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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经真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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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章(20)
    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天下多忌讳
  ,而民弥贫;人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
  。故圣人云:「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
  无欲,而民自朴。」
五十八章(21)
    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
  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是以圣人
  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五十九章(22)

    治人、事天,莫若啬。夫为啬,是谓早服,早服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
  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
  固柢,长生久视之道。
六十章(23)

    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
  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六十一章(24)

    大国者下流,天下之牝,天下之交。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国以下
  小国,则取小国;小国以下大国,则取大国。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国不过
  欲兼畜人,小国不过欲入事人。夫两者各得所欲,大者宜为下。
六十二章(25)

    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保。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
  。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拱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
  。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
六十三章(26)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
  。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
  。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六十四章(27)

    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为者败之;
  持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持,故无失。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
  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
  所过。以辅万物自然而不敢为。
六十五章(28)
    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国,
  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知此两者亦稽式。常知稽式,是谓玄德。玄德深
  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六十六章(29)
    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是以圣人欲上民,必
  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后之。是以圣人居上而民不重,居前而民不害。是以
  天下乐推而不厌。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六十七章(32)
    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我有
  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
  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夫
  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
六十八章(33)
    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
  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
六十九章(34)
     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
  行,攘无臂,执无兵,乃无敌矣。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若,
  哀者胜矣。
七十章(35)
    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
  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而怀玉。
七十一章(36)
    知不知,上,不知不知,病。圣人不病,以其病病,是以不病。
七十二章(37)
    民不畏威,则大威至。无狎其所居,无厌其所生。夫唯不厌,是以不厌。是
  以圣人自知不自见,自爱不自贵。故去彼取此。
七十三章(38)  
    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
  ?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姗然而善谋。天网恢恢,疏
  而不失。
七十四章(39)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若使民常畏死,而为奇者,吾得执而杀之,孰敢
  ?常有司杀者杀。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斫。夫代大匠斫者,希有不伤其手
  矣。
七十五章(40)
    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民之不治,以其上之有为,是以不治。
  民之轻死,以其上求生之厚,是以轻死。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于贵生。
七十六章(41)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
  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强大居下,柔弱居上。
七十七章(42)
    天之道,其犹张弓欤?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
  之道,损有馀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孰能有馀以奉天下
  ?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其不欲见贤。
七十八章(43)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
  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是以圣人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
  是为天下王。」正言若反。
七十九章(44)
    和大怨,必有馀怨,安可以为善?是以圣人执左契而不责于人。有德司契,
  无德司彻。天道无亲,恒与善人。
八十章(30)
    小邦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无所乘之
  ;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
  。邻邦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八十一章(31)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
  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
  争。
  

