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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林-2006年第6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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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利普和他一家人呢?” 
  “明天回来。” 
  “太棒了。” 
  凯利不敢问下一个问题。“安琪儿——?” 
  “我把安琪儿收在我的公寓里。他们计划万一你不肯合作,就用她作诱饵。” 
  凯利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喜悦。“哦,太棒了!” 
  “你想要我怎么处理她?” 
  “把她送上下一班法国航空公司飞纽约的班机。通知我她什么时候到达,我去机场接她。你可以打电话到这里,沃尔多夫大厦,找我。” 
  “我会办好的。” 
  “谢谢你。”凯利挂上电话。 
  黛安娜一直听着。“安琪儿没事?” 
  “没事。” 
  “哦,太好了!” 
  “是吧?我好激动啊。顺便一说,你准备怎么处理那笔钱?” 
  黛安娜看着她。“什么?” 
  “KIG拿出五百万奖金。我认为属于我们。” 
  “但金斯利死了。” 
  “我知道,可是KIG没有。” 
  她们爽朗地笑起来。 
  凯利问:“我们去过华盛顿以后你有什么计划吗?你会重新开始画画吗?” 
  黛安娜沉思片刻。“不。” 
  凯利看着她。“真的?” 
  “嗯,我的确想画一幅画。中央公园里的一个野餐场景。”她的嗓门哽塞了。“一对恋人在雨中野餐。然后……看情况吧。你呢?打算回去当模特吗?” 
  “不,我想不会——” 
  黛安娜看着她。 
  “嗯……或许吧,因为我走在天桥上时,能想象马克在看着我,向我飞吻。对,我想他会要我回去工作的。” 
  黛安娜笑了。“好。” 
  她们又看了一小时电视,然后黛安娜说:“我想该睡觉了。” 
  十五分钟后,她们脱了衣服,钻进各自的皇后大床,回到她们最近的冒险经历中去了。 
  凯利打哈欠。“我困了。黛安娜。让我们把灯都关掉吧。” 
   
  后记 
   
  “人人都把天气挂在嘴边,但谁都不能对它动一根手指头。”这句古老的谚语再也站不住脚了。今天,两个超级大国都具备了控制全世界天气的能力:美国和俄罗斯。其他国家也都在狂热地追赶,企图跟进。 
  由尼古拉·特斯拉在19世纪末叶开始的对自然元素进行揭秘的探索,包括电能通过太空的传送,已经变为现实。 
  后果是里程碑式的。天气可加以利用,或作为福祉或作为末日武器。 
  一切的必要元素都已到位。 
  1969年,美国专利局对“在大气层实施人工注入海水蒸汽,从而提高降雨成功率的方法”颁发专利权。 
  1971年,专利权颁发给威斯汀豪斯电力公司所发明的行星表面区域的辐射装置。 
  1971年,专利权颁发给国家科学基金会所发明的天气改良法。 
  20世纪70年代早期,美国国会海洋及国内环境委员会就军方对天气和气候进行干预的科研,举行听证会,发现国防部已制定计划通过对核武的协调利用制造海潮。 
  美俄之间爆发大规模对抗的危机发展到一触即发的地步,以至1977年两国签署一项联合国协议,反对以敌对目的而干预天气。 
  协议书并不意味着天气实验的结束。1978年,美国发动的一场实验在北威斯康辛的六个县制造了滂沱大雨。暴雨引发每小时一百七十五英里的大风,酿成五千万美元的经济损失。与此同时俄国也在进行自己的工程。 
  1992年,《华尔街日报》报道,一家俄国公司,艾赖特情报技术公司,正在出售为特定目的而度身打造的天气控制设备,使用的口号是“听候指令的天气”。他们的服务遍及世界各国。 
  诸如此类的实验在两国继续开展的同时,天气模式开始变化。早在1980年,离奇古怪的天气现象便屡屡见于报端。 
  “近期一条高压带在加利福尼亚海岸外约八百英里处徘徊了两个月,阻断来自太平洋的湿润气流。”——《时代》杂志,1981年1月。 
  “……停滞的高压季犹如一条隔离带,阻止了天气模式自西向东的正常流动。”——《纽约时报》,1993年7月29日。 
  本书正文中所描述的天气灾难无一不在现实中发生过。 
  天气是我们所认知的最强大的力量。谁掌控了它,谁便能以持续不断的暴雨或龙卷风搅乱世界经济;用干旱摧毁农作物;引发地震、飓风和海啸;关闭世界飞机场;在敌军战场上制造毁灭性的打击。 
  倘若一位世界级领军人物说:“人人都把天气挂在嘴边,但没有谁对它动一根手指头。”那我们就都能睡上一个安稳觉了。 
  此乃真理。 
  (刘珠还:安徽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邮政编码:210024) 


