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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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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威的前因后果以后,也蛮同情:“陈金威啊,你这个事体原来我们就听说冤枉,现在更加清楚哉。但是有啥办法?只有脚里带紧,走得快点,早日到得兰州,五年期满,就有出头之日了。”“是,是是。” 

一天一天走下来,今朝离扬州仅仅还有二十多里路。两个解差看看辰光不早,来勿及赶到丁,只见前面有个集镇,叫戚家堡,街坊蛮大,市面也不小。解差一想,今天就在过里过夜吧。进镇以后,一路问讯,找到当地地保,就由地保领路、来到市镶中心横垛里一爿客栈,地保对老板讲:“杭州仁和县有公事押解,路过此地,要在栈房里耽搁一夜。”老板说:“蛮好。”就关照茶房,领他们去看好一只双铺房间。两个解差一路辛苦,人也相当疲劳,把陈金威押进房间以后,要紧把身上包袱、手里家什放一放:“陈金威啊!”“两位头翁。”“路上蛮吃力哉,坐脱歇吧!”“是,是。”陈金威过来,就往一只凳子上一坐。茶房拿面汤水进来,冲好茶,大家揩脱把面,然后慢慢喝茶:“陈金威啊,自从在杭州出发,总算还快,今朝已经到戚家堡。明天可以到扬州城里哉。”“啊!”“我们明天到扬州交掉公事,就要回杭州销差,和你要隔掉一阵再碰头了。”“是,是是。”“今晚我们定定心心,一道吃顿夜饭,好好叙一叙。…两位头翁,不必了。”“这有啥道理?你笃定好呒啥事体出的。我伲今晚吃一点点洒,吃得酒兴浓浓,咕噜一呼到天亮。明朝一早起来赶路,你说阿对?茶房!好酒好菜。” 

跑堂小二答应一声,把面汤水拿出去,勿多一歇,三副盅筷摆好,小菜一只一只上来。陈金戚跑过江湖,这一点规矩还是懂的。知道今天这一顿是要自己掏腰包了,“两位头翁,想我陈金威受冤充军,一路之上,承蒙两位头翁多加照拂,感激不尽。今天这一顿,也就算我的一点小小心意,归我付账了。”两个解差客套一番;“不必,不必。”“难为情哉!”接下来,就叫陈金威坐正中,他们两人面对面。王头儿站起来:“陈金威啊,我来把你的刑具家什松掉,也可以舒舒服服吃饭。”“头翁,这是国家王法,使不得的!”“有啥个王法?现在就算我们两人最大,随便啥个法,统统勿关,我说怎样就是怎样。来,松。”王头儿走过来,到陈金威身边:哐,嚓啷!刑具卸掉,往旁边地上一丢。 

“陈金威,请!”“蛮对!陈金威,有啥客气?今天我们是叨你的光,你是蜻蜒吃尾巴——自吃自,更加勿必客气哉。”“两位头翁清。”陈金威嘴里这样说,拿起酒,人会有点发呆。作啥?想起兄弟张文祥。兄弟啊兄弟,想当初我们弟兄两个住在杭州旅泰客栈,你再三劝我速速离开,不宜久留,我有跟无珠,错把马贼当好人,弄到如此地步。不知道你兄弟今天在哪里,是否也被马贼捉住,有了危险?想到这里,这只酒杯哪里拿得起来?还没有放到嘴唇边,就又慢慢往台子上一放,眼泪在滴下来。两个头儿一看,哎哟!陈金威想心事了:“陈金威,事体已经犯在身上,呒啥哭头。不要去瞎想了,还是保重身体要紧。来!把各种事体丢丢开,吃酒,吃酒。”“蛮对。吃酒,吃酒。”“是,两位头翁,请!”酒杯拿到嘴唇皮上碰一碰,又摆到台子上。 

两个解差一边劝,一边喝,王头儿酒量比较好,酒吃得也最多,慢慢连舌头也有点不听使唤哉。“陈金威啊,我勿来事哉。再吃下去要拿出来了。呃——嗨!我要困觉哉,搭你明朝会啊!”人立起来,晃了晃,晃到那边一只铺上:“陈金威啊.你今天一个人睡,我搭陆头翁自家人,两家头合困一只铺了。”“是,是。王头翁请便。”这边陆头翁再陪陈金威吃了几杯,也就吃饭。自有茶房进采收拾,各各上床歇息。 