  第五十二章 天下有始   
  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开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谓袭常。  
  金丹一物,岂有它哉?只是先天一元真气,古人喻为真铅、为金花、为白雪、为白虎初弦之气——种种喻名,总不外乾坤交媾之后,乾失一阳而落于坤宫,坤得此乾阳真金之性,遂实而成坎。故丹曰金者,盖自乾宫落下来的,在人身中谓之阳精。此精虽在水府,却是先天元气,可为炼丹之母。修士炼药临炉,必从水府逼出阳铅以为丹母。故曰:“一身血液总阴,一身阳精人不识。”此个阳精,不在内不在外,不入六根门头,不在六尘队里,隐在形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却又生生不息,是人身之真种子、大根本也。一已阴精,不得先天阳铅以为之母,则阴精易散,无由凝结为丹。是以之气,同类有情之物,烹炼鼎炉;然后先天真一之气、至阴之精,从虚极静笃、恍惚杳冥时发生出来——上丹母也,亦母气也。用阳火以迫之飞腾而上至泥丸,与久积阴业混合融化,降于上腭,化为甘露——此阴精也,亦号子气。由是下降重楼,倾在神房,饵而吞之,以温温神火,调养此先天真气与至阴之精,此即太上曰“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始也母恋子而来,继也子恋母而住,终则子母和偕而相育,阴阳反覆以同归,虽没身不殆也。从此确守规中,一灵内蕴,务令内想不出,外想不入,缄口不言,六门紧闭,绵绵密密,不贰不息,勿助勿忘,有作无作,若勤不勤。如此终身,金仙证矣。否则有济于外图,先已自丧其内宝。所谓“口开神气散,意乱火功寒”。重于外者轻于内,命宝已矣,命根何存?故终身不救也。人能塞兑闭门,宝精裕气,母气、子气合化为丹。古云:元始天王,悬一黍珠于空中,似有非有,似虚业虚,惟默识心融者,乃能见之。小莫小于此丹,能见者方为明哲之士。当其阳气发生,周身苏软如绵,此至柔也。能守此至柔之气,不参一意,不加一见,久之自有浩气腾腾,凌霄贯日。故“守柔曰强”。然下手之初,神光下照于气海,继则火蒸水沸,金精焕发,如潮如火,如雾如烟,我当收视返听,护持其明,送归土釜,仍还我先天一气——小则却病延年,大则成仙证圣,身有何殃可言哉?不然,老病死苦,转眼即来,能不痛耶?要皆人自为之,非天预为限之也。夫人既不爱道,独不爱身乎?切勿自遗身殃,后悔无及。此为真常之道,惟至人能袭其常,不违其道。故日积月累,而至于神妙无方,变化莫测。语云:“有恒为作圣之基,虚心是载道之器”,人可不免乎哉?   
  此言真阳一气,原从受气生身之初而来。人之生生于气,气顾不重哉?试思未生以前,难道无有此气?既死而后,未必遂灭此气。所谓先天一气,悬于太空之中,有物则气在物,无物则气还太空。天地间举凡一切有象者,皆有生灭可言,惟此气则不生不灭,不垢不洁,不增不减,空而不空,不空而空,至神而至妙者也,故为天下万物生生不息之始气。学道人知得此个始气,则长生之道可得,而神仙之位可证焉。夫神仙亦无它妙,无非以此阳气留恋阴精,久久烹炼,则阴精化为阳气,阳气复还阳神,所谓“此身不是凡人身,乃是大罗天上仙”。倘若独修一物,焉得此形神俱妙,与道合真,而极奇极变,至圣自灵者哉?故火候到时,金丹发象,自然口忘言,舌忘味,鼻忘臭,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所谓丹田有宝,自然对境忘情。此轻外者重内,守内者忘外,一定理也。然在未得丹前,又当塞兑闭门,为积精累气之功,且知小丹者为明哲,守太和者自刚强。以神入气,以气存神,忽然一粒黍珠,光通法界,此即金丹焕发,大道将发之候矣。始也以神降而候气,继则气生,复用神迫之使上,驱之令归,即长生之丹得,而身何殃之有哉?是在人常常操守,源源不息可也。 
  
