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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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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疏经论是中国佛教发挥自身思想最常用的方式。像汉魏之际的《安般守意经》,就挟有多家的注疏,保留了内地佛教在那个时期的模样。自康僧会、道安之后,没有哪个佛学大家是不注疏经论的。但自北朝地论师开端,到陈隋之际的智f、吉藏,这类注疏日趋烦琐,隋唐庞大的经院哲学,就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发达起来的。

  表达中国佛教思想的另一种形式,是对汉译佛典抄略和编纂。晋支愍度作《合首楞严经》、晋慧远有《大智度论钞》、僧旻纂《众经要钞》、魏昙显撰《菩萨藏众经要》等都是。齐梁魏末期间,编纂大部头的各种佛教类书达到高潮。

  编撰佛教史传和经录,是中国佛教的一大创造。魏晋以来,与玄风相应,一般名僧多有品藻,简略的传记在有关的序言中也有记载。至于东晋,为名僧个人写专史的已经不少,梁僧祐开始编撰成书,僧皎扩大为《高僧传》14卷,宝唱另撰《比丘尼传》4卷。其他已佚的各类僧史还有不少。

  中国僧传的刨建,使北传佛教史增进了相当准确的历史纪年和地理概念,形成为一种良好的传统,有多方面的重要意义。

  经录也是两晋以来内地佛教的创造。自支愍度、道安至梁僧祐而逐步完善。僧祐的《出三藏记集》所辑佛经目录,条例清楚,由此可见此前中国佛教典籍的全豹,可以说是隋唐佛教经录大发展的先声。

  以种种名义假造佛教经论,也是南北朝佛教的重要一面。晋道安记其所知之伪经25部,28卷,可见造经之风很早即已流行。梁僧祐增至45部,257卷;至隋初法经等统计,疑惑者55部,68卷,伪妄者141部,314卷,数目剧增。疑伪经论中的绝大多数,是出自中土人士的创造,尤能反映当时的思潮。西晋道士王浮造《老子化胡经》,称老子为教化胡人而为释教之祖,至南北朝流行《清净法行经》,则谓孔子、颜渊、老子系佛为教化震旦而派遣的三弟子,这是释、道二教宗派斗争的产物。北魏孙敬德梦授《高王观世音经》,反映观世音崇拜在南北朝的普及化;昙靖造《提谓波利经》,以五行五方配五戒,另有所谓《首罗比丘见月光童子经》,记“甲申年洪水,月光童子出世事”,推算吉凶,妄言祸福,显然是受图谶方术的影响。此外,像《佛说决罪福经》、《像法决疑经》、《小法灭尽经》等,表达了自晋末世乱迄于北朝毁佛的末世思想。

  此外,专记因果报应和菩萨灵验的著作,如《冥祥记》、《幽明录》等也有不少。它们对中国民间信仰和文学创作都有影响。






                    佛教史



                第五章 佛教中心的转移(公元7—10世纪)

                  

  随着笈多王朝的瓦解,天竺社会出现了长期割据和混战的局面。公元606年,建都恒河西岸曲女城(卡■季)的曷利沙王子执政,经过6年战争统一了印度,612年正式称帝,号戒日王。戒日王强盛期的领域,北起东旁遮普、北方邦,南到比哈尔、奥里萨,东自孟加拉,西抵阿拉哈巴德和德干的甘贾姆,成为笈多王朝之后,在印度中心地带建起的最著名的王朝。戒日王世代信奉湿婆教,他本人尤喜佛教。他扩建了作为印度学术重镇,也是佛教义学重镇的那烂陀寺,与来天竺游学的唐僧玄奘交友,又从迦湿弥罗取得佛牙舍利供养,自著有《龙喜记》,叙述菩萨行悲舍身救鸟的故事。

  戒日王死后(约646—647年),中天竺重新陷入混乱。8世纪上半叶,曲女城王国在耶输跋摩的统帅下,有短暂的中兴,继续保持戒日王奖励学术、同中国建立外交关系(731年)一类作法。但不久,那输跋摩在与迦湿弥罗战争中死去。8世纪下半叶,曲女城被波罗王朝所征服。直到836年,罗提诃罗王朝据有曲女城,才建立起比较稳固的统治。到9世纪末,势力范围已推至北到旁遮普的佩霍瓦,南到中印的德奥加尔,西到卡提阿瓦的乌那,东到孟加拉的帕哈尔普尔。此后兴衰不定,一直延续到11世纪。