陈金威今天一个人独睡,和两个解差是面对面两张床,中间靠墙有一只台子,上面一只油盏火,蛮亮。陈金威鞋子去掉,人到床上,帐子下一下好,躺下去,哪里困得着,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渐渐夜深,旅栈打烊,街上寂静,陈金威两只眼睛仍旧张得蛮大,脑子里的念头横一个,竖一个。远远只听见:“噼卜、噼卜,噼卜、咣——!”喔,起更哉。陈金威想,明朝一早起来,还要赶路,再不困着,明天要爬勿起的,故而翻一个身,眼睛闭拢,自家关照自家:别去瞎想了,困吧。奇怪!你越是关照自己不要瞎想,脑子里的念头越是多,横一个翻身,竖一个翻身,耳朵边远处“噼卜、噼卜、噼卜、咣、咣!”起二更哉。陈金威,再不困着,马上就要三更。夏夜叉短,赶快睡吧,眼睛闭拢,象煞觉着自己有点酥迷迷,真的象要困哉,正在这个辰光,只听见屋面上头声音来了:“嘎、嘎、嘎……。”陈金威两只眼睛睁大,静听。喔唷!屋面上有人,有武功的人听得出来,这和猫在屋面上的声音完全不同。陈金成想:这里是客栈,屋面上怎么会有人?深更半夜,到这里来作啥?会不会是贼?再回过头来,想到仁和县朱老爷临发配时说的几句语重心长的话,要自己一路谨慎,格外小心,这里总有道理。现在屋而上的家伙,不要就是来暗算我的?不过陈金威想:假使真是如此,那你也只好算是个倒楣的朋友。为啥,今晚解差和我热络要好,刑具家什全部替我卸掉,你真要来寻到头上,我就要给记生活你吃吃,敲得你“七荤八索”再说。现在陈金威,啪!把条被头一揭,人坐起来,眼乌珠瞪出,右手捏好拳头,牙齿咬紧,静听屋面上的声音。 

到底屋面上是不是人?怎么不是。这个人轻轻走到屋檐跟首,对下而一望,是个天井。两只脚在屋檐上一钩,人挂下来,赛过倒插的杨柳,头抬起,凑近窗缝往里一看,那是清清爽爽,一共两只铺,面对面。中间一只台子,油盏火还亮着。这边一张铺前有两双鞋子,是解差的,那边床前只有一双鞋子,是军犯的。你看清爽以后,鼓起嘴唇,往窗缝缝里哺——!吹进一口气,把油盏火吹熄。床上陈金威一看,喔唷!来人本事决不在我之下,那倒要当心。只听见窗上嘎一声,里边两个搭钮跳起来,两扇窗得儿…打开,只见一道黑影从窗外飞蹿进来,到里面站稳,身体蹲倒,右手里拿一根粗纸捻子已经燃着,这是贼人惯用之物。因为它特别粗,只要用手稍稍一晃就能发出火来。再一晃,火又能熄灭。现在来人把纸捻子一晃,火燃着了,把两双鞋,一双鞋再看一遍,肯定勿错,用脚啪把纸捻子踩灭。人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陈金威床面前。 

在帐子里的陈金威,看得一清二楚,心里想:来哉,马上就要上来掀帐子,甚至立刻拿出家什来。故而陈金成眼睛瞪大,一眨不眨,拳头上力道用足,预备他帐子一掀,一家什戳进来。咦!说也奇怪,适个朋友家什勿拿,赤手空拳。抓牢帐子,咣!把帐子掀开。这边陈金成的拳头倒上来哉,啪!一记黑虎偷心。来人只感到迎而来一阵风,要紧身体往横垛里侧一侧,陈金成拳头打个空。想不到掀帐子的朋友开口哉:“阿哥,在下就是你的兄弟张文祥!”“喔!是贤弟张文祥么?”“正是。”“快上来。”“好!”张文祥人到床上。陈金威往床里缩一缩,张文祥坐定,两只脚搁在珠沿上,帐子仍旧下好,脚上鞋子不脱,就是说,鞋子仍旧穿在脚上。老听众要说了:你这句话多说的。不,我恐怕诸位不注意听清爽,所以多说一句。 

现在弟兄两人并排坐在床上,肩胛碰肩胛,靠得极近,陈金威心里高兴啊,做梦都投有想到今生今世还能和兄弟张文祥碰头,真是说不尽的话。他们声音极低,凑在耳朵上讲。究竟讲点啥?一别以来,双方情况,就靠这时候相互倾诉。 

那末张文祥怎么会寻到这里来的呢?说来话长。张文祥人虽在新市镇觉海寺炼刀,但他十分关心杭州情况,所以与旅泰老板赵宏庆经常书信来往。这一天,突然接到赵宏庆一信,说陈金威已经发配兰州,张文祥心急火撩,和智海老和尚商量。老和尚说:此去兰州,路途遥远,你应该要去看看你哥哥。何况那把刀也已经炼得差不多了,人虽没有试过,狗已经给你戳杀好几只,看来确实有点效验。此外,你也应该送点钱去,俗话说:多用钱,少吃苦。因此,张文祥离开觉海寺,循着杭州到扬州的运河夫道,一路查访。今天赶到此地,正好看见阿哥住在这家客栈里,白天,张文祥先来兜过罔子,看过地形。吃过夜饭,在市稍头树林子里等了一歇,看看辰光差不多,身上换好夜行衣,然后翻上屋面,翻到此地。弟兄俩久别重逢,叉在患难之中,话是越说越多。张文祥说:“阿哥你放心,我一定为你阿哥和家小报仇,不刺掉马贼,我誓不为人。” 

