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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第5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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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靖七年,总督王琼抚安诸郡,核赤斤之众仅千余人。乃授赏卜塔儿子锁南束为都督,统其部帐。
  沙州卫。自赤斤蒙古西行二百里曰苦峪,自苦峪南折而西百九十里曰瓜州,自瓜州而西四百四十里始达沙州。汉燉煌郡西域之境,玉门、阳关并相距不远。后魏始置沙州,唐因之,后没于吐蕃。宣宗时,张义潮以州内附,置归义军,授节度使。宋入于西夏,元为沙州路。
  洪武二十四年,蒙古王子阿鲁哥失里遣国公抹台阿巴赤、司徒苦儿兰等来朝,贡马及璞玉。永乐二年,酋长困即来、买住率众来归。命置沙州卫,授二人指挥使,赐印诰、冠带、袭衣。已而其部下赤纳来附,授都指挥佥事。五年夏,敕甘肃总兵官宋晟曰:“闻赤纳本买住部曲,今官居其上,高下失伦,已擢买住为都指挥同知。自今宜详为审定,毋或失序。”八年擢困即来都指挥佥事,其僚属进秩者二十人。买住卒,困即来掌卫事,朝贡不绝。二十二年,瓦剌贤义王太平部下来贡,中道为贼所梗,困即来遣人卫送至京。帝嘉之,赉以彩币,寻进秩都督佥事。
  洪熙元年,亦力把里及撒马儿罕先后入贡,道经哈密地,并为沙州贼邀劫。宣宗怒,命肃州守将费瓛剿之。宣德元年,困即来以岁荒人困,遣使贷谷种百石,秋成还官。帝曰:“番人即吾人,何贷为?”命即予之。寻遣中官张福使其地,赉彩币。七年又奏旱灾,敕于肃州授粮五百石。已而哈烈贡使言道经沙州,为赤斤指挥革古者等剽掠。部议赤斤之人远至沙州为盗,罪不可贷。帝令困即来察之,敕曰:“彼既为盗,不可复容,宜驱还本土,再犯不宥。”九年遣使奏罕东及西番数肆侵侮,掠取人畜,不获安居,乞徙察罕旧城耕牧。帝遣敕止之曰:“尔居沙州三十余年,户口滋息,畜牧富饶,皆朝廷之力。往年哈密尝奏尔侵扰,今外侮亦自取。但当循分守职,保境睦邻,自无外患。何必东迁西徙,徒取劳瘁。”又敕罕东、西番,果侵夺人畜,速还之。明年又为哈密所侵,且惧瓦剌见逼,不能自立。乃率部众二百余人走附塞下,陈饥窘状。诏边臣发粟济之,且令议所处置。边臣请移之苦峪,从之。自是不复还沙州,但遥领其众而已。
  正统元年,西域阿端遣使来贡,为罕东头目可儿即及西番野人剽夺。困即来奉命往追还其贡物,帝嘉之,擢都督同知。四年,其部下都指挥阿赤不花等一百三十余家亡入哈密。困即来奉诏索之,不予。朝命忠顺王还之,又不予。会遣使册封其新王,即令使人索还所逃之户。而哈密仅还都指挥桑哥失力等八十四家,余仍不遣。是罕东都指挥班麻思结久驻牧沙州不去,赤斤都指挥革古者亦纳其叛亡。困即来屡诉于朝,朝廷亦数遣敕诘责,诸部多不奉命。四年八月令人侦瓦剌、哈密事,具得其实以闻。帝喜,降敕奖励,厚赐之。明年遣使入贡,又报迤北边事,进其使臣二人官。初,困即来之去沙州也,朝廷命边将缮治苦峪城,率戍卒助之。六年冬,城成,入朝谢恩,贡驼马,宴赐遣还。七年率众侵哈密,获其人畜以归。