  迦湿弥罗在七世纪时,兴起卡尔科特王朝,西败印度河上的吐蕃人、突厥人和达尔德人,南挫曲女城和高达(孟加拉西北)的统治者,一时成为北印度的强国。这个王朝也大力提倡宗教敬神,赞助学术活动。855年,阿槃底跋摩推翻前朝,继续对外扩张,更取得旁遮普的一部分。但不久即陷迸长期内乱,1003年,被洛哈罗王朝取代。

  7世纪,在孟加拉建起了高达和文加两个姊妹王朝。8世纪初,受到曲女城和迹湿弥罗两个方面的威胁。瞿波罗将两个王朝统一,建立了波罗王朝,把孟加拉推向了历史上最昌盛的年代。约780—815年,在位的达摩波罗占领了曲女城,并把政治中心再度转到华氏城(巴特那);提婆波罗(815—855)

  把疆域向北推到甘蒲阇区,南抵文迪亚山脉。他们都是宗教的积极支持者,前者在恒河南岸新建毗俱罗摩尸罗寺,意译超行寺或超岩寺、超戒寺,成为佛教密教的发展要地;后者与那烂陀寺住持婆罗门雄天的过往密切。此后国势日微,而继位者的宗教热情始终不减。它的历代王者都是佛教的虔诚信徒,在政治上则力争婆罗门大臣的支持,对那罗延天派和大天派的教徒也是平等看待。后来应邀来西藏传播佛教的燃灯阿底峡(982—1045年),就是属于这个王朝的著名学者。12世纪中叶,这一王朝被斯那政权推翻。

  以上是北印度的一般形势。南印度自六世纪开始,以瓦达比(在今孟买辖区)为首都的遮娄其王朝兴起,同以建志城为首都的帕拉瓦王朝之间,展开了长期的霸权斗争,互相残杀和袭击对方首都。8世纪上半叶,遮娄其的超日王二世,曾占领过建志城,但不久,即753年左右,遮娄其王朝被拉什塔拉库塔王朝取代。帕拉瓦王朝因为继续受到来自南方朱罗王朝的不断攻击,于9世纪末覆灭。

  拉什塔拉库塔王朝强大时,其领域曾北到古吉拉特南部和马尔瓦,南到科佛里河流城的坦焦尔,东到恒河之间地带。它的国王与中国皇帝、巴格达的哈里发和君士坦丁堡的君主,被阿拉伯作者并列为当时世界的四大帝王。

  它臣服了建志的帕拉瓦王朝,并使孟加拉的达摩波罗屈从。973年,这个王朝发生政变,它的封臣泰拉二世夺取了政权,史称后期遮娄其王朝。新王朝一建立,就与南方坦焦尔的朱罗人展开了新的争夺。

  正值南北印度连续几个世纪热衷于割据混战的时候,穆斯林军队逐步开进了这个古老的国度,并改变着她的历史和文明。约637年,当遮娄其王朝的补罗稽舍二世武功正盛时期,阿拉伯的部队就从海上进入了孟买附近的塔纳,继之,在信德(巴基斯坦东南)沿海登陆。7世纪中,穆斯林从陆路上攻入阿富汗南部和俾路支的马克兰。到8世纪初,穆罕默德。伊本一卡西姆率军沿印度河前进,抵木尔坦,占据了印度河下游及其周邻地区。约在962年,从萨曼王朝独立出来的伊斯兰加兹尼王国(在喀布尔西南)宣告成立。

  从1001年开始,苏丹马茂德进行了大规模的征伐,先后占据了白沙瓦、木尔坦、旁遮普,直捣曲女城,消灭了罗提诃罗王朝,在整个北印确立了穆斯林的统治。据说,在阿拉伯人开始攻击印度河口时,得到了某些佛教僧侣的援助,而伊斯兰教的一神教教义,对于以崇拜偶像为重要内容的印度教和佛教的宗教设施,给予了毁灭性的破坏。在穆斯林所到之地,大批异教徒不得不改信新的宗教。






                    佛教史



                第五章 佛教中心的转移(公元7—10世纪)

                  

  正当阿拉伯的哈里发国家向东胜利进军的时候,在隋代统一基础上强大起来的唐王朝,也越过帕米尔向西扩张。从7世纪30年代到8世纪中期的100多年,唐的势力远达里海东岸和阿姆河、锡尔河流域,并在与阿富汗接壤的波斯境内设置都督府。大约同时,在青海到咸海的广大地带,来自阿尔泰山的突厥,由漠北南下的回纥,从喜马拉雅山脉兴起的吐蕃,也都参与了同东西两大帝国的争雄。犬牙交错,时战时和的复杂形势,促进了东西南北多民族的大范围的流动和大面积的接触,加上源自古印度的传统影响,使这一地带的文化和宗教的面貌,也发生了重大变化。