正谈到这个时候,嗨!屋面上声音来哉:“嘎,嘎嘎……”陈金威一听,几乎要笑出来。想想你这个家伙,定是马新贻派来的人了,想来要我的命,那末今晚算你倒楣哉。没有兄弟在此,我尚且要和你拚一拚,如今兄弟在此,那你总要吃着点苦头再走。想到这里,陈金威真的笑了出来。张文祥用手肘子在哥哥的腰里轻轻一碰,隐隐然,阿哥啊!你怎么会笑得出的?我替你想想,哭还来不及,别样没啥,你哈哈一笑,被上头的家伙听见,要吓得勿敢下来的。 

屋面上果然又来了一个人,慢慢走到屋沿,一个鹞子翻身,脚钩住屋檐,人倒挂下来,抬头一看,呆脱。阿要奇怪,怎么两个解差带了犯人睡觉,窗都不关?那末你想想看,会不会有人来过?他偏偏想到了边上去,喔!明白了。大概晚饭吃过鱼,骨头随地吐,等到他们困着,猫伯伯闻着鱼腥味,把两扇窗拱开,爬到里面吃鱼骨头,所以窗开着。对啊,勿必当想了,进去!两脚一落,人跳进来。张文祥一看,喔唷!来人也是好本事,人从窗洞里进来,赛过象大树上落下来一瓣树叶,声音都没有。只见他两只脚立定,右手拿根粗纸捻子在空中一晃,火点燃,照到这里床旁两双鞋子,是解差的,那边床旁一双鞋子,是犯人的。再一看,地上也有一根粗纸捻子,拾起来和自己的一根放在一起比一比,那个朋友呆脱哉,而且差不多长。阿咦?怎么会有粗纸捻子的?那末你想一想,是不是有人来过,竟然他这个念头不转,又想到别处去了。喔!有数日,两个解差大概吃早烟的,吃得酒痴糊涂,把纸捻子随地乱丢。对啊!别多想哉,就把手里的纸捻子往地上一丢,踩上一脚,把火踏熄,然后人站起来,手探到怀里,拨出来一柄匕首,寒光闪闪,一步一步过来。 

张文祥看他过来,自己这把千锤百炼的毒药钢刀已经捏好在手里,刀尖朝外。来人走到床前,帐子咣!一掀,一家什就此下去,喔唷!好厉害。究竟详情如何,且昕下回分解。 

第廿三回 雷一鸣迷途知返

张文祥看到来人一步一步走近帐子,心里想,我把乌油滴水的毒药钢刀,已经炼到今天,口脚也不算短了,狗已经被我杀掉几只,人还从来没有试过,今晚你自己找上门来,都就要拿你仁兄大人阁下开个元号了。看看灵不灵?如果说勿灵,我回去再炼。故而张文祥全神贯注,注意外边来人。说时迟,那时快,这个家伙走到床前,掀开帐门,跟进就是一刀,向床上戳进来。这一刀下去,如果说被他戳到,那就在张文祥的眉心里,那是危险非常。张文祥看他一刀直往自己面孔上刺来,心里想,这一记不能用毒药刀去捣,怎么办?要用脚去踢,而且一定要踢在他握刀这只手的脉门上,让他吃着痛,手一松,刀脱手,就可以转守为攻。但是如果踢不准,恰巧脚背踢到刀头子上去,那不仅脚要受伤,连人也要危险。张文祥年轻时候就练就一身硬功夫,眼睛看准。看他一刀下来,起只右脚,啪!踢出去。阿牢?有啥勿牢。对方吃着痛,手一松,这把刀鸣甩出去,对准那边板壁上,砰!戳牢。张文祥就在这一个空档里,从床上一踮,人己经竖起来了。对方刀脱手,退后几步,看见床上有人竖起来,马上往地上一伏。文祥跳到外边,脚头站稳,拿起毒药钢刀,望准对方,迎头拦面啪啪啪啪接二连三戳上十几刀。老听众要说:地上这个人总要着几刀哉!勿。一刀也没有戳牢。嗨!这个朋友逃走本事来得大,向地上一伏,接连就是一个雀地滚:直往窗边去。看看窗洞靠近,两只手在地上一撑,人从街口窜出去,已经到了对面的屋面上了。张文祥一看,这个朋友武功不错,只会在我之上,不会在我之下,我连戳十多刀,被他照样逃脱,真正勿简单。不过今天我不能让你逃走,因为逃走以后,哥哥陈金威这条性命总归在你手里。所以你纵然逃到九重天上,我要追到你灵霄宝殿;你逃到汪洋大海,俺也要追到你水晶宫里。故而张文祥两只脚地上一踮,人从窗洞里追出来,蹿上屋面,两个人就此在屋面上一前一后,好象进行百米赛跑那样往前飞奔。 