绿字的研究
[英国]尼尔·盖曼 著 饶梦华 译 
  尼尔·盖曼(Neil Gaiman),1960年出生于英国汉普郡,现定居于美国明尼苏达州的明尼阿波利斯市。尼尔·盖曼是一位以奇才著称的科幻、奇幻双料作家,创作领域涵盖奇幻、科幻、恐怖小说、儿童故事、绘本、漫画、报纸专栏、歌词创作,亦参与编写电影剧本。1988年起盖曼以漫画系列书《睡魔》在美国漫画界崭露头角,赢得维尔·埃斯纳漫画奖的诸多奖项,并于1991年赢得世界奇幻文学奖,成为第一部夺得文学奖项的漫画作品。此后他的主要获奖作品有:《永无来处》(获1999年法国朱丽叶·沃兰戈奖)、短篇小说集《烟与镜》(获1998年英国麦克米伦银笔奖)、《星团》(获1999年创神奇幻奖)、《美国众神》(获2002年雨果奖、轨迹奖和星云奖)、《卡罗琳》(获2003年雨果奖)、《绿字的研究》(获2004年雨果奖)。盖曼2005年新出炉的小说《蜘蛛神男孩》被《出版商周刊》评为2005年十大畅销书之一。 
  盖曼的作品主题广泛,既有对信息时代的探讨,也有对死亡意义的追寻,并且始终以精巧的情节和犀利的叙述风格为特点。盖曼擅长融会现代都市文明与古老奇幻传说,交织人性的幽暗与瑰丽,想象力大胆丰富,笔触诙谐而简练。盖曼的作品被翻译成了28种语言,而且几乎篇篇都被搬上了荧幕。他不但是美国漫画界公认的最优秀剧本作家,也是一位畅销小说家,被《文学传记辞典》列为十大后现代作家之一。 
  《绿字的研究》(A Study in Emerald)是一篇福尔摩斯式的探案故事,无论在篇章布局还是在情节设置上,与科南道尔的《血字的研究》(A Study in Scarlet)都有相似之处,然而却比后者更富有想象力并且更具现实意义。作者通过一名退役少校的讲述塑造了一个福尔摩斯式的侦探顾问形象,并巧妙地援引了H。P。洛夫克拉夫特所著《恶魔的召唤》中的人物,勾勒了一个亦真亦幻的魔域世界,营造出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 
   
  1新朋友 
   
  斯特兰德剧团刚刚结束震撼人心的欧洲之旅,在欧洲,他们为皇室成员进行的激动人心的悲喜剧表演赢得了掌声和赞誉。斯特兰德剧团宣布,他们将于4月在位于德瑞街的皇家剧院演出,届时他们将上演《我的双胞胎兄弟汤姆》、《卖紫罗兰的小女孩》及《回归古老岁月》(该剧是一个盛大欢快的历史剧)。每一部都以独幕剧的形式演出!票房现已开始售票。 
   