  8世纪初,新罗僧人慧超发自中国南海,经海路进入天竺,自中印向南印,转西印而抵北印,继续北上阿富汗、伊朗,迄于河中地区(阿姆河与锡尔河之间),然后折回阿富汗,逾帕米尔回到龟兹(727年)。记载他这次旅行的《慧超往五天竺国传》(已经残缺),大体勾画出了当时这一大区域的宗教形势:从拂临国(在地中海沿岸)、大食国到波斯国,均“事天不识佛法”;建在阿姆河和锡尔河流域的安、康、曹、史、米、石诸国,“总事火祆,不识佛法”;跋贺那(苏联中亚之费尔干那)与葱岭的识慝(帕米尔的锡克南)诸国,也无佛法。但是,以犍陀罗为中心,印度河上游的乌苌国、喀布尔河北岸的滥波国,以及以迦湿弥罗为中心,处于克什米尔及其附近的大小勃律国和胡蜜国(阿富汗东北之瓦汉),佛教依然盛行,且有短期复兴的模样。

  拿几个重要国家作个比较看:7世纪上半叶,玄奘到达犍陀罗,那里的僧寺十余所,全已荒废,塔多颓坏,“天祠”百数,异道杂居;约90年后,慧超来时,突厥占有其地,王室敬信三宝,王室及首领等竞相立寺,其信仰也由法显时代的“多学小乘”,改成了“专行大乘”;8世纪下半叶,唐僧悟空在城内还巡礼了突厥王子和皇后所造诸寺。地处印度河上游和斯瓦特地区的乌苌国,法显时代有500伽兰,皆小乘学;玄奘来游,改信大乘,伽兰增至1400,但多荒芜,僧众18000;慧超到时,“僧稍多于俗人”,显然也有新发展。相对而言,迦湿弥罗的佛教比较稳定,玄奘所见,有伽兰百余所,僧5千余人,慧超来时,伽兰增至300余所,包括突厥王室新建的部分,大小乘俱行。这里一直是说一切有部的大本营,所以悟空记为“皆萨婆多学”;不过这也许仅是律学方面的情况。

  佛教在这些地区的复兴和发展,与突厥贵族归依佛教和迦湿弥罗的强大直接有关。地处今喀布尔以南的漕矩吒国,玄奘时即有伽兰百所,僧徒万余人,均习大乘;慧超时突厥统治者继续敬信三宝,行大乘法;罽宾之西谢飓国,其突厥王亦“极敬三宝”,行大乘法。处于今巴基斯坦旁遮普地方的磔迦国,玄奘原记作“少信佛法,多事天神”,到慧超时记:“王及首领百姓大敬信三宝”,“足寺足僧,大小乘俱行”。同磔迦国西境接壤的新头故罗国(即造《顺正理论》的众贤的故国),其佛教状况也与磔迦相同。这两个国家也都是突厥统治。这个时期正是阿拉伯人向木尔坦行进的时候,慧超说,新头故罗国已有半国为大食所侵,就是反映这一局势的。不过,由于突厥、迦湿弥罗和唐朝、吐蕃的势力依然强大,大食的东进明显受阻,而上述诸国,全是支持佛教信仰的。从大食完全占领的吐火罗(葱岭以西,阿姆河以南)

  看,初期对佛教也还是宽容的,国王、首领及百姓依然“甚敬三宝,足寺足僧,行小乘法”。但稍久一些就有变化,玄奘见到的波刺斯国(即波斯),尚有伽兰2、3,僧数百,学一切有部,到慧超时,被大食所吞,国俗已是杀生事天,不识佛法。

  总之,原先在月氏和康居地区盛行的佛教,到8世纪初,已被源自波斯的火祆教挤出河中地区,唯有康国残留了一寺一僧,表示这里曾经是佛教的重要基地;波斯的佛教和火祆教又被事天教(伊斯兰教)驱出了国境;印度河上游和喀布尔河流域,在6、7世纪被印度教压得衰退了的佛教,在新统治者的支持下,到8世纪又有了短暂的复兴,大乘佛教不断壮大,取代了小乘学派。这个高潮一过,紧随东方诸国的内乱和衰弱,大食相继占领了这些地区,佛教也逐步消失。就是说,佛教向西、向北的传播道路彻底被阻,原有的大片活动地区不得不退出,向东向南另觅发展方向。