前面逃的那位朋友,在拨转头来看,哎哟!奇怪哉!看样子我弄错房间了。我到这里来是行刺军犯陈金威。既然军犯,身上就有脚镣铁铐,刑具家什,怎么会能飞起一脚,又在屋面上和我进行百米赛跑?看样子肯定弄错了。别样是没啥,背后这个人还在追上来,跑得比我快,越追越近,被你追牢,我就要危险。那末省得你迫,我身上还有一支小洋炮,把他打掉拉倒。因此一只手伸下去,就在腰里把支小洋炮拔出来,身体旋转来,骂了一声:“你还追?去吧!”拉起来就是呼一枪,这粘枪子哧——飞过来。 

张文祥眼快,一着对方陡然转过身来,晓得有东西来了,急忙往屋面上一伏,只听见哧一粒予弹在头上飞过。张文祥一听,嚯唷!外国家什来哉,你别稀奇,我这里也有。赶紧把毒药钢刀插进皮壳子,把支小洋炮抽出来,对准前头。想不到对方打掉一枪以后,身体旋过去,二腿发开,又往前飞奔。张文祥骂了一声:“你想逃吗,去!”拉起来就是一枪。对方也蛮灵巧,听到背后在开口,晓得有家伙来哉,两只脚一踮:啪!蹿到横里去了。张文祥这一枪也没有牢。两个人又继续百米赛。 

在屋面上奔跑,总究不象在平地。前面有条弄堂拦住去路。前面那个人轻功不差,啪一声,窜了过去,刚巧到对面屋脊上站住。张文祥定一定神,把小洋炮瞄准,屏一口气,呼!又是一枪。这一枪有没有牢?牢哉。打在啥地方?脚髁骨上,枪子在皮肉上擦过,骨头没有伤,当时好象有粒石子在脚下啪敲一记。但是因为刚刚审过去,立足未稳,吃着这记生活,人往前头一冲,笃落落落……滚了下去,跌到下面一条街道上。这下巧得来,地面上恰巧有一块三角石,人着地,捏小洋炮的那只右手脉门恰巧撞在这块石头上,手一松,小洋炮甩到了那边墙脚跟首。张文祥看到对方滚下去,开心哟!啪,人从屋面上蹿下来,起只右脚,望准对方大腿弯里一克,左手探过来,一把抓牢对方的辫子窝。啥叫辫子窝?清朝时期男人也梳辫子,在头发根处扎成一把,这里一抓住,不要想再逃脱。何况张文祥再用手肘子对准对方颈椎骨上一压,右手里的小洋炮对准对方太阳穴里一顶,轻喝一声:“不要动!”实际上,伏在下面这位仁兄你叫他动也没有办法动了。 

张文祥把对方辫子窝抓紧,向上拎起来,稍为侧一侧,对方的头也就侧过来了。对只面孔看看,年纪还轻,相貌勿差,特别刚才显出来的一身本领,使张文祥大有怜惜之意,倒要问问他究竟为啥追踪到此,谋害阿哥?你才要问,想不到对方头侧过来,一个照面,哎哟!果然弄错了。军犯陈金威我已经打过几次照面,那是还在杭州仁和县监狱里,奉马新贻之命,去“照相”,以防弄错。而现在这个人根本不是陈金威。这只能怪自己粗心,摸错一只房间,想到这里,他脱口而出:“喔唷!我弄错人哉。现在我被你捉住,这样吧,请你拿手单的家什,将我打掉算了。” 

张文祥一听,这个朋友倒扎硬的。他的脾气与众不同,你越是吃硬,他越是不肯马马虎虎,这叫“英雄惜英雄”。现在听他说弄错了,就证明他不是来谋刺阿哥陈金威的,那就更加要弄弄清楚:“既然你是弄错了,那末你究竟到此来干什么?”对方想:我是公事公办,告诉你听听义有什么道理。所以立即回答:“我是奉命来此刺杀军犯陈金成的。”“那你没有弄错,陈金威就是我的哥哥,我就是他的兄弟张文祥。”“什么?你就是张文祥?”“正是。” 

这个朋友听见张文祥三个字,眼睛瞪大,看牢张文祥只面孔。因为哥哥雷得胜临走嘱咐过,张文祥本领大得不得了,是刺客余党,想不到今天真的被他捉牢:“既然如此,你这个家伙也不是好人。现在既然被你抓住,也是命该如此,你把我打掉算啦!~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行刺我哥哥陈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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