  我相信这就是浩瀚无边的地下世界。是梦中的黑暗。 
  我有点心不在焉。真抱歉。我不是搞文学的人。 
  我一直在找住处,这就是我跟他见面的原因。我希望有人分担我的房租。我们共同的一位熟人介绍我们认识。他在圣巴斯医院实验室工作。“据我观察,你以前在阿富汗待过,”他对我说。我张大嘴巴,瞪大了双眼。 
  “真不可思议,”我说。 
  “没什么,”这个穿着白大褂的陌生人说。他将成为我的朋友。“从你抱胳膊的姿势,我看出你受过伤,而且伤得很不寻常。你晒得很黑,举止也很像个军人。在这个帝国很少有地方能把一名军人晒黑,况且从你的肩膀受伤的情况及阿富汗人穴居的习惯来看,你经受过折磨。” 
  经他这么一说,好像非常简单。但是,说的没错。我曾被晒成深棕色。我也正如他所观察到的那样受过折磨。 
  阿富汗不论是神还是人都很野蛮,不愿受制于英国、柏林甚至莫斯科,而且不讲任何道理。我被派往山区,隶属于一个团部。只要在山区里进行的战争,我们都能打成平手。可是当游击战转入山洞,我们发现,在黑暗中我们竟然对一切都束手无策。 
  我永远不会忘记地下湖闪烁的水面,也不会忘记从水下冒出来的那个东西,它的眼睛一张一翕,一边发出低低的像是在唱歌一样的沙沙声,一边缓缓升起。这声音在它周围回旋萦绕,就像有一群苍蝇,比整个世界都巨大的苍蝇。 
  我的幸存是个奇迹。可我的确活了下来,尽管返回英格兰时我的精神已经崩溃了。我的肩膀开始萎缩,被蚂蟥一样的东西死死叮咬过的地方,长出蛙肚色图腾般的疤痕。我曾经是个狙击手。可现在我一无所有,除了对于地下世界的畏惧,就像是一种恐慌。其结果就是我总是宁愿从军人退休金中拿出六便士坐汉萨姆马车,也不愿花一便士坐地铁。 
  伦敦的迷雾和黑暗接纳并抚慰了我。我总在夜里尖叫,因此失去了第一处住所。我曾在阿富汗待过。我再也没去过那儿。 
  “我会在夜里尖叫,”我告诉他。 
  “有人说我睡觉打呼噜,”他说。“而且我生活不规律,还总是把壁炉台当靶子练习射击。我将在起居室里接待我的顾客。我自私,不喜欢被刨根问底,没有耐心。这些成问题吗?” 
  我笑着摇摇头,然后伸出手去。我们握了握手。 
  他为我们找的房子在贝克街,对两个单身汉来说绰绰有余。我记得我的朋友说过他不喜欢被刨根问底,就克制住自己不去问他是干什么的。可是很多事情都引起我的好奇心。随时都有客人来。他们一来我就得从客厅回到我的卧室去,在心里纳闷他们和我的朋友会有什么共同之处。一个苍白的女人一只眼珠是象牙白色;一个矮个男人看上去像个旅行推销员;一个穿着天鹅绒夹克衫的花里胡哨的胖子,还有其他形形色色的人。一些是常客,其他的只来过一次,跟他谈话,然后告辞,走的时候或愁容满面,或心满意足。 
  他对我是个谜。 
  一天早上,我们正在吃着女房东丰盛的早餐,我的朋友摇铃叫来和善的房东。“有位先生要来跟我们一起吃早餐,大概四分钟后,”他说。“我们得再添一套餐具。” 
  “没问题,”她回答道,“我会在烤炉里多放些香肠。” 
  我的朋友继续浏览晨报。我等着他的解释,耐心在一点点地消耗。终于,我忍不住了。“我不明白,你怎么知道四分钟后会有客人来?你并没有收到电报,也没有人来送信什么的。” 
  他微微一笑。“几分钟前你没听到一辆四轮马车的声音吗?它路过我们的住处时速度慢了下来——显然是车夫在寻找我们的房门,然后它加快速度驶向梅尔蓬路。在火车站和蜡像馆前,马车和出租车挤作一团,有许多乘客下车,到处是嘈杂喧闹的声音。如果有人想下车而又不愿被人发现,就会趁着混乱下来。从那儿到这儿步行只需要四分钟。” 
  他看看怀表,这时我听到外面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进来,莱斯特雷德,”他招呼道。“门开着,香肠马上就烤好。” 
  那个叫莱斯特雷德的人开门进来,谨慎地把门关上。“我本来不该在这儿吃早餐,”他说,“可说实话,我早上没顾得上吃饭。我肯定可以吃得下这些香肠。”他是我以前见过几次的小个子男人,举止就像是兜售橡胶玩具或者卖祖传秘方的旅行推销员。 
  我的朋友一直等到女房东离开房间才开口说话:“显然,我认为是一件事关国家的案件。” 
  “我的天啊,”莱斯特雷德说,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这些话一定不能外传。你得保证不外传。”他把盘子里堆满了香肠、鱼片、鸡蛋炒饭和烤面包片,可他的手有点发抖。 
  “当然不会,”我的朋友说。“尽管过了这么长时间,我仍记得你的汉萨姆马车的声音:比C调尖利的发着颤音的G调。要是伦敦警察厅的警司莱斯特雷德前来拜访伦敦唯一的侦探顾问,却又不想被人看到,可又不得不来,并且还没吃早餐,那我就知道这是个不寻常的案子。故而,这案子涉及尊贵的人物并且有关国家大事。” 
  莱斯特雷德用餐巾擦掉脸颊上的蛋黄。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看上去不像个警司,而我的朋友看上去倒是像我想象中的侦探顾问——不管这工作是干什么的。 
  “也许我们应该私下里谈这件事,” 莱斯特雷德瞥了我一眼说道。 
  我的朋友顽皮地笑了起来,把脑袋左右转转。当听到一个有趣的笑话时他总是做这个动作。“瞎说,”他说。“两只脑袋总比一只顶用。对我们中的任何一方讲就是对两个人讲。”  “如果我打扰了你们——”我气呼呼地说了一句,但是他示意我住嘴。 
  莱斯特雷德耸耸肩。“我无所谓,”他顿了一下说道。“你解决了案子,我就能保住工作。你不能解决,我就会丢掉工作。我保证,你可以使用任何办法。但不能把事情搞糟了。” 
  “如果研究历史可以学到一件事,那就是让我们知道事情往往越变越糟,”我的朋友说。“我们什么时候去沟岸?” 
  莱斯特雷德的叉子从手中滑落。“太过分了!”他叫起来。“你已经知道了,却要耍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你应当感到害臊——” 
  “没有人告诉我任何有关案子的事情。一名警司走入我的房间,靴子和裤管上沾着不常见的深黄色的泥点,我当然会认为他刚刚去过位于沟岸霍伯斯路的矿区,那儿是伦敦最有可能见到这种特殊的深黄色泥土的地方。” 
  莱斯特雷德警司看上去有点尴尬。“你那样一说,”他说,“事情倒是明摆的。” 
  我的朋友把碟子推开。“当然是明摆的。”他带着一点试探的口气说道。 
  我们坐上一辆出租马车去东区。莱斯特雷德警司丢下我们,步行到梅尔蓬路去找他的汉萨姆马车。 
  “你真的是个侦探顾问吗?”我问道。 
  “伦敦,或者可能世界上,唯一的侦探顾问,”我的朋友说。“我不接案子,只是提供意见。别人找我是为了他们无法解决的难题,他们向我描述那些难题,有的时候我可以解决它们。” 
  “那么那些来找你的人……” 
  “主要是警员,有的自己就是侦探,就这样。” 
  这是个明媚的上午,可我们却在圣吉尔斯教堂边的贫民窟颠簸。这一带地处伦敦的郊区,就像漂亮的卖花女脸上长了个瘤子一样,这里到处是贼窝和亡命之徒的据点。马车里只透进来一点昏暗微弱的光线。 
  “你真的想让我跟着你吗?” 
  我的朋友一眨不眨地瞪着我看。“我有种感觉,”他说。“我有种感觉我们就该在一起。感觉我们曾经在过去或者以后将并肩作战,我不知道确切的时间。我是个理性的人,但是我懂得一个好伙伴的价值。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我信任你就像信任我自己。是的,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 
  我的脸红了,搪塞了几句。从阿富汗回来以后,我第一次感到我在人世间还有价值。 
   