  作为释迦牟尼创教活动的主要舞台,中印度的佛教从5世纪初即已现出衰败现象,到玄奘、义净巡礼时,进一步集中到了几个地区和几个大寺院,而大范围的则是持续的衰败。其中摩揭陀的佛教最发达,法显来时,首府巴连弗邑有大小乘僧众6、7百人;玄奘记有伽兰50余听,僧徒万余人,多习大乘。这里有著名的那烂陀寺,僧数千。师子国王为其国旅印僧众建摩诃菩提伽兰(大觉寺),有僧近千人,所习为大乘上座部学。义净还记,大觉寺西有迦毕试国寺,异常富有,是小乘学者聚居处,北方来僧,多住此寺。大觉寺东北两驿许,有屈禄迦寺,是南方屈禄迦国王造,南印诸僧多住于此。

  10世纪下半叶,宋僧继业行至摩揭提(陀),还记有迦湿弥罗寺和汉寺。“汉寺”是义净之后专为中国来僧建造的,所以继业说“僧徒往来如归”。在新王舍城中,还有一隶属汉寺的兰若。另有“支那西寺”,即古汉寺,似乎也已修复。从这些记载看,摩揭陀也是国际游僧的集中居留地,以中国、斯里兰卡和迦湿弥罗的来僧最多。

  曾作为诸国争夺重点的曲女城,在法显时还只有小乘二寺,到玄奘时,急剧扩展成为寺有百余所、僧徒万余人、大小乘兼习的佛教大镇。这当然与戒日王的支持有关。但到继业来游时值热衷宗教的波罗王朝晚期,曲女城已成了“塔庙甚多”,“全无僧尼”了。另外一些佛教活动地区,如吠舍离国,玄奘时伽兰数百,“多已圮坏,存者三五”,僧徒稀少,及至慧超再来,连巷罗园寺也已荒废无僧,佛教几乎绝迹。中天竺诸国佛教处在这种逐步衰败之中,是普遍的。造成这种大波动的原因,固然与战争频繁、政治和文化中心时有变动有关,但更重要的是印度教,特别是崇拜大自在天的“涂灰外道”

  (即湿婆教)急速兴起,大大冲击了佛教的扩展,以至威胁着佛教的继续存在。就以摩揭陀说,玄奘记有佛寺50所,天祠亦有数十个。那烂陀寺住有“正邪”万余人,佛徒只占4千。戒日王时的曲女城,是佛教最发达时期,佛徒引以为骄傲,但也难与外道平分秋色,佛寺百余所,而天祠有200多。至于佛教在其它地方,例如婆罗构だ30余所,僧众3千余人,抽象看为数不少,然而天祠百余所,湿婆教徒万余人,是佛教的三倍。舍卫城(室罗伐悉底国)在法显时,佛教已经败落,但圣迹祇园精舍周围尚有18伽兰,唯有一处无僧居住。玄奘时有伽兰数百,多半圮坏,僧徒寡少。相反,“天祠百所,外道甚多”。

  佛教退到几个主要国家和主要寺院,既是印度教在广大群众中不断扩大影响的结果,也是佛教越来越多地失去群众基础的重要动因。

  据玄奘说,五印境内有两个学术发达的国家,除摩揭陀外,就是西南的摩腊婆国。摩腊婆约在纳巴德河北马尔瓦一带,玄奘列其为南印度。当时有伽兰数百所(或百数),僧徒2万余,属小乘正量部。但民众同样是“邪正杂信”,有“天祠数百,异道寔众,多是涂灰之侣”。曾经支持佛教大发展的案达罗国,玄奘去时有寺20余所,天祠30余所;恭建那补罗国(贝尔高姆)有伽兰百余所,天祠数百。秣罗矩吒国(马拉巴尔一带),寺院存者既少,僧徒亦寡,而天祠则有数百,异道实多。

  玄奘列出东印五国,除乌荼国(奥里萨地区)外,几乎全是外道的势力范围,迦摩缕波国有天祠数百,外道数万,恭御陀国有天祠百余,外道万余人,都是完全不信佛法的。西印度有十五个国家,信度国(巴基斯坦信德之苏库尔),是小乘正量部力量最强的地区,伽兰数百,僧众万余。但这里也是阿拉伯最早攻占的地区,所以佛教兴旺的时间并没有维持多久。在印度河下游的阿点婆翅罗国(巴基斯坦之海德拉巴)和河口以北的臂多势罗国(卡拉奇)同信度的佛教情况几乎完全相同。余下的所有国家,全是外道,特别是涂灰外道占绝对优势。

  伴同印度教在五印范围持久地扩展,佛教逐步向几个文化大国和主要寺庙退缩,由此造成了两个关系重大的后果:一是佛教的经院化,一是佛教的密教化。经院化把佛教的理论阵地全部限制在寺院之内,特别是那烂陀寺,除在逻辑方面有些新贡献外,只能作些细琐的注释和无关宏旨的争论,这就扼杀了佛教的理论生命。密教化似乎为佛教重新夺回群众,开辟了一条新路,但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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