  九年,困即来卒,长子喃哥率其弟克俄罗领占来朝。授喃哥都督佥事,其弟都指挥使,赐敕戒谕。既还,其兄弟乖争,部众携贰。甘肃镇将任礼等欲乘其窘乏,迁之塞内。而喃哥亦来言,欲居肃州之小钵和寺。礼等遂以十一年秋令都指挥毛哈剌等偕喃哥先赴沙州,抚谕其众,而亲率兵随其后。比至,喃哥意中变,阴持两端,其部下多欲奔瓦剌。礼等进兵迫之,遂收其全部入塞,居之甘州,凡二百余户,千二百三十余人,沙州遂空。帝以其迫之而来,情不可测,令礼熟计其便。然自是安居内地,迄无后患。而沙州为罕东酋班麻思结所有。独喃哥弟锁南奔不从徙,窜入瓦剌,也先封之为祁王。礼侦知其在罕东,掩袭获之。廷臣请正法,帝念其父兄恭顺,免死,徙东昌。
  先是,太宗置哈密、沙州、赤斤、罕东四卫于嘉峪关外,屏蔽西陲。至是,沙州先废,而诸卫亦渐不能自立,肃州遂多事。
  罕东卫,在赤斤蒙古南,嘉峪关西南,汉燉煌郡地也。洪武二十五年,凉国公蓝玉追逃寇祁者孙至罕东地,其部众多窜徙。西宁三剌为书招之,遂相继来归。三十年,酋锁南吉剌思遣使入贡,诏置罕东卫,授指挥佥事。
  永乐元年偕其兄答力袭入朝,进指挥使。授答力袭指挥同知,并赐冠带、钞币。自是数入贡。十年,安定卫奏罕东数为盗,掠去民户三百,复纠西番阻截关隘。帝降敕切责,令还所掠。十六年命中官邓诚使其地。
  洪熙元年遣使以即位谕其指挥同知绰儿加,赐白金、文绮。时官军征曲先贼,罕东指挥使却里加从征有功,擢都指挥佥事,赐诰世袭。其指挥那那奏所属番民千五百,例纳差发马二百五十匹,其人多逃居赤斤,乞招抚复业。帝即命招之,并免所负之马。宣德元年论从征曲先功,擢绰儿加都指挥同知。初,大军之讨曲先也,安定部内及罕东密罗族人悉惊窜。事定,诏指挥陈通等往招。于是罕东复业者二千四百余帐,男妇万七千三百余人,安定部人亦还卫。
  正统四年,罕东、安定合众侵西番申藏族,掠其马牛杂畜以万计。其僧诉于边将,言畜产一空,岁办差发马无从出。帝切责二卫,数其残忍暴横、违国法、毒邻境之罪,令悉归所掠。又谕僧不限旧制,随所有入贡。明年冬,绰儿加偕班麻思结共侵哈密,获老稚百人、马百匹,牛羊无算。忠顺王遣使索之,不予。帝闻,复赐敕戒谕。然番人以剽掠为性,天子即有言,亦不能尽从也。六年夏,绰儿加来贡马,宴赉还。九年卒,子赏卜儿加嗣职,奏乞斋粮、茶布,命悉予之。十一年进都指挥使。
  成化九年,土鲁番陷哈密。都督李文西征,罕东以兵来助。后都督罕慎复哈密,亦藉其兵,赐敕奖赉。十八年,其部下掠番族,有侵入河清堡者。都指挥梅琛勒兵追之,夺还男妇五十余人,马牛杂畜四千五百有奇。边臣请讨其罪,部臣难之。帝曰:“罕东方听调协取哈密,未有携贰之形,奈何因小故遽加以兵。宜谕令悔过,不服,则耀兵威之。”二十二年,边臣言:“比遣官往哈密,与土鲁番使臣家属四百人偕行。道经罕东,为都督把麻奔等掠去,朝使仅免,乞讨之。”帝命遣人往谕,如番人例议和,还所掠物,不从则进兵。