  第五十三章 行于大道   
  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惟施是畏。大道甚夷,而民好径。朝甚除,田甚芜,仓甚虚;服文綵,带利剑,厌饮食,财货有余,是谓盗竿。非道也哉!   
  君子之道,造端夫妇;圣人之道,不外阴阳。苟能顺天而动,率性以行,成己为仁,成物为智。合内外而一致,故时措而咸宜。有何设施之不当,足令人可畏乎哉?无如道本平常,并无隐怪;末世厌中庸中喜奇异,遂趋于旁蹊曲径而不知。有如朝廷之上,法度纪纲,实为化民之具,而彼昏不觉,概为改除。且喜新进而恶老臣,好纷更而变国政。先代典型,尽为除去,犹人身之元气伤矣。朝无善政,野少观型。于是堕农自安,田土荒芜,草菜不治,财之源穷矣。靡费日甚,仓廪虚耗,菽粟无存,财之储罄矣。非犹人身之精气,概消磨而无复有存焉者乎?不图内实,只壮外观。由是衣服必极光华,刀剑务求精彩,饮食须备珍馐,财货更期充足,不思根本之多匮,惟期枝叶之争荣。如此而欲取之无尽,用之不竭,在在施为,俱无碍也,不亦离乎?是皆由不须自然之天,日用常行之道,有以致之也。犹盗者窃物。藏头露尾,如竿之立,见影而不见形——喻修道者之以假乱真也。大道云乎哉! 
  此介然有知,是忽然而知,不待安排,无事穿凿。鸿鸿濛濛,天地初开之一气,先天原始之祖气是。是即孟子乍见孺子之入井,皆有怵惕恻隐之一念。吾道云从无知时忽然有知,真良知也。此等良知之动,知之非艰,而措之事为,持之永久,则非易耳。当其动时,眼前即是,转瞬而知诱物化,欲起情生,不知不觉,流于后天知识之私。此须而施之,所以可畏也。惟眼有智珠,胸有慧剑,识破妖魔,斩断情丝,自采药以至还丹,俱是良知发为良能,一路坦平,并无奇怪,此大道所以甚夷也。无奈大道平常,而欲躁进以图功者,往往康庄不由,走入旁蹊小径,反自以为得道,竟至终身不悟,良可慨也夫!朝喻身也,身欲修饰,不欲覆灭,必须闲邪存诚,而后人欲始得净尽,天理乃克完全。久久灵光焕发,心田何致荒芜之有?精神团结,仓廪何至空虚之有?不文绣而自荣,匪膏粮而克饱,又何服文采,厌饮食之有?且慧剑锋锐,身外之利刃无庸;三宝克全,身内之货财不竭。若此者,真能盗天地灵阳之气以为丹者也。胡今之人,不由中庸,日趋邪径;一身尘垢,除不胜除?而且妄作招凶,元阳尽失。于是纷来沓往,并鲜空洞之神。荒芜已极,关窍非尽塞乎?力倦神疲,毫无充盈之象。空乏堪嗟,精气非尽塞乎?徒外观之有耀,而文采是将;徒利剑之锋芒,而腰带是尚。亦已末矣!乃犹厌饮食以快珍馐,好货财以期丰裕,何不思学道人巧用机关,盗回元气,固求在内而不在外者也。《易》曰:“作易者其知盗乎?”正此之谓也。若舍此而它图,支离已甚,敢云大道?他注云,“介然”数句,是倏忽而有一线之明,何尝非知。但验诸实行,每多穷于措施,故云可畏。此明大道之不易也。下一节言学者不探本源而徒矜粉饰,不求真迹而徒务虚名,是犹立竿见影,得其似不得其真,故谓之盗竿。此讲亦是。古来凡有道者,肌肤润泽,毛发晶莹,等等效用,要皆凡人所共有,然未可以为定论也。又况炼精炼气,阳光一临,阴霾难固,犹霜雪见日而化。故陈年老病,悉化为疮疡脓血,从大小二便而出,不但初学有之,即至大丹还时,亦有变化。三尸六贼,流血流脓,臭不堪闻者,惟有心安意定,于道理上信得过,于经典中参得真足矣。须知遏欲存诚,去浊留清,层层皆有阴气消除,阳气潜长,学道人不可不知以外之事。莫说身体光荣,行步爽快,不可执以为凭,即飞空走雾,出鬼没神,霎阳千变,俄顷万里,亦不可信以为道。盖奇奇怪怪,异端邪教,必惑奇途,造成异类。可惜一生精力,竟入左道旁门!欲出世而涉于三途六道,不亦大可痛哉?太上此章大意,教人从良知体认,方无差误。无奈今之学道者,只求容颜细腻,身体康强,岂知外役心劳,而良田荒芜,宝仓空旷,先天下精气为所伤者多矣。后天虽具,又何益乎?果然三宝团聚,外貌自然有光。彼驰之于外,而矜言衣食者,何若求之于内,而先裕货财也。内财既足,外财自赅。岂同为盗者,不盗天地灵阳之气,而徒盗圣人修炼之名也哉? 

  第五十四章 修之于身  
  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祭祀不辍。修之于身,其德乃其;修之于家,其德乃余;修之于乡,其憄乃长;修之于国,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故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国观国,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之然哉?以此。   
  天地之生人也,赋之气以立命,即赋之理以成性。理气原来合一,性命两不相离。要皆清空一气,盘旋天地,盈虚消息,纯乎自然,造化往来,至于百代者也。人类虽有不齐,造物纵有不等,而此气同,即此理同,终无有或易者。圣人居中建极,亭亭矗矗,独立而不倚,中行而不殆,虽穷通得丧,忧乐生死,万有不同,而此理此气,流行于一身之中,充塞乎两大之内,绝不为稍挫。谓非“善建者不拔”乎?否则有形有质——即岩岩泰山,高矣厚矣,犹有崩颓之患。盖以有形者虽坚固而难久;惟无形之理气,不随物变,不为数迁,历万古而常新焉。此道立于己,化洽诸人,自然深仁厚泽,沦肌夹髓,斯民自爱戴输忱,归依恐后,无有一息之脱离而不相联属者。虽日胶漆相投,可谓坚矣;水乳交融,可谓和矣。而聚散无常,变迁亦易,不转瞬而立见睽违。惟仁心仁闻,被其泽者爱之不忘,即闻其风者亦怀之不置,何异子弟之依父兄,如臂指之随心,无有隔膜不属者。谓非“善抱者不脱”乎?自此君子贤其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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