  2房间 
   
  维克多的“维他”!一种神奇的液体!你的四肢和下体缺乏活力吗?你总是在嫉妒中回望青春岁月吗?肉体的欢娱是否被埋葬并被遗忘?维克多的“维他”将给你失去的一切:即便是最年迈的老马也会再次变成骄傲的战马!本品具有回天之力,是古老的家庭配方与现代高尖科技的结合。欲求已签署的药效证明文件,请致信伦敦便利街1号V。von F公司收。 
   
  这是位于沟岸的一间廉价的单间租房。门口站着一名警察。莱斯特雷德跟他打了招呼,就带着我们进去。我正要跨进去,我的朋友却在门口的台阶上蹲了下来。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放大镜,检查铁制刮泥板上的泥土,不时用指头敲敲。直到他检查完了,才肯让我们走进去。 
  我们走到楼上。发生命案的屋子一眼就能认出来,因为那个屋子的两边站了两排身材魁梧的警员。 
  莱斯特雷德对着他们点点头。他们分开站到旁边让我们进去。 
  我说过,我不是职业作家。我犹豫着怎样描绘眼前的一切,因为我知道我的语言远远不能对此作出适当的描述。可既然我已经开始讲述,我觉得我必须继续下去。在那间小小的起居室里发生了一起谋杀。尸体,确切地说是尸体剩下的部分,还放在地板上。我看见了尸体,可是不知为什么,我一开始又没有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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