  弘治中,土鲁番复据哈密。兵部马文升议直捣其城,召指挥杨翥计之。翥言罕东有间道,不旬日可达哈密,宜出贼不意,从此进兵。文升曰:“如若言,发罕东兵三千前行,我师三千后继,各持数日干粮,兼程袭之,若何?”翥称善。文升以属巡抚许进,进遣人谕罕东如前策。会罕东失期不至,官军仍由大路进,贼得遁去。十二年,其部人侵西宁隆奔族,掠去印诰及人畜。兵部请敕都督,宣谕其下,毋匿所掠物,尽归其主,违命则都督自讨,从之。
  时土鲁番日强,数侵掠邻境,诸部皆不能支。正德中,蒙古大酋入青海,罕东亦遭蹂躏,其众益衰。后土鲁番复陷哈密,直犯肃州。罕东复残破,相率求内徙,其城遂弃不守。嘉靖时,总督王琼安辑诸部,移罕东都指挥枝丹部落于甘州。
  罕东左卫,在沙州卫故城,宪宗时始建。初,罕东部人奄章与种族不相能,数仇杀,乃率其众逃居沙州境。朝廷即许其耕牧,岁纳马于肃州。后部落日蕃,益不受罕东统属。至其子班麻思结,洪熙时从讨曲先有功,赏未之及。宣德七年自陈于朝,即命为罕东卫指挥使,赐敕奖赉。然犹居沙州,不还本卫。十年进都指挥使佥事。
  正统四年,沙州卫都督困即来以班麻思结侵居其地,乞遣还。天子如其言,赐敕宣谕,班麻思结不奉命。时赤斤卫指挥锁合者因杀人遁入沙州地,班麻思结纳之。锁合者又令其子往乌斯藏取毒药,将还攻赤斤。赤斤都督且旺失加以为言,天子即敕谕班麻思结睦邻保境,无启衅端。久之,沙州全部悉内徙,思结遂尽有其地。十四年,甘肃镇臣任礼等奏,班麻思结潜与瓦剌也先通好,近又与哈密扌冓兵,宜令还居本卫。天子再赐敕宣谕,亦不奉命。寻进秩都指挥使。历景泰、天顺朝,朝贡不废。
  成化中,班麻思结卒,孙只克嗣职,部众益盛。其时,土鲁番强,侵据哈密。只克与之接境,患其逼己,欲自为一卫。十五年九月奏请如罕东、赤斤例,立卫赐印,捍御西陲。兵部言:“近土鲁番吞噬哈密,罕东诸卫各不自保,西鄙为之不宁。而赤斤、罕东、苦峪又各怀嫌隙,不相救援。倘沙州更无人统理,势必为强敌所并,边方愈多事。宜如所请,即于沙州故城置罕东左卫,令只克仍以都指挥使统治。”从之。二十一年,甘肃守臣言:“北寇屡犯沙州,杀掠人畜。又值岁饥,人思流窜。已发粟五百石,令布种,仍乞人给月粮振之。其酋只克有斩级功,亦乞并叙。”乃擢只克都督佥事,余报可。
  弘治七年,指挥王永言:“先朝建哈密卫,当西域要冲。诸番入贡至此,必令少憩以馆谷之,或遭他寇剽掠,则人马可以接护,柔远之道可谓至矣。今土鲁番窃据其地,久而不退。闻罕东左卫居哈密之南,仅三日程,野乜克力居哈密东北,仅二日程,是皆脣齿之地,利害共之。去岁秋,土鲁番遣人至只克所,胁令归附,只克不从。又杀野乜克力头目,其部人咸思报怨。宜旌劳二部,令并力合攻,永除厥患,亦以寇攻寇一策也。”章下兵部,不能用。十七年,瓦剌及安定部人大掠沙州人畜。只克不能自存,叩嘉峪关求济。天子既振给之,复谕二部解仇息争,不得构兵召衅。
  正德四年,只克部内番族有劫掠邻境者,守臣将剿之。兵部言:“西戎强悍,汉、唐以来不能制。我朝建哈密、赤斤、罕东诸卫,授官赐敕,犬牙相制,不惟断匈奴右臂,亦以壮西土籓篱。今番人相攻,于我何预,而遽欲兵之。宜敕都督只克,晓谕诸族,悔过息兵。”报可。
