  誓把回光照覆盆,宁思责报在高门。
  公平岂为权奸夺,四海应令颂不冤。
  这本上去,魏监见了,大怒道:“快传田尔耕来!”一见,便问道:“汪文言这事,咱原叫你从重问的,怎么还是这等问法?”尔耕道:“是北镇抚司刘侨问的,孩儿曾分付过,他不肯依。”忠贤道:“他怎么不依?”尔耕道:“他平日是个固执人。”忠贤道:“若是这等,咱明日就另着锦衣卫堂上官儿问,你可代我出力。”尔耕道:“孩儿只依参本上问就是了。”忠贤留尔耕饮酒。
  只见李永贞差人来说道:“副都杨涟有本,劾爷二十四罪款。”忠贤道:“他的本在哪里?”来人道:“在御前,尚未拆封哩。”忠贤叫请李永贞、刘若愚、崔呈秀等都来商议。不一时俱到。忠贤道:“杨涟为何参我?”呈秀道:“孩儿访得外面的光景,不止杨涟一个,附会而起者甚多。”永贞道:“总因爷拿了汪文言,里头牵连了众人,那些人恐不害爷爷就要害他的,这些人急了,故此结党而起。这也是骑虎之势。据我想,不如把汪文言依拟问徒,准他纳赎,这些人放了心,气息下去,自然不上本。”尔耕道:“不好,认他们上本,只是按住了不与圣上见,怕他怎么?”呈秀道:“这些官一窝蜂的上本,若知道留中不发,他们就越来得多了。须寻他们个空隙,重处他几个,自然怕。”五人饮酒计议,不题。
  且说副都御史杨涟,见忠贤乱政,心中大怒。近日又见拿了汪文言,要诬害无辜,对谕德缪昌期道:“弟受先帝顾命,凭几之时,犹言致君当如尧舜。今日反使驩、共在庭,弟有何面目见先帝于九原!”遂于六月初四日,将忠贤恶迹大罪,列成二十四款上奏,其略曰:
  都察院副都御史臣杨涟题:为逆珰怙势作威,专权乱政,欺君藐法,无日无天,大负圣恩,大干祖制。恳速奋乾断,立赐究问,以救宗社事。太监魏忠贤,原一市井无赖,中年净身,夤入内地。皇上念其服役微劳,拔于幽贱。初犹谬为小忠小信以幸恩,既而敢为大奸大恶以乱政。祖制,原以票拟托重阁臣。自忠贤揽权,旨意多出传奉,真伪谁与辨之,乃公然三五成群,喧嚷于政事之堂,以致阁臣求去,坏祖宗二百年之政体。其大罪一。
  阁臣刘一燝亲定大计,冢宰周一漠力阻后封,忠贤急于剪己之忌,不容皇上有不改父之臣。其大罪二。
  先帝一月宾天,进御进药之间,普天实有饮恨。执春秋讨罪之义者,礼臣孙慎行也。明万古纲常之重者,总宪邹元标也。忠贤一则逼之告病去,一则嗾言官论劾去;顾于气殴圣母之人,曲意绸缪,终加蟒玉。亲乱贼而仇忠义,其大罪三。
  王纪、锺羽正为司徒,清修如鹤,忠贤皆使人陷之,不容有正色立朝之臣。其大罪四。
  国家最重,无如枚卜,忠贤一手握定,力阻孙慎行、盛以弘,更以他辞锢其出,是真欲门生宰相乎?其大罪五。
  爵人于朝,莫重廷推。大宰、少宰所推皆点陪贰。致名贤不安位去,忠贤则颠倒铨政,掉弄机权。其大罪六。
  圣政初新,正资忠直满朝,荐文震孟等十九人,抗论稍忤忠贤,则尽遭降斥。屡经恩典,竟阻赐环。长安谓“皇上之怒易解,忠贤之怒难测。”其大罪七。
  然犹曰外庭臣子也。传言宫中贵人,荷上宠注。忠贤恐其露己,托病掩杀,是皇上亦不能保其贵幸矣。其大罪八。
  然犹曰无名封也。裕妃有喜得封,忠贤以抗不附己,矫旨勒令自经,是皇上又不能保其嫔妃矣。其大罪九。
  然犹曰在嫔妃矣。中宫有庆,已经成男,乃绕电流虹之祥,忽化为飞星堕月之惨。忠贤与客氏实有阴谋,是皇上又不能保其子嗣矣。其大罪十。
  护持先帝于青宫四十年,操心虑患者王安一人耳。王安于皇上受命,亦有微功,而忠贤以私忿,矫旨掩杀于南海子。是不但仇王安,实仇先帝于皇上矣。其大罪十一。
  奖赏祠额,要挟无穷。近又毁人房屋,以建牌坊,镂凤雕龙,干云插汉,茔地规制,僭拟陵寝。其大罪十二。
  今日荫中书,明日荫锦衣。如魏良弼等,金吾之堂口皆乳臭,诰敕之馆目不识丁,甚亵朝廷之名器。五候七贵,何以加兹?其大罪十三。
  近更手滑胆粗,枷死皇亲家人者,意欲扳害皇亲,摇动三宫。若非阁臣立持,椒房之戚又兴大狱矣。其大罪十四。
  良乡生员章士魁,以争煤窑伤其坟脉,托言开矿而杀之。假令盗长陵一杯土,又将何以处之?是赵高鹿可为马,忠贤煤可为矿。其大罪十五。
  生员伍思敬、胡遵道等以侵地纳事,以致囚阱,使青磷赤壁之气,先结于辟宫泮藻之间。其大罪十六。
  未也,明悬监谤之令于台省。科臣周士朴在工言工,忠贤停其升迁,使吏部不得专其铨除,言官不得司其封驳,致令士朴困顿以去。其大罪十七。
  未也,且将开罗织之毒于缙绅矣。北镇抚刘侨,不肯屈杀媚人,忠贤以不善锻炼,竟令削籍。明示大明之律可以不守,忠贤之律不可不遵也。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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