  只克卒,子乞台嗣。十一年,土鲁番复据哈密,以兵胁乞台降附,遂犯肃州。左卫不克自立,相率徙肃州塞内。守臣不能拒,因抚纳之。
  乞台卒,子日羔嗣。十六年秋入朝,乞赏赉。礼官劾其越例,且投疏不由通政司,请治馆伴者罪,从之。
  乞台既内徙,其部下帖木哥、土巴二人仍居沙州,服属土鲁番,岁输妇女、牛马。会番酋徵求苛急,二人怨。嘉靖七年夏,率部族五千四百人来归,沙州遂为土鲁番所有。
  哈梅里,地近甘肃,元诸王兀纳失里居之。洪武十三年,都督濮英练兵西凉,请出师略地,开哈梅里之路以通商旅。太祖赐玺书曰:“略地之请,听尔便宜。然将以谋为本,尔慎毋忽。”英遂进兵。兀纳失里惧,遣使纳款。明年五月遣回回阿老丁来朝贡马。诏赐文绮,遣往畏吾儿之地,招谕诸番。二十三年,帝闻兀纳失里与别部仇杀,谕甘肃都督宋晟等严兵备之。明年遣使请于延安、绥德、平凉、宁夏以马互市。帝曰:“番人黠而多诈。互市之求,安知非觇我。中国利其马而不虞其害,所丧必多。宜勿听。自今至者,悉送京师。”时西域回纥来贡者,多为哈梅里所遏。有从他道来者,又遣兵邀杀之。帝闻之怒。八月命都督佥事刘真偕宋晟督兵讨之。真等由凉州西出,乘夜直抵城下,四面围之。其知院岳山夜缒城降。黎明,兀纳失里驱马三百余匹,突围而出。官军争取其马,兀纳失里率家属随马后遁去。真等攻破其城,斩豳王别儿怯帖木儿、国公省阿朵尔只等一千四百人,获王子别列怯部属千七百三十人,金银印各一,马六百三十匹。二十五年遣使贡马骡请罪。帝纳之,赐白金、文绮。
 
  
  




       
张廷玉》明史》列传第二百十七  西域三




列传第二百十七  西域三
  ○乌斯藏大宝法王  大乘法王  大慈法王  阐化王  赞善王  护教王  阐教王  辅教王  西天阿难功德国  西天尼八剌国  朵甘乌斯藏行都指挥使司  长河西鱼通宁远宣慰司  董卜韩胡宣慰司
  乌斯藏,在云南西徼外,去云南丽江府千余里,四川马湖府千五百余里,陕西西宁卫五千余里。其地多僧,无城郭。群居大土台上,不食肉娶妻,无刑罚,亦无兵革,鲜疾病。佛书甚多,《楞伽经》至万卷。其土台外,僧有食肉娶妻者。元世祖尊八思巴为大宝法王,锡玉印,既没,赐号皇天之下一人之上宣文辅治大圣至德普觉真智佐国如意大宝法王西天佛子大元帝师。自是,其徒嗣者咸称帝师。
  洪武初,太祖惩唐世吐蕃之乱,思制御之。惟因其俗尚,用僧徒化导为善,乃遣使广行招谕。又遣陕西行省员外郎许允德使其地,令举元故官赴京授职。于是乌斯藏摄帝师喃加巴藏卜先遣使朝贡。五年十二月至京。帝喜,赐红绮禅衣及鞋帽钱物。明年二月躬自入朝,上所举故官六十人。帝悉授以职,改摄帝师为炽盛佛宝国师,仍锡玉印及彩币表里各二十。玉人制印成,帝眎玉未美,令更制,其崇敬如此。暨辞还,命河州卫遣官赍敕偕行,招谕诸番之未附者。冬,元帝师之后锁南坚巴藏卜、元国公哥列思监藏巴藏卜并遣使乞玉印。廷臣言已尝给赐,不宜复予,乃以文绮赐之。
  七年夏,佛宝国师遣其徒来贡。秋,元帝师八思巴之后公哥监藏巴藏卜及乌斯藏僧答力麻八剌遣使来朝,请封号。诏授帝师后人为圆智妙觉弘教大国师,乌斯藏僧为灌顶国师,并赐玉印。佛宝国师复遣其徒来贡,上所举土官五十八人,亦皆授职。九年,答力麻八剌遣使来贡。十一年复贡,奏举故官十六人为宣慰、招讨等官,亦皆报允。十四年复贡。
  其时喃加巴藏卜已卒,有僧哈立麻者,国人以其有道术,称之为尚师。成祖为燕王时,知其名。永乐元年命司礼少监侯显、僧智光赍书币往征。其僧先遣人来贡,而躬随使者入朝。四年冬将至,命驸马都尉沐昕往迎之。既至,帝延见于奉天殿,明日宴华盖殿,赐黄金百,白金千,钞二万,彩币四十五表里,法器、礻因褥、鞍马、香果、茶米诸物毕备。其从者亦有赐。明年春,赐仪仗、银瓜、牙仗、骨朵、膋灯、纱灯、香合、拂子各二,手炉六,伞盖一,银交椅、银足踏、银杌、银盆、银罐、青圆扇、红圆扇、拜褥、帐幄各一,幡幢四十有八,鞍马二,散马四。
  帝将荐福于高帝后,命建普度大斋于灵谷寺七日。帝躬自行香。于是卿云、甘露、青乌、白象之属,连日毕见。帝大悦,侍臣多献赋颂。事竣,复赐黄金百,白金千,宝钞二千,彩币表里百二十,马九。其徒灌顶圆通善慧大国师答师巴罗葛罗思等,亦加优赐。遂封哈立麻为万行具足十方最胜圆觉妙智慧善普应佑国演教如来大宝法王西天大善自在佛,领天下释教,赐印诰及金、银、钞、彩币、织金珠袈裟、金银器、鞍马。命其徒孛隆逋瓦桑儿加领真为灌顶圆修净慧大国师,高日瓦禅伯为灌顶通悟弘济大国师,果栾罗葛罗监藏巴里藏卜为灌顶弘智净戒大国师,并赐印诰、银钞、彩币。已,命哈立麻赴五台山建大斋,再为高帝后荐福,赐予优厚。六年四月辞归,复赐金币、佛像,命中官护行。自是,迄正统末,入贡者八。已,法王卒,久不奉贡。弘治八年,王葛哩麻巴始遣使来贡。十二年两贡,礼官以一岁再贡非制,请裁其赐赉,从之。
  正德元年来贡。十年复来贡。时帝惑近习言,谓乌斯藏僧有能知三生者,国人称之为活佛,欣然欲见之。考永、宣间陈诚、侯显入番故事,命中官刘允乘传往迎。阁臣梁储等言:“西番之教,邪妄不经。我祖宗朝虽尝遣使,盖因天下初定,藉以化导愚顽,镇抚荒服,非信其教而崇奉之也。承平之后,累朝列圣止因其来朝而赏赉之,未尝轻辱命使,远涉其地。今忽遣近侍往送幢幡,朝野闻之,莫不骇愕。而允奏乞盐引至数万,动拨马船至百艘,又许其便宜处置钱物,势必携带私盐,骚扰邮传,为官民患。今蜀中大盗初平,疮痍未起。在官已无余积,必至苛敛军民,钅廷而走险,盗将复发。况自天全六番出境,涉数万之程,历数岁之久,道途绝无邮置,人马安从供顿?脱中途遇寇,何以御之?亏中国之体,纳外番之侮,无一可者。所赍敕书,臣等不敢撰拟。”帝不听。礼部尚书毛纪、六科给事中叶相、十三道御史周伦等并切谏,亦不听。。
  允行,以珠琲为幢幡,黄金为供具,赐其僧金印,犒赏以钜万计,内库黄金为之罄尽。敕允往返以十年为期,所携茶盐以数十万计。允至临清,漕艘为之阻滞。入峡江,舟大难进,易以冓鹿,相连二百余里。及抵成都,日支官廪百石,蔬菜银百两,锦官驿不足,取傍近数十驿供之。治入番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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